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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門被打開,言知許快速閉上眼,待人將至床邊時他又緩緩睜眼,男人站在一邊伸手想去撫摸他的臉,言知許則不顧疼挪了挪身子,令他撲了個空。

    言崢也沒生氣,他半蹲在地上,對待珍寶似得抬起他的手,用唇貼著他的指尖。

    言知許想要甩開手,但腕間傳來的痛感實在是難以忍受,他也只能忍著憋屈看著男人的一舉一動。

    “別裝了……咳……”

    嗓子較之昨日還要沙啞,言崢忽然意識到言知許今日還沒有吃東西,于是便出了門對著守在一旁的太監(jiān)吩咐了幾句。

    沒過多久,一股香味飄散而來,走進來的不是下人而是本應當回太子府的的言宗。

    雙方一對視,氣氛又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你怎么還在這里?”

    “我可沒說我要走了。”

    言崢冷冷一笑,言宗也滿是譏諷地瞥他。

    “給我,我來喂�!�

    “憑什么,粥是我捧來的,自當是我來�!�

    “憑什么?就憑今日輪到的是我�!�

    “要不是輪到你,他會成這樣?”

    “你敢說你就沒有一點關系?”

    爭吵再度響起,言知許本就難受的慌,聽著他們二人一來一往的幾句,頭疼得更加厲害了。

    “我……自己來……”

    言知許用手肘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不過還是不可避免地扯動了手上的傷。

    “嘶”的一聲,打斷了二人的爭論,言崢也顧不上糾結誰來喂粥這一事,就看著言宗大步上前將人扶起。

    “別亂動,我來喂你�!�

    言宗舀了一勺粥,用嘴吹著氣,待其稍微冷一點便喂到了言知許的嘴里。

    若不是肚子太餓,手太疼,他必然不會這么乖順地張口。

    一碗粥下肚,言知許的唇也有了些顏色,不像方才那般蒼白。

    面前的一幕有點玄幻,言知許有想過與言宗私底下調情的事會被言崢發(fā)現(xiàn),想過他因此會被處死沉井,但卻沒有想過是現(xiàn)在這副場面。

    想起這兩日的性事,他緊張地將被子往上提了提,腕處被牽動,他皺了皺眉隨后垂眸保持著沉默。

    精致的鎖骨布滿了情痕,如綢的墨發(fā)垂在身后,只有幾縷蕩在前頭,病中的少年顯得格外脆弱,桃花眼沒了強裝起來的兇狠,此時朦朧得像攏了云霧。

    父子的默契便在這里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二人同時別了眼,青筋微微繃緊。

    “好好休息,我一會兒再來看你�!�

    言崢率先離去,臨走前他給了言宗一個眼神,言宗視若無睹,等人走后就伸出手攬著少年。

    “不要……”

    言知許因他的動作受了驚,說出的話也發(fā)著顫,言宗也曉得自己那日做得太過,以至于給少年蒙上了一層陰影,于是他軟了聲音開口

    “我不動你,就讓我抱一會兒。”

    察覺到言知許的身子還是僵硬得很,他輕輕拍著他的背

    “放輕松,我保證不會做其他的�!�

    言知許半信半疑,但也因時間的流逝慢慢地卸下了防備。

    “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緊接著是太監(jiān)帶著忐忑的聲音

    “太子殿下,皇上讓您去安心殿批閱奏折�!�

    這老不死的東西,言宗暗自咬牙,什么批閱奏折,不過是尋個由頭把他調離言知許身旁。

    “知道了�!�

    話是這么說,但他仍然沒有離去的跡象,過了會兒言知許感受到言宗的手正順著背脊往下摸去,他好不容易放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忽視他的舉動,言宗還是那套說辭

    “別怕,我不會像那天一樣。”

    “你現(xiàn)在都這樣了,我再怎么恨你也不會做出格的事�!�

    “你還欠我一輩子呢,現(xiàn)在就把你玩壞了,我多吃虧�!�

    幾句話將二人的身份立了個上下,言知許手指微動,竟氣得發(fā)顫。

    “太……太子殿下……安心殿那邊皇上又在催了……”

