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青木嘆了口氣,掀開簾子在塌下找著鞋,在遠(yuǎn)處屏風(fēng)另一側(cè)看書的白孔雀聽到動靜,放下書走了過來。
“木木先等等,鞋在我這里�!卑卓兹傅�,拿著青木的鞋走了過來,蹲下身幫她穿在腳上。
青木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鞋被烘得暖烘烘的,她抬眼看向白孔雀。
“暖不暖?”白孔雀對她柔柔地笑了笑,紅眸中灌滿了柔情蜜意,又用手幫她捂了捂腳脖子,才扶著她下了塌�!皩m樓畢竟是鑿山鑿出來的,這座山性屬陰寒所以才叫做寒山,適宜孔雀修行,但是卻不怎么適合人類居住。”
白孔雀又隨手取來厚厚的棉衣套在青木身上,“所以木木不論走到哪里,以后都要注意保暖�!�
“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青木喝了口溫茶,覺得口齒清爽了些,才問道。
“已經(jīng)是亥時過半了。”白孔雀答道。
亥時過半,晚上十點還多了。青木聞言狠狠瞪了白孔雀一眼:“若不是你,我也不用睡到現(xiàn)在�!�
白孔雀笑了笑,沒有反駁。
“所以呢?這次的理由又是什么?”青木一邊問著,一邊利落地下地,兩三步跑到白孔雀的書桌面前,很是好奇他剛剛在翻看什么東西。
一本彎彎繞繞的,全是圈和符文的東西。這是什么?
青木剛想問,白孔雀快速地走過來,將書合上了。
“乖,這種東西在燈下看多了傷眼�!卑卓兹笇η嗄拘α诵Γ忉尩檬譅繌�(qiáng)。
青木突然就火了:“不給看就不給看,我還不想看呢!”
“木木�!卑卓兹竸傁霐r住她,外面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聲音格外清透,也許來人是用了術(shù)法的,使得兩人不約而同地向門口望去。
“木木先坐一下,我去看看�!卑卓兹秆杆倮嗄咀跁篮螅D(zhuǎn)身去開門,臨走前還不忘拿走那本書。
切。青木暗暗下定決心,這次不能就這樣輕易算了,要不然白孔雀以后仍然會瞞著她。
白孔雀戴上了門邊掛著的幃帽后才打開了門,隔得有些遠(yuǎn),來人的身影被白孔雀完全罩住了。
“璃虹大人�!庇新曇魝鱽�,聽著竟像一隊四人的問禮聲,有男有女。
白孔雀微微頷首,并沒有說話。
想是來人也知道白孔雀的脾性的,其中一個女聲又道:“奉山麓長老和涂瑤大人之命,特地來給眾大人送慶典程儀,同一應(yīng)用具。按吾等記錄,璃虹大人的份例在此�!�
白孔雀伸手接過了一些東西。
四人又是輕聲慢語道:“吾等告退�!�
過了一小會兒,白孔雀才拎著手里的兩個紅布裹成的禮盒,關(guān)上了門,摘下了幃帽,走至青木跟前。
“從明日開始,便
是慶典日了�!卑卓兹嘎氏冉忉尩�,面上并不開心。
“我去給木木拿些糕點,再泡壺?zé)岵�。”說罷,他便有些凝重地轉(zhuǎn)身而去了。
青木好奇地伸長脖子瞄著剛送來的盒子,還是忍不住上手拆開了一個。
頂上鋪著的是一封灑金紅紙,三折而成的行程表,上面記錄了七月二號到七月五號的全部行程。
行程的字體寫的十分規(guī)整,連青木也全都能看懂。然后她便發(fā)現(xiàn),七月的這四天的日子叫得都十分有趣,二號叫做記黍日,三號叫做慶黍日,四號和五號叫做慕黍日,可見這寨子里的孔雀們是多么的不想進(jìn)入寂月。
