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97章退隱江湖的前黑道boss夜店現身怒救狼狗
“——我不是貓,我不怕狗�!�
在時君浩臥底進宏興幫的第23個月零十五天,也就是他跟了莫一然快整整兩年,才終于第一次領悟到了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這么快就到了?莫一然,你明明都已經不問江湖紛爭了,怎么如今還管起手底下兄弟的死活?”
韓天佑叼了根煙在嘴里,一只腳翹在前面那張造價不菲的紅木茶幾上。他皮笑肉不笑地戲謔了一句,眼睛卻盯緊了只身一人推門走進來男人,目光幽微。
那架勢,仿佛一頭潛伏在深淵里的野獸找到了自己蓄謀已久的獵物。
男人才剛一走進來,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朝他的方向望了過去。
“隔壁塞了車,不然還能再快十分鐘�!�
人未至聲先到。
男人有一把極為動聽的嗓音,柔潤清亮,乍一聽上去,沒有零星半點攻擊性。
頂上水晶球的燈光漸漸照全了他的臉。
即便是在燈紅酒綠的尋歡場合中,男人的相貌也依然優(yōu)越得一騎絕塵。
筆直修長的兩條腿包裹在裁剪得當的西裝褲中,上半身是同樣款式的手工三件套正裝,襯得他身姿筆挺,細腰窄臀,尤其那張臉驕傲地半仰著,輪廓端方又漂亮,好看得簡直恨不得要將窗子外面的月光都照得自慚形穢。
仿佛憑空出現在這里的不是什么傳說中的黑道大佬,而是握著話筒在舞臺上受萬人矚目的大明星。
在場好多Beta都看得禁不住屏住了呼吸,別提遠遠扒著玻璃門探頭探腦的Omega了。
開玩笑,這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宏興幫真正意義上的老大!傳聞里的莫一然——讓所有Omega們一聽到大名就雙腿發(fā)軟趨之若鶩的Alpha,誰不幻想著有朝一日可以成為那個被他臨幸的幸運兒。
酒吧里的所有人都被他吸引了目光。
這其中,當然也包括韓天佑那四五個手下,以及被按在地上的時君浩。
莫一然就是有這種本事——即使他如今都半退隱了,道上依然流傳著關于他的各種消息。有人懼怕他,有人好奇他,自然,也少不了某些人躲在暗地里覬覦著,以為能夠征服他。
“韓天佑,我一走,你果然立刻平步青云。我之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沒想到你反倒還變本加厲,現在居然不聞不問就抓了我的人……不如你干脆連我也給一并捆了?”他微微欠身,大大方方地把自己雙手伸到對方跟前。
莫一然的神態(tài)很柔和,唇角甚至還噙著一抹笑意,和他說的話完全處于兩種截然相反的極端。那雙眸子自始至終亮得攝人魂魄,透著七分情真意切三分精打細算,要是忽略剛才那一番略有些施威意味的語句,恐怕真還以為他是在對著什么金屋藏嬌的小情人說話呢。
然而無論是韓天佑,還是在場資歷久一點的,都心知肚明——莫一然,人如其名,強悍果決,是Alpha里的萬獸之尊,心機深沉,笑里藏刀,殺人不見血,是曾經宏興幫里最有帝王姿態(tài)的一屆大佬。就算他那對過分漂亮的眉眼十分具有迷惑性,在場也沒有一個Alpha敢拍著胸脯說自己可以當他的對手。
畢竟年紀輕輕就能坐穩(wěn)本地最大幫派的一把手,又怎么可能會是紙糊的。
哪怕他這張臉實在是生得靚過了頭,也萬萬不可掉以輕心——韓天佑再三告誡自己。
“然,話可不能這么說。你的人,你得負責看好;我的場子,我要負責守好——你看不好,讓他壞了我的事,砸了我的場子,傷了我的人,現在人贓俱獲,我要打斷他一只手,也已經算輕的了�!�
“你說得也很有道理,規(guī)矩畢竟是規(guī)矩。這樣吧,你今晚場子里砸壞的所有東西算我頭上,醫(yī)藥費也一起。”莫一然點點頭,看也沒看被扣押在一旁的時君浩,他慢條斯理地點了根煙,卻沒怎么吸,只是夾在骨節(jié)修長的手指之間。
“他才剛進來,不懂事,年紀也小,做錯了我以后讓他慢慢改。這杯酒,就當是我向你賠罪了。”
桌子上擺著的是一杯西伯利亞特供的純Vodka,后勁極大,莫一然二話不說直接仰頭一飲而盡。
韓天佑知道,他不喝酒很多年了,現在既然這樣放了話,也確確實實算是在認真地表態(tài),并沒有裝腔作勢。
“放人吧�!蹦蝗粚⒉AП帕嘶厝ィ齑揭驗榫埔旱慕颈葎偛艥櫫嗽S多。
沒有韓天佑的指示,那些手下一個都不敢動。
“我說,放人�!�
莫一然懶洋洋地直起身,目光十分隨意地朝斜側面壓住時君浩手臂的四個高大壯漢看過去。
那其實真的沒什么震懾力,但壞就壞在——他的眼睛實在太亮,黑白分明,又干凈得不像話,好像一顆包裹在純黑絲絨中熠熠生輝的鉆石,就哪怕只是漫無目地看一眼過來,也能叫波瀾不驚的水面輕而易舉就被撩起了漣漪。
然而,目光雖柔,卻仍舊還是蜜糖里面藏了一把鋒利的尖刀,不知什么時候就會出鞘,精準一擊刺中敵人最致命的弱點。
“最后說一次。放,人�!�
大概是那酒的后勁太大了,莫一然身體微晃了一下,聲音有些不穩(wěn)。韓天佑剛準備要接話,卻猛然之間看到他手里不知何時多了把小巧袖珍的左輪手槍!
