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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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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接受完原主記憶的宋熙,看著男子頭頂若隱若現(xiàn),顯示好感度-70(仇恨)的鮮紅血條,握著匕首的手有些抖。

    這算什么?穿越大禮包?!

    這個美男名為周淮岸,千百年難得一見的純陽之體,天生萬魔不侵邪祟不入,換而言之,對周淮岸來說,修煉進(jìn)階幾乎是沒有瓶頸的,因為他沒有心魔,根本無需過問心這一關(guān)。

    這樣的他,哪怕只是個普普通通的靈根,也會被各大門派當(dāng)做重點培養(yǎng),可偏偏這人是四屬性的偽靈根,幾乎無法修煉。

    但也只是幾乎而已。

    只有宋熙知道,周淮岸的那被眾人視為廢物的偽靈根,實際上是修真界從未出現(xiàn)過的成長型靈根,開頭修煉很難,可一旦步入正軌,隨著靈根一步步進(jìn)階,最后會成為比會自行修煉的超靈根,還要恐怖的存在。

    而周淮岸也會以世人驚嘆的速度,一步步從筑基邁向渡劫,最后成為萬年來修真界飛升第一人。

    而她,這個周淮岸名義上的師父,就是他靈根第二次進(jìn)階的祭品。

    盡管承受著剜心之痛,可周淮岸的面上卻沒有一絲痛苦的神色。他低頭看了下胸口漸漸溢出的血,薄唇揚起譏諷的弧度:“師父若是再抖下去,這心頭血就白費了�!�

    聽得這話,宋熙回了神,原主是怎么做來著?

    哦對,舔、吸……

    宋熙頓時一僵,整個人都不好了,這……這么色氣滿滿的么?

    取心頭血也就罷了,還又吸又舔的,知道的人明白她是在喝心頭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某種運動前的前戲呢!

    看著周淮岸胸口的血,宋熙還是硬著頭皮湊了過去。

    這家伙看著是剛剛筑基,實際上卻已經(jīng)結(jié)了金丹,進(jìn)入了金丹期,掙脫這玄鐵只是分分鐘的事情。

    若是被他看出破綻,不用等到三個月后,她即刻就會命喪當(dāng)場。

    這也是她為什么手抖的像抽筋,也不敢松開匕首的原因。

    宋熙硬著頭皮一點點朝他胸口靠了過去,沒有聞到想象中的血腥味,相反還帶著一絲絲誘人的香氣,不愧是她這純陰之體的大補藥。

    然而這終究是人血,長在紅旗下的宋熙過不了心里那一關(guān),可想到自己的小命,她還是伸出舌頭舔了舔。

    咦,還有點甜。

    接受程度頓時高了不少,宋熙想了想,抬起頭來輕輕抽出匕首,看著那傷口的血一點點止住,這才又重新覆了上去。

    不愧是男主,這皮膚絲滑有點過分,舔上去像是在舔布��!

    宋熙閉了眼,一點一點舔著,什么也看不到,頓時接受程度就更高了,甚至……

    還有點小享受。

    胸口傳來酥酥麻麻的癢意,周淮岸看著伸著舌頭,像只貓一般,一點點舔著他胸口血跡的宋熙,墨發(fā)遮擋下的鳳眸幽黑的不見底。

    宋熙舔的專心,壓根沒有注意到,周淮岸頭頂那只有她可見的血條,短暫的跳動了下,從-60又變回了-70。

    看著光潔如初的胸膛,宋熙滿意的抬起頭來,輕咳一聲,學(xué)著原主的口吻道:“為師心魔已解,今日是最后一次取你心頭血,往后便不必如此了,你且回去休息,明日開始,為師會正式傳授你玄天宗的心法�!�

    怕他不信,宋熙為了表示誠意,拿起匕首就朝禁錮著周淮岸的玄鐵鏈砍了過去。

    當(dāng)!

    宋熙虎口發(fā)麻,玄鐵鏈紋絲不動。

    不應(yīng)該啊,這匕首是用極陰玄鐵打造,切個雜質(zhì)玄鐵鏈,不應(yīng)該跟切豆腐似的?

    宋熙有點不信邪,高舉匕首重新朝玄鐵鏈砍了過去。

    當(dāng)!