記黍日是慶典的開始,行程上多為懸掛吉祥符咒,清掃各處,開小祭壇,擺貢品等,上午的一系列內(nèi)容倒和過年差不多。只是下午的時候,有些特殊了。上面寫著下午第一項為開祭舞臺的儀式,祭舞臺這個東西建在孔雀寨的中心廣場上面,青木坐著馬車遠(yuǎn)遠(yuǎn)看到過一次,光禿禿,灰撲撲的,并看不出什么特殊來。不過她是知道的,雖然她來了兩個多月了也并未真正地看到過,但是孔雀們是極好音律歌舞的。
第二項用了一行小字標(biāo)注,是要在開臺儀式過后,舉行白孔雀的贈名儀式。開臺儀式是全寨的孔雀都要參加的,其實孔雀寨宮樓大大小小的閣樓宮殿中住滿了長老和貴族,若要論貴族的人數(shù)的話,是不算少的,長老們卻選在這樣一個可以告知所有人的時刻來宣告白孔雀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重視他。
晚上的活動是篝火舞會。
慶黍日的慶典為孔雀樓大大小小的商販們共同操辦的,長老和貴族們放手與民同樂,會在中心廣場,也就是宮樓腳底有一整天的市集和歌舞活動。晚上的活動,是釀酒舞會,又是一場舞會。
慕黍日的活動名字叫得拗口,青木有些看不懂,但是看到底下標(biāo)注:賜福長老及貴族的名字之后,好像又有些揣測到了。
是前兩日選定配偶的孔雀們的賜福儀式,因為四時儀典上面寫了,寂月前,孔雀們可以再選一次配偶。
晚上又是一場舞會,居然是假面舞會,不過這里叫做翎羽舞會,公孔雀要將本體上掉落孔雀翎貼在面上起舞,供母孔雀們挑選。
第二個慕黍日,是嚴(yán)肅的祭天地儀式。在上午由眾長老和十貴族引領(lǐng)的祭天地儀式結(jié)束后,孔雀們會分成一組又一組,到祭舞臺上不停歇地向天地獻(xiàn)祭歌舞。而到了晚上,所有孔雀都需肅穆齋戒。
這天結(jié)束后,孔雀寨便會正式進(jìn)入寂月,草木凋零,天地失衡,萬物死寂之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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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慶典(二)“上面都寫了什么?”白孔雀端著托盤款款而來,見青木早就拆開了送來的東西,于是問道。
只是看這樣子,偏偏往他這里送了兩份,所以他是沒多高興的。外面那些人,也都太重視木木了。
“祭典的行程之類的,是不是每年都差不多?”青木好不容易看完了那份行程單,咬了口白孔雀遞來的糕點,便又往那盒子里看。
雕花木漆的盒子里,在行程單底下還躺了許多東西,有幾包用于節(jié)日的糕點糖茶,有一對要綁在衣服上的紅色墜玉宮穗,一個手爐,一捆灑金紅紙,一包五彩的符咒,三個奇奇怪怪的金色的金屬小東西,一個半成品的雕紋暗色面具,一把看著有些熟悉的折扇。
“這個是什么?”青木拿起其中一個金屬的東西,揪了揪身旁正在翻看什么的白孔雀的衣角,遞過去問道。
白孔雀拿在手里看了看,又看向青木道:“你真的想知道?”
青木點點頭,那東西有她半根手指長,鏤空雕花的柱形,上下有孔,但是里面卻封著什么東西,又好像能打開。
白孔雀把手里的書放在桌子上,又將外衫脫了遞給青木,然后走到三步開外的地方。
青木一頭霧水,剛要問這是做什么,便看到白孔雀周圍卷曲的銀光圍繞,整個人在她面前變成了一只潔白的孔雀,因為調(diào)理得當(dāng),毛色更加潤澤了,仙氣十足。
青木忙向變了身的白孔雀招手:“你先不要變回去,快過來讓我摸一摸�!�
白孔雀聞言,拖著長長的尾羽,卻頗為輕盈地跳上了桌子,用頭親昵地蹭了蹭青木的臉。
長長的尾羽如絲綢般傾瀉而下,還帶了些揉碎的銀光,青木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瞬間驚訝道:“好軟!”
