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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呃啊啊啊�。。。�!”這一下竟是直接美人絕望的慘叫把子宮扯到了陰道里,被拳頭撐圓的子宮填滿了肉穴,被高潮中抽搐的陰道壁擠壓之下,直讓美人抽搐著又高潮了一次,仿佛自己在凌虐著自己一樣。

    “不要…不要啊啊啊�。�!子宮會、拽出來啊啊啊啊�。�!不要呃——”藤妖感受著還卡在子宮里的拳頭,再一用力,拳頭是出來了,但是一節(jié)柔軟晶瑩的肉柱也擦過陰唇從穴腔里掛到了外面,露出了破土鮮筍一樣的一節(jié),柳鶴絕望地戰(zhàn)栗著,從圓張的陰穴尿道中流出了失禁的尿液。

    “嗚嗚……不……不……壞掉了嗚嗚嗚!��!”軟嘟嘟的子宮掛在體外感覺,甚至還隨著不由自主的顫抖而晃蕩起來得感覺讓反應過來的他如遭雷擊,大腦一片空白,面對這種仿佛已經(jīng)被玩廢掉的景象,完全不知道作何反應,只是崩潰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掉出來一點的子宮隨著主人的哭泣顫抖,吸引了藤妖的所有注意力,他本來已經(jīng)就這么結束了,但還是忍不住伸手過去,用溫熱的手掌心包住了這晶瑩的小東西,溫熱的手掌直接摸在嬌嫩的深粉色黏膜上,第一次暴露在體外的嬌嫩器官被異物碰觸,那感覺實在是過于強烈也過于可怕,直接讓柳鶴崩潰地尖叫著顫抖起來。

    “不要碰呀啊啊啊啊�。∫呀�(jīng)、壞掉了啊啊啊��!好酸、別碰呃——”

    惡劣的施虐者也不說話,看著手心這團顫顫巍巍的晶瑩粉肉一會兒,像是注意到了從頗為松弛的宮口時不時又往外滴出來的精液,他用手捏著軟綿綿的肉柱隨意地一擠,剛才射進去的液體就“啪嗒啪嗒”地掉在了他手上,藤妖反手就將這些淫靡的液體涂抹在兩邊抽搐的大腿腿心,也許本無心,但無柳鶴而言無疑更添羞辱意味。

    用手探索完了,也不知道他上哪里學的,還是無師自通的詭異路子,竟是湊過腦袋去不甚熟練地操控著舌頭開始舔弄起這團沾滿了自己的精液、脫出體外的軟肉來,熱乎乎的舌頭掃來掃去,粗糙的舌苔掛在極度細嫩敏感的宮體表面,美人的腿心肌肉被酸麻得直抽搐著,肉臀都忍不住難耐地抖動起來,幾乎完全無法承受可怕的刺激,他淚眼朦朧,口齒不清地喘息呢喃著,只迷迷糊糊地清楚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壞掉了。

    藤蔓的禁錮牢固而不容抵抗,他就這么無力地抽搐著,大張著腿,讓對方將那嬌嫩隱私的子宮用舌頭來來去去地將表面都刮擦了一遍,甚至都變得發(fā)熱起來。

    舔干凈表面自己射出來的精液以后,他歪著頭看了看顫抖的肉團,竟是低下頭將尾端圓嘟嘟的子宮口含進溫熱的嘴里,開始一下一下地吮吸起來!

    “呃哦——�。�!”這已經(jīng)完全是超過極限的玩弄,柳鶴抖著屁股,雙眼翻白,滅頂?shù)拇碳し路鸹煦绲纳裰侨珨?shù)洗去,所有的感官都只剩下了來自隱私處的體感。

    含吮玩弄了一會兒,那條仿佛是藤蔓般的柔韌的舌頭竟是扭動著要從肉口里鉆進去,靈活的舌尖才剛碰上嬌嫩至極的內(nèi)壁,一陣可怕的酸麻傳遍全身,自己竟是這樣也能高潮,柳鶴終于是忍受不住地崩潰嚎哭起來,儀態(tài)全無,雙目緊閉,只一心想暈死過去。

    敏感的宮壁被舌頭舔弄起來,頑皮的舌尖每個動作都會引得已經(jīng)被改變了體質的人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屈辱至極地被不由自主的快感鞭打。

    這么玩了一會兒,似乎是覺得子宮里的精液也已經(jīng)搞干凈了,藤妖睜大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伸手將自己的褲子褪下,放出了已經(jīng)勃起的肉棒,另一只手重新將軟綿綿的子宮握在手心里。

    戰(zhàn)俘上丨開腿羞辱,鑷子撥包皮拍攝,繩捆凸起針扎騷籽注射發(fā)情藥

    六年級和八年級的模擬對抗戰(zhàn)落下帷幕。

    平局的結果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甚至包括六年級學生們本身也都是又興奮又不敢置信。

    他們的整體實力根本比不過八年級,在學院年級賽開賽以前就非常心知肚明自己肯定被碾壓,就連私下打賭,都是猜自己能被殺幾次,出來得回家躺多久,畢竟兩小時的對抗中途會有被動復活,一個個只能苦中作樂。

    白鷺的身份高貴不假,但實際上也真的是很敏感,注視他的眼睛不盡其數(shù)。

    開戰(zhàn)前夕,先是年齡轉折論一度甚囂塵上,六年級首席戰(zhàn)的順利衛(wèi)冕才剛讓這種聲音下去了點,新的聲音就又抬起了頭,說即使白鷺自己因為特殊而有點能力,面對這樣的戰(zhàn)局也不可能有用,而且其實就是因為六年級這批學生本來實力也整體不太出挑,才會讓他能夠這樣年年穩(wěn)坐首席之位。

    利益驅使之下,這場原本只是平平無奇的比賽被賦予了特殊的意義,一旦輸了,戰(zhàn)斗系的公共訓練室竟然會“調(diào)整”六年級的優(yōu)等名額。

    他們還能訓練,因此不違反底線,但“訓練”卻是從A級開始往下,對應用整個高年級部從SSS級往下用的訓練室,“靠實力話事”。

    可想而知,超過一半的人根本會沒有訓練室和機甲械備可用,去用一到五年級的訓練室更是不現(xiàn)實也不可能。

    六年級是真的輸不起,但贏……更難于天塹。

    所有目光都在緊盯。

    到了比賽當天,對抗前半段也的確是在被按著揍,完全是靠著白鷺的指揮邊躲邊打著反擊,才硬生生撐過了死傷過半會直接判定“大慘敗”的前二十分鐘。

    然而那時間剛一過,白鷺便瞬間轉換了策略,近乎完美地完成了余下包括八萬個模擬仿生人士兵在內(nèi)所有人、傷亡率接近零的大撤退,回到了基地。

    緊接著,他更是自己走偏路,出其不意將八年級的Alpha首席主將暴力單殺,還趁亂收割了一波核心小隊,又原路折返,等待六年級學生們半小時后紛紛復活,再卡著初始軍營范圍可以開始被攻擊的第59分,在所有同學崇拜而信任的目光中毫不猶豫地摁下了【投降】按鈕。

    在戰(zhàn)爭當中,撤退和潰敗往往只有一線之隔,難度和其中門道都可謂高深難測,對將領的考驗和要求更是接近苛刻,還某種意義上必須要天時地利人和,這么一場個人炫技式打法配合整隊高度服從的“士兵”,讓觀戰(zhàn)老師們?nèi)淌窃娇丛襟@訝,到最后更是無不嘩然,研判結果時著實爭論了好一會兒。

    從整體來說六年級被按著打,最后還主動投了降,不僅“輸”,還是不能說有多么偉光正的輸,完全是靠著對自家首席絕對的服從和忠誠在“強撐”時間。

    可問題就出在這,正是因為他們這種奇怪的路子,讓八年級雖然實力碾壓卻沒有獲得太多的擊殺積分,甚至還因為主將失敗最后導致了冷不丁的嚴重扣分,直接成了負數(shù),形成“贏”卻比對手兩位數(shù)分還低的尷尬局面。

    激烈研討過后,這場模擬戰(zhàn)最終被定為輸與贏之間的特殊平局,獎杯與榮譽仍然歸屬八年級,但是之前約定的“懲罰”不生效,六年級正常使用訓練室,并將白鷺視角的撤兵過程錄制成教學案例。

    一場不可能的答卷完美作成。

    對于自己的勝利,白鷺自然是高興的,疼痛的缺失讓他不知覺當中對生活里的大部分事物失去真切的熱情與實感,自然而然在精神上的刺激需求與閾值格外高,好勝心和掌控欲更是強得恐怖。

    這種快樂雖然有效,但對他而言也是來得快去得快,坐在書房里開著通訊,禮貌微笑著應付完第二波來恭喜的人后,白鷺就又飛速感到了膩味。

    他動作一向隨心,累了就將自己與外界完全隔絕,只靜靜沐浴在書房的黑暗里。

    偌大的室內(nèi),只有一盞復古蠟燭在躍動火光,橙焰照出影子,光與暗的交界勾勒出白鷺鼻梁高挺的俊美輪廓。

    思緒漸漸放空,他一言不發(fā),手肘撐著扶手,只有戴著黑手套的指尖在規(guī)律地輕碰住臉頰。

    完美的端莊被卸下大半,白鷺此時面無表情,幾分鐘后,甚至眉宇之間還隱隱泛出了只有核心手下能看見的不耐煩陰郁神色。

    一種奇怪的感覺在體內(nèi)開始涌動,但又難以捉摸,極其矛盾,他覺得自己很想要些什么,又偏偏看不清到底想要什么,折磨人的感覺持續(xù)在意識里徘徊,讓白鷺忍不住心底生出了暴躁與少許茫然。

    說到底,即使是“首席大人”,現(xiàn)在也不過才十九歲而已。

    白鷺緩緩閉上了眼睛,更加專注地調(diào)動精神思考,電光石火之間,一張臉突兀映入了黑暗的意識海。

    是上次那個仿生人。是那個……讓他“很痛”的仿生人。

    某種即將要接近答案的奇怪興奮感讓回憶閃現(xiàn),那種陌生而分外刺激的、帶著疼痛的神奇快感再次從神經(jīng)末梢涌上,白鷺心臟怦怦跳動,他睜開眼,喉結滾動了一下,思緒在這基礎上繼續(xù)發(fā)散。

    八年級那些前輩們,今天看他的眼神簡直猶如刀子顯形,那位被“殺”的首席更是面色難看得黑成一片,還不得不夸他后生可畏,傲慢地不服他的“小聰明”,又帶著完全掩蓋不住的、對白鷺戰(zhàn)斗力之驚詫與忌憚。

    真是矛盾又可笑,就像自己之前玩的仿生人們,在被踩著凌虐或是掐著脖子肏干時那種驚恐羞憤又不敢反抗的模樣,光是看著就會讓他發(fā)自內(nèi)心地愉悅。

    不過那也有些玩膩了——倒是反過來他們也能這么對自己這件事,還挺有意思的。

    想到這里,白鷺的目光落到桌面上,一個更奇怪的想法從心底冒出:如果自己落到他們手上會怎么樣?如果這些人就是一個個瘋子,根本不顧及自己的所謂同學身份,如果今天進行的不是什么學院內(nèi)模擬戰(zhàn),而是真真實實兩方對抗的世仇戰(zhàn)爭……那么作為重量級、可以拿來胡亂泄憤的俘虜?shù)淖约簳趺礃樱?br />
    離譜的設想瞬間在腦內(nèi)構建成網(wǎng)攀織蔓延,白鷺坐直拉過了一張記錄板,飛速輸入意識寫畫,眼睛都隱隱有些發(fā)亮,寫完以后更是把工具一拍,神態(tài)含笑地站起來帶著自己的計劃離開了書房。

    *

    “抓到人了?”行刑官大步走向營內(nèi),語氣森冷地向下屬發(fā)問。

    士兵恭敬點頭:“是的,長官!雖然聯(lián)邦軍潰敗一通,但是那位大——不,是他們總指揮白鷺逃脫失敗被我們逮捕了!”