他后背一麻,森冷的寒意從頭頂一路躥到四肢百骸。
在所有人都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的時候,莫一然卻并沒怎么側過頭,他甚至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手臂看似那么隨便一抬,緊跟著——距離他左側方不到十米遠的一張吧臺上,一個盛滿了葡萄酒的高腳杯應聲而碎。
分毫不差的槍法,而他幾乎就連瞄準的動作都沒有。
韓天佑驚出一身冷汗,他的手下們也是——要知道,剛才那一槍,莫一然只要想,就能輕而易舉地叫在場任何一個人的腦袋上開個大洞。
“不要讓我一直重復嘛。話說多了真的很累,下一回,說不定就不小心給打偏了�!�
他的口吻頗有些撒嬌的感覺,竟比剛才還更綿軟了幾分。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周圍所有手下齊刷刷地拔出了槍,指著莫一然的頭。
韓天佑用眼神示意他們退開,也站起身,繞到那張桌子正前方,目不斜視地看著他,毫不讓步:“我也有我的規(guī)矩,恐怕今天,要讓然哥失望了。”
莫一然看了他好半晌,目光里居然還摻雜出幾分欣賞來。他攤開手心,將那把槍的左輪轉過來,面朝向韓天佑。
然后,他將里面的子彈一個一個取了出來,就那么當著所有人的面,手一晃,那些子彈就全部落到了地面,發(fā)出清脆的敲擊聲。
“既然如此,那就老辦法。江湖規(guī)矩�!蹦蝗皇掷镞留下了一顆——最后的一顆,被他重新裝回了槍膛中。
左輪扭動時發(fā)出轉動的機械聲,在連續(xù)轉了好幾次,并確認那顆子彈的位置已經不會被察覺之后,莫一然才把槍遞給韓天佑。
“這把槍能裝九發(fā)子彈,除去那八顆,還剩一顆。你我一人對著頭開一槍,中了的,就自認倒霉�!�
莫一然隨手將袖口的紐扣解開,輕松地挽了起來。
“如果我贏了,你的手下就必須給我把人放了。”他笑看著韓天佑:“怎么樣?你敢還是不敢?”
“……”
韓天佑還沒說什么,倒是被按倒的時君浩又一次瘋狂掙動扭打了起來,他不顧一切地大吼:“然哥,別管我了!少一只胳膊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不要你和他搏命!”
年輕人的急切和擔憂莫一然全然不曾理會,他就直勾勾盯著韓天佑,似笑非笑:“不敢賭?怕死就放人啊�!�
“然哥你都能為了手下舍身赴死,我怎么會不敢。我就怕你這顆漂亮的腦袋上開了洞會變丑,”韓天佑把槍還給他,“你先請吧。”
莫一然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樣,挑眉戲謔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毫不猶豫地對著自己的太陽穴按下了扳機。
‘啪嗒’一聲脆響,是空的。
“輪到你了�!彼UQ劬�,把槍又放回了韓天佑的手心里。
“……”
長長的深呼吸之后,韓天佑的食指依舊還是游移不定地摩擦著扳機,反復閉眼好幾次,才終于是按了下去。
仍舊是一發(fā)啞彈。
又輪到莫一然,他面上染了些薄紅,許是因為不勝酒力而顯得有些醉態(tài),卻反倒襯得那雙眸子瑩潤了不少,比剛進來那會兒還更生動了幾分。
五輪過去了,每回都空的。
生的機會有四分之三,而死——卻必定會百發(fā)百中。
莫一然又開了一槍。仍舊沒中。
只剩下三次了,那顆致命的子彈,就在這最后三輪里面。
“不!然哥,都是我的錯!我愿意隨他們處置!我求求你,不要再繼續(xù)賭了——�。�!”時君浩急得要命,他此時此刻內心早已無比后悔,甚至有些厭惡會出此對策的自己——他真該死,明明有一百種方式可以完成上級交代的任務,而他卻偏偏就選擇了最錯誤的一種。
況且,他幾乎與宏興幫這位曾經的大佬日日相對,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莫一然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他要做好人,就真的言出必行,就連幾個場子里最賺錢的下蛋金雞母都全部放手讓給了韓天佑,而過往那些黑白混摻不干不凈的錢,他一分都不曾再拿過。
時君浩跟了他快兩年,基本已經非常確信莫一然并沒有任何裝模做樣的痕跡。而他該死的實在沒想到現在會是這種局面——說沒有試探是假的,但他也的的確確沒有想到,莫一然竟然可以為了底下的人做到這種地步!
以前確實在資料里聽說過這位老大過往的種種事跡,但親身經歷一次,又和那些毫無溫度的白紙黑字有著完全不同的體會。
就韓天佑這幾個爛番薯臭鳥蛋還不至于能要了他一只手,但如果莫一然真的為了救他而出了什么事……
年輕人的眼睛被額發(fā)的陰影遮住了一半,他的表情仍舊沒變,但腿上的肌肉已經開始不著痕跡地發(fā)力——
暴露身份也好過眼睜睜地看著然哥陷入危險而他卻見死不救。
就在時君浩都準備要干爆那幾個手下,這邊的情況卻出現了了扭轉。
韓天佑果然還是慫了。
他憋了又憋,手都明顯在抖了,他咬咬牙,內心爭斗了好幾輪,終于還是放棄了。
“莫一然算你狠,有種!放了他吧�!钡降走是在自家小弟面前顏面盡失,所以他沖旁邊手下施號發(fā)令時都有點遮掩不住的氣急敗壞。
時君浩被松開,那為首的壯漢毫不客氣地一把給他推到了莫一然旁邊。
“然哥!你怎么會來?!都說了讓你別管了……”
莫一然輕抿了下濕潤的薄唇,然后攤開掌心——
那最后一顆子彈,就安安靜靜躺在里面。
“我的命,可值錢了�!�
他就用那雙顧盼生輝的眼睛,狡黠地沖時君浩一笑。
意識到自己被耍的韓天佑頓時氣得七竅生煙,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給我殺了他們!�。 彼活櫺蜗蟮卮蠼械�。
O裝A翻車的黑道老大
第98章黑道老大女王受中春藥,狼狗跟班蓄勢待發(fā)
混亂的槍戰(zhàn)將原本富麗堂皇的酒吧糟蹋得一片狼藉,玻璃杯的碎片和昂貴的名酒濺得滿地都是,桌子也基本被當成掩體,叫槍子兒穿成了篩子。
圍觀路人逃走時發(fā)出的驚叫聲在倆人背后不絕于耳。
時君浩一邊對付韓天佑的狗一邊還要一心二用,想方設法地藏拙,以免叫大佬看出什么端倪來。
“快走!”
