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主動選擇不玩沒什么,可脫離掌控怎么行,就算不玩那也得必須是自己決定的,像這樣由于突發(fā)情況直接沒法玩的情況,讓他在玩得滿足的同時也難得產生了點微妙的郁悶。
但這也只是一瞬,白鷺坐直起身,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液體立刻從體內隨著動作變化往外流。
身體狀態(tài)無聲恢復正常,他穿著狼籍的軍裝坐在滿地精尿淫水里,表情平靜得像是普通辦公場所,垂眸打開兩塊信息光板,一邊安撫手下表示自己就來,一邊左手快速敲擊記錄這回運行成功的幾個關鍵參數(shù),處理妥當后便毫無留戀地脫離了全息世界。
凌辱一丨電車癡漢摸奶發(fā)現(xiàn)騷逼,鉚釘刮蹭肉核戒圈意外夾壞騷籽
柳鶴從午睡中醒來,許佳正在上課,另個老師今天請假沒來,辦公室里此時只有他。
上午是期中的小開學演講,這個世界每學期分前后兩段,中間放假一到兩周。開講的前一天,柳鶴被級長特地提前告知了他不上名單但是悄悄最后一個發(fā)言,給學生驚喜。
為此,他還穿了學校給定制的小西裝,雖然材質和剪裁都很好,但是活動完一不小心穿著睡了個午覺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柳鶴瞇著眼睛伸了個懶腰,從小床坐起來拉簾看向窗外。
樹木郁郁蔥蔥,遮擋著讓人看不清底下的路條,葉片不晃,悶得仿佛空氣正凝固。
“真熱啊�!绷Q嘆了口氣,覺得有些不對,他扭頭往旁邊看去,就見空調顯示著22°C。
這個溫度?可明明熱得不太行��?
柳鶴心下疑惑,湊近去往出風口伸手體會,果真是功能出了問題,他長嘆一口氣坐回座位報障,完了沒骨頭似的整個人趴到桌子上不動。
木頭舒服的冰涼很快也被體溫烘得消失殆盡。
“……不行,這樣人都要被蒸壞了。”柳鶴喃喃著坐起身,表情嚴肅,抱著手臂一臉沉思,否掉了去衛(wèi)生間洗個澡換運動裝回來繼續(xù)挨熱的想法,“誰知道什么時候來修,還是回家好了�!�
確定行程,柳鶴從冰箱拿出水杯大喝兩口,走到門口的時候又作了個深呼吸,這才毅然闖進夏日悶熱的空氣。
他租的房子離學校很近,在校門口搭乘地上快速列車兩站就到小區(qū)門口,只是學校也實在很大,柳鶴騎著自己的車,帶著風一路來到校門都花了足足小十分鐘。
擦擦額頭的小汗珠,柳鶴推車進教職工車棚,就在此時,一種奇怪的感覺突兀生出,驅使著他停下了動作往左看向校警亭。
校警不在?
柳鶴眼底浮現(xiàn)疑惑之色,又扭頭往后看,路上亦是空蕩一片。
咦,奇怪呢……今天怎么人那么少?他都沒見過這么空蕩的校園,雖說現(xiàn)在是下午,但學生課堂時間也會有體育課吧,可好像剛剛路過籃球場的時候也沒有人來著?還是說只是自己沒注意?
柳鶴垂眸陷入思考,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還沒等他想明白,地上列車的滴滴聲已經從遠處傳來。
“哎車來了!”今天居然那么巧,他吃了一驚,小跑出校門匆匆趕上列車,進入車廂冷氣撲面而來,加上又是回家的路,柳鶴心情雀躍,便也不再想剛才的不對勁了。
列車平穩(wěn)啟動運行,車廂里人不多,包括柳鶴在內一共就四個。
他坐好摸出手機準備消消樂打發(fā)時間,卻怎么點開始都被提示網(wǎng)絡連接失敗,一時懵了,抬頭左右看看,也不知怎么辦,干脆站起來走到靠近車門的位置,讓手機頂端對著門縫,試圖這樣接收到更強的網(wǎng)絡信號,飽滿挺翹的臀部在黑色西服褲的包裹下顯出渾圓而色情的弧度。
小半分鐘過去,就在柳鶴面對門還皺眉低頭在專注觀察網(wǎng)絡的時候,車廂里原來坐在他對面的一個男人看得終于忍不住了。
他悄悄站起身,放緩自己的腳步,目光貪婪中帶著驚艷,邊走邊對著柳鶴從上到下打量,最后停到臀丘露骨地直盯,搓了搓手心,似乎急不可耐。
然而一個大活人的靠近哪里能忽視,柳鶴很快意識到不對,扭頭去看的時候直直對上一個陌生人的視線,這人還正離自己就幾十厘米!
突兀的情況把他嚇得“啊”聲驚呼,臉色一僵差點手機都沒拿穩(wěn),下意識退到更靠角落的門側。
“先、先生?”回過神還心有余悸,柳鶴忍不住有些抱怨,但措辭還是盡量禮貌,“請問有什么事嗎?”
男人半側著身看他笑了出來,話音吊兒郎當,滿是危險的痞氣:“沒有,怎么,有事才可以站你旁邊��?”
這什么奇怪的人。柳鶴心中泛起不安,撒了個謊:“車廂里的位置當然是公共的,不好意思,但是能不能先讓開呢?你這樣正對門,待會兒會阻礙到下車的,我的目的站挺近,一站就走了。”
聽了他的話,那男人反而莫名其妙笑容更大了,甚至還突然伸手對著柳鶴的腰推了一下。
“哎!”柳鶴猝不及防被推得一下沒站穩(wěn),伸手扶著玻璃窗才勉強保持住平衡,這下就是佛也禮貌不了了,他生氣地抿著嘴,轉過頭去正要大聲開口質問卻突然看見了懟到身前的銀色反光——那是一把彈簧刀。
“……?!”出乎意料的畫面讓柳鶴聲音頓住,瞳孔也不自覺緊縮,一時間思緒停滯,整個人僵得不知該作何反應,唯有心跳在沉默中瘋狂加速。
男人看柳鶴被自己威脅嚇住,邪笑著迅速得寸進尺又去先推他的肩膀,再欺身上前半抱半擁住人強迫著把柳鶴身體轉過去背對自己,柳鶴反抗不及時,置被摁得趔趄兩步趴到了車廂轉角位置,額頭碰著車玻璃發(fā)出“嘭”的聲音。
“喂!你、你想干什么……”被壓迫的刺痛感從額頭傳來,再想到對方手上的刀,柳鶴簡直人都麻了,他咽了口口水,下意識想報警,卻又驀地渾身滾過一陣冰涼,這個世界的報警號碼……自己并不知道!
絕望的情緒瞬間涌上心頭,柳鶴深深吐出一口氣,硬著頭皮繼續(xù)試圖自救,聲音小得接近氣語:“……是打劫嗎?我……身上沒有帶現(xiàn)金……但是現(xiàn)在可以轉賬給你,我還可以、給你看銀行卡余額,而且保證不會追回的!絕對!”
迫于形式的示弱話語在刀頂著后腰越來越用力得驚悚情況中不可抑制地開始發(fā)顫,快速說完后柳鶴攥緊了拳頭,咬著牙心底默默祈禱,希望對方就是劫財收到錢后趕緊走。
“錢��?”男人似乎聽到了什么很好笑的話,瞇起眼睛靠近仔仔細細地去看柳鶴,面上掛著猥瑣的笑容,熱乎乎的呼吸噴灑在柳鶴臉上。
柳鶴瞬間意識到了什么,他的余光能看得見男人靠近的側臉,但只是愣愣地目視前方盯著窗外隨著列車運行滑過的景色,大腦一片空白。
“美人,我這大老粗雖然是很窮,但是今天吃飽了,可真的不需要你的錢啦�!弊儜B(tài)刻意掐著嗓子,話音中帶著濃濃戲謔嘲弄意味,說到一半他甚至整個惡心的身體都向著柳鶴靠近了不少,幾乎貼到他身上!
��!瘋子、遇上變態(tài)……有病的這個人……救命……柳鶴的呼吸深緩而發(fā)抖,他甚至能夠感受到男人那熱乎惡心的氣流一下下噴灑在自己的后頸,雞皮疙瘩立刻冒起,沒幾秒甚至自己的腰還也被臟手摸了上來!