    所謂的“潰敗”,實際上是幾乎沒有損傷多少的示威后又撤退,聽了前頭的話,行刑官忍不住生出了些火氣,可后面的重量級消息卻讓他再也顧不上這件小事。

    他加快了步伐,披風在走廊里甩出烈烈聲響,沒多久便來到關押犯人的樓棟,越過層層禁錮進入了一個純白色的房間。

    這里頭面積很大,沒有任何家具,白茫茫純色,因此甚至透出一種不像三維空間的詭異視覺效果。

    中間的位置豎著一個白色的大柱子,可以看見有個半跪著低頭的黑發(fā)男人,他正穿著一身規(guī)整英挺的高級軍官制服,被好幾條微微散發(fā)著光亮的淺金色鎖鏈綁在柱子下端。

    這畫面讓行刑官連瞳孔都微微擴大了一些,他咽下興奮,刻意放慢步伐緩緩走近,伸出腳尖輕踢了一下“俘虜”的小腿骨,開口戲謔道:“哈——瞧瞧看,這位貴客是誰?”

    白鷺呼吸平靜,一副吝嗇于給敵軍頭子半點眼神的神態(tài),他還得小心地分神作收尾布置,以確定此時的每個道具人都大概在框架掌控之內(nèi),“場景”不會突然塌掉。

    作為構建者,白鷺也沒想到第一回便會運行得如此完美,對精神力的使用因為同時灌注多個仿生人讓他們“更加鮮活”,而幾乎到了之前從來沒有過的極限開發(fā)情況,太陽穴隱隱酸痛,又有些說不上來的暢快,讓他的意識躍動著異常清醒。

    旁邊三四個跟著行刑官的士兵聽著老大的問話,面上也同時露出了狹促又興奮的表情,眼中的惡意幾乎要具現(xiàn)溢出。

    所有人在心里都很清楚,這位倒霉的白總指揮接下來將要面對的……絕對是會比地獄更可怕的地獄。

    見白鷺不應聲,還連抬頭看一下自己都不愿,只有背脊仍然貼著柱子挺直,那行刑官卻沒有生氣,反而笑出了聲:“不回話呢?我們大名鼎鼎的白指揮是聽不見嗎,難道請您過來的時候手段粗暴搞得耳朵聾了?”

    他居高臨下俯視著白鷺,越說語速越快,又伸手去粗暴地揪住了白鷺的頭發(fā),強迫俘虜那雙美麗而隱隱帶著蔑視的淺褐色眼眸看向自己。

    “瞧瞧,瞧瞧這什么眼神呢,白指揮,您還當現(xiàn)在對著自己手下的兵��?是不是還想喊我立正滾出去?也可以哦,喊喊看嘛,我還真也想聽,你喊我松手唄,喊了我保證松手滿足你。”

    行刑官語氣漸漸轉入猥瑣,他蹲下身,把臉懟近白鷺,粗重的鼻息幾乎要撒在對方臉上,右手舉起不輕不重地持續(xù)拍打白鷺的臉頰,眼中帶著很明顯的威脅意味:“怎么著,不喊?也沒事,大家伙就是喜歡你這性格,傲氣好啊,咱這也很歡迎指揮人才,客途久遠,既然來到,我們就絕對會好、好、款、待您的�!�

    聽到耳邊咬牙切齒的加重音,白鷺也明白過來即將進入正題,體內(nèi)詭異的興奮感涌動,讓小腹隱隱發(fā)緊,肩膀也幾不可察地輕輕顫栗了一下。

    然而這樣的反應卻讓行刑官產(chǎn)生了誤會,他“哈”地嘲笑一聲,接著命令讓下屬把所有綁在白鷺身上金色的鎖鏈取消,看著驟然失去支撐的白鷺從辛苦的半跪狀態(tài)悶哼著跌坐在地,他甚至還有模有樣地雙手攤開來,一邊說話一邊展現(xiàn)出自己沒有攻擊力的陰陽怪氣模樣。

    “我說款待而已,白指揮發(fā)什么抖,沒事,把你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讓我們豐富一下培養(yǎng)資料庫,我也不說虛的玩意,就給你擔保個舒服的痛快死法,怎么樣�!�

    白鷺扶著袖口左右松了松手腕,終于緩緩抬頭看向他,唇瓣張開,語氣十分平靜:“聽不懂狗叫�!�

    對方臉色一頓,像是以為他真沒聽懂這話下面的淫邪含義,又要靠近再說什么,白鷺卻是突然抓緊放松束縛的縫隙,猛然暴起一個上勾拳過去揍在行刑官的下頜!直把完全沒有防備的行刑官打得眼前發(fā)黑冒起了眩暈的點點,從半蹲著的姿勢失去平衡往后跌了個丟臉至極的大屁墩!

    “長官!”士兵們慌亂的聲音紛亂響起,有人去扶他,負責人連忙控制著金色的鎖鏈飛舞將白鷺重新牢牢捆綁住,這一回用力得幾乎將白鷺的身體隔著衣也都勒出了明顯的肉感。

    “……好啊。”行刑官滿嘴血腥氣,他顫抖著咽下幾乎涌到嘴邊的臟話,對上白鷺那眼中隱隱帶著嘲笑意味的目光后,咬著牙一時之間面色恐怖得略微扭曲。

    幾個沖上來自告奮勇要“幫忙教訓”的手下被他揮手讓退,行刑官盯著白鷺的目光已經(jīng)能淬出毒汁:“既然是總指揮大人自己做的決策,我們也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耳邊的話語咬牙切齒,白鷺卻沒有再說話,剛才那一下打人的確是他興奮起來沒控制住的攻擊反應,但他接下來不打算再動手了,甚至要順著演,畢竟現(xiàn)在還不能弄壞它們那么快,后面有更好玩的內(nèi)容在等著,早早浪費太可惜。

    他只能調(diào)整著自己的情緒,試圖沉浸進去增加代入感。自己策劃框架就是這一點不好,熟悉感影響刺激程度,好在受他精神力影響的超高自由度還是會有不少意想不到的發(fā)展。

    沒過多久,士兵捧了個銀色箱子過來,里頭赫然放著一管被保護在墊子中間的淡粉色藥劑。

    行刑官拿起安瓿瓶,放到又開始不理人的白鷺面前晃了晃:“白指揮有沒有聽說過DA2.0?就是那個打了包準發(fā)情的限制藥,我手上這可是僅此一份的特殊款哦,比2.0濃上十倍……或者是百倍?誰知道呢,畢竟才剛剛從實驗室里新鮮配出來的玩意�!�

    說話之間,他單手掰斷了瓶子上端,士兵立刻從善如流地拽著白鷺的頭發(fā),迫使俘虜屈辱地仰頭面對自己的長官看清每一步操作。

    一只注射器被行刑官打開,捅進淡粉色的藥劑瓶子里,他拉動活塞,危險的液體很快爬著刻度數(shù)字上到了兩毫升的位置。

    “白指揮認真看看,是很漂亮的晶粉色哦。”行刑官拿著注射器又伸近了些,嘴角噙著獰笑。

    泛著寒光的針管被懟到白鷺面前,幾乎離他垂下的眼眸只有危險的兩三厘米距離,行刑官的手指再在活塞底部輕輕一推,注射器里的空氣和丁點藥水便被一同擠得少量飛濺,落在白鷺強撐鎮(zhèn)定的臉頰上,點出了亮晶晶的水珠。

    行刑官的視線直在白鷺咬著下唇,隱隱露出脆弱神態(tài)的臉上游走著意淫,手上則隨意將注射器遞給了手下,示意對方開始操作。

    環(huán)繞身邊的惡意幾乎要形成實質,白鷺被綁在身后的雙手稍微握了握,下一秒,他就被強迫著腦袋往旁邊側低了過去——這些人居然是要用極其危險的頸椎注射來打入亂七八糟的發(fā)情藥劑!

    即使心知肚明此時只是在全息世界,自己的身體不過一段數(shù)據(jù),白鷺也還是控制不住在危險中連心跳也加速了幾分,喉結隨著吞咽動作滾動,微瞇起眼壓抑住自己想要反擊的欲望。

    然而就在時間緩慢緊繃,針管離扎進脖頸只有幾毫米之時,行刑官又突然出了聲:“等會兒�!�

    士兵聞言立刻停住動作。

    他不知在想什么,目光輕佻地把白鷺從頭打量到了尾,那視線活像只黏膩的大舌頭,帶著令人惡寒的森冷與淫邪意味:“你們?nèi)ツ脧堥L凳來,要最窄的。”

    一張破破爛爛的木凳很快被搬過來,也不知是費了多少功夫從旮旯犄角里翻的。

    他們低聲交流幾句,那金色的鎖鏈就突然從雪白的大柱子上開始縮短,如同冰冷的蛇般在白鷺身體表面游走進一步纏緊他。

    兩個士兵粗暴地將白鷺抓提了起來,拉著人走了兩步,又摁著下腰仰躺在那條與其說是長凳、倒更像是木條刑具的東西上。

    鎖鏈迅速重移,將白鷺的手往后綁,全身再與木板結結實實束縛好,這過程的姿勢對身體韌帶而言極其壓抑,白鷺的表情都略微變化,被迫保持背脊中央幾乎完全貼住窄木條的吃力狀態(tài)。

    這“長凳”不到一米高,長度更糟糕,從白鷺的后腦勺往下,堪堪到股縫開始的位置就沒了,這就導致他不僅躺得難受,而且雙腿都會自然而然往兩邊撐開,并攏不僅需要額外使出力氣保持,還會讓背脊更加酸疼難受。

    艱難的情況令白鷺閉了閉眼,強忍著維持平衡的酸痛要合腿,然而這動作才剛出現(xiàn)了點苗頭,就被行刑官粗暴地湊過來,沖著腳踝內(nèi)側就是一腳踢了過去!

    "唔——"身體在長凳上晃了晃,一聲幾乎聽不到的呻吟在酸痛迅速蔓延的瞬間從唇間瀉出。

    兩個士兵也跟過來上手,拉膝蓋“輔助”白鷺往兩邊大張開腿,把他擺成一副“人”字形的受刑姿態(tài)。

    “白指揮,”行刑官陰陽怪氣的話音再度響起,“我們這里都是粗人,針劑打脖子畢竟危險,傷了你可就不好,所以從善起見,接下來就把我們這個粉色的小藥劑全部打進你的小陰蒂里好不好?”

    他說著說著,甚至還惡意把尾音升調(diào)掐細了些,目光灼灼盯向白鷺鼓起的性器位置。

    白鷺動作明顯頓了頓,眼眸睜開也沒有看他,望向天花板的視線里只有冰冷的憎恨與嫌惡。

    行刑官被這與剛才終于有了些不同反應取悅得哈哈大笑出聲,稱呼漫不經(jīng)心地隨意亂變:“生氣了��?這不是看著我們白長官特別能忍嘛,待會兒就把這粉藥打進也粉嫩嫩的小陰蒂,先實驗一下叫不叫,再看藥效起來了,開始發(fā)騷、身體狂噴水射精,還能不能繼續(xù)犟!”