白孔雀扭過頭去梳理著自己的羽毛,然后從背上拔下了一根不長不短的翎羽,用嘴銜著,遞給青木。
“怎么還用拔毛呢?”青木心疼地揉了揉白孔雀的背,“難道這個東西要配合翎羽來用嗎?”青木拿著白孔雀的翎毛往小孔上捅了捅,也沒什么反應(yīng)。
白孔雀又蹭了蹭青木的臉,跳下桌子變回了人形。
“要這樣用�!卑卓兹缸谇嗄旧磉�,“木木,將你的手遞給我�!�
說罷,他握住了青木的左手抬起,嘴里唱了一句音調(diào)很好聽的,青木卻有些聽不懂的訣,然后那白色翎羽便化作了點點瑩光,直接飄入了那個小東西之中。那里面封存的固體同翎羽的瑩光融合在了一起,化作了發(fā)光流動的液體。青木用手晃了晃,并搖不出來,她好奇地轉(zhuǎn)頭去看白孔雀。
只見白孔雀專注地盯著她看,笑著吻了吻她的臉,嘴唇微動,念著不知名的訣,那些銀白色的液體便化作卷曲的流光涌了出來,如藤曼一般繞住了她左手的五根手指,接著,順著手指向手背,手腕,手臂蔓延。緩慢而纏綿,堅定地游移至她的全身。
“這是為公孔雀在慶典求偶時所用的,最古老的情訣。只有當(dāng)兩情相悅時,才會起效�!卑卓兹冈谒亩呡p輕道。
青木有些無措地看了看白孔雀,已經(jīng)蔓延上手臂的奇異感覺讓她沒有開口講話,只是抬起了手臂,一眨也不眨地盯著那些細(xì)小而卷曲的銀白色紋絡(luò)看著。
“阿虹,我,”青木輕輕地靠在身后白孔雀的懷里,稍稍有些緊張地拽著他的衣角,“這種感覺好奇怪,好像,好像……”
好像被化作實體的愛,包圍著的感覺。
白孔雀并沒有回答,只是自身后攬住了青木的腰,輕輕地吻了吻她的發(fā)頂。
“木木,”白孔雀有些喑啞的嗓音喚她,“你低頭看看�!�
青木仍能感受到身上咒術(shù)蔓延的痕跡,她聞言情不自禁地低頭去看,只看到白孔雀微微攤開的手掌心,接著,從那手掌心里突然涌出無數(shù)鏤空著翅膀的銀白色蝴蝶,穿過了青木的耳畔,飛向了整間寢殿的各個地方。
接著,蝴蝶飛到了各盞燭火上,熄滅了那里的燈光,整間寢殿一下子變得朦朧又寧靜。
青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白孔雀抱起來的,她覺得身上那股細(xì)小而暖得讓人酥麻的脈絡(luò)已經(jīng)蔓延到了鎖骨,腰腹,還有漸漸往下,直至包裹住她全身的趨勢。
只是借著最后一點昏黑朦朧的燭光,白孔雀將她重新放回了塌上。
青木微張著嘴,失神地看著白孔雀。白孔雀知道,她已經(jīng)被情咒奪去神智了,那是當(dāng)雙方相愛時,才會發(fā)生的事。
他知道了這個事實,愉悅地吻住了青木的雙唇,將青木的雙乳從一層中衣和一層小衣中剝了出來。
那符咒蔓延之處,正繞著青木的乳暈打轉(zhuǎn),遲遲不肯完全包裹住小巧的乳果。
白孔雀點了點兩顆粉紅的蓓蕾,用嘴含住其中一顆,舌尖仔仔細(xì)細(xì)地舔過,將乳尖浸潤得透亮,卷曲的情咒脈絡(luò)終于順暢地攀到乳尖,在其上結(jié)出一朵細(xì)小的花。
青木的隨之被刺激得哆嗦了一下,身體不住地顫抖著,有什么在奔涌而出。
白孔雀輕笑了一聲才道:“才這樣便不行了?是不是太久沒碰木木的關(guān)系�!�
他仔細(xì)地欣賞著眼前被情咒編制的美景,并不著急,只在情咒蔓延得慢了些時,才重新注入些法力,微微幫一把。
青木覺得全身上下都好癢,情欲一點一點,順著那銀色的脈絡(luò),透過皮膚滲入她的體內(nèi),她在床上輕蹭著,卻如何都擺脫不掉。
“木木可知,這種情咒年年都在變的。唔,他們今年也,”白孔雀舔吻住青木的雙唇,淺嘗了一下上面的絲絲甜意才道,“也很用心了�!�
青木仍舊沒有說話,她覺得自己的聽不見,也看不到,只剩下了觸覺感受著這一切。
癢意順著她的指尖直達(dá)心底,仿佛有無數(shù)的唇舌輕舔著她的指尖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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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情咒