莫一然眼疾手快得搶了一個倒在地上黑衣男人的配槍,不斷朝對面射擊,他拽起年輕下屬的脖領子就朝大門的方向推,想借用暫時的火力壓制為對方成功逃離制造機會。
眼看玻璃大門就近在咫尺,時君浩一個不留神,居然沒察覺到一旁暗處的轉角沙發(fā)背后竟還藏了個韓天佑的手下!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對方扣動扳機的同一瞬間,一個人影飛快地在他身側方晃過,一個猛力將他拽了過來!
那動作太快,快到他的身型幾乎都成了一抹殘影——沒人看清莫一然究竟是如何出手的,當時君浩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并焦急地轉過身去看他時,那顆子彈就恰好貼著莫一然的腰間堪堪擦過。
“走!”他一槍射中那人小臂,讓那家伙瞬息之間就失去了攻擊能力,然而,莫一然卻并不取對方性命。
這顯然就是他和韓天佑最大的區(qū)別,也是韓天佑之所以能耀武揚威到現在的真正原因。
趁著那邊射空一輪彈夾的間隙,他倆人成功地沖到了外面,逃到完好無損的汽車跟前。
時君浩一路開車狂飆。他沒有送莫一然回他自己的地方,而是直接將人帶到了自己的住處。
短短的二十多分鐘里,年輕人無數次從后視鏡里偷偷看坐在后面的男人。
莫一然向來打理得紋絲不亂的頭發(fā)散了幾縷到額前,被不知何時浸出來的汗水微微打濕些許。雪白的衣袖也在剛才的火拼中弄臟了,沾到了硝煙火藥的氣味,混合著隱隱約約的逸散在狹小空間里的、獨屬于Alpha的氣息,竟有種與往日里截然不同的凌亂性感。
時君浩忍不住嗅了嗅,總覺得那像是某種茶的味道——很貴的茶,一小撮就賣幾百美刀的那種,是他以前連聽都沒聽過的,生長在大吉嶺峽谷深處,非貴客輕易不示人的那種香茗味兒。
他或許是真的喝不了烈酒,安安靜靜地靠在椅座里不發(fā)一言。被小好幾歲的年輕人扶著上樓時,臉上已經泛起了愈發(fā)明顯的酡紅,身體也軟綿綿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整個架起來幾乎毫不費力。
即使明知這種時候不該去想東想西,但時君浩還是忍不住在腦海里構想,像然哥這樣的身材,要是被橫抱起來,不知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他這套公寓雖小,但五臟俱全,索性平日也還算愛整潔,沒有叫老大一進門就看到亂七八糟的丟人畫面。
“然哥,你坐這里等一下,我去拿醫(yī)藥箱�!�
莫一然有些疲憊地合上眼睛,輕聲叱責:“阿浩,我說了多少次,讓你不要去招惹韓天佑,你為什么就是不肯乖乖聽話�!蹦锹曇衾锿钢环N拿他毫無辦法的無奈,像是抱怨,倒還真沒有幾分怒意。
時君浩抱著一個白色小匣子半跪在沙發(fā)前,聽他這么說,連忙低頭認錯:“對不起啊,都怪我太笨,又意氣用事了,害得然哥為我擔心……我以后真的不敢了,我發(fā)誓!”
他說完,又小心翼翼地抬眸瞅了下莫一然的表情,軟聲細語地說:“然哥,你腰上被子彈擦傷流血了,讓我?guī)湍闾幚硪幌掳伞!?br />
莫一然沒有拒絕,上半身完全舒展放松靠著柔軟的沙發(fā),任由年輕人解開他外面那件黑色的馬甲衫,然后又一顆顆解開襯衣的紐扣,露出平坦緊實的腹部。
時君浩不是第一次看到莫一然脫衣服,但每每親眼見到這具完美到不可思議的身體,仍舊還是免不了一番感慨——他的腰部極細,每一寸線條都生得那樣妥帖,優(yōu)雅中不乏力量感,削薄的一層肌肉讓他的身材看上去十分精煉,猶如上天精雕細琢過的藝術品,骨肉勻稱得恰到好處,就光是遠遠那么看著,都是極為養(yǎng)眼的。
這男人究竟是怎么長的,臉好看也就罷了,身體也如此極品,難怪就連韓天佑那種混蛋,明明表現出一副恨他恨到了骨子里的架勢,結果臨到最后,都仍舊還是舍不得對他痛下殺手。
他忍不住就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莫一然時的場景。
那會兒時君浩作為警部信息搜查專屬部門的特別臥底進了宏興幫,在層層選拔中脫穎而出,幾個年輕小伙子站成一排,好像接受檢閱似的,興奮又激動地頻頻側目,就等著那扇門推開,自己會被欽點為無數人羨艷眼紅的那唯一一個幸運兒。
混幫派的誰不知道宏興幫的老大是個遠近聞名的梟雄,又是出了名的對自己人大方,若能跟在他身邊做貼身助理,那可當真是天大的好差事。
莫一然那天穿了身純黑色的西裝,逆著光徐徐而來,猶如神祗下凡。他半側過去的臉在煙霧繚繞中看不太明晰,卻并不影響那道矜貴美好的下頜輪廓,男人修長白皙的手指一頁一頁地翻著那些備選人的考核信息,最終,停在了倒數第二頁上。
“就是你,狙擊和力量測試全都拿了滿分?”