    手下的士兵們利落開始合作,一柄利器靠近股間將白鷺月白色的軍褲劃破,取走大塊襠部布料,讓他隱私的下體完完全全地從一個人工大洞中裸露出來,和渾身上下的鎖鏈與其他部位整整齊齊的軍裝對比,形成了一幅極有視覺沖擊力的恥辱畫面。

    面對如此對待,白鷺只是緩緩閉上了眼睛,若不看胸肌明顯快了些的起伏,幾乎都要感受不到他的反應。

    然而偏偏是這樣的狀態(tài)才更加引得在場所有的人心中暴起瘋狂的凌虐欲,他們幾乎要忍不住,要立刻看這位聯(lián)邦偶像是如何在無數(shù)敵人……甚至是自己人的面前,被公開處刑凌辱、發(fā)情騷浪失控,被暴力碾碎沾泥。

    下一秒,五六個攝像漂浮球和幾塊環(huán)繞大屏同時出現(xiàn)在空白的房間里。

    它們在白鷺身邊飛舞,有的在拍他表情,有的緩緩移動從頭到腳拍遠景,有的則是停在腿間不停拍,白鷺狼狽的姿態(tài)被銘刻,放大投射到他身邊的每一塊屏幕上,同時連接到更多人的眼里。

    顏色淺淡的雞巴還未曾勃起,雖然是Omega,但那軟垂著的分量也實在不小,連同陰囊一起,幾乎完完全全地阻擋住另一個更加隱秘的器官,沒有一絲毛發(fā)的菊穴顯出泛粉的肉色,在突然受涼的空氣中不自然地縮動了兩下。

    “白指揮看著冷冰冰,怎么下頭這小逼還容易害羞呢,長著不用,光躲在雞巴后面有什么意思?”行刑官背著手踱步靠近,那木質的長凳竟是也突然發(fā)生了結構變化,凳腿伸長向上托了起來!

    “嗯呃——”突兀的升高讓長腿與地面夾角陡然變大,強烈的酸疼一瞬間跳躍著從吃力的脊柱下段散開,直讓白鷺表情都變了變,他緊咬著牙像是要忍,卻還是忍不住流出了急促的痛楚喘息,右邊的小腿也顫抖地向空氣中抬了抬。

    高度的變化也讓行刑官的操作更加方便,他矗在白鷺腿間,伸手就抓著肉棒向上拔高,連帶著陰囊也略微位移,露出下方那嬌嬌嫩嫩、從來沒有被任何外人看見過的隱秘花穴。

    白鷺平躺著,看不見他在操作著什么,也一副沒什么興趣的模樣,閉著眼睛不去看旁邊的一塊塊屏幕。

    一只飽滿的肉貝綴在原本是會陰的位置,嬌小軟嫩,整體比手指短些,隨著雙腿被鉗制著左右分開的動作也微微咧開,里面軟嫩嫩的小陰唇?jīng)]法被包住,呈現(xiàn)濕紅而略微凸出來的姿態(tài),整體長得介于饅頭和蝴蝶形之間,甚至隱隱約約還能隨著主人的呼吸,看到那點嫩生生的陰蒂包皮小肉尖從濕紅的肉縫里探出來。

    這刺激非凡的畫面讓在場見者無不有些驚嘆,行刑官更是連眼睛都微微睜圓了,興奮得幾乎想要再度大笑嘲諷白鷺。

    他忍了忍,重新半蹲下身去,在白鷺屈辱的沉默當中用手指輕戳進那小肉縫,粗糙的指尖搖晃,逗弄著把兩瓣陰唇撥得左右翻開,展現(xiàn)里面的景色,時不時還會壞心眼地故意捏住微微卷曲的小陰唇,把兩片紅紅的嫩肉往外拽出來,變形上下?lián)u晃拉扯到兩邊,露出小巧青澀的陰蒂和下方細細的小眼。

    平日運籌帷幄的最高指揮官此時被捆綁俘虜,隱秘的陰穴在眾人視奸的淫玩中讓手指掰開成難堪的圓菱形,小陰唇肉蝶般被拉開到顏色發(fā)淺,水光淋漓的逼口顫動收縮,隱隱能夠看見濕潤的內(nèi)里肉壁,淫蕩又可憐的畫面充斥了漂浮在房間里的大屏幕畫面,已經(jīng)有士兵的雞巴開始興奮到起立。

    行刑官低頭靠近那青澀的嫩逼,近到鼻尖都埋進小陰唇里,才惡劣地故意聳動鼻子來回磨蹭著嗅:“縮個不停,這可真夠騷的,不過怎么沒有尿味呢?白指揮,你這個小逼是撒不了尿的嗎?看來也有點廢物,不過沒事,今天來到了我們這兒,待會兒就給你多通通這條尿道。”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不停在吸,鼻子里噴出詭異的氣流,在敏感的黏膜表面來回吹拂,羞辱意味濃烈至極,白鷺有些說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感覺,一言不發(fā),眉宇之間明顯可見嫌惡神色,肌肉逐漸緊繃,雙手在長凳下面緩握成拳。

    這幅繃緊的模樣著實讓行刑官是越看越來勁,他瞇了瞇眼睛,手心都有些發(fā)熱,進一步故意把鼻尖頂住肉嘟嘟的小陰蒂左右晃了晃,頂?shù)妹舾猩窠?jīng)密布的肉果位移變形。

    “唔……”酸澀而微妙的電流隨著這樣的猥褻動作從下體涌起,白鷺顯然是很不適應被刺激這種地方,抿緊嘴唇,腳趾在軍靴當中不自覺微微張開又蜷了起來。

    然而就在下一秒,那行刑官便嫻熟而精準地抬頭換了手,在白鷺變得有些急促的呼吸當中把陰蒂從根部一下“捉住”,擠壓著肉蒂扯黏膜,讓它整體都紅彤彤地往空氣中略微拉高凸了起來。

    漂浮球們體積迅速縮小懟到最近,讓那通紅顫巍巍的陰蒂放大成為所有屏幕中間的視線焦點。

    “我說是小陰蒂,結果還真那么小喲,”行刑官故作驚訝,指甲壞心眼地對著陰蒂根部掐了掐,滿意地看著白鷺渾身輕抖咬著牙大腿內(nèi)側緊繃,又繼續(xù)道,“白指揮,看你人那么高挑,真是想不到逼那么小,這陰蒂,嘖嘖嘖,連著包皮一塊都沒我指尖大,待會兒把里頭掐出來,豈不是就米粒豆豆那么點,兩毫升的藥劑全部打進去會不會直接把陰蒂打到爆掉,這種地方爛掉很疼吧,總指揮先生覺得呢?”

    白鷺垂下眸子,他此時能從余光感受到蹲在自己大張腿間處的人,嬌嫩而隱秘的弱點被掐出來威脅蹂躪,一種屈辱感在前所未有過的奇妙體驗中噌噌生出,酸痛且詭異但又著實是刺激,讓他一直以來的某種鈍鈍“隔閡感”都變得開始稀薄,新奇的快感也在身體內(nèi)涌動,直讓人屁股持續(xù)緊繃,指尖都開始控制不住地滾熱輕顫起來。

    “我先捏著玩玩看�!�

    他一邊說一邊動手,肉果揉著揉著不再軟綿,充著血彈彈地躲在包皮里,行刑官幻想著藥水打進去的膨脹效果,再聯(lián)想到白鷺大張著腿表情在瘋狂高潮中崩潰無法自持、在無數(shù)人面前胡亂噴精飚水甚至是失禁的發(fā)展畫面,越想呼吸越粗重,手上的動作也逐漸粗暴,隔著包皮反復左右搓捏精準刺激越來越硬的韌彈豆豆,讓肉欲畫面充斥屏幕,陰蒂在正中被碾得濕亮發(fā)紅,水唧唧地顫抖著,貼住粗糙搖晃的手指不斷變形。

    酥麻的快感一陣陣從下體傳開,微妙的刺痛與之伴生,交織著讓身體都直在過電般不自然地隔幾秒就輕抽一下,白鷺抿唇用力咬牙,呼吸卻是越來越凌亂,臀部緊繃到微微酸痛。

    “主人啞巴了不會講話沒事,這陰蒂很會發(fā)騷,我都還沒打藥呢,摸幾下就開始抽抽著直流水,是不是想要更刺激的,啊?”

    就在行刑官說著越來越興奮的時候,士兵卻是猶豫著突然湊上來耳語了兩句。

    聽完后行刑官一挑眉,只得暫時停了手:“那么急,也行吧,先對軍營這邊內(nèi)部直播�!�

    他接著讓開身子,另外幾個人湊了過來,兩個負責扯開白鷺的下體,強迫俘虜膝蓋半折大腿往兩邊幾乎呈現(xiàn)出柔韌的一字馬形,只有臀尖能稍微挪動幾毫米發(fā)抖,保證“拍攝質量”。

    另一個士兵則側著半蹲到他屁股間,左手兩指撐開微微泛紅的陰唇,右邊捏著鑷子繞到陰蒂上方,十分嫻熟地先試著夾了夾包皮,這一下又涼又癢,直惹得白鷺咬著牙在冰冷冷的酸澀當中腿心都控制不住抽動了一下。

    “喏,這邊就像你們現(xiàn)在看的這樣,”行刑官語氣隨意,“剛開始呢,準備給我們的老對手白指揮的小陰蒂開個苞,這詞能這么用不?不管了,能吧,總之就是把里頭露出來讓大家仔仔細細欣賞下白總指揮的小嫩逼長什么樣�!�

    白鷺瞇著眼睛,他能夠看到有一塊屏幕上的畫面從自己的下體轉成其他內(nèi)容,有很多其他“人”,無聲的議論仿佛瞬間竄入耳中,讓他屈辱的同時又忍不住生出了有些扭曲的詭異興奮情緒,下頜咬得輕輕發(fā)抖。

    冰冷的鑷子精巧操作,再次從頂端落下緩緩夾住柔嫩的肉皮尖端,那力道接著逐漸加大,肉眼可見凹陷處的鑷子尖旁邊的包皮嫩肉都微微發(fā)白。

    “嗯……呃……”白鷺喘息著閉眼,眉頭緊皺面上仍然是嫌惡的冷意,與大張的下體截然不同,然而那顆嫩生生的陰蒂卻是在刺激當中控制不住地輕輕抽動起來,下方的逼口更是酸澀得緩緩溢出了水色,反差得令視覺效果更加沖擊。

    那士兵頗為熟練,把小小的陰蒂包皮一點點越拉越高又左右拉扯,移動角度后就扳動下摁,沒一會兒就成功讓發(fā)揮保護作用的嫩肉全部堆積到了根部卡住。

    紅彤彤的青澀豆核這下初次露出了全貌,它形狀圓潤,只有綠豆大小,飽滿得活像是一顆嫩紅水珠,正在空氣的涼意當中顫巍巍地抖動著,甚至顯出幾分無助來,仿佛是想躲回緊密的包裹保護,卻已經(jīng)不再有任何可能。

    白鷺全身的姿態(tài)也被最左側的屏幕投射,這位在戰(zhàn)場上揮斥方遒的領袖此時狼狽地“躺”在半木凳上,表情微妙渾身緊繃雙腿大張,軍裝成了開襠褲,被人拉著雞巴扯高,大掰著陰唇,把最最脆弱隱密的嫩紅肉蒂從保護當中扯出來,清晰地發(fā)著抖暴露在無數(shù)人視奸的大屏幕正中。

