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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陸影并沒有在外面停留太久,他隨意地在入口處磨了一會兒,沾上晶亮的淫水后便挺腰開始往里頂,肉棒對小穴而言還是太大的,窄小的逼口被撐得圓鼓,里面被開拓的感覺引出一陣陣脹脹的痛。

    光屏的評論開始興奮地討論著被慢慢撐開的場景。

    等到柳鶴稍微適應(yīng)一點后,那堅硬的肉棒就開始快速往里搗,柔軟的陰唇被頂?shù)猛锇枷荩幥o上暴起的青筋在連續(xù)的抽插動作中持續(xù)地刺激著敏感的內(nèi)壁,重重的力道直干得小美人整個人在床上聳動,枕頭都被他推歪了方向,柳鶴有些承受不了,仰著頭咬住自己曲起的指節(jié)嗚嗚呻吟起來,潮紅的臉上出現(xiàn)了細小的汗珠。

    惡劣的手指突然又重新揪住了充血得陰蒂,耳邊短促的凌亂的嗚咽聲讓陸影更加愉悅,甚他至變本加厲地開始用指甲捏起來開始剔刮陰蒂根部,腫脹的肉核被刮得發(fā)白,痛得突突地開始抽動,柳鶴被瞬間強烈的酸疼刺激得抖著腿差點尿出來,尖叫著忍不住繃緊屁股要往后躲開,卻又立刻摁著腰攬了回來固定住。

    陸影用手指熟練地將薄薄的皮瓣往上推開,露出神經(jīng)最為密集的肉核,再次用指甲在上面重重地一刮!

    “不、啊啊啊啊�。�!”沒了包皮緩沖的刺激直接作落脆弱的肉核上,酸痛感炸得柳鶴翻著白眼尖叫著渾身哆嗦了一下,幾乎連坐都要坐不穩(wěn),痙攣的小逼開始規(guī)律里含著肉棒抽搐起來,大股的淫水從被撐得圓鼓鼓的逼口往外胡亂飛濺。

    陸影一邊繼續(xù)用指腹摩擦著高潮中抽動的蒂核,一邊感受著肉腔柔順而熱情的規(guī)律收縮,耳邊縈繞著小美人被酸麻的尿意逼得不斷發(fā)出的嗚咽哭叫,可憐之余又讓人聽得獸血沸騰。

    他放開了摩擦陰蒂的手,直接伸手去一下把滿臉潮紅的小美人抱了起來,動作間陰莖對肉穴造成的碾磨拉扯刺激讓柳鶴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緊致溫熱的肉穴里面又是控制不住地一陣含吮抽搐。

    這樣的姿勢讓柳鶴被掀開到胸腹處的睡袍又重新滑落下來,幾乎能夠蓋住分開半跪在床上的大腿,乍一眼看過去,就仿佛他還好好地穿著衣服,然而事實上,小omega的衣服下面卻滿滿地塞著一根肉棒,連渾圓的逼口都被干得堆積出了淫靡的白沫。

    半坐著的狀態(tài)讓重力發(fā)揮作用,肉棒幾乎每一次都可以輕松進的極深極重,柳鶴的陰道又本來就不長,只能抽泣著被堅硬的龜頭不斷地擊打著頂敏感子宮口。

    痙攣的小腹不斷地往全身一陣陣地傳出讓人渾身發(fā)麻的酸澀感,直讓小美人被干得失神,眼神迷離地瞇著眼睛呻吟起來,他無意識微微張開了嘴,就連自己流了一些涎水出來都沒注意到,整張臉上都布滿了情欲的紅暈,顫抖的身體好像都要失去力氣似的軟了,兩條修長雪白的腿分開跪折在床邊上,張開著腳趾抵劃床面。

    陸影突然雙手掐住柳鶴細窄的腰腰肢,一挺腰開始毫無預(yù)兆地大力頂弄宮口,完全一點不留力氣地反復(fù)捶鑿著一圈緊閉的肉筋,這種地方何其脆弱,敏感得手指摸上去都要讓人搖著頭咿呀直叫,現(xiàn)在被這樣對待,無論是第幾次都難以忍受。

    強烈的酸疼直沖顱頂,直炸得小美人搖著頭嗚咽顫抖起來,白而毛絨的尾巴在空氣中胡亂地甩:“啊啊�。�!輕點、啊�。e這樣、啊…別頂…呃啊!啊啊�。�!痛——”

    脆弱的宮口肉團被重重頂?shù)贸榇げ恢梗魂囮囯y耐的酸痛感傳遍全身,幾乎要讓人完全失去力氣,柳鶴逐漸只能張著嘴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圓圓的的眼睛里盈滿了水光,他仰著頭,雖然看著天花板卻顯然沒有焦距,身體隨著被從下往上大力的肏干而不住聳動,柔軟的耳朵也貼在發(fā)絲間不斷顫抖起來。

    連續(xù)的動作不但沒有延緩的趨勢,甚至還越來越用力,每一下都是齊根抽出再狠力地直接在美人高昂的尖叫中搗在深處的子宮口上,那圈緊閉的肉筋被重重搗得逐漸越來越無力縮緊,控制不住地張開了小洞。

    陸影看準時機再暴力地一頂,竟是成功地生生將緊繃的子宮口撬開了!

    “嗬呃——”脆弱的肉筋被龜頭繃得發(fā)白,圓鼓鼓地被包在龜頭上,強烈的酸痛感直沖顱頂,幾乎被撐爛的錯覺讓柳鶴哆嗦了一下,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幾乎說不出話,表情明顯有些失控。

    然而他還沒從這里緩過神來,就被進一步重重地頂進了子宮里,柔嫩的肉壺一瞬間被龜頭填滿,下一秒,一股強有力的精液便從怒張的馬眼激射而出,直直地打在了敏感而脆弱的宮腔內(nèi)壁上。

    “不要、啊啊啊——��!”柳鶴控制不住地開始雙眼上翻了,搖著頭發(fā)出崩潰而含糊的哭喊,身體都在過于強烈的生理刺激中開始痙攣起來。

    雙性的子宮天生就不大,幾秒便幾乎被精液撐滿變得更加渾圓,陸影看著小美人嗚嗚咽咽地瞇著一直眼睛搖頭,一副在性愛中迷亂而失神、不太清醒的情態(tài),突然輕輕地笑了笑。

    很快,毫無防備的小美人便被打在宮壁上的、大量滾燙的尿液刺激得尖叫著渾身打了一個激靈,他張圓了嘴,甚至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識地胡亂地推著人掙扎起來,卻完全被桎梏得動彈不得。

    又被尿進子宮里了。

    “不……呃啊啊、別尿……好燙、嗚……”反應(yīng)過來的柳鶴混混沌沌地想著,氣惱的眼淚不斷地往外掉。

    子宮這種嬌貴而脆弱的地方被人當做尿壺一樣使用,只能任由滾燙的尿液沖刷遍每一寸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內(nèi)壁,一瞬間仿佛意識都要被燙得模糊,柳鶴整個人痙攣著顫抖起來,張著嘴卻含含糊糊地說不出完整話,無意識中連口水流了出來。

    滾燙的尿液加上原本的精液,一瞬間幾乎要把柔嫩的小子宮撐破,柳鶴平坦雪白的小肚子都明顯地鼓了起來,卻也只能強打起精神哆嗦著伸手去無力地打人。

    然而這動作沒起效果,對方還是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熱乎乎的尿液在子宮里越來越多,那脆弱的肉壺幾乎都要被撐壞,難熬的脹痛感讓時間都變得仿佛很漫長。

    “嗚呃……破了、啊啊……子宮會壞的呀……”柳鶴的聲音逐漸弱了下去,開始控制不住翻起了白眼,他一邊掉著眼淚一邊發(fā)出有些崩潰的、含糊不清的呻吟,卻也掙扎不開,只能在尿水重重沖刷撐大子宮的感覺渾身痙攣著被逼到了高潮。

    強烈的快感以摧枯拉朽之勢沖亂理智,柳鶴一瞬間甚至什么也無法思考,表情也是呆呆的,他的思緒好像被蒙了一層水做的膜,耳邊的聲音像是突然放得很大,又像是什么也聽不到只能感受到心跳和幻聽一般的水流擊打聲,全身的感官似乎都只剩下被那尿液填滿了的、圓鼓變形的肉子宮。

    脆弱的肉壺終究是就算被撐大了兩圈也裝不下這么多液體,開始被肉棒撐圓肏紅腫了的逼口胡亂往下流濺,像是柳鶴在用小逼尿尿一樣,色情得不行。

    柳鶴漂亮的臉上滿是淚痕,就連下頜也有些涎水,高潮過去后的疲憊感席卷而來,讓他一時徹底沒了什么力氣,就這么含著肉棒整個人往前軟了過去,靠著陸影保持平衡。

    “不舒服……流不出去、嗚嗚嗚……”尿液還在往外流,卻極其折磨人地速度不快,子宮脹的要命,酸痛的感覺讓柳鶴幾乎想哭了,睡袍下的身體不自覺地輕輕顫抖,毛絨的耳朵萎靡地貼在發(fā)間無意識地發(fā)出小聲的嗚咽。

    [那個——(搓手)]

    [代入感很強,現(xiàn)在做完了,那啥時候繼續(xù)呢?]

