第13章
殷柏聿伸出手，按住我的腳踝。
「再亂動我就把你扔出去。」
「我不動了，咱換個話題吧�！�
我眉眼彎彎地看著他。
「那天晚上，接到我的電話后，為什么親自去胡同里？是不是擔(dān)心我？」
「如果是殷晚打那通電話，我也一樣會去�！�
「可殷晚跟你有血緣關(guān)系，我卻沒有。在你心里，我和你的家人一樣重要，對嗎？」
殷柏聿又被我繞進(jìn)去了。
他如此手段雷霆的一個人，卻屢屢在我面前吃虧。
趁他不注意，我掙脫了他的手，腳趾順著腹肌，一路向下勾連。
「你又動情了。」
我對這個發(fā)現(xiàn)頗為滿意。
「一年半未見，你比以前還容易動情。說實話，這段時間里，你有沒有想著我，自己——」
殷柏聿「嘩」地從泳池里站起來。
順手抄起毛巾，系在腰上。
但即便這樣，依然遮不住他難以自控的證據(jù)。
都這時候了，他仍舊冷冰冰：「你自己游吧�！�
他身要走。
我也不攔他，只是說：「昨天，我跟梁懷遠(yuǎn)坦白了，我結(jié)過一次婚。」
他腳步驀地停下。
「放心，沒說是你。我以為梁懷遠(yuǎn)聽到這個消息，會跟我保持距離，你猜怎么著？你的寶貝外甥今早給我發(fā)消息。
「他說，他其實不介意�！�
我撲騰回泳圈旁邊，不再看殷柏聿。
「搞不好以后真做回一家人了，小舅舅。」
沉默回蕩在游泳館內(nèi)。
我以為殷柏聿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可突然背后傳來落水的聲音。
緊接著，一只青筋凸起的手臂，用力圈住我的腰。
「如果要故技重施，你是不是該認(rèn)真點？」
殷柏聿的胸膛，緊貼我的后背。
他從耳垂開始吮吸，一路向下。
「比如這樣�！�
池水很涼。
但因為他抵著我，我只能感覺一片滾燙。
「還有這樣�！�
他粗糙的掌心從腰開始往下挪，勾住泳褲旁的蝴蝶結(jié)。
我下意識撲騰兩條腿，想要掙脫。
卻被他大手按住。
他仍沒有停止的意思，固執(zhí)探索。
「棉棉，這樣才對�！�
牙關(guān)被殷柏聿撬開，嗚咽聲盡數(shù)被吞下。
蝴蝶結(jié)松開了。
緞帶交纏。
似是暈在水中的花。
15
不知過了多久。
殷柏聿抱著我，靠在池子邊。
兩個人都?xì)獯跤酢?br />
「你還想要什么？」
他下意識地認(rèn)為，我這次仍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