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视频专区免费看_亞洲高清在線播放_一级毛片久久久_女友被粗大的猛烈进出_亚洲黄色操B网站_免费亚洲欧美精品_欧美小屁孩cao大人在线播放_大陆国产乱人伦a_2023国产精品视频_免费国产vā在线观看视频

背景
18px
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40章

    這么漫不經(jīng)心想著,白鷺的肉棒又無聲硬了幾分,此時他的身體、或者很直白地說是逼里,還深深插著些奇怪的東西,只要稍微動動就會傳來強烈的酸脹不適,可他卻半點沒有拿出來的意思,反而還將手指很隨意地探了下去,指尖沒入陰唇把異物繼續(xù)往身體更深處推。

    在確認頂?shù)阶訉m口時猛然迸開的尖銳酸痛中,白鷺閉著眼睛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輕笑,他的神色平靜,但眉宇之間明顯能看出興奮的愉悅。

    作為Omega,他的陰莖尺寸卻著實是不小,顏色同皮膚一樣淺淡漂亮,表面有著暴起的青筋,龜頭是深粉紅色,血液順著莖身流下,讓氣氛染上了些許說不出的奇異味道。

    柳鶴聽到這些變態(tài)的話后就一直在絕望地喃喃起不要不要的氣音來,其實師兄弄他比那些惡心的家伙弄他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會舒服很多,完全不太痛,可他就是一萬個不愿意,覺得這樣實在是屈辱且有違人倫。

    可是身體很軟用不上力氣,可憐的小仙君動不了,他只能屈辱而絕望地吸了吸鼻子,任由被藥物控制后“神志不清”的師兄再次慢慢壓到自己身上。

    “嗚嗚……”柳鶴抽噎著閉緊眼睛,頭發(fā)凌亂,臉頰潮紅,耳朵緊緊貼著頭發(fā)顫抖,看起來萬分可憐,也著實是讓人想把他弄得露出更加崩潰的表情。

    白鷺俯身,靠近得幾乎要吻上他耳尖的白色絨毛,修長的睫毛在眼下灑下一片陰影,他貼到了柳鶴的耳邊,說話的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沉靜和溫和,就好像沒有被藥物侵蝕神智似的,反而有種說不出的魔性:“不用害怕,師兄不會弄痛你的,就這樣做也會很快樂的。”

    柳鶴聞言一愣,不自覺慢慢睜開眼睛看向他,卻像是被師兄咫尺間極限放大的美貌震住,紅著臉呆呆地張了張嘴,沒說出話。

    仙門六丨雙性互磨批預(yù)警,陰蒂插宮口逼夾zg雞巴狠肏子宮飛機杯

    白鷺很明白自己的外貌優(yōu)勢,也更清楚這幅皮囊若不是因為有出身和實力頂著,早就惹來數(shù)不清的災(zāi)禍了。

    但是此時面對這個難得自己一見就感覺十分特殊的小家伙,他倒也不介意用,果然見效很快,才只是這么盯著人看了一會,柳鶴就肉眼可見地露出了有些無措的表情,他不敢看他,臉頰紅撲撲地垂下了眸子。

    白鷺乘勝追擊,再溫聲哄一會兒,柳鶴就暈暈乎乎地連說話都不時要卡住一下,嘴里小聲念著的師兄這樣不行之類的話,更是飄忽著弱了下來。

    太可愛了,白鷺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柳鶴這樣的反應(yīng)讓他完全不覺冒犯,相反還難得生出了些除了感受疼痛和戰(zhàn)斗勝利以外的情緒波動,這種感覺奇異而新鮮,他又低下頭去,用鼻尖碰了碰柳鶴的鼻尖,讓溫熱而曖昧的呼吸交織。

    上次合作時白鷺不是沒有想法的,只是由于各種原因沒成,他開頭習慣性自己玩一會兒,可饜足后再回頭一看,柳鶴已經(jīng)被那位管理員先生霸占穩(wěn)了,再后續(xù)便是出了件必須要雅辛托斯上將本人到軍部處理的緊急突發(fā)事故,一切戛然而止。

    這回再合作,白鷺特地與陸影做了些談判,讓他放柳鶴自己進來,除此以外,他雖然不可能停止工作,也還是靠經(jīng)驗提前處理好了所有可能在自己直播時前來打擾的事務(wù),除非現(xiàn)在突然哪里發(fā)生需要他這職級的人到場的戰(zhàn)爭,不然都是直接推后處理。

    與陸影不一樣,白鷺雖然也能構(gòu)建幻境世界,但他的世界在脫離以后記憶就會變淡,這也是他上次和柳鶴合作后才發(fā)現(xiàn)的事。

    變淡雖是真的,但實際上還是會留下記憶,身體也會有印象,白鷺雖然手狠,但他卻不打算讓柳鶴害怕自己,因此還專門和陸影要了關(guān)于柳鶴日常身體控制的權(quán)限,方便自己調(diào)整。

    此時柳鶴看不見的位置,一張光屏面板于空氣中出現(xiàn),白鷺的手從他的奶子緩慢地摸下去,感受著溫熱的柔軟,同時開始意念操控數(shù)據(jù),看那只剩下個位數(shù)的痛覺,他像是還覺得不夠,直接干脆地給拉到了柳鶴從沒試過的0%。

    鼻尖充斥著冰涼的淺淡幽香,師兄現(xiàn)在靠得極近,柳鶴又羞又尷尬,他不敢睜眼,只能看感覺,那手越來越下,開始打著圈撫摸自己的小腹,奇怪的是,摸著摸著柳鶴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體又慢慢熱起來,渾身上下都舒服了些,讓他甚至又有力氣在心里開始胡思亂想地腹誹起來。

    怎么可能會舒服?師兄亂說哎,那里、子宮可是生……雖說自己從沒有過這種打算,可柳鶴也十分清楚這個地方不可以被做那種事情,而且更別說現(xiàn)在它這樣、都壞掉了……根本不可能被插進去還舒服的吧……

    可柳鶴很快也沒有心思想東想西了,他本就還張著腿不敢對那一小團從逼口垂出來的小東西造成任何擠壓,白鷺的指尖卻故意湊過去,像是打招呼般摸在柔軟的子宮肉團上輕輕繞了一圈,勾得那嫩肉抽動,瞬間竄起一陣沖遍全身的酥麻!

    “啊啊——”柳鶴控制不住表情皺成一團,腳趾尖都張開著仰起頭呻吟出聲,酸得擠出了濕潤的淚水,大腿根繃緊得發(fā)抖,卻還是一點不敢夾腿:“師兄、嗚……師兄輕點……我好難受……”

    “難受嗎?那跟師兄說下哪里難受好不好?”白鷺垂眸開始慢慢誘導(dǎo)他,心知這是柳鶴暈乎著還在嘴硬,畢竟按照他此時的數(shù)據(jù)狀態(tài),唯一有難受也只會是爽得太過頭難受。

    柳鶴張口要答,屁股一動得同時下體不自覺縮了縮陰道,瞬間直接把自己擠得渾身過電般抖了抖,他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嘴巴微張,生生僵住了幾秒,淫水更是涌出一團落到地面。

    “跟師兄說呀。”白鷺溫聲追問。

    柔嫩的子宮已經(jīng)幾乎都堵在陰道里,經(jīng)過剛才的過分玩弄吮吸,滑得從逼口露出去一小團,水嫩粉紅地掛在股間晶瑩瑩地發(fā)著顫,即使是空氣吹過,都足以帶來入骨的酥麻冰涼,柳鶴淚眼朦朧,顯然有些神志不清,也不知道自己帶著哭腔在說些什么了:“就是呃——想尿、不、不是……不是師兄,是那里壞、哈啊……壞了……”

    “這里?這里壞了嗎?”白鷺垂眸盯著看柳鶴失神粉紅的臉,手停在他張開的腿間,再次曲起手指攏上那一團軟乎乎的粉嫩肉團,瞬間換來一聲哀顫的軟聲呻吟。

    那柔軟的東西仿佛是一團水,溫熱嬌嫩至極,摸著手感好得不可思議,嬌貴又脆弱,稍微用點力就能弄壞,白鷺修長的手指輕輕貼在肉團滑軟的表面,輕輕捧著它往上抖動,微腫的子宮口受了刺激,抽動著徒勞地縮合起來,吐出透明的淫水將手心打濕。

    “呃啊……好癢、呃、等下嗚師……別弄、呀�。 绷Q在被手又摸上子宮的時候就已經(jīng)瞇著左眼說不出話了,他的雙手在地上抓著,大張開腿繃緊屁股顫抖不止,所有的感官仿佛都凝在腿間,被摩擦著刺激撥弄,陌生尖銳的快感讓柳鶴受到了強烈的沖擊,他又害怕,又莫名真的能夠感覺到難以言喻的酥麻舒爽,這情況比剛才還要嚇人,就好像自己已經(jīng)壞掉了一樣,驚慌的淚水又落了下來。

    “是哪里?”

    聞言,柳鶴淚眼朦朧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白鷺,小小聲囁嚅道,“就是……唔嗯、你在……摸的地方,師兄唔……他們讓、啊啊��!等下、唔啊——讓你對我做什么啊啊……不行讓我說、先讓我說!我想讓這個回我那里面,你有沒有帶丹藥什么的、嗚……”

    剛說完柳鶴就看到白鷺對自己笑了笑,回答卻不那么美妙:“那個沒有帶,不過師兄接下來就是幫你把它弄回去,稍微忍一忍好嗎,如果想叫那就直接叫,這個不用忍,他們都聽我話的,不會過來動你,你也要乖乖聽師兄話�!�

    [啊?老大怎么完全不裝啦!直接就告訴小羊說仿生人都聽他話。]

    [沒事,他現(xiàn)在的人設(shè)不是神志不清嘛?怎么說小羊都不會當真的。]

    柳鶴聽完愣住,很快面色就不好起來,心中不安地暗想:完蛋了,師兄又在說胡話……而且,那是要怎樣弄回去�。�!

