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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糾結(jié)了許久,敬業(yè)的小主播還是忍不住為自己的粉絲們問了出來:“那……可是我感覺直接就這么下播不太好吧?”

    陸影滿不在意地向他笑了笑:“也行,那就不下播,換點別的內(nèi)容?我也有很多別的方案�!�

    “可以。”這樣的處理方法讓柳鶴聽著還算能接受,雖然他對那個“別的方案”也有帶著一點忐忑,但也還是放下了這點情緒,和陸影商量后約好了具體的時間后就開始準(zhǔn)備晚上的直播了。

    約定的時間是晚上八點,直播預(yù)告早早已經(jīng)發(fā)了出去,陸影看著時間后催完柳鶴收拾好就帶著他出門了。

    車子啟動飛馳,涼涼的夜風(fēng)撫過臉頰,吹起翻飛的發(fā)絲,柳鶴微微瞇著眼睛,看著路邊的燈火掠影,感覺緊張的心情都好了些。

    其實每次出門可以直接用傳送功能,但是他還是喜歡這種仿佛在觸摸風(fēng)的感覺。

    到達目的地后,柳鶴首先下車觀察起來,發(fā)現(xiàn)這是一座自己沒有怎么來過的娛樂場所。也正是這時候,柳鶴的系統(tǒng)消息欄里也收到了關(guān)于介紹提醒的信件。

    他打開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資料還蠻齊全,其中配了一張畫著所有游樂設(shè)施的傳送地圖,觸摸便可以到傳送那附近,每一個設(shè)施旁邊都有還有許多詳盡的配圖說明,甚至還有一份小禮物和一本歡迎手冊。

    除此以外,柳鶴還發(fā)現(xiàn)這家比他之前去過的看起來高級些的場所有個特殊的功能,那就是小隔間。

    游客可以在這里有一個單獨的小隔間,存續(xù)時間從進入為始,離開止,在隔間中行使一定的房主權(quán)限,只要游客愿意打開,隨時都可以進去。

    這樣的設(shè)定讓柳鶴覺得有點新奇,而且這里的設(shè)施似乎很多,看起來都很好玩,他低著頭一直在看那份資料,都沒有看路,純靠余光跟著陸影,不過倒也被帶著走的很順利。

    要是今天不是來直播“玩”,而是真的來這里玩就好了……想到這里,柳鶴在心中搖頭嘆了口氣。

    很快,陸影就帶著他進門了,首先映入眼簾的大廳,這里有許多桌椅配套設(shè)施,同時也是供應(yīng)免費美食的地點,作為一棟設(shè)施中人流量最大、且必經(jīng)的場所,也有很多過路的人無聊了,即使并不是想進來玩也會入內(nèi)找個地方與人交流搭訕。

    此時算是飯點后不久,坐在大廳中的人看起來格外的多,談話的聲音隨時可聞,柳鶴有些不安地咽了口口水,手上把陸影握得緊了些,思維又發(fā)散起來,

    說明書中說的私人隔間,似乎是按一批進來的同伴算,也就是說他和陸影算是占一個隔間的權(quán)限,可是開啟隔間的那個什么道具,好像自己沒有看到�。肯氲竭@里,柳鶴一愣,很快又反應(yīng)過來那應(yīng)該是在陸影的手上,想到這里,再聽著周圍鼎沸的人聲,他一下子更加緊張了。

    陸影找了個合適的雙人位置,坐好在柳鶴對面,打開道具后便專注地開始低頭調(diào)整傳感器,然而就在將各個落點的數(shù)據(jù)都設(shè)置好以后,他竟是在柳鶴訝異的目光中突然消失了!

    十幾秒以后,陸影又重新回來了,他改變位置坐到一臉懵的柳鶴身側(cè)的位置,像是摸小狗一樣摸了摸柳鶴下巴,臉上微微帶著笑意:“道具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排好了哦�!�

    柳鶴被弄得有些癢,下意識推開他的手,人其實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看過去的眼神中帶著茫然:“�。糠旁谀睦锪�?”

    見他這明顯不安的樣子,陸影又調(diào)出了一個屏幕,示意柳鶴去看那個畫面。

    柳鶴一眼看到了那個今天被展示過的小袋子,它現(xiàn)在正被放在一個很簡單的解壓玩具堆里,整個裝著袋子的池子是一個約莫有兩米寬的正方形,而那個道具就正好地在池子?xùn)|南角的小堆玩具頂端上。

    他還在面色凝重地看著那畫面,陸影就像是感覺一切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再看著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八點,隨手便啟動了直播通道。

    [來了��!一到點我就卡進來了!]

    [好準(zhǔn)時哦。]

    [啊,這里是娛樂城嗎,我今天才剛剛回來,要是晚一點說不定能遇上小羊捏。]

    [做什么夢呀,線路那么多,就是真的在同一個區(qū)的同一個娛樂城里也未必遇得上的hhh]

    [今天的直播內(nèi)容是什么?]

    往常這些問題都是柳鶴來回答的,可是今天他看起來顯然心不在焉,陸影便接過了話頭。

    【還是傳感專輯,今天是第三場,下一場以后就做完了,至于今天的內(nèi)容啊,請各位自己先猜猜看?】

    說著,他的手指了指分屏,那分屏的鏡頭也特別懂事,特地放大了對準(zhǔn)那個小袋子進行重點拍攝起來。

    那袋子的形狀讓觀眾們也瞬間都明白了今天玩什么,就算是不明白的,看上幾句評論也懂了,氣氛肉眼可見地興奮起來,一條條文字地飛速地刷動。

    柳鶴的兩只手交握放在大腿上,輕咬下唇,睫毛顫動著,緊張兮兮地直盯住那個屏幕中的畫面看,心中默默推測。

    那個小袋子被丟在最上層的緣故,沒有被什么東西擠壓著,待會兒開通傳感以后應(yīng)該不會那么快就有感覺。

    而且娛樂城里人來人往,荷包道具被放進去的屋子是個共享玩具中心,里面所有的道具都是虛擬的一次性玩具,游客買了定期卡以后隨時可以過來領(lǐng)取玩,定期卡的價格不貴,所以這樣的屋子一般定位算是類似于設(shè)施中的福利中心。

    雖說很有誠意,因為沒有什么太特殊的亮點,也不是什么稀罕物,這類屋子其實人氣不是特別高,只算是娛樂城中必須有一個標(biāo)配店而已,時常是處于門可羅雀的狀態(tài)。

    但是,陸影今天選的這個娛樂中心游客量非常大,人流量基數(shù)的底子在這,所以直播開始以后才過了兩三分鐘,畫面中就能看到有個人走了進來了,角度的限制讓人看不到他的臉。

    “�。 绷Q的眼睛頓時微微睜圓了,屏住呼吸心里一緊。

    但是他忍不住也心存僥幸地想,那個箱子里有那么多數(shù)不清的道具,小袋子看起來也沒有什么特殊的,不太可能被游客精準(zhǔn)撿出來玩,而且……而且陸影不是也說了,如果沒有被人撿出來玩的話,那今天就算是過去了。

    不要去拿,不要去拿啊�。�!

    但是事情的發(fā)展顯然不遂他愿,就在柳鶴一個人滿懷忐忑雙手交握,心中不停重復(fù)碎碎念拼命祈禱時,那個客人竟是在柳鶴緊張得深呼吸的注視中悠悠地往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應(yīng)該只是對那一片的某一個玩具感興趣了吧?不至于的……就在柳鶴不死心地還在這么想著的時候,那個游客竟然真的一步步來到了池子的東南角,離那個柳鶴在意得不得了的特殊目標(biāo)越來越近,最后甚至在只約莫離它半近的地方站住停了下來。

    “!!”柳鶴心中一緊,吸了口冷氣,還是自欺欺人地想著,還好停下了,也許就在附近又其他的玩具吸引了他。

    對方的目光落在那附近的玩具,看了一會兒,又接著繼續(xù)走動起來,慢悠悠的腳步仿佛走在柳鶴嘭嘭直跳的心臟上,沒一會兒他就停了下來,低著頭目光在認(rèn)真看著什么。

    居然真的被那個袋子吸引住了!

