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還格外喜歡給她口交，舔她的身體，捧著她的腳含她的腳趾。但這種單方面的討好，又讓她無法像先前被求歡時那樣狠下心拒絕，教他什么叫令行禁止。
“這個生日禮物，還有附贈品，你要嗎？”
相月終于想到了辦法，點著他的項圈問他。
張鶴自然眼前一亮。
相月就又去借了鍛造室，做了和項圈配套的東西。
是個防咬器。黑色的金屬籠罩著嘴，透著封閉與禁忌；和項圈同款的軟金屬帶繞過臉側(cè)和腦后，緊密管束一切未經(jīng)許可的沖動。
野獸被拔了爪牙，自愿困入囚籠，被拘役，被馴服。
甚至還有金屬搭扣連接項圈。相月本意是讓防咬器看起來更像成套的“附贈品”，沒想到會縛住他無法昂頭，像被打碎一身反骨的困獸，看起來更色了。
她真的是陪他看了太多有顏色的片子，思路完全不對勁了，竟然能做出這種東西。
相月破罐子破摔，被子蒙頭自顧自睡覺，留張鶴一臉興奮地趴在床邊看她。
算了，他很喜歡，她也達(dá)到了目的，不對勁就不對勁吧。
番外三詩與狂生
番外三詩與狂生
烏卓在還是個小兵的時候，有過一位摯友。
摯友名周游，清雋才俊，落魄貴族。懷著保家衛(wèi)國的赤誠理想從軍，在那群只求今日耽酒肉的雜兵堆里，格格不入，也理所當(dāng)然地被孤立。
卻與烏卓一見如故。
他們整日相伴，從晨至晚，一同訓(xùn)練，為重振帝國的遠(yuǎn)大志向而一起奮斗。那時候，流的血和汗都是甘甜的。
周游嗜詩書，有種刻在骨子里的天真的浪漫主義。他曾說，待佐爾坦帝國重新名揚(yáng)星際，他就退伍，去做吟游詩人；那時候烏卓定也是個英雄人物，他會將他的事跡，頌揚(yáng)、傳播、永存。
烏卓大笑，與他飲酒。道，若有那天，他也會和他一起，走遍每一片星域。
但事總與愿違。
休假時，他們會一起上街閑逛，了解民生。那時候的帝國也像它的主人，透著垂垂老矣的死氣；他們的同袍也都極盡享樂，壓榨平民，用短暫的軍人身份為自己斂財奪色。
少年人心高氣傲，彼此許諾，要做力挽狂瀾之人。
可是怎么才算力挽狂瀾呢？
周游說，帝國的做法太極端，傾力養(yǎng)兵反而養(yǎng)了有禍心的兵，養(yǎng)得軍方驕慢自大不顧平民；反觀拉斯洛聯(lián)邦，就不會這樣。
烏卓清楚記得他說的每一個字，也記得自己如何回復(fù)。他說，兩邊境況不一樣，帝國就是得要專權(quán)。
周游看他的眼神很失望。而年少時的烏卓只覺得惱羞且刺痛。
像聯(lián)邦的相將軍那樣才算英雄！
那你去��！你還記得自己貴族名頭是誰給的嗎！
他們像所有年輕氣盛的朋友一樣政見不合、爆發(fā)爭吵，卻同樣驕傲、不肯低頭。周游與他割席，又遭排擠，很快便消失在烏卓的世界里。
烏卓陸續(xù)聽說摯友的叛逃，被帝國追捕，又緊接著銷聲匿跡。
他覺得他不可理喻，他覺得他荒謬可笑。烏卓連帶拉斯洛聯(lián)邦也恨上如果不是聯(lián)邦，不是那什么相將軍，他也不會失去唯一的朋友。
后來浮沉苦熬幾十年，他也成了將軍，那“相將軍”已死在和帝國的某次戰(zhàn)役里。
他已經(jīng)將周游的神壇上的人拉下來、粉碎掉。
英雄，該是他才對。
他從沒嘗試過去尋找周游，至多偶然聽聞他的影蹤：在拉斯洛聯(lián)邦的三不管地帶，在長夜難明的永夜星，在戰(zhàn)后一片廢墟的邊境戰(zhàn)場，甚至是在流亡星盜的飛船上。
吟游詩人，總是會讓人獲得他遲一步的行跡。
后來相家又有了新的繼承者，聯(lián)邦又有了新的守護(hù)神。烏卓不耐煩，掌權(quán)的幾十年和殘疾的跛腿，已經(jīng)讓他失去甘愿忍耐的初心：他到底是為了帝國的崛起，還是為了證明周游的錯誤？
那個奇妙的“吞噬”可以令一切讓他不悅的東西消失。
他唯一的失誤，也只是沒有確認(rèn)過“吞噬”的詳盡能力而已。
驕傲如烏卓，即便是被俘，即便是被那過分年輕的相氏新星一槍終結(jié)，也從未低頭。
他永遠(yuǎn)是正確的。
他只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短暫地想起過周游。
斗爭中落敗的那一個，還可以成為他詩中的英雄嗎？
那星火般轉(zhuǎn)瞬即逝的念頭，在下一秒，與他渾濁的眼睛一同黯淡下去。
如果還記得月月和斯越說過的在永夜星駐守時見過的吟游詩人，就是周游。
【番外|400收藏福利章】青梅竹馬au醋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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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背景設(shè)定與正文有出入。
相月有個住在一起的青梅竹馬。
