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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42章

    Chapter

    40

    我這個人忘性特別大,一碗甜蜜蜜的東西下肚,腦子里那些有的沒的暫時都煙消云散了,甚至穿越來這么些天,我早忘了自己還是個學生。

    而且還是即將高考的學生。

    等我意識到連中考都來到的時候,這一年的高考早過去了。

    容我自我辯解一下,其實是因為許多事情帶給我的沖擊太大,再加上天天養(yǎng)娃,養(yǎng)得我基本忘了自己還是個該埋在題海里瘋狂刷題的準考生了。

    我看著各大電視臺的考試報道和網(wǎng)絡上各種關(guān)于考試的搞笑視頻,居然有種游離之外的錯覺,絲毫沒有準考生的緊迫感。

    明明我才剛穿越?jīng)]多久,居然有一種我已經(jīng)畢業(yè)數(shù)年的錯覺!這樣太不行了!萬一秦塬把我送回08年我啥也不會怎么辦!坐著哭嗎?

    或者我還可以搜索一下08年的高考題把答案給背——

    不行不行!做人得誠信��!

    更不能就此墮落!

    我可是新時代陽光下的三好少年��!

    我決心向秦塬要錢去報個補習班,反正是因為他我才被迫穿越的,出點錢賠償我的損失不為過吧。

    秦塬二話沒說就答應了,十分迅速地報名找了老師并告知我隨時可以上課。我一邊感慨他辦事的效率一邊準備換衣服出門。

    “補習班在哪��?”

    “在家�!�

    “……?”

    于是我在秦塬的親自監(jiān)督下,與時俱進地學會了連秦滿心都會的技能——上網(wǎng)課。并且比其他網(wǎng)課班上的同學更多了一位私人家教,專門晚上睡覺前批你作業(yè)的那種。

    我對秦塬每天早上拖我起床幫我糾正習題錯誤的做法十分惱火。

    “你有時間批我的作業(yè)還不如多睡二十分鐘覺,你最近不是忙得兒子都沒時間管嗎?”

    自從秦滿心受傷,秦塬就和幼兒園請了假,讓他專心在家養(yǎng)傷。秦滿心這下開心了,因禍得福,天天窩在家里看動畫片玩玩具,專心做一只快樂的小豬——打了繃帶的那種。

    秦塬總會趁我壓根沒睡醒偷偷親我一口,叮囑我既然想上課就好好學,給秦滿心做榜樣。接著又去查看一番秦滿心的傷口,和他親熱一會,然后出門。

    秦塬好像因為那名畫家的事工作變得挺忙,照顧秦滿心的重任就落在保姆和我的身上。

    其實大部分時候是保姆在照顧他,我沒什么能幫得上忙的地方,頂多就是陪他在室內(nèi)拼拼樂高,看看圖書,畫個畫什么的。以往他會在院子里堆沙堡,蹦蹦床,但現(xiàn)在小腿燙傷了,醫(yī)生又囑咐不要亂跑亂跳影響恢復,出汗了還得洗澡,索性真的就不運動了。

    再加上醫(yī)生建議多休息多進食,注意補充蛋白質(zhì),如今一個多星期過去,秦滿心肚子上的肉,又肉眼可見的肥了一大圈。

    我伸出指頭,戳了戳秦滿心的游泳圈,無比惆悵:

    “哎,秦滿心啊秦滿心,再這樣下去,等你大了怎么辦啊?你大爸是不是還得花錢把你送到少年減肥營去�!�

    秦滿心不明所以,也學著我的樣子,拿小胖手拍拍自己的肚皮,腮幫子氣鼓鼓地:

    “可是爺爺和大爸爸都說我不胖咧,他們說我這樣子可愛�!�

    “可愛可愛,你最可愛行吧�!�

    我伸手掐他的臉,心想,哎,他們是自家孩子,怎么看怎么可愛,萬一真的控制不住橫向發(fā)育可咋辦呀。

    這邊說著,那邊保姆又燉了雞蛋羹做點心,拿小碗分裝了端過來,要喂秦滿心。她將小碗遞給我,笑道:

