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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南宮天幕卻是在那緊密高熱之處舒服地長嘆……

    看著柳如風隱忍的神情,南宮天幕只覺下

    身的舒爽直透心底,整個身心都舒服快樂得如同飛了起來一般,伸手輕輕撥弄著他胸前兩顆纓紅的乳

    粒,笑道:“有幾次?”

    柳如風不知南宮天幕會如何發(fā)落自己,敏感的身軀彈了彈,忍著胸前與□的刺激,皺眉說道:“有……五次……”

    “都是想著我?你……有沒有動過這里?”南宮天幕的聲音,已經忍不住笑意,說著,意有所指的動動了腰腹。

    灼熱的性

    器不安份地在體內磨礪,柳如風倒抽一口冷氣,看了看南宮天幕面上飛揚的神色,咬了咬唇,漲紅了臉,別過眼去,低聲答道:“沒……有……”

    聲音雖小,但南宮天幕內力精深,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滿意地點了點頭,伸手握住了被腰帶束縛住的高昂分

    身,縱情地沖刺了起來……

    柳如風雙手緊緊地抓著床方,微仰著頭,不敢去看自己此時的模樣。上身因為承受著南宮天幕全無節(jié)制的沖擊,而繃緊弓起,雙

    腿大張,以方便著南宮天幕的侵犯自己的動作……

    不過多時,便隨著南宮天幕□的節(jié)律沉入情

    欲之中,失聲呻吟……

    神昏智潰的起伏之中,柳如風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那燒紅的烙鐵般的性

    器,一次一次狠狠地釘入自己的身體,如要刺穿了自己的身體一般,直抵靈魂的深處……

    情

    欲充沛著身體,似要炸了開來一般,直到欲

    望的巔峰被束縛住的分

    身,生生鎖住了快感的宣泄,令柳如風難受地動了動身體。

    激烈的快感,隨著南宮天幕的沖頂,一波一波如浪潮一般,襲了過來,仿若仙境;被束縛的分

    身,無法宣泄的痛苦,又有如地獄……

    柳如風覺得自己,就像是一片落葉,在南宮天幕掀起的狂風暴雨之中,飄搖擺動,身不由已地徘徊在這仙境與地獄之間……

    南宮天幕沉醉而享受的瞇起了眼睛,雙手不自覺地輕輕撫摸著身

    下光

    裸的身軀,一分分、一寸寸,一點一點地撫摸揉弄,那□火熱的秘穴緊緊地□著自己。抽出時,柔嫩的內壁顫抖著包圍了上來,不舍般緊緊的糾纏、燙貼著欲

    望的每一分皮膚,讓自己忍不住整根的抽了出來;刺入時,那緊窄的洞穴內似拒似迎,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細嫩的內部微弱的抗拒被自己的欲

    望沖破,深深地貫入了身下堅強而隱忍的男人得身體最深之處……

    南宮天幕興奮之極,無法控制、也不想控制地大力沖撞著身下的柔耐的軀體。欲

    望整個猛然地抽出,再狠狠地刺入,只恨不能將自己也刺進這男人的身體里去……

    快速進出于柳如風最私秘之處的性

    器,帶起淫靡水響,和著□撞擊的聲音,充沛在南宮天幕的耳邊。

    絕劍弄風

    98

    快速進出于柳如風最私秘之處的性

    器,帶起淫靡水響,和著□撞擊的聲音,充沛在南宮天幕的耳邊。

    “啊……主人……求……求您……屬下……屬下受不了了……啊……啊……”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柳如風只覺雙手十指已深深地劃破了頭頂?shù)拇卜�,�?br />
    身被束縛住的欲