    玄鐵鏈依舊紋絲不動,反倒是被玄鐵鏈拴住的周淮岸,被扯的手腕發(fā)紅。

    額……

    宋熙不敢去看周淮岸的臉色,灰溜溜的從芥子袋中取出鑰匙,為他解開鐵鏈:“為師所言句句屬實,往后你再不用入這地牢�!�

    說完這話,她不敢再停留,轉(zhuǎn)身就走。

    周淮岸看著她的背影,鳳眸漸漸被寒霜籠罩,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見,他這才收回目光,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衫穿上,抬腳離去。

    地牢的入口就在宋熙的院中,宋熙從地牢出來之后,就悄悄咪咪的趴在臥房的窗口等著周淮岸。

    待她看到周淮岸頭頂上血條的數(shù)字變成-75之后,簡直要抓狂!

    她明明都說不再喝他的血,還開始好好當(dāng)一個師父了,他的好感度怎么非但沒漲反而又掉了五點?!

    為毛啊?!為毛?!

    宋熙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整個人生無可戀。

    原主有心魔,每逢十五月圓之夜正是心魔最強的時候,而周淮岸的血對原主來說,是抑制心魔的絕佳良藥。

    故而原主才會假借收徒之名,實則將周淮岸當(dāng)成了自己的血庫,每月十五將他縛于地牢取他心頭血。

    依著劇情,三個月之后周淮岸突破金丹期順利結(jié)嬰,他會在她最脆弱的時候,掙脫早就對他沒有束縛力的玄鐵鏈,用那柄剜他心頭血的匕首,一刀挖出她的靈根當(dāng)補品,再一刀讓毀去她的修為,然后讓她身首分離。

    而且,在她死后,護(hù)短的玄天宗追殺周淮岸,最后卻被弄的宗門覆滅的下場。

    -75仇恨的好感度,懸在她頭頂上三個月后就會落下的劍,還要連累宗門覆滅,宋熙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

    周淮岸是男主,所有對他心懷不軌的人都沒有一個好下場,而他所遇到的每一個危險,都會成為他靈根蛻變的墊腳石。

    殺自然是殺不了,難道她還不能逃?!

    對!她應(yīng)該先躲起來,然后好好鉆研下原主的功法,如今她沒了心魔,只要她找個地方躲起來,茍到周淮岸飛升,她就安全了!

    說干就干!

    宋熙立刻來到屋外,依著記憶召喚出本命飛劍,然而她剛剛御劍而起,忽然頭頂悶雷響起,一道紫雷直直的朝她劈了下來!

    轟��!

    一人和一劍立刻被劈的跌落在地。

    一陣風(fēng)過,根根豎立的發(fā)絲迎風(fēng)招展,被劈的外焦里嫩的宋熙,從地上爬了起來,默默的朝天豎起了一個中指

    我C你大爺!

    居然還不讓老娘改劇情!

    第002章:被雷劈了而已

    天生異象,自然驚動了整個玄天宗。

    各峰眾人紛紛出了屋子,想要一探究竟。

    “剛才是無上峰的天雷?莫不是宋師叔進(jìn)階了?”

    “不應(yīng)該吧,宋師叔已經(jīng)是化神中期,若是進(jìn)階,就該是化神后期,當(dāng)是不會招來天雷的吧�!�

    “那可說不準(zhǔn),弄不好宋師叔越過化神后期,直接進(jìn)入煉虛期了呢?別忘了,宋師叔可是變異靈根,躺著睡覺都在自己修煉的靈根,根本不能用常理來推斷!”

    “說的也有道理,畢竟宋師叔不僅是變異靈根,還是天生道胎,就算是越級進(jìn)階也不是不可能�!�

    “可……煉虛期的天雷就這么一點么?”

    “不是宋師叔總不能是那個廢物靈根周淮岸吧,再者說,他不過才筑基沒多久,就憑他那個靈根,不修煉個上百年能結(jié)金丹?”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這天雷是怎么來的?”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討論這天雷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時候,灰頭土臉甚至還冒著些黑煙的宋熙,收到了幾個師兄發(fā)來的通信。

    她連忙給自己用了個除塵訣,將殺馬特的發(fā)型整理好,這才打開了玄靈鏡。

    鏡子上五個畫面展開,四張不同的臉,瞧見宋熙異那略顯凌亂的頭發(fā),皆是一愣,而后異口同聲問道:“師妹,你這是……”

    “哦,沒什么,被雷劈了�!�

    宋熙一臉冷淡:“四位師兄齊齊尋我,所謂何事?”

