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弱弱說一句,我前兩天見到他了,我可以證明他沒有說謊,他臉上的疤痕真的沒有了!」
「真的假的,這要是真的,這什么養(yǎng)顏膏可以堪比神藥了!」
「我覺得說得也不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也可以買來用一用,萬一呢,不過我剛剛查看了一下,這個壹號院研究所好像剛成立沒多久,東西還沒上市呢!」
「所以東西沒上市,就著急忙慌的打廣告,割韭菜來了,真的很行呢!」
……
群里對于這個消息褒貶不一,有相信有不相信的。
不過好心分享這件事情的群友,在發(fā)布完這個消息之后,就沒在群里說話,因為有太多人私信他,想要了解這個養(yǎng)顏膏,他已經(jīng)回復不過來了。
而他發(fā)布在群里的這些消息,也不知道被誰發(fā)布到了公開平臺上面,麥倫就是在這個時候刷到的這個帖子,他們雖然都是志愿者,但是彼此是看不到對方每日對比記錄圖的。
所以也不知道其他人都是什么情況,但是他自己在使用了一周后,臉上原本燒傷的地方,顏色變淡了很多,如果說最初他還覺得是心理作用,可隨著一天天的記錄觀察,很快就看出了不同。
這一切真的都不是他心理作用,而是真的有效果,現(xiàn)在就連他家里人都發(fā)現(xiàn)了,他臉上的疤痕淡化了很多。
現(xiàn)在他又刷到了這個帖子,看到對方在使用養(yǎng)顏膏之后,恢復如初,更加讓他對自己的情況充滿了希望,好像一下子就重拾了信心一樣。
這個帖子雖然被轉(zhuǎn)發(fā)到了公開平臺,卻并沒有引起太大的影響,畢竟類似的這種帖子也不少,大家看到后,都默認是廣告。
只有真正在使用養(yǎng)顏膏的志愿者才知道,壹號院的養(yǎng)顏膏真正的價值。
陸夏對于光網(wǎng)上的情況,還不知道,只是隨著時間推移,志愿者的反饋也越來越多,也就距離養(yǎng)顏膏正式上市的時間越來越近。
終于這周末,到了與格雷斯約好要去拜訪萊斯利公爵的日子。
一早,陸夏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老管家已經(jīng)提前準備好拜訪萊斯利公爵的禮物。
東西已經(jīng)交到格雷斯手上。
陸夏看到后,問:“還缺什么嗎?”
格雷斯柔聲道:“已經(jīng)足夠了,這些應該我來準備的�!�
陸夏能愿意去拜訪萊斯利公爵,對他來說就已經(jīng)是至高無上的殊榮了,結(jié)果她還特意吩咐老管家提前準備好了禮物。
“第一次去拜訪這些都是應該的。”陸夏沒有多言,同老管家說好,今天不必準備午飯后,就和格雷斯一起出了家門。
在路上,格雷斯主動提及了他們家的情況,格雷斯作為家里的老小,上面還有兩個雌性姐姐和一個雄性哥哥。
而他是家里唯一的‘殘次品’弟弟。
所以在家里,向來也不是很受重視,哪怕格雷斯通過自身努力混到如今地位,可對于帝國所有人而言,再卓越的成就,都抵不上基因融合者來的光榮。
大致了解了一下格雷斯家里的情況,陸夏點點頭:“你現(xiàn)在不住在家里,萊斯利公爵那邊的態(tài)度,你不必放在心上。”
格雷斯心頭一跳,這竟然是一句寬慰!
陸夏雖然用的是最平靜自然的語氣,可是卻是一句實打?qū)嵉年P心。
這讓格雷斯的耳廓不自覺得紅了起來:“我知道了�!�
陸夏沒有發(fā)現(xiàn)這句話,給身邊男人帶來的沖擊,她只是在聽完對方講述后,隨口這么一說。
很快他們就抵達萊斯利公爵府,對方提早就讓管家在門口接應,看到他們一起進來,管家禮數(shù)周全地接過格雷斯手中的拜訪禮,笑著與陸夏寒暄:“之前收到格雷斯少爺?shù)南�,知曉您要來拜訪,家主非常重視,一早就命令我在此恭候!”