    [好現(xiàn)在就想看到下一次直播哦。]

    陸影瞥了一眼光屏上的文字,果然見大家已經(jīng)在語焉不詳?shù)卮叽倨饋恚@然是急著想看他用那東西。

    其實他們不用這么藏著掖著地說,因為柳鶴現(xiàn)在早就沒有精力去看光屏上出來什么文字了,一片狼藉下體還插著一根肉棒,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

    等到這場激烈的早間運動結(jié)束肉棒也抽了出來后,陸影懷里的小美人還在凌亂的喘息著,他渾身是汗,柔軟的栗色發(fā)絲都有些許粘在了臉上。

    陸影把手放在柳鶴后背處上下摸著,似乎是在以一種溫和的姿態(tài)引導(dǎo)他緩和過來,然而嘴角卻掛著有些深意的微笑。

    手下的皮膚觸感溫潤軟滑,摸起來非常舒服,陸影悠閑地摸了一會兒,指尖不知什么時候就突然拿住個圓形的小噴霧,摁動著噴了一下。

    “嗯?”柳鶴立刻疑惑地發(fā)出了小小的鼻音,見他察覺到了,陸影也不解釋,而是繼續(xù)動作緩慢而反復(fù)地上下去摸人家的背。

    柳鶴在高潮的余韻中迷迷糊糊,雖然也發(fā)現(xiàn)后腰了剛才一瞬間似乎有點涼涼的,但見對方這時候沒有說話的意思,便也沒去繼續(xù)在意,只當自己想太多了,他累得不行,只是閉著眼睛凌亂地呼吸著調(diào)整自己,滿心打算等陸影幫他下播后再去指責他今天的惡劣行為。

    中篇丨被浸透山藥汁的刷子刷陰蒂,尾桿抽打,燙yd,穿刺戴環(huán)

    是夜,窩在被子里的柳鶴緩慢地睜開了眼睛,他其實還有些困,可是也沒有繼續(xù)睡,而是側(cè)著身體蜷起來,用手摸著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神色迷糊而茫然,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真奇怪,怎么會做懷孕的夢啊……”思緒還有些混沌,好像不太想得清楚事情,心臟也跳的飛快,柳鶴不懂為什么,他只當是自己困得迷糊了,揉揉眼睛撐著床坐了起來,準備下床喝點什么。

    拿著水杯路過窗外時,柳鶴突然鬼使神差地頓了頓,停下腳步站著往外看去。

    這時還沒到后半夜,入眼的場景與白天樹影婆娑充滿自然聲音的狀態(tài)大相徑庭,只能見到熠熠閃著清亮月光的水面被風(fēng)吹得往前漂動搖晃,空氣中只能聽到幾不可聞的樹葉沙沙聲。

    柳鶴站在原地,無知覺地看得呆了,盈盈的月光照在他琉璃般的眸子上,連帶映得連皮膚都籠上一層藍色的透明感,他的表情有些茫然,心臟無來由地跳得越來越快,卻又很快平靜下來。

    足足過了一兩分鐘,柳鶴才如夢初醒般回過了神,他歪了歪腦袋,向自己圓圓的小腹伸出手,輕柔地摸了摸,神色忐忑:“寶寶……什么時候才出來呢……?”

    “還不快點回來睡覺嗎?”陸影早在柳鶴睜開眼睛就醒來了,只是一直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沒有出聲打擾,因為知道柳鶴剛才正在接受一大段憑空冒出來的記憶。

    也不知道那會是什么有意思的記憶。

    “你……”柳鶴皺著眉盯他,亮晶晶的眼睛里裝滿了狐疑,好一會兒才接著說話,“我有話要和你說�!�

    陸影翹了下嘴角,伸手拍拍旁邊的位置:“嗯,回來坐著說?”

    柳鶴捏了捏窗臺,側(cè)過臉去不看他:“不要在床上……我就這么說,你也知道寶寶已經(jīng)五個月了,等到后面的三個月就不可以再做了的,而且……”他悄悄地紅了臉,抿了抿嘴接著道,“而且你最近也不要那么粗魯啊,對寶寶影響不好的�!�

    陸影覺得很好玩,雖然他不知道小美人是多了一段什么記憶的,還是心情很好地出聲配合:“這樣啊,我知道了,那接下來不玩你不喜歡的,再到后面不能做的時候,就單純偶爾直播下孕夫日常?”

    孕夫些兩個字聽得柳鶴有些不自在,他總覺得這一切好像哪里不對勁,但是又想不通具體哪里不對勁,便只是嗯聲點了點頭。

    “不過你還是要先過來,因為今天的藥還沒有用,睡前我忘了和你說�!睅拙鋵υ捴g,陸影似乎又冒出了什么奇怪的想法,一本正經(jīng)地溫聲招呼柳鶴過來。

    小美人狐疑地看著他,到底還是走了過去:“今天的藥?什么來的?”

    陸影上手把坐在床邊的人攬了過來,柳鶴總覺得不太對勁,但是也沒有掙扎,只是豎著耳朵等看這個人能說些什么。

    “睡迷糊了嗎?我和你不是一個生物態(tài),混血的孩子懷起來不那么安穩(wěn),前幾天不是才答應(yīng)了好好用醫(yī)生的開的藥嗎?雖然過程會有些難受,但今天用完最后一次再上保持器就可以啦�!�

    是這樣的嗎……

    柳鶴伸手摸摸自己的柔軟耳朵,接著又雙手抱著自己渾圓的肚子繼續(xù)摸摸,神色茫然,他迷糊的記憶中好像突然想起真的有這么一個醫(yī)生,然而再要想其他的,卻已經(jīng)不甚清晰。

    小美人的微表情變來變?nèi)�,過了一會兒才猶豫地點了點頭:“那、那可以吧�!�

    陸影點點頭,把他往床上摁:“那你躺好,這些藥劑多少會有點不舒服,不舒服的時候要是你亂動得太厲害也不好,所以待會兒我會把你固定起來,忍一忍很快的�!�

    “好……”柳鶴聞言微微張開了嘴欲言又止,低著腦袋盯住床面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還是猶豫著答應(yīng)了。

    睡袍被掀起來放到了小腹上方,平坦的姿勢讓柳鶴包子一般的孕肚變得更顯眼,他不自在地伸手擋了擋。

    雖然被子已經(jīng)非常柔軟,可是尾巴根部多少還是有些硌著,腿被分開的感覺讓柳鶴有點無所適從,他還沒來得及羞恥,腳腕處就又突然一重,也沒法再移動了。

    小小的不好預(yù)感突然從心底冒了出來,可是柳鶴到底還是沒說什么,只是忐忑地盯著對方看,試圖找到一點安全感。

    修長的手指碰上兩片飽滿的貝肉,觸感柔軟而微涼,柳鶴抬起上身想要低頭去看過程,然而隆起的肚子雖然沒有很大,可是足以擋住他的視線,讓他根本沒法看見對方在具體做些什么。

    也許是因為柳鶴的身體已經(jīng)被調(diào)整懷孕狀態(tài)的緣故,兩瓣被手指捏住分開陰唇間的黏膜和小陰唇看起來都呈現(xiàn)出了更深的肉粉色,甚至還沒有怎么被人刺激,就已經(jīng)能夠發(fā)現(xiàn)上面濡濕的水光,軟乎乎的陰蒂鼓著嫣紅色的肉頭,明顯比平時大了些,分開陰唇后便顯眼地凸在空氣中,隨著主人的呼吸細微地顫抖。

    床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小杯奇怪的液體,柳鶴視線飄到上面,大概猜到了那是自己的“藥”。

    然而事實上,雖然那的確是要用在他身上的東西,但并不是什么藥水,而是其特殊處理過的山藥汁,只要碰上以后,很快便會癢得讓人難以忍受,同時陰蒂的敏感度也會大幅提升。

    陸影摸出了一把小刷子,將它放進山藥汁里輕輕搖晃著浸透,接著目標明確地刷了刷翹著的陰蒂。

    說不上很柔軟的刷子掃在敏感的陰蒂上,又涼又酸的感覺立刻惹得柳鶴蜷著腳趾咬緊牙齒,低低地呻吟出聲,然而很快,他就面色震驚地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一陣陣怪異至極的感覺持續(xù)從陰蒂傳來,柳鶴又合不起來腿,只能驚慌地用小腿開始蹭床,腰肢不自覺地扭了起來,他的手指攥成了拳頭,蹙著眉頭抬起頭去看,呻吟著掙扎起來:“唔嗯……這是、好癢……這是什么��?!”