    對她的冷漠,眾人也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他們這個小師妹同常人不一樣,出生時天生異象,剛剛落地就被師尊收為親傳弟子,接回玄天宗親自教導(dǎo)撫養(yǎng)。

    而那時候,他們之中最小的也已經(jīng)有幾百歲。

    對他們而言,宋熙不僅僅是唯一的師妹,更是他們一手帶大的孩子。

    如今師尊隕落,他們待她就越發(fā)好了,四人雖身處各峰,但一瞧見無上峰天生異象,皆是第一時間就給宋熙發(fā)來了訊息。

    大師兄溫友河瞧她并無大礙,便出聲問道:“師妹,這好端端的為何突降天雷?”

    “沒什么�!彼挝跻槐菊�(jīng)的胡說八道:“乃是因為我已驅(qū)除了心魔,這才突降天雷。”

    聽得這話,鏡上的四個人皆是一愣,驅(qū)除心魔還會降天雷?

    他們怎么沒聽過?

    然而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困擾小師妹多年的心魔終于得以驅(qū)除了!

    四人皆是松了口氣,面上露了幾分喜色,二師兄邴世恩更是嘆息道:“若是師尊能夠瞧見今日就好了。”

    這話一出,幾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宋熙心里也有些沉甸甸的,為了壓制原主的心魔,玄天宗宗不惜耗費自己的修為,這才導(dǎo)致提前隕落,原主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對抑制心魔之事心生執(zhí)念,走上了歧途。

    “好了,小師妹成功驅(qū)除心魔,乃是喜事,旁的便莫要提了�!�

    溫友河打斷眾人的沉默,看著宋熙道:“小師妹想必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嗯�!�

    宋熙應(yīng)了一聲,正要斷了掛斷之時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她輕咳一聲,看上鏡中的四人道:“四位師兄,近日我得以參悟天道驅(qū)除心魔,乃是因為尋到了一特殊的修煉之法,此法名為引雷入體,故而幾位師兄若是瞧見天雷,莫要在意�!�

    她答應(yīng)了周淮岸不再取他的心頭血,那肯定也是改劇情,倒時候降了天雷,她可編不出理由來騙他們了。

    倒不如提前打個預(yù)防針,一勞永逸。

    聽得她的話,鏡中四人皆是面露詫異,什么樣的修煉法,要動不動挨雷劈?

    然而他們對宋熙萬分信任,即便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但也很快接受了。

    三師兄柳枝青關(guān)心問道:“這引雷入體之法,會不會對身子有損?”

    “不會�!彼挝跻荒樥骸皫孜粠熜帜�,我乃是變異的雷屬性靈根,區(qū)區(qū)羸弱的天……”

    轟隆……

    似乎不滿宋熙說它羸弱,正上方的天空又傳來了一道悶響。

    宋熙咽了咽口水:“雖然天雷很強,但我的靈根本就是雷屬性,故而這些天雷對我而言,并無大礙�!�

    見她一切如常又驅(qū)除了心魔,眾人便打消了最后一絲疑慮,囑咐她好生休息,修煉切莫太過心急,這才切斷了聯(lián)絡(luò)。

    宋熙將玄靈鏡收回芥子袋中,撿起地上的本命飛劍,看著這黑漆漆的劍身,低低嘆了口氣:“老伙計,今天連累你了�!�

    飛劍好似聽懂了她的話,劍身微顫發(fā)出輕微的劍鳴。

    宋熙笑了笑,用除塵決將飛劍打理干凈重新收好,這才無力的耷拉著腦袋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這天雷確實對她沒有什么損傷,可那被十萬伏特臨幸的酥麻酸爽滋味,也夠她受的了。

    不遠(yuǎn)處另一個屋內(nèi),周淮岸隱匿在窗邊,看著她的背影皺了眉。

    難道先前在地牢之中,她不是故意說出那番話,又佯裝連玄鐵鏈都斬不斷,來試探自己,而是她的心魔當(dāng)真已經(jīng)除去?

    然而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就被他抹去了。

    不可能!