畢竟格雷斯是去給陸夏公爵做夫侍的,帝國人都知道,夫侍不過是地位低等的玩寵而已。
是陸夏高興,就可以隨便處置,都不需要知會萊斯利公爵的存在。
所以當萊斯利公爵在接到陸夏要陪同格雷斯回家拜訪她的時候,才感到震驚和不可思議。
也第一次,好好正視格雷斯這個在她眼中,最為敗筆的存在。
這個廢物一般的小兒子,似乎并沒有想象中那么不堪。
不知道他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說服了陸夏公爵,和他一起回來拜訪。
不過不管他究竟做了什么,能把陸夏公爵帶回來,就是他的本事。
陸夏公爵帶著身為夫侍的格雷斯前來拜訪,無疑是對他們?nèi)R斯利家族的重視。
她又怎么可能不開心,不重視今日的見面。
不多時,就見到在管家陪同下,一同進來的格雷斯與陸夏公爵,掃到管家手上的禮品,萊斯利公爵心情更好了。
很好,不光人來了,還帶了禮物。
萊斯利公爵起身笑著道:“陸夏公爵看起來氣色,比那日更好了,格雷斯沒有照顧不周吧?”
“怎么會,格雷斯很好。”陸夏在萊斯利公爵的下手邊坐下,“我想著,也有一段時間了,是時候帶著格雷斯回來拜訪一下您,本該再早些過來的,只不過最近有些事情要忙,希望萊斯利公爵不要見怪�!�
“怎么會呢,您能來我這里,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們兩家如今關系,本就應該多多走動的。”
“我也是這么想的。”陸夏說到這里,注意到格雷斯站在一邊,不由得道,“你也坐下吧�!�
格雷斯聞言神情自然,只是抬眸看了眼陸夏后,依言入座。
萊斯利公爵,將這一切收入眼中,眼底泛起一點驚訝,看來陸夏公爵對于自家的這個雄崽真的很重視呢!
這讓她不由得,更加開心起來。
陸夏默默將萊斯利公爵的神情收入眼中,也很滿意自己所看到的。
既然萊斯利公爵心情不錯,想必應該也會很樂意為她做些事情吧^_^
【第17章
吃飯�!�
聊了大概有一會,就差不多到了午飯時間,萊斯利公爵提早就讓管家準備了豐盛的午餐,此刻起身邀請陸夏去餐廳用餐。
他們過去時,餐桌旁坐著兩個與萊斯利公爵有幾分相似的年輕雌性,即使還沒介紹,陸夏也知道,這應該就是格雷斯口中的兩位雌性姐姐。
注意到她們過來,兩人目光帶著點嫌棄地從陸夏身上掃過,不怎么情愿地起身:“母親,陸夏公爵日安。”
萊斯利公爵看向自己的兩個雌崽,笑著為陸夏介紹:“這是凱麗和凱婭,知道您今日要過來,所以特意留她們兩個在家,大家都坐吧�!�
萊斯利公爵說完便要拉著陸夏坐下,結(jié)果就見陸夏對一同過來的格雷斯道:“你坐我旁邊�!�
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靜,顯然他們都沒有想到,陸夏會突然說這一句。
然而陸夏卻神情非常自然,仿佛并沒有覺得這句話有什么問題。
而格雷斯也非常聽話地坐在了陸夏的身側(cè),仿佛他們一向如此,是她們這些人太大驚小怪了。
“呵,格雷斯讓你坐,你還真敢坐,離開家,連點規(guī)矩都不要了嗎?”坐在對側(cè)的凱婭嗤笑著諷刺坐下來的格雷斯,眼神滿滿都是嫌棄。
陸夏聞言看過去,她很清楚,這句話看似是在說格雷斯,實則也是在說她,畢竟是她要求格雷斯坐下的。
至于原因,陸夏不用細思就知道,無非就是雄性不能上桌吃飯那一套罷了。
“怎么了,格雷斯如今已經(jīng)是我陸夏公爵府的人,還要守萊斯利公爵府的規(guī)矩嗎?”陸夏一臉無辜地看向萊斯利公爵,好像真的不明白要和萊斯利公爵探討一下,她甚至都沒有去看凱婭。
萊斯利公爵其實也沒想到陸夏會允許格雷斯上桌吃飯,要知道在帝國除了身為主夫的雄性外,其余身份的雄性都不可以上桌與雌性一同吃飯的,就連在外面的餐廳,雌性與雄性也是分廳制度。
甚至大多數(shù)餐廳還會貼上禁止雄性入內(nèi)的標語。
不過此刻,她倒是沒有覺得多不適應,反而內(nèi)心有些得意陸夏對于格雷斯的看重。
要知道格雷斯身為‘殘次品’,這輩子只能是陸夏公爵的夫侍,而身為夫侍的他,竟然得陸夏公爵如此看重,這難道不是他們?nèi)R斯利公爵府的榮耀。
“陸夏公爵說得對,如今格雷斯已經(jīng)是陸夏公爵府的人,您怎么要求,他就怎么做是應該的,凱婭,格雷斯的事情以后你們少管�!�
凱婭聞言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她沒想到自己不過是說了一嘴格雷斯,竟然就遭到了母親責怪,忍不住白了陸夏一眼,轉(zhuǎn)頭不再說話了。
陸夏神情不變,卻突然對凱麗凱婭兩姐妹好奇起來:“凱麗和凱婭現(xiàn)在在哪里高就,是不是都已經(jīng)結(jié)婚,搬離公爵府,獨立生活了?”