    望已疼痛得令人發(fā)狂,偏偏體內灼熱的兇器沒有絲毫釋放的跡象,仍然生龍活虎地慣穿著自己的身體……

    可手腕與分

    身上的束縛,卻是南宮天幕親手捆綁的,柳如風卻終是不敢擅自運力震斷。隱忍良久,終是忍不住開口求饒……

    南宮天幕飄上了云宵的神智,被這低聲的哀求拉了回來。南宮天幕急促地喘著氣,看了柳如風半晌,方反映過來他話中的意思。

    激烈擺動的身體停了下來,南宮天幕看著柳如風沒有絲毫遮掩的赤

    裸身軀,一條條肌肉間的紋理,已繃緊浮現(xiàn),呈現(xiàn)出男性的剛硬與強悍。胸腹間已淺淡的疤痕,因著情

    欲的沖擊,變得深色而醒目,反而令這具陽剛的身軀更加性

    感誘

    人。而被自己擺弄得幾乎成為一條直線的雙腿,被白色的束帶殘忍捆綁住的男性分

    身,被束縛在頭頂床方上的雙手,那張強自忍耐、壓抑著痛苦與歡愉的俊顏,濕潤的眼睛正乞憐般地望著自己卻又令得此時身下的男人,堅強又脆弱,似乎正在等待著被人狠狠地蹂躪、凌虐……

    “……主人……主人……呃……求您……”柳如風略略動了動身體,又強自忍住,□極度腫脹的分

    身被束帶勒得生痛,無法釋放的情

    欲不停地沖擊著被整個束縛住的分

    身,柳如風只覺自己的分

    身似要炸了開來一般,極致的痛苦,卻又滲雜著極致的快感……

    南宮天幕如被蠱惑一般,伸出了手指,在那青紫怒脹的分

    身上,輕輕一彈……

    “……”巨烈的疼痛與快感自分

    身處傳來,有如欲要炸開的火爐里加入了最后一把柴禾,被緊緊地束縛的分

    身頂端,泌出幾滴瑩亮。柳如風哪里還受得住這般的刺激,身子一彈,瞬間躬起,變成了一道弧形,頭顱極力向后仰去,修長而綴滿了吻痕牙印的脖頸與下頜緊繃成了一條平線,烏亮的黑發(fā)因為過于突然而猛烈的動作,凌空飛舞,緩緩地墜落床間。柳如風大張著嘴唇,卻哪里還能說得出話來,就連呼吸都停止了一瞬,一雙手、十根手指已深深地陷入了那木質的床方之中……

    好美……南宮天幕幾乎失神,柳如風畢竟不是那些受到過訓練的侍姬,即使是在承受著自己的欲

    望之際,也沒有半分的陰柔與嬌弱。即便是這樣陽剛而強悍的身體,已是讓南宮天幕沉溺不已。沒想到,這個堅強隱忍的男人,竟然也能有這樣驚心動魄的情

    態(tài),那男性的陽剛與強悍,完美的混合著溫馴的順從,無法掩飾的脆弱與堅韌刺激著南宮天幕,不及多想,狠狠地抱住了懸空的身軀,一口咬上那奪目的藍色烙印……

    這個男人、這個溫暖而堅強的男人,是自己的!

    “告訴我,你是誰的?”南宮天幕近似瘋狂一般,發(fā)狠地咬著懷中的軀體,那因為痛楚而強烈收縮的秘

    穴,令南宮天幕的欲

    望瞬間漲至極限,下

    體不由自主,更加兇悍地沖撞了起來。

    柳如風死死地抓緊了禁固著雙手的床方,任由身體似要折斷一般,被南宮天幕緊緊抱入懷里,艱難地喘息著道:“……屬下、屬下……啊……嗯……是、是……主人、啊……的……”

    “你的身體、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是誰的?”口中溢滿了血腥的味道,南宮天幕卻更加興奮地啃咬著微微戰(zhàn)栗的身軀,頸間、胸膛、乳首……

    “……是、是……啊、呃……是屬……于……主人……您、您……的”柳如風只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不是被南宮天幕咬死,便是死在這無法釋放的歡愉與痛苦之中……