    這個女人歹毒非常,當(dāng)年若不是那副清冷又悲憫的神色,讓他誤以為她是當(dāng)真對他心存善念,他也不會平白受了這一年的剜心之痛!

    看著那姣好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中,周淮岸的鳳眸已是冷色一片。

    宋熙,任你是變異靈根天生道胎,這心頭之血剜心之痛,終有一日,定要你血債血償!

    “奇了怪了,按道理來說,我應(yīng)該寒暑不侵,為什么會忽然覺得背有點涼呢?”

    宋熙搓了搓手臂上了榻,將被子裹了裹,坐在床上唉聲嘆氣。

    唉……

    雖然原主已經(jīng)是化神中期,可她空有原主的記憶,卻不能完全發(fā)揮原主的實力,現(xiàn)在的她頂破天了是個金丹中期。

    周淮岸她根本打不過,就算打的過,可她只是想跑就被雷劈成這樣了,若是想殺他,那天道還不直接把她轟的連灰都沒有?

    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了,就連劇情都不讓她改,難道她真的只能乖乖等死不成?!

    不行,她得想個辦法,保住好不容易得來的小命才行!

    宋熙坐在床上苦苦思索,忽然靈光一閃!

    第003章:男主腦子有包

    對啊!

    周淮岸要殺她,是因為那-75仇恨的好感度,只要她把好感度刷上來,他就不會殺她了呀!

    那就不算是她改劇情,而是身為男主的周淮岸自己改了劇情,天道就算要劈,也該去劈它親兒子去!

    宋熙一拍手,對,就這么干!

    第二日一早,宋熙歡歡喜喜的從芥子袋中,取了記載玄天宗心法的玉簡開了門,去尋周淮岸。

    這個時候,周淮岸都會在廚房準(zhǔn)備早飯。

    雖然進(jìn)入筑基之后就可以辟谷,只需吸收靈氣不用進(jìn)食,可除了宋熙這種會自己修煉的變異靈根之外,絕大部分的人吸收靈氣就只能通過修煉,亦或者是天地異寶、靈物等等。

    故而即便達(dá)到筑基之后,修真者平時無事,依舊還是會進(jìn)食。

    更何況,修真界的大部分食物是能夠提供靈氣的,只是或多或少的問題,再者,偶爾滿足下口舌之欲也是件令人心情愉悅之事。

    宋熙端著一張冷臉拿著玉簡,歡歡喜喜的來到廚房門前。

    可當(dāng)她看到周淮岸的那一順,整個人都懵了。

    紅色的血條一閃一閃的拉著警報,-80(極度仇恨)的字是那么刺眼。

    我C你大爺!

    男主你是不是腦子有包?!

    她什么都沒干,只是睡了一覺,這都能降好感的?!

    那她再睡幾覺,是不是不用等到三個月,過幾天他就會直接把她殺了?!

    宋熙簡直氣炸了,恨不得敲開周淮岸的腦子,看看里面到底是個什么清奇的構(gòu)造!

    轟��!

    宋熙朝天翻了個白眼。

    行行行!你親兒子怎么招都是對的,這總行了吧?!

    宋熙深深吸了口氣,平復(fù)了下心情,輕咳一聲看著正在忙碌的周淮岸出聲道:“寒兒,你過來,為師有東西給你�!�

    這話一出,周淮岸身子一僵,頭上的鮮紅血條閃的更歡快了:-83(極度仇恨)

    我C!

    又是哪里出了問題?!

    周淮岸掩下鳳眸中的冷色,轉(zhuǎn)過身來到宋熙面前,看著她冷聲道:“師父喚弟子全名便好�!�

    呵,原來是為了稱呼。

    就為了一個破稱呼,一下扣她三點好感度像話么?!

    再說,拉近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不都是先從稱呼開始?!

    她是他的師父,是他的長輩,母親一般的存在,喊他寒兒有什么毛病?!

    玄天宗宗主,喚原主的時候,也是叫宋兒的呀!