    言宗還是不理,他好不容易得到他,還沒來得及與他調情就輪著了言崢,現(xiàn)下人走了,他怎么說也要再呆個一二個時辰。

    言宗吃夠了豆腐,小心地捧著他的手,眼含心疼道

    “上位當慣了的人就是不同,不懂憐香惜玉,竟把你的手弄成這個樣子�!�

    聽著言宗自說自話,言知許嗤笑道

    “你這臉許是鐵做的,針都插不進去。”

    “臉能不能被插進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下面絕對能被我插進去,不僅能插進去,還能插得你一直流水�!�

    直白露骨的淫話聽得言知許臉一陣青一陣白,他抬頭看著男人的臉,手不顧疼痛握緊拳頭。

    “想打我?先等你手上的傷養(yǎng)好吧,到時候在床上你想怎么打都可以�!�

    “你真是無恥!”

    “無恥?言知許,你利用我還想殺了我,這般狠心,又有什么資格說我無恥�!�

    言知許瞪著他,言宗低低笑了笑

    “好了,吃了藥就先睡下吧,等出了汗病也就好些了�!�

    “你要是不好好吃藥,那我也不介意王家再死個人,還有,我聽說發(fā)燒后的人,那處會更熱更緊,橫豎都要出汗,第二種我更喜歡些�!�

    言知許昏迷時沒有聽到太醫(yī)的診斷,也就不知道這一個月是不能行房事的,聽到言宗說出后面的那句話,他神經(jīng)一跳,不甘愿地開口回應

    “我吃�!�

    “許兒真乖�!�

    男人心情甚好地離去,言知許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嘆出,腦海中的計劃一點點開始浮出水面。

    38瘋子

    安安穩(wěn)穩(wěn)過了一月,憋了許久的男人們開始蠢蠢欲動。

    凌晨,言知許是被摸醒的,本該要去處理政事的言崢此時此刻正低頭含著他的性器,一只手不安分地揉著他的后穴,

    言知許的感官還沒完全收攏,被男人用力一吸,快感即刻涌入,卻是射了出來。

    少年喘著氣,閉眼感受著高潮過后的余韻,言崢吃下他的精液,接著迅速扒開他的后穴,往里頭伸進了一根手指。

    一月未經(jīng)異物的后穴不似先前柔軟,手指來回開拓時猶覺著緊澀,在此期間,言知許已經(jīng)完全清醒過來。

    “嗯……”

    言崢熟練的碾過少年的敏感處,聽到他的聲音后也就不再收斂動作,抽插的手指變得急迫,胯下的巨物已然脹得駭人。

    房間里沒有點燈,加之房內沒有窗,漆黑一片,伸手看不見五指,更別提看清身上人的臉,但從直覺來講,言知許敢肯定他就是言崢。

    “言……崢……哈啊……”

    “嗯,我吵醒你了?”

    男人低沉的聲音回蕩在房內,隨之一并響起的是后穴粘稠的水聲。

    言知許沉默了半晌,言崢見他久久未發(fā)言,低聲笑了笑,他拔出泡發(fā)的手指,握著性器抵在穴口蹭著也不進去。

    言知許被他勾起了情欲,穴里瘙癢得難受,他難耐地動了下身子,白皙筆直的腿滑過男人的腰,空氣中的粗喘又加重了幾分。

    龜頭要進不進的卡在穴外,言知許與他行事多次,自然知曉他的意思,男人想要自己主動開口求歡,他不想遂了對方的心意,但欲望著實難平,于是他微微撐起身子,往前挪動,想主動把性器插入后穴。

    他的小動作很明顯,言崢故意往后撤,保持著距離,言知許也不再繼續(xù),直接伸手往下套弄自己的性器。

    言崢拿開他的手,俯身含住他硬挺的乳珠,嘬得水光晶瑩方抬起頭。

    “你……”佬阿姨P;O海廢追.新3;3013,9493群

    言知許從喉底憋出一個字,不用燈光他也能預料到男人此刻的神情,戲謔中帶著濃濃的得意。

    言知許心中愈發(fā)憋悶,等了一小會兒言崢還是沒有動作,他的一身反骨便有了動靜

    “不行的話就叫你親兒子過來,您老了還是要多休息休息�!�

    言知許著重咬在休息休息四個字,言崢變了臉色,掐在他臀部的手慢慢收緊

    “言知許……”