雖然一直是知道這個世界可能有點奇怪,但是身邊人的好相處態(tài)度讓柳鶴不可避免地失去了很多戒備心,這下突然遇到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事件,他是真的有些崩潰,咬著牙面色青一陣紅一陣。
“哎喲,別那么怕嘛,你看看,那個家伙也在低著頭玩手機呢,要不要出聲邀請他過來一起玩玩��?”獵物明顯被嚇到緊張的反應讓惡徒愈發(fā)愉悅興奮。
他的手摩挲了一會兒柳鶴的腰,又直奔主題往下滑到屁股,張開手指覆在臀尖狠狠一抓,軟肉瞬間就被隔著羊毛西褲抓得變形,肉嘟嘟地從粗糙的手指夾縫之間溢出鼓起。
“……”柳鶴登時喉嚨發(fā)緊,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尖叫抗拒,恐懼中他再一想到對方如果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個雙性……不好的預感讓他不敢再往下想,只是崩潰得渾身發(fā)冷,咬緊唇半低下頭,手握成拳抵在墻上不自覺持續(xù)輕抖。
他其實也不是不想反抗的,只是…反抗也得建立在對方沒帶刀的基礎上,此時自己赤手空拳,甚至還是身體背對著有武器的敵人,要是惹怒了這家伙,被刀子對準軀干捅一下真不是開玩笑的,很大概率人就沒了。
越想越覺得接下來只有糟糕和更糟糕,柳鶴的眼眶失控微微泛紅,他閉眼控制情緒,不讓惡棍得逞看得開心,只當自己死了什么也聽不見,大不了就當被狗咬了,咬著牙忍受那惡心的大手開始抓著屁屁又捏又揉的動作,呼吸頻率越來越艱難顫抖。
這邊揉捏著屁股的力道還在持續(xù),男人另外一只手直接順著他的腰腹向上滑著,摸到胸前開始包住了左邊的乳房。
柔軟的肉感充盈手指從指縫里溢出,變形的乳肉頂上襯衣將布料顯出略微半透明的微妙感,色情而豐軟。
柳鶴心下緊張,他的胸不大,可是很軟,心中驚懼對方會發(fā)現(xiàn)不對,只能咬著牙盡量繃緊胸前肌肉,做出抵抗的姿態(tài)。
糙漢沒有真上手摸過雙性人的身體,他喘著粗氣一副猥瑣的模樣,只覺得這個長得頗為貌美的青年身上不僅香,奶子摸著也軟乎乎的,手感特別好,越摸越愛不釋手,甚至忍不住想要扒了衣服低頭去舔弄,可惜那樣不方便繼續(xù)拿刀挾持,只得暫時遺憾作罷。
襯衣包裹著乳肉被揉個不停變形出現(xiàn)褶皺,酥酥麻麻的熱意持續(xù)從胸前傳來,奶子被揉得有些微妙發(fā)癢,好像乳頭也硬了……柳鶴羞恥地咬著下唇,盡量把自己的身體往墻角里的方向轉,手臂撐著墻,屈辱得嘴唇顫抖,他完全不敢想此時若是有別人看到自己會是什么樣的畫面,被人貼在身上……揉奶摸屁股嗎?
“你的屁股也怎么那么軟啊,又軟又圓摸著舒服,穿那么漂亮,還小西服,哦,就是等著今天有人來摸你是不是,人長得白那騷屁股整天包在內褲里得有多白,哎?不會連屁眼都是粉的吧,要真的是粉的,哥哥給你用大雞巴操進去磨成紅紅的,還能腫起來,喜不喜歡��?”
淫言穢語低低地傳入耳畔,那糙漢說著甚至摸在柳鶴屁股上的手也越來越變態(tài),拉扯布料擠進褲腰里,開始隔著內褲抓捏臀尖,西褲布料從外頭看著明顯出現(xiàn)動個不停的大手輪廓。
甚至還明顯要往下伸進股間深處。
感受到危機的柳鶴瞬間低著頭睜圓了眼睛,抿著唇下頜輕顫,心跳劇烈加速,他只能拼命告訴自己忍忍,待會兒找機會報警,不管還是不是那個號碼,也總要試一試的,說不定就是呢,肯定是的,等會兒一有機會就打過去……
抱著這樣的救命稻草,柳鶴持續(xù)催眠安撫自己,可紛亂的思緒很快被“叮”的信息提示聲打斷,本就已如驚弓之鳥的他更是直接被嚇得控制不住抖了一下,沒敢去碰手機。
糙漢卻是惡趣味地來了興致:“喂,看啊,我說你傻在這干嘛,手機都亮了,有消息快看,不回人信息多不禮貌是不?”
柳鶴仍然不動,可是沉默的僵持沒過多久,他就感受到刀鋒硬硬的尖端重新頂上腰間。
不要啊……威脅使柳鶴露出痛苦的表情,再不甘愿也只能順從,他的指尖顫抖著,視線也略微被水汽模糊,滑了好幾下才成功開屏。
跳出來的是級群消息,通知被點名的老師們記得明天下午要負責帶自己班同學出去戶外活動。
“咦,你還是個老師�。俊�
靠在耳邊說話的聲音突然變得狹促而興奮,男人那只原本只是卡進柳鶴褲子里捏屁股手略微停頓,接著居然往前面繞了過去,一把隔著內褲抓住他依舊軟綿的肉棒開始搓動揉捏。
“沒想到呢,我還以為你剛下班或者出來外勤,沒聽說過老師要穿這么騷的��?還是說,你真的就是故意勾引人來操自己屁股的是不是?那么急著想吃雞巴了?”
什么啊……只是衣服而已,這神經病在亂說什么……柳鶴又氣又惱,臉都有些漲紅,低著頭咬嘴里的軟肉一言不發(fā)。
褲子里塞著手,脆弱的性器被人掌握住開始擼動刺激,柳鶴心里抗拒,感受自己到有勃起的趨勢后更是感到強烈的屈辱,他又低頭往右后方看,試圖衡量那彈簧刀此時被對方拿著的狀態(tài)有沒有可能被自己奪過來。
可這點反抗的意圖幾乎是立刻就被發(fā)現(xiàn)了,惡劣的猥褻者瞇起了眼睛,突然湊近去伸長舌頭快速舔動兩下柳鶴的后頸。
“唔——”柳鶴瞬間眼眸睜圓頭皮發(fā)麻,還是趕緊捂住了嘴才沒有驚悚到尖叫罵出聲,后頸被口水打濕的地方有些涼,讓他幾欲作嘔。
“嘿,你是剛洗澡不久嗎,那我再聞聞,真是香的,安靜點哦,你應該也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在公共電車上發(fā)騷撅屁股勾引人吧?”
糙漢嘴上顛倒著黑白,指節(jié)張開連柳鶴的蛋蛋也抓住包裹在手掌里,仿佛盤弄什么玩具般一捏一揉,不時順著肉棒下垂的方向擼動,手法也很是嫻熟,甚至一邊揉著柳鶴的雞巴還一邊又低頭舔了他的皮膚兩口,手里的速率隨著勃起程度的不同持續(xù)變化加快,握著雞巴搖晃起來的手將西裝褲頂?shù)貌粩嘧冃巍?br />
心中厭惡至極,但畢竟是二十多歲正血氣方剛的身體,性器充血勃起的反應根本沒法受到意識控制,柳鶴死死咬著牙,不停用力把額頭往墻上壓,想要用痛感壓制快感,可偏偏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環(huán)境,身體在緊張中更加敏感,壓制也完全沒用,只讓他在心跳加速中一點點都不漏地感受到了自己的下體逐漸徹底勃起抬頭的全過程。
不要……怎么會……怎么會那么倒霉……神經病……柳鶴表情難看,腳趾都在鞋里緊緊蜷成一團,他只能控制想要夾腿的欲望,閉著眼睛希望自己在這一刻暈倒什么也不知道。
那家伙當然知道柳鶴的雞巴被自己擼硬了,特意湊近拔高音量冷笑了一聲,隔著西褲抓肉棒快速擼動幾下又摸到渾圓的龜頭位置,彎曲掌心頂住黏膜區(qū)域加大力氣搖晃摩擦起來。
“哼啊……”極輕的呻吟在變強的快感中泄出,柳鶴趕緊把嘴唇咬得更緊,龜頭被內褲布料摩擦得有些疼,然而在那痛苦之中還摻雜著難以忽視的微妙酸爽,他萬般不愿也只能眼眶紅紅地承受,看著自己的雞巴把西裝褲頂出色情的帳篷。
沒過多久,糙漢又把手抽了出去,隔著褲子虎口圈住龜頭,固定拇指沖著中心部位快速摳挖起來,列車仍在平穩(wěn)運行,身后的熱量在緊貼中死死壓近柳鶴的身體,明顯的馬眼時不時就被指甲摳到一下就會炸開又痛又爽的酸麻,他的呼吸顫抖,受不了地微微張開嘴吸了口冷氣,想要把雙腿站并攏些,卻剛一動就被男人把腳往前伸到自己的腳踝內側,向右邊就是一別!