    她沒有按照前世人際交往的慣例,喚他一聲親愛的,已經(jīng)是入鄉(xiāng)隨俗了�。�

    宋熙已無力吐槽,默默捏緊了拳頭。

    轟隆……

    行行行,你是親兒子你說了算。

    宋熙面無表情的將手中的玉簡遞了過去,開口道:“之前為師給你的心法,只是隨手寫下的殘缺之法,這才是玄天宗的修煉心法�!�

    周淮岸看了看伸到面前,握著玉簡的手,玉指纖纖指尖如筍,腕似蓮藕膚如凝脂。

    他垂了垂眼眸,伸手接過玉簡,淡淡道:“多謝師父�!�

    看著鮮紅血條上的數(shù)字變成了-75,宋熙默默松了口氣,未免這腦回路清奇的男主多想,她面無表情的補充道:“先前為師并非不愿意給你完整心法,而是以為你筑基尚需一段時日,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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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C!

    宋熙一驚,趕緊閉了嘴。

    周淮岸冷著臉將玉簡收好,抬眸看向她冷聲道:“師父可還有事?”

    她還能有么?她還敢有么?!

    “無�!彼挝跖ゎ^就走。

    看著她轉(zhuǎn)身離開,周淮岸收回目光,從芥子袋中取出玉簡注入靈力,里間的頓時內(nèi)容映入腦海。

    確實是玄天宗的修煉功法,不僅有修煉靈力的,還有煉丹煉器這些入門的功法,這回她倒沒有騙他。

    看著手中原本閃著流光的玉簡,因為注入功法的消失而漸漸變成了平凡的白玉色,周淮岸莫名又想起了那如玉筍般的纖纖玉指。

    他收回思緒,手指微微用力,玉簡瞬間變成了粉末。

    回到屋中,宋熙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媽呀,男主太可怕了,說翻臉就翻臉!

    不過話說回來,這么看來周淮岸的好感度確實是可以刷的,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降,但最起碼她知道怎么提高好感度了。

    他不是喜歡她送東西嘛,那她就送好了!

    話說回來,周淮岸還真是個典型的美強慘,他本不姓周,而是九州大陸漢州皇室司馬一族的皇子。

    可他雖然身為皇子,卻因為生母周氏身份低微而不受寵,從小飽受屈辱。

    后來,各大宗門招收弟子,他又被測出是四屬性的偽靈根,受盡嘲笑,就連凡人之身的皇太子都瞧不起他。

    周淮岸長相俊美,又有些偏生女相,齷齪的皇太子居然對他動了不該有的心思,周氏為了救他慘遭毒手,臨死之前捏碎了玄天宗的玉牌。

    這個傳信玉牌,是大師兄溫友河給的。

    三十多年前,溫友河在晉升大乘期之時,險些身隕,幸得當(dāng)時還是孩童的周氏相救,便給了她這個玉牌,并告訴她若是遇到危險可捏碎玉牌,他便會即刻前來相救,且會允她一諾。

    周氏捏碎玉牌之后,溫友河如約而至,周氏提出的要求是,讓溫友河帶周淮岸回玄天宗,且教他修煉。

    溫友河同意了。

    在安葬好周氏之后,溫友河便將周淮岸帶回了玄天宗,而周淮岸也摒棄了司馬姓氏,改從母姓,且為自己取名為淮岸。

    周淮岸雖然四屬性的偽靈根,但也不是不能修煉,溫友河親自教導(dǎo)他引氣入體之后,便將他丟到了尋常弟子之中。

    玄天宗身為四大宗門之一,能夠拜入門下的自然都是天之驕子,周淮岸和他們在一處,受到的待遇可想而知。

    幾年之后,各峰峰主按照慣例收徒,原主破例收他為親傳弟子,周淮岸本以為是苦盡甘來,可卻沒想到,原主只是將他當(dāng)成血庫,取他心頭血而已。

    世間皆有因果,書中原主死在周淮岸手中也算是咎由自取,只是原主中下的因,現(xiàn)在卻要她來償還,這就有點過分了。

    宋熙長長嘆了口氣,送什么東西給他,才能讓他感受到,如老母親一般的關(guān)愛,從而好感度蹭蹭蹭往上漲呢?