    一想到剛才的那種刺激,柳鶴就有些頭皮發(fā)麻,他見到白鷺低頭往下看,身體也低了些,立刻以為師兄是又要那樣,記憶中清晰的酸麻空白感令他仍然心有余悸,趕緊伸手去抓住了師兄的腕,同時推了推肩膀:“師兄不要再……不用嘴……”

    聽著這羞恥中越來越小的聲音,白鷺又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那用這個可以嗎?”

    說著,柳鶴的手就被白鷺牽著摸到了翹起雞巴上,他立刻被那灼熱的溫度嚇了一跳,頓住兩秒才下意識把手抽回來,卻聽到師兄發(fā)出悶哼。

    心下覺得不對,柳鶴再一看自己的手,見竟是染了些許血漬,頓時臉色慌亂起來:“師兄!你怎么受傷了,啊、我弄到你傷口了?!不行、我們真的不能做啊,你有傷口,會很痛的!”

    白鷺眉頭微蹙,故意露出示弱的表情,沒否認柳鶴的話:“的確是有一點痛,那既然這樣,待會你就乖乖不要太亂動了哦,不然師兄很難受的�!�

    事情怎么會發(fā)展成這樣的……柳鶴心有不解,又拗不過他,只能面色猶豫地應(yīng)聲點了點頭。

    他其實也不知道為什么,總之現(xiàn)在一點不痛了,應(yīng)該是這些人給自己的師兄下的藥不一樣。

    柳鶴乖乖咬著下唇分開雙腿,方便師兄接下來的動作,心里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準備全盤接受了,至少不是那些惡心的人嘛……還是可以的。

    白鷺看柳鶴閉著眼時顫抖不止的睫毛,修長的手指又摸上了那水唧唧濕滑的一團軟肉,輕輕擠壓著,感受它的溫熱柔軟。

    “哦、呃啊啊……”然而這地方到底是敏感脆弱的過了頭,無論是第幾次觸碰都刺激到讓人難以忍受完全無法習慣,柳鶴張開嘴猛地吸進一口冷氣,被手指輕輕揉捏子宮的刺激搞到發(fā)起抖腿根繃緊,睫毛掛上淚水,腳趾在空氣中張開抻直。

    白鷺的指腹開始輕輕抬起落下,打招呼般連續(xù)拍打子宮口,搞得柳鶴的小腹震顫涌起尿意,他受不了地開始搖頭,足跟和腳面都在地上又踩又蹭,嘴里嗚嗚啊啊地難耐呻吟起來,卻也合不上腿,那珍貴而脆弱的器官從體內(nèi)滑出來被抓著,仿佛是一團肉玩具,只能無力地承受著各種他之前無法想到的詭異淫玩。

    救命啊……他的身體真的不對勁,為什么這樣都會爽啊,可是真的……好奇怪、又有一點點麻麻的舒服……

    柳鶴被這種詭異的快感弄得精神大受沖擊,他又羞恥又覺要命,左手抓著地上的干草用力到發(fā)白,一邊掉眼淚一邊含糊不清地呻吟起來,小腹緊緊繃著不時抽動,右手卻無意識攀上了白鷺的肩膀,向正在侵犯自己的人表示依賴之意。

    白鷺垂下眸子,眼中哪里還有剛才的半點迷亂,他低下頭親了親柳鶴的眼角,淚水洇入嘴唇,情欲產(chǎn)生的幻覺當中仿佛嘗到了絲絲的甜味,讓他更加亢奮。

    自己的逼里此時也還插著淫虐的玩具,此時為了增強身體感受到的刺激,白鷺甚至還讓它開始持續(xù)地抵著子宮口震動起來,感受那迸開來的、讓人頭皮發(fā)麻的酸痛。

    可白鷺的表情卻完全沒有受到半點影響,他張開手掌,將柔嫩的子宮整個圈在虎口,開始像是在擼一根格外柔軟水嫩的肉棒般套弄著動了起來!

    “啊啊�。�!不要、呃——不能扯它、呀啊啊啊�。 蹦菞l軟肉不斷被拉長變形,又軟乎乎擠回去,每一下都能擠出一小汪透明的淫水,畫面淫蕩至極,所帶來的刺激更加是恐怖的得難以言喻。

    柳鶴被這種詭異的快感刺激得呼吸都不順了,用手一直推地退要往上躲,卻怎么樣也弄不開,只能在幾次的酸麻當中皺著眉牙齒咬緊,雙腿在地上胡亂踢蹬,掙扎劇烈地左右搖著頭,嘴里含糊不清的亂叫,柔軟的屁股更是不時隨著身體的抬起而重新砸到地上,一副幾乎要崩潰的模樣,急得眼淚狂掉渾身哆嗦不止!

    白鷺不為所動,他甚至還得寸進尺地一邊套著變形的肉套,一邊把另只手的食指伸進子宮口里面,頂住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子宮內(nèi)壁開始輕輕摳撓起來。

    “呃哦、呀啊啊啊——�。 绷Q的眼睛都睜圓上翻了,頭皮發(fā)麻瞬間酸到意識一片空白,他的雙腿猛然踢直,足跟踩地支撐著下體向上微微抬高,繃緊屁股在渾身發(fā)抖之中再次迎來了恐怖的高潮,潮水從完全合不攏子宮口往外直直噴出!

    過于強烈的沖擊讓他甚至在這一瞬間什么都無法想,好半晌回過神來后顫抖著嘴唇,像是想要說什么。

    這完全不對勁、不應(yīng)該發(fā)生在師兄弟之間的情況讓柳鶴的目光變得呆滯而濕潤,甚至在被白鷺用雞巴開始頂弄柔嫩的子宮肉團時,也只是發(fā)出了很可憐的一聲哀哀呻吟:“師兄……啊……師兄、我……”

    “嗯?”白鷺立刻應(yīng)他,仍然是帶著笑意的平靜話音,仿佛是平日里兩人在正常說話一樣。

    可柳鶴很清楚不是,這一切太詭異了、這一切……他咽了口口水,遲疑開口:“太大了,插進去不、不太行……吧……”

    白鷺凝視著柳鶴,點著頭心中也有了想法:“那,師弟和我先用這里試試怎么樣?”

    說著,他拉起柳鶴發(fā)軟的手,在小仙君茫然的回望當中往自己的下身帶過去,直直摸上了那口含著精液、濕軟泛潮還不太合得攏的肉逼。

    “��!”驟然碰到這處,柳鶴一瞬間像是觸電般收回自己的手,身體都抖了抖,比剛才摸雞巴反應(yīng)還大,甚至指尖仿佛還留著那股發(fā)燙的溫熱,他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只是看著師兄,表情極致震驚而呆愣。

    “怎么了?為什么不敢摸呢�!卑橌@訝地明知故問,他將柳鶴的左腿抱起架到自己的大腿上,調(diào)整坐姿讓兩個人下身貼近了些。

    濕紅的肉逼還沒有經(jīng)過任何的清潔,此時仍然在往外持續(xù)緩緩流出白色的精液。

    柳鶴不敢,他就自己動手了。修長的手指摁上去掰開逼,露出內(nèi)里深紅色縮動不止的媚肉,白鷺垂眸,看著柳鶴俏臉漲紅一副完全驚呆的表情,甚至還歪著頭沖他笑了笑:“看見了嗎,要插到這里面來嗎?這樣也可以的。”

    不……師兄在說什么啊……不可以好嗎……

    這等場面令柳鶴足足整個人都死機了一分鐘才回過神,他仿佛是聽到了什么極端可怕的內(nèi)容,無法理解,連忙搖頭拒絕,用手掌撐著地面落荒往后退。

    可根本就逃不掉,已經(jīng)被藥物控制到“神志不清”的師兄摁住柳鶴的大腿根,俯身讓兩個人下體再度貼住,睪丸和陰莖在調(diào)整位置的情況中互相摩擦了一會兒,很快柳鶴就感受到了什么溫熱而帶著彈性的東西碰到了自己的子宮!

    “呃啊啊——”那要命的肉團被擠到,柳鶴瞬間就小腹猛地一酸,直接軟綿綿躺到了地上,連手指都顫抖起來,完全沒法反應(yīng)過來貼上來的是什么。

    白鷺還把故意他的手拉著摸上自己的胸肌,繃緊肌肉問:“感受到剛才是什么了嗎?”

    “師……”柳鶴拉不回自己的手,只能喘息著吐出了半句氣音。

    白鷺盯著他看,眼中帶著新奇和喜愛,把自己的逼和柳鶴的逼貼得更緊了些,濕紅的軟肉互相摩擦起來,柳鶴戴著的陰蒂環(huán)的金屬在其間被跟著移動,拉扯得脆弱的陰蒂東倒西歪變形。

    “啊……”柳鶴幾乎要在這種過于古怪的行為中整個人都崩潰了,他仰著頭失神地張開了嘴,喉結(jié)滾動著,毛骨悚然中也實在是繃緊屁股酸爽得好幾次差點要尿出來,視線都在沖擊之下發(fā)黑,呼吸困難,意識在當頭一擊后幾乎要摧毀殆盡!

    “這樣舒服嗎?”見柳鶴這震撼到失語的模樣,白鷺甚至還要微笑著繼續(xù)問。

    沒有得到回答,他抓上柳鶴的肉棒套弄起來,同時身體開始搖晃,用自己的外陰去更用力,持續(xù)摩擦碾壓那團柔軟的子宮,那嬌嫩的器官頓時只能吐著水在令人顫栗的刺激不斷變形。

    穴腔里被魔人輪奸時射進去的精液還不時流到那團嬌嫩的宮囊之上,讓兩人腿間陰器廝磨的濕潤畫面更加淫靡。

    “嗚啊啊啊——��!”異常的數(shù)據(jù)讓柳鶴的身體處于極度敏感狀態(tài),又是作弄那種“壞掉”的要命地方,他幾乎是沒熬過一分鐘就翻著白眼哭叫聲高昂起來,抽動的宮囊被陰唇碾壓著滑動變形,淫靡的咕嘰水聲仿佛在幻聽中奔上耳畔放大,尖銳的快感一陣陣從尾椎骨沖入四方奔涌沖遍全身,柳鶴的屁股繃緊雙腿踢直,很快就控制不住地在哭叫中哆嗦著噴出了高潮的淫汁!