    “求您……主人……啊、啊……”柳如風嘶聲呼叫,卻又強壓著音量,一如呻吟……

    南宮天幕探手摸上了那緊縛的分

    身,輕輕地碰觸,懷中的男人已是不堪承受的戰(zhàn)栗,呼吸與呻吟聲,時斷時續(xù),卻始終沒有掙開被捆綁在床方上的雙手……

    南宮天幕只覺包裹著自己的柔嫩從來沒有這般激烈的收縮著,一種舒爽得幾近窒息的快樂令得原本還能堅持一會的性

    器,在那高熱□的通道內彈跳起來……

    南宮天幕挑起那活節(jié)的一端,用力一拉……

    “……嗯……啊……”柳如風的吼聲幾乎是從胸膛中沖出,雙手十指一緊,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力道,禁固著雙手的那根可憐的普通床方應聲而碎,失去了束縛的分

    身顫抖著,飛射出一道道乳白的蜜液,長久的禁欲、被禁止的釋放,令得此時的白濁飛射至兩人緊密貼合的胸間,直射了十幾股的欲

    液,柳如風方才失盡了力氣一般,軟軟地倒了下來……

    南宮天幕死死地掐著柳如風柔韌的腰身,性

    器被這更加猛烈的緊縮夾在高熱細嫩的內壁里,再也無法忍耐地噴灑出灼熱的液體……

    南宮天幕全身繃緊,抿著嘴唇,皺著眉頭。一面享受著這前所未有的極致□;一面想要閉上眼睛,又舍得地緊盯著懷中柳如風那隱忍著,卻又萬分明顯的極致痛楚與極致的歡愉……

    南宮天幕趴伏在柳如風的身上,兩人躺在床中,都沒有說話,靜靜地享受著□的余韻。

    柳如風動了動自由的雙手,失控時的力道,隨著可憐的床方一起碎裂開來的,還有被南宮天幕親自捆綁上的束帶。

    柳如風有些不安、惶恐,低聲說道:“谷主,屬下、屬下擅自震斷了束縛,還請谷主責罰!”

    南宮天幕埋在柳如風胸膛上的頭動了動,黑發(fā)隨著他的動作,在赤

    裸的肌膚上滑動。

    刺癢的感覺浮上心頭,柳如風卻也只能悄悄地忍耐,看著南宮天幕緩緩抬起的頭,就連皺眉,都一并忍了下去。

    南宮天幕看了看那已成碎屑的木方與束帶,又看了看柳如風不安的眼眸,動了動還深埋在男人體內的疲軟性

    器,看著那不安的神情瞬間破碎,換上了羞恥與惶惑的情緒。

    南宮天幕微微一笑,低下頭來,在那躲閃的眼眸上輕輕一吻,低啞地開了口,問道:“如風,你今日可真是熱情哪……我很喜歡,你呢?”

    柳如風的臉上轟然一紅,顧不上南宮天幕開心的大笑,別扭地別過臉去,掩飾著滿臉的尷尬與難堪。

    卻又被南宮天幕強行的轉了回來,南宮天幕斂了笑意,一臉認真,看著柳如風,道:“我愛你!如風,我愛你……”

    柳如風怔住。

    南宮天幕輕輕地吻了吻柳如風的額頭,道:“我愛你!”

    柳如風睜大了眼睛,看著南宮天幕。

    南宮天幕虔誠地吻了吻柳如風的嘴唇,道:“我愛你!”

    柳如風震了震,卻沒有開口說話。這樣的感情……是自己能夠奢望的嗎?

    南宮天幕微微一笑,吻了吻柳如風的左側心口,道:“我愛你!”

    柳如風驚慌失措,急切中將失去了束縛的雙手舉到南宮天幕的眼前,道:“屬下失禮,請谷主處罰!”

    剛剛說完,柳如風便已僵住,這樣爛的借口……

    南宮天幕看著柳如風的眼睛,伸舌在那綁痕上輕輕舔犢,道:“我愛你!如風,我愛的,只有柳如風你一個而已!”