他一眼望過來,便晃走了時君浩的心。
莫一然和之前檔案里那張照片上的模樣相差不大,卻又相去甚遠。
更鮮活,更生動,更漂亮,也更……蠱惑。
從那之后,時君浩便一直跟在莫一然身邊,又做秘書又當保鏢,文武兼并。
他親眼見證過很多次莫一然是個多么優(yōu)秀到可怕的Alpha,甚至……昧著良心也不得不承認——莫一然并非警局里絕大部分人篤定得那樣光靠著一張好看到不像話的臉混吃混喝,還有甚者說得更露骨,在那些不著邊際的風言風語里,莫一然儼然就像張開雙腿任人享用的Omega似的。
時君浩進來之前,早就已經在前輩們那里聽過關于他的好幾種不同版本的傳聞。
可無論是哪一種,如今想來,都顯得那樣荒唐可笑。
說句良心話,憑這個人的才華和能力,他不做黑道首領,其實還真的是蠻可惜的。
還好只是輕微的擦傷,處理起來應該并不困難。時君浩將醫(yī)用酒精倒在紗布上,往他的側腰靠近下腹的位置擦拭。
莫一然的電話此時忽然響了起來。
時君浩有些煩躁地抓了下頭發(fā),他猜都不需要猜,也知道這通電話是誰打來的。
除了那個一天到晚24小時把然哥然哥掛在嘴邊的小混球,還能有誰?
——畢竟他莫一然能蠱得很,身邊從來最不缺的就是忠心耿耿的鮮嫩可口小狼狗。
“嗯,我沒事,暫時不會回去了。你先休息吧,等我回來再說。”他簡短地應了幾句,對面似乎特別著急地還在問話,他目光一抬,對上了時君浩隔仰頭而來的注視,還特意補充了一句:“在阿浩家里,放心,我很安全�!�
他一直以來過于受歡迎這件事叫年輕人心里實在很不是滋味,下手的動作禁不住就比方才重了許多。
男人蹙起眉,像是被按疼了一樣,那把不盈一握的細腰就在他的掌心底下不到一厘米的地方,輕輕彈動了一下。
那動作,就好像有人拿了根羽毛,輕描淡寫地掃過他的心尖,卻留下最濃墨重彩的痕跡。
時君浩低下頭,目之所及全都是莫一然下腹處結實緊致的肌肉和隱進褲腰兩側的人魚線……他一個不留神,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正拿著倒了藥水紗布的手就放錯了位置。
宏興幫威風凜凜的前老大曾經也是頭殺人不眨眼的山中霸王,方才當著韓天佑和那么多爪牙的面都沒叫他們討著任何便宜,此時卻溫馴慵懶得像只家養(yǎng)貓咪,收起了一身尖銳的獠牙,他就連反應能力都似乎因為酒精上涌的緣故而慢了許多,于是還真就這么不 明不白地叫時君浩借著包扎的功夫亂摸了好幾下。
或許是小腹那里的皮膚格外敏感,莫一然又不好責怪親信的好意——畢竟時君浩臉上那種無比認真又嚴肅的表情,叫他實在是抓不到任何不妥的把柄,便只能兀自皺著眉關忍耐。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或許真的是太久太久滴酒不沾了,莫一然暈眩的感覺格外強烈,甚至身體里面都燃起了一股無名火,在血液里四下亂竄,這樣被時君浩一碰,仿佛渾身的熱度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似的,齊刷刷地朝腹下涌了過去。
莫不是……
該死!他早就該想到的——韓天佑在那種地方開給他的酒,怎么可以隨意喝?
等莫一然后知后覺地回過神來時,時君浩似乎早就已經發(fā)現了他的異狀。
年輕人直直仰望著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在夜色中顯得深不見底。
“然哥……我可以幫你。”他試探性地將手放在褲子的拉鏈處,悄聲對他說。
莫一然很久以后才回味過來,當初時君浩眨巴著那雙無辜又順從的眸子看過來的時候,其實壓根就沒打算過問他是否真的愿意。
他就是沖著他來的——就從最初莫一然一眼挑中這人到他身邊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們這段孽緣必定會不顧一切地糾纏下去。
只不過,他并不后悔而已。
O裝A翻車的黑道老大
第99章黑道老大O裝A的秘密敗露,被狼狗大JJ捅到隱藏生殖腔爆炒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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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起居室里并沒有開大燈,清冷的月光從一整扇落地窗穿透進來,剛好照亮了年輕人漆黑的發(fā)頂。
他人半跪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正低頭賣力地含住什么,埋進兩條修長大腿之間的腦袋也連同那動作而上下起伏,吮吸舔舐時嘴里還連帶著發(fā)出些糟糕的水音,反倒襯得那個正被款款服侍的男人姿態(tài)有些許不自然。
莫一然大半張臉都被擋在了抬起的手臂后面,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僅從輕微張開的嘴唇中那越發(fā)濕潤急促的吐息就足以辨出他此時正在承受著怎樣變本加厲的侵襲。時君浩正埋頭于他兩腿間忙碌而嫻熟地動作著,舌頭靈活地游走在男性最敏感的頂端來回滑過,又時不時地一整個吞咽進去仿照交媾的形式前后滑動,弄出響亮而曖昧的含舔聲。
情欲的熱潮混雜著Alpha愈來愈濃郁的信息素在空氣里四下飄散開來。
沒有幾個男人抵擋得了這樣的唇舌進攻,莫一然禁不住地按住了他的后腦,胸膛激烈地起伏著,就連一不小心從喉嚨中偷溜出來的、那種摻了些鼻音的淺吟聲都變得越來越短促,尾聲煽情地化開在一室寂靜中,聽得男人愈發(fā)口干舌燥。
時君浩顯然感受到了口中之物在他技巧性地愛撫下變成了多么熱情堅挺的模樣,他忍不住抬起眼,用余光去偷瞄莫一然沉浸在情欲里時的神情。
男人漂亮的眼睛里不知何時醞了層輕薄的水汽,瞳孔深處熱得幾乎快要融化了一樣,像是被那根舌頭舔得舒爽到了極致,他回望過來的目光里有種難以形容的懵懂,和往日中意氣風發(fā)的驕傲形成強烈而鮮明的反差——
看上去,居然會有一種極為罕見的脆弱。
原來,這個強大而優(yōu)秀的Alpha也會和其他所有同類一樣,會因為欲求而陷入到前所未有的被動局面,所有的尊嚴和體面都因發(fā)情而變得力不從心。
然哥……以前也會和其他人做這樣的事嗎?他發(fā)情的時候,也會找那些Omega幫他紓解,讓他進入并標記嗎?而那個幸運的Omega,是不是還會長久地保留著他的信息素,等待下一次機會?