    有力的潮吹水柱直直噴灑在腫脹的陰蒂上,帶來一種心理上極其強烈的、難以言喻神奇快感,白鷺表情不變,心跳卻已經(jīng)劇烈至極,他的臉上浮起一陣粉紅,眼神看起來還真像是有些神志不清,滿是瘋狂的欲望之色。

    他的手又往下摸到自己已經(jīng)腫脹不堪的陰蒂,毫不留情地狠掐了好了一會兒,直到它發(fā)著熱變成自己想要的、再腫得發(fā)硬一些的狀態(tài)的才停下。

    “師弟?既然肉棒對師弟來說確實太大了,那要不要試試這個呢?”白鷺俯身,輕輕用手掌拍柳鶴失神的臉,接著也不在意他說不出來話,張腿往后稍微退開了些距離。

    仿佛在進行什么非常稀奇的實驗,白鷺用指甲抓著自己的陰蒂根部,再往前俯身,兩個肉棒相貼又滑滑地錯開,紅腫發(fā)亮的肉核幾乎有指節(jié)大小,被掐著保持向前突起的狀態(tài),精準地頂進了張著小洞的子宮口里。

    子宮口一受刺激就立刻縮了縮,陰蒂被柔韌的肉圈包裹著絞吸,白鷺咬了咬口腔內(nèi)側(cè)的軟肉,愈發(fā)亢奮,他完全不容抗拒地用精神力控制住柳鶴哀叫著發(fā)抖的身體,再往前讓下體貼合得更加緊密,陰蒂甚至把柔軟的子宮肉團頂?shù)猛拔⑽⒆冃危?br />
    “啊啊啊……”柳鶴渾身來回貫穿過一陣詭異的酸麻,他打了個哆嗦,控制不住把腿再張開了些,仰著頭像是哭一樣呻吟起來,不懂這奇怪的觸感是什么,好像剛才也有碰到,迷迷糊糊中低著頭下要去看。

    白鷺見柳鶴囿于角度怎么也看不見,便故意一邊繼續(xù)磨著,一邊描述起來:“師弟的子宮口現(xiàn)在夾著我的陰蒂哦,一直在動,還有水出來,是很舒服的吧?”

    “什……��?不、不要……怎么這樣啊……”柳鶴簡直要崩潰了,他睜圓眼睛,淚水唰地就下來了,被這種詭異的現(xiàn)狀弄得大腦都幾乎宕機。

    “別哭,師兄給你換別的�!卑樢娝@樣,很認真地露出了安撫的笑容,他意猶未盡地把自己的逼貼上去磨了一回,拽著那貫穿了柳鶴陰蒂的銀環(huán)反復(fù)拉扯騷籽,激出小美人的淚水與哭叫顫抖。

    好一會兒后,白鷺才在柳鶴酸麻到眼眸失神只能無力喘息的情況下后退分開了些,透明的曖昧淫液在摩擦中稍微變色,此刻甚至拉出了色情的銀絲。

    白鷺伸手到自己腿間,粗暴地把逼撐得大開,濕熱柔軟的內(nèi)壁被擠壓得變形,甚至被摁住的地方都發(fā)白了,他的另一只手捏住了那團掛在逼口,輕輕抽動著的宮囊,固定著讓它不會被頂?shù)脕y跑,接著便再次向前一頂身,用含著精液的肉逼將這小團東西含了進去!

    “啊啊……嗚啊啊�。�!”詭異的溫熱在強烈的包裹擠壓中產(chǎn)生強烈的酸脹,齊齊涌動遍全身席卷所有意識,柳鶴一瞬間表情都不自覺扭曲了,他的呼吸驚懼而急促,腳趾蜷起,小腿用力往下踢,仿佛一只正在焦躁撲騰的小魚,掙扎好幾下沒成功,只被白鷺摁得下體貼合得更緊嵌入。

    “別動,乖�!卑樐橆a泛著紅暈,完全是一副欲望上頭的模樣,他甚至開始控制自己的陰道肌肉收縮,擠壓吮吸起那柔軟的宮囊來。

    “啊啊啊……我、嗬呃……”然而這主動的力道可遠比柳鶴自己的身體反應(yīng)吸力要強得多,他睜圓的眼眸逐漸失控地上翻了,呻吟顫抖著高昂起來,屁股隨著那一下下吮吸的頻率繃緊,小腹酸澀得痙攣,不斷從喉嚨里發(fā)出無意識的咯聲喉音,白皙的手指無意識在地上胡亂抓撓起來,才不過短短一分鐘出頭,就又流著口水被陰道吸纏宮體到了恐怖的絕頂高潮!

    溫熱的淫水洶涌地沖入自己的身體,柔軟的子宮肉團貼著陰道一抽一抽地顫動,仿佛順著神經(jīng)攀上與心跳重合,這種相融感讓白鷺幾乎亢奮得自己都要到高潮,簡直發(fā)絲都不自覺在顫栗,他甚至還嫌不夠,又把柳鶴的陰莖調(diào)整了角度,貼合住自己的肉棒,手圈住兩根開始一齊快速擼動起來!

    柳鶴在這種變態(tài)至極而過于恐怖的高潮刺激中保持了好半天眼眸上翻完全沒有焦距的狀態(tài),持續(xù)在無意識地渾身發(fā)抖,只在被擼的射精出來時才突然渾身突然抽搐了一下,又很快癱軟下來。

    這幅場景顯然讓白鷺很是喜歡,他伸出指尖沾了些柳鶴射出來的精液,碰在唇邊舔了舔,面色專注地凝視他,耐心地等人回過神來才俯下身貼近,愉悅道:“你射進去啦,那接下來師兄也射進你身體里,記得也要乖乖的哦。”

    不……嗚嗚嗚……怎么會變成這樣……我和師兄在干什么啊……柳鶴崩潰得幾乎要腦子轉(zhuǎn)不過來,極致的精神沖擊讓他只能頭皮發(fā)麻地看著白鷺,完全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修長的手指曲起,攏住那團嬌貴的粉嫩肉團將它捧起了些,指腹的皮膚紋理摩產(chǎn)生細小的酥麻,也盡數(shù)被密集的敏感神經(jīng)捕捉放大到極限。

    白鷺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用已經(jīng)充血硬熱的雞巴頂住子宮,那柔軟的肉袋已經(jīng)越發(fā)溫熱,宮口肉圈濕潤至極,用龜頭撞上去隨意一碾都能擠出些水來。

    “嗚啊……呃、哼嗯……好酸、呃!師、師兄輕點……”柳鶴的呻吟又開始染上了奇怪的味道,他一團漿糊的大腦處理不了此刻正在發(fā)生的事,咬住自己曲起的指節(jié),瞇著眼睛嗚咽哼唧個不停,腳趾抻張,雙腿不自覺打開了,紅腫陰蒂小幅度顫動起來,銀環(huán)下端在剛才的廝磨中留下了晃悠悠的水滴。

    本該在體內(nèi)被好好保護著的子宮,現(xiàn)在卻被人抓在手掌里磨蹭,就算是師兄也太……

    柳鶴說不上來那感覺是什么,只是在詭異而酸澀的快感中又暈又熱,他的身體都有些飄忽失重感,不得不仰著頭直吸氣,發(fā)著抖時持續(xù)有一種又想要流出什么東西的感覺。

    為什么他會那么多水啊……柳鶴神智不清地想,一邊疑惑地皺眉一邊發(fā)出呻吟,痛感的消除使快感已經(jīng)超過了柳鶴所能承受的極限閾值,他此時仿佛一只在蒸籠里待太久了的奶糕,雪白的身體發(fā)熱泛粉,不能思考,手腳也軟綿綿不聽使喚,咬不住的指節(jié)很快擦著臉頰滑落到地上。

    白鷺欣賞著柳鶴這副意亂情迷的樣子,嘴角帶著愉悅的笑意,他挺腰將帶著血跡的龜頭對準柔軟的子宮,將它往逼里面頂起來,松弛的肉筋張著小口,但還是不夠輕松塞只龜頭進去,一戳只是軟凹凹變了形狀,被擠壓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曖昧體液。

    聽到柳鶴瞬間發(fā)出像是在哭一樣的哀哀呻吟,白鷺開始用手輔助,將一圈肉環(huán)在柳鶴繃緊腿根的顫抖中拉扯得變形,緊接著勁腰一沉,直直將碩大的龜頭塞了大半進柔軟的肉壺里!

    “唔啊啊——”柳鶴的神經(jīng)一瞬緊繃到極致,他的瞳孔收縮渾身抽搐了一下,眼眸向上失神地看去,臉頰潮紅失神的涎水順著舌尖流了出來。子宮本就嬌小柔嫩,即時滑出也只是部分如肉筍般凸出,容量極其有限,光是吃進龜頭就足夠撐滿了,此時活像個肉套般柔順地含著陰莖低端吮吸著。

    一圈宮口箍著龜頭抽搐收縮,白鷺用指腹在那敏感的肉團表面刮撓起來,惹得柳鶴的呻吟也驟然急促,他蹬直腿身體向上一顫,差點要酥麻得控制不住失禁尿出來!

    白鷺繼續(xù)捧著被龜頭卡進去的柔嫩肉袋,控制著角度一點點把雞巴往里碾,柳鶴被控制住了要害,根本不敢太大幅度亂動,他只能無助地哭吟著在接近于極限的感官刺激中被龜頭完全進了子宮,把一團小小的軟肉撐得變形,幾乎比原來腫了一倍不止,水靈靈地堵在圓張的陰道口。

    熾熱的肉棒貼著熨燙敏感的內(nèi)壁,帶著涼意的大手卻也圈成一圈,持續(xù)從外側(cè)摩擦擠壓子宮,柳鶴幾乎要在澎湃的夾擊酸麻當中連靈魂都暈乎乎飛走,他張著嘴用力吸氣,卻幾乎忘了要呼出去,雪白的肚子被小腹牽連著一同痙攣不止。

    白鷺開始一下下地挺腰頂了起來,帶著那變形的小肉壺開始快速在掌心蹭來蹭去高速摩擦!