    “你們都看清楚點啊,待會兒再特寫可能就不長這樣咯,畢竟白總指的陰蒂騷成這樣,丁點大,看樣子是前頭那么多年都沒有玩過,不過還別說,剛才你們沒見著,別看人面上冷冰冰的,身體可騷著呢�!�

    蹲著的士兵略微讓出位置,讓行刑官再度來到白鷺腿間,仍然沒有松開手上的鑷子。

    行刑官將手指靠近被掰開的肉逼,很快就幾乎已經(jīng)能夠感受到濡濕的潮意裹上來,粗糙的手關節(jié)與嫩生生的肉花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就連他自己也忍不住輕輕吸了一口氣,壓抑著興奮,把指尖靠近那探出來的嫩紅肉蒂頭,試著戳了戳。

    “呃唔……”那小小的器官剛脫離了包皮的保護,被手指捅得變扁又回彈直抖,呈現(xiàn)異常脆弱的模樣,剛才任憑語言羞辱都沒有半點反應的白鷺更是直接在刺電般的酸澀快感當中表情變化,頭次泄出了明顯的呻吟,腿根都瞬間緊繃。

    耳邊傳來凌虐者嘲諷的冷笑,白鷺的喘息也越來越亂,他半垂著眼睛,逐漸開始沉溺于此時詭異的情況,只覺得自己真的就是個俘虜,接下來還會承受各種各樣淫虐的酷刑,想著想著小腹都微微發(fā)酸,若有若無的尿意在思維發(fā)散當中逐漸強烈。

    “嗤,碰一碰陰蒂頭連屁股都在抖哦。”行刑官意猶未盡,又多加了根手指,試圖把陰蒂掐在手里胡亂玩弄,可那點嫩生生的小豆核從包皮里撥出來后實在太小,他的大手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只是不斷用指腹摩擦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赤裸表面,引出了更多更多的騷水,指尖也染上淫靡的亮光。

    失敗幾次,他也感覺大概要得拿鑷子精細操作,可又因為這樣沒有那么“親手”而暫時陷入了猶豫。

    左邊的下屬靈機一動,為長官獻上了一副改裝的指套,這玩意兒能套在手指上,可頂端卻是鑷子模樣。

    “你倒是有點用處�!毙行坦倌眠^來戴好,又敲合了兩下手指,滿意地聽到那鑷子尖端細碎的金屬碰撞聲傳進耳內(nèi)。

    冰冷的鑷子靠近圓鼓鼓赤裸的陰核,很快又稍微打側,用尖銳的角度對著那通紅飽滿的表面戳出凹陷滑動著刮了個圈!

    “嗯啊、呃……”微妙的電流瞬間順著神經(jīng)末梢瘋竄入體內(nèi),白鷺的身體完全是沒有經(jīng)過任何刺激的青澀狀態(tài),這樣毫無阻隔緩沖的蹂躪酸得他幾乎渾身發(fā)抖汗毛豎起,臀根連同大腿內(nèi)側都立刻緊繃,卻只換來了兩旁人更加粗暴的壓制與扳腿張開。

    “現(xiàn)在就先讓白長官的陰蒂表演一下被鑷子操到發(fā)情的特技。”羞辱話語充斥房間,此時每個屏幕上都已經(jīng)是白鷺被放大的私處特寫,清晰到就連鑷子表面反映著的、陰唇內(nèi)側黏膜收縮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行刑官張開手指又合起,控制著鑷子在陰核兩邊移動,動作迅速地將凸出包皮的敏感肉蒂夾成扁扁的小圓片又松開再夾緊反復,那鑷子頂端甚至有略微內(nèi)扣的隆起,尖銳似兩條棱邊,兇殘得簡直如同正在飛速啃咬中的鳥喙,把這嬌嫩的小器官“嚼”得抖動不止酸澀至極,直在快感當中迅速膨脹抽搐起來!

    “嗬、呃……唔呃……”白鷺緊咬著牙,脖頸處用力到隆起美麗的弧度,疼痛在粗暴的蹂躪中與酸爽交織著洶涌地一波接一波從腿間那最最敏感脆弱的肉尖鑿著竄開,他的呻吟持續(xù)溢出,被這種幾乎貼著刺激神經(jīng)末梢的變態(tài)快感沖擊到額間隱隱冒汗,折起大張的雙腿緊繃著痙攣微抖,腳趾都在軍靴當中不自覺撐開哆嗦起來。

    柔嫩的小器官壓根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不過一分多鐘過去就已經(jīng)非常明顯腫了一圈,從綠豆大小變成極近飽滿黃豆,紅彤彤地在空氣中突突跳動,陰道口更是淫水泛濫,亮晶晶的水光蜿蜒著凝聚甚至開始往下爬滑進股縫。

    行刑官興奮得下體都頂出了帳篷,他松開手低頭沖著濕熱的肉逼埋進去,又是猛吸了幾口情欲中越來越濃的特殊冷香,臉頰都微微有些發(fā)紅,幾乎不舍得抬頭,便先是在白鷺緊咬著牙的顫抖中伸著舌尖去粗暴地上下左右搖晃著舔了幾下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豆核,才重新打開鑷子卡在陰蒂根部和包皮之間的縫隙里并攏,收緊力量夾著變形拉長的赤裸肉核就是狠狠向上一刮飛開!

    “呃哦——”酸痛和快感同時暴漲炸開,直讓白鷺瞳孔驟縮嘴巴都不自覺微微張大,身體過電般一陣劇烈顫栗后便控制不住從陰道里咕嘰涌出了連續(xù)兩團晶瑩的騷水,壓抑的呻吟從喉間擠出,表情都隱隱有些爽得空白停滯,掙扎動作更是變得強烈,旁邊控制他的人神色一凜,加大力氣壓制下所有的反應,只留濕紅的逼口還在不斷抽搐。

    行刑官顯然也興奮起來,手指帶動鑷子不斷切換角度,全方位發(fā)力套著那顆通紅翹起沒有任何保護的陰核上下狂刮起來,力道粗暴至極沒有半點憐惜,簡直是當做迷你小雞巴在猛擼。

    然而陰蒂這種嬌嫩的器官神經(jīng)過于密集,敏感程度本身就根本是肉棒沒法比的,平日里還結結實實躲在包皮和大小陰唇的保護之中,就連白鷺自己都很少會在撫慰中刺激,對外界的刺激承受閾值極低,瘋狂的酸痛快感幾乎是瞬間就沖上極限在體內(nèi)爆燃起來,猛烈撞擊著每一絲脈絡,直讓他壓抑呻吟的同時也開始控制不住地扭動胯部小腿蹬空氣掙扎起來,緊繃的小腹內(nèi)逐漸醞釀起強烈的酸澀尿意,唇瓣顫抖,瞇著的眼眸都微微上翻,明顯露出在淫虐中失神的表情!

    聽著耳邊越來越急促失控的“嗬啊”喘息,行刑官幾乎要壓抑不住自己臉上猖狂的惡劣笑容。

    “看著了,白指揮要開始抖著屁股給我們表演噴水咯!”他目光緊緊盯在自己手指上,看那隨著套弄動作不斷從鑷子尖端一下一下腫嘟嘟地凸起冒出頭的通紅陰蒂,只覺得一種控制不住的凌虐欲火焰般在心里爆滾,讓他的表情也愈發(fā)猙獰,更加用力更加粗暴,幾乎是把這顆小東西反復擠到碾平發(fā)白拉成肉條!

    恐怖的快感席卷著帶來轟然而至的高潮,白鷺爽得渾身發(fā)抖,嘴巴已經(jīng)控制不住微微張圓,顫抖著持續(xù)呼出空氣卻幾乎來不及吸進,視線逐漸模糊,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表情大概有些微微扭曲,甚至能夠感受到一股一股開始洶涌到異常的淫水從身體深處往外沖撞,順著陰道口咕嘰咕嘰下滑墜落,躍動的酸痛快感充斥在陰蒂內(nèi)被瘋狂的擼動刺激到越燒越猛,腿根連同屁股都痙攣得伸出了一種快要抽筋的酸澀感!

    潮吹的淫水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噴濺而出,與此同時那被鑷子夾著的陰蒂也抽搐得越來越厲害,行刑官舔了舔嘴唇,試著在再次滑到根部夾緊的時候加大力氣猛夾,果然感受到俘虜連壓抑的呻吟都卡頓著渾身一震,一種奇怪的強烈涌動變得清晰,在頂著鑷子突突直跳傳遞到指尖。

    他自然清楚這硬硬的小籽是什么玩意,語速都興奮得尾音上揚:“你們趕緊再把他屁股那摁緊點,別讓亂動了!”

    這話說完,夾著陰蒂的鑷子猛然加大力度,移動幅度也縮小,精準無比地狠狠鉗住那顆匯聚幾千根神經(jīng)的、正處于進入高潮階段敏感到異常變態(tài)的小硬核飛速暴刮起來!

    “嗬啊啊啊��!”脆弱的小籽在激烈的高潮中被反復擠扁變形到抽搐,恐怖的酸痛迅速爬沖破頂峰,雪上加霜的刺激讓白鷺翻著白眼終于徹底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兩只被綁到椅背的手都胡亂抓撓不止,酸痛舒爽至極身體過電般直發(fā)抖顫栗,失控的涎水從緊咬著哆嗦敲擊的齒間流出,被迫大張的雙腿在控制當中也瘋狂地不斷痙攣踢蹬,雪白的屁股緊繃著一顫一顫,卻根本沒有辦法從那變態(tài)到幾乎要舞出殘影的鑷子里把酸痛到劇烈抽搐的通紅陰蒂拔出來,只能挺著胯部任由施虐者夾著翹起通紅的陰蒂不斷猛刮騷籽,甚至說不清是在刻意迎合增加快感還是被刺激到無意識行動,十秒都沒能撐到就渾身僵直著“呃啊”地急喘著弓腰打挺,從快速收縮張開的逼口噴出小泉般大股大股失控的潮水來!