    從屏幕的畫面中意識到這一點,柳鶴的心態(tài)有些崩,他的嘴巴都微微張圓了,表情看起來又呆又好玩,彈幕也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快樂地試著去逗他。

    可是柳鶴今天卻沒有什么開玩笑的心情,他只是勉強地對著屏幕笑了笑,隨口說了兩句和他心中反復(fù)地跟自己說不要緊張不要緊張,手掌輕輕捂住了小腹,似乎是想方設(shè)法地要給自己一點安慰。

    看了一會兒以后,那個男人露出明顯感興趣的表情,伸手過去,在柳鶴瞳孔震顫的驚訝注視中將那個接近荷包模樣的玩具拿到了手上。

    也是這個時候,陸影突然伸手過去將桌上放著的連接器再次拿起來,一下開了連接。

    “唔嗯……”連接啟動的瞬間,柳鶴便立刻有了感覺,他的小腹控制不住地微微繃緊,仿佛真的在有什么東西正在透過身體觸碰著子宮,刺激得那脆弱的肉壺輕輕抽搐起來。

    粗糙的指腹帶著貼在敏感至極的軟熱宮壁上,即使現(xiàn)在還沒有開始怎么動作摩擦,也讓柳鶴的表情都變了,他的呼吸節(jié)奏亂起來,簡直完全說不出現(xiàn)在是一種什么樣奇怪感受。

    那游客當(dāng)然不會知道此時正在發(fā)生什么,他只是感覺這道具看著可愛,拿起來后手感更是奇妙,摸上去又軟又彈,像是一只夾縫里帶著棉花的布袋,又應(yīng)該是還混著什么別的特殊材質(zhì)。

    這么想著,男人試著合手去捏了捏這個袋子,似乎是想要用這樣的方琢磨厚度。

    “呃��!”子宮被仿佛真的正在被人輕輕揉捏,明明對方的動作從屏幕上看著就不溫柔,可是柳鶴卻感覺相比難受更多的是一種源源不斷地、躍動著涌出的奇怪酸澀感,他也不知道這次的數(shù)據(jù)是怎么調(diào)的,竟然會那么奇怪,只能在困惑中蹙緊眉頭,即使已經(jīng)咬住了下唇,也控制不住地一直泄出一些輕而克制的喘息。

    然而源源不斷的奇怪感覺,讓柳鶴的身體都開始有些發(fā)軟無力,他喘息著瞇起了眼睛,干脆半趴在桌子上,微微彎下腰,手掌更用力地捂住小腹想要這樣去抑制,可是這哪里會有用,愈演愈烈的快感蹭蹭順著神經(jīng)攀開擴散,甚至讓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陰道都在被刺激著牽連輕輕抽搐起來,逼口處不住地有水液往外溢。

    “呃嗯……唔、哈啊——”子宮本來就是格外的脆弱又嬌貴的器官,平日里都好好的被保護在身體深處,根本經(jīng)不得什么玩弄,更別說被調(diào)整過的感官讓所有的動作變得更加折磨人,柳鶴咬著牙,拼命忍耐尖叫的欲望,手在顫抖中捏成拳頭,呼吸也在一陣陣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中越來越凌亂,足尖無意識地在地上不停地劃。

    其實他還不知道的是,這次的傳感其實也是還沒有開全的,只有像是這個男人般動手去主動刺激才會傳感過來,不然純粹依靠真的敏感程度,完全百分百傳感甚至?xí)屃Q的子宮能感受到無時無刻不在侵?jǐn)_神經(jīng)的冰涼空氣刺激。

    “咦?”這人捏了幾下以后,越來越驚訝于那神奇的手感,他發(fā)現(xiàn)這個小東西好像會發(fā)熱,溫溫軟軟的,便一臉好奇地把這個小東西拿在手中湊近打量起來。

    看了一會兒以后,他確定這道具是真沒什么特殊的,可是那手感就是特別軟和,完全說不上來是皮質(zhì)還是什么硅膠質(zhì)地,袋身像是有水一樣滑,但是手上捏著它又沒有半點被濕潤的痕跡。

    雖然想不到答案,那男人卻也沒有停下手上玩弄的動作,他隨意地揉捏一個球球般,將這個手感分外好玩的袋子揉了起來,讓它不住變形。

    “啊啊啊……呃唔……”奇異的電流感瞬間凝成雷鞭,抽打過痙攣的小腹后又迅速竄遍全身,柳鶴哆嗦著吸了一口冷氣,差點在這刺激中直接失控地大聲叫出來,強烈的快感讓他幾乎有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腳趾用力地蜷緊,屁股都繃得發(fā)硬,雙腿更是緊緊閉攏,全身發(fā)著抖,只能用盡所有的意志力去讓自己保持住了有些僵硬的姿勢。

    一想到周邊正在很多人來來來去去,柳鶴的心跳就越來越劇烈,心理和生理上的疊加刺激讓他甚至有一種暈乎乎的感覺,也許是因為壓抑的太厲害,嘴唇都被咬得發(fā)疼。

    隨著針對肉壺的不斷揉捏,一陣陣撲來的快感浪潮讓柳鶴的腿根肌肉都繃緊得發(fā)酸,他實在是開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光潔的額間開始冒出了細(xì)小的汗珠,撐著的手臂在桌上滑了一下,悶哼一聲后干脆趕緊趴下來把表情埋在自己的臂彎里。

    陸影還惡趣味地湊了過去,伸手撫摸柳鶴的背,一臉真誠,像是在安撫不舒服的同胞。

    然而柳鶴已經(jīng)根本沒有心思去在意這些了,敏感的子宮內(nèi)壁因為擠壓而互相摩擦著,酸澀的快感在體內(nèi)迅速堆積,逐漸到了決堤迸發(fā)的邊緣,咬著牙,幾乎要在那種可怕的刺激中受不了了,雙眼無力地向上翻,艱難地從齒縫里連續(xù)吸著氣,抓著胳膊的指尖用力地發(fā)白,顯然是忍的極其辛苦。

    然而那個游客揉了一會兒以后,突然將拇指與其他四只手指錯開方向去重重地搓了一下,直銷那軟乎乎的小袋子弄得瞬間變了形!

    “嗬呃�。。 奔怃J的快感鑿在脆弱的神經(jīng)上,柳鶴被這下炸得崩潰地從喉間發(fā)出了一聲急促的悶叫,竟是翻著白眼直接高潮了,他的雙腿在桌下踢直,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內(nèi)褲迅速被大股噴濺而出的淫水打得濕透。

    這是這個時候,這個男人突然臉色一變,心中又冒出了個新的想法:這既然是個袋子,那能不能打開看看?

    這么想著,他又將目光落到了袋口附近,這袋子長像是個福袋荷包,袋口兩側(cè)有兩條流蘇,但是他隨手去扯了兩下就發(fā)現(xiàn)這兩條流蘇只是裝飾,并不是用來打開的袋子的部分。

    然而也是在仔細(xì)觀察中,這個男人才發(fā)現(xiàn)這個袋子的口也有些特殊,有些厚度,看起來圓圓嘟嘟的一圈,正緊緊閉合著。

    他用手去捏上袋口的那層布料外皮摩擦了一下,果然能感受到里邊有著像是橡膠材質(zhì)、帶彈性的一圈繃緊的東西,手指試著再用力捏了捏,又發(fā)現(xiàn)這袋口比袋子本身硬很多,摸上去非常特殊,也不知道里面包裹著的是什么東西。

    這袋口的設(shè)計顯然讓他覺得很有意思,不住地嘗試著用食指和拇指去從兩段捏這彈韌的皮筋,將它反復(fù)換著方向捏成中間發(fā)扁的橢圓形狀。

    “呃啊……不要、啊啊……”柳鶴的屁股都哆嗦著繃緊了,瞇著的眼中含著晃悠悠的淚水,嘴巴微微張開顫抖著不住吸氣,強烈的快感混合著詭異的酸意一陣陣滴從身體內(nèi)部傳開點起高溫,透明的淫水流得幾乎要控制不住,膝蓋也在強烈翻涌的尿意中不住顫抖著左右摩擦推碰。

    玩了一會兒后,見那小小的真正開口處一直沒有被影響到,那男人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他干脆也不捏了,而是把指腹頂?shù)轿⑽枷莸奈恢萌プ笥肄D(zhuǎn)動頂住晃了晃手指,試圖這樣去把袋口鉆開。

    “唔——�。 斌E然尖銳的快感讓柳鶴整個人都激靈了一下,他只能把臉更深的埋在了自己的臂彎里,去掩蓋住完全失控的表情,腳趾張開顫抖著,小腿肚抵著椅子的橫杠往里用力,就像是感覺不到痛似的,只是不住地咬著牙也從齒縫里瀉出崩潰的呻吟:“別、好酸、呃……不要……啊啊�。 �

    這東西真的挺精致的,而且還怪像子宮,那游客心中想著,表情也越來越露出濃烈的興趣來,他只把這東西當(dāng)作情趣的道具,自然不會有任何憐惜,只是繼續(xù)想著要不要用別的方法去嘗試打開。

    然而那袋口一圈皮筋還緊緊合著,剛才的一堆動作看上去都沒有半點作用,意識到這一點,這人的動作也干脆粗暴起來,豎起指尖陷進去后對準(zhǔn)凹陷的小口撓著摳了一下!

    “呃啊啊——!!”那種極其真實的要命酸痛感感覺讓柳鶴的雙眼控制不住地上翻了,他的身體劇烈地抽搐了一下,幾乎要坐不住,子宮口都真的被那種暴力的摳挖刺激弄得抽搐著流出了淫水,外褲布料也滲出了濕意,這下還沒有緩過來,堅硬的指甲又是摳挖動作又一次落在仍酸疼得抽搐的宮口肉團上!

