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副手自然是知道這件事的,他粗暴地把白鷺身上的捆綁解開,打量兩眼又突然覺得這時候送過去有些不合適。
白鷺現(xiàn)在的情況看起來很明顯不好,他的臉上帶著還未退的紅暈,額間黏著些許汗?jié)竦乃榘l(fā),眉頭緊蹙,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一副隨時要撐不住的模樣。
那沒有力氣合起來的腿間更是一片狼藉,后穴現(xiàn)在都還張著小小的圓洞,能夠瞧見內里粉紅色的媚肉,呼吸般一縮一縮地顫動著,陰蒂更是腫得凄慘,甚至湊近了還會看到那剛才穿刺而過的陰蒂環(huán)摘下來后留下的微微發(fā)紅的小洞。
以這副模樣送到那位那里,不太合適吧。
副手想了想,露出有些猶豫的表情,心中暗思還是覺得有些過了。
他伸手去在白鷺的小腿上拍了下:“便宜你了,就讓你呆這休息到明天,老子給你去找人來看看�!�
白鷺聞言終于有了反應,他緩緩地抬眸看了對方一眼,眼中帶著幾不可查的微微疑惑,但也沒說什么。
腳步聲漸漸遠去,白鷺自己坐起來,臉上重新恢復了沒什么表情的模樣,他動手將自己的身體完全恢復,接著動作行云流水地將時間快進,來到了第二天。
加上剛才,這已經是第二次突發(fā)要停下了。雖然有些不太理解今天這小意外是怎么回事,但白鷺也懶得思考太多。
來玩的,又不是來辦正事,怎么爽怎么來才是最重要的。
其實這些工具人之所以總是動不動就會想著讓白鷺休息一會兒,是因為柳鶴作為真正的世界主人,如果他在潛意識里真的非常希望某件事發(fā)生的話,是可以微妙地影響世界的。但是他由于主觀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認知,所以平時的普通希望是不會生效。
這回便是因為柳鶴過于擔心“表哥”的生死。他又不知道這是在玩呢,此時正呆在陸影那里滿心糾結地想著要怎么開口求他也幫忙“救救”白鷺,內心的焦慮念叨很自然地導致了這些阻斷的小障礙。
也就是白鷺不知道,要是他知道這真正的原因,估計在驚訝之中忍不住有些覺得……好玩得讓人忍不住想要笑。
[刑訊結束了接下來是要做什么呀?]
[不知道,這邊好像沒有預告的習慣。]
[直接等著看唄,時間都快進了,熟悉的連軸轉hhh]
時間雖然已經拉到了“第二天”,但白鷺也懶得搞什么在路上的過程,他看了看留言消息,挑著回復了這信息,接著身邊猛然一個場景變化,便已經身處在下一個目標場所里。
這室內裝潢頗為華美,呈紅金色調,各種家具和整體制式奢靡,就算是不懂的人也能一眼就感知到僭越,畢竟若是個守規(guī)矩的,也不敢做出偷天換日留下來自己享用的事。
白鷺在床上躺下,放松地輕嘆出一口氣,想到接下來有可能發(fā)生的事,心中不禁期待起來。
他身上穿著的是一套很普通的淺色中衣,并沒有穿褲子,材質柔軟,基本就是一撕就壞。
這個場景中主要出場的npc也是十五限額之一,在設定上是白鷺的狂熱大粉絲,當今圣上的小叔。
這位親王一直心中將白鷺當做男神,自居暗戀多年,甚至帶點顏色的都不喜歡多想,滿心認為他不可褻瀆。
但也就是平日里這么說,他沒有真的去提親不過是因為聽說過攝政王府只要入贅的夫婿罷了。
這回有這么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自然是趕緊把握住,肆意地釋放自己的淫邪心思。
同時也正是因為這些前提,他在下命令給那些人的時候,即使心里想的就是肉欲之事,也非要立牌坊,話里話外刻意地不愿意扯上太多性方面的話語,只隱隱晦晦地暗示“提點”。
然而也許是命令過于模糊,傳下去直接導致了誤會的發(fā)生,一切都變了味。不然哪里會發(fā)生這種好好一個大美人現(xiàn)在除了逼里面沒有被操進去,其他地方都玩遍了的奇怪情況,認真想想都能意識到不太合理。
白鷺放松地正在閉目養(yǎng)神,聽到有些凌亂的腳步聲踏踏靠近時,他懶洋洋地掀眸看了一眼門口,手指一揚,凝起光點憑空為自己戴上了副眼罩。
親王推拉開門時,看見的就是床上那眼睛蒙布、表情微微瑟縮的大美人,對方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后還明顯地顫了顫,一副被自己嚇到了的樣子。
無數(shù)次在夢里出現(xiàn)的美景竟然真的有實現(xiàn)的一天,想到這一點,他更是心潮澎湃,雙手都好像有些發(fā)熱,表情微呆滯地咽了一口口水。
愣住兩秒后,親王猴急地幾步靠近床鋪,也顧不上太多,一揮下擺在床邊坐下,大手放到白鷺的肚子上,往下摸到不著寸縷的大腿內側,語音低沉而曖昧:“世子還記得我是誰嗎?”
他雖然問出這話,但其實也沒有想過要得到回答,心中還有些微惱擅作主張“幫”白鷺脫了褲子的人�?墒菒琅瓪w惱怒,這會兒看著美人不著寸縷的光潔下體,又顧不上去多慮這些有的沒的了,只想立刻動手嘗嘗這做夢已久的滋味。
床鋪很大,親王想了想,干脆整個人也到了床上,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打量著白鷺。
他緊張得呼吸都幾不可聞,雙頰微微發(fā)紅,四肢修長,通體肌膚雪白而瑩潤,包裹著漂亮的肌肉線條,就連尋常男人猙獰的那物什都是淺色而精致的。
看著看著,親王只覺得心臟跳得都快要從胸口出來了,他舔了舔嘴唇,再次蹲下身去,伸手將美人一雙修長的腿往兩邊大開。
白鷺的陰莖此時還沉睡著,但親王顯然沒有去撫慰這處的意思,他只會直奔感興趣的重點去滿足自己的欲望。
顫抖的手指探過去,捏住了兩瓣粉白的蚌肉,那柔軟溫熱的手感讓親王興奮地微微睜圓了眼睛,再度把身體俯低了些。
肉逼被手指緩緩拉成了色情的菱形,濡濕而軟嫩的小陰唇也隨著分開,豆蒂從包裹中露出肉尖,逼口顯眼地輕輕縮動著,所有濕軟嬌嫩的隱私都完全呈現(xiàn)在了這個不懷好意的家伙眼前。
白鷺剛才是直接把自己的身體恢復了最開始的狀態(tài),所以這處看起來仍然是青澀而亟待探索的模樣,像是飽含汁水的桃瓣被輕輕撥開,露出軟彈嫣紅的柔軟內里。
親王的臉上甚至已經掛起了控制不住的笑容,他抬頭看了看白鷺此時那咬著牙:屈辱至極卻不敢掙扎的模樣,幾乎是瞬間雞巴都完全硬了起來。
他接著又換了手勢,一手繼續(xù)作剪狀分開陰唇,另一只手滑進嫩肉的縫隙里開始上下滑動著勾勒小陰唇的形狀。感受溫熱的黏膜在自己的動作刺激之下微微縮動,陰道口更是一靠近就摸得到色情的潮熱氣。
明明不管是動作還是表情都已經渾然是一派扭曲的欲望之色,親王卻還在繼續(xù)假惺惺地安撫起人來:“別害怕,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然而這話才說完沒多久,他就忍不住了,調整著姿勢埋頭下去,鼻尖戳到兩瓣被手指放開后再次合起來的陰唇間,頂晃摩擦著吸了一口氣。
“呃……”美人在刺激當中立刻忍不住發(fā)出了輕輕的一聲悶哼,陰部肌肉都控制不住地收縮著微微夾了夾,這般反應讓王爺激動得腦子都熱炸了,渾身上下的脈絡都隱隱有種跳動感。
親王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他將鼻子往上蹭過軟乎乎的肉陰蒂,頂著那軟乎乎的紅果晃了晃頭,又張開嘴把整個嬌嫩的肉逼都含了進去,先是重重地整體吮吸了兩下,才繃緊舌尖探到內側去深入,摩擦勾勒縫隙根部的嫩肉,帶起陣陣酸澀的麻癢。
耳邊隱忍的呻吟聲像是強烈的催情劑,親王強行按捺住自己的激動,耐心地維持虛假的溫柔,他來回的反復吮吸舔弄著陰唇,不時用舌尖去頂弄軟滑的陰道入口,吃得嘖嘖有聲。
等到他終于玩夠了放開時,那軟嫩的肉逼上已經亮晶晶的都是口水,陰蒂在快感的刺激當中充血,綴在小陰唇上方顫巍巍翹了起來。
他被勾引得再次低下頭去,張開嘴唇完全把濕紅得嫩逼再次含住,舌尖卻特意繞著肉嘟嘟的陰蒂特打圈摩擦,不時還晃動著去高速拍打,撩得布滿神經末梢的肉核上下左右抖動起來!