萊斯利公爵聞言,只當她是隨口閑聊,于是道:“是都各自成婚有了自己的主夫雄性,不過她們兩個沒什么本事,都還留在家里住著呢,哪里像陸夏公爵這般有能力,我聽說您重啟了家里的研究院?”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兩位姐姐也都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呢,原來還是和萊斯利公爵您一起生活,真是沒想到呢,不過我覺得,適當出去工作見見世面還是好的,不然你們能看到的天空,也就只有這院子大小,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大好時光。”陸夏說這話的時候,好似真的在為凱麗和凱婭著想,臉上的笑容不要太真誠。
可這些話聽在凱麗和凱婭兩姐妹耳朵里卻是滿滿的嘲諷,諷刺她們沒有見識,都結(jié)婚了,還窩在家里啃老。
偏偏萊斯利公爵沒有聽出,真當陸夏是為了兩姐妹著想,笑道:“陸夏公爵說得對,我也經(jīng)常對她們說,不管做什么,都要有事情做,也不能成天這么混著,只可惜她們不聽,我也管不了,哪里像陸夏公爵這般,能夠獨挑公爵府的大梁呢!”
“我也不是生下來就會的,我外面的名聲,別人不知道,萊斯利公爵還不知道嗎,那都傳成什么樣了,但是人可以混一時不能混一世,公爵府既然交到我手上,肯定是不能讓其在我手上毀掉的,對了,我這次來,帶了一些我們壹號院的新產(chǎn)品,可以除疤的,效果還不錯,萊斯利公爵若是需要可以試一試。”
萊斯利公爵聞言立刻來了興致:“就是你那壹號院研究出來的?”
顯然陸夏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整個上流社會的圈子還是聽說了的。
陸夏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點頭道:“對,這是我們所研制的第一代養(yǎng)顏膏,目前有除疤美白的功效,后期還會增加淡斑除皺,萊斯利公爵若是試用后覺得好,可不要忘記幫我向
大家多多推薦哈!”
“一定一定,咱們兩家的關系,這都是自然的,哦對了,下個月中旬是李芒親王的40歲誕辰,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去參加。”
聽到這話,陸夏就明白,今日來此的目的基本已經(jīng)達到。
她之所以會來拜訪萊斯利公爵,就是要讓帝國資歷比較老的萊斯利公爵引她進入更高的社交圈子,畢竟上層那群人,才是真正的有錢人。
“好呀,到時候還希望萊斯利公爵能多多教我�!标懴那〉胶锰幍乇憩F(xiàn)出謙虛,這讓萊斯利公爵的虛榮心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滿足,只覺得陸夏公爵這人,能處。
飯后,陸夏和格雷斯并沒有久留,離開后,凱麗和凱婭兩姐妹忍不住抱怨:“以前只知道陸夏公爵是個混不吝的,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她這么會裝,都是圈子里混的,誰不知道誰,還教育起我們來了。”
萊斯利聞言,將剛剛端起的茶杯放下:“她說的也沒錯,你們兩個既然如今都已經(jīng)結(jié)婚,就該有件正事,沒事也別老往家跑,過你們自己日子去,人家陸夏公爵以前是混,但現(xiàn)在你們看看,這待人接物,言談舉止哪樣不需要你們學習,還在這里嘰歪,你們要是能有一個這般優(yōu)秀的,我也不至于這么丟臉!”