    柳如風全身僵信,腦中一片空白,半晌說不出話來。

    “半年、六個月,我以為你死了……我的心也沒了……”南宮天幕卻極為耐心,輕輕地舔著柳如風手腕上的紅痕,慢慢地移向指尖,輕輕吮住�!扒靶⿻r日,只發(fā)現(xiàn)那計無言的尸體時,我欣喜若狂�?墒牵銋s沒有回來……”

    “屬下……”柳如風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些什么。

    “我跟著梅越心等人,一路糾纏。她竟然死活不肯告訴我,你的去處!但自知曉你沒死,還活著,我真的很高興……”南宮天幕輕輕吻著那溫暖的薄唇,不似以往的侵占,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輕啄細吻。

    “可是當我知道,你竟然與她時常兩人共處一室!我很生氣!”火熱的吻移至頸間,重重地咬了下去。

    柳如風將痛哼咽了回去,只仰起頭,任由自己的要害暴露在南宮天幕的利齒之下……

    “我跟了她這么久,卻不想在這蒼穹山莊看到了你!你卻與那蒼穹山莊的大小姐混在一起�!蹦蠈m天幕伸舌,輕輕地舔弄著那滑動的喉結。

    柳如風身體微微顫抖,南宮天幕的動作很溫柔,但他說出口的話語,卻顯然與溫柔沒有半分關系。

    “杜……如鳳,是屬下妹妹!”柳如風艱難地道。

    “我知道!”南宮天幕抬起頭來,輕輕摟抱住柳如風,看著他的眼睛,輕輕吻著那飛揚的劍眉,如黑星般的眼眸,高挺的鼻梁,道:“我知道,可是我還是忍不住生氣!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如風,我愛你,你呢?你的心里,我是什么?”

    看著欲要開口說話的柳如風,南宮天幕又道:“想清楚!再回答我!我要聽你的真心話!”

    柳如風沉默了一會,緩緩地放松了身體,雙手垂落,平伸開來,整個身體便完全的展了開來,呈現(xiàn)在南宮天幕的面前。

    柳如風頭顱后仰,露出了脆弱的脖頸,迎著南宮天幕那陰暗不明的眼神,輕聲說道:“屬下從來不曾有半句謊言欺瞞過主人。在屬下心里,您是我的主人,是柳如風生命的主宰,也是這具身體的主宰,更加是這顆心的主宰!屬下心中,除了主人,再無其它……”

    柳如風沒能說完,下面的話,已淹沒在狂風暴雨一般,落下的強勢而霸道的深吻里……

    久久的激吻,直到兩個人都喘不上氣來,南宮天幕能氣喘吁吁地放開了柳如風,難耐的情

    欲升騰而起,南宮天幕動了動一直深埋在那緊熱的秘

    穴中的性

    器,笑道:“如風,我記下你這話了!如此,蒼穹山莊的問天寶刀,我絕谷是要定了!”

    那么,母親與妹妹……柳如風眼神微黯,卻恭聲應道:“是,一切但憑主人心意!”

    南宮天幕微微一笑,道:“你不必憂心,我自不會讓你母親與妹妹失了依靠!我會讓那南陽一刀杜蒼山自己乖乖地把寶刀送上來!”

    柳如風略放松了心神,南宮天幕這般說,自然能夠辦到。

    南宮天幕卻將柳如風大張的雙

    腿卷起,纏在自己的腰上,道:“不過現(xiàn)在,你卻要好好補償、補償我,這半年來,為了你,我竟然埋首谷中事務,沒有碰過一個侍姬……”

    “……是……”柳如風艱難地吐出一個字,已在南宮天幕再度激烈的沖擊中沉溺……

    南宮天幕顯然極為興奮,整整一夜,抱著柳如風,仿若是想將七個月來時間,都補了回來一般,只將柳如風翻來覆去,擺弄成各種姿勢,要了一夜……

    ※※※※

    杜蒼山一大早,已來到南宮天幕下塌的院落求見,卻被五名絕谷侍從擋在了門外。

    直到已時,方見南宮天幕神清氣爽地走了出來,身后跟著的卻是換了絕谷侍衛(wèi)服飾的柳如風,五名絕谷侍從落在柳如風身后半步……

    只這一眼,已是讓杜蒼山眼前一亮看來柳如風在這位南宮谷主身邊,倒是很有地位……

    杜蒼山忙迎了上來,笑道:“南宮谷主昨夜可休息得好?”