“呃、啊啊……唔嗯、啊!”陰蒂在持續(xù)的刺激當中越來越腫脹,彈彈韌韌地抵著舌頭發(fā)抖,耳邊傳來一陣陣顫抖而持續(xù)的的呻吟,聽起來似乎是已經十分難受。
他繼續(xù)耐心地將舌尖貼住陰蒂繞著圈廝磨,舔了一會兒才接著往下滑,探擠到軟嫩的小陰唇間,再次向上滑到盡頭,直接就抵住敏感的包皮開口處摩擦起來,技巧是非常的嫻熟。
那脆弱的芯豆在這個位置多少是有些裸露在外的,沒有那么容易再被包皮完全包裹著保護,嫩肉被舔著刮了刮,耳邊的呻吟驟然急促起來。
他加大了手上的力氣摁緊瑩潤的大腿,感受肌肉收縮的同時也繼續(xù)摸索著,要用熱烘烘得舌頭找準位置。
舌苔上的顆粒很快就摩擦到了包皮沒能保護住的部分肉核,那嬌嫩的芯豆被刺激得產生反應,圓鼓鼓的在柔軟的包裹之中突突直跳起來,敏感的末梢神經被摩擦刺激,持續(xù)傳開讓人一陣陣發(fā)抖呻吟的酸麻快感。
十幾秒后,嘴里含著的陰蒂哭已經很明顯能夠感覺到比剛才大了些,下頜都沾上了些許水光,親王又吞咽著吃下了汩汩流出來的淫水,緊接著開始嘗試在嘴里把陰蒂包皮撥開。
他繃硬舌尖,按照剛才的摸索到的位置,刻意頂住脆弱的包皮開口處,開始不停的左右搖晃起來,收縮雙頰配合著擠壓口腔,同時還向上勾舔著,十分刻意地將所有攻勢集中于敏感至極的“破綻”之處。
“啊�。�!好酸、唔呃——”耳邊的聲音高昂的顫抖著急促起來,美人像是受不了這等程度的快感刺激,他的小腿都開始不住地踢蹬著床單,雪白的屁股繃緊了在床上扭動著,雙手不住地抓撓著床單。
然而這樣的操作到底是沒有那么容易就能成功,也許是因為未曾經過什么開發(fā)的緣故,那層肉皮包裹的十分緊。
他中途好幾次有感覺到自己把包皮舔得被翻上去又開始往回縮,但是好在,包皮往下蓋回去的動作也不可能那么快,靈活的舌頭總是會趁那個時候來回快速舔弄,用粗糙的舌苔顆粒反復摩擦過赤裸的蒂珠,挑逗豆核內里密布至極的神經。
“呃哦、啊啊啊��!啊嗯——”驚人的酸澀電流毫無停歇地一陣陣從從下體竄上微微痙攣的小腹,在身體的每一處波浪般迅速的漾開,難以忍受的酸麻帶著渾然的熱量熨過后頸,美人的身體都猛然繃緊了,他的眼眸控制不住的微微翻白,死死地咬著牙,唇角都已經有了精良的涎水,逼口快頻率地收縮起來,淫水控制不住地直往外流到親王的嘴里。
被雙手按著的大腿內側也開始能夠感覺到規(guī)律的痙攣繃緊,親王的余光稍微一側,更是看見白鷺的腳趾都用力地撐開了,在被踩的凌亂的床鋪上不停地搖晃著。
這樣的反應很明顯是即將高潮,意識到這一點以后,親王卻壞心眼地突然停了下來。
即將來臨的高潮被刻意打斷,親王抬頭將濕漉漉的肉花從嘴里放出他,動作著手指嫻熟地扒拉,要陰蒂從包皮里徹底露出來,隔著一層肉的阻擋,刺激效果多少是打折扣的。
口交雖然好玩,但是操作上還是有些困難,現(xiàn)在換了手指,也確實是高效了許多。
那手上才只是隨意地動作三兩下,微微發(fā)熱的柔軟肉皮就被擼到了根部,一顆格外深紅小巧的肉核從重重保護當中被強迫擠出來,暴露在空氣里肉眼可見地微微抖動著。
整個動作的過程,耳邊帶著哭腔的可憐呻吟和喘息扭動就沒有停過,只是通通被他鎮(zhèn)壓了下來。
這小東西內里分布著大量的末梢神經,敏感異常的同時又非常脆弱,天生是完全用于感受快感與刺激的器官,受不了太過分的虐待,他心知肚明這一點。
確定已經連根部微微發(fā)白的嫩肉都已經看得見后,親王也不松手,而是維持著這樣的動作再次低下頭把它含進了嘴里,伸著舌尖對著那敏感至極小玩意快速地拍打舔弄起來!
“呃啊、啊�。�!好酸、嗚呃�。 斌@人的快感在每一下舌尖的撩撥當中被打著沖進神經末梢,重重疊加的酸澀巨浪很快就已經累積到無法接受的恐怖程度,“噌噌”飛速增長擴散遍全身,白鷺的呻吟越發(fā)高昂,他的表情已經失神了,舌尖探出,腰肢繃緊得有些打顫,屁股緊緊地夾著,足背顫抖著微微在空氣中抬高繃出了平直的弧度。
親王快速放開手,同時配合著收縮著口腔里的空氣大力吸起來,將那又小小的、正發(fā)著抖要往包皮里躲的肉核吸得再次一突一突往外冒出被拉長!
陰核全方位地在嘴里感受著變態(tài)的刺激,酸澀的快感經由密集的末梢神經無限放大,美人的身體猛然抽搐了一下,翻著白眼,嘴巴都微微張圓了,雪白的小腹微微痙攣起來。
耳邊的呻吟越來越急促高昂,親王的呼吸也隨之粗重起來,他的手按在細嫩的大腿內側快速摩擦,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故意的,沒有控制力道的意思,沖著剛好被從包皮里吸得完完全全鼓出來的赤裸肉核,合緊齒列一口狠咬了上去!
“啊啊�。�!痛、呀啊啊啊——��!”本來就有些過于強烈的快感此時更是摻雜上了尖銳的刺痛,耳邊舒爽呻吟瞬間成了高昂的慘叫!
美人痛的猛然將長腿踢直,眼眸在這種可怕的暴擊當中控制不住地上翻,他的的腰肢向上弓起,頂著屁股似乎是想要甩開,然而又完全做不到,只能用腳趾夾住床單蜷緊,一只手伸下去狠狠抓住施虐者的頭發(fā),另外一只手胡亂地在床單上抓撓,已經完全是一副失了神的崩潰模樣。
頭皮因為被美人的手指揪住頭發(fā)而隱隱傳來痛感,然而這樣卻也讓他更興奮了,親王還裝作不知道一樣,刻意用牙齒換著方向啃,依靠感受手下腿根抽搐的程度以及耳邊慘叫的確定位置。
白鷺的身體繃緊了,牙根緊咬,表情已經有些崩潰,喉間不住的發(fā)出嘶啞的咯聲,身體在被啃咬騷籽的要命酸痛中同頻率地一顫一顫發(fā)起抖來,大滴大滴失控的生理淚水從眼角留下流入發(fā)間。
很快,親王就感覺自己咬住了什么稍微硬韌的東西,他試探著合攏齒列去擠了擠,立刻感覺到手下大腿根內側的肌肉猛然繃緊,被壓制著的肉體更是在尖叫之中痙攣著像是魚般弓起彈了彈,差點要將他顛開!
即使被連忙壓制住,也還在不停地用力踢蹬小腿,耳邊的慘叫聲聽起來越發(fā)崩潰而飄忽,這個家伙雖說嘴上滿滿的都是憐惜之詞,內心本質確實一點真情實感也沒有,只有滿滿的變態(tài)凌虐欲望。
他也完全不顧這地方的敏感程度,將石榴籽般通紅的肉豆在自己的上下牙之間咬住碾磨起來,最最受不了刺激的要命之處承受著不住施加的咬合擠壓力度,脆弱的騷籽幾乎要咬成扁扁薄薄的一片!