“�。 绷Q頓時失去平衡后背刷過一涼,壓抑著差點失控的驚呼趕緊伸手扶墻站好。
即使被這樣捉弄了,他也還是只能屈辱地繼續(xù)咬著嘴唇忍受,絕望中祈禱車廂里剩下的路人別發(fā)現(xiàn),畢竟……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心里會有那么悲觀的預感,但是說不定變態(tài)真不止一個……
糙漢很是享受柳鶴這不甘的模樣,面上的笑容愈發(fā)猥瑣,原本還算端正的五官也變得滿是邪氣,他健壯的身體已經完全壓在柳鶴的背上,肉棒也頂住柳鶴在西裝褲包裹中顯得飽滿的肉臀,貼進夾縫硬硬地摩擦著散發(fā)著灼人的熱量。前頭的手也不閑著,順著就要往下摸去開拓玩弄菊穴,眼睛興奮得發(fā)紅,盯著柳鶴漂亮的側臉直看,腦中意淫著待會兒把這青年玩到在公共場合舉著屁股哭著當場射精,然后半拉下褲子崩潰之中被自己的雞巴操到翻白眼只能流口水,腳也蜷起抽搐碰不到地的色情畫面。
手伸向股間直到碰到蛋蛋的瞬間,柳鶴的眼睛瞬間失控睜到最大,他的喉結滾動壓抑尖叫低著頭,活像是要貼到墻上似的不停往前挪腿心繃緊,祈禱對方別摸到自己那里。
然而幾秒后,耳后傳來的疑惑聲音和下體那嬌嫩處正微妙被觸碰著的感覺讓他意識到了絕望的現(xiàn)實。
糙漢皺著眉,還沒反應過來似的,指尖停在感覺格外柔軟的位置又揉摁兩下,眼中猛然迸發(fā)出興奮光芒:“操!這是長多個逼?剛才我都沒看出來啊,你還是個雙性人?”
完了……
聽著這話,冰冷的寒意從發(fā)緊的心臟擴散遍整片后背,柳鶴的呼吸聲顫抖起來,不可抑制地恐懼升高到極點。
“運氣真好,你這可真是稀罕喲,那我多操操你的逼,雙性人性欲應該很強吧?”沒有得到回答的男人也一點不惱,他粗聲粗氣地邪笑起來,懟近得幾乎把嘴唇貼到柳鶴耳垂上。
柳鶴攥緊拳頭簡直想殺人,心中暗罵著向左試圖把自己整個縮進墻角里,可那變態(tài)卻順桿往上爬,一下也跟著往前懟了懟,搞得柳鶴低呼出聲腳下甚至都有點打滑,他現(xiàn)在站得姿勢異常別扭,屁股幾乎能感受到對方的雞巴清晰形狀,糟糕地被擠到與身后的變態(tài)徹底身體緊密相貼。
那粗糙的大手也開始不安分,順著剛才的驚喜“發(fā)現(xiàn)”開始探索,停在軟嫩的肉逼外面,隔著西裝褲來回反復地摸滑輕捏,試圖戳點勾勒出小穴的模樣。
“騷貨,嘖嘖可真軟乎,你這逼摸起來比你屁股還軟得多,里邊操進去是不是更軟?嗯?我猜還熱乎乎的是不是,說話啊,又不是啞巴,告訴我你水多不多?”
淫邪的猥褻話語縈繞在耳畔,柳鶴絕望地閉著眼睛,面色蒼白。
大汗的手指揉了一會兒逼,又分開埋進腹股溝里,從兩側捏著兩瓣肉嘟嘟的陰唇,快速順著方向來回滑還不停往根部去捏捏掐掐,顯然是在尋找著什么東西的位置。
“唔……”意識到這個人是想要弄自己的陰蒂,柳鶴忍不住慌了神,他剛才還以為這個人根本不懂,緊咬著牙在微妙的酸癢中壓抑身體反應試圖不被發(fā)現(xiàn),可手指捏到陰蒂附近位置掐緊的瞬間,那種酸澀而微妙過電般的麻感還是讓他咬住下唇身體輕抖了一下。
“哎,哼哼什么,忍著不難受么,是不是捏到陰蒂了,還以為是錯覺呢,你居然那么敏感啊?”
疤臉男淫笑著確定了范圍,開始在更小的范圍里反復掐捏,軟嫩的陰蒂在刺激中逐漸充血,很快就讓他感覺到有略硬彈的肉塊,清晰地存在兩片陰唇包裹之間。
“到底是不是陰蒂啊,不說話?不說我可自己驗證了哦!”他興奮得舔了舔嘴唇,手指捏著大概是的陰蒂位置加大力氣,果然立刻便看見這可憐的美人哽咽著下頜緊繃喉結滾動,甚至微微踮起了腳,屁股蹭著自己的雞巴向上想要抬起身體,一副明顯被捉到要害受不了的騷樣,也不知道前頭是個怎么樣的表情。
糙漢滿臉是笑,迅速抬手追上柳鶴抬高的屁股,幾根手指成排捏扁陰唇軟肉,固定住敏感的肉果開始又掐又搓!
好酸……酥麻的快感迅速竄進神經,柳鶴面色難看地用力咬著牙,屁股也緊繃住,可還是被掐捏肉核的動作刺激到爽意直冒甚至開始微妙泛起酸澀的尿意。
他干脆把大腿夾起不讓那變態(tài)的手亂動,然而哪想夾住沒幾秒,那手居然故意作對似的開始猛力動作,好像是活蹦亂跳的魚般在他腿間扭動搖晃起來,敏感的陰蒂隔著布料被重重撓到好幾下,痛中帶著酸爽的尖銳刺激感讓柳鶴的嘴都失控得微微張開,面色難看雙頰卻布著緋紅,差點沒忍住下意識分開腿發(fā)抖。
“還嘴硬呢,要是不是的話那我可就完全不給你放輕點力道咯?”
柳鶴低著頭,幅度很小地左右搖了搖,下唇咬得發(fā)白。
糙漢冷笑一聲,直接對著已經被刮出清晰肉縫輪廓微濕的褲子豎起大拇指,試探著對準剛才摸索到的陰蒂位置,抬高就是一下猛懟!
“呃啊——”那力道實在是大得過分,即使做好了心里準備,柳鶴也還是在陰蒂被用力捅中的瞬間驟然睜圓了眼睛,呻吟溢出屁股猛地緊繃,他的腰腹都不受控制地微微向前蜷,手指哆嗦了一下,想伸下去保護酸痛不已的脆弱地方,然而還沒動,腿間粗糙的大手又是一下狠狠向上戳中敏感神經密布的肉蒂,幾乎把這肉嘟嘟的小東西擠扁!
“嗚呃……”柳鶴半張開嘴表情徹底失控,拼命忍住哽咽,陰蒂實在是痛得不行,肩膀都向前不自然地扣著發(fā)抖,小股熱流卻不聽話地涌出了下體。
糙漢看著柳鶴難受的側臉,冷笑道:“怎么,騷逼舒服了?舒服就叫啊,實在不行你既然是啞巴,我就好心多主動點咯,老聽說雙性人的陰蒂特敏感,隨便弄弄都會受不了爽得反復高潮是不是?今天咱們那么有緣就陪我實踐一下�!�
來自陰蒂的酸痛余韻還沒消散,柳鶴聽著這些話,閉上眼睛不敢再看,他只感覺到那手突然從自己夾緊的腿間往后一下抽了出去,接著就摸到腰帶的位置,撥開褲子貼著皮肉往里擠,直直滑到圓潤的臀縫之間再繼續(xù)往下,動作極其快速流暢彎曲手掌包裹住了隱秘嬌嫩的小逼。
不要……柳鶴略微仰頭忍住差點決堤的淚水,又怕又羞憤,強烈的屈辱感涌上心頭,身后的變態(tài)也用大手貼著肉逼開始揉動,還頂胯用雞巴去撞他飽滿的屁股,沒幾下后就甚至撩開內褲邊緣直接擠了進去。
少了一層布料,手指直接貼在陰唇上的可怕感覺讓柳鶴睜開了眼睛,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腿間,被手指觸碰著的地方燃起羞恥而微妙的灼熱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惡心的手埋進自己的陰唇間摩擦黏膜著做出來的的每一個動作。
惡徒摸了幾下,又淫笑著從兩側把陰唇擠得肉嘟嘟鼓起,于是里頭粉嫩的小陰唇和陰蒂也一下裝不住似的溢出,食指立刻貼了上去,對準水嫩的粉肉反復撥弄起來。
“一點毛都沒,是天生沒長?還是你這小浪貨是自己弄干凈就等著我來玩�。俊�
柳鶴沉默地低著頭,指尖掐緊手心。
那大手目標十分明確,玩了幾下小陰唇就摸到了陰蒂的位置,也不掰開嫩逼,而是更加收力地捏緊陰唇兩側擠捏,讓那敏感的肉塊在包裹中滑溜溜地不斷位移搖晃。
“嗯……”酸癢酥麻的快感順著陰部神經一跳跳地攀延而上,柳鶴的腰都忍不住有些發(fā)軟,緊張得腳趾在鞋里蜷成一團。
然而就在此刻,即將到站的“滴”聲響起,車廂里唯一的另個乘客站了起來,明顯是準備要下車。
柳鶴被嚇得后脊一片冰涼,雙腿都不自覺往兩邊分開站了些,他把臉側過去埋進角落,試圖繃緊腿心壓制來自下體的刺激,讓自己不露出異樣的動靜。
但是故意作弄他的惡人怎么可能會允許,身下那只手抓緊時機一下鉆進肉縫里,從軟肉褶皺中精準捉住了敏感的陰蒂根部!