    “這就是在上藥啊。”陸影溫聲糊弄了一句。

    “唔嗯……有點酸……這個、呃…好不舒服——”刷子反反復(fù)復(fù)地在敏感的陰蒂上掃來掃去,撩撥著脆弱的神經(jīng),柳鶴難受得攥住拳頭呼吸急促起來,不斷哀聲呻吟。

    他在無措中甚至試圖用被屁股壓住了大半的短尾巴從臀底翹起來去撥開那折磨人的刷子,卻顯然完全不夠長碰不到,只能顫抖著被這算不上柔軟的冰涼刷子細細劃過陰蒂上每一寸敏感嫩肉,濕漉漉的逼口都在酸癢的刺激中控制不住地收縮起來。

    刷了一會兒以后,陸影摁在兩邊的手指稍微加了些力氣,強迫陰唇更加延展打開,接著開始將刷子塞進小陰唇和陰蒂夾縫的嫩肉里,開始在陰蒂根部來來去去地掃。

    粗糙的刷毛暴力地戳在這種脆弱的嫩肉上,酸得柳鶴張開嘴顫聲叫喊起來,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繃緊了屁股的同時連腳趾用力地蜷緊了,艱難地抵御著從小腹一陣陣驟然洶涌起來的尿意。

    “啊啊啊��!輕點、太奇怪了、唔呃——”很快,陰蒂上很快就已經(jīng)亮晶晶的全是水液,這種奇怪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液體讓柳鶴癢得呼吸都凌亂了,他幾乎無法思考,光潔的額頭掛上了細小的汗珠,完全不懂自己怎么會突然難受得要命,一雙長腿不斷小幅度掙扎蹭著床,手指在床面上胡亂地抓。

    吸收了山藥汁的陰蒂上本就分布著密集的神經(jīng),這時候誠實地傳達著一陣陣折磨至極的酸癢感,直逼得人要發(fā)瘋,柳鶴甚至一瞬間都心中冒出張亞麗用手去用力抓撓刺激陰蒂的想法。

    “癢、好癢——放開我先!不行、癢死了、嗚嗚嗚……”

    陸影充耳不聞,看了他滿是淚痕的潮紅的臉蛋一眼,接著持續(xù)動作輕柔慢慢地用刷子在抖動的大陰蒂上刷來刷去。

    這杯奇怪的“藥水”顯然不是單純的山藥汁,因為陰蒂被涂了一會兒以后,很快就已經(jīng)肉眼可見地大了一圈,敏感度同時也在少年無知覺的時候放大了,強烈的瘙癢幾乎要將人折磨瘋。

    柳鶴癢得幾乎什么也無法思考了,嘴里嗚嗚咽咽地喊叫著,顫抖著身體哭得可憐,手指在床面上胡亂地抓撓,仿佛全身上下就只能感受到讓人崩潰的難受。

    陸影欣賞著他這樣崩潰得開始不住扭動的樣子,突然調(diào)轉(zhuǎn)了一下手上的刷子,接著把堅硬的金屬尾部抬了起來。

    伴著細微的破空聲,金屬的刷子尾桿就這么狠狠地抽了一下這肉嘟嘟的、已經(jīng)敏感得不正常的陰蒂,動作之下,腫脹的陰核被瞬間打得變形歪倒一邊,甚至連擊打過后的位置也迅速浮出一道失了血色的白痕!

    “嗬啊�。�!好痛、啊啊�。 标幍龠@種地方即使是平時日被擊打也會痛得讓人崩潰,更別說現(xiàn)在這脆弱的小器官還被增強了敏感度,柳鶴痛得一瞬間幾乎無法思考,只是雙眼翻白著弓起身體發(fā)出變了調(diào)的慘叫,床單都被踢直的腿蹬亂了。

    要命的酸疼炸得他控制不住地哆嗦起來,被刺激得從抽搐著的逼口里往在“咕嘰”冒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淫水,精液也從勃起得肉棒里射了出來,直直灑在自己渾圓的孕肚上。

    然而等到可怕的劇痛稍微消散一點以后,柳鶴面對的情況也完全沒有任何變好。

    陰蒂被剛才的一下打得現(xiàn)在還留有痛感,同時剛剛被暫時壓下去了的極致酸癢再次不斷加強,變得讓人幾乎無法忍受,陰蒂上仿佛有螞蟻在反復(fù)快速地爬,持續(xù)地挑逗著脆弱的神經(jīng)。

    折磨人的瘙癢再次重占上風(fēng),柳鶴崩潰地仰起了頭,柔軟的發(fā)絲都在枕上蹭亂了,臉頰暈著酡紅,難受地哭了起來,濕潤窄小的逼口控制不住地一縮一縮,他的腳背弓直了,不斷蹬床,甚至有那么一瞬間,不顧一切地希望陸影再來給他一些過分的痛的,至少短時間內(nèi)停住這折磨人至極的奇癢。

    “好難受、嗚嗚嗚……怎么會…啊啊……放開我,放開我——”

    陸影伸手揉了揉那枚凸在陰唇外、腫得有些發(fā)亮的陰蒂,滿意地看到小美人被打斷得說不出話,只能急促喘息著嗚嗚地哆嗦起來。

    “再忍忍,很快很快就上好藥了�!闭f著,他手上的刷子突然也變了模樣,換成了一只看起來明顯更小一些的細刷子。

    他的手指接著繼續(xù)動作,靈巧地將包裹著肉核的皮瓣往上推著剝開了,露出里面被保護著的、已經(jīng)充血到紅得不正常的蒂珠。

    “唔呃——”柳鶴瞇著眼睛顫抖起來,已經(jīng)連這樣的動作也要開始控制不住自己滿是哭腔的呻吟,吸收了特殊藥水以后的陰蒂敏感得要命,單單是如此從柔軟的皮瓣里被迫暴露出來接觸空氣都能立刻泛開酸澀的尿意。

    那顆圓鼓鼓的嫣紅色肉珠泛著水光,被不住縮合的穴口牽連著輕輕抖動,看起來脆弱得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把它生生掐壞,然而事實也的確是如此。

    陸影一手捏住陰蒂包皮,確認它再也縮不回去,另一只手控制著沾滿了冰涼汁水的小刷子,直接地刷上了這顆赤裸的、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小東西。

    “啊啊啊�。�!”柳鶴被酸得尖叫著開始用腳尖蹬床,整個人弓著身體往上彈了彈,一瞬間表情都有些失控,強烈的快感電流順著密集的神經(jīng)終末直沖顱頂,刺激得小美人吐著舌頭,控制不住地哆嗦起來。

    小號的刷子的確相對柔軟一些,然而不管是多么柔軟的東西,直接戳在沒了包皮緩沖的蒂核上掃來掃去也是粗糙得過分。

    “嗬呃——哦、要尿了……難受……不要、不要了、呀啊�。�!”人造的纖維劃過每一寸赤裸的神經(jīng),引發(fā)一陣陣浪一般麻麻的電流,涌遍全身的快感折磨得柳鶴幾乎無法思考了,他胡亂地踢直了腿,連身體都痙攣起來,雪白的屁股繃緊了又放松,卻只能口齒不清地發(fā)出哀哀的哭叫,搖著頭在瘙癢的折磨中崩潰得不停挺著下體搖晃。

    刷了幾下以后,掐在陰蒂根部的手指突然富有技巧性地一擠,生生逼著陰蒂連發(fā)白的陰蒂系帶都露出來了一些。

    “咿啊啊啊——��!”粗糙的毛尖在這處嫩生而脆弱的軟肉上才胡亂地戳了幾下,就刺激得已經(jīng)到快感極限邊緣的小美人雙眼上翻著發(fā)出變了調(diào)的哀聲呻吟,從規(guī)律縮動的逼口往外噴出了一大股高潮的淫水。