    “辛柑少爺,你放心吧,小少爺長相體格一看就隨先生,上了小學就要開始抽條了,現(xiàn)在得多吃點打好基礎(chǔ)才能結(jié)實,不然一抽成竹竿啊,將來怎么吃也吃不胖了�!�

    我回想起秦塬小的時候,他確實有幾年怎么吃都吃不胖,干干癟癟的。尤其他還特別愛吃主食,沒發(fā)胖真是叫人羨慕。分化后他加入學校的優(yōu)質(zhì)alpha強化培訓隊,天天早起鍛煉,周末固定健身,才叫體發(fā)育得如此……呃誘人。

    我臉一紅。不得不承認,尤其是現(xiàn)在,秦塬仍然保持健身的習慣,讓他身材更加健碩挺拔了,再配合得天獨厚的優(yōu)質(zhì)信息素味道,成熟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經(jīng)常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勾得我小鹿亂撞。

    還好我理智尚存,沒被他給蠱惑了。

    我仔細掐指一算,在這個家里我已經(jīng)生活了半個多月,除了偶爾出門,大多數(shù)時候我都待在屋內(nèi),和外界基本沒有什么聯(lián)系。

    莊欽那次見面后又聯(lián)系過我?guī)状�,問了問我的現(xiàn)狀,其實我也很想告訴他我不是他認識的辛柑,他所認識的辛柑此刻正在燕郊的某個私人療養(yǎng)院里進行治療,可以的話我們一塊去探望。

    可是……

    “小爸爸,你喂我你喂我嘛!”

    秦滿心扒著我的衣服,朝我張大嘴。我端著小碗,拿著兒童小勺,舀了一勺雞蛋羹,送進秦滿心嘴里。

    “滿滿,你不是會自己吃飯嗎?你都多大了還要人喂呀,小寶寶才讓人喂呢�!�

    秦滿心現(xiàn)在天天在家,他就相當于半個秦塬的眼線,我聯(lián)系莊欽單獨出門基本是不可能了。

    “眼線”秦滿心抱著我撒嬌:

    “就偶爾一次嘛,小爸爸好久沒喂我了,我也想要小爸爸喂飯!”

    我大腦一轉(zhuǎn),坐到沙發(fā)上,把秦滿心拉到我的身旁,一邊觀察保姆所在位置,一邊往他嘴里塞了口雞蛋羹,想了想,又掰了一塊牛奶片放他手里。

    我向他堆出一個親切的笑容,問他:

    “滿滿,小爸爸很經(jīng)常不和你一起吃飯嗎?”

    秦滿心一邊嚼著蛋羹,一邊高興地玩著手里的奶片,點點頭:

    “是呀,你身體不好,整天都在睡覺覺嘛�!�

    一整天倒不一定,小孩子對時間的概念通常很模糊,他可能覺得在自己看不到的情況下我就是在睡覺。不過這起碼側(cè)面反映,我陪伴秦滿心的時間真的很少。

    哎,好可憐。

    我又喂了秦滿心一口,接著問:

    “那小爸爸清醒的時候,通常都和你說些什么?”

    “你不說什么呀,你就陪我玩兒唄�!�

    秦滿心寶貝地把牛奶片捧在手里,十分不舍地塞進口中,含含糊糊說道:

    “有的時候會問我大爸爸對我好不好,我說好,你就說大爸爸騙我,他明明都不要我了。”

    “大爸爸怎么會不要我呢,他對我可好可好了,我剛回家的時候他天天晃著我睡覺,還有好多好多!可是更早的事情我只記得一點點,我都不怎么記得小時候的事了,大爸爸說那是因為我太小啦,小孩子是不記事的,所以忘記了。”

    忘記了?

    我一愣,小碗往邊上一放,把秦滿心抱在腿上。秦滿心攤開手掌:“小爸爸,我還想吃牛奶片�!�

    “等你吃完雞蛋羹再吃。”我輕輕拍了拍他的手掌,“小爸爸問你件事兒,答得好呢,不僅有牛奶片,還有字母餅干吃�!�

    秦滿心一聽,昂頭挺胸,小手搭在膝蓋上乖乖坐好:“好!”

    我滿意地問道:“滿滿,你記得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和大爸爸生活在一起的嗎?”