高h(yuǎn)“阿……虹……”情咒好像開始往她的臉上蔓延了,她的眼周不時有些柔和的銀光閃過,讓她終于有些緊張,好不容易才從喉嚨中,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不要害怕,沒事的�!卑卓兹父┫律�,抵著她的額頭吻了吻她的唇讓她安心,手指輕撫過已經(jīng)在她耳垂上結(jié)下咒印的小花,低低在她耳邊呢喃道:“木木,我愛你�!�
青木聞言,艱難地用長出五朵小花的五個指尖去觸碰白孔雀的臉,嘴里也細(xì)如蚊蚋地呢喃道:“我也……愛你�!�
白孔雀捉住了她的手,細(xì)細(xì)地吻過她每根沾染了小花的手指,每被他吻一次,手指上的銀光便更加瑩潤一些。
他隨即便起身,修長的手指在青木的大腿上游移著,在他之后,細(xì)小的咒術(shù)歡快順暢的奔流蔓延而過;而上面,青木的整張臉已經(jīng)快要被細(xì)小的脈絡(luò)完全包裹,白孔雀再度俯身,吻過她的鼻間和眉眼。
至此面上的咒法完成,透過白孔雀溫柔注視著她的眉眼,青木看見了一張如同蒙了銀色蕾絲面紗的臉。
“不要害怕�!卑卓兹冈俅螠厝岬匕矒岬�,“馬上便結(jié)束了,到時候,便給木木想要的�!�
他說得曖昧,一邊說,一邊褪去中⑤⑤③6.⑧⑧③②衣,露出結(jié)實而光潔的胸膛。
白孔雀將她的手敷在他的腹部,讓她摸著他腰間薄薄的肌肉,有些壞笑道:先拿這個給木木解解饞好不好?
什么呀,她才不稀罕呢。青木暗自腹誹道。
可是接下來,她終于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了,那本來順著大腿直直往下走的感覺,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蔓延成片,開始往,往大腿內(nèi)側(cè)蔓延了。
不不要……青木焦急地,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只是微微抽動了下雙腿。
“不行,”白孔雀低低地回應(yīng)著她,托起她的上半身攬在懷里,梳理著她有些凌亂的頭發(fā)。
“木木,不可以拒絕。”溫柔而不容抗拒,梳理完發(fā)絲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白孔雀的唇毫不客氣地吻了上去,這次再沒有分開,唇舌在她的口中,肆意席卷著。
另一只手摟緊了她的肩膀,不容她有一絲抗拒地加深了這個吻。而白孔雀托著她下巴的手卻悄悄地劃過她的小腹,在她最意亂情迷之時,拉開了她好不容易緊閉住的雙腿。
“唔!……唔,唔,……啊……”她那里被突然地沖刷刺激到戰(zhàn)栗……即使五感被封去一部分,也仍然忍不住地呻吟出聲。
被切斷了路線無處可去的情咒突然間順暢的洶涌而過,瞬間遍布了她的腿心,小腿,趾尖……
青木微微顫抖著,整個人都癱在了白孔雀的懷里,微微喘息著。
這感覺好像不對……
好像,好像還未結(jié)束,好像這咒術(shù)還在往腿心處更細(xì)膩,更細(xì)小的皮膚處流去……
“阿……阿虹,阿……”她有些慌了,淚眼朦朧地看向白孔雀,臉上滿是祈求……
不要……不要再折磨她了,嗯……不要再深入了,……不要那里……
“再忍一忍好不好?”白孔雀握住她費力抬起的手,將她整個人抱在懷里輕哄著,那些情咒的脈絡(luò)正在蔓延出更細(xì)小的脈絡(luò),馬上便要完成了。
白孔雀吻上青木可憐兮兮的雙眼,硬下心來不為她的祈求動心,剛剛可是她要知道這是什么的,都是她的錯,是她挑起了他的渴望,挑起了這一切。
兩片花瓣中間流出了黏膩的花露,沾濕了白孔雀的褻褲。白孔雀隨手撥開了兩片花瓣,露出了其中粉粉的嫩肉后,終于發(fā)現(xiàn)了咒術(shù)遲遲不能完成的原因。
“不行哦,木木又不乖了�!卑卓兹父┰谇嗄镜亩叄Z氣有些邪惡。
“怎么可以流出這么多水來,堵住咒術(shù)的去路呢?木木不想要我嗎?我在這里……等得好疼�!�
白孔雀對著青木的耳朵吹著氣,一字一句道。
話音剛落,修長的中指便順著蜜液順滑地捅了進(jìn)去,而那些細(xì)小的情咒,便順著這開辟好的道路,直直地鉆入了花心,在甬道內(nèi)蔓延著,羞澀又大膽地觸碰著每一處敏感點。
“……嗯……��!……啊……”青木被刺激得微微弓起了身子,一大股蜜液再次傾瀉了出來。
“等不及了,木木,讓我來幫幫你好不好?”