    等到終于強行搞完了這一套所謂的“上藥”時,那枚原本還算小巧的陰蒂已經(jīng)腫得連包皮都不太蓋得住了,膨脹成了圓圓的樣子,整體顯出熟紅的艷色。

    柳鶴的臉上全是崩潰中流出來的淚水,下頜甚至還有一些不經(jīng)意間流出來的涎水,他死死地咬著牙,凌亂地喘息著,胸口在瘙癢的折磨中不住重重起伏。

    “別……求你、別動它……”陸影又伸手揉了揉鼓成圓球的陰蒂,不正常的敏感度讓陰蒂已經(jīng)幾乎受不了任何刺激,柳鶴崩潰地左右搖頭,顫抖中踢著腿,從肉穴里又涌出一股溫熱的騷水,細小的尿眼抽搐著,幾乎要控制不住地尿出來。

    但是就算不碰也不會有任何的好轉(zhuǎn),才又過了十幾秒,柳鶴就被愈演愈烈的要命酸癢逼得開始嗚嗚地哭泣起來,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他的腳踝左右搖晃,同時不停地扭動腰肢,腫脹的大陰蒂凸在空氣中抽動著搖晃,似乎是在混沌的思緒中想借能借到的一切外物來緩解那持續(xù)且讓人幾乎要發(fā)瘋的癢意。

    “好癢……怎么辦、嗚嗚嗚…好癢…救救我……”

    陸影看著他掙扎著扭來扭去,同時一抽一抽地哭得可憐的樣子,手下?lián)崦年囮嚳嚲o的大腿肌肉卻又讓這個惡劣的家伙心中卻又有了想法:“也是沒辦法,都是這樣的,這是藥劑在起效果,不過,我可以試著繼續(xù)幫你緩解一下。”

    說著,他也沒管柳鶴看過來的濕潤而無力的眼神,伸手再次抵開了包皮,用手指在赤裸的肉核上磨蹭起來,同時,那支細刷子尖尖的尾端也悄無聲息地越來越熱。

    粗糙的指腹摩擦著敏感的肉核,帶著刺痛的酸澀感像是小針一樣鉆入骨縫,緩解了瘙癢的舒爽感讓柳鶴露出像是難受極了的表情,他咬著嘴唇無意識地瞇起一只眼睛,不斷發(fā)出悶聲呻吟。

    圓圓的孕肚讓他看不到自己的腿間,只迷迷糊糊感覺有什么冒著熱氣的東西靠近了陰蒂,不好的預(yù)感他急促地呻吟了一聲,驚慌中抬起頭要努力往下看:“好熱……唔、這是什么?!”

    陸影沒有回應(yīng)他帶著哭腔的疑問,而是一聲招呼不打地直接將升溫后有一段時間的金屬刷尾部分往被掐出來的蒂珠燙了上去!

    “呃啊啊啊——�。 绷Q痛得大腦一片空白,繃緊屁股尖叫起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拼命撲騰掙扎,卻在桎梏中怎么也沒辦法從那不知道是什么的灼痛來源物附近移開。

    陰蒂這種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剝出包皮后被刺激刺激,一瞬間痛得好像已經(jīng)壞掉了,柳鶴除了崩潰的慘叫什么也發(fā)不出來,思緒都被灼得幾乎無法思考,持續(xù)尖銳的疼痛蓋住折磨人的瘙癢后,以驚人的速度竄遍全身直沖顱頂,他雪白的身體痙攣著顫抖起來,同時小股的尿液也失去控制一般,從尿道里汩汩冒了一些出來,似乎是想澆滅那不存在的火焰。

    男人似乎猶嫌不足,移開了金屬的刷子尾桿,并起指甲將腫脹的陰蒂錯開擠著往外扯,生生露出了根部脆弱的系帶組織,接著再控制著那異常高溫的道具,被在這要命的嫩肉上用力地碾了碾!

    “嗬啊�。�!不——爛了、啊啊�。�!”驚人的劇痛激得柳鶴眼前發(fā)黑,他無意識地雙眼翻白了,只能從嘴里嗚咽著吐出含糊不清的慘叫,透明的涎水沿著吐出來的舌尖往外流,打濕了脖頸,身體痙攣著向上弓起,繃得像是一座小橋,很快便崩潰地慘叫著從徹底失控的尿眼飚出了一大股失禁的尿水。

    屁股底下的床單都已經(jīng)濕透了,好一會兒才能緩過神來的柳鶴直接崩潰地開始委屈大哭,呼吸急促起來,一張小臉上全是淚痕,說話都已經(jīng)開始含糊,甚至連控訴的尾音越來越微弱:“停下來��!嗚嗚嗚……好痛……這是……嗚嗚嗚……你騙我、不要這樣了……我不上藥了……”

    陸影伸手去撫摸他雪白的圓肚子,神色溫和而愉悅:“剛才不是你太癢了嘛,所以做點其他的讓你緩解一下,是我錯了,這回不騙你,藥已經(jīng)用完了,接下來只剩最后一步,戴上保持器就不難受了。”

    柳鶴好像已經(jīng)被剛才燙陰蒂的那一下子傻了,睜著的眼睛里還在掉著淚珠,都沒有焦距,他似乎含糊不清地又說了什么,然而卻也讓陸影完全聽不清,整個人都無力軟在床上不斷地小口吸著氣,被刺激得有些呆滯的大腦幾乎無法再去思考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

    陸影手上捏著一個小小的陰蒂環(huán),就是所謂的保持器。

    這小東西由一個開口的圓環(huán)和一根有些細的、可以撥開的尖頭直桿部分組成組成,整體非常的精巧漂亮,甚至圓環(huán)上還有不同深淺的藍色系小鉆石分布嵌著。

    那可憐的肉陰蒂已經(jīng)被折騰得已經(jīng)有些變形,遍體鱗傷的表面布著灼燙后的紅痕、和一些擊打后的痕跡,腫得凸在陰唇外,隨著主人的抽泣而顫抖著。

    然而即使是這樣的凄慘樣子,也讓陸影看在眼里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想法,他危險地笑了笑,也不管對方承不承受得了,伸手去在小美人崩潰的嗚咽中一下子揪住了那腫得發(fā)熱的陰蒂。

    溫熱的肉塊在指尖突突地抽動,柳鶴仰著頭發(fā)出難受的哭泣,一邊吸著冷氣,一邊輕聲求他放開,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

    尖銳的針頭閃著讓人膽寒的銀光,陸影用食指輕松推開那層已經(jīng)蓋不太住陰蒂的柔軟皮瓣,將它靠近了深紅色的肉核。

    也許是考慮到中途如果停止時柳鶴掙扎得太厲害真的刮爛陰蒂,陸影的動作快速而精準,一下子就狠狠地將蒂珠刺穿了!

    冰冷的尖頭剛從神經(jīng)密布的嫩肉里傳了出來,就自動和圓環(huán)“啪嗒”扣合了起來,整個過程中只稍微地遇到了一點阻力,悶悶的似乎是穿過了什么略硬的內(nèi)部組織。

    “嗬呃——!!”腫脹的陰蒂被這么生生穿過脆弱的騷籽被扎透了,令人難以置信的極致酸疼從感受神經(jīng)最密集的地方炸開,柳鶴痛得耳邊轟鳴一聲,小腹痙攣著抽搐起來,灼痛從神經(jīng)終末咬遍全身,連同太陽穴也痛得跳動起來。

    他絕望地雙眼翻白了,張圓了嘴卻說不出成句的話,攥緊床單的手指用了得發(fā)白,只迷迷糊糊覺得陰蒂痛得有些麻木,好像已經(jīng)壞了,接著竟是虛弱地嗚咽著眼前一黑,徹底全無意識地暈了過去,失了控制的尿眼抽搐幾下,汩汩地往外濺流出剩余不多的失禁的熱液。

    陸影終于停下了動作,起身去打量他,昏迷的美人依舊皺著眉頭,酡紅的臉上滿是淚痕,衣物凌亂地蓋著胸口,他渾圓的孕肚上布著些許干涸的精斑,似乎是刺激得狠了,在沉沉的黑暗中都不時抽動一下小腿,

    分開的腿間看過去已經(jīng)是一片濕漉漉的狼藉,精水尿水混作一團,床鋪也不復(fù)干燥,原本只是肥了一些的陰蒂現(xiàn)在腫得簡直像是一顆深紅色的小肉棗,被一個晶石質(zhì)地的圓環(huán)穿透其中,綴得往下垂著,看起來淫靡至極。