    秦滿心想了好一會兒,嘴上拉著“嗯”的長音,最后嚴肅地搖搖頭:“我不記得了,反正有一天我們突然就和大爸爸一起住啦。原本我們住好小好小的房子,現(xiàn)在跟大爸爸一起住,就換成好大好大的房子了。你還問我想不想和大爸爸一起住大房子,我說想咧!”

    說罷,他又想起什么似的,非常興奮地湊近腦袋,頗為得意地說道:

    “但是我知道肯定是三歲以前哦!”

    “哦?為什么?”我也好奇,兩個人湊在一起咬耳朵。

    秦滿心眨眨眼睛,悄聲回答:

    “因為大爸爸第一次給我過生日,蛋糕上插了個數(shù)字‘3’嘛!那個時候我還不認識數(shù)字,現(xiàn)在想起來啦,那不就是我的3歲生日嗎?那天吃蛋糕的時候他抱著我說了好多話,但是我都不記得了,就記得他還抱著我哭了,羞羞臉,眼淚都滴到我臉上了。”

    我心里沒來由一緊。

    對于秦塬來說,秦滿心不僅是他的骨肉,更是他的失而復得,所以才會格外珍重吧。

    我惆悵地撫了撫秦滿心的腦袋,望著他的臉頰,輕嘆一聲。

    秦滿心三歲左右才被秦塬接回家,而莊欽說我是在意大利生的秦滿心,這樣看來我居然獨自帶著秦滿心在異國他鄉(xiāng)生活了起碼兩年的時間。

    這兩年里我讓秦滿心過得如何?

    最有可能知道的人除卻那些幫助我的國內(nèi)外朋友,就只剩我和秦滿心。那些朋友現(xiàn)在的我一個都不認識,而秦滿心甚至沒有印象了。

    這下又碰壁了。

    秦滿心乖巧地坐在我的腿上,小心翼翼觀察我兩眼,鼓足了勇氣,半天才奶聲奶氣地開口:

    “小爸爸,你是不是還在生大爸爸的氣呀?你別生氣啦,你都氣好久了,不是在生病就是在生氣,老師說不可以這樣的,這樣對身體很不好。”

    他伸出肉嘟嘟的小手,輕輕捧著我的臉:

    “而且大爸爸也不是故意不去找我的呀,他和我說,他曾經(jīng)以為你已經(jīng)變成天上的星星了,好難過,沒想到你沒變成星星,還送了他一個小星星!”

    作者有話說:

    滿:不是負責推動劇情,就是負責吃。

    第43章

    Chapter

    41

    秦塬對孩子措辭已經(jīng)十分委婉了。

    如果我沒想錯,我在云南出事后,周圍人都以為我已經(jīng)遇難。如果連秦塬也曾這樣認為,那他在意大利找回我,必定是因為突然得知我并沒有死。

    是有誰發(fā)現(xiàn)我在意大利生活的蹤跡告訴了他,還是發(fā)生了什么突發(fā)情況,讓我不得不又重新回國?

    哎。我煩躁地拍了拍腦門兒。

    算了暫時不想了,順其自然吧,遲早有一天秦塬放松了警惕本偵探就能大顯身手了。

    自我鼓勵了一番,我重新端起雞蛋羹,吃了一大口。

    秦滿心不高興地撅了撅嘴:

    “小爸爸,那是我的雞蛋羹呀!”

    我咬著勺子一愣,尷尬地咽了,“嘿嘿”兩聲,把咬了一半的蛋羹拔出來,企圖塞進他嘴里。

    “真小氣,爸爸就吃一口怎么了?給你給你。”

    秦滿心抗拒地胡亂扭著腦袋:

    “不要不要,有口水!”

    嘿!這小子還嫌棄我的口水!是不是親兒子!

    我拉下臉,威脅秦滿心:“把雞蛋羹吃了,不然你沒有字母餅干了!”

    秦滿心著急了,一把搶過我手里的小碗,跑到沙發(fā)邊的小板凳上一屁股坐下,猛地扒拉起來,一邊扒拉還一邊偷瞄我。

    他這模樣實在有趣,讓人想逗逗,但我也不好不把餅干給他了,畢竟我答應人家了不是?