    南宮天幕面上笑容可掬,全然不見昨夜的半分冷然,只是眼神一掃,瞧了瞧杜蒼山身后的杜文雷,昨夜里,柳如風已將在蒼穹山莊之事盡數(shù)告訴了南宮天幕。

    南宮天幕微笑著說道:“多謝杜莊主厚情相待!南宮天幕這里謝過�!�

    杜蒼山笑道:“絕谷谷主大架光臨,蒼穹山莊自然是要盡心盡力。眼下大廳已備下了水酒,還望南宮谷主不吝賞臉!”

    南宮天幕微笑著點了點頭,道:“如此,討繞貴莊了!”

    杜蒼山便親自在前帶路,引著南宮天幕一行,進入大廳。

    南宮天幕看了看豐盛的酒菜,又看了看屈尊降貴,殷勤萬分的杜蒼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也不多話,便順著杜蒼山的引領,在正位上坐了。

    “爹爹!鳳兒來了……”杜如鳳推著杜夫人,步入大廳,一眼瞧見了南宮天幕,怔了怔,有些不太自在。

    杜如鳳將杜夫人推至桌旁,偷偷瞧了瞧杜蒼山,走到南宮天幕身前,躬身一個大禮,道:“杜如鳳先前不知南宮谷主身份,胡亂稱呼,還請南宮谷主不要生氣,杜如鳳在這里,給南宮谷主陪禮了�!�

    柳如風站在南宮天幕身后,聞言一怔,抬眼看了看杜如鳳,突然想起了初見妹妹那日,妹妹曾說在外遇見了一個傻子,總將如鳳喚成了如風……

    難道……柳如風忍不住偷偷望向南宮天幕,卻正與南宮天幕笑吟吟的回過頭的眼神對了個正著。

    ***

    絕劍弄風

    99

    南宮天幕也不由得想起了那時,看了看杜如鳳,又看了看柳如風,不由好笑,如今看來,兩人卻是沒有半分相似了,可笑自己,那時竟然還想透過杜如鳳看到柳如風?

    “杜小姐何出此言?本座當初也有不對,還要請杜小姐不要放在心里才好!”南宮天幕彬彬有禮地道。

    杜蒼山看此情形,若是這絕谷谷主能看上杜如鳳,若是蒼穹山莊能與絕谷成為姻親天下還有何人敢來蒼穹山莊討這野火?

    杜蒼山忍不住笑了起來,忙招呼眾人入座。

    說是眾人,其實也不多,便就是杜文雷、杜夫人、杜如鳳以及柳如風等六人罷了。

    不想絕谷五名侍從卻是道了謝,說道:“谷主之前,哪有我等下屬的坐位?”

    杜蒼山一怔,不由看了看南宮天幕,又看了看柳如風,不時不知如何是好。

    南宮天幕看著杜蒼山克意安排在自己右手旁坐下的杜如鳳,笑道:“杜莊主不必理會他們。不過……如風,你去坐下來罷!杜莊主總也是你的繼父,今日不用忌諱太多�!�

    “是�!绷顼L應了,對著南宮天幕背后欠身一禮,方才走去下首,在杜夫人身旁坐了。

    酒過三巡,杜蒼山笑著舉杯,敬向南宮天幕,仿若不經意般,問道:“南宮谷主此次出谷,可是有什么要事?只要蒼穹山莊能幫得上忙的地方,盡管開口,我蒼穹山莊定然鼎力相助!”