    “哦啊……”柳鶴的涎水失神地滴在了褲子上,他趴著拼命夾緊腿根,小腿卻失控地痙攣著用力往前蹬了一下,差點被這動作刺激得直接高潮,肉逼里仿佛一跳一跳地發(fā)著熱。

    這般大的動靜讓周圍有一兩個人側(cè)目過來,但更多的人是沒有注意到,柳鶴已經(jīng)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的呻吟聲越來越急促而控制不住,已經(jīng)根本沒有辦法去管羞恥了,見狀陸影也只能悄悄地給他開了一層隔音。

    那手指試了摳了兩下,在發(fā)現(xiàn)了這樣好像有點用以后更是不停了,開始一下一下地去對準(zhǔn)凹陷的皮筋中間去持續(xù)摳挖起來,直把柳鶴搞得哆嗦著要崩潰。

    “別摳子宮口、呀啊啊�。�!會壞的、呃啊啊�。�!不、不要�。⊥�、啊啊啊��!”連續(xù)的暴擊讓柳鶴的神智都顫栗著渙散了,他已經(jīng)無法坐住,在長椅上往身側(cè)軟倒,發(fā)著抖躺下來,抱著自己的肚子搖頭哭叫,然而大量的淫水卻從子宮里往外直噴,嬌嫩的宮口肉團也被刺激得抽搐,強烈的高潮伴隨著酸痛驟降,猛烈地沖擊著已經(jīng)在空白邊緣的意識。

    柳鶴甚至已經(jīng)幾乎意識不到這是在傳感了,他的尖叫聲越來越高昂崩潰,腿根隨著那摳子宮口的動作直痙攣著抽搐,屁股繃緊著發(fā)抖,也不知道自己崩潰中在胡亂叫著什么求饒的話語了,失控的涎水打濕了臉側(cè)。

    那個游客也沒想到這一圈彈韌的袋口似乎沒有他初上手以為的那么堅強,在被摳了十幾下后,那原本細(xì)小的凹陷就肉眼可見地微微松弛了,張開著約莫兩三毫米的口子,看來只要再順勢用一點力氣,就能將袋子成功打開。

    那么簡單?他心中暗想著,干脆將食指豎起,對準(zhǔn)已經(jīng)被摳得張開約莫幾毫米的小口,一下子用力撐開它將手指捅了進去!

    “哦啊啊啊��!”柳鶴的身體抽搐起來,子宮頸被拓開的感覺無比真實,那粗糙的指腹在摩擦轉(zhuǎn)動之間刺激著脆弱的敏感神經(jīng),直讓他的身體都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縮著腰又涌出了一股淫水,他的腳趾關(guān)節(jié)用力地折起顫抖著,幾乎有一種要抽筋的錯覺,然而在更可怕的刺激面前卻已完全無心再去在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觸發(fā)了什么道具的功能,那圈彈韌的袋子口在被撐開以后甚至一動一動地自動吮吸著插進去手指起來,這樣的現(xiàn)象讓男人忍不住露出了有些驚訝的表情。

    這原來是一個按摩器嗎?不過這么小一個按摩器,玩起來也只能包住勃起的龜頭部分吧,難道是用手把這個套在龜頭上面捏著它轉(zhuǎn)動按摩……想了一下那樣的玩法,他突然又冒出了強烈的興趣來。

    此時此刻,除了袋口的收縮含吮外,這個游客的手指在放進去后甚至還有覺得里面軟軟熱熱的,就好像有水一樣,他感受了一會兒,忍不住有些驚訝地將手指從袋口抽出來一小段觀察,卻又沒有看到任何水痕,看來應(yīng)該是自己的錯覺。

    即使如此,這個游客也還是很興奮的樣子,他也沒想到自己居然隨便一選就撿到了個那么有意思的玩具,想著想著又回憶起來這個東西只是一次性的道具,忍不住盤算著待會兒要問下工作人員具體是哪一款,要不自己買多兩三個回家玩。

    興奮之余,他的思維持續(xù)發(fā)散,干脆開始在腦補這真是一個子宮,正在被自己隨意地玩弄,情緒也更加投入起來,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變態(tài)想法竟是歪打正著了。

    手指已經(jīng)大半都塞進了袋子里,他干脆隔著一層軟乎乎的袋子捏合了食指跟拇指胡亂玩弄起袋身來,同時掌心也從底部的位置去配合著動作揉捏它。

    “啊啊�。�!不要、捏呃——!啊啊�。�!”敏感的子宮同時從里側(cè)和外側(cè)用食指和拇指捏合摩擦,內(nèi)壁上遍布的每一寸神經(jīng)都被刺激得突突抽搐起來,強烈的快感以一種霸道的姿態(tài)燃開灼烤著意識,柳鶴翻著白眼,身體都開始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他的手捂在不住抽動的小腹上,痙攣的小腿踢蹬著空氣,急促的喘息呻吟中已經(jīng)連清晰的話也說不出,只能崩潰得想要把自己蜷成一團,去抵御這種奇怪的變態(tài)玩弄。

    在手指從內(nèi)向外的玩弄之下,這小袋子的外面也一直能夠看到被頂?shù)椒磸?fù)出現(xiàn)的凸出,但是即使是這樣被不斷地試探,它整體也仍然是軟綿綿的感覺,彈性似乎格外的好。

    這讓游客的心中突然又產(chǎn)生了一些別的想法,既然一根手指可以,那么能不能多塞幾根手指進去呢?

    沒猶豫多久,他就開始付諸行動了,中指曲起貼緊食指,用短平的指甲不住去頂弄凹陷的袋口,努力地試著往正含住一根手指收縮的軟韌皮筋幾再加根手指進去。

    那皮筋被剛才的一通開拓,防線顯然已經(jīng)被破,他的食指時不時就往下去左右旋轉(zhuǎn)著捅插,同時中指也持續(xù)嘗試往里擠,全心全意的樣子,仿佛真的在自己的腦補中入戲非常,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耳朵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

    脆弱的子宮頸被手指來回地摩擦拉扯,酸麻的快感不住地從小腹竄開,柳鶴的眼前有些發(fā)黑,他的力氣幾乎都被那一陣陣過電般的波流全數(shù)帶走,滿臉是淚地?zé)o助搖頭,手從小腹往下移去捂住逼口,在迷迷糊糊中甚至被玩得已經(jīng)有些失神了,只是懵懵地試圖用這樣的動作攔住對方。

    然而這一切都只是傳感而已,這個人雖然能無比真實地作弄柳鶴的子宮,可是柳鶴卻什么也做不了,反抗的動作又怎么會有用?

    折騰了好一會兒以后,男人終于成功地強行將第二根手指也捅了進去,小袋子的入口生生撐得變形成了扁扁的橢圓形!

    “嗚啊�。�!不、壞了呃啊啊——��!”柳鶴的身體無意識的以同子宮抽搐一樣的頻率在發(fā)顫,嘴巴張開顫抖著,失神的涎水順著臉頰往流淌,在一陣一陣不住襲來的詭異快感浪潮中哭叫著幾乎要說不出完整的話。

    那人甚至還覺得不夠,繼續(xù)不停地塞了起來,動作專注而粗暴,最后甚至在柳鶴翻著白眼的抽搐中,將拇指以外的四根手指都塞了進去,直把那整個袋子都變成了勉強的手套。

    小袋子顫巍巍地包裹住手指縮動起來,已經(jīng)幾乎要滿了,袋口被完全變形成了長橢圓,都和袋身的寬度相似,他甚至能夠感覺到里面的圓皮筋被繃的有些發(fā)硬。

    感受著那包裹直手指的力度,他還突然曲起了并攏的指節(jié),去把軟乎乎的袋子當(dāng)做自己的手套一般弄得變形彎曲,動作中指尖更是不可避免地來回刮蹭刺激著內(nèi)壁。

    “呃哦——”肉嘟嘟的宮口也抽搐著顫動起來,仿佛真的是有人在作弄著一樣,變態(tài)的玩弄讓柳鶴的子宮抽搐著不停噴水,他的眼前星點亂飛,哆哆嗦嗦地幾乎要暈過去,在短時間內(nèi)再次降臨的高潮沖擊下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失控的求饒話語:“子宮…啊啊�。�!壞了、呀啊啊�。�!”