    我去零食柜上拿了一盒字母餅干,挑挑揀揀,從里頭選出“Q”“M”“X”三個英文字母,擺在茶幾上,推給秦滿心:“喏,給你吧。認得這是什么嗎?”

    秦滿心點點頭:“知道呀,這是七,這是莫,這是西�!�

    我摸不著頭腦:“什么七莫西啊,這是英文字母,你不是最近剛在網(wǎng)上學了ABC歌嗎?”

    “就是七呀,這三個字母是我的名字的縮寫,那就是漢語拼音,不是英文字母,所以是七呀!”

    秦滿心抓了一個“Q”,舀一勺蛋羹,把字母擺在蛋羹上,一起吞進肚了。別說還挺會吃。

    我一想還真是,秦滿心這個邏輯才是正確的,我一個高中生都沒留意到。我十分寬心,看來這孩子起碼遺傳了秦塬的腦子,以后應該是個讀書的料,不用發(fā)愁。

    于是我湊上前,向秦滿心問出了那個只要為人父母就必定問過的問題:

    “滿滿,你長大之后想當什么呀?科學家?醫(yī)生?律師?”

    也不是非這三個職業(yè)吧,但據(jù)調(diào)查,百分之九十的孩子小時候都幻想過從事這三個職業(yè)之一。不過以我對秦滿心的觀察,這孩子喜歡些可可愛愛的東西,說不定想從事的職業(yè)和我想的不一樣呢。

    秦滿心以為我湊上來是要搶他的雞蛋羹,嚇得趕緊拿手臂圈住小碗,搖了搖頭:

    “我都不想,我想當消防員。”

    “哦?當消防員啊,當消防員很辛苦的哦?”我聽了有些吃驚,“你為什么想當消防員啊,當消防員不能哭鼻子的!”

    “嗯……”秦滿心把另外兩塊字母餅干一口吞了,歪著腦袋想了想,十分苦惱,最后實在想不出原因干脆不想了,小手一攤,“也不為什么呀,因為很帥嘛!而且可以救人呀!大爸爸說人要夢想的,我哭鼻子是因為我還是小朋友,我長大了就不哭鼻子了!”

    其實這也沒有超出我的預期,男孩兒嘛,誰小時候沒想過當個超人救死扶傷啥的。

    想我和秦塬上小學的時候,綜合樓二樓有一個專門的活動角,分了好幾個區(qū)域,布置成各種環(huán)境,專門用來給學生模擬城市生活。有什么醫(yī)院啊,超市啊,餐廳啊,每個人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職業(yè),成為為城市效力的一份子,還挺像模像樣的。

    那會消防員啊警察啊這些職位,都是男同學首選的熱門職業(yè)。

    每周五下午四點過后就是我們年級的活動時間,大家一窩蜂沖下樓,挑選自己心怡的職業(yè)。來得早了還有職業(yè)服挑,來得晚了壓根就沒職位選了,要么做自己不喜歡的事兒,要么做無業(yè)游名。

    哎,現(xiàn)在想想,一方小小的活動區(qū)域,還真是一整個社會真實寫照的縮影啊。

    我從小沒什么特別的興趣愛好,對職業(yè)的概念更模糊,沒什么向往的,但那會兒年紀小,看大家都在那兒玩,就也愛去湊熱鬧。

    秦塬不怎么肯去,他總說那些是騙小孩玩的東西,真正的職業(yè)比那些辛苦多了,交警根本不是站在那晃兩下手就完事,醫(yī)生更不是隨便聽聽心跳就給開針了。與其浪費時間去參與這個活動,不如趁活動課把作業(yè)做了,周末有更多的時間看漫畫書打電動。

    我笑他把一個游戲看得太復雜了,二話不多說,拖著他就往活動角跑。

    但是活動角早沒多余的職業(yè)了。

    一位披著兒童白大褂的同學抱著個枕頭走過來,往我手里一塞:

    “這樣吧,我們‘生產(chǎn)中心’還缺個孕夫,你倆看誰來扮吧,另一個當他老公�!�

    那時候大伙的第二性征都還沒發(fā)育,誰都可能是懷孕的omega。

    我哆哆嗦嗦伸出手,想同秦塬脆丁殼,秦塬撇過頭去不理我,我只好掀開校服,一把將枕頭塞進去,對“白大褂”笑道:

    “呵呵,我懷我懷,我來做孕夫,這是我老公……”

    那天我挺著個假肚子做產(chǎn)檢,還被要求得演得一臉痛苦。

    我面目猙獰地看著“白大褂”拿了張隨手撕的作業(yè)紙,在上面隨便簽了個啥,遞給秦塬:

    “你孩子頭太大了生不下來,要順產(chǎn)還是刨宮產(chǎn)?”

    秦塬不耐煩地回答:“引產(chǎn)吧,不生了�!�

    我聽了差點沒真撅過去。

    沒想到這件小事竟然一語中的,我長大后真的去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回來給秦塬生了個仔。

    “小爸爸?小爸爸!”

    秦滿心喚了我兩聲,把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一回神,就看見個被舔得干干凈凈的小碗。

    “吃完了?這么快?”

    我揉揉秦滿心的腦袋,夸他真棒。秦滿心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問我:

    “小爸爸,你小時候就想成為攝影師嗎?可我們跟著大爸爸回家以后,我都沒有見過你用相機了,樓上那些好大的照片,大爸爸說都是你好久以前拍的,你為什么不再拍照啦?”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我沒有對秦滿心說謊,這是實話,我真的不知道,就拿現(xiàn)在來說,十七歲的我連相機都沒碰過幾次,怎么會突然學起攝影。除非我上大學之后突然打通了任督六脈,發(fā)現(xiàn)自己在攝影這塊有著極大的造詣,屁顛屁顛就跑去玩相機了,不然現(xiàn)在的我跟攝影真的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

    “那你不想做攝影師了,你想做什么呀?”

    秦滿心先是不解地望著我,然后恍然大悟。

    “噢!我知道了!你只想做滿滿的好爸爸!”

    真是個小機靈鬼!

    我心一暖,笑盈盈地啵了他一口。

    “對,我想做滿滿的好爸爸!”

    我想做什么?其實我現(xiàn)在最想做的就是搞清楚這十二年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現(xiàn)在的我如何了,我要怎么配合秦塬進行信息素的調(diào)理。

    我摸了摸秦滿心的腦袋,輕嘆一口氣,向他抱怨道:

    “其實呀,小爸爸現(xiàn)在還特別想回到08年,好好讀書,參加高考,考出理想的成績,考上心怡的大學,將來從事一個能賺大錢的職業(yè),如果可以再談幾次戀——”

    “你想談幾次什么?嗯?”

    我靠!

    秦塬不知什么時候回了家,悄無聲息地走進客廳,臉上帶著笑。他邊脫了外套,邊走向我和秦滿心,順手在我臉上捏了一把:

    “你也知道考上好大學的前提是好好讀書?今天數(shù)學練習冊做了幾頁,拿來我檢查檢查。”

    “才下午你怎么就回來了?”

    我愁眉苦臉地摟著秦滿心,痛苦道:

    “哎喲秦塬,我是個文科生,你老是抓我的數(shù)學干什么呀?你要看我的文綜成績,我的文綜成績很好的。而且現(xiàn)在的數(shù)學很難的,我們那會兒可沒這么難啊……”

    秦塬輕輕敲了敲我的腦袋,搖搖頭,恨鐵不成鋼:

    “你啊,是誰和我說要發(fā)奮圖強的?抓你數(shù)學是應該的,數(shù)學對文科生一樣重要,數(shù)學好的話在文科班更突出。你數(shù)學本來就是弱項,還不抓一抓?”

    我不滿地耷拉著嘴角,小聲嘟囔:

    “切,要替我抓成績早干嘛去了,晚了十二年了才假積極……”

    秦塬低笑一聲,伸手摁住我的嘴角,向上一提:“想學就為時不晚,走,樓上書房聽寫。”

    我一聽,更愁了,抱著秦滿心不肯撒手:

    “別啊大哥,我昨晚剛做了噩夢,你知道我夢見什么了嗎,我夢見我在你給我的那一沓數(shù)學草稿紙上默寫短語,差點沒把我嚇醒。你應該不會這么狠心讓我噩夢成真吧?”