說到這里,萊斯利公爵端起茶杯,剛要喝一口,又想起來什么,抬頭看著兩個神情不滿的雌崽道:“格雷斯的事情日后你們少管,真看不出他現(xiàn)在在陸夏公爵那里的地位嗎?”
【第18章
驚訝�!�
面對萊斯利公爵的提點,凱麗和凱婭只覺得嘔地慌。
以前她們看不上陸夏,現(xiàn)在更是看不上,格雷斯雖然是她們的弟弟,但從來沒有被放在心上,不過是個‘殘次品’才不配與她們做姐弟,說出去都是她們公爵府邸的污點,偏偏這樣一個她們分外嫌棄的人,竟然被人當成了寶,這陸夏公爵怕是也沒有見過什么好東西!
她們自覺高人一等,覺得陸夏公爵這樣做,簡直丟了雌性的臉。
可現(xiàn)在,萊斯利公爵竟然因為這個人教訓她們,這讓她們心里怎么能好受。
已經(jīng)離開的陸夏,才不管這兩姐妹是怎么想的,總歸她今日來這一趟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
她相信萊斯利公爵一定會在好奇心驅(qū)使下,使用她送去的養(yǎng)顏膏,只要她用了,那肯定就會知道這是個好東西。
畢竟這養(yǎng)顏膏,對疤痕好用,對沒有疤痕的人更好用,會讓肌膚提亮美白,沒有雌性可以拒絕讓自己變得更加漂亮。
養(yǎng)顏膏里加入了靈泉水,分量占比并不是很多,但足夠達到陸夏想要的效果。
事實上,陸夏想的沒錯的,當天晚上睡前,萊斯利公爵在洗漱完,就把養(yǎng)顏膏當面膜敷上了。
她本來就對陸夏搞出來的壹號院感興趣,這次收到陸夏特意送來的產(chǎn)品,肯定要用一用,若是有效果,效果好,那繼續(xù)與陸夏公爵交好就是了,若是沒有效果,她也知道陸夏公爵是個只會說好話的廢物而已,日后往來,就多做面子工程。
純黑色的養(yǎng)顏膏上臉后冰冰涼涼的還挺舒服,香味不重,清清淡淡的很好聞。
除了顏色不是特別討喜外,整體來說還可以。
懷著這樣的心情,萊斯利公爵等待了20分鐘,親眼看到黑色的膏體變成透明還是有些驚訝的。
等洗掉臉上的東西后,仔細照了鏡子,竟然發(fā)現(xiàn)她因為天氣原因,這兩天肌膚干燥的問題得到了緩解不說,皮膚好像是比之前看著白嫩了許多,忍不住摸了摸水潤潤的臉頰,嘟囔一句:“心理作用吧?”
什么產(chǎn)品,能起效這么快,就連她花費大價錢搞到得不老霜,也沒有這么霸道。
安慰了一番自己后,萊斯利公爵便沒有多想,直接上床睡覺,結(jié)果翌日一早再照鏡子時發(fā)現(xiàn),自然光線下,她的肌膚是肉眼可見的白嫩,根本不是錯覺。
甚至早飯時,凱麗凱婭還很驚訝地問她:“母親,昨天晚上睡得很好嗎,您今天的狀態(tài)看起來很好,好像都變年輕了。”
“我剛也想說來著,母親您好像白了許多,最近使用什么新產(chǎn)品了嗎?”
聞言,萊斯利公爵心頭狂跳,壓不住喜悅道:“你們真覺得我比之前白了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忍不住拿起鏡子對著臉照來照去,企圖尋找到反駁的地方,勸說自己這都是心理作用。
偏偏,她自己也無法找出反駁的話語,因為她真的白了很多,看脖子就能看出來。
昨天晚上她只敷了臉,沒敷脖子,結(jié)果今天這對比就出來了。
“是啊母親,您真的白了,我感覺也不能說白,就是氣色很好,很自然�!辈皇悄欠N涂脂抹粉的假白。
“沒想到陸夏公爵還真有能耐,這什么養(yǎng)顏膏還真是有效,我不過是才敷了一天,這對比就出來了�!比R斯利公爵滿意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只覺得這比她花錢去做美容效果還強。
可這話聽在凱麗凱婭兩姐妹耳朵里卻又是另外一番樣子。
就見兩人驚訝地開口:“母親您說什么?”