    言知許知曉他已經(jīng)惱羞成怒了,腦子一熱趁熱打鐵道

    “怎么著?被說中了,其實您也大可不必生氣,畢竟人總會有老的時候,承認自己不年輕也是件值得稱贊的事�!�

    言崢最在意的就是他與言知許的年齡差,他之所以對言宗格外厭惡,其中一點就是他與言知許的年齡相近,二人并肩行走,那股子朝氣是他觸手也不可及的。

    而每當他與言知許鬧矛盾,少年總是會反復提及此事,他也每次都會因此而動怒,這一次也不例外。

    言崢冷笑出聲

    “年輕又如何,還不是得在我這老人身下被操的騷叫�!�

    性器猛地插入,言知許的激將法得了用處,等男人抽插時也就不再繼續(xù)挑火,只咬唇隨著涌上的酥麻一下一下的呻吟。

    言崢被刺激得狠了,胯下的動作愈發(fā)用力,撞擊聲響個幾次都能聽到他壓抑著怒氣的話

    “爽嗎,怎么不說話了,嗯?”

    言知許回以他破碎的呻吟,言崢俯身用手壓住他扯著床單的手,強硬的將手指插入他的指縫里與他十指相扣。

    “嗯……哈……啊……”

    “為什么不繼續(xù)說了?”

    鐵杵搗入洞穴,來回抽插時又多了幾分曖昧的水聲。

    言崢一手摸在結合處,纏了幾縷銀絲從言知許的小腹一路往上滑去。

    “既然嫌我老,那怎么流這么多水?”

    言崢捏著他的乳頭,插送間逐漸有了頻率。

    言知許忍不住拱起腰與其肌膚相貼,順滑的觸感掃過,言崢忍不住把人抱起來,翻身使其正對著抵住墻壁。

    大手游走在細膩光滑的肌膚上,陰莖適應了新姿勢開始活動。

    “不……不要……”

    言知許害怕極了這個姿勢,上次以這種姿勢合歡時,他不僅被弄得高潮連連,全身抽搐,更甚至都失了禁。

    “不是說我老了不行嗎,又怕什么?”言崢用牙磨著他的后頸,“怕自己被操的哭著喊著對我求饒?”

    說完,他往上頂了一下,恰好戳中凸起,言知許喘得急促,身前是墻壁,身后是男人的胸膛,他往前往后都逃脫不了,只能被迫跟著節(jié)奏上下聳動。

    熟悉的不盡的舒爽流遍全身,言知許受不住,眼角逼出淚花,言崢兩根手指進入他的嘴里,勾著那軟舌玩弄,聽著少年唔唔的悶響他又道

    “怎么哭成這樣了,是被我這老人操的太舒服了嗎?”

    言知許的陰莖也抵在了墻上,頂弄時的擠壓加重了快感,現(xiàn)下他無力回話,小腹集中的火忽然變大,直沖上頭腦,他顫著身嬌吟尾調拖長,將濁液射在了墻上。

    言崢拍了拍他的臀,又是一個深頂,言知許緊繃的身子顫動的厲害,牙齒一用力就咬在了男人的手指上。

    “輕些咬,我老了身子骨不好,你咬壞了可得賠呢�!�

    言崢已經(jīng)沒了一開始的憤怒,調笑的意思更多,言知許拿起石頭搬自己的腳,此時后悔不迭,無法他只能咬著手指發(fā)泄。

    言崢抽出手指,控著他下巴令他側面對著自己。

    “吻我。”

    言知許低頭想脫離控制,言崢便直接上嘴,將人吻得頭暈目眩,身體嬌軟。

    “滋味怎么樣,年輕的好些,還是我這老人好些。”

    “夠了……嗯……”言知許煩不甚煩,“閉嘴�!�

    言崢低聲笑了幾下

    “言知許,即便我有多老,就算是半截入土快要逝世,我都要拉著你一起�!�

    頂撞的速度加快,他的后頸被磨得破了皮,耳垂也被咬得通紅一片,疼痛間言知許從牙齒縫里咬出幾個字

    “滾……瘋……子……”