    行刑官粗重喘息著目光緊盯白鷺痙攣收縮的小腹,就是到了這時候也都不愿停止自己手下的動作,鑷子猛烈持續(xù)套刮著陰蒂,把這變態(tài)的高潮延長到極限,直到那潮吹淫水都從噴濺變得緩流,又到越來越干,逐漸只有腿根還在凄慘抽搐,才終于稍微收起意猶未盡的玩弄,伸手去左右拍了拍白鷺在高潮過后已經(jīng)半硬上翹的肉棒。

    夾著包皮的鑷子終于被負責的那個士兵松開,所有人都能夠清晰看那還留著微微發(fā)白痕跡的小肉皮正很努力地回縮,可紅彤彤的陰蒂還在高潮余韻中抖動,明顯腫了一大圈,沒有辦法再完整躲回包皮的保護當中,半天回蓋住大半后,甚至還隱隱約約隨著主人呼吸在顫動,深紅色的蒂頭一凸一凸地從包皮蓋不住的地方往外露出,可憐又色情至極。

    白鷺在高潮余韻當中半瞇著眼睛,漂亮的胸肌隨著凌亂的喘息起伏,他沉浸在幾乎要融化意識的微妙放空感里,前所未有地于虛擬中切切實實感受到自己的身體,頭皮爽得還隱隱有些發(fā)麻,強烈且說不清的興奮感從心底越燃越熱。

    裝著藥劑的注射器由下屬再度遞到手邊,行刑官卻是盯著通紅的肉核目不轉睛,思考幾秒后又擺了擺手:“再等會兒,我看不成,針管從這種地方扎進去注射藥水可不是一般的酷刑,估計咱們白指揮疼得要慘叫到崩潰摁都難摁住,而且這要是一下子沒戳準進陰蒂里頭,插到肉縫了還得拔出來調(diào)整,也太折磨客人了,還是得先處理一下�!�

    說著這樣昧良心的話,他又讓手下去給自己找來了一根細細的棉質小繩子來,拿著這道具半蹲在白鷺腿間。

    兩個士兵在旁邊合作抱住白鷺的大腿,強迫此時身體還在快感中軟綿的俘虜換了一種更屈辱的姿勢,雙腿彎折下體和屁股都往上,肉逼接近朝天,背部也被卡得酸疼更甚。

    兩瓣一直都沒有辦法貼合的陰唇也隨著腿根的拉扯幅度更大地往兩邊分開了,陰蒂剛剛經(jīng)過高潮還十分敏感地,紅彤彤翹在空氣中,從包裹里露出深紅色的蒂頭。

    他讓人粗暴地用指甲直接摳住包皮往上拉扯到變形,也不管耳邊壓抑而無助的急促喘息呻吟,握著繩子,折騰著試了好一會兒才成功將肉核從根部綁了一個圈,開始仔細不斷繞著收緊。

    等到如此“布置”完成以后,那可憐的肉蒂根部都被勒得完全變了形,下方緊窄,上方則是完全不合常理的飽滿鼓脹,一副隨時都要擠得壞掉的模樣,甚至連顏色都變得極其深紅,哆哆嗦嗦地凸在空氣中。

    弱點被強調(diào)成“靶心”般合適注射的存在,行刑官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向屏幕后連通著的同僚們露出了個囂張的笑容,低頭握緊注射器,讓冰冷的針頭靠近陰唇中間圓潤凸起的陰蒂。

    心臟在緊張當中越跳越快,白鷺艱難地在長凳上動了動,仰著頭不斷胸部起伏喘息,腿間那敏感的小器官更是已經(jīng)感覺到了危險,凸在空氣當中因為下頭綁著的繩子動都動不了,只能熱乎乎地從內(nèi)部抽搐。

    尖銳的針頭碰上飽滿通紅的表面,不費吹灰之力便破開嫩肉往敏感神經(jīng)極度密布的陰蒂內(nèi)部捅了尖端進去!

    “嗬呃呃——�。�!”恐怖的酸痛一瞬間密密麻麻炸開沿著神經(jīng)瘋狂攀爬,白鷺甚至都再度控制不住自己扭曲的表情,他的手指在空氣中哆嗦抽搐,咬著牙渾身發(fā)抖,甚至壓抑到喉間哽咽不止,腿心痙攣顫動,小腿緊繃得接近抽筋,卻只是在旁邊兩個士兵加大力度壓制的手上劇烈抖了抖便動彈不得,只能張著腿屁股朝天任由施予酷刑。

    行刑官故意停在了這樣的插入深度,開始繼續(xù)說可怕的話:“剛才前面介紹藥水你們沒看著,總之這藥可有意思了,打了以后就算吸收也不會再變小,從今往后白指揮的陰蒂就是這么一直肥嘟嘟地耷拉露在包皮外面,不、就是陰唇都包不住,比現(xiàn)在還要敏感百倍千倍,別說穿內(nèi)褲,就是走路不小心碰一下都會直接噴著水跪在地上啦!”

    他越說語調(diào)越興奮,眼中滿是狠戾的惡意,捏住綁著繩子的陰蒂根部那一圈,右手調(diào)整著注射器的位置重新啟動殘酷的淫刑,冰冷的金屬異物被推動著往敏感至極的肉果里插,完全不管耳邊崩潰的壓抑慘叫,甚至還時不時稍微退一點,又刮著赤裸的神經(jīng)換另一個角度緩緩再捅進去,惡毒至極地把這接近地獄的極限折磨放大拉長,目光緊緊盯住白鷺酸痛到不自覺雙眼上翻的表情,欣賞那在變態(tài)凌虐當中緊繃哆嗦不止的身體,看他腹肌一抽一抽收縮,不斷拼命踢著小腿卻完全動彈不得的有趣反應。

    無比漫長的半分鐘過去,酸痛欲裂的陰蒂這才完全被針管插到繩子捆綁固定位置的稍微上方,這下幾乎整個都被針穿透了,紅彤彤地在空氣當中劇烈抽搐。

    他看著表情已經(jīng)不自覺完全失控的白鷺,嘴角笑意越發(fā)猙獰,又開始說著惡心的怪話:“這下就差不多深度捅到底了,然后這個注射啊,就得講究一個小心謹慎操作,像白指揮這樣的大人物,更得慢慢伺候著,別一開始就把陰蒂搞廢了。”

    說話之間,那可怕的針頭開始在陰蒂深處輕輕攪戳起來,粗暴地從內(nèi)部切換角度對極度密集的敏感神經(jīng)施加恐怖凌虐,他目光死死盯住白鷺的臉,觀察對方每一秒反應的細微變化,沒多久就找到了一個針頭剛剛碰過去白鷺就渾身抽搐哆嗦著連慘叫聲都崩潰到驟然高昂失控的位置,一種仿佛正戳著什么的阻力隱隱傳來。

    “還有,藥水也是,一次打得準了才會有最好效果�!�

    這話說完的瞬間,他毫無預兆地手指用力往前一推,恐怖的針尖猛然位移,就在白鷺瞳孔緊縮眼眸上翻表情都酸痛到崩潰而不可置信的劇烈痙攣當中一下子幾乎捅透了肉蒂內(nèi)部最最脆弱的小硬籽!

    啊啊啊啊啊——!!

    慘叫聲卡在喉嚨里完全擠不出來,只有失控的涎水從張開的嘴邊流出,恐怖的感官刺激仿佛一盆帶著電的冰水兜頭而下從顱頂瘋狂席卷著凍到腳尖,讓他張大嘴巴卻沒有半點聲音,渾身都跟著麻木失去溫感,一雙長腿失控地在空氣中劇烈痙攣哆嗦起來,足背繃直,意識更是幾乎要在極致的酸痛當中陷入昏沉的眩暈。

    旁邊的士兵被這掙扎弄得面上露出吃力的表情,只能叫人過來搭手,拼命暴力控制著迫使俘虜在可怕的酷刑當中除了向上弓腰以外無法動彈半分。

    再下一秒,那可怕的手指便摁動了注射器尾部的活塞,行刑官本意是打算“慢慢注射”,然而他沒有經(jīng)驗根本不可能把握進度,刻度的下降猛烈到超越承受極限,刺激性的粉色藥劑輸入針管飛速前行,匯聚到針尖炸開,分化成一根根如同帶著電流的冰冷針刺猛戳上了突突直跳的神經(jīng)末梢,以一種恐怖的兇猛趨勢滲透抽搐的騷籽張牙舞爪地擴散開來!

    白鷺吐出舌尖口齒不清地無意識地呻吟起來,渾身一陣滾熱痙攣,極致尖銳的酸痛從下體暴起強烈到前所未有,令大腦都短暫空白,所有其他的感官更是虛無到接近失靈,失控的生理淚水在哆嗦當中流下,繃直的足背用力向前到接近抽筋。

    時間被延緩拉長到極限,脆弱的騷籽在幾乎叫人瘋狂的酸痛當中一點點被注射到暴漲成原來的兩三倍,然而到底還是裝不下,半路就讓冰冷的刺激性藥水開始往整顆陰蒂里蔓延擴散,逼得這通紅的圓鼓陰蒂肉眼可見快速膨脹起來,顏色卻是向淺發(fā)展,沒多久就成了一副已經(jīng)接近極限,隨時隨地都可能要爆掉的可怕模樣。

    這畫面讓行刑官在興奮的同時也產(chǎn)生了那么一絲猶豫,他看著刻度,正打算要不讓最后的零點幾毫升停一下,然而手上帶著慣性的動作卻是已經(jīng)比思考快,直接就將最后一點點藥水徹底全打進了接近報廢邊緣的肥軟陰蒂里!

    “嗬……”前所未有的極致酸痛與滅頂高潮同時降臨在這一瞬間將耳邊轟刷到只剩嗡鳴,白鷺張著嘴卻完全沒有辦法再吐出半句呻吟,只覺得仿佛身體中有無數(shù)燃點在瘋狂爆炸,讓他無法呼吸飛速陷入窒息狀態(tài),眼前直接胡亂炸起昏黑中躍動的星點,指尖在滾熱當中無意識抽搐痙攣,腰肢上弓渾身肌肉緊繃,長腿蹬動的力道幾乎把旁邊控制著的士兵都帶得趔趄起來。

    然而最要命的是這樣的掙扎又帶動著針尖在飽受酷刑的騷籽內(nèi)部橫沖直撞起來,進入更加可怕的地獄死循環(huán),仿佛沒有極限的酸痛在高潮上瘋狂疊加,化作尖銳的暴擊迎面錘來,直讓他渾身劇烈抽搐一下后大腦都短暫地陷入空白,雙眼上翻涎水順著掛在唇邊的舌尖流下,屁股凄慘地直抖,勃起的雞巴隨著掙扎在空氣當中搖晃幾下,就這么在屏幕的特寫之中、張開馬眼當著無數(shù)敵人的奸淫視線連失禁的熱尿也飆了出來!

    戰(zhàn)俘二丨虐陽鞭子抽逼,擠奶流奶啃咬受傷陰蒂,煙頭高溫灼燙yd

    過度的劇痛幾乎讓大腦斷片,時間也失去實感,不知過去了多久,白鷺眼前的星點才漸漸化開,重新顯現(xiàn)出了白茫茫一片的世界。

    詭異的溫熱開始在身體四處融化滲透,他的表情接近放空,手腕痙攣著不受控制地扯了扯金屬鎖,這一下掙扎沒有任何意味,只牽引著讓身上的束縛箍得更加牢固。

    來自陰蒂的持續(xù)酸痛在注射結束后仍然一陣陣波浪般撞開,即使有在隨著時間消逝減緩還是非常難忍,詭異的快感悄悄冒起了苗頭,在滾熱的體內(nèi)涌動,白鷺的眉宇皺起,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吃力,控制不住的發(fā)抖從指尖開始,很快占據(jù)蔓延到軀干,他幾乎說不上來是一種什么感覺,身體很冷又很熱,還有一種奇怪的悶悶麻癢,讓視線在眩暈中逐漸模糊,耳邊心跳的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快,熱血被泵動上涌,讓白鷺那虛弱當中帶著蒼白的雙頰都被染上了淺淡的薄紅。

    圓球在空氣中盡職地四處漂浮著,拍攝下藥劑整個生效過程當中的所有角度畫面。

    雖然可以靠數(shù)據(jù)監(jiān)控,但行刑官顯然不感興趣,他滿臉笑容,淫邪的視線緊盯著被禁錮的俘虜,觀察他終于不自覺在恍惚當中露出脆弱之態(tài)的表情,欣賞腿根皮膚已經(jīng)開始在發(fā)情狀態(tài)當中泛出的粉色。