    “啊啊、嗚呃……不行了呃——”這樣的刺激過于強烈,柳鶴的小腿痙攣著發(fā)抖,氣都吸不上來了,只是瞇著眼睛不斷的掉淚,強烈的沖擊使他所有的思緒陷入空白,沒過多久發(fā)出了一聲急促的哭聲,繃緊屁股身體一抽搐,翻起白眼陷入了高潮!

    子宮肉團在掌心包裹中收縮起來,絞吸著龜頭,大量的淫水順著被撐到變形的渾圓子宮口濺流而出,把白鷺的陰莖根部盡數(shù)打濕。

    他舒服得瞇了瞇眼睛,像一只饜足的大貓,手上開始稍微加力,擠壓起突突顫動的子宮來,那是一種軟中帶硬的質(zhì)感,柔軟的肉袋內(nèi)里被肉棒撐得滿滿,甚至能夠清晰摸出龜頭的形狀,契合之程度,仿佛它并非一只嬌貴的生殖器官,而是天生的龜頭按摩飛機杯。

    白鷺心情舒暢,干脆趁這時候稍微調(diào)整了兩人下體相接的角度,俯低身體勁腰一沖,猛地就那只柔嫩的肉袋捅回到了撐滿圓鼓的陰道里面!

    “嗬啊啊啊——��!”柳鶴的雙腿在刺激中猛然踢直,身體就在這一瞬間向上弓起顫抖,呻吟也一下子尖銳起來,翻著白眼發(fā)出了好幾聲嘈雜著嗆咳的含糊音節(jié)!

    濕熱陰道在強烈的快感刺激當中開始收縮,全方位包裹著敏感的肉囊施加刺激,龜頭開始繼續(xù)頂著宮壁深處碾磨,內(nèi)外夾擊之下多重疊加到極致的刺激簡讓快感成折磨,柳鶴的視線中開始模糊炸開白光,連表情都微微扭曲了,瘋狂踢蹬著小腿要躲卻被被用手扶住,只能哆哆嗦嗦地嘴里開始發(fā)出顫抖的求饒,卻也全數(shù)在白鷺完全堪稱兇狠的飛速沖撞肏干之中盡數(shù)成為破碎的無意義音節(jié)!

    溫熱柔軟的肉壺在持續(xù)包裹吮吸,龜頭上的傷口在淫水浸泡下時刻刺痛,摩擦時更是難受得不行,可這樣的刺激卻完全是使白鷺亢奮的因素之一,他的身體在肏干中不住聳動,撐著地面的手臂肌肉線條清晰漂亮,愉悅得幾乎連手指尖都在發(fā)熱,沉臀肏得越來越狠與深,每一下都是繃緊肌肉將碩大的雞巴送到柳鶴身體里最深處,懟得那小肉袋抽搐不止,又狠狠被往下帶著摩擦陰道滑倒逼口“咕嘰”涌濺出水!

    這種刺激已經(jīng)完全超過了柳鶴的承受極限,他的身體隨著沖撞在干草地上搖晃起來,子宮在體內(nèi)亂跑的沖擊令他繃緊屁股頭往上仰,被插得嘴里發(fā)出淫蕩的破碎哀吟:“呃��!師…啊�。。∫懒恕瓑�、啊啊……操壞了……”

    他的腿已經(jīng)軟綿沒力再踢蹬,只能隨著兇狠的肏干搖晃起來,奶包軟軟顫動,臉蛋潮紅表情顯出一種驚人的淫態(tài),所有的意識都在滾燙的地獄快感當中蒸發(fā)殆盡毫無蹤影,頭皮發(fā)麻后背仿佛迅速爬開電絲,小腹在酸麻炸開的快感中痙攣不止,靈魂都幾乎要和神智一同飛了!

    兇狠的肏干每一下都幾乎讓柳鶴有要被插進肚子里的感覺,只能哆嗦著發(fā)出崩潰的嗆咳,抽出去時則又會產(chǎn)生讓他忍不住哀聲哭叫,好像子宮都要被雞巴帶著出去,渾渾沌沌中大腦逐漸已經(jīng)無法處理到底是在發(fā)生了什么,只能在過于持續(xù)的感官沖擊當中跟著搖晃的方向使力,插進去時就手胡亂抓撓著地面要往后爬躲,抽出時就受不了地搖著頭抬起屁股要追著雞巴過去減緩刺激,嘴里更是失神得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無意識崩潰地胡亂叫喊些什么了:“啊、啊�。�!子宮要被拖出去了……救命、壞…嗚啊啊啊——!!”

    好幾顆留影石越飛越近,開始去拍攝柳鶴完全失控的表情,下體被抽插得不斷變形的陰唇狀態(tài),以及反復(fù)被雞巴頂住反復(fù)變形微凸起的小腹。

    他的腿間汁水淋漓,已經(jīng)成了狼狽的一片濕紅泥濘,一圈抽搐著的子宮口卡在雞巴上被帶得不斷移動,連同肉壺也在體內(nèi)亂滑,逼口下方的皮肉都已經(jīng)被陰囊拍打得發(fā)紅,透明的淫汁在狠搗當中“咕嘰咕嘰”直從內(nèi)里擠出,共同構(gòu)成令人聞之驚嘆的淫蕩聲畫。

    魔人村漢們助興一般的羞辱哄笑不曾停下,白鷺卻完全沒有怎么臉上專注的表情,只是潮紅的臉頰和此時有些詭異的興奮眼神,能夠明顯讓人感覺到他的不正常,動作自然肉眼可見地越來越無所顧忌。

    暴力而持續(xù)的猛肏之下滅頂?shù)母叱焙芸炀驮俅谓蹬R,過于強烈的刺激沖刷遍全身,讓柳鶴幾乎徹底忘了呼吸,窒息感中一種就要即將死掉的危險信號在身體里四處游走響起,他無意識中開始蹬著腿發(fā)抖,用力吐出舌尖吸氣,含糊不清地崩潰求вē?饒起來:“不、要死…啊�。�!嗚哦……呃啊�。�!”

    感受著子宮在高潮中的劇烈收縮包裹,白鷺的抽插卻一點沒有放緩,他甚至將柳鶴的陰蒂環(huán)連著鏈條隨手拿起來銜在自己齒間咬住,眼眸中泛出冰冷而瘋狂的攻擊性,結(jié)實的腰肢幾乎搖晃出殘影,甚至比剛才更棒地兇狠地操干起來,引爆一波又一波的地獄快感!

    柳鶴大聲哭叫起來,他已經(jīng)什么也沒法再想,模糊的視線中出現(xiàn)星點,腿根連同屁股都抽搐著規(guī)律地痙攣不止,爽到不停流水噴精,身體完全不聽使喚了,手指哆嗦著一抽一抽地向掌心蜷起,控制不住的涎水從唇角流下來,大腦發(fā)熱思緒蒸空,聲音都不真實起來,所有的神經(jīng)只能感受到渾身上下翻涌著的詭異酥麻。

    自己現(xiàn)在是……已經(jīng)徹底壞掉了嗎……不要……救命啊……

    可憐的小劍修在一片欲仙欲死的混沌當中雙眼上翻著,只知道發(fā)著抖直掉淚水,他向兩邊打開的腿已經(jīng)軟綿綿地踢不動了,隨著白鷺發(fā)了狠的瘋狂頂撞不停搖晃,滿臉都是失神的淫態(tài),兩只柔軟的毛耳朵隨著發(fā)絲晃來晃去,雪白的腿肚沾上了些地上的小干草碎,狼狽得不行,嘴里的呻吟含糊不清時高時低,哀媚婉轉(zhuǎn)令人聞之耳熱,完全是一副魂都肏飛了的發(fā)情模樣。

    白鷺持續(xù)盯著柳鶴迷亂的表情看,接著突然毫無預(yù)兆地改變了抽出的幅度,在又一次深深將子宮頂?shù)帽仍贿要深后,突然將整根雞巴都從逼里抽了出來!

    “啊啊啊……”那團可憐的軟肉全程還套在雞巴上抽搐著,子宮口箍著龜頭,猛地被這種程度的抽出著一起往外跑,柳鶴眼眸上翻著虛弱地發(fā)出一聲哭吟,抬起下體下意識收縮陰部,崩潰中想要阻止那中有什么正往外滑的驚恐怪異感覺,卻還是沒能成功。

    柔軟水嫩的宮囊擦過圓乎乎合不起來的兩瓣陰唇,直接在柳鶴崩潰的哭吟當中往外滑出了接近大半根手指的長度,甚至還是白鷺“好心”地伸手過去捧著接住了它,才停下那不可控的趨勢。

    “啪嗒”拍到手心上后,這團可憐的小東西還在高潮的余韻當中抽搐著,一圈沒了彈性的子宮口已經(jīng)幾乎和宮囊差不多寬,仿佛是只被玩壞的肉皮圈,滴滴嗒嗒張著往下垂落精液。

    柳鶴失神地目光渙散,不時身體痙攣一陣,仿佛已經(jīng)徹底失去意識,只能從劇烈起伏的胸脯判斷他還醒著,腿間那原本青澀嬌嫩緊緊閉合著、連陰蒂都要扒開陰唇才能看見的小逼,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起來面目全非凄慘至極,完全被人奸透了。

    過了好一會兒,柳鶴才在艱難地從搖搖晃晃的暈眩中回神,他很快意識到腿間那奇怪的、令人頭皮發(fā)麻的軟熱感是什么,頓時一臉驚恐地完全動彈不得了。

    “嗚……壞掉了、壞了……不要…不、呀啊啊啊——�。�!”柳鶴簡直想不通自己怎么還沒有暈死過去,他看見師兄又扶著雞巴直起身,頓時面露慌張,手伸下去想要攔,卻又被抓住,嘴里顫抖著搖頭想要說什么,卻被龜頭再度插進肉袋里碾弄敏感神經(jīng)的刺激弄得再次表情猛然扭曲了,猛地吸了一口冷氣說不出話,仰著頭發(fā)出一聲拉長尾音的可憐哭吟來!