“好痛、啊啊啊�。∵�、咬住、啊啊�。�!”美人明亮的眼眸在強烈的快感刺激攻擊中控制不住地往上翻,他幾乎是立刻就控制不住地就噴了一大股淫水,慘叫聲急速而崩潰,斷斷續(xù)續(xù)之中甚至有些聽不出意思,臉上滿是淚水和涎水,急的腿根顫抖屁股夾緊,足跟不停地在床面踢,將被子都蹬得亂了,不顧一切想要向上挺起甩開卻又根本做不到。
見白鷺撲騰得幾乎要控制不住,親王的心里也興奮得有些來火,他干脆側過頭去,用咬合力更加強的位置,順著被咬出來的凹陷齒痕定位,再度將那最最要命的敏感處鉗住,反復用力地碾磨起來!
密集的感受神經仿佛被生生強行擠作小一團,尖銳的刺痛順著血液淌遍全身,不住地刺扎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陰蒂要被咬碎了的可怕認知在混沌的意識中狂亂的跳動,將所有能夠用于思考的剩余空間絞粉碎。
“嗬哦…啊�。�!”仿佛全身的力氣也在劇痛之中隨之流走,白鷺已經什么也無法想了,他的表情與意識一同徹底陷入了空白與失控,快感如風暴般在體內卷起,已經完全是折磨,每一秒都煎熬得可怕,他撐開的腳趾無意識地抽搐著,小腹一顫一顫痙攣起來!
才只是啃咬了幾秒,親王就感覺到下頜猛然一涼,意識到這是潮吹的淫水灑了自己一脖子,他興奮的抬起頭來去觀賞美人在高潮之中流著口水,眼罩上面洇出深色的水痕滿臉淫態(tài)的風景,眼中掀起更濃烈的變態(tài)之火。
親王的臉上浮出有些扭曲的笑容,這才裝模作樣地演出了一副剛剛發(fā)現(xiàn)的模樣:“哎喲,是我不好,剛才不小心太用力了,疼嗎?不行,我還是幫你檢查一下陰蒂吧,咬壞就不好了。”
說著,他就又伸手去掰開逼細細檢查,那陰蒂上面已經有了深深的牙印,剛才被咬過的地方留著痕跡微微腫起,整體泛著糜艷的嫣紅色,很顯然是被欺負慘了。
看完了陰蒂,雙指緊接著捏住扒開陰唇,將兩片嫩生生的小陰唇扯開,淫邪的眼神從下往上陸續(xù)掃過嫣紅濕軟顫動的逼口,細小的尿眼還正在一汩一汩地縮動著。
白鷺已經將自己的身體完全恢復了,除了再次被玩的腫大肉核,整體看起來就是一副青澀的模樣,此時剛剛經過了一次強烈的高潮,淫水已經流滿了股縫,肉逼濕漉漉地反著光。
才看了一會兒,親王就立刻暴露了自己真實的意圖:“看起來還行,就是里面不知道怎么樣,看不清,我再給你認真檢查一下�!�
說完,他又再度埋下要將舌頭探進逼口,溫熱的舌尖一頂一頂?shù)啬胫彳浘o致的內壁,起開敏感的媚肉往內想要舔上那層軟嫩的屏障。
“嗚呃……嗯……”白鷺的表情看起來像是萬分屈辱,他的雙頰緋紅,微微仰起頭,咬住下唇不住地喘息,敏感的體內被這種細細密密的舔弄鉆探弄得直熱乎乎地發(fā)癢。
舔著舔著,親王的表情卻漸漸微妙起來,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和自己想的不一樣的意外情況。
他不敢置信地用舌頭擠進在刺激中直縮動的穴腔,再探深了一些,發(fā)現(xiàn)無果后開始彎曲舌尖,快速地開始掃刮,顯然是在尋找什么。
意識到自己一無所獲,親王甚至還是不敢相信,他一臉震驚地抬起頭,眼睛死死地看著那口軟嫩嫣紅正不住翕張的入口,手上的動作不加掩飾地粗暴起來,直接捅了進去往兩邊用力扒開。
居然是真的已經沒有了?!
親王的變臉速度簡直飛快,一瞬間陰沉得仿佛要殺人,下意識怒道:“是不是有人亂來……你在這等會兒!我現(xiàn)在去查一查!”
領了命令的手下飛速開始辦事,親王臉色不虞地坐在床邊等了一會兒,然而等回來的所有情報都是說從來沒有人碰過那處。
不管是一路上運送的人還是行刑的人,抑或是在府里抄家時動手的人,都一個個斬釘截鐵的模樣。
親王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說上來的話有哪里含糊或者不對,因為白鷺把自己的身體特地恢復了最初始的狀態(tài),不管是怎么看模樣都是的的確確一副未經人事的模樣,或者說……是近期未曾。
即使如此,親王也還是不愿意相信,他再次轉頭過去看著白鷺,甚至還掀開了白鷺的眼罩,目光炯炯地直視過去:“他們到底是不是欺負你了,你坦白跟我說!”
白鷺早就已經做好這部分的準備了,聽到話語中含著的暴怒風暴前奏,卻反而一言不發(fā),默默垂下了眼睛,咬緊下唇不說話,怎么看都完全是一副心虛至極的模樣。
“你這是什么意思?�。�!”看到這反應,親王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他甚至忍不住再度站了起來,不可置信地俯視白鷺。
依舊是沒有收到任何回答,他也理解到了這沉默代表的含義,本來就非常脆弱的狂熱喜愛瞬間被打碎,憤怒得表情都開始有些扭曲。
這樣的發(fā)展在白鷺看來是非常合理的,本就沒有真的喜歡,但是這薄弱的喜歡轉換為的恨卻往往會是真切而遠遠倍數(shù)于原來的情感。
雖然他的成長算是被萬眾所矚目追捧,但不知為何永遠和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并很難有真心來往的感覺,白鷺并不相信人和人之間會有真實的感情,不止是這種缺乏信任。
他甚至感覺,這個世界于自己而言,總能感覺到有哪里不對,那么久以來,白鷺只遇到過兩個覺得不一樣的人,就是陸影跟柳鶴。
說來也奇怪,明明兩個人他都是一見面就莫名有些好感,甚至還有些熟悉的感覺,只是面對柳鶴的感覺更強一些,也是這種感覺驅使著他破天荒第一次主動上去搭了話。
但是在與兩人簡單接觸以后,他卻發(fā)現(xiàn)陸影在熟悉的表面后,也是一種陌生的不對勁感,交流起來更是能隱隱覺出有些違和。
柳鶴則是沒有這種違和感,的的確確是讓他控制不住地心生喜愛,這其實并不符合白鷺的行事風格,也不知為何會如此。
若是在現(xiàn)實里,白鷺絕對不會這么干,但是現(xiàn)在是在全息社區(qū),他又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歡拘束自己的人,對于一切感覺這樣做自己會開心的事情白鷺都不會顧忌那么多,想做就直接按心意做了。
就在白鷺百無聊賴地想事情這幾秒的瞬間,親王也像是終于接受了現(xiàn)實,他簡直要控制不住地眼前一黑,暴怒之下甚至坐下又站了起來,握緊成拳頭的手微微發(fā)抖。
“你……你這騷貨……”他的嘴唇顫抖著,話語中帶著咬牙切齒,似乎是想說什么,又根本想不到該說什么,接著抬手給白鷺打了一拳。
“唔!”這一下顯然是沒有怎么留情,直打得美人悶哼著歪過頭去,他的眉頭緊蹙,嘴角一瞬間都出現(xiàn)了血漬,像是不太受得住這樣暴力的攻擊。
打完以后,暴怒當中的親王又飛速感到后悔,他還是氣惱至極,可是在看到那紅痕在美麗的臉蛋上浮起時又忍不住覺得自己意氣用事,打在身上不就好了,做什么要一拳捶在臉上!
不對啊,他媽的,自己怎么會對待一個早早與人私通成性的欺世盜名者也想這種事!
想到這里,親王才剛剛生出來的一點點惋惜就又隨著怒火蹭蹭燃燒成灰燼飛走。
所有的情緒在陰沉的表情之下翻騰,他的眼底發(fā)紅,幾乎除了憤怒以外,什么都不再能感受得到:“好!好哇!你既然那么浪,我也就大發(fā)慈悲,給你送去個你肯定會喜歡去的地方,讓你過得一天比一天快活!”