    漆黑一片的屋子里,言崢的表情帶著偏執(zhí)。

    那日的毒藥損傷的不僅僅是他的身體,也是他于他的溫柔和耐心。

    39你壞了規(guī)矩

    因為憋了太久的緣故,這一場性事持續(xù)到當天天亮。

    結束時,言知許已經(jīng)累癱暈過去,被子上床單上以及地面到處都是他們二人歡好的痕跡。

    言崢正想帶人去浴池,言宗卻恰巧進來。

    看著滿屋子的狼藉,又看著言崢手里抱著的全身布滿吻痕的言知許,怒目道

    “時間還沒到,你居然敢背棄承諾……”

    “那是你單方面說的,朕可從來沒承應過�!�

    “好,好,好�!�

    言宗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他眼睜睜看著人從他身邊經(jīng)過,頭上好似烏云壓頂,陰霾密布。

    等言崢回來,言宗環(huán)著臂靠在門邊正冷眼盯著他,言崢瞟了他一眼,進了房間,房間內已經(jīng)恢復如初,他不由得挑眉,唇角帶笑得意起來。

    將少年放入被窩里,言崢撫著他的臉頰,湊上去印上個輕柔的吻,而后出了門。

    “言崢�!�

    聲音沉沉得響起,從中能感受到一絲涼意。

    “朕是皇帝也是你的父皇,稱呼朕的名諱,你好大的膽�!�

    言宗已經(jīng)習慣了他的說辭,也懶得去接這個話題,便開門見山道

    “你壞了規(guī)矩。”

    “什么規(guī)矩?”言崢背手轉過頭,刺過來的眼神帶著濃濃的輕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這里朕的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你只是個繼位者,身上的衣袍也還是朕賜予你的,你不知道感恩,在這和我談規(guī)矩?真是可笑�!�

    “那藥,想給就給,不想給的話……朕死后也要帶著他骨灰和朕一同埋入皇陵,屆時你又該如何?”

    “噗�!�

    言宗低聲笑了起來

    “父皇真是好手段,兒臣自愧不如,不過您可能小看了許兒,他當初為了皇位能算計我們兩個,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會為了保住性命與我一同計劃其它的手段來對付你?”

    “兒臣有一百種方法能保住他的命,即便你死后下了旨,埋入皇陵的也不一定是許兒,但一定是你的七、皇、子,況且,你真狠心下得了手?”

    二人針鋒相對,誰都不后退,半許,言宗撣了撣袖子,收起銳利的視線,回到帶笑的面具道

    “既是父皇先開的頭,就別怪兒臣也將這規(guī)矩扔了�!�

    言崢率先甩袖走人,言宗嘴角持平,推門進了房。

    睡夢中的少年面容恬適,粉唇微微開合,媚人的桃花眼被眼皮蓋住,獨獨剩下勾人心弦的黑羽。

    言宗看著看著不覺面帶笑意,可又當他將目光挪移至其脖子周圍的紅痕時,那股子戾氣再度涌出,較之往常還要猛烈。

    與言崢的交易只是暫時的,他從來沒想過一輩子都和他人一塊兒分享自己的珍寶。

    和言崢愈發(fā)激烈的爭吵,足以證明二人的想法都是一樣的,不過如果繼續(xù)按照這樣的形勢下去,自己必定會落入下風。

    言崢畢竟是皇帝,他想要什么都可以輕松進入掌中,雖然朝堂上大多數(shù)都是他們的人,但隨著時間的流逝,落倒是必然的事。

    像言崢所說的,他只是一個繼位者,而這繼位者可以隨時替換,以言崢的做法,他恨不得自己像言少宣那樣被人算計死去。

    不過虎父無犬子,言宗有一點繼承的很好,那就是言崢的狠辣及城府。

    腦海里千轉百轉過后,言宗又把目光回歸于言知許的臉上,無論過程是怎么樣,結局他言知許只能是自己的,無論從身還是心。

    【作家想說的話:】

    不知道啥時候能寫完皇宮篇

    40父子相爭

    一夜又一夜的情事,言知許的身心已然麻木,他看不見也摸不著外頭的一草一木,進來伺候的宮人們也都緊閉著嘴,頭也不抬。

    有時他會問自己,自己真的能出去嗎,難道真的要被他們關在這一輩子?