    下篇丨摳挖宮口塞道具,產(chǎn)卵py哭著生蛋高潮,微脫垂預(yù)警

    下午時分,柳鶴正坐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開著直播和自己的觀眾聊著天。

    早上起來的時候,柳鶴就覺得很不對勁,他用小鏡子觀察發(fā)現(xiàn)自己陰蒂上居然多了個東西后,第一反應(yīng)是不安且生氣的。

    然而陸影見到他這樣的反應(yīng),卻立刻很自然地說可以現(xiàn)在幫他拿下來。

    這樣干脆的話讓柳鶴又不免下意識有些害怕,總感覺這個家伙沒有那么簡單,思來想去還是郁卒地搖搖頭讓陸影走開,不要再戲弄他。

    由于陰蒂環(huán)的緣故,柳鶴現(xiàn)在只能使用分開腿跪坐的姿勢在床上呆著,別說穿褲子了,甚至連腿也不敢合上,下身光溜溜的什么也沒有穿,只是在膝蓋上放著一只枕頭,充作遮擋,甚至說話和輕微挪動位置的時候,也還要小心翼翼地注意著不去刺激到陰蒂。

    也許是因為小腹鼓起的弧度實在明顯,開播沒多久,光屏里就有許多人開始刷屏,讓柳鶴給看看肚子,他眨了眨眼,覺得這也沒多大點事,低下頭開始慢慢解了自己上衣紐扣露出腰部。

    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經(jīng)發(fā)生了明顯的變化,隆起圓圓的一團,約莫四五個月大的樣子,由于柳鶴沒有坐直的緣故,更凸出了些,看起來倒真像是一只柔軟溫熱的大包子。

    直播間的觀眾們都是看著柳鶴被用了假孕噴霧的,所以也全都知道他并不是真的懷孕了,只是進入了迷糊的狀態(tài),無法分清虛假的記憶和現(xiàn)實。

    但是雖說如此,他們一個個卻也還是戲精得不行,沒有一個人說出拆臺的話,認認真真跟著演戲哄小“孕夫”玩。

    [哇,圓圓的好可愛。]

    [小羊喜歡什么樣的寶寶捏。]

    [生的時候可以讓我們看看嗎!]

    這個問幾個題讓柳鶴稍微思考了一下,他無意識地晃了晃耳朵,認真道:“什么樣的寶寶啊,可能會比較希望寶寶是omega吧。但是性別什么的,只要是我的寶寶我都喜歡,再說了,肚子里好像有三四個蛋,說不定都有呢?生的時候讓你們看看啊……嗯、應(yīng)該可以�!�

    [好厲害,那么多寶寶!]

    [現(xiàn)在還可以開通感嗎,想摸摸肚子,看起來好好摸哦。]

    柳鶴愣了愣,抱著自己的小腹,露出謹慎而抱歉的表情:“不好意思啊……最近、最近我應(yīng)該都不會開通感的,怎么說呢、有點怕寶寶不喜歡……”說完,他似乎自己覺得這話很幼稚,不自在地抓了抓床單。

    [沒事沒事,我就隨便問問。]

    [那今天玩點什么,小羊懷孕了還可以做嗎,想看(搓手)]

    [來點搞掉臍橙,讓肉棒跟寶寶打招呼怎么樣?]

    屏幕上的文字越來越黃,逐漸到了柳鶴看著就臉紅的程度,他咬著嘴唇為難了一會兒,還是如實地表達了自己的感受:“應(yīng)該是可以的,小心點可以做,我有看孕婦須知和參考資料,可是……”小美人說著露出有點委屈的表情,雙手抱著肚子,漂亮的臉上滿是愁緒,看起來分外可憐,“可是我最近不想做哎……”

    柳鶴的粉絲完全吃他這套吃得不得了,騷話說得歡,風(fēng)向變起來卻也很快,當即倒戈了一大半,開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胡亂說話哄起人來。

    見狀,小美人心中頗為滿意,他忍了忍才沒有翹起嘴角,只是毛茸茸的尾巴控制不住地在床單上左右擺動了幾下。

    然而他還沒開心多久,就突然感覺自己被攬進了一個人的懷里,驟然失去平衡的感覺讓柳鶴沒有反應(yīng)過來,往旁邊側(cè)身時甚至還扯到了陰蒂,直鉆神經(jīng)的酸痛感讓他控制不住地哆嗦著驚呼了一聲。

    【今天的直播內(nèi)容是上藥哦。】

    [上藥?是什么藥?]

    [管理員說的這個藥,是外用的還是內(nèi)用的啊。]

    [又是什么好東西。]

    柳鶴也很懵,上什么藥……又有什么怪藥?!

    見小美人驚得耳朵都炸毛了,一副無法接受的表情,陸影接著又跟他解釋了一下:“跟昨天的不一樣的,不是那種藥,是另外一種,別怕,這是全程只用一次的,今天用了就不會有下次了。”

    “所以這次是什么東西……”柳鶴不安地看著他,聲音帶著顫抖。

    “是要往胎兒生長的位置里面放的一種很小的球丸�!标懹昂茏匀坏卣f著些現(xiàn)場編出來騙人的話,一點不帶臉紅心跳。

    其實根本沒有什么藥,畢竟除了記憶混亂的柳鶴自己,誰都知道他都不是真的懷孕,也不需要用藥。

    但是陸影也知道,如果不清醒的柳鶴到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壓根生不出來東西,必定會控制不住地陷入崩潰的難過當中,那還不如給他放點“寶寶”進去,而且另一方面,他自己也存了私心,想玩點新鮮的。

    柳鶴的眼睛里盛滿狐疑,果然還是不太相信,雖然他的記憶已經(jīng)被道具作用得混亂,可還是能夠多少發(fā)現(xiàn)不對勁,思考了幾秒后,立刻睜圓了眼睛不解地發(fā)問:“……什么意思?往、往那里面放?怎么可以進去啊,現(xiàn)在里面有寶寶,進去肯定會弄傷他們的啊,不可以!這太不安全了!”

    直播間里的觀眾也順著他的話開始邊附和邊看戲,一個個都十足好奇管理員到底要干什么。

    陸影作出認真而帶著點疑惑的表情,低頭和他輕聲道:“怎么會問這個呢?是沒事的,因為藥劑是不放進懷寶寶的子宮里�!�

    見柳鶴一副迷茫的表情,他忍了忍笑,繼續(xù)糊弄起來:“你們種族不是有兩個子宮嗎?這個是給兔人專門用的,在安胎的同時也有保護功能,不然另一個子宮可能會也同時懷上,這樣的話你會很危險,而且寶寶也大概率會保不住,所以兔人種族都用這個,忘記了嗎?”

    “啊?兔人?可是他們都叫我小羊啊……”柳鶴腦子都給他說糊涂了,仿佛真有那么一段記憶突然出現(xiàn)在腦子里,小美人心中覺得不對勁,他面色糾結(jié)地轉(zhuǎn)過身去,抓起自己的尾巴示意陸影看,“你看!這個也不是兔子尾巴吧?”

    陸影摸了摸他的腦袋,淡定地張口就來:“這的確是羊尾巴,可是你是混血的孩子,身體內(nèi)部是兔人種族的結(jié)構(gòu)哦。”

    其實,這一切只是裝扮效果而已,柳鶴就是個普通的純?nèi)祟惸行詏mega,什么兩個子宮一類的話,完全是陸影在煞有其事地糊弄人,完全沒那么一回事,單純?yōu)榱撕遄×Q讓他相信,接著愿意配合被往子宮里塞東西而已。

    然而柳鶴現(xiàn)在思緒和記憶根本就不在清醒狀態(tài),他連自己在虛擬的全息社區(qū)都意識不到,更別說是高難度的種族辨認了,半信半疑中又見這個自己多少有點信任的人說話那么篤定,小美人糾結(jié)地攥緊了自己的尾巴,腦子又混亂起來,忍不住覺得對方說的大概是真的有道理。

    ……畢竟自己的孩子不也是他的嘛,總不會真的亂來,一邊想著,柳鶴的表情變來變?nèi)�,終究還是弱弱地“嗯”了一聲點點頭。

    “真乖�!标懹拔⑿χ�,獎勵一般捏了捏他軟乎乎的臉頰。

    下一秒,柳鶴的眼前就只能看到一片黑暗了,他知道這是又被暫時關(guān)了視覺,卻依舊很難做到不緊張。

    看不見東西以后,其他的感官便更加明顯,柳鶴感覺自己的呼吸聲都似乎被擴大了,手指落在皮膚表面的感覺也異常清晰。

    陸影低著頭,在柳鶴一無所知的時候給他調(diào)了調(diào)痛感。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往子宮里面塞藥要暫時自己關(guān)閉視覺,可是柳鶴也沒問出來,只是在手指貼上陰唇時緊張得呼吸亂了一下。