    秦滿心毫不配合地從我懷里扭出來,三兩下跑到秦塬邊上,抱著他的腿,頗為老成地勸誡我:

    “小爸爸你要學習了,你不可以這樣耍賴皮的,這樣下去考試要考零分了�!�

    我惡狠狠地撈過那罐放在茶幾上的字母餅干,當著這爺倆的面,仰頭就往嘴里倒。

    秦滿心著急了,想上前阻止我。秦塬卻伸手攔住了他:“不要緊,你小爸爸這是化悲憤為動力,有了動力他學習才能更積極。”

    他溫柔地說道:“辛柑,慢點吃,還想吃我再給你買�!�

    哎,自從有了年齡差,秦塬不僅像我爸,還像變著法兒監(jiān)督我念書的班主任,我倆又是父子又是師生,夠刺激的。

    我望著他,無奈地打了個飽嗝。

    作者有話說:

    明天有要事沒辦法更新,鴿一天,不好意思。

    第44章

    Chapter

    42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反正現(xiàn)在的秦塬對我寵得很,我就不信我恃寵而驕他能拿我怎么辦。

    于是我改變戰(zhàn)術(shù),干脆學著秦滿心的樣子,同秦塬撒嬌道:

    “秦塬,我已經(jīng)學了這么久了,總該有放放風的時候吧?咱們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還有課間活動呢,我上這個網(wǎng)課一上就是好幾個小時,你還要回來給我加課,不覺得對我有點殘忍嗎?你兒子還玩了一個下午呢!”

    秦滿心聽我把他拉出來擋槍,趕緊摟緊了秦塬的大腿開脫:

    “小爸爸不能這樣說我,我還是小朋友,幼兒園老師說要寓教于樂,我是在玩中學習的,小爸爸都這么大了,不可以像我一樣的。”

    秦塬摸了摸他的腦袋,問我:“行,那你想怎么休息,我也陪你玩會兒游戲?打電動對眼睛不好,我陪你去小區(qū)籃球場打會兒球吧�!�

    你現(xiàn)在知道打電動不好了,小學初中是誰整天抱著小霸王不撒手的?

    可秦塬的語氣又溫柔又耐心,真心實意地提建議,反而叫我不好意思跟他鬧情緒。

    我氣勢一下弱了,一屁股坐上沙發(fā),同他商量:

    “秦塬,我不能老待在家里,對我的身心健康很不利的。我獨自活動的范圍能超出咱們家嗎?你帶著我活動的范圍能超出咱們小區(qū)嗎?”

    我抱著膝蓋蜷在沙發(fā)上,幾乎懇求他:

    “哪怕你帶我出去吃個烤串吃份炒粉吃碗涼皮也行啊……”

    我是不像秦滿心能擠出幾滴眼淚,但也象征性地眨眨眼,希望博取他的同情。

    秦塬嗤笑一聲,示意秦滿心松開他的腿,走到我身前,彎下腰摸了摸我的臉:

    “你想吃炒粉,就讓阿姨給你做,不然咱們家請保姆是干什么的,家里又不要你干活兒,外頭東西多不安全�!�

    我郁悶不已,與他爭論:

    “哎,那哪兒能一樣啊,就好比我們小時候拿零花錢偷跑出門切三塊錢醬餅,其實和家里做的死面餅也沒什么區(qū)別,可一裝進那個紙袋里拿根竹簽插著那感覺就是不一樣的,這是種樂趣!你不可以因為你不放心,就剝奪我的樂趣!”

    秦塬無奈地望著我,伸出手指刮刮我的鼻子:

    “饞貓兒,你就這么想出門吃路邊攤?”

    我被他鬧得鼻子癢癢,朝一旁打了個噴嚏,不好意思地搓了搓鼻子:

    “也不是非得吃路邊攤,我就是想出門,上哪兒都行,你不放心你就帶著我唄,你不是喜歡給我花錢嗎?”

    剛穿來的時候我特別不能接受秦塬處處跟著我,沒想到被關(guān)得久了,竟然逐漸適應,如今還為了出門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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