一邊嘴上罵罵咧咧,他心里也還念叨著認為就算現(xiàn)在要送走也不能便宜了白鷺,得立刻馬上讓他嘗到一些教訓,宣泄自己的怒火再說!
這么想著,親王在室內左右張望,很快就看到了感覺合適的東西。他三兩步走到墻邊去,將架在墻上的一副裝飾用的劍拿了下來。
他轉身回到床邊,高高舉起手把裝在鞘里的劍拍打在了濕漉漉的肉逼處,那軟嫩的肉貝一瞬間就在美人帶著哭腔的痛呼當中就被打的變形飛濺起汁水,再次舉起劍鞘后那肉花更是顯眼地都泛起了紅腫。
“你叫什么!”這下打完,親王也完全不覺得滿足,他動作連貫不停地舉手又揮下,控住白鷺掙扎中踢蹬的長腿,用堅硬的劍鞘往雙腿之間不住拍下去,一下比一下重,甚至睪丸和陰莖都逃不掉一同被虐待,很快就已經一道道泛起了紅痕。
尖銳的刺痛伴隨著拍擊的悶響從隱秘的股間猛然炸開,逼得美人用力地掙扎開了控制,他下意識想要將雙腿并起,然而還沒有成功就又立刻被粗暴的一腳踢著再次分開來。
“啊�。�!好痛、嗚呃!痛、啊啊啊!!”疼痛在疊加之下越來越刺骨,美人的呻吟也逐漸在失控當中高昂,他的表情微微扭曲,每當被沖著性器拍下時就會渾身失控地跟著哆嗦起來,沒一陣兒以后就雙手就也控制不住地顫抖著往下伸,似乎是想要捂住保護自己
然而這樣的反應卻讓正在氣頭上的親王更加暴怒起來,他嘴里狠狠地罵了一聲,也不耐煩于這樣來回拍打了,湊過去三兩下動作,不顧白鷺的反抗,把他雙手高舉到床頭綁了起來。
綁好了人,親王伸手將劍從鞘中“噌”地一把抽了出來,他氣急之下也沒想太多,直接就把手抓了上去,手心的冰涼讓他猛然嚇出一身冷汗。
好在想象中血流成河的場景沒有出現(xiàn),這玩意兒是純裝飾性的,因為親王并不會用劍,也沒有什么武功底子。
既然如此,就直接這么用好了,還能更順手。這么想著,他干脆試著用手握住劍身的一半。
抓好道具后,親王再次坐到白鷺軟綿綿分開的雙腿之間,他先是抬手沖著已經高高腫起得肉逼狠狠拍了一巴掌下去,直拍得淫水四濺,接著才繼續(xù)伸手探入已經腫了的陰唇之間,將還留著齒痕被蹂躪得變形的陰蒂從不太蓋得住的包皮中擠出來。
“今天我開陪你練練劍,如何?”
那地方實在是太敏感了,這樣被揪住都持續(xù)傳來一陣陣讓美人忍不住蹙緊眉頭悶哼的酸澀。
親王將紅彤彤的小玩意兒懟在指尖向上扯高了些另一只手控制著將尖銳的劍端對準了它,靠近之間,絲絲寒意已經順著密集的敏感神經纏繞上小腹。
然而雖然說這把劍是掛在墻上的裝飾品還沒有開鋒,可是也肯定不能用來戳這種要命地方,六七本來微弱的殺傷力都能被放大到可怕的地步。
“聽說白公子是有些身手的?不知道你用的是什么武器啊,是劍嗎?不管是不是,今天也都好好的嘗一下這般用劍滋味吧!”
說著,他就開始控制著手上劍,用銳利的劍尖往脆弱的芯豆戳了上去!
“呀啊啊啊——��!”耳邊驟然發(fā)出有些凄厲的高昂慘叫,親王卻絲毫不為所動,動作連貫地將刺針一般可怕的劍尖那最最敏感的陰核上來回狠扎起來!
美人的表情空白而崩潰,每一下戳都會止不住的慘叫,被高高綁在頭頂上的雙手抓住床柱,他不停地繃緊屁股想要將身體往上縮動躲避,然而卻怎么樣都只能扭著腰再次被追上,狠狠的將銳利的劍尖一下一下地戳在那赤裸的陰核之上。
“啊啊�。。『猛础璋““。�!會壞的、呃�。�!”白鷺的呻吟顫抖著愈發(fā)高昂凄厲,尖銳的刺痛不住傳遍全身,沖刷得渾身脈絡都在一瞬一瞬地發(fā)麻超級,腿間那嬌嫩的小器官此時疼得仿佛隨時會被弄壞,小腿在床上瘋狂的踢蹬起來。
親王其實完全是在胡亂戳,因為這東西所帶來的刺激甚至強烈到不需要他多么用力就已經足夠可怕,用上點力反倒真的會弄壞,那樣立刻暈死過去也實在便宜了他!
然而就在又一次劍尖落下將陰核戳得變形時,白鷺的反應卻突然空前劇烈起來,他的眼眸猛然翻白了,嘴巴張圓了,身體像是魚一般向上拱起彈了彈,腳趾分開用力的踩蹬著床鋪,陰道口更是估計往外涌出了一大團淫水,咕嘰咕嘰地往下流淌著落到床上。
“不是壞了嗎?我看你這是逼壞了,水都停不下來!浪叫什么!”他當然知道自己是戳中哪里了,嘴上還繼續(xù)罵罵咧咧,故意停在這個位置用尖銳的劍尖用力懟著戳刺起來!
那力度才只是一點變化,飽滿的肉核就瞬間有種要被戳破的危險錯覺,嚇得美人在驚慌之中翻著白眼再度慘叫出了聲。
驚雷般可怕的酸麻猛然劈開神經,可憐的肉核失控的抽搐起來,然而卻又因為那兩只要命的手指在根部對著,把芯豆從肉皮的保護當中擠得凸起而無法根本凹進肉里。
脆弱的陰部神經扛不住這種變態(tài)的刺激,尖銳的酸澀在整個下體蔓開,讓他抽搐著幾乎是立刻就控制不住地噴出了淫水,竟是直接就這么被戳的高潮了!
見到這樣的情況,親王還是一點收手的意思也沒有,他甚至還變本加厲地用那銳利的尖尖抵住突突直跳的騷籽,一扎一扎地繼續(xù)沖撞起來!
“�。�!好痛、啊啊啊——�。了、哦…嗚呃啊�。�!”那幾乎是一團神經的小東西完全就吃不住這樣變態(tài)的凌虐,鉆心的劇痛直沖顱頂炸開,白鷺的艱難尖叫聲都含糊不清地凄厲拔高起來!
疊加的高潮暴擊將已經搖搖欲墜的神智徹底沖得破碎,美人崩潰得翻著白眼慘叫不止,踢著長腿在滅頂?shù)母叱敝猩眢w抽搐,足跟將床鋪踢蹬得啪啪作響,雙手在空氣中無意識的用力胡亂抓撓著,腿根一顫一顫地抽搐,已經完全是失態(tài)的模樣。
親王饒有興趣的觀察著白鷺崩潰的神情,他甚至還不滿意,繼續(xù)頂著高潮當中嘟嘟直跳的騷籽鉆,控制著劍身豎直,用那尖銳而壓強巨大的尖端懟準了騷籽戳,左右旋轉著搖晃起來,上頭得開始使用近乎要把這脆弱的小玩意弄廢的力道!
“嗬啊啊——”白鷺的狀態(tài)看起來著實是凄慘,眼眸甚至已經有些翻不回來了,他仰著頭,渾身都在發(fā)著抖,就連意識甚至被猛烈的暴擊弄的一片空白,已經徹底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嘴巴顫抖著口水都順著探出的舌尖往外流,小腿痙攣著踢蹬起來,陰蒂下方的小眼一鼓一鼓地,只是在瘋狂鉆鑿的刺痛當中哆哆嗦嗦漏出了一股尿,淋出一些小弧度后又軟下去,蜿蜒著完全沒入股間。
捕捉到這明顯的失禁瞬間,親王的臉上泛起了更加變態(tài)的笑容,他顯然又有了新的目標,暫時放開了夾著陰蒂的手指,看也不看那被戳得發(fā)著白一時半會兒都沒法彈回去的凹坑,食指和中指左右作剪狀撥開了滑膩濕軟的小陰唇。
陰蒂已經腫得凸在了包皮外面,而它的下方此時能夠很清晰的看見某個小小的肉眼正在一縮一縮地鼓起,一副凄慘至極即將要在酸麻之中連尿都存不住的模樣。
“有尿就尿出來嘛,你說你憋什么!”他嘴里咬牙切齒地念念有詞,臉上帶著惡劣的笑意,手上控制著那把劍頂端尖銳的位置,精準的一下子戳進了那脆弱的尿眼里!