“啊…不要……”酸澀的麻意讓柳鶴的呼吸猛地亂了一拍,他將胯部向前小幅度移動,想讓陰蒂從桎梏中滑開,然而這動作卻仿佛惹惱了身后的變態(tài),那手將陰蒂掐得更緊,隔著肉皮精準確定彈韌的陰核所在搖晃粗糙的手指快速擰搓了起來。
柳鶴的脖頸在快感中失控地繃緊縮了一下,酸得咬牙指尖抓動墻面,急促而壓抑地開始連聲呻吟:“呃、唔啊……不能、啊……別這……”
列車的運行開始減速,剛才起身的乘客走到車廂中間握住桿子等停,他離被壓在角落的柳鶴幾乎只有不到兩米的距離,只是正在低著頭在處理信息,似乎還沒注意到這里。
“小騷貨�!蹦腥舜謿赓N緊他的背,大手鉆在柳鶴的褲子里開始改變手法,捏著越來越硬的陰蒂不停擼套起來,頂?shù)媚俏餮b褲襠部也不斷變形,“終于不啞巴了,就那么怕?那你說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我就請他也一起來怎么樣?”
他說著力氣越來越大,神經密集的小肉核被擠扁抽動起來,強烈的快感從下體連續(xù)蹭蹭往上猛躥,柳鶴不自覺踮起足尖屁股也向上縮,又爽又怕崩潰得,不停搖頭淚水滾落,連呼吸都徹底亂成一團。
那糙漢卻是越發(fā)興奮,左手往前去捏著柳鶴的臉頰向上抬,讓自己能夠從車窗角落的反光看清楚他在刺激中的每一次表情變化,手上動作愈發(fā)刁鉆暴力,掐住正爽得開始跳動抽搐的陰蒂后快速捏揉,很快就固定住了躲在包皮里發(fā)硬的陰核,沖著這目標開始一下下剔刮,試圖把緊緊包裹的肉皮弄松。
啊、陰蒂好酸……不行、呃、呃啊啊……尖銳的爽意順著脊椎直沖,柳鶴的眼睛不自覺微微翻白,小腹都開始不時痙攣,他的腿心和屁股都繃緊了,小腿無意識往兩邊分開想要減輕刺激。
【親愛的乘客們,本次列車在此站減速出錯,目的站將在重新提速后的一分鐘內到達,要下車的乘客們可以提前到車門處等待�!�
電子提示音讓柳鶴稍微從快感中回過神來,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不知什么時候半張開了嘴,還差點要流出口水。
柳鶴頓時羞恥得趕緊低頭咬唇,可偏偏身后的變態(tài)又隔著嫩肉對準彈韌充血的陰核精準的一下輕彈,順著神經爆涌的酸澀感瞬間讓柳鶴失控得再度繃緊小腹彎腰,“嘶”聲倒吸了口冷氣。
“人就站在我們旁邊了哦�!毙皭旱穆曇粼俣软懫�,“他居然還要過一會兒才下車呢,你要是忍不住要叫也可以現(xiàn)在跟我求饒,然后直接一起玩�!�
柳鶴崩潰地噙著淚水搖頭,說什么也不愿吐出半個字節(jié)。
糙漢冷哼一聲,不再“客氣”,大手埋在柳鶴的內褲里頭繼續(xù)動作,那層原本緊緊包裹著肉豆的嫩皮已經在一系列的蹂躪中發(fā)熱紅腫,捏著都明顯松了不少。
摸索出這情況后,他挑了挑眉,又想把那敏感的小玩意從包皮里徹底剝出來玩弄,可畢竟看不見操作起來很是有些困難,急躁之下本就毫無憐惜之意的動作越來越粗暴,折磨得柳鶴的表情痛得都有些扭曲,緊咬著牙哽咽不止,腰肢連同屁股都失控地隨著下體酸痛炸開的頻率陣陣抽搐起來,逐漸甚至舌尖也掛在唇邊吐了出來,淚眼朦朧地不止顫抖急喘。
持續(xù)的失敗讓糙漢眉頭越皺越緊,他看不太清柳鶴的表情,低聲罵咧著回憶自己很久以前知道的知識,濕漉漉的手指迅速在內褲里換了動作,摁扁肉塊固定住突突抽動的陰核,接著用指甲落到陰蒂根部從下往上就是暴力的一下翻剔!
“呃哦——”脆弱的騷籽完全無法躲避直直隨著擠扁也被異物刮到,尖銳的酸痛感瞬間從蕊心沖上顱頂炸開,柳鶴眼前一白,倒吸冷氣咬著舌尖渾身都大幅度哆嗦了一下,屁股更是不自覺向后抬高。
糙漢“嗯?”聲意識到了什么,一邊細細感受著一邊手上動作再度重復放慢把陰核刮平。
這回他清晰感受到那小肉豆里頭似乎是還有什么東西,此時正在頂著指尖突突跳動著,他還在想,手上對準加了點力氣動作試著要繼續(xù)刺激,可剛用力擠扁了一點,他就立刻感覺被自己摁住的美人開始難耐地渾身發(fā)抖,嘴里也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嗚咽,屁股緊繃足跟也用力蹬動地面抽搐了幾下,很明顯是被刺激狠了。
他面上露出耐人尋味的表情,明白過來答案還明知故問:“那么疼嗎?我擠到你哪了?”
柳鶴此時已經幾乎說不出話了,他所有的精力都用于壓抑尖叫,嘴巴微微張開發(fā)抖,瞇著左眼動也不敢動,這個變態(tài)的力道幾乎是他從來沒遇到過的粗暴,此時還直接掐著那最最脆弱敏感的要害處,讓他在劇烈酸痛的同時也不可抑制地恐懼……害怕可能真的會被玩壞陰蒂。
糙漢不再言語,舔了下嘴唇小幅度調整姿勢,在柳鶴身體的顫栗中固定住濕軟的豆核,捏著圓潤的表面擠扁再緊掐住那硬硬的小籽后就對準它迅速而連續(xù)開始猛力剔刮起來!
“嗬、啊�。�!不嗚……唔!!”柳鶴的呻吟瞬間飆高失控,張大嘴口水都流到了下頜,他的雙腿酸軟蹬直,尖銳的酸爽沖擊鉆進神經,帶著一股股熱流從抽搐的穴腔里持續(xù)往外連噴帶涌出,幾乎是沒幾秒就劇烈哆嗦著被弄到翻著白眼開始汩汩噴水進入高潮。
“騷貨叫小點聲!是不是想讓大家都知道你褲子里面正在怎么咕嘰噴水,都灑在我手腕上了,被玩玩陰蒂就爽得屁股都要抽筋了?蹭著我的雞巴抖個不停,啊?”
糙漢興奮地喘著粗氣,說話的同時手上動作也不停,他顯然也不清楚陰蒂在高潮的時候會敏感到什么程度,在柳鶴哭叫著痙攣亂扭掙扎讓突突抽搐的小籽幾次從指尖滑開后徹底動了火,身體一下用力前傾死死壓住把人擠在墻上不許動,固定住酸澀不已的目標后以拇指指腹作為“墊子”,食指指甲鋒利的邊緣卡住異常敏感一團神經精準狠掐來回搖晃碾軋起來!