    在這么隨意的弄了幾下,那小袋子自動開始輕輕地縮動起來,像是在按摩著手指。

    可是他還沒有開啟自動功能��?男人露出了有些猶豫的表情,雖然明知道這只是自己領(lǐng)過來的一次性玩具,也還是不想弄壞那么快,趕緊聯(lián)系了一下工作人員。

    收到聯(lián)系以后,那工作人員瞬間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聽完這個游客的問題描述,他也低頭去打量著那個小袋子,其實一時間并沒有認(rèn)出來這是哪一款。

    工作人員臉上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首先是想自己有放過這個進去嗎,但是再想了想,那池子里的玩具那么多有忘記的也正常,干脆擺擺手道:“這個款式待會兒會尋找后發(fā)信息給您,至于其他的不用擔(dān)心,它的彈性非常好,可以隨意的,應(yīng)該是最近才進的新玩具�!�

    聽了這個確切的回答以后,游客才放下了心,他關(guān)閉與工作人員的連接,繼續(xù)將注意力回到手上的小玩具上。

    又有一個想法悄悄地冒了出來。

    這店里其實在是冷清,直到現(xiàn)在都只有他一個客人在待著,雖說也沒有別人,但是男人卻還是莫名有些心虛,他其實年紀(jì)也不是特別大,糾結(jié)了幾秒想到這東西反正已經(jīng)是自己的了,在消失時間以前都會一直存在,還是選擇開啟了自己的小隔間把它帶了進去。

    他在椅子上坐下,四根手指從袋子溫?zé)崛彳浀陌谐榱顺鰜恚欢词箯娦袚伍_它的手指已經(jīng)出去了,那袋子口卻已經(jīng)松弛了,軟綿綿地張著。

    男人的呼吸有些粗重,他脫下了自己的褲子,一根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肉棒瞬間跳了出來,也不知道這家伙是不是純?nèi)祟�,因為那尺寸看上去實在是大得嚇人,甚至連屏幕中的觀眾也議論紛紛地發(fā)表起評價來。

    [ 這哥們兒怎么那么大……]

    [這個真的塞得進去嗎??]

    [光是龜頭都要撐大一圈了吧。]

    渾圓的龜頭頂在些許松弛的袋子口上時,那熾熱的溫度立刻讓柳鶴覺得不對勁了,危機感迫使他強打精神,淚眼朦朧地仰頭向屏幕看過去,看到這般的場景以后先是一愣,臉上的潮紅都退散了些,失神地?fù)u頭喃喃自語起來:“這、這進不去的……不要嗚……啊啊!真的會撐壞的……啊��!”

    隱秘的隔間里,男人完全意識不到,就在同一個建筑中正有人因為自己的動作而在持續(xù)地呻吟驚呼,他將那小袋子倒扣過來試著頂了一會兒,直將龜頭它都頂成了小碗狀,也沒有辦法塞進去。

    連續(xù)的不成功讓他有些挫敗感,干脆重新用起了兩只手指,將自己的兩只食指插進那有些松弛的袋口,像是拽一根厚皮筋般用力的往兩邊扯揉起來!

    “呃啊啊啊——!!”柳鶴崩潰的吸了一口冷氣,眼前的畫面突然間都又模糊起來,他的瞳孔都有些渙散,聲音顫抖著不住地哆嗦?lián)u頭:“不要扯、別啊�。。 �

    然而在那個男人的認(rèn)知中,只當(dāng)自己是在玩一個玩具,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憐惜,他的手法粗暴,像是欲火上頭有些急躁,生拉硬拽中還換著角度摩擦,很快就將柳鶴的哭叫聲中將那等同于子宮口的袋口扯得拓寬變形,生生到了能含大半個龜頭進去的程度!

    袋口被撐和后面的袋身幾乎等寬,他呼吸粗重地喘了幾口氣,干脆又接著用換了手法,手心按住袋子的底部,左右搖晃著將它頂在自己的龜頭上旋轉(zhuǎn)往下,同時挺腰往前頂,很快就就暴力地就將龜頭整個的捅了進去!

    那個小袋子瞬間被撐得完全變形了,圓圓鼓鼓地包裹著男人的龜頭抽搐起來!

    “呃啊啊啊�。。 痹幃惖目旄凶屃Q即使不想也控制不住地翻著白眼高潮了,作為防線的子宮口仿佛被撐得松弛壞掉了,可是酸痛之余又有著難以忽視的詭異爽意,直讓他搖著頭眼淚直掉的同時也在在控制不住地流水,屁股繃緊得幾乎要抽筋。

    男人甚至還真的開始像是在捏著一個飛機杯一樣動作起來,大手包裹著小袋子不停的揉捏擠壓,同時腰肢用力向上頂,顯然是不滿足于只塞龜頭,還想探索這個小東西的延展極限,嘗試著把剩下的陰莖也弄進去。

    然而那肉棒到底還是太大了,只是龜頭都已經(jīng)幾乎將這個袋子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幾乎要含不住,男人只能喘息著在套弄的動作中不斷地用左手去捋住袋子口,將那圈被稱的已經(jīng)完全張開繃到了極限的袋口皮筋作為使力點往下拉,右手摁在頂端的袋子底部去旋轉(zhuǎn)著施加粗暴的壓力,用軟嫩發(fā)熱的袋子內(nèi)側(cè)去按摩自己的龜頭。

    “唔…呃啊啊�。�!”柳鶴的呻吟都是含糊的音節(jié),他已經(jīng)完全說不出清晰的話,身體顫栗著像蜷成一團,在隨時會被撐裂的感覺中崩潰到眼淚直掉,坐都坐不起來,卻還能從中感受到詭異而強烈的滅頂爽意,敏感的子宮內(nèi)壁被內(nèi)外夾擊著揉捏,灼熱的龜頭碾遍了每一寸脆弱的神經(jīng),強烈的刺激讓柳鶴的意識逐漸空白,他的眸子在蒸騰的快感中無力地上翻著,涎水順著唇角打濕了臉頰,舌尖探在唇邊不住地張嘴吸著氣,哆哆嗦嗦地抖著屁股在這種變態(tài)的玩弄中再次噴水高潮起來。

    那男人還在不住地試著延展這只有雞蛋大小的袋子,他明顯能感覺到這個小道具收縮的頻率越來越快,但終究還是在差不多含進去13陰莖的時候就再也吃不下去了,袋身的顏色都變得比剛才淺了些,也繃得不那么軟綿,幾乎完全了失去原來圓潤可愛的樣子,變形到看起來就是純粹用于泄欲的雞巴套子。

    見已經(jīng)實在是極限,他也只能湊合著就這么玩起來,不斷地用手隔著柔軟的袋身去揉弄按摩自己的陰莖,興奮起來的時候手上力度甚至根本沒有輕重,用力的手指都發(fā)白,直讓柳鶴翻著白眼慘叫不止,幾乎有種子宮都被擠爆的錯覺!

    帥氣的臉上也微微泛起了帶著興奮的潮紅,幾分鐘以后就喘息著即將到了要射精的邊緣,肉棒明明還硬得不行,顯然是對這種新奇玩具經(jīng)驗不足,根本招架不住。

    然而他人雖然經(jīng)驗不足,精液量卻大得可怕,估計真的不是一個純?nèi)祟悺?br />
    軟乎乎的小袋子本來就已經(jīng)被撐得完全只能貼在了陰莖上,顯出雞巴的形狀,精液的噴射更是讓它在兩三秒以內(nèi)就膨脹出了圓圓鼓鼓的形狀!

    白濁的液體從變形松垮的袋口噴濺出來,那男人意識到已經(jīng)根本就裝不下了,又用虎口去圈緊捏著卡住它固定,讓盡可能多的精液留在里面,袋子在持續(xù)的爆射中被撐得像是接上了水龍頭的水球一樣肉眼可見地鼓脹起來,然而即使是這樣,也有大量精液不斷地從被手指掐住的袋口縫隙噴濺著往外跑出。

    “嗬呃……要死了、呃啊啊�。。 本簺_擊著脆弱的子宮內(nèi)壁,同時還在以一種可怕的速度飛速堆積,那可怕的量撐得柳鶴雙眼翻白著幾乎要崩潰,他捂著肚子直搖頭,子宮抽搐起來,又燙又脹的酸澀感讓所有的神智都渙散碎開,只能身體痙攣著急促地吸著冷氣,粉色舌尖都失神的從嘴里探了出來。

    這時候他身邊所處的場景也早就不再是那個大廳了,而是進入了私人隔間里。

    足足射了接近一分鐘以后,這個男人才像是終于覺得饜足了,松開手把陰莖抽了出來。

    這個時候再去低頭打量,他甚至發(fā)現(xiàn)這小東西已經(jīng)完全被弄得變形了,圓圓的袋口松垮地張開著不規(guī)則的變形口子,顯然是經(jīng)過了重度的使用。

    他輕輕地喘息著,同時隨意地將袋子從龜頭上摘下來垂眸往里看,看見里面裝滿了精液。

    那畫面色情又讓人莫名有興奮,他的心情顯然很好,然而這么看著看著,又突然感覺里面的材質(zhì)在斑駁的精斑中看起來有些特殊,似乎是絨絨的、還不太反光?