    白鷺卻并沒有再往深處繼續(xù)操的意思,他保持著龜頭插進一圈沒有了彈性的子宮口的深度,虎口卡著緊緊掐住肉筋,嘴里悠悠道:“師兄現(xiàn)在射給你哦。”

    熾熱的濃精沖上柔嫩的內(nèi)壁,黑暗的視線中仿佛突然炸開一陣恐怖的高潮,又像是一直沒有停過的高潮爬到了更高的頂峰,柳鶴渾身都抽搐一下,已經(jīng)完全想不了任何事,翻著白眼口水直流足尖都在發(fā)抖,所有的感官仿佛都凝在腿間被精液沖刷得破碎!

    “呃啊啊……射太多、啊啊……”身體輕飄的昏沉搖晃中,尖銳的快感變得極度清晰,一下下如針般從脊椎竄上來在后腦沖撞,意識混沌一片,柳鶴甚至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沒有痛感存在的數(shù)據(jù)不科學到成了另一種程度上的可怕折磨,幾乎讓他也失去理智與自控能力,渾身失控地痙攣起來,手指在地上胡亂抓著,雙腿用力蹬直連足背都是緊繃點向正下,哆嗦著眼淚直流吐著舌尖,淫蕩得難以言喻。

    每一秒時間都變得極其難熬,等到了白鷺的精液終于射完之時,柳鶴已經(jīng)翻著白眼身體徹底軟了下來,他的雙腿還不自覺地往旁邊張開著,柔軟的子宮掛在體外含住龜頭,宮口被手抓得有些發(fā)白,子宮被精液撐得變形,持續(xù)從虎口掐住的縫隙里溢出裝不下的精液,圓鼓鼓的模樣,一捏就能感受到里面滿是精液,再用力才能隔著軟乎乎的宮壁捏到堅硬的雞巴,仿佛變成了一只真正的盛精肉壺。

    [雪芒以前就時不時會這樣玩嗎,我看他好熟練�。縘

    [沒,甚至其實老大都沒有跟人合作過的,所以我也驚訝,不過你別說還挺有意思的。]

    [我、總感覺今天又被沖擊到了,這,真的好怪啊……淦……可是甚至想再看一次……為什么沒有錄播啊�。

    [這只小omega也太好玩了吧,我都看硬了,之前沒聽說過他啊,我決定替老大問聲以后再合作嗎?多玩玩嘛。]

    [的確,雙O感覺也好有意思……]

    [喂你們等下,小羊不是有管理員的嗎,他的身份不很明顯?]

    [就是說啊,待會人家看到不會生氣嗎?]

    [明顯嗎?也沒官方面說過吧。]

    [沒事兒,他肯定不在咱們直播間這兒,應(yīng)該不在吧,我隨便說的。]

    這回真的在乖乖沒摻和的“路人”影挑了挑眉,沒有想到話題又扯到了自己身上。

    他心知白鷺的身份有點特殊,所以當時答應(yīng)了就是真的答應(yīng),至少目前他還沒有忍不住想要進去玩一玩的想法。

    想到這里,酷刑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饒有興趣地蹲下身,打量起這時眼眸渙散已經(jīng)徘徊在昏迷邊緣的柳鶴來。

    柳鶴已經(jīng)被操得暈暈乎乎沒有了力氣,甚至連白鷺射完精后把龜頭從柔軟且又松弛了不少的子宮肉袋里抽出來的動作,也只是讓他腳趾顫抖著打了個哆嗦,瞇起左眼發(fā)出一些無意識的氣音。

    白鷺的手指又往他腿間伸,摸上了敏感的子宮口嫩肉,探進去開始將精液往外引,這下立刻就酸得柳鶴皺著眉要抗拒,腳趾抽動著蜷了起來,嗚咽著想合攏腿卻連張開嘴巴的力氣都不夠,怎么都叫不出聲音,紅撲撲的臉上都是汗珠與淚痕,身體也發(fā)粉出了層細汗,儼然一副可憐透了的小模樣。

    “累了就睡吧。”時間已經(jīng)變得沒有實感,柳鶴無法感知到過去了多久甚至,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說話,那話音越來越飄渺,他感覺好像幻覺又好像是真的聽到了,甚至都沒有能夠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只是迷迷糊糊地應(yīng)了一聲,思緒飄遠,漸漸什么也不知道了……

    仙門七丨青樓“賣藝”走繩露出,山藥汁磨逼yd撞尖石花苞觸手吮

    再度醒來時,迷迷糊糊映入眼簾的是淺米色的床頂。

    這是哪……柳鶴懵了一瞬,他還記得昨天發(fā)生的事,繃緊身體快速出手往床的右側(cè)摸上佩劍作出要攻擊的狀態(tài),這比思考還快的動作做完以后,他就又清醒了些,忍不住懊惱地皺起了眉頭,害怕自己亂動會刺激到那處。

    然而預(yù)料中的奇怪感覺卻沒有出現(xiàn),柳鶴一愣,他意識到了什么,卻還不敢相信,表情有些微妙地夾了夾腿,確認沒真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昨天被蹂躪到……出去的那里似乎回到了肚子里,沒有什么軟軟熱熱的東西在腿間,陰蒂也不再突突直跳散發(fā)著灼熱的酸痛,如果不是自己此時躺在陌生的地方,柳鶴幾乎都要以為昨天的事都睡覺做的夢了。

    柳鶴咽了口口水,忍不住抱著一絲希望開始幻想,也許這真的只是一場荒謬而可怕的淫靡噩夢呢?想著的同時,他氣沉丹田開始試著運行靈力,可不過短短幾秒就又面色蒼白地發(fā)起呆來。

    靈力還是被封著……不對,現(xiàn)在連被壓制住的感覺都沒有了,好像、就他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這一身修為似的……

    絕望在這一瞬間席卷全身,柳鶴心底發(fā)涼,手按在床上攥拳,閉著眼冷靜了好一會才睜眼面對現(xiàn)實從床上起身。

    事到如今,總之得先想辦法離開這奇怪的陌生地方,柳鶴站定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抬腿往門口走去,伸手一推卻發(fā)現(xiàn)那門紋絲不動,他蹙眉轉(zhuǎn)身到窗邊,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也被封印起來!

    不對勁。

    柳鶴的神色越來越凝重,右手扶住隨行的劍柄,后退一步靠在墻上,減少需要防御的范圍,環(huán)視周圍小心打量起來,活像一只被磨平了爪子還不忘憤怒的小獸,沒了護體的功力后頭上和屁股上都露著耳朵、小短角以及尾巴。

    “師兄去哪了……”不安感愈發(fā)濃烈,在空氣中時刻縈繞,僵持好一會兒也沒見異常,柳鶴有些茫然,他下意識地喃喃自語地喊了喊白鷺,卻沒有想到真得到了一聲遠遠傳過來的答復(fù)。

    “嗯?”

    聞言柳鶴一愣,露出驚喜的表情,趕緊側(cè)身向聲音來源處的那個遙遠隔間望去。

    白鷺繞過屏風,步履輕緩地從側(cè)廂房里走出來,怎么看都是一副已經(jīng)清醒了的模樣,并沒開口提昨天的事,柳鶴本來欣喜以后就忍不住忐忑與害羞,擔心師兄提起昨天那過于具有沖擊性的事,此時見他一只不提,松了一口氣。

    但噩耗很快再次來臨,白鷺走近隨手往桌上放下了一只擺件,就告知柳鶴:他們此時已經(jīng)不在人界。

    “這——”柳鶴被噎住,他一時茫然,也不知接下來該怎么辦,情況竟然如此糟糕,自己和師兄此時都沒了修為,跟普通人無異,卻偏偏被抓到魔族的領(lǐng)地,簡直怎么想都插翅難逃。

    門被猛地推開,柳鶴嚇了一跳,耳朵和尾巴都輕微炸毛,他下意識扶住自己的佩劍擋在師兄身前,嚴肅著臉作出防御狀態(tài)。

    “小仙君,別怕呀~”門口站著一個魔族女性,她沒有上前,站在門口輕掩住嘴連聲輕笑,神態(tài)動作無不嫵媚至極,“我只是來告訴你們,要好好準備接客咯,大概就是今晚啦�!�

    “�。磕�、你說什么?!”柳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露出抗拒又憤怒的表情。

    那淺紫色皮膚的魔族見小美人氣急,露出了越來越愉悅表情,她一點也不生氣,嘴上的話不見半點退讓:“恕奴家不重復(fù),總而言之,不賣身就要賣藝,總要選一個的小公子,我勸你還不如早點做出選擇,還能怎么著少吃點苦頭呢,我就先去給你們準備衣服了。”

    說完后她轉(zhuǎn)身將門“砰”地關(guān)上,室內(nèi)重新陷入無言的沉默。

    “……��?師兄……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柳鶴急得忍不住要抓頭發(fā),說完話嘴巴就無助地緊緊抿住。

    白鷺屈起指節(jié)點住自己的下頜,垂眸皺著眉,沉思一會兒悠悠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時候,那就盡量做出相對較優(yōu)的選擇吧,剛才你還睡著的時候,師兄已經(jīng)想辦法和南疆那邊的朋友聯(lián)系上了,只是我們深陷魔族內(nèi)部,到底……你也知道的,但等熬過這兩天,脫險不難。”

    聽到師兄這么篤定的說辭,柳鶴的眼睛一亮,難得露出了很淺的笑容,他走到白鷺附近貼近人坐下,又嚴肅著臉思考起來。

    賣身肯定不賣,賣藝?要不……就選擇舞劍吧?隨便展示出一些基本招數(shù)來敷衍,只是可能要委屈隨行了。

    想到這里,柳鶴低下手摸了摸自己的佩劍,剛才他醒來以后就發(fā)現(xiàn)隨行能夠拔得出來了,可這并不是因為恢復(fù)了靈力,而是靈劍也和自己一樣,變成了普通的劍,一切都正在向最糟糕的方向發(fā)展。

    但是做好了打算的柳鶴哪里想得到,這表演什么,可不是他說了算的。

    *

    時至下午,白鷺正在沉靜地寫字,柳鶴坐在他不遠處,俯趴在桌子上歪著腦袋看師兄,柔軟的臉頰被擠得略微變形,眉宇間仍然帶著愁色。

    唉,自己還是要學一學師兄的心態(tài)啊,此時身陷囹圄已成事實,再怎么抑郁也無濟于事,只會添堵,可、可這真的好難啊……師兄居然現(xiàn)在還能那么冷靜,實在是太厲害了,怎么做到的呢……

    [小羊在想什么,好專注的星星眼hhh]

    [我看了大概描述,這回是分線嗎?雪芒賣身,小羊賣藝?不都過一遍嗎。]

    [大概是時間不夠了吧?]