“嗬啊啊啊——�。 泵廊说膽K叫聲一瞬間凄厲的變了調,渾身都失控地劇烈哆嗦了一下。
他緊接著手上一別,竟是就生生的將那脆弱的尿道口肌肉扯得變形歪了!
陰蒂還在致命的高潮當中突突直跳著,雪上加霜之下猛然炸開的尖銳酸痛讓美人再也承受不住,眼前的視線像是重重的挨了一錘,在發(fā)黑的昏然后模糊起來,本來就已經忍得極盡辛苦的尿液在恐怖的酸痛中瞬間決堤,有力地從依稀能看得見內里鮮紅嫩肉的歪斜小口中飚射而出,淅淅瀝瀝地在主人翻著白眼失控的抽搐中打濕了一大片床鋪。
變態(tài)預警!長劍插穴,戳入宮口旋轉上挑,恥辱腳奸,插入蹂躪zg
入眼景象淫靡至極,親王卻也因此更加憤怒了,他心下氣惱,干脆又罵罵咧咧地往白鷺的小腹上錘了一拳,直打得白鷺繃緊肌肉失控地痛呼出聲。
“騷貨,被把劍都能玩到尿也控制不住,看我接著不給你把逼捅爛!”
說著,他再次舉起了手上的劍,這把兵器雖然只作為裝飾品沒有開鋒,但到底是金屬,殺傷性無須多言。
但白鷺的身體是玩不壞的,畢竟這不過都是系統(tǒng)設置而已,就算他沉醉于那種陌生人讓人興奮的疼痛也心知肚明不是真的。
仿生人雖然在隨著規(guī)劃路線發(fā)展同時也偶爾會自己動手玩些計劃以外的花招,但是他們的邏輯到底是是直線型的,并沒有思維,只是按照程序走,自然也無法發(fā)現(xiàn)會有哪里不對勁。
親王的視線轉移到下方,怒目瞪視著那此時已經被抽得高高腫起的肉花,這處已經比原來很明顯地變紅了,兩瓣陰唇緊緊貼合著,腫得甚至看不見逼口。
他將冰冷的劍尖換了個方向,指向那處靠近,柔軟的嫩肉在寒光之下微微瑟縮,像是在害怕即將到來的危險。
“唔……”美人的表情看起來痛苦至極,咬著下唇,側過頭去,像是不忍繼續(xù)看接下來的發(fā)展。
劍尖碰上那肉花,陰部肌肉甚至控制不住的抽動了一下,親王盯著他的表情,控住劍尖點住右陰唇歪了歪,露出嫣紅而飽含淫汁的內里黏膜,剛才被紅腫逼口堵住的淫水瞬時蜿蜒著流了下來。
強烈的威脅感侵襲而上,白鷺的眼眸再次緩緩睜開,他對上親王熾熱的視線,先是神態(tài)慌亂地愣了愣,又趕緊低下頭,一副瑟縮的模樣。
親王見了他這模樣,冷笑一聲,開始手腕使勁。泛著寒光的金屬分開陰道內壁往里插入,涼涼地碾壓過一寸寸濕軟的內腔,銀色的劍身上甚至能夠看到嫣紅的媚肉倒影,肉乎乎地顫動著,淫蕩異常。
這東西到底是有殺傷力,即使沒法弄壞身體,但鋒利而銳利的疼痛卻無法忽視的,危險的酸澀感隨著越來越深的推進而飛速攀升,所有的意識都在向主人顫栗著拉響警報。
“呃……唔嗯……”白鷺蹙緊眉頭直喘息,不時咬緊牙齒,眼眸微微瞇起,他的足跟踩住床單將身體往上縮,像是忍不住要躲,然而這般小幅度的掙扎顯然是不會產生任何影響。
親王甚至一邊插入還一邊壞心眼地左右輕輕搖晃著劍身去撥開嫩逼,刺激著敏感濕紅的軟沃,內里的媚肉在涼颼颼的碾動刺激之下一縮一縮地顫動起來,淫水不住分泌,試圖將冰涼也染上濕熱,
柔軟與堅硬的對抗毫無懸念,親王手上的動作壓根沒怎么用力,整個過程也沒有遇到任何阻礙,沒一會兒就將雙性天生發(fā)育營養(yǎng)不太足的陰道戳到了盡頭,銳利的長劍尖端似乎被什么東西頂住停了下來。
“呃啊啊��!哪里、嗚呃——”也許是被戳中了要命的地方,美人的呻吟在渾身一陣激靈之后猛然急促起來,他的眼眸圓瞪,甚至忍不住嗆咳了一聲,控制不住地左右輕輕搖晃著頭,腿根在尖銳的酸澀爆發(fā)中猛然繃緊,繃直的足尖胡亂踩蹬著床面要往上退,全身的反應都在表達著求饒。
“操,你干什么?躲什么躲,我戳到哪里了你說說?嗯,讓你說話就啞巴了?說不說!”親王當然知道自己這是戳中子宮口了,他就是沖著這去的,這樣強烈而凄慘的反應只會讓他更加興奮起來,眼中帶著扭曲的欲望之火,腿上用力地半跪摁緊白鷺的下肢,嘴上不干不凈地罵咧逼問起來。
同時他也抓緊了手上的兵器,用那可怕的劍尖一點一點地往那里沖,不得其法地胡亂扎著那團凸起的晶瑩肉團。
“呃啊�。�!嗬、嗯哦——啊啊��!”脆弱的子宮口在這種變態(tài)的刺激之下抽搐顫動起來,驚人的快感與劇痛交織著漫遍全身,這被保護在身體深處的肉壺實在是太過敏感,白鷺的眼眸渙散起來,他死死地咬著牙,就連口水失神到流下來了些許也注意不到,喉結滾動著控制不住地隨著那種仿佛無數(shù)根針落下的酸澀發(fā)出急促而嘶啞的呻吟,那張端莊而美麗的面上渾然是一派屈辱之極的模樣,雙眼發(fā)紅含淚,一雙長腿僵硬地用力抻直顫抖起來。
“哭什么,我看你舒服的很嘛?被捅子宮口都流那么多水,是爽得哭了?”這家伙顯然是是很受用白鷺這副屈辱至極的神態(tài),直接謾罵著冷笑出聲。
那長劍是豎著捅進去的,劍身不厚,他干脆又搖晃著手上的劍柄,惡劣地讓已經埋的挺深的冰冷劍身往右邊撥開了媚肉,露出紅腫而汁水淋漓的內里。
被撥弄得變形的肉穴控制不住的收縮顫動著,一眼便看見微微粘稠的透明淫水隨之往外冒,沿著劍刃的下側流,凝聚到搖搖欲墜的程度。
他像是有些著了迷,呆呆的看了一會兒這幅畫面,又回過神來,心下有些惱怒,在美人的悶聲慘叫中又是重重地往深處一捅!
“啊啊�。�!”那團突起柔嫩的宮口肉環(huán)還緊緊的閉合著,這下子并沒有戳到正中心哦哦凹陷處,而是把旁邊的嫩肉戳出了一個小坑,尖銳的酸痛迸發(fā),白鷺的表情都失控的微微扭曲,屁股緊繃腿根一抽一抽地顫動起來!