    時間一秒一秒流逝,藥劑效果很快在半分鐘后進入明顯的生效階段。

    “唔……嗯……”白鷺的目光已經(jīng)有些渙散了,眼前的世界隱隱約約晃蕩著不真實重影,他甚至開始沒法意識到時不時會有輕聲的呻吟隨著凌亂的呼吸從自己嘴里泄出,大腦都被感官的刺激所充斥,此刻仿佛連空氣都變得極具攻擊性,一寸寸的冰冷從四面八方縈繞過來,重點聚集在剛剛承受過藥劑注射的下體,讓他幾乎控制不住地開始渾身輕輕發(fā)抖,縮動肉穴。

    然而詭異的快感卻隨著這樣縮動下體的動作突然暴起,讓他又顫抖著發(fā)出了音量增加的痛苦呻吟,血液在舒爽當中變得滾燙,將肢體掙扎的力氣都融化,他的身體被士兵強行抱著保持往兩邊打開,屁股朝天,雙腿無意識漸漸軟綿下來,小腿耷拉足尖垂下。

    負責拍他表情的攝像圓球進一步靠近,將白鷺那幅如同受難神祇,輕張著嘴喘息、雙頰緋紅眉頭緊鎖的虛弱痛苦神態(tài)完全錄了下來,投射到最中間的大屏。

    行刑官看著白鷺終于從鎮(zhèn)定表情之下出現(xiàn)真實裂縫的反應,只覺得有趣異常,他興奮到用力咬了咬牙,面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你們看見了沒,白指揮自己這就已經(jīng)開始覺得舒服咯�!�

    說著他隨手召喚出一塊浮空屏幕點擊操作起來:“看樣子也快準備好了,那接下來就用這樣的姿態(tài)和大家正式見面吧�!�

    白鷺大腦都在詭異而忽冷忽熱的身體受藥反應中混沌成一團漿糊了,根本聽不到他在講什么,甚至還是行刑官用手背持續(xù)在他左邊臉頰羞辱地慢悠悠拍了好幾下才吃力地睜開了水霧朦朧的眼睛。

    視線被從身體內(nèi)部滾燙起來的情欲蒸得熱氣模糊,眼皮也在發(fā)熱,他試圖凝神看了好一會兒,連吞咽口水都有些費勁,卻也還是只看見了兩塊多的屏幕,上面似乎有許多人,具體的表情和細節(jié)則是怎么也看不清。

    他看不清,行刑官卻不會放過這個完美的羞辱機會,直接粗暴地就又蹲下身拽著白鷺的頭發(fā),讓他躺著仰起了頭:“騷貨,別只顧著在這發(fā)情,沒聽到讓你看屏幕嗎,別是裝傻自己不想面對吧,那也沒事兒,我們這邊可以仔仔細細地為您效勞,每一條都念清楚!”

    白鷺幾乎沒有辦法對他的行為做出任何反應,他只是半瞇著眼睛開始接受一切,一句又一句或是羞辱嘲笑或是自己這邊心痛不敢置信的話語被行刑官用戲謔的口吻讀出,一字一句異常清晰,幾乎伴隨著巨震的心跳占據(jù)他此時所有的注意力。

    強烈的屈辱感極度真實,仿佛真的有萬千視線正看著狼狽的自己,化作尖銳的利刃滲透發(fā)涼的背脊。

    這些家伙……居然敢這么說自己……白鷺幾乎有些神智不清了,所有動作都是下意識反應,他自虐式地開始在身體異常狀態(tài)中不斷繃緊腿根收縮下體,產(chǎn)生一陣陣在藥劑作用下變得十分強勁的快感,又痛又爽的詭異興奮感在舒爽中被泵開,躍動融化到每一寸脈絡,夾雜著陰蒂被注射受刑過后到現(xiàn)在都沒有辦法消失的酸痛,時時刻刻都在提醒他作為一個下賤俘虜“活著”的身份,這前所未有的奇怪意識讓他逐漸控制不住地渾身輕輕顫抖起來,咬著牙露出了勉強維持鎮(zhèn)定的隱約崩潰神色,精神狀態(tài)也終于是徹底進入了沉浸。

    “不好意思啊,剛才忙著給我們白指揮轉播留言,冷落了大家�!毙行坦俎D身背對白鷺,施施然并攏手指,攤向他被迫分開屁股朝天的下體,作出“歡迎光臨”般的羞辱姿勢。

    “這位就是白鷺總指揮,都是經(jīng)常交手的,大家應該都認識吧,不認識也聽說過艷名,接下來就請大家看看我身后這位張腿正在一直流水的聯(lián)邦第一……呵、第一會發(fā)騷的浪貨玩起來是個什么模樣�!�

    這話還沒說完,左邊那一塊屏幕上的聯(lián)邦軍人一個個臉上都露出強烈的憤怒之意,看起來簡直恨不得沖過來將他殺之后快,還有些則是根本不忍觀看,緊握著顫抖的拳頭將臉扭到一邊。

    而右邊的屏幕上的人們卻是看著這無數(shù)次交過手吃過虧的冷美人現(xiàn)在這凄慘的模樣,嘲弄之中帶著明顯眼中發(fā)亮的興奮之色。

    他們甚至還在哄笑著交頭接耳說著什么,給行刑官出謀劃策說怎么玩刺激,有人在拿出通訊設備要進行備份錄像,儼然是一副沒把白鷺當做人看的恐怖反應。

    行刑官看著聯(lián)邦軍官們的那些反應幾乎要忍不住臉上囂張的笑容,直接伸手鉗制住白鷺的下頜強迫他仰起頭去面對自己的部下,粗暴的動作讓白鷺直接猛地嗆咳兩聲眼圈微微泛紅,看起來更加凄慘。

    “看來有些觀眾是不太服氣呢?我可沒罵人,他真就是怎么玩都能發(fā)情,不信的話,接下來的表演保證讓你們大開眼界。”

    白鷺的雙腿仍然被迫保持著淫蕩的大開姿勢,肉棒已經(jīng)完全硬邦邦勃起了,微微向上翹起弧度,色淺而直龜頭圓潤,飽滿的陰囊被士兵服從指揮隨手一把抓住就往上拽拔到位移,露出下方那已經(jīng)被蹂躪到異常狼藉的肉花。

    可憐的陰蒂在兩毫升藥劑注射完以后也沒有停下膨脹的速度,此時已經(jīng)看起來活像一顆飽滿的小葡萄,肥嘟嘟完全沒法被兩瓣陰唇包住,根部還系著繩子,整體紅得發(fā)紫,表面卻微微透亮,即使沒有任何刺激也在顫巍巍地輕抖著,顯然已經(jīng)完全進入了不正常的發(fā)情狀態(tài)。

    “看到這下頭綁著的繩子沒,你們白指揮主動要求的,這樣讓陰蒂沒有包皮礙事,隨便刮刮都能爽到他流口水知道吧?”他開始顛倒黑白,說著甚至還伸手過去,用指尖一勾一勾地對著紅腫不堪的陰蒂開始快速撓,逼得肉果在空氣中上下東倒西歪抖動著點起頭來。

    “你、啊�。�!嗬呃……呃啊�。�!”這動作與扎針的酷刑相比完全算輕,但那可憐的陰蒂此時已經(jīng)敏感到在空氣中都被冰到抽動,更別說是這種變態(tài)的刺激,強烈的快感一瞬間隨著抖動一波波往密集的敏感神經(jīng)里猛鑿,白鷺渾身都控制不住劇烈激靈一下,他嘴里說到一半像是要罵行刑官的話直接停住,轉而變成了不可置信并且明顯越來越高昂的顫抖呻吟,張圓唇瓣,酥麻舒爽到逐漸徹底說不出話,眼眸漸漸上翻,失控的淚水沿著眼角溢出的同時下體又開始洶涌流水,一股一股亮晶晶的汁液涌出陰道口,腳趾都在軍靴當中控制不住地抻直顫抖起來!

    “看這舒服的,屁股都在抖個不行哦�!毙行坦偎浪蓝⒅哪�,嘲諷地笑了一聲,又繼續(xù)這么抖了一會兒敏感到不正常的肥蒂,在白鷺哽咽著連舌尖都探了出來,又快要被流著口水逼到高潮的時候突然住了手,面上露出裝腔作調(diào)的高高在上姿態(tài),“算了算了,再摸幾下直接又叫著噴水了,還是先看這肉棒,硬邦邦翹那么高,龜頭顏色都比剛才更深了,兩副器官同時發(fā)情也是有夠厲害的�!�

    他說著又伸出手一下去抓住白鷺的雞巴,將充血的龜頭卡在虎口重重往下一捋再飛速上套,動作連續(xù)而粗暴地噙著猥瑣笑意擼起已經(jīng)龜頭濕潤冒出前列腺液的肉棒來。

    超高濃度的藥劑讓肉體對外界刺激的感知程度完全失常,大手抓上雞巴的一瞬間,皮膚甚至都在詭異的又涼又爽的貼合中戰(zhàn)栗著起了雞皮疙瘩,擼動中一陣陣與平時相比強到完全不正常的快感波浪般規(guī)律而綿綿不斷沖涌上顱頂,推著白鷺幾乎爽得說不出話,眼眸半瞇渾身發(fā)熱,整個人都輕飄飄地在浪潮中晃蕩起來,舒服得頭皮發(fā)麻酥癢,他幾乎都不想再壓抑自己的呻吟,陰囊輕輕抽動著開始醞釀噴射的精液,意識在混沌中時斷時續(xù)地隱約渴求著更強的刺激。

    “打臉叫抽耳光,是吧?”行刑官手上縮緊力度抓捏在接近高潮當中隱隱溢出白濁,青筋在滾熱中凸起起來的肉棒,沒把后半句說出來,只是又冒出了滿懷惡意的笑容。

    他沖聯(lián)邦的屏幕那邊示威挑了下眉,右手停止動作,飛速抬高到自己頭頂,帶著隱隱劃破空氣的掠風聲就這么精準地一巴掌抽在了龜頭上,直把高高翹起的肉棒虐打得撞上了主人的小腹。

    “嗚呃——” 過分加劇的敏感程度自然不止有快感,恐怖的痛感一瞬間也從痙攣的小腹放射性漫開,白鷺表情驟變,腹肌繃緊上身猛地用力卷起,似乎想要抬起身體去看對方做了什么,卻又因為雙手被死死綁在椅背而半途被狠墜了一下,只能微仰起頭脫力般哽咽摔躺回了行刑的長凳上,分開的腿心肉眼可見地在這一陣又痛又爽的感官漩渦中抽動著痙攣起來。

    加劇的掙扎像是在烈火上澆下的油,看著白鷺失去剛才硬撐的鎮(zhèn)定,行刑官簡直愉悅得難以言喻,他面上惡毒的笑容越擴越大,開始左右同時揚手,交替著持續(xù)往那根翹起的肉棒上猛力扇打起來,簡直像是把這脆弱的性器在當做練拳的小柱子,完全沒有半點憐惜可言!