    正想著,門外傳來了周淮岸那清冷的聲音:“師父,用飯了�!�

    第004章:滾出玄天宗

    聽到聲音,宋熙連忙正襟危坐,淡聲道:“進(jìn)。”

    周淮岸端著食盤進(jìn)了屋,今日的他穿著代表玄天宗外門弟子身份的淡青色衣袍,雖然已經(jīng)有些舊了,卻依舊難掩他清貴的風(fēng)姿。

    與昨日地牢中散發(fā)的他不同,今日的他墨發(fā)束冠露出光潔的額頭,只余些許碎發(fā)垂在兩側(cè)。

    劍眉鳳眸,高挺的鼻梁鼻頭卻很精致,紅唇微薄唇形卻很飽滿,肌膚看上去好似比她還要白上幾分,更襯的朱唇紅潤,尤其是那唇珠,好似鮮紅的櫻桃,看久了甚至想讓人去咬上一口。

    咳咳!

    她好像想多了。

    察覺到她的打量,周淮岸劍眉微簇,他目不斜視的將一碗靈米粥和一碟小菜放下,而后拿著食盤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宋熙看著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了什么,開口道:“慢著�!�

    周淮岸聞言劍眉皺的更緊,他轉(zhuǎn)過身來,連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只垂著眼眸道:“師父還有何吩咐?”

    宋熙看了眼他身上,已經(jīng)有些泛白的衣袍,從芥子袋中取出自己的令牌放在桌邊,淡淡開口道:“以往為師有心魔,所慮多有不周,雖收你入門下,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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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熙忽的閉了嘴。

    周淮岸抬了眸,語聲清冷:“師父到底想說什么?”

    “沒什么�!彼挝踔噶酥缸郎系牧钆�,淡聲道:“你的衣衫有些舊了,用完飯后,拿上為師的令牌,去領(lǐng)些新的衣衫。”

    聽得這話,周淮岸看了她一眼,抬腳上前拿起令牌,道了一聲:“是�!�

    他的語聲很冷淡,宋熙也不以為意,頂著極度仇恨的好感度,要是還能熱情似火就奇了怪了。

    將原主的高冷發(fā)揮到了極致,宋熙拿起碗筷淡淡嗯了一聲。

    周淮岸看了她一眼,拿著令牌走了出去。

    待到房間的門關(guān)上,宋熙這才松了口氣。

    媽呀,她算是看出來了,對待男主就要人狠話不多,多說一句都要掉好感!

    她早上一個玉簡送出去,好不容易漲起來的好感度,只是因為多說了幾句話,就白費了。

    怕了怕了,從今往后,她還是盡量少說話,只管送送送好了。

    出了門的周淮岸,看了看手中的令牌,攏了劍眉。

    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玄天門弟子的衣衫,根據(jù)不同的身份會有不同的宋色,初入門時都為外門弟子,衣衫乃是淡青色,五年之后會進(jìn)行拜師典禮,若能順利拜師,則成為內(nèi)門弟子,衣衫是淡藍(lán)色,而五大峰峰主的親傳弟子,則是淡紫色。

    原主乃是無上峰峰主,周淮岸是她門下唯一的親傳弟子,按理在入駐無上峰后的第一日,就該拿著原主的令牌去領(lǐng)新的衣衫,以及代表親傳弟子的一應(yīng)物品。

    可是原主從沒有提過,故而周淮岸到現(xiàn)在,領(lǐng)的還是外門弟子的份例,一應(yīng)物品還是入門時派發(fā)的,就連身上的衣衫,也還是入門時領(lǐng)的。

    想起以往,周淮岸的鳳眸頓時又冷了幾分,他將令牌收好,唇角露出一抹譏諷的冷笑。

    用完飯后再去?

    送到無上峰的靈米,只有一個人的份例,他哪里來的飯?!

    招出入門時派發(fā)的下下品飛劍,周淮岸收的眸中冷色,朝無虛峰而去。

    玄天宗有五峰一殿。

    五峰分別是宋熙的無上峰,大師兄溫友河的無妄峰,二師兄邴世恩的無影峰、三師兄柳枝青的無煉峰、四師兄施萬清的無虛峰。

    一殿,是無量殿,歷代玄天宗宗主居住之所,也是議事之殿。

    玄天宗宗主一年前隕落,由大師兄溫友河繼任宗主,但因著規(guī)矩,上任宗主隕落三年之后才能舉行繼任大典,故而如今無量殿依舊空置,溫友河仍住在無妄峰。

    各峰職能不同,無虛峰負(fù)責(zé)的乃是外門和內(nèi)門弟子的教導(dǎo),以及物品的發(fā)放,故而周淮岸要領(lǐng)衣衫就必須得去無虛峰。

    玄天宗與其它宗門一樣,皆是每隔十年開一次山門收徒,給凡人一次修煉的機會,當(dāng)然機會不是人人都有,前提是你得有較好的靈根才行。

    而周淮岸是個例外。

    距離上次開宗門已經(jīng)過去了六年,當(dāng)年新入門的弟子都已經(jīng)拜了師,故而當(dāng)周淮岸一身淡青色的衣衫,走在無虛峰的時候,頓時引來了眾人的側(cè)目。