    既然當初買走柳如風的人是絕谷谷主,杜蒼山自然不敢再提為柳如風贖身一事。眼下只求這絕谷谷主能不打自己山莊的主意,便已不錯的了……

    南宮天幕那能不知杜蒼山心中想法,微笑著端起酒杯,看了看柳如風,說道:“唔,說來也沒什么要事。不過是我這下屬被斷魂谷梅大小姐騙出了谷,如今既然尋到,本座打算今日便要向杜莊主告辭,回轉絕谷�!�

    難道這絕谷谷主不是為了問天寶刀而來?杜蒼山怔了怔,想起昨夜那斷魂谷梅大小姐的神色,不由得轉眼看了看柳如風,若是鳳兒能把握住這絕谷谷主,柳如風又能得到斷魂谷那位梅大小姐的青睞……

    杜蒼山心中不由狂喜萬分,忙道:“南宮谷主初來南陽,何必如此心急回谷?不若留下幾日,讓小女陪伴谷主,好好的欣賞南陽的風景!”

    杜蒼山此言,用意已是十分明顯。

    南宮天幕微微一笑,轉頭看了看正兩眼發(fā)光望著自己的杜如鳳。

    柳如風卻是皺了皺眉頭,暗自瞟了杜蒼山一眼,以著妹妹杜如鳳那藏不住事的性子,不知什么時候便得罪了人去。杜蒼山竟然還想靠著妹妹將絕谷拖下水來?

    杜如鳳倒是沒有考慮那么多,只覺能光明正大的四處游玩,心中自然十分高興。又想到這絕谷谷主若是走了,只怕哥哥也會離開。

    杜如鳳忙開了口,說道:“好啊,這南陽四周,可玩之處卻是不少!哥哥,你也來好不好?”

    柳如風看著杜如鳳渴求的眼睛,心中突的一動,說起來,自小到大,由于過早的分離,自己卻也沒有盡到做哥哥的責任……

    南宮天幕瞧了瞧柳如風,不由得也有些意動,若是帶著柳如風在這四周游玩一番,似乎也是不錯!

    當下,南宮天幕假意推辭了一番,杜蒼山自然極力勸說,加上杜如鳳、杜夫人等人,一起挽留,直至酒足菜盡,南宮天幕方答應了下來。

    這一日起,南宮天幕每日便帶著柳如風、杜如鳳在南陽城四周游玩,卻將一眾侍從與影衛(wèi)留在了蒼穹山莊。

    于是,時不時的,便有無名尸體突然出現(xiàn)在蒼穹山莊的某處,都是一些想要得到問天寶刀,卻又自恃不能滅掉蒼穹山莊的江湖豪客,潛入蒼穹山莊,卻被絕谷影衛(wèi)所殺。蒼穹山莊莊丁自是早已得了杜蒼山的命令,也不驚駭,便只將這些尸體拖出山莊,處理了作罷。

    一轉眼,三天時間便已過去。

    南宮天幕一早便回到了蒼穹山莊,杜如鳳玩了三天,十分盡興,此時也覺的疲憊,告別了南宮天幕與柳如風,自去休息。

    南宮天幕回到院落,眼見左右無人,拉了柳如風進房,也等不及走去床邊,關上房門,便將柳如風壓在房門上,一面急切地隔著衣裳,摸索著這具溫暖的身軀;一面對準那誘人的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這幾日杜如鳳寸步不離柳如風左右,逼得南宮天幕不得不裝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模像,竟是沒有一點機會與柳如風歡好。

    柳如風身子僵了僵,這里是房門,雖說院外無人,但四周尚有影衛(wèi)潛伏暗處,柳如風自是有些尷尬。

    柳如風看了看眼前動作急切而粗暴的南宮天幕,心中嘆息一聲,放松了身體,閉了眼睛,盡力地控制著自己,不發(fā)出一點聲音……

    雙腿被南宮天幕擠入的身體分開,一只手掌自順著光滑的綢緞,滑入了胯間,隔著絲質的布料,輕輕地捏了捏那柔軟的分

    身。

    柳如風身子一顫,感受著那只手掌在自己的要害之處揉搓拿捏,幾乎失口呻吟出聲。柳如風又不敢掙扎,又不敢出聲,只得盡力靠向南宮天幕,唇舌迎合著,加深了這個吻……

    難得柳如風自動的迎合,南宮天幕欣喜地翻攪著那略顯笨拙的軟舌,吮咬著性感的薄唇。手中柔軟漸漸蘇醒,慢慢地盈滿了掌心,南宮天幕忍不住加了些力氣,揉按搓弄,懷中的身子一軟,幾乎站立不穩(wěn)。南宮天幕看著眼前,柳如風俊朗的臉龐上,染滿了紅暈的顏色,歡愉而羞恥的神情,突然覺得心中充溢著濃濃的幸福與滿足……