    充血的陰莖打得柱身都落滿了紅痕,上下左右翻倒搖晃不止,馬眼一顫一顫縮合,沒多久竟是在酸痛溫柔精關失守往外溢出了摻雜著白色的前列腺液,詭異到不正常的快感在大手凌虐的動作下被一波一波拍進體內(nèi),盤旋著將意識都熱得混沌,行刑官越打越興奮,甚至時不時還會往下錘到睪丸,將飽滿的淺色肉袋擊打得凹陷變形,疊加著將激烈的酸痛盤旋著放大到極限。

    “啊啊�。�!呃、啊啊�。�!”酷刑的折磨仿佛永無止境。白鷺的呻吟甚至都已經(jīng)不能再稱為呻吟,更多是有些崩潰的顫抖痛呼尖叫,雪白的屁股在酸痛中痙攣著繃緊到哆嗦不止,雙腿不斷踢蹬卻只是被抱得更緊,雞巴隨著手掌的動作一股一股地東倒西歪地被抽到斷斷續(xù)續(xù)飛出精液,完全不符合常理的高潮降臨令接近極限的敏感度再度升級,陰莖和囊袋表面都逐漸布滿了凄慘的紅痕。

    行刑官加大了力氣發(fā)狠虐打,震蕩的酸麻在高潮中升級到難以忍受,白鷺表情失控,緊咬著牙眼眸渙散,幾乎又哆嗦著要從唇邊留下涎水,無意識連同腿根拼命發(fā)力,直把胯部向上抬胡亂挺動搖晃,一雙長腿更是在抱緊的禁錮中劇烈踢蹬起來,連帶著身上的鐵鏈都掙扎到發(fā)出“錚錚”聲響!

    “動什么動,聽不懂人話嗎!說好了抽雞巴而已,你一動就會打歪知道不?非要動,那打歪了也不能怪,我都讓你停下,別發(fā)騷了浪貨!”

    行刑官音調(diào)拔高,說完竟是右手一下攥成拳頭,惡狠狠地往被精液充斥到渾圓飽滿的蛋蛋摜了下去!

    “呃——”白鷺渾身都控制不住的重重抽搐了一下,張開嘴卻完全沒有發(fā)出什么聲音,他整個人都隨著那個力道的方向向上位移了幾厘米,分開的雙腿在暴擊的酸痛當中痙攣僵直,大股灼熱的精液噴濺而出!

    看著身體在藥物作用中陷入極致高潮,開始失控到哆嗦說不出話的俘虜,行刑官深吸一口氣,用眼神命令下屬睪丸和蛋蛋都用力向上撥開。

    “獎勵你點好玩的。”他瞇起了眼睛,醞釀出自己平時和機械設備訓練掌法的恐怖力氣,食指頂住拇指緊繃到極限又暴力地“啪”聲彈開,用指甲狠狠沖向完全吸收了藥水、腫亮到顏色發(fā)紫的赤裸陰核,打出了一記幾乎要命的暴擊!

    “啊啊啊啊——�。�!”尖銳到恐怖的酸痛在高潮中瘋狂爆炸,陰蒂都幾乎被打得報廢麻木,不正常的紅腫瞬間在表面隆起,白鷺慘叫著渾身在酸痛中拼命哆嗦起來,頭皮發(fā)麻上弓身體,長腿拼命蹬直了踢翻右邊的士兵砸到地上,他的耳邊隱隱約約像是有人在說話,卻根本無法理解,只是在大腦宕機狀態(tài)中雙眼上翻連舌尖都咬在了唇齒之間,下體在一陣一陣瘋狂跳動著蕩遍全身的極致酸痛中痙攣著抽搐起來,大股射精還沒完,又泄洪般從逼里噴濺出了豐沛的成柱潮水!

    “嘖嘖嘖,有那么爽嗎,白長官?”行刑官大聲嘲笑,一想到還有無數(shù)的人正親眼看著白鷺此時狼狽到極致的模樣,他就產(chǎn)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強烈心理快感,手心也跟著發(fā)熱,攥緊拳頭又往俘虜在雙重高潮中緊繃到一抽一抽顫動的腹肌位置猛捶了兩拳,欣賞他在精液淫水齊噴狂流的同時崩潰地發(fā)抖嗆咳、臉頰都蒸上明顯不正常緋紅,完全失去原來姿態(tài)的凄慘模樣。

    “還是不行,人都說一滴精十滴血,白指揮待會射太多了傷身可就不好,你們再拿點小禮物上來�!�

    命令下去半分鐘不到,行刑官就又從下屬的手上接過了一個圓柱形的硅膠。

    他低頭把手指插進去,摸了摸里邊兒密密麻麻數(shù)不清的無數(shù)小觸手,滿意地嘴角一咧,又抓著白鷺已經(jīng)開始噴不出精液只是一股一股沿著肉棒往下流淌的雞巴粗暴搖晃幾下,反手就往道具里套了進去!

    “你……呃……”無數(shù)根小觸角瞬間在內(nèi)里毫無規(guī)律地搖晃運動起來,全方位刺激著仍然堅硬的肉棒,敏感藥劑讓白鷺的身體完全達到了不正常的狀態(tài),他失神地吐著舌尖在快感當中呻吟起來,呼吸越來越急促,沒到兩分鐘竟是又有了一種接近高潮要射精的感覺。

    然而就在此刻,最頂?shù)挠|手卻是一下在他的顫抖和驚叫中猛地往張開的馬眼里扎了進去,迅速膨脹填充,死死地頂住了這精液的出口,倒逼所有液體開始在酸痛悶熱當中往睪丸里回流,白鷺有些崩潰地手指曲起在空氣中痙攣抓撓幾下,眼眸渙散上翻,再也沒有任何射精出來的可能。

    行刑官再度緩緩踱步到他面前,伸手揪住白鷺的頭發(fā),讓他面上那布滿生理淚水、明顯神志不清的淫蕩表情端端正正被拍攝投放到大屏幕正中。

    “聯(lián)邦的各位朋友們,看清楚剛才的表演了嗎,我沒說謊吧,白指揮可是雞巴蛋被扇巴掌錘下去都能有快感,一點兒沒不舒服,爽得屁股發(fā)抖水都噴得像尿尿,精液都還在我下擺這粘著呢。不過啊,這才剛開始,接下來還有更多精彩的,期不期待啊各位?”

    說完他也沒管聯(lián)邦那邊憤怒屈辱至極的反應,只裝模作樣擺出了個雙手一攤無可奈何的表情,轉頭面向自己漂亮的玩具:“繼續(xù)�!�

    說著這句話,他又讓人再一次把白鷺的雙腿張開,甚至還再把那如同刑具的長凳高度升高了一點。

    這下白鷺的狀態(tài)更加吃力,他甚至不得不迷迷糊糊當中下意識膝蓋摁住士兵的手臂借力,反過來利用束縛讓身體向上提高,以減輕尾椎處卡著長凳邊緣時所產(chǎn)生的刺痛。

    套在雞巴上的那硅膠道具還在不斷蠕動,收縮變形,擠壓著在里頭的肉棒產(chǎn)生一陣又一陣仿佛永無止境的詭異快感,沒有辦法射出的精液大量沖進尿道又往回倒流,酸澀當中逐漸讓白鷺表情都越來越難看,渾身失控的顫抖幾乎無法停止,肉棒在透明撫慰玩具中顏色都越來越趨近于通紅,高高翹起在空氣中被不斷蠕動變形的硅膠包裹,構成了一幅淫蕩得令人咋舌的畫景。

    “你們把他腿拉開,伸手給我推著點,看我怎么教訓不聽話的狗!”他顯然還記恨著白鷺剛才罵自己是“狗”,說著就揚手甩了下去!

    破空聲響起,皮質的鞭子帶著兇狠的力道一下子咬上了腿根,最細的鞭子末梢往旁邊一彎,直接落在沒有被套住的蛋蛋表面,直把飽滿的睪丸都在囊袋里打得出現(xiàn)一條明顯的變形凹痕,往旁邊飛起后再晃蕩著彈回原處,表皮浮現(xiàn)出明顯的紅腫鞭痕!

    “呃啊啊——”火辣辣的鉆心刺痛從脆弱的下體竄起,白鷺又發(fā)出了壓抑而難受的哽咽,那酸痛很快又扭曲著變形,化作一絲絲熾熱的火焰搖晃著順著血液往身體脈絡里鉆撓,刺痛當中又掀起不正常的詭異快感。

    沒有半分停歇,那行刑官又舉起了手,他這回甚至還刻意換了下角度,盯準著在白鷺無意識的顫抖掙扎當中會腫脹著晃蕩位移的蛋蛋,抓住肉花露出來的空隙直接狠狠帶著破空聲甩了過去!

    “啊啊�。�!”嬌嫩的陰唇被打到瞬間腫起明顯的一條紅痕,強烈的灼痛直沖顱頂,濕紅陰道口在刺激當中劇烈收縮著又連續(xù)吐出了兩股淫水,白鷺顫抖不已慘叫出聲,吐出舌尖連表情都有些扭曲,難受得躺也躺不住拼命弓腰向上挺了起來,不斷運動胯部搖晃屁股,一片空白的大腦無法思考太多,只想要帶起涼風緩解滾燙的酸灼。

    行刑官聽著耳邊崩潰的慘叫,呼吸愈發(fā)粗重,臉色通紅地持續(xù)抬手落下,反復抽在俘虜?shù)耐乳g,目光死死盯住白鷺的反應,看他崩潰得小腿不斷痙攣抬高踢動,面上的表情都失控到與一開始天差地別,更是心中興奮得不行,褲襠都被雞巴頂出了明顯的帳篷,直到白鷺的哽咽慘吟都在鞭子抽銀的酷刑中漸漸弱了下去才勉強停了手。

    被觸手按摩器包裹著的龜頭顏色卻已經(jīng)開始從紅色變得有些透紫,顯然是憋了太多倒流的精液,下方原本飽滿的蛋蛋已經(jīng)完全被鞭子抽到隆起許多鞭痕連形狀都變了,紅彤彤地在灼痛當中發(fā)熱抖動,活像是一只小柚子,伸手再撥開一看,陰唇也布滿了許多紅腫的痕跡,甚至還有鞭子末梢抽到內(nèi)側黏膜造成的隱隱破皮,實在是凄慘至極。

    他卻是越看越興奮,用手粗暴抓著受傷的陰囊一邊揉捏一邊推高,讓攝像球過來拍攝下腿間每一處狼藉的畫面細節(jié),接著才扭頭又下了個命令:“過來搭把手,別讓躲著的小逼被冷落了�!�

    下屬點頭稱是,一番操作過后,布滿鞭痕受了傷的紅腫肉花便完完整整沒了任何阻擋地暴露在了行刑者的面前。

    他瞇了瞇眼睛,目露兇光,也根本有沒有可能掃到自己的下屬,甩開膀子就是拼命地用力往下一抽!

    皮質鞭子帶動出強烈的破空聲,每一寸彎曲的弧度都蘊含可怕的力量,狠毒而精準地落到了兩瓣肉貝的縫隙之間,將兩片軟乎乎還半貼著的小陰唇都抽到紅腫翻卷左右飛著分開來,最粗的位置狠狠地咬上剛剛接受注射不久的陰蒂!

    “嗬啊啊啊啊——!!”白鷺眼前猛然炸開一片白光,慘叫聲在這尖銳至極的恐怖酸痛當中徹底失控,他的手指在背后胡亂痙攣抓撓,整個人都如同脫水了的魚,身體向上弓起根本不顧背后被硌著的酸痛,只是不斷挺動著胯部搖晃屁股,像是無意識中也想帶起涼風驅恐怖的尖銳灼痛!

    紅腫的陰蒂根部還綁著繩子,綴在分開的腿間極其顯眼,此時隨著他的動作在空氣中搖晃著跳出了漂亮而又極致淫蕩的弧度。

    “拉開點�!毙行坦僭俣葥P起手,下屬就趕緊一人一邊伸手去狠狠摳住陰唇往兩邊用力拉扯到最大,讓充血的黏膜都泛出了隱隱的粉白。

    白鷺幾乎沒有辦法再對這樣的動作做出半點反應,他這時是真的有些迷糊了,那藥劑實在是太猛,而且還會隨著快感的堆積越來越強,完全是超越極限的可怕禁藥,滾燙的火焰像是化在水里,隨著血液在渾身上下涌動流淌,讓他整個意識都被蒸騰的熱氣攪成一團漿糊,除了痛感與性快感以外的所有其他感官都暫時被屏蔽,心跳聲響到幾乎要隨時炸開。

    “接下來就是欣賞好戲的時候咯!”