    周淮岸目不斜視,直往領(lǐng)物資的總領(lǐng)閣而去。

    “呦,這不是廢物靈根周淮岸嘛�!�

    幾個身著淡藍(lán)色衣衫的弟子,面上帶著譏諷的笑走了過來,堵住了周淮岸的去路。

    周淮岸掀了掀眼皮,淡淡看了他們一眼,抬腳往一旁走去。

    然而他剛剛走了一步,那幾個人就又將他的路堵上了。

    其中一人面上帶著譏諷,笑看著他道:“周淮岸,你不是已經(jīng)被宋師公收為親傳弟子么?怎么還是這么寒酸,穿著入門弟子的衣衫,拿著一柄下下品的飛劍呢?”

    “師兄又何必明知故問,玄天宗上下誰不知道,宋師公不過是看上他那張臉,將他當(dāng)個暖床的仆人使喚罷了�!�

    “唉,你們可千萬別這么說,不管是仆人還是暖床的男寵,人家好歹也是宋師公名義上,唯一的親傳弟子,我們見著他,還得喚一聲師叔呢!”

    “師叔?就他四屬性的偽靈根,他也配?!他除了一張臉,還有哪里能上的了臺面?宋師公也未必看的上他!”

    “就是,宋師公那般清冷出塵之人,怎么會看的上這個廢物?若真是收了他當(dāng)男寵,又豈會連件像樣的衣衫都不給他?!”

    “宋師公肯定是一個人住在無上峰,缺少個仆役,這才以收徒之名,特意尋了個廢物去打雜罷了�!�

    這話一出,立刻引來了眾人的附和嘲弄的笑聲。

    周淮岸面色不變,待到他們笑了一會兒,才出聲道:“說夠了么?說夠了就讓開!”

    “呦,你還橫起來了?!”

    最先出聲的那個男子,忽的收了笑,上前一步看著他冷聲道:“周淮岸,別以為你入了無上峰就是個人物了,宋師公根本就沒把你當(dāng)回事!識相的話,你趁早自己滾出玄天宗,別讓你的偽靈根,玷污了玄天宗的宗門!”

    第005章:這TM是怎么回事?!

    幾年前,周淮岸被溫友河帶到玄天宗,不但破例讓他成為新進(jìn)弟子,還親自為他引氣入體。

    若是他是個天才倒也罷了,可偏偏,他是個四屬性的偽靈根,是廢物中的廢物!

    這讓那些辛辛苦苦登玄梯入宗門的天之驕子,如何不嫉恨?

    一開始,他們以為他大有來頭還有所忌憚,可當(dāng)看到溫友河為他引氣入體之后就再也沒有過問,這樣的嫉恨便藏不住了。

    平日里對他的戲弄自不必談,還常常借著比試、指導(dǎo)之由,對他多有欺辱。

    就這樣一個被他們欺壓的廢物,在幾年之后,忽然又被宋師公收為唯一的親傳弟子,搖身一變成了他們的師叔,眾人的嫉恨瞬間翻了幾倍不止!

    可漸漸的,他們發(fā)覺,即便他成了宋師公的親傳弟子,可份例卻依舊如同外門弟子一般,這才讓他們心里稍稍痛快了些。

    眼下他們又瞧見了周淮岸,多年的嫉恨瞬間涌上心頭,只覺得這樣一個廢物同他們共處宗門,都是對他們的侮辱!

    更何況,他還是唯一一個,能夠與宋熙朝夕相處之人!

    那可是萬年都難得一見,同時擁有天生道胎、變異靈根的宋師公啊。

    這個廢物何等何能,能與高潔出塵貌若仙子,令他們高山仰止,多看一眼都覺得是褻瀆的宋師公朝夕相處?

    周淮岸對他們的嫉恨視而不見,只冷聲道:“讓開�!�

    “讓開?”