那劍尖卻也不退出去,而是就頂準了子宮口胡亂戳頂,用尖銳的金屬去肉筋這圈保護宮腔的肉筋,晃動著手腕將凸起的肉團左右亂撥推擠的歪來歪去,力道一點也不客氣,仿佛真當這是團有意思的肉玩具。
詭異的痛意仿佛帶著電,在粗暴的動作中兇猛地從體內跳起,子宮口在一陣陣的酸澀中抽搐著又開始往外流水,幾乎要將整把整個劍身都泡得濕透。
長劍不斷點從肉逼退一點又送進去,連續(xù)地扎著那脆弱的肉團,白鷺的屁股在崩潰的慘哼中隨著戳刺的頻率繃緊又放松,他死死地咬著牙,從喉嚨里發(fā)出斷續(xù)的咯聲,呼吸急促而斷續(xù),幾乎有些喘不過氣,眼眸無意識的向上看著,小腹在一陣陣炸開的酸麻當中肉眼可見的痙攣起來,腳趾在空氣中用力地張開,已經完全是一副要受不住的模樣。
親王的手掌用力地掐捏著白鷺繃緊劇烈發(fā)抖的腿根,都已經把子宮口戳的紅腫了也還是一點沒有停下的意思,反復地針對那處戳來戳去,好幾次精準地陷了一段進脆弱至極的凹陷小眼內,面上表情專注地看著白鷺翻著白眼哭叫著踢蹬掙扎的模樣,直到再次聽見他顫聲慘叫著噴出了潮吹的淫水才稍稍停下。
然而他停下手甚至還沒過半分鐘,就又接著動作起來。
這回那可怕的兵器沒有被他再胡亂的戳,而是聚精會地摸索著,將劍尖一點一點地換著位置戳過去,顯然是要搞針對攻擊了。
然而子宮口這種脆弱的地方根本受不了刺激,那劍尖每一次落下將嫩肉戳出凹坑,都會讓白鷺完全控制不住地在酸痛欲裂的刺激中慘叫出聲,屁股都跟著發(fā)抖,淫水汩汩流得像是持續(xù)在失禁的尿液。
親王認真的觀察著美人的神態(tài)與急促的喘息,一邊比較著每次落下時反應的強烈程度,三五下后就成功地再次頂準了那脆弱至極的小眼。
這破綻之處著實是敏感之極,冰涼的劍尖才剛戳上去略略一頂,美人就哭叫著蹬動床單,用力要將胯骨向上挺起,親王眼疾手快地摁住白鷺強行禁錮住他,手腕使力再陷進去一些,接著立刻旋轉著晃了晃!
“呃哦、啊�。�!啊啊�。�!”圓圓凸起的宮口肉團一瞬間被作弄得變形,大量的淫水像是被猛然從飽飽的水袋里被戳攪出來,欻欻地濺射著沿著劍刃往外淌。
“那里、好……呃啊�。�!”白鷺的驚叫顫抖而含糊不清,已經是從喉嚨里擠出一個字都萬分艱難,控制不住的口水從嘴角往外流,他渾身失控地哆嗦不止,體內那柔嫩的肉團含著冰冷的堅硬抽搐起來,才沒被鉆幾下,就酸得翻著白眼再次到了高潮!
親王看著美人在滅頂?shù)母叱敝斜砬榕で鷿M臉潮紅的淫態(tài),心中興奮而訝異,他又想起白鷺剛才那副羞恥得發(fā)抖的瑟縮模樣,只覺得當真是浪的要命。
這么想著,他手上的動作很自然地更加粗暴起來,輕車熟路地往早已經確定了位置子宮口滑過去,在美人的激靈當中頂住了那脆弱的入口,腕間醞釀著力氣,一聲招呼不打地就是往里一捅!
冰冷的金屬幾乎是瞬間就毫不費力地將抽搐不止的晶瑩小眼捅成線狀,懟進脆弱至極的宮頸管內將渾圓凸起的肉筋作弄得變形成了顫動不止的一圈橢圓!
“哦啊啊啊——�。 卑槹l(fā)出了一聲顫抖的崩潰慘叫,他的嘴巴失神地張圓了,舌尖抵在唇邊,眼眸失控地翻白著,雙腿痙攣中抻直腳,趾用力張開,雪白的屁股顫抖著繃緊得幾乎要抽筋,全身的肌肉都在這種驚人的酸痛中顫栗不止,陰道更是一邊流水一邊飛速地收縮抽搐起來。
細窄的子宮頸在兵器往里推動的進攻之全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冰冷的酸意一寸寸蠶食入最嬌嫩的深處,那圈可憐兮兮的軟嫩紅肉此時已經從一段劍尖發(fā)展到被強迫吃進了劍身,長而扁的金屬將把宮口肉圈撐成了變形的橢圓,只有失控的淫水從縫隙當中擠著往外濺流。
見狀,親王甚至還玩上癮了,他就著這樣的狀態(tài)開始扭動劍柄旋轉,完全把耳邊尖銳的慘叫聲當做愉悅的伴奏。
那堅硬的劍身便跟著他的動作時橫時豎,粗暴地扯著宮口肉環(huán)不停變形,每一寸敏感緊致的媚肉都被狠狠刮過去來回拓寬,只能吐著水可憐兮兮地夾著劍刃縮動抽搐起來!
淫水像是失禁的尿液般在這般旋轉中從抽搐不止的橢圓肉環(huán)中汩汩往外涌流而出。白鷺已經幾乎要聽不到外界的聲音,奇怪的水聲在耳邊來回波涌,他的眼眸翻白著,身體有些失控地抽搐起來,卻再次輕易被鎮(zhèn)壓。
親王的手上持續(xù)用力,一邊這樣旋轉一邊把劍往更深里鉆,沒一會就在耳邊驟然高昂的慘叫當中撬開了宮口,又生生擠進去了一截!
“要、弄壞…呃啊啊啊——!!”子宮內口被攻破的一瞬間,白鷺的大腦都被猛然炸開的酸澀轟擊得徹底空白,后頸處的肌肉因為全身的繃緊而過于用力,幾乎有一種連意識都要跟著抽筋的錯覺,大量失控的淫水隨著無形的巨浪一同噴濺而出,沿著劍身淅淅瀝瀝流滿了劍柄,把床上和施虐者的手都一同打濕。
這時距離上一次高潮都還沒有過去多久,那么快就已經再次潮吹,可想而知刺激是有多么恐怖。
過度的高潮連砸?guī)_地將意識攻擊得粉碎,白鷺甚至已經無法再思考任何事情,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體內的深處,仿佛連靈魂也被挑在劍尖上,瘋了似的顫栗不止。
陰道還在規(guī)律地抽搐著,親王接著將手腕一反,竟是要將劍往上挑,戳著子宮把人給挑起來!
他所以有這個想法,到自然不會是認真的,因為那樣肚子會直接被捅破,直接玩壞死在自己床上也沒意思。
然而就算只是這樣輕輕往下摁住劍柄,動作帶來的刺激也是在過于變態(tài),軟嫩的肉壺被頂?shù)耐耆冃瘟�,失控地抽搐起來�?br />
“嗬…呃啊啊�。�!”尖銳的刺痛直沖顱頂,美人翻著白眼,慘叫著吸了一口冷氣,繃緊屁股下體向上控制不住地挺起,雪白的小腹都被頂?shù)萌庋劭梢姽钠�,形狀卻顯得有些詭異,像是有些奇怪的三角。
那劍尖抵住內壁上脆弱的敏感神經輕輕晃動起來,驚人的酸麻與刺痛直沖顱頂,仿佛隨時都要從內里被生生壞的感覺讓白鷺有些失神他身體在酸麻的浪潮沖刷當中完全失控了,死死的咬著牙,再也發(fā)不出半點音節(jié),雙手用力揪著床單,腿根和屁股都一并繃得僵硬,肉體向上弓成一座瑩潤的雪橋,渾身的皮膚都掛著細細的汗珠。
大量的淫水在過分的刺激之下控制不住地從變形的子宮口往外流出,甚至就連已經微微紅腫的鈴口也再次掛上少量的精液。
親王滿意地欣賞了一會兒美人被挑頂著子宮后整個人悲鳴著向上弓起屁股狂抖的模樣,緊接著手上又變了動作。
他不再向上挑動,而是一下子戳到子宮底部,像是在玩弄著一張的畫布一樣,用尖銳的劍刃與劍尖去畫著圈,快速而粗暴地刮蹭著敏感至極的子宮內壁!
“呃、啊啊…!啊啊啊��!”白鷺高昂的呻吟聲變得含糊不清而有些凄厲,他的表情都失控得扭曲了,口水直流,淫水成團地地從緊繃的股間直往下墜,雙腿痙攣著伸直,足跟抓狂地蹬動著床鋪。
宕機的意識讓他除了慘叫以外已經徹底什么也說不出來,甚至就連慘叫聲都在酸澀的連續(xù)暴擊當中漸漸弱了,一副隨時能暈死過去的模樣。
用劍插子宮好玩歸好玩,但是現(xiàn)在玩久了,親王又莫名再次升起覺得不得勁兒的感覺,心下打算換個玩法。
既然決定要換,他結束的動作也粗暴至極,直接在美人的慘叫之中將劍刃快速抽出來甩到一邊,那刮蹭之中帶來的銳痛竟是讓一股精液從搖晃的龜頭隨之噴射了出來!
