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她一個女人看著都移不開眼。
上學(xué)時涂鳶就是公認(rèn)的校花,她的美是客觀的,毋庸置疑的。
“你也很美喲,我們都是小仙女�!�
寶子嘴巴說話就是甜,她愛聽。
倆人吃完午餐,就一起去逛街。
涂鳶以前很愛逛街的,現(xiàn)在也愛,但是沒錢買。
珠寶店內(nèi),鄔皎月挑了一條珍珠項鏈給涂鳶試戴。
白色珍珠,綠色吊帶裙,加上涂鳶那張純天然的自然美臉蛋,簡直無敵了!
“這款項鏈很適合小姐呢,我們家的珍珠都是精選正圓級別的淡水珍珠,顆顆質(zhì)白盈潤,光澤銳利明亮,表面清晰的能倒映人影,品質(zhì)你可以放心�!变N售員微笑介紹,滿眼期待的看著涂鳶。
從涂鳶和鄔皎月的氣質(zhì)來看,絕對是富家千金。
珍珠項鏈的錢對她們來說也就一分錢的事情。
涂鳶戴之前看了眼價格,還好,七千塊,在她能夠承受的范圍內(nèi)。
“好看!”
鄔皎月拿出二維碼,“掃碼�!�
“我有錢的!”涂鳶摁住她的手,“我自己給�!�
“涂鳶!你以前送給我那么多東西,我給你買條項鏈你竟然攔著我……”鄔皎月一把搶走涂鳶的手機,“掃我的�!�
走出珠寶店,鄔皎月才把手機還給涂鳶,“現(xiàn)在別跟我搶,等你以后嫁給千億富豪,我出去買車都要你給錢!”
這才是親閨蜜。
“好!如果我以后嫁給千億富豪,就給你買蘭博基尼�!�
“行!就這么說定了!”
她一定會促成一個的。
話說如果墨煬繼承了墨家,也是個千億富豪吧?
謝引鶴和墨煬,她該選誰當(dāng)閨蜜夫。
咦?
不對。
她怎么選上了。
應(yīng)該是鳶鳶選。
她應(yīng)該選什么顏色的蘭博基尼!
嘿嘿~
“好困啊~”
涂鳶:“……”
“寶,晚上還有一會兒時間,開個酒店,我瞇一會兒,在飛機上沒怎么睡著�!�
“好�!�
于是,倆人就去了酒店。
鄔皎月倒頭就睡。
涂鳶拉過薄被,小心翼翼的蓋在她的肚臍上。
媽媽說了,睡覺要把肚子蓋著,否則會著涼拉肚子。
涂鳶無聊的躺在沙發(fā)上追劇,不知不覺外面天黑了。
她放下手機,去臥室看鄔皎月。
她還沒醒。
時間還早。
畢竟她們現(xiàn)在住的酒店就是今晚同學(xué)聚會的酒店,坐個電梯下樓就到。
同學(xué)群開始熱鬧起來。
【,怎么還沒來,就差你了!】
胡說八道,皎皎也沒去。
【破產(chǎn)了,從千金大小姐變成無家可歸的人,她不好意思來的,你們就放過她吧!非要看見她搖尾乞憐嗎?】
【如果大小姐朝我搖尾乞憐,我愿意送她一套房!!金屋藏嬌!】
【閉嘴吧你!小心墨煬揍你!】
群消息是看不了一點。
看了就心煩。
剛到七點,涂鳶就收到了謝引鶴的消息。
【謝引鶴:同學(xué)會好玩嗎?】
她還沒去啊!
【涂鳶:好玩。】
涂鳶沖進房間,拉起鄔皎月,“起床了,寶!”
鄔皎月睡得迷迷糊糊,盯著涂鳶漂亮的小臉看了一分鐘,后知后覺尖叫一聲,“幾點了?我們遲到了!”
涂鳶見她下床后,忙忙碌碌的樣子,“不著急,不著急,慢慢來�!�
“急!我們要閃亮登場,來來來,姐姐給你補個妝,口紅淡了�!�
“我畫的淡妝�!�
“淡妝也要補!”
涂鳶被鄔皎月拉到鏡子前補妝。
補完妝,又被她牽著手,踩著高跟鞋小跑進電梯。
宴會廳在三樓。
當(dāng)年他們上學(xué)的班級一共只有30人,今晚能夠到場的也就二十個。
一個超大包廂,旋轉(zhuǎn)圓桌已經(jīng)足夠了。
包廂內(nèi),宋茵熹拿著包,走到墨煬身邊,緩緩坐下。
“起來!”
【第18章
騷男,故意勾引我的興趣】
第18章
騷男,故意勾引我的興趣
好在大家許久沒有見面,都在敘舊,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宋茵熹默默起身,
坐在了別的位置上。
她剛坐下,包廂的門開了。
鄔皎月和涂鳶一起出現(xiàn)。
她們倆從小就待在一個班,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只是鄔皎月在國外上學(xué),沒想到她竟然回來了。
涂鳶今天打扮的那么漂亮,是為了墨煬來的?