    攔住他去路的男子,好似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大笑起來,連帶著他身后的那幾個人,也跟著笑出聲。

    男子看著周淮岸道:“要我讓開也很容易,只要你能在我手下走過三招,我便給你讓條道�!�

    說完這話,那男子也不管周淮岸同不同意,立刻招出自己的兵器,朝周淮岸攻了過去。

    弟子在拜師之后,師父會送上趁手的兵器作為見面禮,而周淮岸自是沒有這種待遇,眼看著那男子攻了過來,他也只能急忙招出那入門的下下品飛劍抵擋。

    飛劍一出,頓時又引來眾人一片嘲笑聲。

    有人笑著道:“哎呦,他還用著外門弟子的下下品法器啊。”

    “他是個廢物,現(xiàn)在肯定還是在練氣期,除了法器他還能用什么?別忘了,筑基期才能用靈器呢!”

    “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他跟咱們不一樣,他是個廢物��!”

    周遭頓時又傳來了眾人哄堂大笑的聲音,就連原先旁觀的其他弟子,此刻也跟著笑了起來。

    嘲弄聲和笑聲入耳,周淮岸忽然就明白了,他那個名義上的師父、惡毒的女人,今天忽然給他令牌意欲為何。

    他的眸中閃過一絲凜冽的寒意,但很快又掩了下去。

    不行,他現(xiàn)在還是太弱了,想要擺脫那個惡毒女人的控制,就絕不能在眼下暴露自己的實力!

    看著沖自己而來的靈器,周淮岸鳳眸一冷,抬起手中的飛劍一擋。

    短兵相接,周淮岸瞬間被震退了幾步,噗的一下吐出一口鮮血來!

    而他手中的飛劍,也因為這猛烈的一擊,頓時出現(xiàn)了斑斑裂痕。

    攻擊他的男子,收回了靈器,看著周淮岸那狼狽的模樣,唇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廢物就是廢物,就算與宋師公朝夕相對,也改變不了你是個廢物的事實!今日,我便讓你好好認(rèn)清自己!”

    說完這話,他當(dāng)即又要運起靈器朝周淮岸攻過去。

    他身后的人連忙拉住了他,低聲道:“師兄,同門不得相殘,給這個廢物一點教訓(xùn)就夠了,若是當(dāng)真出了事,懲戒堂那邊……”

    聽得這話,男子的雙眸閃了閃。

    他重新收回靈器,居高臨下的看著周淮岸冷聲道:“今天只是給你的一點小教訓(xùn),玄天宗不是你這種廢物能夠呆的地方,識相的自己滾出玄天宗,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周淮岸垂了眼眸,沒有答話。

    那男子看著他那張略顯女相俊美的臉,冷聲道:“滾!”

    周淮岸抬起眼眸,冷冷的看著他一眼,擦去唇角的血跡,握了握手中的飛劍轉(zhuǎn)身離去。

    “師兄就是師兄,不愧是我們中的第一人!”

    “師兄真是厲害,兩招就將那個廢物,打的跟喪家之犬一樣,夾著尾巴逃走了。”

    “……”

    身后傳來眾人對那男子追捧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對他的嘲弄,周淮岸眸中難掩戾色,握著飛劍的手也輕輕顫動。

    終有一日,他要將所有屈辱一一奉還!

    不得不說,靈米就是與普通的米不一樣。

    不僅香氣更濃,味道也更加甜美,更重要的是入腹之后,靈氣蔓延開來,整個人通體舒泰,舒服的恨不得在床上打個滾才好。

    宋熙用完了粥,給碗筷碟子用了個除塵決,而后抬腳出門,重新放回了廚房的碗柜中。

    咦?

    這柜子里,除了她剛剛放進(jìn)去的一雙碗筷之外,怎的沒有別的碗筷了?

    秦婠略略詫異了下,便將這問題放在了腦后,許是周淮岸急著領(lǐng)新衣服,還沒來得及將碗筷放回來也說不定。

    她心情極好的回到屋中,等著周淮岸回來。

    早上她送給了一個玉簡,就漲了8點好感度,這回她送他幾套衣衫,怎么招也該給她漲個20點吧。

    今天20點,明天20點,就算睡一覺掉5點,一天也是十五點的進(jìn)賬,用不了多久,就能刷到正數(sh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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