“您用了陸夏給您的養(yǎng)顏膏,您怎么敢,您就不怕她搞出來的東西有問題嗎?”
“有什么問題?”萊斯利公爵看向兩人,眼底帶著一點不解,“有沒有問題,你們兩人不都看出來了嗎,效果這樣好的你們見過嗎,別總是戴有色眼鏡看人,沒事也學學人家,人家之前是混,但不混了也有能力,你們呢,成天嫌棄這個嫌棄那個,也沒見你們拿出過可以讓我去炫耀的資本!”
原本萊斯利公爵對陸夏的印象就不錯,如今再使用過養(yǎng)顏膏之后,那更是徹底服氣了。
兩姐妹自然也感覺到了,所以更覺得陸夏沒安好心。
偏偏她們現(xiàn)在說什么,萊斯利公爵都聽不進去。
陸夏有想過萊斯利公爵會嘗試使用她的養(yǎng)顏膏,但也沒想過她能當天就使用,并且第二
天因為自己狀態(tài)完美,美滋滋出門見了朋友,收獲了許多夸贊,極大地滿足了虛榮心后,也確實幫她做了推廣。
*
隨著時間推移,一個月后,光網(wǎng)上關于壹號院養(yǎng)顏膏的消息越發(fā)多了起來,而在這期間,一直沒有間斷使用的麥倫,臉上的疤痕已經(jīng)得到了很大改善,原本丑陋不堪的半張臉,那些在激光處理后,留下的坑坑洼洼,顏色不一的地方如今都淡化得快要和原本膚色差不多了,不僅如此,粗糙的肌膚也變得細膩起來。
隨手翻看,自己連續(xù)上傳30天的對比照片,簡直是見證了他變好的整個過程。
30天,壹號院的養(yǎng)顏膏還給他一個奇跡。
雖然還沒有痊愈,他的情況也確實很重,但是他如今對養(yǎng)顏膏充滿信心,恢復如初只是時間問題。
看網(wǎng)上那些曬出來的對比照片就知道,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試用壹號院養(yǎng)顏膏的情況下,恢復如初,重拾生活的信心。
隨著這樣的帖子變多,起初很多人都覺得這是商家營銷的一種手段,可是漸漸地很多人發(fā)現(xiàn),這好像是大家自發(fā)的,并不是有誰在背后推波助瀾,因為整件事情,看似只有志愿者參與,但誰沒有家人朋友。
是不是真的,只要讓人看上一眼,就知道了。
所以陸夏這邊,產(chǎn)品還沒有正式上市,就在民眾的推波助瀾下上了熱搜——#養(yǎng)顏膏還你美麗容顏#
「看到這種帖子變多時,我還以為是商家搞得營銷手段,直到昨天看到我朋友,天啊,簡直大變活人,之前他因為意外傷了臉,臉上留了一個10cm左右的疤痕,用過很多種辦法,都沒辦法徹底消除,結(jié)果他偷偷報名了壹號院的養(yǎng)顏膏,沒想到這東西竟然真的有效果,如果不是發(fā)生在身邊,真的很難相信,因為這看起來真的很像那種廣告!」
「樓上你絕對不是一個人,我哥也報名了志愿者,之前他這樣搞,我們都覺得不可能是真的,但是從受傷后他一直心情不好,我們家覺得他這樣要是能好過一些,就隨他去了,沒想到就這一瓶東西,讓我哥重拾信心,現(xiàn)在我們?nèi)叶己芨屑�,壹號院!�?br />
……
【第19章
喜好。】
網(wǎng)上的事情都鬧上了熱搜,陸夏就算平時對這方面關注不多,也都知道了。
下面旅行回來的研究員更是激動得夠嗆。
要知道他們這個產(chǎn)品都還沒有上市,還是在試驗階段就已經(jīng)有了這樣的反響,那等到上市,還不是賣爆了?