    緊閉的肉貝被手指分開,溫熱的指腹色情地勾勒著小陰唇形狀,不時輕輕地捏一下,過了一會兒,又好像換了目標,開始淺淺地塞進窄小的肉洞里面往外輕刮按揉,刺激著嬌嫩的肉粉色黏膜。

    “唔嗯……”一陣陣酥癢的感覺隨著手指的動作升起,讓柳鶴萬分不自在地抿了抿嘴,他快速地眨動著看不見東西的眼睛,蜷起了腳趾。

    陸影耐心地用手指持續(xù)刺激著肉花,聽著耳邊的呻吟聲,一會兒小力地扯扯陰蒂環(huán),一會兒伸進肉洞里攪弄,直到看見逼口被快感刺激得亮晶晶地掛出了水珠,才又拿出一個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的、圓筒形的小道具。

    手指持續(xù)帶來的奇怪快感讓柳鶴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感受到它的離開時,小美人甚至還下意識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腦袋,不知道對方為什么突然停止了動作。

    “接下來可能會有點刺激哦�!�

    話音剛落,柳鶴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到有什么涼涼的小東西被放進了身體里,溫熱濡濕的肉逼被刺激得縮了縮。

    他驚疑不定地唔了一聲,想要合上腿,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被調(diào)整成雙腿大張的姿勢固定住了。

    柳鶴蹙著眉頭有些不安:“這是什么……�。≡趧�、什么東西��?!”

    看著小美人越來越快的語速都明顯染上了驚慌的色彩,陸影滿意地伸手撫摸著他緊繃的大腿內(nèi)側(cè)皮膚,只大致解釋了一下:“只是一點擴張的道具,要擴張開才可以放藥進去的呀,別緊張�!�

    怎么可能不緊張啊!

    “哎……”看不到的情況讓人更加敏感,柳鶴微微地張開了嘴,他甚至能夠無比清晰地感受到體內(nèi)的道具正在一點一點撐開小逼的內(nèi)壁,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讓少年嚇得手攥成了拳頭,皺著臉開始努力深呼吸,調(diào)整自己緊繃的身體狀態(tài)。

    很快,原本緊閉的肉花便被不斷變化的透明圓筒道具撐成了色情的圓形,深粉色的媚肉正無助地縮動著,兩瓣柔軟的陰唇更是幾乎被撐成了兩個半圓。

    [感覺能看到子宮口了。]

    [我看不到哎,是不是光線不太好?]

    陸影看了看光屏上的文字,伸手去再摁了摁小美人折起來的膝蓋,讓他喘息著往后倒到了床頭上,這樣的姿勢讓被撐開的隱私部位一覽無余,幾乎只要一低下頭,就可以看到小逼深處那顫顫巍巍的肉粉色球狀突起。

    柳鶴的胸口隨著凌亂的呼吸重重起伏著,下身的酸脹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他咬著下唇,兩只覆蓋著絨毛的耳朵貼在發(fā)間不自覺地顫抖,持續(xù)地開始小聲發(fā)問:“你在干什么?接下來要做什么……說話啊,到底在干什么呀?”

    “要弄一點舒緩的藥膏進去抹在里面,不然強行打開子宮口會很難的�!标懹耙贿呎f著,一邊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拿起了一只棉簽,開始往被透明的圓筒撐開的肉洞里面探。

    柳鶴的陰道本來就不長,子宮口更是因為“懷孕”的緣故而微微再往下降了一些,圓嘟嘟地在肉腔末端凸起著,因為緊張而不住收縮著的肉壁雖然合不起來,卻也帶著晶瑩的子宮口時不時顫動一下,看起來讓人蠢蠢欲動得想要動手去玩弄。

    棉簽被控制著慢慢伸進去,完全沒有碰到被撐開的內(nèi)壁,因此柳鶴根本感受不到不對勁,他只是緊張地開始咽口水,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呀啊�。�!”很快,略粗糙的棉簽頭便在脆弱的肉環(huán)上碰了碰,子宮口實在是敏感得不行,才只是這樣的輕微刺激,都讓柳鶴都控制不住驚叫著蜷起了腳趾,渾身哆嗦了一下。

    “好奇怪……停、呃哦……輕點、嗚啊啊啊——”柳鶴蹙著眉頭露出很不舒服的表情,才剛要說話,卻又被再次用棉簽在子宮口上劃了劃,出口的求饒聲立刻變成變了調(diào)的嗚咽呻吟。

    “不可以半途而廢的哦�!标懹拜p飄飄地回應(yīng)了他一句,不再試探地戳弄輕劃,而是開始用棉花在這團脆弱的肉筋上繞著圈地刮蹭起來,胡亂地刺激著嬌嫩的子宮口。

    “啊啊啊——好酸、不舒服……唔呃……啊啊啊……”強烈的感官刺激讓柳鶴控制不住地弓直了腳背,手上推著床單直要往后退,淚水也從瞇起的眼睛里地掉了出來,他的額間泌出了小顆晶瑩的汗珠,完全沒法在子宮口被人又捅又摩擦的極致酸脹感中繼續(xù)做好表情管理。

    當棉簽惡劣地探在宮口肉團那中間不住抽搐著往外冒水的凹陷小口處上,鉆住這弱點左右轉(zhuǎn)動摩擦?xí)r,柳鶴甚至控制不住地繃緊了屁股,尖叫著全身向上小幅度地彈了一下,連涎水從張開的嘴里流出來打濕了下頜也完全意識不到,只是被這種在子宮口旋轉(zhuǎn)著鉆弄的酸痛感刺激得嗚嗚咽咽地搖著頭直顫抖哭吟。

    被撐開的媚肉在強烈的刺激中不住收縮著,下一秒,被淫水泡得濕透了的棉簽突然對準肉團中間那晶瑩的小眼重重地一捅,生生地暴力擠開緊閉的肉筋插了一小截進去!

    “啊��!啊啊啊�。�!好痛、出去……會壞的……好痛——”那種陌生而酸痛不已的感覺順著小腹直沖顱頂,柳鶴痛得不可置信地翻著白眼尖叫起來,抽搐的宮口卻在刺激中汩汩往外濺出水液,顯然被刺激狠了,大腿肌肉一抽一抽地痙攣起來,手指抓枕頭抓得用力到發(fā)白,好一會兒才能哆嗦著發(fā)出可憐而口齒不清的求饒。

    然而那充滿哭腔的軟聲啜泣卻只讓人更加興奮,陸影看了看臉上布滿潮紅直掉眼淚的小美人,不僅沒按照他的要求退出去,甚至還變本加厲地捏緊了被抽搐的子宮口死死含住的棉簽,在脆弱至極的子宮頸里旋轉(zhuǎn)了起來。

    “呃哦、不啊、啊啊啊啊——�。 迸菟院蟮拿藁ú⒉荒苷f有多么粗糙,然而對子宮口里面不曾受過刺激的嫩肉而言已經(jīng)是刺激得過分,手指的動作讓轉(zhuǎn)動的棉簽重重地刺激過每一寸敏感的神經(jīng),一陣陣要命的酸痛脹澀感直讓柳鶴在虛弱而崩潰的嗚咽聲中無意識地雙眼上翻了,身體痙攣著顫抖起來,被撐開的陰道媚肉規(guī)律地一縮一縮地抽搐,控制不住地從含著棉簽的子宮口里往外濺出了高潮的淫水。

    見小美人失神到嗚嗚直叫,連舌尖都探了出來的狀態(tài),陸影甚至惡劣地換著角度,肆意用包裹著堅硬木棍的棉簽在高潮中不停抽搐的肉筋里胡亂捅攪,反復(fù)把脆弱敏感的子宮口扯得變形。

    柳鶴猛地仰起了頭,原本口齒不清的嗚咽都已經(jīng)變成了崩潰的顫聲慘叫,透明的涎水順著他精致的下頜直直滑到了脖頸處,很快就只能無助地繃緊了雪白的屁股,渾身顫抖著到了滅頂?shù)母叱保还晒砂咨木涸谝畤娪康耐瑫r從他勃起的淺色肉棒頂端射了出來,胡亂地濺了自己一肚子。