欲火已經完全覆蓋了怒火,親王左右看了看,卻還真是一時沒有感覺到有什么趁手的新玩意,他正思考著,心底卻冒出了一種變態(tài)的想法。
感覺有些可行,親王的眼睛“噌”地亮了亮。他快速伸手去把自己的鞋子脫了,眼睛發(fā)紅地回頭看向床鋪上的白鷺。
接著親王便粗暴地三兩下動作將白鷺的手往上綁到床頭,整個人都站到床上,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已經被玩弄得看起來隨時能夠暈過去的白鷺。
他此時看起來實在是被作弄得有些凄慘,因為剛才被弄得好幾次高潮,那小穴已經完全是一副熟透了的糜紅艷色,小陰唇隨著呼吸一貼一分開地發(fā)著抖,間歇露出細小的尿眼,那里經過剛才劍尖的勾扯攻擊,已經微微發(fā)紅地腫了起來。
他的臉上帶著有些扭曲的興奮笑意,抬腿把腳踩到逼上,先是隨意的搓動揉了揉,接著便往下滑動到大拇指對準還腫著的逼口。
那出實在是濕紅軟膩,腳趾碰上去稍微曲起,竟是就有了一種要往里陷進去的感覺,舒服得驚人。
“還在吸是吧?”親王心中邪火翻涌,嘴上又開始說著侮辱人的話語,“臭婊子,腳都能操得你爽!”
他也怕站不穩(wěn),先單手去扶床柱,接著才將腳尖豎起搖晃著頂在那濕紅的肉花入口處摩擦起來,不斷把紅腫的陰唇往兩邊推著擠開,骯臟的腳趾一蜷一張地往下施加力道。
然而雙性的這處前穴本來就會嬌小一些,連吞吃進肉棒都時常吃力,更別說是這種變態(tài)的凌虐。
親王卻不會管那么多,腳趾粗暴地捅戳亂頂,緊致的肉口在酸癢之中抽搐起來,仿佛含吮著異物。
他的額間甚至冒出了興奮的細汗,腿上發(fā)力越來越粗暴,抓著一點稍微能滑進去的感覺就不停用力頂,塞進去一點就開始搖晃著用力拓寬。
那可憐的穴腔就這么被撐得越來越變形,吃進了三四根腳趾以后更是看起來都已經繃得有些發(fā)白,仿佛要被玩得壞掉。
軟熱的陰道像是一大團濕了水的厚綢,在臭腳的變態(tài)攻擊中不住縮動起來,親王又開始運動著腳踝,配合著已經塞進去的幾只腳趾撐開,反復蹂躪狹小嬌嫩的肉逼,在美人虛弱的慘叫當中一點一點強行往里塞。
粗大的臭腳被含進去接近一半時,白鷺的眼眸中已經看不到多少黑色,他張著嘴直吸冷氣,全身都在這種可怕的刺激當中繃緊肌肉微微抽搐起來,雙手在空氣中無意識的痙攣著抓撓起來。
親王的動作越來越粗暴,沒過多久就感覺自己的大腳趾碰到了一團質感有些不一樣的、微微帶著彈性的軟肉,下意識晃動腳趾撓了撓。
“啊啊�。�!”白鷺的表情也控制不住地在這一瞬間扭曲了,嫣紅的舌尖探出,長腿猛然抻直,渾身僵硬地在劇烈哆嗦中發(fā)出顫抖的連聲驚叫!
那包裹住臭腳的穴腔被刺激到要命的弱點,登時一縮一縮地痙攣起來,在這種極致的羞辱中咕嘰涌出大量的淫水。
剛才雖然有被劍捅進去攪弄,但是那東西畢竟是長而薄的,拔走后宮口肉筋雖然也沒法那么快完全合攏回緊緊閉合的狀態(tài),但也也只是張著一點點小口,并沒有那么容易能讓腳趾捅進宮頸。
“賤貨,被腳操爽了是吧?”看見這種強烈的反應,親王立刻明白過來這是什么,他臉上掛起興奮的笑意,保持住自己的平衡以后就開始惡劣地搖晃著粗糙的腳趾,頂住那團水潤的肉環(huán)不停往下用力懟,直將那敏感嬌嫩至極的軟肉在身體內部的深處頂?shù)貌粩嘧冃瓮醽淼谷ィ?br />
“嗬呃——嗯哦、呃啊啊�。�!”極致的感官刺激與羞辱感涌上心頭,仿佛渾身的脈絡都在一種奇異的熱量中開始發(fā)麻,白鷺表情空白而微妙,混沌之中甚至暈暈乎乎地已經有些分不清這是仿生人在玩還是真的在發(fā)生,直到腳趾甲刮蹭子宮口,電流般猛然炸起的刺痛才讓他慘叫著回過神來。
會痛,那就是虛假。
被腳插進逼里捅弄子宮的現(xiàn)狀恥辱又變態(tài)至極,但白鷺又不得不在漾遍全身的酸麻當中誠實地承認,的確有強烈而難以言喻的詭異刺激感噌噌暴起。
他很快就沒有心思再去想任何事,滿臉難受地仰起頭,被綁到頭上的雙手緊緊的抓撓著床桿,無比清晰地感受著臭腳在那等脆弱嬌貴的地方頂弄搔刮,酸痛麻癢得要命,
那腳趾甚至在繞著宮口入環(huán)劃了一圈后,特意停肉團凹陷處快速地蜷起張開摩擦起來!
要命的酸澀感像是閃電般在體內四處沖撞橫劈,詭異的快感混合著刺痛自深處爆發(fā),直直竄上后腦炸開。
“嗬呃——”白鷺的表情有些控制不住地陷入了空白,他用力地咬緊牙根吸著冷氣,小腹痙攣,屁股失控地夾緊了,足跟踩住床單用力,下體不自覺地顫栗著微微向上挺。
子宮口即使比穴腔內的陰道軟肉要稍韌一些,但是才腳趾踩起來,也不過是一團水乎乎質感濕軟的嫩肉而已,只要豎起一戳,就能感受到有熱乎乎的飲水被擠得從子宮口濺出來,以微弱的力道淋在腳趾上,凸起的入口此時仿佛成為一個熱情的肉團,被踩得軟綿綿凹了下去,包裹住腳趾抽搐起來。
足跟都已經被打濕了,親王嘴里依舊是淫言不斷,同時小腿助力以很快的速度不停往下踩,搖晃著腳趾將一圈肉筋頂?shù)迷絹碓酵锇肌?br />
他的力度毫不客氣,真把這要命的地方當做擦腳的東西來胡亂蹂躪,只一點點大的小肉眼不斷被腳趾暴擊扯成變形的一字,咕嘰咕嘰地直往外吐出淫水。
白鷺的雙手死死地抓著床頭,一雙長腿抽搐著蹬直顫抖起來,屁股僵硬地繃緊,張圓嘴巴已經滿臉都是崩潰的空白,凸起的水潤肉團在體內顫巍巍地著想要躲,卻只是抽搐著地被腳趾頂?shù)米冃�,一次次被懟進去搖晃刺激脆弱的神經!
親王觀察著他的表情,甚至還抬手去抓住床頂?shù)臋M桿,惡劣的加大每一次的力氣,在美人抖如篩糠的尖叫當中更加粗暴地沖著脆弱的子宮口捅了起來!
柔嫩的肉壺關隘一次次的被鑿凹,幾乎已經要在被攻破的邊緣,變形成小碗狀在深處顫抖不止!
“呃哦、嗬啊啊啊��!”美人的雙眼猛然翻白了,嫣紅的舌尖無意識地掛在唇外,他除了慘叫以外只能渾身隨著那可怕的刺激繃緊屁股發(fā)抖,小腿崩潰地在床上胡亂踢動,失控的淫水被運動的大腳帶得從陰道口不時飚出。
那圈軟肉再怎么緊緊閉合也終究只是肉,這種違反生理的變態(tài)凌虐之下本來就扛不住多久,更別說這家伙甚至還在一次次將子宮口捅變形的同時搖晃著腳趾,從宮頸內側刮蹭敏感神經遍布的嫩肉。
可怕的酸痛在體內狂咬,白鷺猛然仰起頭,嘴巴張圓了卻說不出話,渾身都在控制不住地痙攣著,狼狽不堪的模樣幾乎要在暈死過去的邊緣。
感受著子宮口一縮一縮地包裹吮吸自己強行塞了小半進去的腳趾,親王只覺得興奮得難以言喻,他目光一暗,再次醞釀了兇狠的戾氣,雙手握住床上的頂桿,甚至將自己的身體微微抬起,以下墜的勢能輔助,懟準了那已經崩潰邊緣的水潤肉團猛然地一鑿,直捅得一大股淫水“噗嘰”從渾圓發(fā)白的逼口生生擠了出來!