一想到這些,時君浩心口突如其來地襲來一陣酸悶感。
他忽然之間覺得自己在問廢話。
莫一然——會缺O(jiān)mega么?
不說地位和財富,就憑他這樣的一張臉,想爬床的Omega恐怕就連排隊都得搶號。
那些和他睡過的Omega,是不是也曾在夜深人靜時,看過他這種淪陷在快感里的樣子?
他這種——幾乎快要被情欲完全給催熟的模樣,簡直比平日里還更蠱惑千倍萬倍!
憑什么??
那些人,憑什么可以看到他這個樣子?!
“……阿浩?”
始終還未能發(fā)泄的莫一然哪里會知道時君浩內心的跌宕起伏,他緊繃起來的腰肢難耐地扭動了一下,霧蒙蒙的眸光困惑地朝下面看過來,卻不成想被突然暴起發(fā)力的年輕人一下子給按倒,整個身體都陷進了寬敞的沙發(fā)里面。
時君浩一把扯過扶手上的那根領帶,二話不說就把莫一然兩只手腕扭到背后捆了起來——他就像是一只從來只會溫順服從命令的山羊忽然之間脫下了外殼,露出一副隨時都準備要吃人的表情。
“松手!”莫一然被沒來由的粗暴舉動壓得面朝下倒在沙發(fā)中動彈不得,他奮力掙扎扭打起來,慍怒地吼道:“喂……阿浩你要干什么?你今晚是吃錯藥了嗎?!”
誰知年輕人卻全然不理會他的反抗,倏地一下逼近了男人最敏感的耳朵后面,竟就直接那樣舔了上去。
他還窮追不舍地緊貼過去,對洪興幫的前老大低聲了句極為下流的耳語:“我什么也不干……我只干你。”
“然哥,這可是你自找的,誰叫你老是勾引別人�!�
莫一然聞言有些愣怔,他驚怒交織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并不明顯的恐懼,這同樣使得他的表情更生動,也更誘惑了,比時君浩腦海中想象過無數次的那樣還更加好看。
他一把拽下那條礙事的長褲,連同內褲一起,露出兩團白皙豐潤的翹臀——每次莫一然身穿筆挺的西裝用這里依靠著辦公桌的時候,時君浩都沒少偷瞟,他用力揉了兩下緊實而富有彈性的臀肉,毫不猶豫地就將手指從那個羞于見人的窄小入口中擠了進去。
“…�。 蹦腥送春舫雎�,像是下最后通牒那樣拼命扭過頭來,再次沖他喝道:“該死的……阿浩你再繼續(xù)發(fā)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時君浩還是生平頭一次對自己的頂頭大佬用這種口吻說話:“你弄錯了然哥,今晚,明明是我要對你‘不客氣’才對�!辈莶莸財U張完畢,他迫不及待地解開自己的褲頭,強行扶住他的腰不管不顧地就要往里撞。
莫一然竭力抵抗著想要躲開,卻因為雙手失去自由而落了下風,略帶薄紅的眼尾讓他的目光看起來沒什么威懾力,反倒由于那一汪不合時宜的水暈而染上了某種欲拒還迎的調調。
年輕人的模樣和往常大不相同,他眼中閃動著的是莫一然從未見過的侵略性,甚至有那么一瞬間,這位見過各種大風大浪的黑道前頭目居然都有些被他臉上的那種氣勢極強的表情給怵到。
就是這么短短一兩秒的恍神,莫一然已經被來自下面仿佛撕裂一樣的劇痛弄出了一身冷汗。時君浩野蠻得像頭初生的牛犢,他掐緊手里的細腰粗魯又急切地朝里面侵入,沒有任何章法的攻擊讓初次經歷這樣暴行的穴道難以承受,沒抽動幾下,就有絲絲縷縷血液沿著被侵犯的部位朝外面涌出來。
莫一然疼得臉色蒼白,眼睫毛顫巍巍地抖動著,就連掙扎都變得比剛才弱了許多,他活到現在都沒有遭受過這樣如同受刑一樣的對待——何況作為一個Alpha,被另一個年紀小上許多的A壓在身下為所欲為,甚至還是以這種屈辱不堪的姿勢……
光從心理層面上,這本就已經是一件格外折辱自尊的事情。
他完全沒料到,這兩年來對他言聽計從、從而好不容易讓他漸漸放下戒備的時君浩,居然一直以來都對他有著這等大不敬的腌臜念頭——更不能原諒的是,這小子,居然還真敢付諸實際行動!
那根堅挺的玩意兒粗得嚇人,將瑟縮紅腫的穴口反復撐開,在鮮血的潤滑下,它進入征伐的過程也變得越來越順暢,時君浩前后擺動著腰身毫不客氣地將性器對準被干到瑟瑟發(fā)抖的穴肉里面瘋狂蹂躪,在胯骨不顧一切的飛速用力猛擊過后終于還是精關失守,乳白滾燙的黏稠液體全部一滴不漏地灌進了甬道深處。
他還不忘用力掐住掌心里那把柔韌又細瘦的腰,以免力道過大差一點就把莫一然直接頂到沙發(fā)下面去。
這樣一番粗蠻到完全不講理的流氓行徑簡直就是自尋死路!他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該讓韓天佑直接剁掉他的手就好了!
被肆意妄為一輪過后的莫一然全身癱軟著趴在沙發(fā)上,氣得兩眼發(fā)黑,要是手邊還有槍,他下一秒就會直接開槍殺了這個膽敢對他動手動腳的混賬!