    強烈的快感過后,柳鶴幾乎連呼吸都是微弱的,他軟綿綿地坐不穩(wěn),長腿依舊是被迫保持著折起來往兩邊打開的姿勢,半合著眼睛,身體仍在控制不住地顫抖著,就連棉簽從晶瑩的宮口肉團里退出去時,也只是啜泣著哆嗦了一下。

    陸影不動聲色地給他放了一些恢復(fù)效果,接著伸手去摸柳鶴潮紅的臉,小美人的思緒還有些呆滯,看不見的眼睛茫然地眨了眨,感受到手貼過來摸自己,也只是下意識地低下頭蹭蹭,就不再動了,濃密的睫毛垂下顫抖著,一副委屈至極的可憐樣子。

    這樣的反應(yīng)讓陸影忍不住聲音放溫和了些,像是在哄人,然而話里話外卻本質(zhì)沒有一點心軟:“乖,現(xiàn)在已經(jīng)弄完大部分了,接下來塞藥進去是不會痛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休息了一會兒,柳鶴突然覺得自己似乎舒服了許多,聞言閉著眼睛呆呆地“嗯”了一聲。

    陸影欺負柳鶴看不見,也不裝這是個真實世界了,直接在他面前打開了身體設(shè)置的面板,修長的手指一劃,將痛感猛地拉下一大截,直直降到了5%。

    也許是由于柳鶴天生的條件限制,他的小逼即使已經(jīng)被撐得有些發(fā)白了,也只能讓陸影并排伸三根手指進去,如果還要強行塞進去整只手,估計也不是不行,只是會真的把人欺負到崩潰。

    柔軟的穴腔被透明的圓筒撐開著,肉粉色的內(nèi)壁隨著主人的呼吸收縮,高潮后的子宮口有些充血,晶瑩地泛著水光。

    陸影比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手指甚至都不用完全進去,就已經(jīng)可以碰到那一圈脆弱的肉筋。

    他換了個姿勢,靠近柳鶴的身邊坐下,一邊從他背后伸手過去,安撫一般抓住小美人軟乎乎的一只奶子揉弄,另一只手則伸著兩根手指往肉逼里探,碰在圓嘟嘟的子宮口上摸了摸。

    “唔嗯……”柳鶴被摸得又酸又癢,難受得不行,他皺著臉吸了吸鼻子,身體有些發(fā)抖,卻還是下意識地向身邊的熱源靠了過去,尋求安全感。

    溫熱的指腹再次目標明確地摸到了微微凹陷的小口,那里剛剛才被棉簽插進去旋轉(zhuǎn)捅攪,已經(jīng)有些腫了,抽搐著張開一點小口。

    “啊啊啊……輕點、啊啊……”子宮本就是經(jīng)不得什么刺激的嬌貴地方,現(xiàn)在被手指摸上去開始這般不甚溫柔地晃動著摩擦宮腔的入口,涌起的酸麻感讓柳鶴伸手去摸索著攥住了陸影的手臂,表情都有些崩潰而無措。

    手指持續(xù)的逗弄使小美人不停發(fā)出帶著哭腔的哼哼,腿根肌肉都繃緊了,小腹酸酸地泛起尿意,他完全不懂怎么回事,只覺得突然對方的每一下動作都能引發(fā)極其怪異至極的強烈快感。

    流淌的淫水甚至已經(jīng)將陸影的手掌都打濕了,他換了個角度,將指尖對準有些紅腫的小眼稍稍一用力,立刻就逼得已經(jīng)被捅開過的肉筋抽搐著含了一節(jié)手指進去。

    “呃哦——啊啊啊啊……不要這樣、嗚啊啊……”頂端短平的指甲轉(zhuǎn)動摩擦起來時,不可避免地刺激著脆弱的嫩肉,那種仿佛直接在敏感的神經(jīng)終末上刮擦的刺痛酸澀感,讓柳鶴又痛又爽,幾乎要喘不過來氣,他無助地閉上了眼睛,顫抖著開始抽泣,甚至開始猜測是不是自己的身體由于懷孕的原因發(fā)生了什么變化,怎么這樣……怎么能被人這樣欺負也會爽。

    下一秒,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隨著手指扣住抽搐的子宮口往旁邊拉扯刺激的動作再次爆發(fā)到了新的程度,酸痛感像是電流一樣直沖顱頂,炸得人一瞬間幾乎無法繼續(xù)思考。

    “啊啊�。�!”柳鶴痛得表情都有些失控,他張圓了嘴,發(fā)出顫抖的尖叫,赤裸的身體控制不住地抽動一下,在幾乎無法承受的刺激中眼淚直掉,含糊不清的呻吟中也夾雜上了害怕的求饒:“還有寶寶……嗚嗚嗚……別扯里面……我怕、我怕……別弄到、另一個子宮……啊啊啊啊……”

    “嗯,不扯了�!标懹皽芈曊f著話,手上卻突然粗暴了起來,甚至將食指抽出去,換成了更好使力的拇指,重重地往里進去,在極短暫的時間里將被開拓了一半的子宮頸完全插穿了!

    “啊啊啊�。�!不要、會壞的…啊啊啊�。�!”猝不及防的酸痛感炸得小腹都痙攣起來,原本緊閉的子宮口被生生鑿穿,再也合不起來,只能套在男人的拇指上抽搐不止,可怕的刺激讓柳鶴控制不住雙眼上翻了,張圓了嘴哭叫起來。

    然而這還只是一部分,惡劣的手指甚至繼續(xù)在緊致的宮頸肉段里彎曲了,接著往外扯著肉筋,徹底而重重地摳一下子宮口,這樣可怕的刺激性動作甚至不止是一次,而是反復(fù)地捅進去又往外摳。

    “嗬啊�。�!啊啊�。。 币魂囮囈乃嵬磰A雜著詭異的快感,直讓柳鶴崩潰地開始不住踢蹬空氣,差點都控制不住尿,他在混沌中胡亂地哭著搖頭,屁股和腿根痙攣著隨著手指不斷把子宮口摳得抽搐變形的動作繃緊又放松,從流著口水的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求饒話語:“別摳……我、子宮、啊啊啊��!痛、啊啊啊啊——爛了、嗬啊啊啊啊��!”

    陸影表情沒什么變化,只是不動聲色地改變了小區(qū)域的重力,為崩潰地拼命掙扎的少年加固了桎梏,讓他徹底動彈不得,手上開始反復(fù)而用力地動作著,完全不顧耳邊變了調(diào)的慘叫,一下一下?lián)竿谥訉m口,拉扯得原本形狀規(guī)整的肉環(huán)不斷變形。

    透明的淫水在過分的刺激中像是失禁的尿液一般隨著拇指摳扯的動作往外噴濺,柳鶴哭得滿臉是淚,在極致的酸痛中控制不住地翻著白眼,不暢的呼吸讓他的舌尖無意識地探出來,抵在唇邊,已經(jīng)連完整的話也很難說得出來,只能痙攣著發(fā)出無意義而重復(fù)的含糊哭叫,一張漂亮的臉上全然是崩潰的情態(tài)。

    原本緊緊閉合的子宮口很快就在暴力的摳挖開拓中松弛了,抽搐著無力地張開了有些變形的肉洞,讓人幾乎能看見內(nèi)里的樣子,大量的淫水順著股縫將干燥的床單都已經(jīng)染濕了一片,陸影低下頭觀察了一下自己的成果,滿意地笑了笑。

    他手上拿出一根頂端固定著白色圓蛋的細棍,很輕松地往以為被摳得失去了部分彈性的肉筋里塞進了三顆小道具。

    冰涼的蛋面滑進子宮里,刺激著嬌嫩的內(nèi)壁,柳鶴啜泣著輕輕地顫了顫,已經(jīng)沒有什么力氣掙扎,只能迷迷糊糊地發(fā)出拉長了尾音的嗚咽聲,很快累得歪著腦袋暈過去了,酡紅的面上還帶著凌亂的水痕,睫毛被淚水凝成了幾簇,腿間更是一片狼藉。

    *

    等到柳鶴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都已經(jīng)有些黑了,時間走到了傍晚時分。

    陰蒂沒有什么奇怪的感覺,大概是因為那個“保持器”已經(jīng)被拆掉了,柳鶴意識不清醒把頭埋在被子里地唔唔了幾聲,手又自然地摸上了自己圓鼓的肚子。

    摸了一會兒,柳鶴突然覺得不對勁,他坐起身來打開床頭的小燈,低下頭觀察了一會兒自己的肚子,總覺得好像變大了……是錯覺嗎?