白孔雀將無法動彈的青木壓至身下,三兩下褪去褻褲,釋放出了自己的硬挺,直直地彈在了青木還插著白孔雀中指的花心上。
那中指在青木的甬道中隨意捅了捅,將蜜液捅了些回去,卻也碰到了那些剛結(jié)好的脈絡(luò),青木只覺得自己被情咒包裹之后更加敏感了,每一次觸碰,都刺激得她身下洪水泛濫一般。
“乖,木木,要進(jìn)去了�!�
白孔雀分開了她的雙腿,剛抽出中指,便迅速將他的硬挺填了進(jìn)去。
“啊!……啊……”青木覺得自己已經(jīng)泄了。
白孔雀停在里面,耐心地等著她的適應(yīng),待她終于平復(fù)下來之后,終于飛快地進(jìn)出起來。
“木木,你想要深一點,還是快一點?”性感的嗓音在青木耳邊喘息著,她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酣暢淋漓,她無法形容這種感覺。她一邊被白孔雀粗暴地撞擊著內(nèi)壁,一邊有如同細(xì)小的舌頭一般的脈絡(luò),舔舐著她的每一絲敏感的皺褶;她張著嘴,只覺得有口涎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白孔雀順暢地在她的
吾屋散衣溜把把散貮,
腿心處進(jìn)出搗弄著,咕唧咕唧的液體碰撞聲不絕于耳。
“木木,乖,馬上就好了�!卑卓兹负鷣y地擦拭著青木嘴角的口水,身下的動作卻不肯停下來,情咒中的青木的那里緊致得讓他瘋狂,他居然像個毛頭小子一般的笨手笨腳了起來,不知道青木恢復(fù)正常后會不會哭著埋怨他。
浮浮沉沉之間,青木像被蛹?xì)た`住了一般,掙扎不得,最脆弱的部位卻仍然被粗暴得刺激著,無法顫抖,無法戰(zhàn)栗,無法弓起腰背,無法懷抱住身上的人,只能發(fā)出微弱的呻吟聲,任由身下的蜜液像失禁了一般,嘩啦啦地流著。
她已經(jīng)感受不到什么情咒了,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到了與白孔雀相連著的地方;時而痛苦到歡愉,時而歡愉到痛苦。
白孔雀俯下身來,討好般地舔了舔她的眼角,青木終于委屈得又流淚了。
已經(jīng),她已經(jīng)不行了。
“乖,木木,再堅持一下,還差,還差一點。”白孔雀微喘著在她耳邊輕輕說道,身下又是幾十個深搗。
不行了,可是她不行了,再也堅持不住了,嗚。
白孔雀最后一個深挺進(jìn)去,青木只覺得腦中瞬間死機(jī),從花心深處射出一股清亮的水液,白孔雀猝不及防地被濺了一身。
他微愣了一下,沒想到木木會如此的敏感,隨即被另一件事情奪去了注意力,忍不住地勾起了嘴角。
咒,完成了。
情咒像樹葉的脈絡(luò)一般密密麻麻地包裹著青木的身體,無數(shù)朵花綻放在青木的乳尖,鼻間,指尖和最薄最脆弱的皮膚上,描出了一副最能勾起人欲念的,“百花爭春圖”。
“木木,你真美�!卑卓兹附跄ぐ莅愕赜H吻著青木的鎖骨,他摟緊了青木,同她肌膚相貼,將他脹得有些發(fā)疼地硬挺再度捅了進(jìn)去。
“木木,我控制不住了。”他低低地說道,接著便不管不顧地律動了起來。
混賬……畜生……嗚嗚……
青木被迫承受著,艱難地吞吐著進(jìn)出其中的肉棒,每每想要費盡全力掙扎一番,便會被那流氓的情咒包纏得更緊。
很快,她便又無聲地攀上了高潮。
白孔雀的硬挺停在了里面,感受著她高潮的余韻,接著便親親她的臉,拭去她眼角新的淚痕,便又開始律動起來。
夜太長了,長得讓人覺得過分。
難道這混蛋都不會無聊的嗎,自己就像死魚一般地任他宰割,連翻個身都不行。
他不會,反而越來越有興致了。
在青木失神地走神里,白孔雀終于抵著她的花心深處射了出來,一股股濃濃的液體,燙得她終于回了神,雙眼看向白孔雀,對方有些近乎瘋狂的興奮。
像個剛?cè)⒘讼眿D的毛頭孩子一般,白孔雀從來沒有這樣過。
算了,明天再和他算賬吧。