    愣神中敲門聲再次響起,老鴇這回直接進來了,同行還有一群魔族小少女,她們手上捧著衣服,笑鬧著迎過來,在柳鶴面前放下。

    “兩位可盡快換上今晚的表演衣裝,我和姑娘們待會兒也不會留這,希望晚上再來尋你們時已經(jīng)乖乖配合好了�!�

    柳鶴悶悶不樂,沉著臉一言不發(fā),等他們離去才打開了那衣服的盒子,乍一看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門派制服時,他的心下先一咯噔,趕緊上手把它拿起來晃一晃展開,卻皺著眉意識到似乎哪里不太對勁。

    “要不我先換上?師弟看一看效果再決定要不要穿�!卑槾鬼嗣哪X袋。

    柳鶴坐著盯住衣服看了會兒,還是搖了搖頭。

    他抱著衣服拿到小隔間屏風后,動作利落地穿好后卻站在原地猛然變了臉色,完全不敢往鏡子看。

    這衣服雖然真是他們的門派制服,可經(jīng)過了很奇怪的改造,褲襠處居然是沒有縫合的布料,輕飄飄地一直有空氣縈繞其間,就好像沒有穿衣服一樣,羞辱意味十足。

    柳鶴足足做了好一會兒心理準備,才能推開屏風去見白鷺,卻不料出來后白鷺已經(jīng)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他皺著眉在屋里到處走了走,發(fā)現(xiàn)室內(nèi)已經(jīng)空無一人,登時心下大驚!

    想著師兄可能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柳鶴急得顧不上太多,推來門就出去要找人,卻剛踏出門就脖頸猛地一痛,再接著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夜幕降臨,青樓一層為環(huán)形的構(gòu)造,環(huán)內(nèi)部坐著許多觀眾,都是各種各樣長得奇形怪狀的魔物。

    [哇,后面一排好多空位置,我找到個坐了,感覺挺好的,自助通感達成。]

    [有什么意思啊,那樣都看不清,那么在意破真實感,簡直丟了芝麻撿西瓜,本人直接站在第一排。]

    [?就我直接上臺等了嗎。]

    [不,我甚至在后臺這邊,小羊在這里等上場呢,想看的過來這里看!]

    柳鶴被蒙著眼睛看不見,只能聽到外面不時傳出人聲,直覺讓他知道這不會是什么普通的場合,還在咬著唇,下身就猛然炸開了一陣難以忍受的酸痛!

    “哈啊啊——”他的表情有一瞬扭曲,差點腿軟疼得趴到地上,那看不見的手繼續(xù)牽著他再次被戴上陰蒂環(huán)的肉核開始往一個方向拽,尖銳的酸痛令柳鶴被刺激得咬著牙吸了一口冷氣,他實在害怕陰蒂真被這些喪心病狂的家伙扯掉,只能忍著屈辱,告訴自己熬過兩天,順著方向跌跌撞撞爬了過去。

    紅色幕布的正后方,喘息著沁出眼淚爬了一段的柳鶴仍然不被允許站起來,他停下來時甚至手都軟得一滑差點摔倒,顫抖了好久才穩(wěn)下來,開始靜靜地如小狗般四肢著地跪著“等待”。

    到底怎么了……柳鶴開始回憶起來,他剛才似乎是被誰偷襲得手,昏迷再醒來以后就被人揪著耳朵命令跪下學狗爬,那時他迷迷糊糊,下意識作出反抗,卻被下身猛然炸開的劇烈酸痛搞得哭叫著差點直接尿出來,絕望之中很快意識到本來已經(jīng)消失的陰蒂環(huán)被再次帶上了。

    而且這回的淫虐道具還換了一種款式,一動就能聽到鈴鐺的聲音,爬起來的清脆響動一下下仿佛直接撞擊在耳膜,讓他難受的同時也無比羞恥。

    此時臺下的觀眾當中還真混進去了一個特殊的人,陸影給自己倒了杯酒,他到底還是摸了進來,但是沒出聲也沒有上臺加入的計劃,只饒有興趣地默默看著。

    前方的節(jié)目結(jié)束,萬眾矚目中一個嫵媚的魔族女子撩開紅幕站了出來:“各位想必也早有聽到風聲了,那就話不多說,接下來到我們今晚的壓軸表演,流云宗的小仙君初到我魔界地頭,大家也熱鬧一點,多多捧場,快點開口請人家出來呀!”

    話音剛落,臺下的氣氛沸騰起來,不同種族的魔物開始交頭接耳,發(fā)出怪叫,隨著紅色的幕布被拉開,他們又從興奮當中互相催促著安靜下來,聚精會神注目向前方。

    柳鶴聽著外面的聲音,咬著下唇萬般不愿,可隨著陰蒂又被往前扯起來,他也只能難受地哆嗦著溢出一聲嘶啞的哭吟,臉頰泛紅,腰肢不自覺酸痛得往下塌,極度屈辱地被牽著抬手一層層爬上了階梯,羞恥的紅色已經(jīng)從臉頰燒到耳朵。

    為了不破壞陰蒂被恢復(fù)好的青澀狀態(tài),保證“表演效果”,柳鶴現(xiàn)在戴的陰蒂環(huán)跟昨天的款式差別很大,它只是淺淺地卡進軟肉里,用手一捏就可以弄下來,更多是為了羞辱和控制柳鶴。

    鈴鐺和寶石的重量帶著軟乎乎的陰蒂往下墜,從陰唇里露出來一點,小小的粉嫩軟彈,被扯得略微有些變形,那么一點點大,甚至比不上那裝飾性的寶石尺寸,可接下來卻是要被重點蹂躪的“目標”。

    可再怎么比昨天刺激輕,這也是用在陰蒂上的淫器,拉起來還是極度難捱,柳鶴甚至分不清自己爬了多久,他只覺得時間無比難熬額頭不停冒出汗珠,等到勉強爬到臺中心時,已經(jīng)幾乎是一點一點蹭了,停在眾人熾熱的視線中心,軟趴下身只屁股還抬著。

    胸脯隨著呼吸劇烈起伏,柳鶴在黑暗中感到有手卡在腋下將自己提了起來,緊接著屁股就碰到什么冰涼而有些硬的東西,將毫無準備的他嚇得臉色蒼白。

    一只面容看著更偏向于獸類的魔物伸手去將他的腿往兩邊分開,摁著膝蓋骨卡在座椅的扶手,令柳鶴不能再合起腿。

    在柳鶴看不見的身邊,好幾只魔晶環(huán)繞著他在轉(zhuǎn),背后還有一塊大靈石板,這玩意連通著留影魔晶,能夠魔晶視角的畫面全部映射出來,讓在場的每一位觀眾都看得一清二楚。

    此時那畫面是某只魔晶的第一視角,它晃悠悠地向柳鶴腿間飄去,在他警惕的低呼中將被開了檔的褲子掀起鉆進去,拍攝到此時因為動作而微微咧開的陰唇。

    那靈石板上甚至還有相關(guān)的文字,寫著“品評”與“使用介紹”相關(guān)的內(nèi)容,還寫明了他的身份,羞辱意味十足。

    青樓的老板走到臺上,他是魔界的高級種族,與前幾天在宗門里對柳鶴行侮辱之事的幾個魔人同樣,頭上長著兩只偏向于紫色的角,面目倒是說不上丑陋,甚至還頗有姿色,只是滿臉邪氣。

    他看了看今晚的這只壓軸藏品的模樣,心中滿意也可惜,滿意于“品相”,可惜于不能當晚表演完就賣出去。

    看完的老板轉(zhuǎn)身面向臺下的觀眾們,絕口不提柳鶴之前遇到的事就胡編亂造起來:“正如你們所聞,這位的確是流云宗的核心弟子。平日全心向道,純?nèi)贿是只處子,你們瞧這品相,膚色白皙,肢體修長,靠近甚至能夠聞到香氣呢,若是床上有如此尤物作伴,想想便是一件美事啊�!�

    這些描述里充滿了羞辱性質(zhì),柳鶴聽著覺得刺耳至極,憤怒得幾乎要將下唇咬出血,即使看不見,他也感覺好像有很多目光在盯著自己看,想要合腿,卻又因為有魔物在摁住膝蓋而不可能。

    黑暗中有手向自己伸過來,柳鶴只感覺下身接著就是一涼,似乎是襠部的布料被掀了起來。

    這下性器肯定暴露在外面了,赤裸下體的感覺讓柳鶴極度崩潰,他的臉飛速漲紅,幾乎不敢想象自己現(xiàn)在在別人眼里是個什么模樣!

    同一時間臺下傳來嘩然之聲,四面八方議論聲仿佛被放大,毫無遺漏地飄進耳朵里,柳鶴的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后背甚至也在羞恥之中有一種麻癢發(fā)熱的感覺,恨不得這個時候自己能暈死過去。

    掀完了柳鶴那本來沒被縫起來的的褲襠,青樓老板繼續(xù)道:“看見沒,這個小仙君還是雙性之體哦,我們倒是也沒想到這回被抓到的如此有意思,而且除了這個他還有個神奇的特點,各位來猜猜了,猜中待會說不定能來跟這位小仙君玩點‘互動’�!�

    聽了這話,臺下的魔物們興奮地胡亂猜起來,只是畢竟沒給任何提示,最后只有一個家伙猜得比較接近,說柳鶴會不會其實也不是人。

    老板只得選擇了他,順著那一點揭開謎底,手在柳鶴的頭上摸了摸,再一移開就讓觀眾看到兩只毛絨絨的耳朵和短短的羊角,那白色的羊耳像是被摸癢了,如同果凍一般上下彈著抖了抖。

    “猜得不錯,這小仙人還是一只妖修呢,根腳是羊,瞧,我這么一弄耳朵跟尾巴就出來了,額頭上還有一對跟我們桀類挺像的角,只是實在迷你秀氣得很吶~”

    柳鶴低下頭,死死咬著唇不說話,心臟劇烈跳動,那雙手又在柳鶴驚恐的低呼中摸進了他的褲襠里,直接從兩側(cè)捏住陰唇,把那柔軟而粉白的嫩肉擠得活像只露出內(nèi)餡的饅頭,露出了小陰唇和陰蒂的部分模樣來。

    “讓石頭放大點拍這,看見我手上掐著東西沒,這露出來點頭的尖尖的小東西就是陰蒂,我們下午可是有經(jīng)過初步的測試,這位小仙君最最敏感的就是這玩意,現(xiàn)在這么隔著肉掐他都臉紅了,接下來可有得看啊!”