“啊�。。『猛�、嗬呃……呃啊啊——!!”酸死了……不行、放開啊啊�。〈嗳醯尿}籽被擠得徹底變形,尖銳的酸痛連綿順著脈絡爆沖將視線也炸成模糊一片,柳鶴趴在墻上崩潰得徹底大腦宕機,張著唇瓣口齒不清地流出口水哭叫起來,右小腿都不自覺抬到了半空中開始抽動發(fā)抖,手指亂抓屁股都抽搐著痙攣向后撅起,一股股豐沛的淫水從子宮深處噴濺而出,淋濕內褲順著被手撐開的縫隙將西裝褲腿根都灑出淫靡的深色。
“快到站了,下車的人正在走過來哦。”
惡魔的低語時遠時近,柳鶴已經根本聽不清楚他在說什么,眼前昏暗搖晃著,紅彤彤的肉豆在暴力凌虐完全成了扁扁的一片,整個陰部都在噴著水痙攣抽動不止,連帶著脆弱的小籽突突直跳還往要命酸痛的來源上一下下主動狠撞,他被折磨得淚流滿面,舌頭都吐了出來,就在這時列車正好穿梭隧道,淫蕩的神態(tài)被黑暗背景的玻璃完全反映出來,柳鶴偏偏不知怎么就全數(shù)看了個一清二楚,他羞恥得幾乎崩潰,可是卻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很快就表情扭曲地雙腿繃直,嘴里口齒不清地“嗚呃”哭吟著騎在糙漢手上身體抽搐陷入更強烈頂峰,子宮抽搐著往外泉涌噴出失禁般的潮吹淫水!
好一會兒過去,柳鶴才勉強從公共場合的羞恥玩弄中回過神來時。
內褲里已經濕得一塌糊涂,他低著頭,暈乎乎有種不真實感,雙腿發(fā)軟,白皙的臉頰上已經很明顯泛起了紅暈,不敢去想剛才那個已經下車的人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哪里不對,忍住腿根的酸澀喘息著緩慢而僵硬地將右腳重新落回地上,陌生的異樣感涌上來,讓他甚至有一種站著都怪別扭的錯覺。
就柳鶴噙著淚水站定的下一秒,和手指不同的冰涼異物突然貼上軟嫩的肉唇,他被涼得嚇了一跳,上身不自覺向后微仰:“唔!”
“怎么,那么急著開始發(fā)騷�。俊辈跐h再度開口嘲諷,一邊動作著捏住冰涼的跳蛋在兩瓣軟嫩的肉瓣間用力摩擦,剛剛才經歷過高潮的陰蒂也被擠得東倒西歪只能紅彤彤地抽動,很快就整只跳蛋都沾滿淫水變得滑溜。
柳鶴沉默著羞恥咬唇,直到異物頂在入口處開始要往小逼里塞時,他才忍不住雙腿輕輕往內側夾了一下。
“不準夾腿!”糙漢惡聲惡氣地撥拉著他的膝蓋分開,對準軟嫩的入口不停頂入旋轉,陰蒂的延伸組織讓逼口嫩肉還是十分敏感,剛剛高潮過整體都處于充血狀態(tài),一下被刺激得一縮一縮地含著白色的跳蛋抽動起來。
柳鶴眉頭緊皺額間掛著薄汗,呼吸凌亂地忍耐完了那跳蛋被推得幾乎到盡頭后手指抽開的全過程。
“含住了,我告訴你,這東西待會兒要是掉出來,就讓你用嘴舔干凈,然后再給老子吞雞巴,聽到沒有?”
強烈的恨意讓牙齒咬得發(fā)酸,柳鶴忍著情緒緩緩閉上眼睛,可下一秒呼吸卻還是被從身體內部突然傳出來的麻癢感激得停頓——跳蛋啟動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柳鶴覺得那震動聲大得可怕,他只能縮緊下體腿心也往內夾,試圖壓抑強烈的震蕩,前頭勃起的雞巴正硬硬地頂著褲子,胸口也隨著哽咽喘息劇烈起伏。
糙漢饒有興趣地看著柳鶴臉頰滑落的汗水,又道:“這都沒人了,還怕人發(fā)現(xiàn)�。坎贿^的確沒人沒意思,現(xiàn)在跟我找個新車廂,記住逼里的東西夾著別掉出來啊!”
不要……柳鶴絕望地額頭抵墻面不動,晶瑩的淚光落下,可在鋒利的刀刃貼緊脖頸的威脅之下,他還是只能勉強地開始移動。
走到車廂銜接處時,電子音播報出柳鶴的目的站,可這個站點此時對他而言已經……今天……到底為什么會遇到這樣子的事情……
崩潰的淚水幾乎要決堤,柳鶴深吸了口氣,股間也難受得要命,跳蛋的刺激導致不停有微妙的熱流緩緩滑出,他只能盡量低著頭,走路別扭而艱難,努力不讓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
“就這吧�!�
耳邊的聲音讓柳鶴下意識抬眸觀察,入眼的畫面卻讓他瞬間瞳孔驟縮——明明是一趟列車,可這節(jié)車廂卻是幾乎滿員?!
柳鶴覺得匪夷所思,崩潰卻不敢顯露,很快就被身后惡心的猥褻者再度脅到角落里緊緊籠罩貼住了后背。
人雖然變多,可這家伙卻更加肆無忌憚了,似乎是存心要羞辱柳鶴讓他當著所有人的面浪叫出聲,接了一只扣子把手伸到他的衣服里摸到胸口揉捏起來,右手更是直奔主題順著腰腹往下。
“剛才就想說了,這奶子那么軟乎,會不會吸吸還能出奶?說話,裝什么啞巴,像我這樣說小聲點別人也聽不到的,直接發(fā)騷叫出來就好了哦,在那個車廂的時候不是叫個不停水直噴嗎?”
粗糙的大手動作起來,再度輕車熟路地摸著屁股鉆進褲子里,撩開內褲在一片曖昧的泥濘中找到了腫熱的目標一把掐住。
“跳蛋震得你那么爽?水可真多。”男人低頭淫笑著壓低聲音威脅,“陰蒂也腫了好多,現(xiàn)在被我抓著還在跳,你的陰唇也是又軟又熱正舔著我的手指在蠕動,我站著都聽到水聲了,黏糊糊咕啾咕啾的,聽到沒��?塞進去跳蛋滿足不了你是不是,是不是想要立刻插進去雞巴,��?”
聽這些話,柳鶴只恨不得自己聾了,他沒去管,指尖微微發(fā)抖,緊張得神經極度緊繃,總感覺對方說過后自己居然也清晰聽到了越來越明顯的“嗡嗡”色情響動,車廂里人很多,不時有人在互相低聲說話,旁邊似乎有誰在接了電話,聲音離自己并不是很遠,那人正在高談闊論的談著工作上的事情,正經的反差讓柳鶴更加羞恥而崩潰,他眼中含著淚水與恨意,深呼吸一口氣,壓著喉間顫抖的哽咽不愿給身后的變態(tài)回應。
調戲沒得到回應,糙漢也不惱,只一下子豎起指尖順著滑膩濕軟的逼口往深處插進,晶瑩的淫水被蠕動的陰道內壁“咕啾”擠出,順著他的手指往指根手心流淌。
柳鶴咬著牙,足尖不自覺略微踮起將身體抬高,那手指居然還真停了停插入的趨勢,可下一秒就立刻露出真面目,戳在嫩逼入口的圓洞里不停彎曲手指撓癢般快速抖動起來!
“唔…”好癢……酸酸麻麻的快感蒸騰而上將耳根染出粉色,跳蛋從深處震顫而出的酥癢也愈發(fā)強烈,柳鶴又熱又難堪,頭越低越下,睫毛都已經變得濕漉漉。
白皙且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就在眼前,糙漢看了一會兒,突然忍不住低頭狗似的用力去聞,柳鶴被弄得眼睛睜大毛骨悚然,直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可是車廂里人真的太多了,他甚至不敢讓自己的表情露出太多異樣。
就在他忍耐得極度艱難的時候,糙漢正在褲子里肆無忌憚亂搞的右手突然往外抽出,柳鶴還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就看著那亮晶晶泛著水光的手指伸過來捂住了自己嘴巴!