就這樣,在她的好不容易的惻隱之心下,那里被迫吞咽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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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七月二日什么都沒做成,渾渾噩噩地便到了七月二日的早上。
青木很久沒有體會過全身被碾壓了一遍的感覺了。她確實和白孔雀分開了幾日,可是他也不至于饑渴禽獸到如此程度吧?
她艱難地抬起有些酸痛的胳膊,上面還殘留著些淡淡的銀色淺痕,有些像是什么東西沒吸收干凈的痕跡。
她揉了揉困倦的眼睛,接著用手在手臂的皮膚上蹭了蹭。難道昨天長滿她全身的那些花紋還會滲入到皮膚里面不成?
可是那些銀色的痕跡只是淡淡淺淺的附在她皮膚的表面,蹭也蹭不掉,像是淺淺的銀色魚鱗一般。
“木木,怎么這么早就醒了?”她身后突然傳來一個頗為困倦的聲音,接著,她被身后一只有力的手臂攔腰攬了過去,落入一個熱得有些發(fā)燙的懷中,醒來后稍稍有些發(fā)冷,有些酸痛的身體,一下子熨帖了不少。
白孔雀在青木的脖子間蹭了蹭,將青木完完全全地禁錮在了懷里,便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白孔雀很少會賴床呢,難道是要開始冬眠了?青木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往后靠了靠,跟白孔雀貼得更緊了些,白孔雀在睡夢中,也似有感應(yīng)般的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青木又將手臂抬起來看了看,那些銀色的痕跡仍然在手臂上,沒有消下去。
回憶起昨天的場面,她仍然有些面紅耳赤的。不行,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她要起床,把剩下的那兩個東西全都扔了,讓白孔雀這輩子都找不到。
青木輕輕地抬起白孔雀的手腕,想要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起身,不過他的腕子也太沉了些。
好不容易抬起了左手手臂……好了,應(yīng)該能出來了。
被子外面的寒意讓她打了個哆嗦,青木便連人帶被子又被白孔雀撈了回去。
“今天的精神怎么這么好?”白孔雀又鉗住了她,聲音里仍然帶著消不去的困意,故意在青木的耳邊吹著氣道。
“你……放開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鼻嗄据p輕推了推她胸前的壁壘,想讓白孔雀松開她。
“不放�!卑卓兹割H為任性地道,又撒起了嬌:“就今天早上這樣好不好,明天,就要變忙了……”
青木覺得他話里有話,在他懷里費勁地轉(zhuǎn)了個身,想看看他的臉。
晨光朦朧里,白孔雀如潔白羽翼般的長睫垂落,嘴角勾著心滿意足的弧度,青木好笑地戳了戳他的臉,白孔雀趁機(jī)在她的手上蹭了蹭,銀白色的柔光閃現(xiàn),在她的懷中變回了一只孔雀。
“寂月好像接近了呢�!鼻嗄韭犚姂牙锏目兹篙p輕嘆息了一聲,將頭搭在她的肩膀上,頭上的翎羽蹭得青木臉頰發(fā)癢,她恰好可以將他抱個滿懷。
但是這些羽毛的柔軟度真是超出了青木的想象,她仿佛抱著暖呼呼的一團(tuán)棉花。她不是第一次看到白孔雀變回原身了,可是這一次,白孔雀好像是不由自主地變了回去。不過寂月的孔雀們都是變回原形度過的,說不定這是某種不由自主地天性吧。
青木好奇地扒拉著白孔雀身上的各處,研究起他身上的每一根翎毛來。
腿上被他的長尾給攪住了,青木怕會拉扯到白孔雀,所以一動都不敢動�?墒沁^了一陣子挨著他的尾巴又很熱,只好將那些長長的翎羽全都踢到了被子的另一邊。
青木踢到了一半的時候,白孔雀終于被她攪和醒了,將長羽一收,從被子下面探出了腦袋,輕輕啄了她的臉一下。
“哎呀,疼!”青木捂著臉,毫不客氣地控訴他。
白孔雀變了回去,嘆了口氣輕柔道:“那你踢我做什么,小祖宗?”