    這發(fā)現(xiàn)讓這個男人突然間心中起了一些好奇,莫名冒出了又一個新的想法。

    不如翻過來看看?

    想著想著,這個男人蠢蠢欲動的心情越來越控制不住,他意識到這小東西質(zhì)量是真的不錯,真的開始要去動手試著將它翻過來。

    他先是用拇指摁在松弛的袋口粗皮筋處,其他的從袋子的底部頂試著往上頂。

    驟然爆發(fā)的詭異刺激感讓柳鶴嚇得不行,他驚懼地喘息著,伸手胡亂抓了兩下,捏住陸影的胳膊,滿臉潮紅地淚水直掉,嘴里更是含糊不清的崩潰叫喊起來:“不要!!住手啊、啊啊啊——�。 �

    那個男人抵住底部用食指持續(xù)推往上去,很快就在柳鶴的哭叫聲中將袋子變成了一個倒置小碗的形狀,深粉紅色的袋子內(nèi)部從已經(jīng)松垮的袋口冒了出來。

    柳鶴無力地翻著白眼,完全在這種變態(tài)的玩弄下連意識都空白了,淚流滿面中身體的脈絡(luò)也像是被持續(xù)的針刺一般發(fā)起熱來,幾乎要將靈魂都蒸騰的顫栗。

    下身涓涓的暖流驟然大了起來,他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幾乎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崩潰地哭叫著些什么,也也不清到底是是子宮口在夾著內(nèi)壁折磨,還是敏感的內(nèi)壁摩擦得宮頸嫩肉發(fā)痛,抑或著二者都有,股間早已經(jīng)被打濕的布料迅速地暈開了一大片,失禁的水液濺落在躺椅上,可是柳鶴卻已經(jīng)完全注意不到了。

    那個人發(fā)現(xiàn)這樣完全輕松可行后,便繼續(xù)用大拇指摁住袋口,幾個手指往上一頂,成功地在柳鶴有些凄厲的慘叫中將那個小袋子生生地翻了過來,將原來的內(nèi)側(cè)外翻變成了外層!

    “嗬啊啊�。�!不、啊啊……”完全違反生理的行為像是一記迎頭暴擊,直讓柳鶴的聲音都逐漸弱了下去,他的眼前發(fā)黑,身體痙攣著抽搐起來,要不是陸影在旁邊一直控制著他的狀態(tài)面板,強行把要掉光的精力條反復(fù)拉上去,這會兒早就已經(jīng)失去意識了。

    精液在剛才的動作中已經(jīng)滴落了很多,那男人將袋子的內(nèi)側(cè)仔細(xì)觀察一下,發(fā)現(xiàn)果然是有一層小細(xì)絨的,與外面的質(zhì)地不一樣,呈現(xiàn)著更深一些的粉色,難怪自己剛才用手指摸上去是會感到仿佛含著一泡水般,格外舒服柔軟。

    爽也爽完了,本來到了這一步,男人也感覺差不多該停下來了,但是也不知道為何,他低頭看了那個打量了掛著精液、已經(jīng)被自己玩得完全沒有了原來形狀的小玩具一會兒,心中突然又冒出來一種控制不住又很變態(tài)的想法。

    那想法在腦海中飄蕩著,越想越讓人蠢蠢欲動,他開始還是有些猶豫的,覺得會太奇怪,但是過了一會兒又莫名就是很想,咽了口口水后終究是忍不住地重新站起身來。

    店內(nèi)的一次性道具反正拿起來以后歸屬權(quán)就是自己的,意識到這一點以后,男人坦然了些,他先是走了兩步把這被翻出來肉粉色內(nèi)側(cè)的小袋子放到了椅子上,但是剛剛放好又覺得這個高度之下沖擊力可能沒有那么好玩,再次去將這個小玩具撿起來放到了地上。

    柳鶴這會兒完全還是意識模糊的狀態(tài),他閉著眼睛無力地躺著,幾乎在失去意識的邊緣,身體軟綿綿的像是沒有骨頭,卻還在控制不住地在發(fā)著抖,整個人累的暈暈乎乎,渾身像是發(fā)冷,又像是發(fā)熱,完全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看畫面,也自然不知道正在發(fā)生什么。

    他修長的雙腿用力地張開著,甚至不敢合上,不太清醒的意識讓柳鶴覺得自己的逼口處似乎真的有這么一團從深處被蹂躪得外翻掛出來的嫩粉色軟肉,已經(jīng)沒有理智去意識到子宮的結(jié)構(gòu)不可能做到這樣的效果,只是淚流滿面地喘息著,繃直腿用全身僅剩的力量去控制著自己不要“碰到”它。

    [這是要做什么啊?]

    [我好像有點猜到了,不會是要開始用尿沖吧?]

    [啊,那么變態(tài)�。�!]

    那人的陰莖還硬邦邦的在空氣中保持勃起的狀態(tài),他雙手去扶住陰莖根部,控制著方向?qū)ⅠR眼對準(zhǔn)了那被翻出了內(nèi)側(cè)的道具袋子,尿關(guān)一放,竟真的是嘩啦啦地沖著它尿了起來!

    柳鶴閉上眼睛看不到畫面不代表他感受不到,泛著熱氣的尿柱落下,瘋狂地?fù)舸蛑舾械淖訉m內(nèi)壁,直將那柔嫩的小袋子都被沖出了色情的凹窩,白濁的精液也被沖散在地上暈開。

    “嗚啊啊啊……好燙、啊�。�!”柳鶴迷迷糊糊中甚至覺得意識都被燙得顫栗起來,他完全還不清醒,開始還只是繃緊屁股茫然而可憐地哭叫呻吟著,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發(fā)生什么。

    然而幾秒以后,當(dāng)柳鶴從那種可怕的感官刺激中意識到現(xiàn)狀的一瞬間,他那可憐而崩潰的哭叫聲甚至猛地戛然而止了,先是表情呆滯地在大腦一片空白愣神了足足兩三秒,接著才不可置信地顫抖著嘴唇反應(yīng)過來,崩潰地發(fā)出了一聲慘叫,足跟開始在躺椅上不住地亂蹬要掙扎躲開。

    然而他的掙扎是完全沒有用的,嬌貴的子宮仿佛是真的正在被人當(dāng)做尿壺一般使用,強烈的沖擊感落在外翻的脆弱黏膜上,幾乎要將柳鶴的神智震碎。

    “嗚呃……”他的雙眼無力地翻白著,渾身顫抖的頻率卻越來越控制不住,液體的淅瀝聲從分屏中傳來飄到耳邊,同時莫名被放大到了可怕的程度,幾乎要叫他發(fā)瘋,子宮內(nèi)壁上密集的敏感神經(jīng)被微黃的尿液燙得突突直跳起來,然而柳鶴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淚流滿面地抖動著屁股,任由這變態(tài)的玩弄持續(xù)。

    尿液配合著重力的作用,持續(xù)將那軟乎乎的小袋子都擊打出啪嗒啪嗒的悶響,所有的精液就都被沖走了,取而代之的卻是更加讓人羞恥崩潰的尿液。

    即使沒有真的發(fā)生,被當(dāng)作便器的強烈羞恥感也將柳鶴大腦都燃燒得宕機了,他的屁股繃緊得幾近抽筋,牙齒咬的發(fā)酸,開始不住向上挺動胯部搖晃起來,小腿痙攣著亂蹬,似乎是想不顧一切的躲開這種變態(tài)的凌辱,卻又怎么也做不到,只能翻著白眼含糊不清地尖叫著,任由那源源不絕的尿水沖刷外翻的子宮內(nèi)壁,緊繃的神經(jīng)在這持續(xù)的擊打中突然一松,淚流滿臉地徹底脫力暈了過去。

    傳感五丨魚餌傳感,金屬鉤穿刺,被小魚啃咬螃蟹夾,卡進石縫被拽

    清晨,柳鶴窩在被子里,也不知道是夢到什么了,蹙著眉頭表情變來變?nèi)ィ粫䞍阂院笥沂稚踔辽踔镣蝗簧斐霰桓C推了推,沒兩秒他又翻了個身,動作頗多顯然是快醒了,白皙的臉頰因為沉睡中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的壓迫而微微泛紅。

    約莫一兩分鐘后,他的眼睛睜開了一線縫隙的睫毛顫抖著,呼吸輕而慢,大腦一整個處于空白的正在啟動階段,看著天花板,只覺得現(xiàn)在看到的景象模糊又熟悉,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待在這里。

    意識逐漸回籠,暈倒前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也在腦海重現(xiàn),像是想到自己昨天是怎么“睡”過去的,柳鶴的表情突然凝住了,他動也不動,睡眼惺忪地開始發(fā)懵,像是被回憶中強大的信息量給弄得暈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默之中,柳鶴表情越來越怪,他的臉微微發(fā)紅,似乎是遇到什么難題,干脆再伸手拉高被子往被窩里鉆了鉆,柔軟的頭發(fā)在枕頭上被蹭的愈發(fā)凌亂。

    陸影路過的時候房間門并沒有關(guān),他隨意地往里看一眼,正好瞥見柳鶴醒了,便很自然地轉(zhuǎn)了個方向,往房間里走進來。

    看到熟悉的面孔,遲到的惱羞成怒讓柳鶴先是下意識尷尬了一會兒,然后又氣得徹底清醒了。

    見小美人眼睛亮亮地瞪著自己看,一副超級有話說的樣子,陸影有點想笑。

    他忍了忍,明明知道對方現(xiàn)在心情很不太美麗,卻也還是裝傻著擺出很自然的無辜表情,走到柳鶴床邊坐下,伸手去摸他那被睡得微微發(fā)熱的毛耳朵:“你起床啦?感覺怎么樣�!�

    明知故問,柳鶴一時語塞。

    還能感覺怎么樣啊!很生氣啊就是!