“唔唔!”出乎意料的羞辱操作讓柳鶴“嗡”地一下簡直要氣炸,他抗拒地用力扭頭,小腿也抬起來試圖往后蹬,一時間都顧不上什么被人發(fā)現(xiàn),卻不知怎么就是如何用力也掙扎不開那沉沉壓在身后的力量。
“動什么動嘛,來仔細聞一下,這可是你自己騷水的味道,想舔的話我也是很歡迎的哦�!�
淫靡的氣味充斥鼻尖,呼吸也受到阻礙變得很不通暢,柳鶴羞恥得大腦發(fā)熱,他瞬間甚至想奪刀殺人,指尖摁在車廂壁上發(fā)白顫抖,絕望中滾落淚水,牙根咬得幾乎能感受到血味。
糙漢嗤笑:“哎喲?這什么眼神,很氣��?想咬我啊?爽勁過頭知道羞了是不是,怎么那么快就受不了,等會兒還有刺激的呢,乖乖忍住別被人發(fā)現(xiàn)哦。”
他說話時貼得很近,熱烘烘的呼吸直往柳鶴脖子上撒,那只粗糙的大手也重新摸到柳鶴的屁股順腿根摸著了內褲里頭,一通粗暴攪動就將鮮嫩的肉蒂捉在指尖,似乎是想弄開那層保護陰核的屏障,對準肉塊所在位置反復猛摳,好幾次成功將包皮掀開又讓通紅蕊心顫巍巍往回縮!
敏感神經密布的豆核被結結實實暴摳中了好幾下,尖銳的酸痛驚雷般連續(xù)炸開順著神經電擊往脊椎里鉆,剛在眼前炸開一陣白光又迅速沖擊上更可怕的酸灼,柳鶴雙眼上翻只覺得車間的談話聲旋轉起來,混沌地放大后仿佛就在耳畔,下一秒也許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捂在臉上的手越來越用力,他壓根喘不過來氣,詭異的痛爽快感在窒息中放大激得,渾身都蒸出奇熱,他無意識中淚流了滿面,腰腹失控地跟著尖銳酸澀沖刷的頻率痙攣一陣陣抽搐,小腿發(fā)抖只有前腳掌踮著地,無力地“騎”在作惡的大手上崩潰地發(fā)出壓抑的含糊慘叫:“嗚唔……嗚、嗚嗯��!唔唔——唔呃�。 �
溫熱的淫水在刺激中汩汩不停分泌,被肉壁從子宮深處帶出落在手腕,糙漢瞇著眼睛,神色專注呼吸粗重,沒過多久竟真的讓他成功了,意識到后他眼睛一亮,迅速身體往前懟著壓住蹬動小腿掙扎的柳鶴,留長的指甲順著陷入的程度再狠狠刮過赤裸的紅圓的豆核插到根部嫩肉摳著一別,一下就將雙性身體最敏感嬌貴的蕊心從保護中撬了出來!
“嗚唔唔��!”柳鶴喉結滾動著發(fā)出一串含糊不清的崩潰嗚咽,腰肢發(fā)軟身體無意識向后弓起,幾乎已經能感受到異物過于貼近赤裸肉核時從骨縫里漫出來一般詭異而微妙的酸癢,腿根無力向內靠近,卻瞬間被強迫張得更開。
糙漢嘿嘿淫笑出聲:“屁股都翹起來咯,那么迫不及待嗎?現(xiàn)在就陪你的小陰蒂開始玩!”
說話間他毫不客氣,摸到硬鼓的豆核表面就開始輕刮,然而針對赤裸小核的動作此時哪里有“輕”可言,敏感神經高度密集的嫩肉表面被臟手刮得突突抽動起來,比剛才強得不止一星半點的酸澀尿意順著陰部神蹭蹭暴漲沖高上顱頂,柳鶴的后脊連同脖頸都瞬間縮緊抽搐了一下,他的舌尖無力吐出抵住對方的掌心,所有的注意力已經被迫拉到了下體,被酸得隔幾秒就會失控過電般嗚咽著眼眸上翻向后仰,腳趾尖踮著地面無意識用力抻直,一副爽得失神的淫蕩模樣:“嗯呼……唔、唔嗚嗚……唔……”
“騷貨,就這么爽,水直往我手上噴?是不是又高潮了?這屁股抖得那么厲害,其實根本就是想被人發(fā)現(xiàn)的吧!”
糙漢興奮地罵罵咧咧,余光卻從經過隧道變黑時車窗上的倒影中看到了微妙的閃光——他的左手拇指上有個戒指,結構類彈簧,但圈環(huán)更寬,用力彎曲會出現(xiàn)縫隙,表面分布著許多鉚釘狀尖銳小刺,說是戒指,實際上更像是打人時增加攻擊力的道具。
他的眼睛瞇了瞇,突然有了更好玩的念頭。
惡心的左手松開鉗制反轉過來懟到眼前,柳鶴根本都沒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淚眼朦朧地張開了嘴急促呼吸新鮮空氣,晶亮的一絲涎水順著唇角流下。
“看清沒有�!辈跐h惡聲惡氣,“你騷逼噴的水!把我寶貝戒指給弄臟了,趕緊舔干凈!”
這話讓柳鶴氣得從暈乎中清醒些許,他用力搖頭抗拒,被生理刺激浸泡得混沌的意識也沒想太多,張口低頭要發(fā)狠去咬糙漢的手,真跟只被惹急的小狗似的,只是不知為什么這個死變態(tài)的力氣簡直大得可怕,一下就躲開掐上了柳鶴的脖頸,勒得他臉色發(fā)紅嗆咳出聲很是狼狽。
“不舔也行,冤有頭債有主,反正是騷逼噴水弄臟的,那就用你的陰蒂給它認真道歉!”
惡狠狠的威脅撂下,糙漢傾身把柳鶴往角落里擠得痛呼出聲全力死死控住,他的右手繼續(xù)讓脆弱的豆核保持裸露,左手一同鉆進彎曲拇指將尖銳的鉚釘頂起,粗暴地沖著蒂珠就是一下狠撞!
“呃哦……”圓鼓鼓的鮮紅蕊心被尖角撞出凹坑,柳鶴瞬時痛得瞬時雙眸上翻舌尖探出,喉結滾動著發(fā)出壓抑的慘叫,身體都哆嗦著抽搐了一下,小腿失控地直蹬地面。
見這玩意真有奇效,糙漢興奮得不行,愈發(fā)沒有分寸,曲著拇指連續(xù)不停地用脆弱的肉核“清潔”起尖刺來!
嫩紅的小神經團就這么被迫與銀白色的銳釘在潮濕泥濘的內褲里反復刮蹭,火辣辣的灼痛順著神經末梢瘋狂爆炸跳射炸開,過于超出的刺激讓柳鶴甚至有種陰蒂都要被生生磨壞掉一層的可怕錯覺,他的嘴巴顫抖著失控張圓,涎水流下,不斷發(fā)出崩潰而含糊不清的“嗚嗚”悲鳴,幾次用力過狠的時候更是痛得差點忍不住變成凄聲慘叫,手指攥得死緊碰在痙攣的小腹位置發(fā)抖,雙眸翻白淚流滿面,表情都已經完全失控,小腿肚痙攣著緊繃腳尖用力將身體踮高,汩汩不停的淫水熱乎乎地狂涌而出順著潮濕的腿根下滑,柳鶴的視線閃動旋轉起來,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高潮了,只知道自己的眼淚都是熱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也斷續(xù)困難,后背陣陣滾過電流刺激著雙腿不自覺張開,急喘中顯出驚人的騷浪姿態(tài)。
糙漢拇指蜷縮的動作也越來越用力,甚至相隔的兩個圈環(huán)之間開始被扯出縫隙,柳鶴大張著腿,已經在進入高潮敏感度迅速攀升的酸爽中完全空白失神,胯部甚至都不受控制地偶爾向前抽搐頂動一下,然而好巧不巧就在一下顫抖的抽搐中,晶瑩的豆核就精準頂入了分開的夾縫之間——
可怕的是此刻不管是他還是凌虐者都一無所知,糙漢繼續(xù)將手指變回直起狀態(tài)準備再彎,于是那金屬圈環(huán)縫隙也瞬間緊閉,就這么冰冷地狠狠“咬”下去!