“挨著你睡太熱了嘛,誰讓你尾巴那么長�!鼻嗄就铝送律囝^。
白孔雀沒再和她計較,將她翻了個身,檢查著她全身上下。
“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青木搖了搖頭,接著抬起手臂給他看:“但是為什么這個還消不下去?”
問到一半,突然又想起來了什么,接著便要過去扭白孔雀的腰,結(jié)果被對方早有防備地抓住了手。
“不能再捏了,捏壞了怎么辦,你會心疼的�!卑卓兹赣行⿻崦恋販惖角嗄镜亩叺溃蝗菥芙^的口吻。
“你放開,我想起來了,這次要狠狠教訓(xùn)你才可以�!鼻嗄窘又鸵ゴ匪瑓s被抓得掙脫不開,只好道:“你說,昨天晚上是不是又是故意誆我的?”
白孔雀眨了眨眼睛,分外委屈道:“我冤枉,是木木非要問的�!�
“那你總是有別的方法可以告訴我的啊�!鼻嗄練獠淮蛞惶巵�。
他深紅的眼睛笑得十分欠揍,語氣卻十分溫柔:“別的方法都沒有這個好�!�
青木再一次被堵得沒話說了,但是卻仍然很氣,
?
不是很想理他。
“好了,我錯了,不。嫵屋散衣溜把把叄二
逗木木了好不好?”白孔雀親了親青木故意側(cè)到另一邊的臉,又道:“今天要做的事情也不少,我先起身去準(zhǔn)備。”說罷,他替青木掖了掖被角,便披上了衣服起身去做準(zhǔn)備。
青木又蹭了蹭胳膊上的痕跡,還是沒有消下去。不知道這個情咒是管什么的,懶得再去管它,反正不想告訴她的事情白孔雀一輩子都不會讓她知道,揉了揉頭發(fā)便也起身了。
青木將孔雀歷撕到記黍日這一日,今年在日歷上,只剩下薄薄的四天了。
那邊白孔雀正在指揮著影仆在殿內(nèi)各處懸掛起五彩的符咒,符咒被白孔雀閃著白光的咒術(shù)相連,便如同五彩的燈籠一般,閃耀在屋內(nèi)的各種青銅器上。
原來這符咒的功能和節(jié)日小彩燈差不多。青木抓了抓頭發(fā),恍然大悟到,然后將關(guān)了一晚上,有些不太高興的大灰小灰從籠子里放了出去。
大灰扯著她,要她把門打開。
青木是昨晚昏迷著被運送過來的,說來,還不知道殿門外面是什么樣子。
她有些小緊張的推開了門,外面竟然是一片不大不小的花園,只是花園的邊緣離寒山的峭壁很近,所以離近懸崖的地方還用籬笆圍了起來。
青木好奇地走到近處打量了一下,往下看,離山腳已經(jīng)有些遠(yuǎn)了。
山里晨間的霧氣還未消散,她站在外面,有些發(fā)冷。
白孔雀馬上便跟著她和大灰小灰出來了,在她身上罩了一件厚厚的棉披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