卻不成想,剛將性器拔出來一半不到的時君浩突然間一個棲身過來直接用手掰開他的臀,湊近過來盯著那剛被開苞的小穴仔仔細細查看,仿佛在努力確認什么似的。
“……然哥?你究竟是Alpha還是Omega?為什么,里面會有這種東西?”
莫一然都快氣瘋了,他疼得夠嗆,哪有什么心思回答問題——不小心喝了下三濫的東西是他自己大意,又被年輕下屬趁人之危胡來亂搞已經夠丟人的了,還要以這種羞憤欲絕的姿勢接受對方露骨的視線一寸寸檢查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整整兩年,他居然不明不白地養(yǎng)了只狼在身邊!
“然哥,難道你真的……咦?”
年輕人有些吃驚地發(fā)出一聲不可思議的疑惑,首次承受進犯的小嘴委屈地殷紅微腫了起來,就在他眼皮底下往外滲出紅白交織的不明液體……這畫面實在是色情得過了頭,時君浩看了好一陣子,居然還繼續(xù)伸出手指戳進了被捅得翕動著有點合不攏的肉穴,食指尖貼著還在流淌著精液的通道一寸寸查探……忽然間,他用力一插,那根手指居然就從穴壁之間的某個位置直直地朝另一個方向沒了進去——
“你,你在碰哪里……啊��!”莫一然抑制不住那聲驟然拔高的驚叫,他整個身體都在對方手指毫無征兆的戳按下彈了起來,下面因為剛才那陣粗暴對待而有點萎靡不振的性器幾乎同一時間就洇出了些食髓知味的透明液體。
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劇烈刺激,像是被什么難以言喻的東西電在了最受不了的地方,弄得他差點三魂七魄都要出竅了。
時君浩又試探性地朝那個柔軟到不可思議的地方捅了幾下,果然就見莫一然此刻的反應與剛才純粹的咬牙忍耐痛楚有了顯而易見的微妙變化了。
泛著水光的濕潤睫毛下,他的眸光不再僅僅是痛苦,好像還多摻雜了一絲前所未有的歡愉——那反應,簡直就好像是未經人事的處女第一次措手不及地品嘗到極致快樂的甘甜,在快感中無法抑制地羞恥顫栗著。
他神色有些夸張地驚嘆道:
“不會吧然哥?你居然是Omega?可……也不對啊?”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像是突然之間發(fā)現了寶藏似的,年輕人挺著碩大的昂揚興奮不已地將他整個人翻了過來,握住兩只細瘦秀氣的腳踝一下子分開他的腿,龜頭抵著剛摸索過的地方,一寸寸地往里面進入——
就在剛插進去不到三分之一左右的位置,他一個擺動挺身,性器便像是半道中拐了個彎兒似的,沒有任何阻礙地徑直插入到了另一個更加濕滑、也更柔軟穴道中。
“呼……”
那里面像是天堂一樣,仿佛生來就有無數張長了吸盤的小口爭先恐后地包覆上來,讓初來乍到還沒有準備的年輕人差一丁點就給不小心交代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雙手握住那把細腰三淺一深地抽插起來。
“阿、阿浩,��!別……我說了讓你、不要亂動……啊啊那里不行!”
和剛才截然不同,性器在脆弱柔軟的腔道里摩擦,居然沒有絲毫滯澀和疼痛,反倒是陌生的戰(zhàn)栗感像浪潮一樣,細細碎碎沿著被頂弄的內里朝外涌,過電似的從后脊椎一路躥上來。
莫一然用沒什么力氣的手推了一下他的下腹,卻又在緊隨其后的撞擊中連完整的一句話都沒能說完,就被干到直接噴射出來,白濁的滾燙液體甚至濺到了他自己的下巴上。
也不顧才剛高潮還未緩過勁來的莫一然能不能承受得了這樣的攻勢,年輕人僅從聲音里就能判斷出他已經嘗到了甜頭,莫大的鼓勵和欣喜讓他的動作變得比方才還更加孟浪起來。他挺腰抽送時每一次都敷衍了事地隨意抽出來一小截,然后下一次搗進去時卻又一口氣盡根沒入,回回都是一插到底,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淫蕩水聲,有意無意地撞在了最敏感的宮口,激烈地抽干將男人那些亂七八糟的喊叫聲干得支離破碎。
莫一然沒有完全從射精的快感中恢復就又被逼著推至另一輪更可怕的高潮中,他那個迄今為止還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的退化生殖腔入口竟然敏感到了難以形容的地步,被滾燙堅硬的陰莖前端狠頂了沒幾下,他就像要被弄壞了似的受不了地仰起頭,仿佛快要窒息了一樣手指死死攥緊身下的沙發(fā),用力到指骨都泛了白。時君浩全然不顧他口中斷斷續(xù)續(xù)的反對,偏偏更加壞心眼地故意挺著粗到嚇人的猙獰巨物去搗弄最深處腔道盡頭那幾瓣柔軟得不像話的肉膜。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然哥作為一個Alpha會長出生殖腔,但他相當清楚,那個位置——就是每一個Omega都最受不了的地方。
洶涌襲來的快感仿佛要將莫一然整個人都淹沒窒息,比以往任何一次靠男性器官發(fā)泄都要來得激烈數百倍,就在時君浩不聽勸地持續(xù)頂撞下,他兩條大腿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下意識就夾緊了正在其中侵犯他的年輕人的腰臀——在莫一然還來不及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候,他那個幾十年都處于休眠中毫無感覺的子宮內部居然傾瀉而出一股滾燙的熱流,正剛好就迎頭澆在了反復在宮口處作惡的龜頭上。
時君浩下腹一熱,也沒能忍住,滿滿地射進了那個嬌嫩到不像話的腔口內部。
好一陣子過后他才稍微緩過神來,性器從殷紅的小嘴里面拔出來時發(fā)出十分明顯‘啵’的一聲,莫一然喘著氣,正用一種壓根就沒什么震懾力的憤怒眼神‘兇狠’地瞪著他。
然而,他下半身雙腿大開著,乳白色的精液正沿著被操到合不攏的肉紅色穴口往外面流——這樣的場景,怎么看怎么犯規(guī),就連他還在生氣的臉龐,都因為暈滿了緋色的薄紅而顯得更加秀色可餐。