    柳鶴郁悶地吐出一口氣,推開他的手,身體雖然已經(jīng)沒有什么異樣的感覺了,但是昨天晚上那種程度的玩弄顯然還是讓他心有余悸,柳鶴的手把被子捏成拳頭,張口剛想要發(fā)脾氣質(zhì)問陸影怎么可以那么過分,又突然想到一件事。

    雖然自己覺得很、超級那個,可這一切好像都只是那個游客的動作而已,陸影還真沒有怎么動手,甚至對方一開始還說過。如果沒有被路人選中的話,就可以不直播。

    而且……就算是那位游客先生,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真的就是性癖奇怪了點。

    想著想著,柳鶴突然間有些啞火,他茫然地眨眨眼,不小心就在胡思亂想中自己把自己給說服了。

    可是道理雖然是這么說,柳鶴的直覺卻讓他覺得絕對還有哪里不對,他的表情有些凝重,蹙眉認(rèn)真思考著,又怎么也說不出哪里不對,只是很不爽,不爽的同時又找不到跟誰發(fā)泄。

    看著柳鶴的表情變來變?nèi)�,陸影還故意去湊近撩撥他:“怎么不說話,嗯?”

    “就不說!”被突然打斷了思緒的柳鶴憤怒地坐了起來,他抬手一捶被子,掀開被子動作利落地跳下床,穿著拖鞋就跑了。

    陸影轉(zhuǎn)頭去看他匆匆往房間外跑的背影,挑了挑眉,忍不住笑出了一聲。

    他沒有跟上去,而是走到窗邊抱著胳膊看向下方,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

    果然不出他所料,約莫一分多鐘過去,從房間的窗戶看就能到柳鶴快速地跑到了院子里,那白色的毛耳朵在奔跑的過程中被風(fēng)刮得往后搖晃。

    來到院子里后,柳鶴蹲下就開始悶不作聲地給自己種的植物們拔雜草,他左手拔完一甩,右手又伸下去拔,動作又狠又快,雜草飛速在旁邊聚成兩小堆,表情嚴(yán)肅得簡直像是在跟什么較勁。

    那反應(yīng)好玩得不得了,陸影看著柳鶴自己在那卯著勁安靜消化情緒,其實心里也清楚上次是真的有點過分,畢竟很久沒有玩到這種暈過去這種程度了。

    除此以外,柳鶴的直覺其實還真沒錯。

    這一切不是隨機的,不止不是隨機,甚至還能四舍五入就是陸影在好搞,那店鋪一向冷清得很,全程從頭到尾只有游客一人,但其實應(yīng)該是本來一個人都不會有,是他隨手讓一個人莫名“突然非常非常想去”。

    而且在玩法上,那個男人后面的一些動作基本上是被他影響著,越來越變態(tài)興奮也多少是因為他能控制一切。

    想到這里,大概也是覺得自己有些欺負(fù)人了,陸影看著柳鶴在院子蹲著遠(yuǎn)望過去小小一團的發(fā)蔫樣子,突然有些良心發(fā)現(xiàn),便在心里將柳鶴原定的再次直播的時間改了,讓他多休息幾天。

    但是柳鶴的脾氣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基本到雜草們被拔完的時候,他就不怎么生氣了,又施施然起身開始給自己找其他的事情來消遣。

    他不知道休息的決定,只是在接下來的幾天中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奇怪的事——怎么過去一段時間了也沒見有任何動靜呢?

    中途他們還有再去一次那個娛樂場,柳鶴當(dāng)時滿心還以為又是要干什么,下車就一臉緊張兮兮地捏著陸影的手臂質(zhì)問他為什么一點預(yù)告也沒有給自己,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完全是誤會。

    那天居然、居然還真的是去玩的!

    雖說一天下來玩的也真是挺開心,但是在那以后,第二、第三天也還是沒有任何動靜,著讓柳鶴更疑惑了,他老覺得陸影是在憋著超級大的壞水,在距離直播過后第三天晚上到底是忍不住問了:“我們最近不直播了嗎?感覺離上次過去好久了�!�

    “你上次不是說很累嗎?”問話的時候,兩人正坐在沙發(fā)上,陸影總是很喜歡摸他,回答他這句話時手上也不太安分,正在很順手地伸過去撩撥那微微翹起的毛耳朵。

    “嗯,對啊�!绷Q應(yīng)了一聲,等著他接著往下說。

    陸影摸完耳朵還都不夠,手順著背脊又要往下去摸尾巴,尾巴根比較敏感,柳鶴立刻皺著眉有了反應(yīng),不太樂意地一下子給他把手推開了:“在問話呢,先不要亂摸�!�

    “知道�!标懹靶Σ[瞇的,“因為上次很累,所以這段時間讓你休息一下,小鶴不想休息了嗎?”

    柳鶴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的答案,他愣了愣,第一反應(yīng)是會不會有些浪費時間,第二反應(yīng)就是開始面色凝重地沉思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第一反應(yīng)。

    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柳鶴還是點了點頭:“有點吧,我感覺其實休息好了,嗯……要不你直接跟我說說下一次直播是什么時間?我好做點準(zhǔn)備。”

    他說得囫圇,顯然還是不太好意思主動說自己想要直播,陸影也沒有追著問或是發(fā)散調(diào)戲,直接敲定了一個時間:“要不明天就開始?”

    柳鶴其實也就是問問,完全沒有想到會問出一個那么快的答案。他心中本來是想著后天或者大后天的,聞言先是愣了一下,張了張嘴,到底也沒開口拒絕,十幾秒后慢慢地點了點頭。

    *

    第二天一早,當(dāng)雀鳥還在窗外的枝條上來回蹦跳鳴叫時,柳鶴就已經(jīng)起來了,他知道是今天直播,但是不知道具體是幾點,便起來得很早,心中盤算著待會兒還得去問問陸影。

    柳鶴站在自己的衣柜子前,糾結(jié)地看了一會兒,從左到右又從右到左,滿目琳瑯的怪衣服,讓他實在是想不出來自己該穿哪件。

    太麻煩了,還是待會兒讓陸影隨便給配一套吧。

    猶豫了半天以后終于確定了這樣的解決計劃,柳鶴松了口氣,不再理會這件事,轉(zhuǎn)身撲到床上開始玩游戲。

    柳鶴的睡袍是有個洞的,平時用來給他伸出尾巴,不過大多數(shù)時候這衣服的柔軟寬松讓他根本不太需要用到這個設(shè)計,尾巴就在衣服里也不會很難受,

    他玩游戲的時候心情很好,那短短的毛尾巴便無意識地翹起來左右搖晃著,將睡袍頂出個持續(xù)亂動的小帳篷。

    大概在半個小時以后,陸影走了過來,他看到柳鶴趴在床上,便走過去拍了一下那圓圓的屁股,讓軟彈的臀瓣在衣服底下像是果凍一樣晃了晃。

    “?”專注的柳鶴被吸引了注意力,他抿著嘴暫停了手上的動作,疑惑扭過上身仰頭去看著陸影。

    陸影在他身邊坐下,開門見山道:“今天我們是下午直播�!�

    見柳鶴點點頭表示知道,陸影又接著跟他講起直播的內(nèi)容來:“直播內(nèi)容跟傳感的第一次直播形式是一樣的,先是抽取幸運觀眾環(huán)節(jié),然后由我來挑選設(shè)置一個比較合適的傳感目標(biāo)�!�?ǔй

    聞言,柳鶴從趴著扭頭的姿勢坐了起來,他的臉上的表情有些茫然,心中只感覺這告知根本相當(dāng)就于沒有告知。

    抽選什么的根本就是純隨機,沒到結(jié)果出來之前柳鶴都根本不知道會抽到什么樣的人。

    而且因為理論上陸影也不知道會抽到誰,不能提前確定傳感目標(biāo),自己還真也沒法從他那里問出什么預(yù)告不預(yù)告的消息來。

    要是再遇到一些奇怪的——比如上次那個刺青槍。

    那東西帶來的刺激實在是讓人記憶深刻,柳鶴本來以為自己已經(jīng)忘了,但是實際上想起那個東西的樣子,他突然感覺陰蒂都微微發(fā)酸,腿根更是下意識地夾緊了一下,顯然是身體還心有余悸地存著記憶。