“啊啊啊�。�!”脆弱得要命的赤裸豆核瞬間被夾扁到生理極限,柳鶴失聲慘叫表情幾乎是瞬間失控得扭曲,他甚至根本無法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下體突然傳來一陣難以言喻的恐怖劇痛,身體痙攣著脊背發(fā)緊,仰起頭整個人都像是魚似地失控反弓起來在壓制自己的禁錮懷抱中里重重抽搐了一下,時間仿佛放慢到極限,大腦一片空白除了痛痛痛和救命以外沒有任何其他字眼,尖銳而刁鉆的恐怖酸痛持續(xù)不停地突突上躥席卷爆沖,柳鶴眼前開始控制不住閃爍著白光,他什么也看不清聽不見,只知道陰蒂痛得幾乎叫人發(fā)瘋,翻著白眼舌頭吐出淚流滿面地什么也顧不上了,哆嗦著手伸到腿間隔著褲子開始用力胡亂瘋狂摳抓糙漢的手,渾身抖如篩糠站也站不穩(wěn),他想求饒喊痛喊放開救命,發(fā)出的卻只有口齒不清的凄厲哭叫,甚至下意識開始不停搖屁股蹭身后頂著自己的雞巴只求把自己的陰蒂從恐怖的地獄折磨摳出來,小腿蹬個不停前所未有地強烈掙扎起來:“痛…嗚呃……夾、咕啊啊……我的、嗬……啊�。�!我的陰蒂……”
“操動什么動!高潮了就真這么控制不住自己?賤貨!”糙漢壓低聲音威脅,差點真沒能控制住柳鶴的劇烈撲騰,他這時也還是對發(fā)生了什么沒任何認知,無心中做出的行為甚至比專門施暴更可怕,已從蜷縮變成伸直的手指甚至還開始伸展著繼續(xù)往后彎,過度的彎曲讓夾縫徹底收緊到極致,陰蒂嫩肉被卷進去還不止,甚至脆弱異常的小籽也被生生夾住半邊,瞬間擠壓到接近報廢出汁的承受極限!
“嗬呃——啊啊�。。�!”爛了……這一下實在是要命過頭,柳鶴原本還在掙扎著拼命亂抓的手指瞬間僵住,他的意識徹底宕機喉間緊縮后失控地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抽搐的雙腿一下猛然蹬直往兩邊分開,竟是直接被這種幾乎碾廢騷籽的殘酷淫刑痛到翻著白眼失禁飆射出了尿液,黑色的西裝褲迅速被染出向下擴散的深色,淅淅瀝瀝往地面上聚出一大灘水……
懷里癱軟的軀體讓糙漢也忍不住驚到,他不明所以,但也明白肯定有哪里不太對,左手動作起來的感覺似乎有點微妙,右手松開陰蒂根部去摸,摸到那腫脹的豆核已經都成了小肉條的形狀,正隨著左手的移動移動變形,這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意識到自己可能干了什么,繞是他也忍不住心虛了一秒,但喪心病狂的凌虐欲還是沒法剎住車:“行了行了!急什么急,知道夾著你陰蒂了,現(xiàn)在不就開始幫你弄出來了嗎!”
說完,他只很敷衍地彎了一點手指,接著就開始狠狠往上胡亂連續(xù)拽動起來!
“呃啊�。�!不咕、呀啊、啊…啊啊��!”尖銳的酸痛還在持續(xù)折磨著緊繃的神經,小小的肉粒沒有半分休息的機會就這么一下下暴力拽直,柳鶴的慘叫聲愈發(fā)凄厲,翻著白眼劇烈哆嗦不止,渾身發(fā)軟滾燙意識混沌發(fā)飄,他只覺得感官在酸痛好像要融化壞掉,跟著電車運行的抖動一同顫栗,失禁沒多久過后竟是又硬生生在這樣的變態(tài)淫玩中被凌虐到連續(xù)陷入短促而鋒利的二次高潮,騷水汩汩噴涌而出,量已經明顯沒有剛才多,刺激卻反而強得更加要命,柳鶴的身體痙攣著屁股無意識向后貼著高舉,渾身冷極了似的抖個不停,足背繃直腿卻軟得腳尖幾乎碰不到地,如果此時列車突然停下來,外面等車的乘客們就能輕易看見他此時趴在車窗上、滿臉涎淚表情失控的崩潰狼狽姿態(tài)……
等到終于從地獄般的極限高潮中回過神來時,黑色的西褲內側已經幾乎濕透了大半,鞋里都進了少許尿水,車廂里仍然站得滿滿當當,似乎是有竊竊私語的聲音,柳鶴耳朵發(fā)脹,他的世界還眩暈著,視線無法聚焦也聽不清別人在說什么,感覺到下體的異樣都不敢低頭,表情呆滯麻木,只有絕望的淚水啪嗒啪嗒大顆落下,腿酸得站不穩(wěn),好像地面都是軟的,徹底自暴自棄地卸力,額頭貼著車廂內壁。
恍惚間列車報了新的站,聽起來很是陌生,柳鶴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離了家多遠,開門的指示燈在手邊亮起,他一動不動,垂著眸子低頭回避周遭世界。
車門開啟,幸運的是這站沒人上車,可就在這時,手上卻突然傳來粗暴的拉扯力道,柳鶴趔趄一步震驚地抬頭,對上視線后突然空前絕望地意識到一件恐怖的事。
這個瘋子居然還要在這個陌生的站點下車帶走自己!
“不要!滾、放開!你這個神經病��!放開我、你——”他徹底崩潰得爆發(fā),怒吼著動手打面前的人掙扎,可后頸卻猝不及防猛地一痛,那帶淫笑的可惡嘴臉逐漸模糊,接著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凌辱二丨被拴廢棄倉庫,自慰表演吮吸yd,彈弓抽逼裸陰核射石子
意識從混沌的暗海上浮,愈發(fā)清晰的交談笑聲鉆進耳畔,柳鶴迷迷糊糊抽動了下指尖,蹙眉轉醒。
空寥寥的倉庫里正或站或坐地聚著幾個人。
“這破地方還是老樣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在租著,這么點貨也能落滿灰塵!”
說話聲嘹亮,柳鶴不安地輕輕咬牙,保持側躺姿態(tài)邊裝睡邊試圖判斷情況。
“誰知道,搞不好壓根沒人租,純粹廢棄了沒來得及拆而已,說起來你小子也是真的牛,今天居然能拐來這樣的貨色�!�
“就是,還是雙性人,哎!你老實說,人家真是你說的那個什么……有緣在電車上偶遇嗎?怎么說著和老二出去閑逛一趟結果就擄了個人回來,我看別是早就已經盯了幾天,然后跟在屁股后頭挑時機敲悶棍下手的喲!”
“去去去!不信那待會別碰!老子是好心才先讓你們也一起玩玩嘗鮮的好不,真是我弄來的,老二就最后搭了把手而已,他純粹是我一個人的性奴�!�
……性、性奴?!
柳鶴差點控制不住睜大眼睛,心跳都重重漏了一拍,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睫毛顫抖加大力氣咬住嘴里的軟肉保持表情平靜,指甲卻已經悄悄用力到摳進掌心。
下體已經沒了什么難受的感覺,甚至能說是一切如常,可明明剛才經過那樣可怕的折磨……也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昏睡了多久。
冷硬平坦的水泥地貼著臉頰,耳邊話音句句帶著回聲,結合剛才的話,柳鶴猜測這里是大概是什么倉庫,塵封的灰味縈繞不散,絲絲縷縷竄入鼻尖滲進血液蔓延開來,令他呼吸著沒來由地感到了窒息,身體在陰冷的惡意中發(fā)寒幾乎忍不住想要顫抖。
完蛋……這是被這些變態(tài)弄到哪里……手機是不是也被他們繳去了……天吶……
就在柳鶴兀自沉浸于痛苦之際,說笑聲逐漸小了下來,安靜幾秒后慢悠悠的腳步聲響起,反應過來不對的柳鶴嚇了一跳,趕緊脫離情緒放輕呼吸繼續(xù)裝暈。
可這只是徒勞,有人直直沖他越走越近,低頭不輕不重地踢了兩三下柳鶴的手肘,白皙的皮膚立刻被染上灰塵:“喂!騷貨,醒了自己乖乖起來啊,還在這裝暈呢?真以為我們沒看出來你剛才就在聽啦?”
見躺在地上的美人仍雙眸緊閉默不作聲,只下頜線條可見緊繃得微顫,惡徒挑眉嗤笑一聲,抬腳就沖著那修長的手指踩了下去!
“�。 便@心的疼痛叫柳鶴五官皺起失控出聲,身體也下意識稍微蜷縮要去護手,徹底沒法再裝暈了。
不遠處立刻有男聲拔高音量傳來:“哎喲!你踩他手干嘛,叫得那么可憐,跟剛才車上被我玩到高潮那種浪叫都不同了,哥幾個放開玩但也別給那么快弄壞了成不,真壞了我可上哪去找第二個?”