他們這邊反響好,隔壁生發(fā)液研究室內(nèi)的人也看到了希望,一個個都摩拳擦掌想著盡快拿出成果,也盼著能像養(yǎng)顏膏這樣有一個好的開端。
這些天,聯(lián)系陸夏的人多了起來,也不知道她私人終端號都是怎么被人知道的。
藍雅更是一大清早就跑過來和她打聽養(yǎng)顏膏什么時候上市,若是不能馬上上市,能不能給她幾罐她想先用著或者送人。
看著一改之前高傲態(tài)度的藍雅公爵,陸夏神情上也沒有半點變化,依舊如同那天讓藍雅投資一樣自然:“下個月底才會上市,可以給你一些,但是不會太多。”
“那能有多少,你可別忘了,咱們有好些之前玩得好的朋友在呢,人家說找你找不到,就只能找我了,不給不好吧?”藍雅一臉咱們可不能做對不起朋友的事。
陸夏依舊神情淡淡的,窩在寬大的椅子里看上去懶洋洋的:“只能給3盒,再多就沒有了,另外那些朋友你可以都拒絕了�!�
“拒絕了,為什么?”藍雅公爵一臉不解,“你該不會是覺得自己現(xiàn)在厲害了,有點本事了,就看不起人家了吧,你可別忘了,我也是這樣,你是不是連我也不打算繼續(xù)結(jié)交了?”
“那怎么會,你可是給我投資了,你是股東,但是她們除了趴在你我身上吸血還能干什么,你仔細想想,同她們這群人出去耍,有哪次不是我們出錢,以前一起玩無所謂,但是現(xiàn)在不在一起了,還要繼續(xù)給人家送好處,是不是有點冤大頭了,當然你要是自己愿意,就當我沒說,東西等下我會讓人送來,你還有其他事情嗎?”
若不是藍雅痛快給她出了500萬,她真的懶得同她說這些。
藍雅公爵聞言不由得怔住了,顯然是從來沒有往這方面細想過,因為她和陸夏都不是缺錢的主,所以每次出去玩樂,很自然就把單買了。
可是仔細想想,那些她所謂的‘好朋友們’除了需要她們的時候會找過來,平日里可是沒有半點來往的,更不說會給她們提供什么幫助。
有些事情,沒人提點的時候,并不會多想,可一旦有人提點了,就像是一顆種子一樣會生根會發(fā)芽。
藍雅能成為公爵,自然也不會真的蠢到哪里去,沉默了許久后才開口:“我倒是沒有你想得清楚,你現(xiàn)在真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她這么說著,也不著急了,而是盤腿往沙發(fā)上一坐,好似要同陸夏長談一下似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難道還真想做出一番事業(yè)?”
盡管陸夏改變很大,大到甚至是有些陌生的程度,可她還是有些不愿相信,以前臭味相投的朋友,竟然就這樣朝著另外一條路狂奔而去了。
陸夏依舊是懶洋洋的樣子,看起來有點漫不經(jīng)心:“我和你都不是十幾歲的時候了,如今也各自繼承了家里的爵位,我是覺得,我家里的爵位能傳到我這代,也不是很容易,若是注定會斷代,也不能斷在我這代,說出去不好聽,何況該玩的該享受的也都嘗試過了,那日子你真覺得有意思嗎?”
這樣一問,又把藍雅公爵問住了,她還真從來沒有想過是不是有意思這件事,畢竟這就是她的生活不是嗎?
可如今被陸夏這樣一問,仔細想想確實也沒什么意思的。
不論再怎么玩,也不過就是那些內(nèi)容,玩久了都有膩歪的時候,只是她沒有想道:“這就是你現(xiàn)在這么上進的原因?”
“算是吧,你不覺得看著她們?yōu)榱艘患䱷|西瘋狂很有意思嗎,而這個東西掌握在你手中,你說給誰就給誰,不想給她們還得來求著你給,難道沒有成就感嗎?”
藍雅表情變了變,顯然是想到了什么,這些日子,找上她的人有很多,來往的不來往的都有。
這里面不妨有一些比她身份還高貴的存在,簡直讓她受寵若驚。
要不然她也不會著急忙慌的跑來找陸夏索要這些東西,之前她還無法解釋自己的心情。
這會被陸夏點出來,那不就是因為滿足感嗎?
以前她們想要靠上的人,都靠不上,現(xiàn)在反倒是托關系來和她說,這種事情怎么能不叫人欣喜。
“看來你是真想明白了�!彼{雅再次忍不住感嘆一聲,然后就注意到陸夏從她進來到現(xiàn)在就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不禁好奇道,“你怎么回事,生病了,不舒服,我怎么沒覺得看起來怪怪的?”
陸夏打了個哈欠,態(tài)度坦然:“我哪里怪了,我不是一直這個樣子,我就是有些困了,你要不來,我這會應該在休息�!�
“那你意思是我來了,打擾你休息了唄?”