    行刑官繼續(xù)抬手用力猛揮鞭子,一下接著一下,目標極其明確,幾乎每回都可以反復精準地打在高高凸起腫的發(fā)亮的陰蒂上,沖著這連里頭騷籽都被注射到暴漲變硬的脆弱器官不斷施加恐怖的地獄猛抽,才剛剛抽到第三下,所有人就都能清晰地聽到白鷺在失聲里面后又發(fā)出了一聲極致崩潰、幾乎要喘不上氣的顫抖慘叫!

    “啊啊�。�!呃、啊啊�。�!啊啊�。�!”他的表情都在崩潰中流著淚扭曲,身體劇烈掙扎扯動鎖鏈,雙腿踢蹬著意識模糊地拼命把自己的屁股直朝上抬,紅彤彤的逼口被一起抽得幾乎變成貼合的豎“一”字,腫脹至極張都張不開,再一鞭子沖著陰蒂抽下去,就急劇收縮顫抖著從縫隙里噴濺出了不知道是第幾次的高潮淫水,那洶涌的程度活像是失禁在抖著屁股用逼尿尿,淫蕩得令人嘆為觀止。

    然而行刑官卻完全沒有半點要放過正在高潮當中陰蒂的意思,他甚至還稍微抓了抓鞭子縮短長度,讓控制更加完善,緊接著從下到上橫甩飛起,用那最細也壓強最大的鞭子尾稍,猛地抽上了在高潮當中紅得發(fā)紫,已經(jīng)腫脹得不成形狀直抽搐的陰蒂!

    “嗬哦……”白鷺渾身一顫,直接控制不住地咬住舌尖連口水都往下流,大腦一片空白,然而那淫水卻噴得比剛才還洶涌,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在幾乎已經(jīng)鉆透進大半尿道蠕動觸手的阻撓中拼命往外擠出,用白色灌注瘋狂加快頻率套弄的按摩器,他已經(jīng)聽不見其他任何的聲音,完全進入了酸痛至極的雙重高潮的狀態(tài),下方的小穴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連續(xù)高潮,洶涌的淫水先是直接成了水柱射出一大截,卻在幾秒后明顯弱了下來,漸漸再噴不出水,口齒不清地呻吟著在只有腿心還在抽搐的恐怖干性高潮中渾身發(fā)顫哆嗦起來!

    數(shù)不清的人透過屏幕觀看這一場驚人的淫景,有人憤怒有人興奮,嘲諷和怒罵的話音不斷傳來,轉換成文字堆積在空氣里扭曲,讓現(xiàn)場的氣氛更加進入了激昂的狀態(tài)。

    對于剛剛才見過一開始白鷺“正常狀態(tài)”之下是什么模樣的行刑官和幾個下屬而言,更是刺激得難以言喻,他們看著白鷺的眼睛都在發(fā)亮,幾乎血液也跟著沸騰,真真實實暴虐當中有了一種美好的東西正被摧毀墮入深淵的狂熱興奮感。

    “怎么回事,你們是怎么照料的白指揮,沒看見人家這水都噴不出來了,算了算了,我來給他灌進去補點�!�

    明知道是要通過下屬準備著的恢復燈照儀才能恢復身體狀態(tài),行刑官卻依舊讓人接了盆水過來,兜頭蓋臉沖著仰頭疲憊喘息臉頰潮紅的白鷺潑了下去!

    “呃、咳咳……”白鷺被沖進鼻子里的冷水刺激到呼吸猛頓,咳出聲后一時半會兒都沒能緩過來,側過頭去不住連聲嗆咳,水珠順著白皙的皮膚滑下,讓他顯得極其狼狽。

    過熱的意識也這一刻稍微降了溫,讓他能夠稍微平靜下來點恢復感知,仔細地感受身體狀態(tài)在落地長條燈向上的照射之下漸漸調(diào)整狀態(tài)的全過程。

    行刑官雙眼緊盯鎖鏈中狼狽的美人俘虜,嘴角揚起,剛要說什么話語羞辱,目光卻在不經(jīng)意掠視中被吸引——就在白鷺的胸前,能夠看到小塊透過軍裝外套的深色。

    他第一反應以為是水,也沒當回事,可很快就意識到不對,那形狀非常圓潤,而且……居然另一邊也對稱地有這么一塊水痕。

    抱著漫不經(jīng)心的疑惑,行刑官走進去把手碰上白鷺飽滿的胸肌,立刻能夠感受到手下肌體的僵硬緊繃。

    他眼珠一轉,對上白鷺在眩暈當中咬著牙維持精神,凝聚焦距死死盯住他,幾乎恨不得殺了自己的神情,先是愣了一秒,接著便是一連串不可置信中夾雜著狂喜的嘲諷大笑:“我操,哈哈哈哈哈,白指揮你這是什么,出奶啦?我怎么記得Omega只有孕期才會出奶,你這是上哪兒懷了?”

    說到后面他又目露兇光,凝聚力氣往白鷺在緊張當中繃住的腹肌下方狠打了一拳,直打得白鷺“唔”地咬牙悶哼著渾身都幾乎麻木了一瞬,小腹在一陣陣擴散開的悶痛當中發(fā)顫軟綿,目光都暫時失去了恨意變得渙散。

    實際上白鷺真的也是有些驚訝的,雖然剛才身體就在滾熱當中失控到完全不正常,讓他整個人都眩暈遲鈍,哪哪都熱,又因為空氣的刺激而感到冷,但也沒想到居然……居然可以出奶……

    這一發(fā)現(xiàn)顯然點燃了一波新的氣氛高潮,行刑官甚至都沒有吩咐手下,直接把金色的鎖鏈往兩邊拽,用利器割開軍官外套就伸手往兩邊拉扯翻開。

    整整齊齊扣子系到頂端的襯衣露出,胸前能夠看到兩片更加明顯的深色水痕,因為白色的本色而有些接近透明,隱隱約約甚至可以看見兩顆紅紅的乳頭將衣服頂出了微妙的弧度,很顯然已經(jīng)充血凸了起來。

    “真能出奶啊,我說白指揮,奶頭這么硬邦邦頂著衣服都給磨紅了,可憐喲,不難受嗎,難受長了嘴要說的,知不知道��?!”他面上掛著猥瑣的笑意,雙手急不可耐地抓到襯衣中間,鎖鏈的加緊壓制住白鷺皺眉劇烈起來的掙扎,一下往兩邊扯爛了布料!

    扣子飛出砸在地上發(fā)出脆響,白鷺的胸肌完完全全暴露了出來,肌肉在緊繃狀態(tài)之中顯出更加飽滿而性感的弧度,看著一只手都抓不過來。

    他的皮膚白皙光滑,乳頭圓圓地挺立在空氣中,泛著艷麗的嫩紅色,隨著呼吸起伏輕晃,漂亮得幾乎讓人看著有些眩暈,就是聯(lián)邦這邊的屏幕上都明顯有人露出了一瞬間愣住的微妙表情。

    行刑官咽了口口水,又伸手要去抓白鷺的奶子,卻因為他的沉默反抗而完全沒有感受到Omega應該有的柔軟。

    但胸肌畢竟也只是肌肉,再怎么緊繃都會很有彈性,他也完全不惱怒,色瞇瞇的視線直在白鷺側過臉去冷淡而脆弱的表情和那隨著呼吸向上頂?shù)哪套觼砘赜巫�,伸手覆蓋到白鷺的胸前兩邊,從斜下方到上沿著肌理來回推擠,弄出乳溝又搖晃不停抓,手法簡直像是在揉弄面團,又色情又猥瑣。

    然而效果強烈到過分的藥劑讓白鷺的身體已經(jīng)不正常,一陣陣快感在失控當中產(chǎn)生,他閉著眼睛,雙頰緋紅,滿臉不堪受辱的脆弱神態(tài),咬牙沒有出聲,胸部也沒有任何要放松軟綿下來的意思。

    然而這樣的反抗不太有用,酥爽的熱意還是在粗糙手掌的褻玩當中從身體涌現(xiàn)凝聚在胸前。

    好奇怪……但是……他又有些眩暈,緊閉的眼睛不自覺微微睜開,露出在快感蒸騰當中渙散的瞳孔,視線在生理淚水中朦朧起來,奶液在分泌外流,讓白鷺能夠感受到溫熱液體在酥麻的擠壓中從乳管竄出去的那種詭異而陌生的酸澀快感,被反扣在凳子下方的修長手指不受控制地在空氣中蜷縮著痙攣抽了幾下,一時之間無法思考任何事情。

    行刑官越發(fā)用力,不斷在乳房表面留下紅痕,潔白的奶液在擠壓當中點點冒出,綴在顫巍巍挺立的嫩紅乳頭上形成奶珠,白皙的胸肌在不斷隨著手掌粗暴的揉捏變形,讓奶水根本抓不住敏感的紅果,往下滑動匯聚成涓涓小流,又被手指刮擦著抹遍奶子,讓皮膚表面亮晶晶布滿閃動的水光,香甜的奶味在這片淫蕩的美景當中越來越強烈。

    越玩越興奮,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也受了藥劑影響,下體硬得脹痛,行刑官的動作也越發(fā)粗暴,他直接拽開腰將紅紫色雞巴從褲子里掏了出來,一邊揉著白鷺的奶子一邊對著他擼動,呼吸越來越粗重,抓握揉捏的力道也逐漸失控,接近高潮的時候更是用力到把左邊的乳房緊緊抓到有些變了形,逼得白鷺在酸痛中眉頭緊鎖不住壓抑呻吟,沒過多久便一邊語言羞辱著白鷺,一邊快速把被切割翻開的外套扯了回來,直直對著上面代表著榮譽的勛章射出了大股大股骯臟的白色精液!

    液體噴濺在赤裸的胸膛,甚至還有一些直直沖著乳頭飛砸了過去,相觸之間的微妙熱量與酸澀快感讓白鷺已經(jīng)敏感到不正常的身體失控地哆嗦了一下,嘴巴顫動卻沒有吐出半句清晰的音節(jié)。

    屏幕上的畫面已經(jīng)聚焦到他的整個上半身,表情特寫完全記錄下他此時半瞇著眼睛臉色潮紅,微微張著唇瓣喘息,有些呆滯而詭異平靜的表情,鎖骨往下漂亮的胸肌已經(jīng)有些軟綿下來,像是失了力,表面布滿淫蕩的精斑,此時再用手掌捏上去,便會像是兩團又軟又彈的奶袋,稍微擠一擠就會濺出發(fā)情的乳白色液體。

    濃度高到足夠把人變成癡傻的發(fā)情禁藥在一系列操作當中徹底生效,渾身滾熱中心跳和呼吸的聲音放大到震耳欲聾,就算是白鷺,思維運轉的能力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他的眼睛半睜著,眸中隱隱能看到在快感巨浪中翻騰掙扎著偶爾冒出的嫌惡神色,可又很快被兜頭而下的強烈詭異酥爽所拍碎,變成連聚焦都無法做到的茫然渙散。

    那副難得的脆弱讓行刑官越看越興奮,他快速套弄著雞巴,甚至忍不住想要往前去把精液射到白鷺臉上,徹底把人涂抹成一片狼藉的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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