    如果這次也會抽到一些不太尋常的對象呢……這個可能性讓柳鶴心生忐忑,表情也不安起來。

    但是他再轉(zhuǎn)念一想,戶外直播部分畢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現(xiàn)在是在家里,就算待會兒可能會被傳送到抽中的目標(biāo)家里附近,對方也根本看不到自己,對比之前那種緊張得不得了、隨時害怕被身邊人發(fā)現(xiàn)的可怕感覺,這樣顯然讓柳鶴的接受程度都高了很多,他聽完后只是沉默地思考小半分鐘,就點了點頭。

    時間很快就來到發(fā)出過直播預(yù)告的當(dāng)天下午,柳鶴換好了衣服,他穿的這身是有些類似睡袍,但是材質(zhì)不太一樣,衣服下面沒有穿內(nèi)褲。

    柳鶴本來是不太愿意的,可是最后種種“交涉”下來也還是被說服了,思考了幾個姿勢以后,他現(xiàn)在是盤腿坐在床上,抱著一個方枕在懷里,跟陸續(xù)進來的觀眾們說話打招呼。

    [下午好呀!]

    [剛登錄就看到提醒了,火速趕過來。]

    [小羊看起來狀態(tài)很好哎,我記得上次好像被玩過暈過去了,最后還好嗎?]

    [對哦,一周過去我都要快要忘了!還好嗎還好嗎?]

    現(xiàn)在看到這樣的問句,柳鶴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生氣的感覺了,更多的是尷尬,他臉皮又較薄,話音都卡殼了一下,先是擺擺手,又不自然地抬手去撓撓自己的耳根:“沒什么……就挺好的,就那個時候有點太刺激了,所以然后就、然后就那樣吧,哎呀,我們先不說這個了�!�

    他被問得有些語無倫次,不太想回答,只能快速的略過了話題。

    [嘿嘿,那不說這個了。]

    [這次的直播內(nèi)容是什么呢?]

    [今天不出去了嗎?就在家里?]

    這些問題一串串的,柳鶴不得不伸手去停止屏幕往下更新時持續(xù)的移動,將它們一個個看過去。

    “就也是傳感器啊,最近都是傳感專輯,不過今天是最后一期了�!绷Q似乎是覺得說到了開心的事,忍不住悄悄地勾起了嘴角,配合上他今天的衣服,整個人都看起來軟綿綿的,“嗯對,我今天在家里不到外面去了,至于內(nèi)容嘛……就是像那個第一次用傳感道具的時候,就是刺青的那回你們記得吧?待會兒還是會抽個人,然后由管理員來決定隨機傳感�!�

    閑聊中時間過得飛快,不一會兒就被陸影提醒著到了開始抽選環(huán)節(jié),柳鶴沒有動,抱著膝蓋仰頭去看他,乖乖地等著陸影給自己抽。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陸影居然沒有動手,而是搖了搖頭:“小羊今天自己抽吧�!�

    這樣的話讓柳鶴愣了愣,雖然他有點茫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也還是點點頭,深呼吸一口氣后小心地摁下了抽選鍵。

    畫面飛速閃動起來,兩三秒后停下了。

    “……”看到那結(jié)果,柳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啥會那么好運,明明有一堆正在不停刷屏增加存在感、希望抽到自己的在線粉絲們,他偏偏又抽到了一個頭像是灰色的人。

    又是一個并沒有在看自己直播的粉絲,這個發(fā)展也讓人太熟悉了……不會吧……

    就在抽選結(jié)果出來后的幾秒后,柳鶴身邊的場景也瞬息變幻了,他只感覺眼前一閃,驚慌中下意識地伸手去抓緊陸影,反應(yīng)過來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就已經(jīng)坐在了一個小木屋里。

    這似乎是一個在湖邊的小木屋,風(fēng)格非常的簡約特殊,一抬頭能夠從眼前看到窗外粼粼的湖光。

    不過這里怎么會沒有人的?

    柳鶴知道,因為不知情的緣故這個屋子里的主人是看不到自己的,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傳送過來以后居然在屋子里也看不到人?

    要不是扭頭見陸影還在身邊,而且自己的觀眾在說話的光屏依舊存在,他都要以為自己不小心斷線了。

    抱著疑惑,柳鶴站起來在屋子里四處轉(zhuǎn)了一下,他沒有去碰這里面的任何東西,接著從這個小屋里走了出去,剛走了兩步就發(fā)現(xiàn)小屋的門邊就坐著一個正在鼓搗釣魚用具的人。

    原來是坐在這里,柳鶴放下了心。

    當(dāng)柳鶴定睛觀察后意識到這個人正在干嘛時,他突然就有一點不理解了:這樣的奇怪場景,能跟什么傳感上呢?

    陸影靠在門邊,修長的手指已經(jīng)開始在動作著調(diào)數(shù)據(jù)了,顯然是心中早就有了算盤,大概這次的觀眾也不是真隨機抽的。

    仗著對方看不見自己,柳鶴蹲下身靠得近更了,一臉認(rèn)真地看起對方的動作來,這位仁兄顯然是剛剛開始釣魚,裝備特別齊全,嶄新嶄新的,動作卻非常生澀。

    其實這般齊全的裝備也讓柳鶴有些疑惑,他也釣魚,所以知道在全息社區(qū)當(dāng)中因為很多生命都是虛擬生命,明明那些魚是不用魚餌也可以釣上來,自己就從來不用魚餌,可是對方的身邊卻所有的東西一應(yīng)俱全。

    現(xiàn)在他甚至還正彎腰一邊從大箱子里去撥拉著魚餌盒,一邊在搜索著“小銀魚應(yīng)該用什么樣的魚餌球。”

    [我感覺我好像猜到了。]

    [什么?]

    [我也感覺猜到了,不會是跟魚餌球傳感吧,看來看去好像沒有什么別的可以傳感的東西。]

    找了一會兒以后,這個男人似乎是終于找到了他要的,目光落在了盒子中一小塊淺紫色的圓魚餌球上,伸手就要去拿。

    就在柳鶴好奇地看著對方這套動作的同時,陸影也在他身后一直在調(diào)試傳感器,直到確定對方固定住目標(biāo)了,才快速將最后一個數(shù)據(jù)也輸入好。

    也不知為何,就在這一瞬間,雖然沒有看直播屏幕上的觀眾文字,柳鶴也突然福至心靈地有些不祥的預(yù)感。

    他總感覺好像自己知道是跟……什么傳感了。

    就在那手指離魚餌球越來越近的同時,傳感也被陸影正式啟用了。

    男人的手指捏住魚餌球,柳鶴甚至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敏感的陰蒂被人捉在指尖的感覺就讓他的腿間驟然一酸,柳鶴悶哼出聲,身體顫抖了一下,差點蹲都要蹲不穩(wěn),趕緊抬起胳膊去扶門站起。

    這魚餌球并不是魚的食物,只是娛樂用的道具,數(shù)據(jù)的設(shè)置讓它對湖中的某些小銀魚有著吸引的能力,不同的魚餌球吸引不一樣的魚種。

    拿好了魚餌球,那個男人就又從地上將一直放在旁邊的魚鉤也拿了起來。

    嶄新的金屬泛著令人心顫的寒光,瞬息之間,柳鶴感覺自己突然想通了什么,他簡直要驚呆,意識到這個東西待會是會扎進哪里后,嚇得伸手就要去阻攔,可是卻因為碰不到直接從對方的身上穿了過去,趔趄之下差點驚呼著往旁邊摔倒,好險才趕緊伸手撐住地面保持平衡。

    他阻止不了對方,那金屬就開始往魚餌球里穿刺了,冰冷的魚鉤萬分鋒利,餌料球又格外柔軟,鉤尖靠近后才只是用了一點力,就輕松地破開了魚餌球的表面。

    “啊啊啊��!”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小肉豆仿佛也驟然被刺進了東西,強烈的酸痛感瞬間順著小腹散開,柳鶴驚呼著渾身都仿佛過電般顫抖了一下,腿腿都在這種奇怪的酸澀感中控制不住開始發(fā)軟,連半蹲半跪著的姿勢都保持不了了,直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那家伙還在繼續(xù)嘗試穿刺過去,然而他對釣魚業(yè)務(wù)根本就不太熟練,笨手笨腳地才扎進去一小段就發(fā)現(xiàn)自己方向沒有弄好。

    這角度,要是待會兒一推肯定會鉤子整體傾斜在左邊,只有薄薄的一部分受力,不平衡的狀態(tài)下估計扔進水里就會被小魚們扯掉。

    他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調(diào)整,手上動作著一下子將那個魚鉤又抽了出去。