四年了,也許墨煬早就變心了。
涂鳶拉著鄔皎月坐下。
鄔皎月呆呆的盯著她幾秒,幽幽側(cè)頭瞥向墨煬。
“寶子,你坐這邊!”
鄔皎月拉起涂鳶。
涂鳶迷迷糊糊的就跟鄔皎月?lián)Q了個位置,坐在了墨煬身邊。
涂鳶側(cè)頭,湊到鄔皎月耳旁,“你不是為了墨煬回來的嗎?”
她沒有!
她不是啊!
“是為了你,我怕你被欺負(fù)�!编w皎月拿出手機,“給你看看,我現(xiàn)在喜歡這個�!�
涂鳶盯著屏幕上的腹肌照,若隱若現(xiàn)的淺灰色褲邊。
這不是良家婦男,居然對著屏幕搔首弄姿。
“這是誰?”
“不知道呀,他的昵稱叫魚,是我現(xiàn)在打賞的一個擦邊主播,聲音好聽,腹肌好看,可惜他不同意面基,一定是我打賞的錢太少了。騷男,故意勾引我的興趣�!编w皎月摸著屏幕上壁壘分明的腹肌,“這可是緩解壓力的良藥!”
“你小心點,別被騙了�!蓖盔S提醒她。
“嗯嗯,不會的,他圖我錢,我圖他扭給我看!”
“還挺會扭的�!�
“不給你看了,別把你帶壞了�!�
鄔皎月收起手機。
墨煬從她們倆坐下后,余光就落在涂鳶臉上。
四年不見,坐在旁邊,居然不和他打招呼。
“鳶鳶,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涂鳶硬著頭皮打招呼。
涂鳶記憶中的墨煬還是穿著白襯衫在操場上打籃球的青少年,現(xiàn)在也不過22歲,黑色襯衫,黑色西褲,戴著無框眼鏡,額前幾縷碎發(fā)遮住上揚的眉峰,這張臉比起四年前少了點青春稚氣,多了幾分成熟。
四年前墨煬還是冷白皮,留學(xué)回來后皮膚也變了,變成小麥色。
在國外沒少曬太陽啊。
“你還好嗎?”
涂鳶微笑:“挺好的�!�
“涂家破產(chǎn)的事情我之前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也許還能救一救,涂鳶,你應(yīng)該找我的。”墨煬在國外有時間差。
涂家一夕之間宣布破產(chǎn)。
破產(chǎn)前,他根本沒有聽說過涂躍有找人借錢投資。
涂鳶開口的話,他會讓墨家投資的。
前提是他們聯(lián)姻。
涂鳶苦笑,“其實吧,法院上門的時候我才知道我家破產(chǎn)了�!�
破產(chǎn)前涂躍一直瞞著她。
她知道涂躍不想讓她擔(dān)心。
法院上門后,涂鳶整個人都是懵的。
然后涂躍才老實交代,然后兄妹倆一邊收拾衣服一邊哭。
涂躍說給她找個地方住。
然后她就被涂躍扔到了謝引鶴家里。
“你哥……”
“我哥已經(jīng)努力過了,也沒有辦法,公司賣了,別墅賣了,債還完了�!蓖盔S故作輕松。
別看她外表灑脫,其實她快碎了。
鄔皎月說的沒錯。
如果能一輩子當(dāng)小公主,一輩子有人金尊玉貴的養(yǎng)著,誰愿意打工啊!
她現(xiàn)在每天都希望哥哥早點東山再起,她能回家繼續(xù)當(dāng)花錢如流水的小公主。
還有騙了她哥哥的人能夠被抓住。
憑什么那些人能夠拿著他們家的錢去國外瀟灑!
他們要賣房賣公司還債啊!
也太慘了~
墨煬慵懶的倚著,琥珀色的眸子盯著她,語調(diào)微微上揚,“鳶鳶,我們是同學(xué),有需要你可以盡管開口�!�
開口……借錢嗎?
NoNoNo!
哥哥弄破產(chǎn)的,借錢的事情是涂躍的責(zé)任。
她不管。
她現(xiàn)在能管好自己就不錯了。
“都到齊了,我們舉個杯。”班長站起身,“歡迎墨煬回國,感謝墨總今晚的贊助!大家敬墨總!”
“都坐著吧,不用站�!蹦珶佳劭焖匍W過一絲厭煩的情緒,被打擾的不耐轉(zhuǎn)瞬即逝,舉起酒杯,“都是同學(xué),大家隨意�!�
涂鳶淺嘗了一口果汁,和鄔皎月開始干飯。
她還好,鄔皎月簡直就是從國外回來的饕餮。
再看看墨煬,多矜貴優(yōu)雅。
都是從國外回來,人和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
同學(xué)一:“鄔皎月,你今晚吃這么多,不知道的還以為破產(chǎn)的是你家!”