空氣里漸漸彌漫開來一種清淡好聞的花香味,沒有玫瑰那么濃郁,但縈繞在鼻端時,就如初春新雪覆蓋的枝丫上第一顆柔美的花苞,花心內藏,花瓣像雪一樣干凈,隨手一碰,就會羞澀地閉攏,微微一揉,甚至還會浸出汁水來。
和他往日里從頭到腳西裝三件的Alpha茗茶味有著非常明顯的區(qū)別。
尤其在剛才被干到情難自禁地潮吹時,那陣恬淡悠然的氣息一下子變得更加好聞了。
時君浩眨了眨眼睛,將人一把拉起來,按在自家客廳的落地玻璃上,從背后壓著他又一次操了進去——
……
莫一然根本不知道時君浩到底壓著他干了多久。
他只能雙腿發(fā)軟渾渾噩噩地被那該死的兇器來回折騰,穴肉在這場沒有止盡的征伐中變得越來越熟透,乳白色的精液被迫沿著那個奇怪的腔道倒灌回去,他的臉軟綿無力地貼著玻璃,渾身上下就仿佛真是一個被操透標記過的Omega那樣散發(fā)出誘惑的信息素,被情欲熏蒸得鮮嫩可口,任人采擷。
淫蕩的氣味和水聲、肉體的拍打聲交織連綿成一片,響徹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天邊第一縷晨曦劃破地平線時,時君浩才終于射完最后一次,他忍不住掰過莫一然幾乎快要沒有意識的臉,對著那雙自己念想過無數次的嘴唇用力吻了上去——
O裝A翻車的黑道老大
第100章大美人穿著兔毛情趣服裝被狼狗大肉棒和按摩棒同時狂操射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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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君浩,都多久了,你怎么還跟著莫一然……小心玩火自焚�!�
好不容易錯開時間提前回港,居然還能被同僚當場抓包。時君浩無奈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哪有你說得這么嚴重,他又不是韓天佑。我心里都有數的,放心吧�!睂Ψ降暮醚韵鄤�,不外乎就這么個潛在含義——既然證據鏈齊全,就是時候該收網了。
他去莫一然身邊當臥底,又不是帶薪度假。
“總而言之,回頭你一定要和總警司好好聊一聊這件事。他對你最近的消極反饋已經頗有微詞�!�
年輕警司起身,“那就先這樣,我先走了。你好好保重。”
他動身離開咖啡館的時候,太陽剛好快要落山。
這次離開HK主要是處理莫一然交代給他的工作,為期整整三周,任務當然是圓滿完成了,甚至時君浩還特意提前兩天趕了回來,屆時好給然哥一個意外的驚喜。
認真辦事就有“獎勵”——然哥在他臨行前是這么說的沒錯。
時君浩又怎么可能不期待。
自那意外橫生的一夜過后,他們之間就莫名其妙地變成了這樣的關系——時君浩很想用‘戀人’兩個字來形容,卻又明白這不過是在自欺欺人。
莫一然到底還是沒有真的殺掉他。
木已成舟,多說無益。
時君浩既然已經撕破了偽裝,自然就能用這個秘密逼他妥協(xié)。
當然,那些威逼利誘的話,他到底還是不太愿意對心上人說出口,嚇唬嚇唬也就罷了。
時君浩內心很明白——什么叫做過猶不及。
天亮之后,他很厚臉皮地湊上去,小心翼翼抱著莫一然幫他揉著酸痛不已的后腰,認真又謹慎地表白:“然哥,我鐘意你,你信我,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況且……”他停頓了一下,眼里的笑容變得意味深長:“你昨晚都爽到昏過去了,又不吃虧,不是嘛�!�
這樣說話的后果就是,被莫一然一拳給他打成了熊貓。
“睡就睡了,以后也別再說什么負責這種話了。”他從地上撿起衣服一件一件穿好,衣領扣得生怕脖子上的痕跡會露出來似的。
“別真當我是個O,阿浩�!蹦蝗蛔咧�,只對他說了這么一句話。
也不知是真的怕他泄露秘密,還是時君浩過強過硬的業(yè)務水平讓莫一然不得不將他繼續(xù)留下,總而言之,除了上下級直屬關系,他們幾乎變得比以前還更形影不離了。莫一然倒也毫不矯情,雖然第一次是被強的,但他終究也不是禁欲的人,既然也能從其中獲得快樂,被壓一下倒也無妨。何況,他的確是很欣賞阿浩的才能,各取所需,對他也沒什么壞處。
可能唯一比較麻煩的是——他得開始儲備抑制劑了。
這件事若是走漏,很可能會成為將來韓天佑對付他的唯一把柄。
接下來的半年多里,他倆之間的相處模式無外乎就是有事秘書干,無事被秘書干,在各種能想到的場所都搞過一遍。
時君浩當真愛死了莫一然的身體,他就像是某種誘人墮落的毒藥,一旦沾染,此生就再也戒不掉了。平時他依然還是那個跟在老大身側言聽計從的貼身助理,而一旦到了夜里,他就隨心所欲地把老大抱在懷里發(fā)狠地侵占,徹頭徹尾地品嘗過他每一寸肌理,由內而外地印滿獨屬于自己一個人的記號。
仿佛這樣,這個人就會只屬于他一樣。
時君浩其實再清楚不過了,莫一然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會有心——愛情于他而言,是天底下最沒用的東西。
他會留下自己,不過是因為他對他多少還有點用。
知足才會滿足,要得太多,錯也越多。這些道理,他統(tǒng)統(tǒng)都懂,更別提他還有暗地里那樣一層身份,誰知道未來會發(fā)生什么不可估量的變數。
理智不停地在逼他及時止損,但……已經晚了。
他淪陷得太過徹底。
或許就從時君浩站在這個男人身邊的第一天起,又或者是莫一然翻看資料時望過來的那一眼起。
這世界上有個很沒道理的詞,叫做‘一見鐘情’。
時君浩后來才意識到,原來他從一開始,就已經……無路可逃了。
28層星級酒店的房間里。
‘嘟嘟’幾聲等待音過后,對面的人終于按了接通,時君浩興奮不已地打開視頻,開門見山就直入主題:“然哥,事情搞定了。說好了給我的獎勵呢?”