    說著,他單手將陰唇撥開,在柳鶴腿根緊繃呼吸急促的僵硬中伸出手指將陰蒂夾拿下丟到一邊,摸了摸那還留著發(fā)白凹痕的肉核,又極有技巧性地掐住軟乎乎肉蒂,在兩側(cè)撥弄幾下再狠下心一擠,一顆紅紅圓潤的陰核就被掐得從肉皮中露了出來!

    “呀啊啊!”下身突如其來的酸澀感逼得柳鶴仰起頭發(fā)出了一聲驚呼,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拱起,屁股同時想要往后縮著躲,然而陌生的要害處此時被人在手上掐著,只能顫抖著吸了一大口冷氣,手指抓著扶手用力到發(fā)抖。

    魔人看他掙扎更加愉悅,臉上帶著惡劣的笑容,曲起小指用指甲對著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赤裸陰核快速掃刮起來!

    “唔嗯——哈呃……唔、啊啊……”尖銳的快感通過末梢放大,一跳一跳地猛沖到全身,柳鶴的已經(jīng)身體狀態(tài)被恢復(fù)得和處子無異,此時自然是反應(yīng)格外強烈,腰肢酸得抽搐著顫抖起來,左右搖頭用力繃直足尖,屁股一會兒往左蹭一會兒往右蹭,卻怎么也躲不開,嫩生生的肉核在剔刮之下胡亂抖動起來,小腹痙攣著泛起酸澀的尿意,嘴里的呻吟也越來越急促崩潰。

    沒過多久,軟紅的陰道口就收縮著開始分泌淫汁往外流,陰蒂充血后漲得更加飽滿圓鼓,開始頂著魔人的手指輕輕抽搐,那老板忍著心中想要狠狠掐下去看小美人當眾失禁的凌虐欲住了手。

    “我都沒干什么,怎么這看著就要高潮了?這么快噴水出來可不行,接下來你還要給大家表演更有意思的內(nèi)容呢�!�

    柳鶴難受得縮著腰打了個哆嗦,他才剛從尖銳的快感中停下來就聽到這些,簡直人都麻了,卻也沒法反抗。

    紅彤彤的陰蒂被放開后又縮回了包皮里,只隨著在快感余韻中還不消停的突突跳動時不時露出一點水潤的蒂頭。

    布罩被解下,強烈的光線聚焦,閉久了眼睛的柳鶴皺起眉頭,忍不住瞇了瞇眼,視線模糊了好一會兒才能看清。

    他坐在扶手椅上,就見前方有一根奇怪的繩子,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材質(zhì),顏色灰黑表面很是粗糙,兩端都架在空氣中,也不知是在靠什么漂浮起來。

    未知的情況讓柳鶴鼻子發(fā)酸,他無助地蔫低下頭,卻看到了自己那在快感中已經(jīng)半翹起來的肉棒,一瞬間簡直像是被燙到般視線飛速移開,面上露出屈辱而羞恥的表情。

    柳鶴怎么也想不到,這玩意兒其實根本就不是繩子,而是一只根腳為草蔓的魔物,它具有神智,由于異�!昂糜谩�,平日就在這青樓里作為道具上班。

    高大的魔物將柳鶴從椅子上抱起來讓他落地,還沒等人站穩(wěn),就開始粗暴地推著柳鶴往那邊走,搞得他差點驚呼著摔倒。

    推搡中來到繩子跟前,身旁的魔人開始要求柳鶴騎上去,說完急吼吼地動起手來,在柳鶴憤怒的瞪視中將他褲襠處的特殊布料被往上掀起,用一根帶子扎在腰腹處,這下柳鶴腿間的隱私完全沒法再受到半點遮掩,可渾身上下的衣著依舊整齊,這種對比……簡直比沒穿衣服還要淫蕩。

    柳鶴羞恥得臉都紅了,他不敢看臺下,只恨不能找個洞鉆進去,那繩子高到肚臍下,光靠他自己是爬不上去的,又被綁了手,再加上本身也不愿意配合,便只羞憤地咬著下唇站在那不動也不作聲。

    魔人自然不會由著他發(fā)呆,他伸手抱住柳鶴的腋窩將他抱了起來,接著再在驚呼當中抬起一只腿,狠狠把人摁到了繩子上一屁股坐好!

    “呃�。�!”那東西跟柳鶴想象中完全不一樣,一坐上去居然是冰涼的,仿佛還蠕動了一下,帶著讓人頭皮發(fā)麻的詭異感,而且許是因為私處太嬌嫩,這么騎上去后柳鶴才發(fā)現(xiàn)黑繩比看起來還更粗糙,柔軟的陰唇被擠壓得變形,繩索表面刮著內(nèi)側(cè)敏感的粘膜往軟肉內(nèi)陷了進去,肉逼如同被撬開的蚌貝,軟乎乎地分開兩片貼在繩索兩邊顫動。

    他的陰莖還勃起著,柔軟的蛋蛋被勒壓得變形,脆弱的組織被刺激得又痛又麻,柳鶴不舒服得眉頭緊鎖,腿心繃緊,呼出一口氣仰起頭,足尖繃直移動著反復(fù)點地,試圖找更合適的角度緩解分擔壓力。

    剛才還圍在他身邊的那些魔物已經(jīng)走遠,柳鶴只能自己保持平衡,他不敢往右去看那奇怪的晶石屏幕,只是僵硬地騎在繩子上張開腿,忍著灼痛呼吸急促。

    連續(xù)催促三四聲不見回應(yīng),那魔人老板甚至要上來動手推,柳鶴意識到他要干什么,嚇得到底是屈服了,咬著牙往前一邁步走了起來。

    漂浮的魔晶停在他的腿間,以一種從下往上的角度,將此刻所有的情況都投射到靈石板上清晰地展現(xiàn)給觀眾。

    柔嫩的小陰唇很快就被刮得酸痛,陰蒂被擠壓的刺激更是讓他用不自覺身體向后弓,試圖讓更多繩子卡在股縫,可是只要一往前走,繩子就還是會往最敏感的軟肉那里湊過去。

    走出一米后,柳鶴就喘息著停了下來,他仰起頭忍住淚水,開始在被綁雙手的姿勢中調(diào)整保持平衡,踮起腳尖踩住地,持續(xù)著一種很容易抽筋的難受姿態(tài)。

    “哎別休息,一鼓作氣走完嘛,大家給鼓勵下來點叫好,接下來就看小仙君給我們表演咯�!蹦悄撕巴暌娏Q屈辱得雙目含淚,臉頰泛紅更顯漂亮的模樣,心情也越發(fā)好了。

    他甚至走上前,故意告訴柳鶴說這表演就是從這一頭走到那一頭,如果不能在規(guī)定時間走完就要再來一次,至于規(guī)定時間暫時保密,其實柳鶴早就想到了大概是這樣,但真正聽到這些故意羞辱人的條件時,他還是忍不住閉了閉眼有些絕望。

    這繩子大概有兩丈左右長,光是現(xiàn)在一動不動地騎在上面都酸痛難耐,柳鶴的手在身后攥成拳頭,陰蒂已經(jīng)被擠壓刮了一會兒,持續(xù)通過密集的敏感神經(jīng)散發(fā)出奇怪的澀意,讓他簡直難以想象走到遙遠的終點會怎么樣。

    見柳鶴停久了,一個魔人壯漢竟是悄悄走了上來,動作飛快摁住他的屁股就是一推!

    “唔、呀啊啊啊——!!”驚呼當中柳鶴的肉逼就貼在那粗糙的繩索之上瞬間狠狠摩擦了過去,脆弱的陰蒂被繩索隆起的不規(guī)則突起刮得左右翻滾變形,內(nèi)部的神經(jīng)在暴力擠壓中抽搐著泛起強烈的酸痛,好幾次都差點被摩擦得從紅腫的包皮中露出來。

    柳鶴的意識都猛然混沌了一瞬,彎下腰急促地哭叫著,用力夾住腿才艱難才停住自己往前滑的趨勢,小腹緊繃股縫中深深陷入繩索,足尖點在地上顫抖著,張著嘴表情空白了一會兒,才盈著淚光再度發(fā)出顫抖的哭腔:“唔呃……不要推——我、我……我自己動……”

    深刻體會到不配合只會換來更加可怕的對待,柳鶴絕望地閉了閉眼。

    他只能再次開始走,雪白的足尖艱難點在地上,紅腫的小陰唇被擠壓得分開貼合繩子上,隨著走動越陷越往里,身體壓住的地方是整條繩索的最低點,粗糙的表面逐漸已經(jīng)開始每一步都在直接摩擦著嬌嫩的逼口,每步都陣陣傳出火辣的灼痛。

    柔嫩的陰蒂變回了青澀狀態(tài)以后,那么軟乎乎的一顆,隨著走動在繩子處被反復(fù)碾平,一會兒突起在繩索左邊,一會兒在右邊,硬韌的繩索擠壓著內(nèi)里脆弱的神經(jīng)團,詭異的酸痛如同間歇的熱電,不時就猛然沖上痙攣的小腹,讓柳鶴的屁股都不自覺越夾越緊,呼吸急促臉頰泛紅。

    “呃啊!別……”此時那魔物突然動了動,柳鶴被嚇得驚呼出聲,他瞬間意識到這是活的,頭皮發(fā)麻心中泛起強烈的抵觸,惡心又抗拒,話都說不下去,手腳陣陣發(fā)軟。

    感受到柳鶴的害怕,那藤蔓魔物甚至還惡劣地加大了動的活動的幅度,把柳鶴抬起來就開始前后搖晃!