    “啟稟谷主,屬下周同,有事稟報!”洪亮的聲音,自院中傳來。

    柳如風一驚,睜開眼來,想要跳開,卻終是不敢,只能眼睜睜地望著南宮天幕。

    “什么事?”南宮天幕抬起頭來,深深地吸了口氣,眉頭一皺,不滿地瞪了瞪房門,似要將它盯穿,瞪向院中之人一般。手上卻沒有半分停頓,一面仍舊在那隆起之處揉捏,一面看著柳如風緊張而尷尬的神態(tài)。

    柳如風只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停止了跳動一般,偏偏此時在他身上撩撥的雙手,是他絕不能反抗之人,柳如風只能僵硬著身子,背靠著房門,勉強站直了身體,忍耐著那雙作怪的雙手帶起情

    欲。

    雖說那夜南宮天幕說過愛他之言,但柳如風卻半分也沒有想過要依仗此事矩越禮節(jié),對柳如風來說,南宮天幕首先是他的主人,然后才是其它……

    “回谷主,是谷主吩咐屬下辦的事,有一些結果!”院中的周同遲疑了一會,答道。

    南宮天幕怔了怔,想起了什么,不甘的收回了雙手,突的拉過柳如風來,在他唇上一吻,方展顏笑著回到桌邊,坐了。

    柳如風極力的平息著體內被撩起的情

    欲,眼見南宮天幕正看著自己,忙整了整衣裳,低頭看了一下,無什不妥,方轉身打開了房門,退至南宮天幕身側,肅手靜立。

    周同走進房來,跪地叩禮,低聲說道:“谷主,屬下已經為杜夫人把過脈,”

    柳如風聞言,怔了怔,不由自主,看向南宮天幕。這幾日,柳如風沒能尋到機會開口,求南宮天幕讓毒殿侍從為母親把一把脈,不想那夜之時,南宮天幕卻已是記在了心頭……

    南宮天幕似感覺到了柳如風感激的目光,眼神轉了過去,看了看一旁的柳如風,不動聲色,又轉了回來。

    卻聽那毒殿侍從周同繼續(xù)說道:“杜夫人不是生病,乃是被人下了巨毒!但似乎又服過解藥,只是杜夫人的身體那時似是十分虛弱,毒性雖解,杜夫人的雙腿卻已被毒性侵蝕,所以杜夫人無法站立行走!”

    柳如風臉色一白,看著南宮天幕,想了想,終又咽回了已到嘴邊的請求。

    南宮天幕沉默了一會,看了看臉色發(fā)白,卻始終一言不發(fā)的柳如風,滿意地點了點頭,道:“那么,如今你可有把握治好杜夫人?”

    周同想了想,說道:“請谷主恕罪,杜夫人的身體早年勞累,傷了根基,那毒藥又十分厲害,杜夫人當時能保住一條性命,只毀了下肢,已是十分難得。況且時隔兩年,杜夫人的雙腿筋脈皆已僵化,屬下無能,便是斷魂谷主親臨,只怕也回天乏術!”

    南宮天幕皺起眉來,有些不滿地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周同行了禮,站起身來,離去。

    南宮天幕看了看安靜站在一旁的柳如風,見他垂了眼,面無表情,嘆了口氣,拍了拍手,喚道:“夜七!”

    一道黑影掠入,一身緊身黑衣的夜七低頭跪在房中。

    南宮天幕看著夜七,道:“杜夫人中毒的事,你應該知道,查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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