畫面中出現了莫一然一貫以來常穿的修身款黑色西裝,然而當他的整個上半身出現在屏幕中時,卻又明顯多了幾樣十分惹火的物件——柔順的灰白色毛絨半長兔耳朵垂于兩肩之上不足半寸,光是這么看著就令人情不自禁地想上手捏一捏。
“急什么�!蹦腥死w長的眼睫毛半垂著,也不知是否在害羞,他慢條斯理地解開衣領上頭的紐扣,露出形狀完美的鎖骨來。
他修長的頸項上也戴了個同款顏色的毛茸茸的圈狀物,兩只手腕上也是,甚至就連胸口兩側乳頭的位置也有相同的毛球……莫一然甚至還有意無意間挺直了腰身,指尖好像不經意地撩開了襯衫的兩片下擺,足以讓下腹處的美景一覽無余。
取景屏的大小有限,所以就只能拍到這里。
——鬼知道他究竟有沒有穿褲子。
誘人遐想的余地就足以將時君浩弄得口干舌燥,他有那么半分鐘甚至都忘了接話。
“然哥,你能不能轉過身去……我想看。”
莫一然輕聲嗤笑了一下,像是在嘲笑他的猴急。他沒有聽話地轉身,而是抬起兩條交疊的長腿直接半倚靠在床上。
那是一種格外撩人的姿勢,不算露骨,卻又剛好可以將他的身體曲線展示得淋漓盡致。
正如時君浩所想——他果然沒有穿長褲,只是衣服垂下的長度半遮半掩地擋住了臀部,而稍微斜側過去的細瘦腰肢卻又風情無限地露了出來,看上去欠操極了。
然而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比不了夾在他又圓又翹的屁股中間那個若隱若現的柔軟毛尾巴——老天,時君浩光是想想然哥是如何把這玩意兒塞到那里面去的,都硬得快要爆炸了。
等等!
他明明記得,今晚莫一然該是有要務在身的,那套西裝一看就很正式,他該不會……該不會就穿著這一身直接去了吧?!
時君浩眼神一沉,脫口就問:“然哥,你是怎么去酒店的?”
“Shawn送我啊�!彼芾硭斎坏剡@么說。
——陳嘯榮那個狼崽子,該不會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東西了吧。
光看時君浩那副想要把人生吞活剝的表情,莫一然就知道他又吃了哪門子的醋,還不忘故意火上澆油一把:“時間太趕了,我這么忙,哪有功夫找個更衣間慢慢準備,當然是提前全穿好才出門的。哦——除了這個,這是剛才進電梯才戴的。Shawn還說,我戴著很可愛呢�!彼謰故斓負崃讼麓髟陬^上的垂耳兔的耳朵。
真是騷得要命!
“!?”年輕人聞言差一點就咬了自己舌頭,“然哥,明明是給我的‘特別獎勵’,你偏搞得人盡皆知,是嫌我一個人還不能喂飽你么?下次要是陳嘯容那個兔崽子也找你要獎勵,你是不是也給他來份大禮?”
莫一然裝模做樣地思考了一下,“他還小。不過以后的事情,可就說不準了�!�
“……”時君浩心中憋得很,他連聲音都壓得更低沉了:“然哥,你別忘了,他可是Omega。況且,好漢不吃窩邊草,你辛辛苦苦一手把陳嘯容帶大的,怎么可以讓他對長輩產生這樣歪曲的念頭�!�
莫一然毫不在意地半仰起脖子,露出他性感的喉結。
“阿浩,明明就是你自己心思不純,還非要以己度人。Shawn那么乖,我說什么他都聽話,哪像你,就會咬人。”他還狡辯。
時君浩讓人撩得邪火亂竄:“我不在的時候,然哥是不是寂寞了?有沒有偷偷地用小玩具玩自己?”
莫一然順手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來個尾端是兔兔形狀的白色按摩器,“這個?一點都不好用。我還是喜歡有溫度的�!�
他瞇起眸子,迷離的眼睛里滿是暗示。那惹火的神情配上半裸著一身情趣裝飾,活色生香得恨不能直接把男人的精氣都給榨干。
時君浩渾身血液集體上涌,他實在是等不及了,今晚不直接操死他,自己就是孬種!
視訊通話才剛一斷線,莫一然的表情就變了。
那些前一刻還或多或少有點刻意的、誘惑的眸光,此時已然恢復到平靜如常。
偶爾逗弄一下阿浩,看他心急火燎卻又吃不到嘴的樣子,真是蠻有趣的。
莫一然略有點不耐煩地將那個成套買回來、連用都沒用過的按摩器隨手往床上一扔,剛準備要把脖子上的玩意兒摘下來,大門卻忽然發(fā)出了不正常的開鎖音,然后——那扇門就在他眼皮底下,被猛得一下給用力撞開了!
一條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影風馳電掣般沖了進來,不聞不問就把他往大床上一按。莫一然完全沒料到他居然已經提前回來了,什么話都還來不及說,就已經被對方蠻橫不講理地壓在身下親吻,他的手腕被攥得生疼,時君浩二話不說就湊上來吻他,力道大得仿佛要把他給生吞活剝!
那甚至都不能算是一個吻——應該是啃才對。莫一然被他咬得直皺眉,時君浩硬得嚇人的那玩意兒居然整個從褲襠里彈了出來,急不可待地就直接朝他臀縫里頂了進去。
“然哥,你是不是背著我和別人睡過了……”他把人死死摟在自己懷中,倆人火熱的身體之間貼得不留一絲縫隙,“我今晚一定要仔細檢查一下,你這里面,要是有其他男人的臟東西,我就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