    “呃啊啊——好酸、不要呃……等、停、呀啊�。。 绷Q被弄得腳碰不到地,只能在空氣中踢著劃來劃去,身體失衡的感覺讓他下意識更用力地夾緊繩索,所有的重量都聚在腿間,繩索甚至還主動往上沖將肉逼勒得變形,陰蒂抽搐著被擠壓但從繩子的一邊變形凸出發(fā)白!

    柳鶴在這種快速抖動所造成的酸麻當中很快就受不了了,他眼眸不自覺失神向上翻,足尖繃直一雙長腿在空氣中痙攣陷入僵硬,陰道收縮不止地流出淫水,挺起胸脯打了個哆嗦就眼看要往旁邊摔過去,還是被最近的一個魔人扶著才沒有立刻跌落。

    那老板又拿起擴音的道具:“這幫助的機會只有一次,請諸位見證,待會兒如果小仙君真保持不了平衡摔下去,那今晚我們就不止是表演,說不定就直接開賣他的身體了!”

    “你……你這人——”柳鶴喘息著腦袋暈暈,聽到這恐怖的威脅瞬間清醒了些,他感到絕望,完全無法想象如同昨天那樣再一次被那么多人……的場景。

    殘酷的現(xiàn)實讓柳鶴到底是屈辱地低下了頭,他眼中淚水打轉(zhuǎn),倔強地咬著下唇開始繼續(xù)一步步往前磨過去,艱難得幾乎每一步都要用被綁在身后的手攥緊蓄力鼓氣。

    這藤蔓實際上還能分泌有催情效果的汁液,柳鶴在強烈的刺激沒注意到,他的確是越走表情越難看,但也只當是自己的身體不對勁,皺著眉很痛苦的樣子,呻吟綿長虛弱,然而下體卻越來越濕,甚至能夠越來越明顯地看見走過的繩索從灰黑色變成更加深重的黑色,一副吸飽了汁水的模樣,豐沛的淫水從某一段路開始,就已經(jīng)多到開始時不時往地上滴,留下淫靡的水痕。

    走到接近中部時,柳鶴更是一邁步就表情不對了,肉逼被凍的猛然縮了縮,他咬著牙不安地低下頭想要去看繩索是怎么回事,卻什么也瞧不出,

    可瞧不瞧得出都要接著走,寒意與酸癢隨著下一步鮮明地漫上脊背,柳鶴皺著臉,手在身后抓撓了一下空氣又捏成拳頭,逼迫自己停下雙腿的顫抖,試圖想清楚這會是什么。

    可青樓中人哪里會容他這樣停下,看著那又開始向自己靠近的魔人壯漢,柳鶴迅速想起剛才被推著在繩子上狠狠被磨著那處過去的可怕滋味,頓時尾巴都嚇得卷起,面上還逞強地露出威脅神色:“滾!滾開!變態(tài)!我自己走!”

    這些魔物卻半點沒有被嚇到的樣子,反而樂得出言開始調(diào)戲逗弄柳鶴,嬉皮笑臉地叫他多罵幾句來聽聽。

    [真是一群壞家伙哇!]

    [就是,氣得我狠狠批判!怎么可以這樣對小羊?除非讓我來推推不然不會原諒的!]

    [?你]

    魔人老板假惺惺制止:“好了你們,人家讓退開就退開嘛,那接下來您可要好好走,接著可不再給反應(yīng)時間咯。”

    柳鶴氣悶,不愿多做理會,眼睛一閉橫著心開始繼續(xù)向前走。

    這段繩子之所以會如此冰涼,是因為泡透了山藥汁,這東西作用陰毒且見效快,柳鶴走了兩步覺得不對勁起來,他眨了眨眼,只感覺身體突然從陰唇內(nèi)側(cè)泛起了絲絲的酸癢,又好像是錯覺。

    然而再走了兩三步,這種感覺就更加明顯了,柳鶴皺著眉,面色驚恐,腿間開始非常清晰地泛起奇異的瘙癢,仿佛點點開始燎原的星火從陰唇內(nèi)側(cè)的神經(jīng)末梢燃起,一點點游走遍全身,他咬著牙試圖壓制,用力得后頸都有些發(fā)麻,手也受不了地開始在空氣中撓呀撓,卻一點用沒有。

    “唔嗯……唔?”重重的吸了一口顫抖的氣,柳鶴紅著臉露出好像要哭的表情,茫然又無措,愣住后實在受不了了,一會兒左腳點地,一會兒換成右腳點地,搖晃著控制自己的身體重心,騎在繩子上磨起逼來。

    可這也只在開頭一會兒有點用,詭異的瘙癢隨著時間流逝愈演愈烈,柳鶴不知道這是因為用逼磨著繩子能緩解瘙癢,卻也讓山藥汁吸收的更好,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挺起胸脯微微低下頭,難受得表情都皺成一團,眉頭緊鎖繃住屁股,嘴里開始發(fā)出一些讓人聽不清的喃喃氣音:“好癢……呃唔……怎么回事……不要……”

    柳鶴開始癢得渾身發(fā)抖怎,么動作都不舒服,持續(xù)小聲呻吟,被綁在身后的手抓撓著空氣,腳尖在地板上蹭動,甚至忍不住想要用手去弄一弄下面,搞點刺痛以壓制這種詭異的奇癢。

    拽了幾下手卻沒拽出來,柳鶴只能放棄,深呼吸繼續(xù)走,可是那癢如同有火從尾椎骨燒上臉頰,讓他簡直想要哭出來,眼中生理淚水打轉(zhuǎn),往前的幅度都大起來,挺動著胯部試圖用暴力的摩擦試圖。

    酸麻的電流一跳跳地傳開與瘙癢對沖,形成了一種讓人說不出來的舒爽快感,柳鶴幾乎有些上癮,他眼眸濕潤,張著唇喘息起來,意識也漸漸在酥麻的侵襲中開始混沌,甚至迷迷糊糊開始想,這個奇怪的繩子能不能再往上提,或者是晃一晃,更用力地撓到最最癢的陰蒂處。

    然而這樣的想法很快也消失了,因為那幾乎要叫人發(fā)瘋的極致酸癢開始順著神經(jīng)爬遍全身,柳鶴的手指腳趾尖都開始發(fā)熱,繩子磨逼也緩解不了太多,舒爽上兩秒又開始癢,一次比一次更強烈地體內(nèi)瘋狂肆虐!

    柳鶴露出痛苦的神色,一會兒彎下腰一會兒又直起腰仰頭,急得落下淚水來,他的手在身后緊緊攥成拳頭,弓身發(fā)抖,很快就難受得再也什么都顧不上,心一橫就猛地用腳蹬,讓自己騎在繩子上往前沖著狠狠地擦了過去!

    “呃唔、啊啊啊……哦——”繩索粗糙的凹凸表面如同布著不規(guī)則的砂礫,柔軟的肉蚌內(nèi)部被暴力刮過,夾雜著酸痛的恐怖快感電光石火間竄遍全身在腦內(nèi)炸開,酥麻的爽意令柳鶴一瞬間連呼吸都幾乎忘了,翻起白眼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彎下腰雙腿夾緊,從腿縫中潺潺流下失禁般的潮水。

    繃直點在地上的足尖爽得發(fā)了好一會兒抖,柳鶴嘗到甜頭后甚至有種身體飄飄然的感覺,混沌的大腦已經(jīng)在這種沖擊當中暈暈乎乎沒法想太多了,又感受到瘙癢冒出一點絲苗要從尾椎“噌噌”飛漲時,柳鶴趕緊皺著臉調(diào)整了自己的姿勢,用身體壓下繩子深勒住逼,前腳掌踩地準備再蹬一次。

    那藤蔓魔物剛才是沒反應(yīng)過來,它現(xiàn)在注意到柳鶴又要來一次,便小心蠕動起來,在柳鶴的正前方那一小段繩索上突然冒出塊凸起的不規(guī)則石頭,最尖銳的角對著那腫脹的陰蒂。

    柳鶴對此一無所知,他的睫毛已經(jīng)在快感中被流出來的生理淚水打濕成簇,視線模糊,急得完全停不住,確認踩穩(wěn)后呼出一口氣,借著身體的重量往前一蹬,那已經(jīng)被磨得腫到從包皮當中露出頭來的陰核就這么無比精準地對著那巖石尖角狠狠地撞了上去,抽搐著幾乎完全變形凹進肉里!

    “嗬哦——”柳鶴瞬間抽搐了一下,他甚至沒叫出太大的聲音,意識在尖銳的酸痛當中猛地陷入一片空白,繃緊屁股持續(xù)哆嗦,陰蒂被頂在尖角上抽動起來,瞳孔先是緊縮再猛然渙散,低著頭從張圓的嘴里流出失控的涎水,緩緩弓身幾乎要趴在繩子上,大腿內(nèi)側(cè)無意識緊夾,失禁的尿液卻已經(jīng)順著腿縫淅淅瀝瀝滑下,落到踩在地上顫抖的腳尖,熱乎乎地淌了一地!

    那種淫蕩的場景令場下的氣氛幾乎沸騰起來,柳鶴卻是很久很久才能艱難回過神,也許是心理上對超越閾值的沖擊的自我蒙蔽機制、他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尿了,只暈乎乎當作是水比較多的一次高潮。

    雙腿仍然在顫抖發(fā)軟,柳鶴的表情呆滯,騎在那顫栗了好一會兒,才在心臟的劇烈跳動中意識到瘙癢已經(jīng)漸漸褪去,此時身下騎著的繩子莫名變得光滑了,似乎是終于走過那煉獄一般的冰涼繩段。
← 鍵盤左<< 上一頁給書點贊目錄+ 標記書簽下一頁 >> 鍵盤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