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花魁娘子善瀟
“哥,這就是你說的正事?你臭不要臉�!�
寧安看著自家九哥與美艷花魁舉止親昵,耳鬢廝磨,實在忍無可忍。還有自己身邊這些個燒貨,衣冠不整還故意摸她!
“沒事,我家賢弟沒見過世面,諸位美人莫要害怕�!�
姜晟從花魁娘子懷中起來,安撫起了被寧安驚嚇到的幾位嬌艷美人。
隨后又走到寧安跟前低語了幾句。
“你~我討厭你九哥!”
不知姜晟與之耳語了幾句什么,寧安羞憤的推門而出。
“哎呦,官人您這是怎么了?”
許是寧安跑出去時撞上了負(fù)責(zé)接客的嬤嬤。
“大官人,您那位小兄弟怎么回事?慌里慌張的,莫不是有人怠慢了。”
嬤嬤陪著笑臉殷勤道。
“無事,我那位兄弟臉皮薄,第一次來沒什么經(jīng)驗一時間有些害羞罷了�!�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怠慢了二位貴人呢。那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退下了�!�
“去吧。”
姜晟擺了擺手,嬤嬤退了出去將房門也帶上了。
“好了,美人們不要怕,接著奏樂接著舞�!�
這里的藝伎也見多了這般場面,所以很快恢復(fù)過來,接著演奏與舞了起來。
“小娘子,給本公子繼續(xù)按按�!�
說著,姜晟再一次躺在了花魁娘子那雙美腿上。
“真是可惜了,這個時代沒有絲襪!”
姜晟感受著花魁娘子的柔軟,不禁低聲感慨了一句。
“大人您說什么?”花魁娘子為姜晟按摩著,聽感受到姜晟似乎在說什么便好奇的詢問了一句。
“沒什么,我說小娘子你的腿很潤!”
“討厭吶~大人。”
到底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花魁,那撒嬌的手段真不是蓋的,這小動靜差點讓姜晟沒把持住。
不知過了幾刻鐘,姜晟似是聽到了什么異樣的動靜。睜開了眼睛,握住了花魁娘子的芊芊玉手。
“好了,幾位美人時辰也不早了都出去吧�!�
說著,姜晟掏出一袋碎銀扔給了她們,算是賞錢。
美人們撿起錢袋,這才開心的退了出去。
“哎~小娘子不急,夜還長有的是時間歡愉�!�
姜晟感受到花魁娘子不安分的玉手,忙抓住輕聲安撫道。
“那公子是想玩些什么?還是想要其他趣味�!�
花魁娘子一副我懂的樣子,讓姜晟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咳,聽聞娘子善樂器,不知在下能否有幸聽一曲�!�
姜晟沒敢接茬,而是岔開了話題。
古代人玩的不必現(xiàn)代人花呀!
“既然公子想聽,奴家吹一曲就是。”
花魁娘子起身去到梳妝臺上取下一錦盒,打開后從里面取出一個玉質(zhì)的瀟。
“奴家最善吹瀟,也正是憑著這門功夫才有幸登上了花魁之位�!�
花魁娘子媚眼如春,說話間總是帶著一抹風(fēng)情。這讓那個正人君子忍的��!
“吹瀟?”
姜晟呢喃了一句,然后眼睛不自覺的就看向了花魁娘子那如烈焰般的紅唇上。
一曲作罷,姜晟拍手叫好。
“小娘子,口技當(dāng)真了得!”
“公子抬愛�!�
花魁娘子自謙了一句,起身收好瀟,便再次投入到了姜晟的懷里。
“公子時辰不早了,要不奴家伺候您寬衣沐浴睡覺。”
說話間,花魁娘子的玉手不停的在姜晟身上打轉(zhuǎn),而且語氣也十分酥軟。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本公子來之前已沐浴更衣,不必再麻煩�!�
“那奴家……”
話未說完,花魁娘子便被姜晟打昏了過去。
“得罪了�!�
時間緊迫,他也顧不上與花魁娘子周旋,只得用著簡單粗暴的方式讓她安靜一會。
將花魁娘子抱上床,姜晟忙仔細(xì)查探了一下四周確認(rèn)隔墻無耳后,這才打開后窗。
很快,有道身影閃了進來。
“公子,按照您的吩咐人都已經(jīng)安插進去了�!�
來人正是與他一同回來的老馮。
在進宮面圣之時,他給老馮安排了其他任務(wù)去辦。約定今日再此議事。
一切都不過為了掩人耳目!
當(dāng)然不是他想干點其他什么難以描繪之事�。�!
“嗯,對了。寧安怎么樣?應(yīng)該安全回去了吧?”
“公主無礙,一路有人暗中守護。早已回宮�!�
“那便好�!�
姜晟這才放心下來。
二人又聊了幾句,姜晟給老馮又安排了其他事務(wù)。畢竟如今在帝京能真正信的過的只有他了。
……
“叫秋香娘子出來!知道爺是誰嗎?”
外面的喝罵聲很大,似是有人起了爭執(zhí)!
姜晟忙噤聲仔細(xì)聽了幾句。
“你快走,注意安全。”
秋香娘子便是姜晟如今屋里的這位花魁娘子了,所以,外面的禍?zhǔn)逻t早引上門來。姜晟為了以防萬一,便不再贅述,以防被弄的搓手不及。
老馮點頭應(yīng)下,轉(zhuǎn)身從窗口閃了出去。
正如姜晟所料,外面鬧事的人真的闖了進來。
“哎呦,公子。不能闖呀�!�
嬤嬤嘴上這般說著,可也沒敢叫人真攔住。畢竟她惹不起眼前的公子,但同樣也惹不起姜晟,所以,面子是要做足了的。
“秋香今日已經(jīng)陪客睡下了,我在叫其他花魁娘子陪您就是�!�
嬤嬤好言相勸,但醉酒的公子卻領(lǐng)情,推開嬤嬤大步闖了進去。
“秋香娘子,秋香娘子?快出來陪爺喝兩杯。”
“哎呦,爺您這也太不合規(guī)矩了。我…”
嬤嬤心里急的團團轉(zhuǎn),可又無可奈何。誰讓眼前的公子是宣武候家的嫡子,許褚。
“規(guī)矩,笑話!在這里爺?shù)脑捑褪且?guī)矩!管他伺候的什么人,爺需要,那就得把褲子提起來滾蛋!”
許褚醉的有些站不穩(wěn),但嗓門卻及其的大。
“我說嬤嬤呀,教坊司是雅俗共賞之地,不要隨便把什么阿貓阿狗都放進來�!�
姜晟裝作一副被吵醒的模樣,穿上外衣走了出來。
許褚喝的昏昏沉沉的,沒有聽出來有人罵他,只是趾高氣昂的沖著姜晟命令道,“區(qū)區(qū)賤民也敢和本公子搶女人,還不快滾!”
“官人,且莫動氣。這位公子可是侯爺家的嫡子。不好惹的!”
姜晟來這里是亮過戶部尚書令牌的,所以嬤嬤始終以為他是尚書府的人。見兩位大佬因此吵架,怕動起手來鬧出大動靜,這才瞧瞧給姜晟透露了幾句。
可沒曾想,眼前的官人卻毫不顧忌什么候府嫡子。直接二話不說一腳將之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