    “呃啊啊�。�!”然而那金屬的異物本來都已經(jīng)埋了一小節(jié)進去,對方完全是對待釣魚島拒的態(tài)度,這下一拽利落又快,狠狠地擦過陰蒂內(nèi)部敏感的神經(jīng),柳鶴顫抖著尖叫出了聲,他的腿都抽搐著夾緊了,大腿內(nèi)側(cè)的的嫩肉甚至能夠隔著柔軟的陰唇感受得到突突直跳的肉蒂,逼口更是收縮著往外涌出了一股淫水。

    那男人將魚餌球放到自己的膝蓋上,更加聚精會神的地操作起來,他似乎是有些強迫癥,只要稍稍發(fā)現(xiàn)有一點不對,就立刻往后退出來再調(diào)整。

    然而這樣的反復(fù)調(diào)整之下,嬌嫩的陰蒂也仿佛不斷金屬魚鉤深深淺淺地來回穿刺,敏感的神經(jīng)被鉆鑿得瑟縮抽搐起來,柳鶴的表情難受的都有些扭曲了,他的呼吸急促而帶著有些崩潰的泣音,手直接往下去捂住自己的肉逼用力壓住,似乎是想要以這樣的感覺來抵御這種變態(tài)的感官刺激,然而這樣的動作根本一點用也沒有,只能顫抖著腿淫水直流。

    強烈的快感夾雜著尖銳的酸痛以毫不停歇的頻率一陣陣刺開,柳鶴的視線都逐漸被涌上來的淚水弄得模糊,他的腳趾都蜷緊了,不住哆嗦著搖頭,呻吟的聲音都是含糊顫抖的,然而身體卻因為格外敏感,而很快就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中根本無法控制地痙攣起來。

    “呃啊�。 碑�(dāng)那金屬尖鉤在魚餌球里被捻著輕輕轉(zhuǎn)了兩下時,柳鶴更是雙眼微微翻白地繃緊屁股被搞得噴著水高潮了,屁股附近的布料肉眼可見地濡濕了一片。

    這個時候金屬鉤子在魚餌球也已經(jīng)差不多穿刺過半了,那人像是終于覺得滿意了,他隨意地再調(diào)整了一下方向后,就用力的地一戳,直直將魚鉤完全的穿透了魚餌球,金屬的勾尖從另一側(cè)冒了出來!

    陸影也準(zhǔn)確地抓準(zhǔn)了時機在這個時候再改了一個參數(shù),傳感的部位瞬間被調(diào)的更加精細(xì),可怕的金屬鉤被控制著方向,直精準(zhǔn)地將脆弱的騷籽都扎透了!

    “呃哦——��!”那小東西敏感得過分,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暴擊,瞬間炸開的酸澀感讓柳鶴的大腦都猛地一片空白了,他的嘴巴張開顫抖著,卻說不出話,捂住小腹身體都在發(fā)抖,足背繃直在地上一踩,淫水還沒有流完就翻著白眼在酸痛的麻木中失控地尿了出來!

    類似睡袍的衣服在掙扎的動作中早就已經(jīng)往上跑了,光溜溜的下體暴露在空氣中,他的腿雖然還夾緊著肉貝和突突直跳的陰蒂,讓人基本不太看得見那隱私的部位,但是大量水液卻淅淅瀝瀝地淋了一地。

    那個人自然是完全不知道現(xiàn)在正在發(fā)生什么,感覺到自己把魚餌球完美地穿好了,他滿意地笑笑,站起來手上一揮就將魚鉤投進了水里。

    隨著輕輕的“普通”一聲,剛剛被對準(zhǔn)騷籽扎透了的陰蒂便猛地抽搐了一下,拍打水面的沖擊力順著痙攣的小腹竄開,柳鶴哆嗦著身體急促地哭叫了一聲,然而就在這連續(xù)的同時,隨著魚餌球的入水,陰蒂也仿佛真的在水里,被四面八方充斥的冰涼包圍刺激起來。

    “嗚啊啊��!冰、啊啊啊……”這個人家里的湖水溫度被調(diào)的很低,也許是因為飼養(yǎng)了什么特殊的魚種,然而這種低溫又被被敏感的神經(jīng)放大,又冰又酸,直刺激得柳鶴哭吟起來,他的腿根都顫抖起來,繃直足背在地上不住地焦躁踩動。

    而且魚餌球在水中自然會浮動震蕩,那其實不算特別劇烈,可是陰蒂太敏感了,又被這樣暴力的穿刺著戳透了一小團弱點,那一點金屬的震顫便也成了難以忍受的酸澀攻擊,

    柳鶴的喘息聲急促而凌亂,聽起來有些崩潰,他甚至有些呼吸不過來,臉頰都已經(jīng)漲得潮紅,渾身麻麻地發(fā)著熱難受的要死,仿佛全身上下都有帶著電流的小火苗在燃,他已經(jīng)沒有再并著腿了,嫣紅的小逼完全暴露出來,陰蒂已經(jīng)充血膨脹腫出了陰唇外,正色情地不住抽動著。

    然而也就是這個時候,又有兩只小魚被吸引過來,開始你一口我一口地咬魚餌球,動作之間推的這輕輕的小玩意不住搖晃。

    “啊啊啊……好酸、別動、啊啊…!別嗚嗚嗚……”脆弱的騷籽在扯拽中被刺激得抽搐起來,柳鶴的手指抓著地面,說話的聲音都是黏黏糊糊的,他的意識幾乎要在一股股冒出來的快感火花中融化了,身體一陣陣地越來越發(fā)軟。

    然而他還沒有想到的是,專門的的魚餌球具有很強的吸引力,很快就有許多同種類的小魚聚了過來。

    它們顯然對這個香甜的圓球非常感興趣,開始持續(xù)地啃咬起來,也許是因為多了爭搶,力道也更粗暴了。

    “啊啊�。。e、啊��!別咬…呀啊啊啊�。 边@種魚兒的牙齒不算特別鋒利,但是咬在這種敏感的地也顯然是刺激得驚人,短時間內(nèi)連續(xù)的五六下啃咬直讓柳鶴翻著白眼腿根都抽搐起來,他嘴巴張開顫抖著,口水沾濕了臉頰也已經(jīng)控制不住,只是哭叫著繃緊屁股,在細(xì)細(xì)密密的刺痛中淫水汩汩直流,小腿難耐得不住踢蹬。

    尖銳的酸麻混合著痛感從不斷被啃咬剔刮的變形的陰蒂傳來,那些數(shù)量眾多的小魚不停用堅硬的牙齒在魚餌球上剔刮,這個道具雖然沒有半點破損,但是火辣辣的灼痛感卻幾乎要讓柳鶴錯覺陰蒂已經(jīng)要被咬掉了一層皮,

    “好痛、嗚啊啊啊��!”他哭叫著眼淚掉的停不下來,可是同時淫水也在這種奇怪的刺激中控制不住地噴濺,股縫早就已經(jīng)被打得濕透。

    就它們互相推擠著爭搶食物的過程中,那魚鉤還在大幅度地被咬住扯來扯去,搖晃動作間牽連到已經(jīng)被穿透了的陰蒂,冰冷的金屬便貼著幾乎赤裸的內(nèi)部神經(jīng)刮擦刺激起來,一陣陣令人顫栗的酸澀感順著尾椎骨在全身飛速游走蔓開,柳鶴的四肢都沒有力氣了,他的身體仿佛有自己意識一樣微微痙攣起來,雙腿踢直了又夾緊,又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無助地不住哭叫著直搖頭。

    強烈而尖銳的快感,像是一支支詭異的利刃,攻擊著脆弱神經(jīng)的同時又不斷地將人的思維攪得混亂,柳鶴的眼神都有些渙散了,他的下頜亮晶晶的都是涎水,所有的意識仿佛也隨著那樣過分的拉扯和啃咬開始迷糊,眼前的景物也朦朧起來,甚至?xí)灂灪鹾醯亻_始覺得陰道的酸癢抽搐是因為有小魚鉆了進去正在肆意游動,長腿踢直,逼口有規(guī)律地快速縮動,顯然是又要到高潮了。

    也正是這個時候,就在這不深的湖底處,一只橫著爬的動物揮舞著鉗子慢慢過來了。它越來越近,本來還在你爭我搶地對著那魚餌球啃咬推擠的小魚們似乎是感到了什么危險,瞬間呼啦地散開來。

    驟然降臨的平靜讓柳鶴終于有了呼吸的間隙,他潮紅的臉上都是淚水,張著嘴不住的喘息著,腿間濕漉漉的一片,眼神都是發(fā)懵的,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多么可怕的事情。

    這是體型不算小的螃蟹靠近了魚餌球,它先是靜靜地沒有動,然而就在幾秒之后,就突然張開鉗子一伸,對著那圓圓的魚餌球狠狠地合鉗夾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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