    其實并不是錯覺,“寶寶”的確是大了些,只是那些并不是混亂狀態(tài)中的柳鶴以為的寶寶,而是陸影昨天往子宮里塞進去的道具蛋們,被宮腔里的淫水浸得圓了幾圈。

    也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柳鶴都感覺有些餓了,他揉了揉眼睛,打算起來和陸影說要出去外面吃飯,卻突然感覺肚子一痛。

    “啊……”柳鶴呆呆地張了張嘴,不明白這是怎么了,然而過了幾秒,肚子又抽動著痛了起來,這下柳鶴整個人都慌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始喊人:“快過來!……阿影,救命!”

    陸影遠遠地應(yīng)了一聲,往他這邊走過來,才剛走到床邊,就被柳鶴一把抓住了手臂,仰著頭顫抖著聲音發(fā)問:“我的肚子好痛啊……才五個月、也不應(yīng)該是要生了呀!唔嗯——又在痛……怎么了、怎么辦啊……”

    “就是要生了,等一會兒你會感覺有水流出來,就正式進入產(chǎn)程不痛了的,”陸影捏了捏柳鶴發(fā)抖的耳朵,見他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接著解釋起來,“兔人的孕期只有五個月的,如果再長得話,寶寶不好生出來,會很痛的。”

    柳鶴抱著肚子,淚汪汪地看著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他還完全沒有做好生蛋的準備呢……

    可是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時候,柳鶴也只能接受現(xiàn)實了,他臉上凝滿了忐忑的愁緒,深呼吸幾口氣才能勉強地點了點頭。

    柳鶴現(xiàn)在整個人狀態(tài)都是不甚清醒的,也就完全沒意識到自己不管是羊、是兔子、還是作為一個人,都是哺乳動物,用生蛋的方式來生寶寶都不太對勁。

    陣痛似乎只是剛才來打了一個招呼,很快就沒有什么感覺了,柳鶴正忐忑地想抬頭問自己會不會不是要生了,卻發(fā)現(xiàn)面前突然浮著一個光屏,上面刷著一行行的文字。

    [要生了那要生了嗎?!]

    [我來看生寶寶了��!]

    [速速開始(吸溜)]

    柳鶴頓時反應(yīng)過來是陸影剛才不知道什么時候把直播打開了,他甚至都完全沒有做好準備,表情呆滯了一秒,接著側(cè)過頭去用口型問:怎么開直播了?

    陸影也配合地側(cè)過頭和他對視,用小聲的氣音回答:“忘了嗎?我們答應(yīng)好了你的粉絲們生寶寶的時候要直播的,不能爽約。別怕,白天用過了藥,生寶寶不會很痛的。”

    好像真的是答應(yīng)過哎……柳鶴懵了一會兒,也想起來了,陸影說不是很痛的話他其實是有點信的,只是依舊很忐忑,上藥時刺激子宮的感覺和生寶寶的感覺,真的會一樣嗎?

    “我好像,我感覺可能還沒有要……呃��!”柳鶴才剛打算表達自己的退縮和猶豫,肚子就突然又抽動著痛了一下,接著一大股控制不住的熱流從身下流了出來。

    他了解過一些孕婦須知,大概知道這種情況是真的要生了,坐在原地伸手抱著肚子,整個人都僵住了。

    陸影把他抱了過來,手掌落在隆起的小腹繞著圈撫摸,引導(dǎo)著柳鶴靠在自己懷里擺出雙腿大開的姿勢:“別緊張,深呼吸。”

    [已經(jīng)開始出汗了,看起來好可憐哦。]

    [在發(fā)抖,如果這個時候被操起來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呢。]

    [嘶,真變態(tài)啊你。]

    “呼……”柳鶴完全沒心思去看這些,他只是難受地瞇著眼睛,微微張著嘴,胸口起伏著,一下一下地調(diào)整呼吸。

    變大了以后的蛋,基本都有三到五厘米的直徑,其中只有一顆是三厘米。

    柳鶴圓圓的眼睛里泛上了水氣,肚子里面脹痛的同時又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他想努力開始生寶寶,可是怎么也找不到發(fā)力的感覺,又不敢亂動,兩只腳的腳尖難耐地在床邊踩呀踩,隨著張腿動作大開的逼口呼吸般一縮一縮地動,“生”出來的只有微黏而透明的淫水。

    “怎么、呼……怎么用力……”好一會兒都沒有任何進展,柳鶴有點難受了,他忐忑得一張漂亮的小臉都皺了起來,側(cè)過頭去求助。

    陸影撐著他的腰腹,引導(dǎo)著小美人換了個姿勢,分開腿跪在床上,扶著他的胳膊,讓柳鶴在借助重力的輔助下繼續(xù)嘗試。

    姿勢的變化讓肚子里的蛋開始在宮腔中往下移動,摩擦著敏感的內(nèi)壁,柳鶴被刺激得嗚咽出聲,腿都有些發(fā)軟。

    興奮的觀眾們不斷地刷著文字,和陸影一起持續(xù)引導(dǎo)柳鶴試著收縮子宮。

    柳鶴只能運動盆底肌收縮小穴,不是很能理解這種事怎么做到,他喘著氣,臉上暈滿了酡紅,光潔的額間凝著細小的汗珠,咬著下唇嘗試去摸索用力的感覺。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柳鶴呻吟著生了一會兒以后,竟然真的感覺有一個東西堵在了子宮口里,摩擦之間,不斷有小股的淫水從穴口“啪嗒”掉在床單上。

    “唔嗯……”他動也不敢動,生怕把這個蛋擠回去,努力回憶著剛才的感覺,瞇著一只眼睛,艱難地繼續(xù)收縮著肚子,子宮敏感得不行,即使是被光滑的蛋面在內(nèi)宮口附近摩擦,也立刻產(chǎn)生了讓柳鶴有點想發(fā)抖的舒爽感。

    這種奇怪的生理反應(yīng)讓他羞恥得雙手緊緊握得發(fā)白,繼續(xù)用力地呻吟著生蛋。

    很快,子宮頸突然被降下來的蛋撐開的感覺讓柳鶴開始跪不穩(wěn),他皺著眉頭努力扶住床頭保持平衡,卻手上一滑,不小心把圓圓的肚子在腰枕上撞了一下!

    “啊啊啊啊——!!”這一下竟是生生地將已經(jīng)生了大半出來、卡在肉環(huán)中間的白蛋直接擠得掉在床上,柳鶴控制不住地雙眼翻白了,強烈的快感沖刷著每一寸身體,讓他立刻哆嗦著失了力氣,軟綿綿地一下子跪坐在了床上。

    [一顆出來了~]

    [恭喜恭喜,繼續(xù)加油呀,還有兩顆呢!]

    陸影又湊過去,把柳鶴扶著再靠住床頭跪好,鼓勵他繼續(xù)。

    可是柳鶴也沒有想到,這一個蛋生出來以后以后,下一個蛋卻格外地艱難起來了,光是找到蛋滑到子宮內(nèi)口的感覺都廢了他好大勁,更別提后面的生蛋環(huán)節(jié)。

    一圈晶瑩的肉環(huán)被比剛才大了一些的蛋撐圓又縮回去,活像皮筋一樣張開又縮合,卻怎么也沒法往下滑,生出來一些,又往回滑回去。

    “好難啊……嗚嗚嗚……它老縮回去……”這種好像在被什么奇怪的道具在反復(fù)刺激子宮口的感覺讓柳鶴又開始委屈地搖著頭嗚咽起來,急得開始掉眼淚。

    [好想伸手進去幫忙……]

    [生不出來嗎?哭得好可憐啊。]

    [拳頭塞進去子宮里的話會不會哭得更可憐。]

    只是專心觀察的陸影突然接收到了小美人投過來的淚眼朦朧的求助眼神,他無奈地笑了笑,開始“幫忙”。

    修長的手指擠濡濕的肉穴里,觸著微微張開口的肉環(huán)摩擦起來,柳鶴的身體抖了一下,艱難地保持平衡,忍受著手指在子宮口處的摩擦勾弄,然而這樣的動作似乎除了讓他爽得嗚嗚直搖頭,小腹酸酸得想要尿尿以外,完全沒有其他的感覺。

    見柳鶴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陸影換了一種手法,干脆直接兩用根手指擠進了肉嘟嘟的子宮口里面,摸索著捏住道具蛋底端突出來的的一個環(huán)柄用力地往外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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