“呸呸呸!閉上你臭嘴,所有罵我的都反彈!”鄔皎月一個兇戾的眼神殺過去。
班長說:“大家都是同學(xué),有話好好說說,網(wǎng)上的新聞我們都看了,涂鳶同學(xué)最近家庭困難,所以你來之前,我們就商量了一下,大家給你捐個款,本來我們每年都要給貧困人士捐款的,與其捐給不認(rèn)識的人,還不如捐給你!”
“???”涂鳶震驚了幾秒,“私下募捐會不會被抓?要不要給福利機構(gòu)抽成?捐款的錢都給我嗎?”
別說,能夠天上掉餡餅,她還挺想接的。
她是真的缺錢啊!!!
她現(xiàn)在銀行卡的存款加起來還沒有以前一天的零花錢多。
真的慘!
“涂鳶,你還真不要臉啊!”宋茵熹冷笑,“二維碼拿出來,我給你掃啊!”
“早說啊,
我就打印出來給你們傳遞了�!蓖盔S嘆氣,“可惜,沒打印。”
“手機呢!”
“宋茵熹,我也窮,你也給我捐一點吧!我在國外天天吃白人飯,都要吐了!”鄔皎月拿出手機,伸過去,“來,我的二維碼,快,給我捐點!姐,富婆姐!”
“鄔皎月,你家又沒破產(chǎn),湊什么熱鬧�!彼我痨渫崎_她的手。
“不,我寶子手機沒電了,你轉(zhuǎn)給我,我一會兒轉(zhuǎn)給她!”鄔皎月把手機塞到宋茵熹手里,“傳遞啊,你們都捐!一個都不許漏!”
還能有這種操作?
話說她手機還真只有5%的電了。
下午追劇把電用完了,沒帶充電器,也沒有去掃充電寶。
宋茵熹沉著臉掃碼,偌大的包廂里響起機械提示音:“zfb到賬200元�!�
“兩百!!宋茵熹,你一個千金大小姐,你就捐兩百!”
鄔皎月一把搶回手機,“沒誠意,你們都沒有,就是看笑話的,你們能保證你們家的公司一輩子都不會破產(chǎn)嗎?有什么好笑!!破產(chǎn)了再賺不就行了!”
楊政博嘲諷,“涂躍有那個本事嗎?”
【第19章
鳶鳶將臉埋在了謝引鶴懷里】
第19章
鳶鳶將臉埋在了謝引鶴懷里
“我哥有!!!”涂鳶瞪過去,“他會東山再起的�!�
涂鳶一直相信哥哥。
楊政博輕嗤,“涂家那么大的企業(yè)都能搞破產(chǎn),我本人表示很懷疑�!�
涂鳶:“……”
哥,你讓我很沒有底氣啊!
“行了。”墨煬摸著酒杯,目光陰沉,“我的歡迎會,你們該討論的主角是我,再說別人,我要生氣了�!�
他看著已經(jīng)生氣了。
涂鳶感覺空氣有點窒息,難受。
她拿起包,對鄔皎月輕聲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打不過,躲得過。
火速逃離這個沒有硝煙的戰(zhàn)場!
包廂內(nèi)的洗手間有人,涂鳶就去了外面。
幾分鐘后,涂鳶走出洗手間,剛剛在包廂里對她冷嘲熱諷的楊政博靠在墻壁上吞云吐霧。
這人就是之前在群里說讓她搖尾乞憐,給她一套房的人。
和楊政博沒什么區(qū)別。
“涂鳶!”
涂鳶白了他一眼,“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
楊政博拿著煙,朝她走來,“群里的消息你看了吧,我的提議你覺得如何?”
“不好!”
“你家都破產(chǎn)了,你還這么清高,想讓你哥哥東山再起,得有本錢才能東山再起�!�
涂鳶捏著鼻子,滿臉嫌棄,“好臭的煙味,你別過來,熏到我了!”
“呵。呵呵!”
他扔掉沒燃盡的煙輕嗤,“大小姐,現(xiàn)在不是你挑別人,是別人挑你的時候了,還嫌棄我!”
涂鳶意識到不對勁,拔腿就跑。
她穿著高跟鞋跑不過楊政博,被他摁在墻壁上,后背抵著冷冰冰的堅硬墻壁,猙獰的面容近在咫尺。
他掐著涂鳶的脖頸,“大小姐,你為什么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喜歡你很久了,你哥以前還警告過我,不要接近你,可是現(xiàn)在,你都無家可歸了,我給你一個家,你竟然拒絕,難道你不想過以前的日子嗎?”
“我以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以前從來沒有人敢掐我脖子,楊政博,你放開我!”
“嫌棄煙味,我偏要讓你嘗嘗,你現(xiàn)在沒資格挑剔!”
涂鳶用力掙扎,楊政博一把扯掉礙事的珍珠項鏈,圓潤的珍珠如靈動的玉竹,滾動著,蹦跳著落在大理石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滾的到處都是。
“放開我,放開我!”
涂鳶越掙扎,他越扣的緊,濃烈的煙酒味貼近。
這個狗男人竟然想強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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