是六歲的時候父親帶回來的。軍部常有這種事，夫妻倆都犧牲之后，留下的孩子如果太小，可以養(yǎng)在軍部，也可由家里同樣有小孩的戰(zhàn)友領(lǐng)回去照顧；等到了讀軍校的年紀(jì)，能住校的時候，則去留隨意。
母親去世早，父親也跟她提前聊過這些事。生與死是人生中很重要的一課，她的父親教她坦然應(yīng)對，也認(rèn)真征詢她的意見，假若他也遭遇不測，她會被軍部送去她自己選擇的夏家。
不過幸好，雖小傷不斷，父親總能平安回家。
相月在他溫暖寬廣的庇翼下長大，性格也堅韌而柔軟，并不介意分享父愛，甚至還很懂事地格外關(guān)照那個父母早亡的小可憐。
只是沒想到關(guān)照了十年，最后關(guān)照到床上去。
“張鶴！”
剛一出教室，就見到身形挺拔靠墻等她的年輕人。相月面上浮現(xiàn)笑意，坦坦蕩蕩把背包遞給他，在背包遮掩下，又快又輕勾了下他的手指。
沒辦法，軍校里和相元帥相熟的教官和導(dǎo)員太多了。她還沒成年，即便張鶴是故人之子，父親也絕對會打斷他的腿。
只是指腹的皮膚摩擦，碰到的地方就好似燒了起來。張鶴手半握成拳，想要留下那種溫軟的觸感，卻在秋初出了一手心的汗。
明明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
相月一無所覺，邊走邊看通訊腕帶，安排著入學(xué)后第一次休假，“中央廣場那邊新開了家靶場，聽說游走靶做得很有意思，我們可以先吃完飯再去玩。”
張鶴老老實實在后邊提著包，跟著她上了公共懸浮車，任她安排，“好。”
“你沒有同學(xué)約你出去嘛？我記得涂風(fēng)他們和你同班？”說的是以前在軍部讀小學(xué)的時候就認(rèn)識的朋友，只是相月更喜歡和夏冬玩，還是張鶴和他們更熟悉。
熟悉也只是熟悉在，他們會笑他是相家的童養(yǎng)夫。張鶴換了個隱忍委屈的語氣，“不想去�！�
相月果然停下來看他，趁四下并無熟人，憐愛地踮腳揉他的卷毛，“好啦好啦，我?guī)阃��！?br />
張鶴滿足了，順勢往她的方向湊近了幾分，“好�！�
然而在他意料之外的是，晚飯是和許清清、周蕊一起吃的。都是以前托管在軍部時候的熟人，許清清大三，周蕊則碰巧是所屬部隊回首都星休整。晚飯后的娛樂活動更是人多得離譜，許清清叫來了熊秋白，周蕊的戰(zhàn)友被他喊了一圈來熱場子。
總而言之，和張鶴以為的二人世界相去甚遠(yuǎn)。
張鶴盯著熊秋白，這人前不久才在自己生日宴上和相月表白。他語氣酸溜溜的，“早知道他來，我就不來了�！�
身體卻十分誠實地緊跟著相月，標(biāo)榜自己正宮地位。
他們沒在朋友圈子里公開，但明眼人都看得出那黏糊勁兒。
不過大家向來都是用拳頭說話，鮮少講究什么紳士風(fēng)度主動退出。只要沒結(jié)婚，就多得是蠢蠢欲動想挖墻腳的。
“我聽父親說，相元帥很快就回來了�！�
又是不知道哪個男人湊過來搭話。
“月月在軍校還適應(yīng)嗎？要不要我跟你們教官打個招呼？”
月月也是你叫的嗎？
“妹妹！過去玩嗎？周蕊在和老馮比賽，輸了的今晚包場。”
這兩個人倒是沒什么威脅扣裙珥>三棱餾#久珥[三，久‘餾
身旁的女孩果然循聲過去，張鶴一步不落地跟上。
熊秋白也在那邊，見他們進(jìn)來，有意無意走近了些。先和相月隨便聊了幾句學(xué)校的日常，又把話題拐到張鶴身上。
“張鶴現(xiàn)在住校了嗎？待會我送他回去吧，我家離學(xué)校近�！�
就差明問他們是不是還在同居了。
相月的心思都在靶上，聞言也沒過腦子，“沒有啊，還和我一起睡�！�
“。”
“。”
一片死寂。
洗完澡倒在床上，張鶴都還在笑。
“再笑回你房間去。”
張鶴恃寵而驕，置若罔聞，壓在她身上接吻。兩個人都是新手，毫無技術(shù)可言，更像兩只小動物滾到一起，依偎著取暖。
他們今年暑假才開始戀愛，在床上都青澀得過分，只給彼此用手解決過。相月訓(xùn)練強(qiáng)度大，沒什么性需求，這種親密接觸總是張鶴先主動。
這是他第一次給她口交。
卷毛被她揪掉了好幾根。張鶴舔著唇直起身，用手指把濺到臉上的液體揩進(jìn)嘴里，低頭看相月猶在平復(fù)呼吸，相當(dāng)有成就感。
“還可以。”相月故意評價平平。
張鶴沒白吃這么多年莫名其妙的醋，腦回路格外不同：“和誰比？”
“”相月無語，用過就無情，抬腳便踹他，“就你一個，就這一次，你說和誰比？”
張鶴也不急著上床，就這樣裸身跪坐在地毯上，下巴擱在床沿看她。
“看什么？”爽過之后渾身都懶洋洋的，相月枕著胳膊也偏過頭來看他，“要‘禮尚往來’嗎？給你舔？”
張鶴搖頭，他不喜歡也無法接受相月那樣討好他，更鐘意的還是另一種形式。
“能不能換成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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