“我沒這么說�!彼捯袈湎�,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接著格雷斯一手提著餐盒一手拿著一個袋子,袋子上面印著壹號院的標志,顯然是藍雅需要的東西。
看到格雷斯,藍雅挑了下眉,絲毫不懂含蓄為何物地道:“你這里怎么還會有殘次品雄性?”
格雷斯身上一點獸化形態(tài)都沒有,一眼就能讓人辨認出身份。
陸夏接過格雷斯送過來的東西,將袋子丟到藍雅面前:“他是我的人,希望你能給他一些尊重,你要的東西在這里,沒有什么事,你就可以回去了。”
藍雅走到桌前,拿起袋子看了眼:“我也沒說什么,你這就護上了,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好這口呢,不過看起來確實長得還行,那方面……”
“閉嘴吧,門在那里,出去幫我把門帶上�!标懴拇驍嗨{雅的信口開車,指著外面,其含義不言而喻。
藍雅哼了一聲,終于正經(jīng)了一些:“只有三盒太少了吧,至少也得再給我湊兩盒吧?”
“愛要不要,不要滾蛋!”陸夏說著作勢就要去搶,結(jié)果被藍雅躲開,笑嘻嘻地說,“三盒就三盒吧,我走了,你和你的小情人好好享受吧,拜!”
突然聽到這話,陸夏下意識看向格格雷斯,本想安慰他不要想太多,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男人眼神亮晶晶,像是為此感到很開心似的。
開心什么?
開心藍雅說他是她的情人?
就在陸夏這樣想的時候,格雷斯突然單膝跪在地上:“雌主要賜下恩寵嗎,我隨時可以。”
【第20章
病癥�!�
陸夏沒有想到藍雅嘴巴竟然這么碎,什么都說,倒讓她有幾分尷尬。
拿起格雷斯送來的餐盒,故作自然地開口:“她就是這樣的性格,你別往心里去。”
“嗯,我知道�!备窭姿沟恼Z氣聽起來很平靜,好似并沒有受到藍雅話語影響,這讓陸夏松了口氣,“你今天怎么下班這么早?”
“最近不是很忙,可以提前下班。”但具體是這么做到的,他并沒有細說,看著陸夏吃著他親手做的飯菜,眸光里閃著溫柔,“怎么樣,還合胃口嗎?”
“挺好吃的,其實你不必每天做飯,家里有廚師……”
“我知道,但是我想為你做些事情。”格雷斯突然打斷她的話,表達了自己的心意,這倒是讓陸夏意外了下,隨后想到了他這樣做可能是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后,又覺得這也正常,點點頭,沒有繼續(xù)說什么。
不過說真的,格雷斯的手藝還是挺好的。
吃了飯,陸夏的困意又上來了,她最近總是這樣,特別容易困,也特別容易累。
簡單地擦了擦嘴,陸夏就想起身去休息室躺一下,結(jié)果她剛動,格雷斯突然伸手過來:“這里沒有擦干凈。”
這么說的時候,已經(jīng)幫她將唇角擦干凈了。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陸夏愣了下,眨了眨眼睛,有那么一點覺得怪怪的,但抬眸看了眼面色無常的男人,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多心了:“謝謝,我去睡一會兒,沒什么事你可以先回去�!�
說完不再看格雷斯,徑自朝休息室走去,因此沒有留意到格雷斯微微揚起的唇角。
他發(fā)現(xiàn)不是錯覺,眼前的小雌性并沒有對他設防。
其實帝國對于雄性的認知沒有錯誤,他們都是一群貪婪的家伙,只要有點機會,他們就會奮勇向前,他也不例外。
格雷斯并沒有依照陸夏的話提前回去,而是坐下來等待陸夏醒來,和她一起回家。
陸夏這一覺睡得很沉,醒來時還有些恍惚忘記了自己在哪里,等她徹底清醒后,準備起身下床,結(jié)果一陣眩暈和腹部抽疼,讓她一瞬間冷汗都下來了。
守在外面的格雷斯聽見休息室內(nèi)傳來的聲音,猛地睜開眼睛,起身來到門前:“您還好嗎?”
“格雷斯……”陸夏喊叫格雷斯的聲音并不大,但足夠格雷斯聽見。
男人沒有再猶豫推門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