宮口在這一瞬間再也扛不住,生生被撐開到完全包裹住腳趾的粗細,從原來的樣子成了一圈發(fā)白的肉筋,可憐兮兮地含著骯臟的異物抽搐起來。
“嗬哦、呃……啊啊�。�!”失控的生理淚水早就已經流了一臉,白鷺不住地張嘴吸著氣,卻還是要呼吸不上來,他的表情已經扭曲了,腳趾顫抖著勾起,渾身的肌肉都繃緊得幾乎要抽筋,所有的意識都徹底在恐怖的感官刺激當中陷入空白。
明明已經把腳趾插進子宮口里了,親王卻還是感到不滿足,他也不放開抓住上方的床梁的手,就著這股陷進去的程度,不管不顧地扭動自己的腳踝,搖晃著蹬動用力,沒多久竟是在凄厲的慘叫聲當中生生把自己的半個腳掌都往嬌嫩的子宮里塞了進去!
“啊啊啊啊——!!”脆弱的宮口肉筋還沒有緩過來便又吃下一次暴擊,幾乎要在這一瞬間被撐得徹底失去彈性。
崩潰的慘叫聲過后,白鷺甚至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了,嬌貴的子宮已經完全被臭腳填滿了,變形成了腳掌的形狀,軟乎乎地包裹著入侵者抽搐起來,淫水失控地快速分泌。
親王幾乎要舒服地嘆出聲,又隨意在里邊晃了晃腳趾。
“嗬呃……”腳指甲搔刮著脆弱的子宮內壁,美人失控地渾身劇烈哆嗦起來,他的眼眸已經幾乎看不見多少黑色,失神的涎水從嘴邊流下滴到了枕頭上,幾乎連靈魂都要在這種恐怖的酸脹痛麻當中顫栗起來,足背繃直胡亂地空氣中踩蹬抬高,腳趾勾起用力得幾乎要抽筋。
子宮仿佛已經不是一個珍貴的育兒袋,而是連同陰道一起變成按摩臭腳用的肉套,敏感神經遍布的內壁地四面八方熱情的擁上入侵的異物,只要男人粗糙的腳趾隨意的動一動,就能漾起淫水翻涌,抽搐著爆發(fā)出驚人的酸麻。
親王呼吸越發(fā)粗重,他的足跟此時也都被陰道包裹著,只要一勾起起腳趾,就能在美人嘶啞的哭叫聲當中看到他小腹上出現(xiàn)色情的凸起,那是子宮被腳趾從內里頂?shù)米冃巍?br />
他簡直完全忍不住自己變態(tài)的凌虐欲,甚至還一邊搖晃抖動著,一邊撐開自己的腳趾,用堅硬而骯臟的腳趾甲反復搔撓,搔刮凌虐那嬌嫩至極的宮腔內壁,強迫嬌嫩的肉壺在體內不斷變形。
“會壞的、的啊啊�。�!嘶…啊啊�。⊙桨“。�!”美人的慘叫聲甚至已經聽起來有一些凄厲,他張著嘴卻吸不上來氣,雙手在頭頂上無意識地胡亂抓著空氣,屁股用力的繃緊到幾乎要抽筋,腿根直到足尖都是痙攣著抻直的狀態(tài),已經完全變形圓張的逼口失控地包裹著親王的腳踝抽搐起來,被那大腳的動作不斷往外帶出透明的汁水。
粗糙骯臟的大腳插進最最嬌嫩經不得刺激的深處,隨意刮撓敏感神經密布的子宮內壁,帶來的刺激簡直可怕的難以言喻。
這地方甚至脆弱地本就不應該被任何東西進去觸碰,一陣陣詭異的爽意翻涌著蒸騰直沖顱頂,高潮一波接一波的根本停不下來,白鷺已經除了奄奄一息的呻吟以外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大量的淫水被堵住流不出去,只能將軟軟的肉壺撐得更加鼓脹,親王甚至覺得腳下都不像在踩著實物,肉壺軟嫩濕熱得異常。
他的動作越來越粗暴,喘著粗氣,雙眼發(fā)紅,在美人崩潰的虛弱悲鳴當中沖著子宮亂頂亂蹬,直踩得淫水四濺!
白鷺的呻吟越來越弱,沒過多久竟是當真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暈過去就不會再有反應了,親王終于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他也懶得去數(shù)白鷺在這種變態(tài)的凌辱之下高潮了多少次,只是伸手扶著床梁喘著氣,低頭去打量自己的杰作。
他的腳踝處甚至都已經被打濕了,亮晶晶的泛著水光,剛才一直緊緊箍住自己腳掌的子宮口現(xiàn)在卻已經不太能感受得到壓力,估計是被折騰得徹底失了彈性。
白鷺股間的床鋪底下漫開一大片深色,親王看了好一會兒才看夠。他饜足地舔舔嘴唇,在昏迷的美人無意識的腿根抽搐中用力將腳抽出,大量的淫水失去了堵塞,瞬間像是失禁般嘩啦蒂跟著流出來。
這原本青澀嬌嫩的肉穴看起來實在是凄慘,陰蒂被玩得腫到發(fā)紫,耷拉在陰唇外,下方的尿眼紅腫,陰道口也松松垮垮地張著猩紅色的肉洞,內里的景色一覽無余,稍微蹲下身去找到角度,甚至還能清晰地看到那現(xiàn)在被腳操得合都合不攏、大張著顫動抽搐不止的一圈肉筋,怎么看都已經是被玩壞了。
親王也沒有再管白鷺,他喝醉了一般暈陶陶地踩下床,也我不整理身上有些凌亂的衣服,揚聲大喊道:“來人!”
話音剛過,在外面守著的侍衛(wèi)便迅速來到他身前,單膝跪下行禮應諾。
“你給我……”他的臉色陰沉,一邊說一邊思考,往床上扭過頭去盯著白鷺,聲音里帶著些許咬牙切齒,“給我把床上這個家伙,就他,往軍營發(fā)配過去!送軍士們一點有意思的犒勞玩玩。”
攝政王府犯下的罪是謀反,白鷺被牽扯在內,根本逃不掉死罪。
他此時在名義上已經死了,接下來怎么處置也完全是親王一人可以下定論。
這聲令下,白鷺就獲得了“送”給他的新的身份,直接從性奴轉化成為軍妓,可見接下來也不會好過。
遠遠看著白鷺一動不動地被下人半抱半拖著離開,親王又狠狠罵了一聲。
他看著精心裝潢的室內,想到自己的養(yǎng)美妾計劃破產了,怎么也不解氣,面色憤憤地轉身,嘴里罵罵咧咧不止,抓起屋內的東西就開始砸。
然而就在東西都砸得七七八八,心情慢慢好轉時,親王卻感覺肚子猛然一涼。
他的表情有些懵,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低頭一看,竟是一柄冒著寒光的劍尖從自己肚里冒了出來,上面還帶著新鮮的血。
明明這把劍是沒有開鋒的啊……
最后的一點想法只能停留在此,親王意識逐漸模糊,他什么話也說不出來,接著整個人化作光點直接消散了。
[哇迅雷不及蓋耳之勢!老大這回那么快就動手了。]
[是掩耳之勢吧!]
[不過這個家伙是蠻欠殺的。]
[好那個啊……我也想被捅(bush
白鷺看著工具人在空氣中消散,目光炯炯,嘴角掛著幾不可查的笑意。
他著實是忍很久了,雖說就是超級喜歡這種被極致侮辱、施予刺激的感覺,但也不妨礙白鷺在爽完了以后,重新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兜頭回來干凈利落地補了一劍。
全身還在控制不住的發(fā)熱當中顫栗,這種類似于喝多了酒上頭的感覺讓白鷺心情好得不行,連續(xù)工作了半個多月的壓力消失殆盡。
他甚至也沒有直接用場景切換,而是慢悠悠地往下一個場景散步走起來,心中百無聊賴地發(fā)散想事。
果然還是很喜歡在這種虛擬世界中真正玩?zhèn)爽的感覺呢。只不過,這回是合作卻沒有太多同框的戲份,看來下回還有一些地方需要改進……至少得想辦法,讓柳鶴只能跟著自己。
想到這里,白鷺微微瞇了瞇眼睛,隨手挽了個凌厲的劍花,冰冷的利刃在空氣中發(fā)出清脆的破空響動,他的嘴角微微翹起,像是吃飽了的大貓,渾身都散發(fā)著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