    想到這,他心中抑郁難平,整日茶不思飯不想,躺于床上連手指都不愿動彈,久而久之身形消瘦了許多。九碔二衣六玲二、八З

    “我今日不想做�!�

    言宗照例無視他的話,掀開被子俯身壓著他

    “你沒有這個權力命令我�!�

    言知許的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閉唇將后面的話咽入喉底。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穿上衣服了,只因為男人們覺著扒了衣服麻煩,不如直接裸著,這樣也方便行歡。

    言知許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束之高閣的青樓妓子,每日等待著二人的臨幸。

    “嗯……”

    言宗已經(jīng)能熟練地挑起言知許的情欲,他強勢地吻著他,粗舌如蛇一般游弋在言知許的嘴里。

    他往下從喉結處一路舔至下腹,濕漉的觸感激得言知許冒出疙瘩,少年按著男人的肩,仰頭抬腰,腰部與床呈了一個半圓的弧度。

    言宗一手從那半圓中繞過環(huán)住少年的腰,把人抱到自己的腿上使其雙腿分開跨坐于他盤起的雙腿。

    言知許的后穴在手指的抽插下清液不斷涌出,片刻不到就染濕了言宗的陰毛。

    與男人的粗喘不同,言知許是微微的壓抑著的嬌吟,他的黑發(fā)未經(jīng)束起大多數(shù)蓋在了肩頭,言宗對那如綢緞似的墨發(fā)愛不釋手,他嗅著芳絲著迷道

    “許兒無一處不是美的�!�

    言知許的臉雖紅,眼底卻是寒霜密布,美這個字已經(jīng)不知道在他耳邊出現(xiàn)過多少次了,他承認自己用這容貌得了許多好處,但他帶來的壞處也是自己無法承受的。

    有多少次他想要用簪子割了這張臉,可每當他從鏡子看著自己與母妃相似的眉眼便無法動手。

    言知許不知是哭還是笑,自己的臉反倒成了他唯一可以緬懷母妃的東西。

    陰莖慢慢插進后穴,皺褶被撐開,媚肉上趕著吃住肉棍,言知許低頭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呻吟。

    根部沒入,兩人結合在一塊兒,無論多少次,言宗總會為這最緊密的一步而感到異常滿足。

    “言宗……嗯……慢點……哈……”

    “想讓我慢些,就主動吻我�!�

    男人掐著他的腰,上抬下頂?shù)膭幼餮杆倮�,言知許熬不住,便尋著言宗的唇覆上。

    他的舌頭比男人小些,伸進去的時候不能完全掃光口腔,但他知道去勾住里頭的舌頭,舌尖相觸,快意增添。

    言宗被他吻得紅了眼,抽插的動作不慢反快,言知許嗚嗚得試圖抬頭離開相接的吻,言宗趕緊按住他的后腦勺,續(xù)上了這熱烈的吻。

    液體被抽插得愈發(fā)粘稠,言知許從未褪下的吻痕又補填了一層顏色。

    “疼……”

    言宗咬著他的脖子,在頸側印了個新的吻痕,言知許眼泛淚花,白皙的手稍一用力就想把人推開。

    這力道不過是多了歡好間的情趣,言宗喜歡看言知許在自己懷里嬌軟的模樣,他手臂一用力就把他整個人貼在了胸膛上。

    言知許靠在他的肩窩啜泣,因言宗在操弄的途中還揉著自己的性器,使他的身子軟得不可思議。

    “七弟,五哥操得你爽嗎?”

    言宗帶著笑的眼現(xiàn)于言知許的眼中,他咬著唇,嘲諷地瞪了他一眼。

    這一眼并沒起到什么作用,反倒加重了男人的惡趣味

    “七弟,是父皇操得你爽,還是五哥操得你爽?”

    這個問題快要出現(xiàn)幾百遍了,言知許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他默不作聲無視掉。

    他以為不回答這個問題,言宗就能像之前那樣扔掉這個話題,但這次言宗認真了,他變著法子想要得到答案。

    擦過敏感點往深處頂去,用手碾著乳珠,再用舌頭在乳暈打轉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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