這話說完,他像是覺得很可樂那般吃吃笑出了聲,其余人等的笑聲也跟著響起,充斥倉庫向上空浮聚,混作扭曲的一團惡意濃霧。
柳鶴尷尬又厭惡,僵硬著渾身發(fā)冷,可事已至此再裝的確沒有意義,他只能忍著屈辱與驚恐緩緩睜開眼睛,視線在幾秒內緩緩從模糊轉為清晰。
正如他剛才的猜測,這的確是個巨大的倉庫,躺著的位置正對大門,門外能看見草木斑禿的空地與遠處山巒,位置大概是某個偏僻的鄉(xiāng)下。有四個奇怪的男人聚在這里,他們膚色是不同程度的黝黑,有著明顯從勞作里練出來的肌肉線條,五官粗獷,此時都在直勾勾地盯著柳鶴,目光里惡劣滿溢的性欲幾乎具現(xiàn)化。
“終于舍得醒了啊?”
一個男人說著話向他走近,高聲叫喊時柳鶴還沒分辨出來,現(xiàn)在他幾乎是立刻就認出了這人就是拿刀強迫猥褻自己的死變態(tài),指尖猛地用力攥緊成拳。
剛才在車上一直被反身摁著看不清,這家伙原來左臉頰上還有道明顯的疤痕,讓本來還能算端正的五官看起來只剩兇神惡煞,他看著柳鶴,語氣不善:“看什么看?不過我也大概知道,看你主人我長得帥是不是?”
該死的神經病。柳鶴被膈應得呼吸放慢,心中暗暗作嘔,只恨不得這個變態(tài)立刻死掉,蜷起身體往后縮徹底抗拒目光接觸。
疤面男嗤笑一聲,蹲下來伸出手往柳鶴的腰伸去,手指彎曲勾進褲腰里就要脫他褲子。
“滾開!”柳鶴憤怒尖叫出聲伸腿踹人回擊,然而人還沒踹到,卻先感受到了腳踝處傳來的火辣辣疼痛。
他驚愕地愣了一秒趕緊低頭向下看,就見左腳踝處居然明晃晃綁著好幾圈繩子,麻繩還有延伸,連著另一端繞圈緊綁在一根豎起的樁上——自己竟像是條鄉(xiāng)下土狗那樣被人、被人拴了起來!
趁著柳鶴臉色難看震驚之時,疤臉男一下把他手腕拉住往后猛力扯向緊貼背部,肩膀處隨著關節(jié)摩擦產生的酸痛讓柳鶴“啊”地痛呼出聲,他驚恐又憤怒,看這人手上沒有武器,立刻咬著牙扭動上身用力把手臂拽了回來就反手打回去,可廢棄倉庫里足有四個人,又個個都是實打實孔武有力的強壯糙漢,沒過多久就把眼眶發(fā)紅的柳鶴牢牢摁在了地上。
“哎,你說你掙扎什么勁兒呢,看看,這不還是白費功夫就給咱哥幾個摁住了,反抗只會吃更多苦頭知道不?而且要我說,其實明明就都是你的問題嘛!你看要是你愿意自個兒乖乖脫褲子,那還用得著麻煩我們動手嗎?”
疤臉男面上掛著囂張的淫笑,嘴里直吐歪理,說話間其他禮盒人也湊近過來,柳鶴幾乎被變態(tài)圍住了,他此時動彈不得頭發(fā)也變得凌亂,掙扎已經完全沒有用,只能羞憤地被圍著自己的臟手們開始上下揩油,有人隔著褲子摸揉他的屁股,小腿也正被人掐握,甚至有人直接從領口把手伸進了衣服里張開手指抓著他的奶子揉了起來!
柳鶴氣急又崩潰,一邊罵著人一邊不住扭動掙扎,可惡徒們卻因此個個興奮得淫笑不止愈發(fā)變本加厲,他的臉被大手用力揉搓得罵聲也變含糊,敏感的乳頭地被人抓住擰拽拉長,下體生殖器更是同時被隔著褲子胡亂抓揉個不停,硬是被逼得再也不堪受辱絕望閉眼噤聲,只剩下崩潰而屈辱的凌亂哽咽時這些人才暫時住了手。
疤臉男慢悠悠開口戲謔:“怎么,又啞巴了?不是罵得很舒服嗎,哎喲,其實也真的是很好聽呢,哥哥們老喜歡聽你罵了,繼續(xù)說嘛,我是變態(tài),殺千刀的死變態(tài)哦~來嘛,再罵點呀?”
柳鶴側臉垂眸,指尖發(fā)冷,喘息的聲音都壓抑變小了許多。
惡徒們邪笑著對視幾眼,突然兩人起身分工抱住了柳鶴的左右小腿,抓著他的褲腳就往上拔起來開脫,還嬉笑著邊往后連連退步。
“��!你們干什么!啊、別脫��!”柳鶴的左腳踝還被繩子綁得一圈圈,褲子根本脫也脫不掉,他哭叫著絕望地伸手拉扯自己的褲子不想被得逞,卻怎么也抵抗不過兩個人的力量,躺都沒法在原地躺穩(wěn),狼狽地叫著被硬生生拽住脫不下來的褲子半蹭半爬拖了好一段距離,“脫完”褲子時修長的雙腿早都已經光溜溜暴露出來,雪白的大腿皮膚也被摩擦出了紅痕,柔軟的西裝褲還堆疊著卡在左腳踝,壓根脫不干凈。
柳鶴屈辱得唇瓣都在顫抖,他只能不斷深吸氣急喘,喉結滾動說不出話,死死咬著牙壓抑崩潰的情緒,轉而雙腿合攏蜷起身體,手往下捂住襠部不愿讓這些家伙再脫自己的內褲。
“哎呀又害臊了?我說你這渾身上下都光溜完了,襯衣扣子都就剩幾顆系著還捂?zhèn)什么勁?趕快知趣點自己張腿把騷逼掰開給咱仔細看看啊,說不定看了覺得很喜歡,還會有人多憐惜你一點呢?哈哈哈哈哈!”
變態(tài)們的嬉笑一下炸開,疤臉笑夠后直起腰,他看了眼柳鶴的腿,彎腰撿起地上的麻繩,雙手快速幾下交替著繃直一拽!
“��!”左腳踝猝不及防再度被猛扯,柳鶴驚呼著下意識側身抵抗,可接著他的右腿也迅速被另一個人雙手環(huán)住死死掐緊,往右邊退步就是一個用力拉,意識到這些家伙想干什么后柳鶴崩潰得不住搖頭,他用手撐地想要曲起膝蓋對抗拉扯,圓翹飽滿的屁股隨著掙扎在地上被揉得面團似的來回變形,沒幾秒就徹底掙扎失敗,被拉成雙腿直直大開露出隱私部位的姿勢。
陰莖和睪丸將白色的內褲撐出飽滿的弧度,打開了腿還立刻有人蹲身靠近去摸他腿心嫩處,惡心得柳鶴繃直足背踢蹬不止,表情崩潰羞憤,眼中含淚雙頰怒得泛紅,可憐的同時……也實在是很惹人犯罪。
疤臉“哎”聲讓湊過去開摸的男人讓開,背著手擺出十足的“主人”姿態(tài),慢悠悠走到柳鶴腿間蹲身,伸出食指隔著內褲戳了幾下軟嫩的肉逼位置。
“不要碰我�。∧氵@個該死的神經病——”柳鶴氣得頭腦發(fā)脹,他不斷用力蹬動著要把腿抽回來,可只讓自己在地上狼狽地扭個不停,腿根緊繃著隆出色情的弧度。
被罵著的疤臉露出愉悅笑容,他的手指一動不動地頂戳著軟嫩的小逼,看它隨著主人掙扎持續(xù)主動往自己指尖撞上來,顯出肉乎乎凹陷的弧度,嘖嘖嘲諷道:“你這逼剛才到底是噴了多少水?這里貼著的布料怎么我摸著都沒那么軟了?干涸完了能有這個效果,很厲害��?”
柳鶴下頜因為過度咬緊而微微發(fā)酸,眸中盛滿明亮的怒火,恨恨地死盯著這家伙不作聲。
滿是仇恨的神態(tài)直接激得喪心病狂的凌虐者們徹底興奮起來,疤臉更是瞇了瞇眼睛,手指開始動作內褲布料快速刮撓出小肉縫的輪廓,緊接著一下揪出右陰唇拉扯變長,用力夾在指尖揉來晃去念念有詞:“美、哦不是,騷寶貝別生氣了,快看呀,哥哥在捏你的小騷逼呢,是不是很喜歡被這么玩?嗯?你的逼肉乎乎的,那么嫩,難怪里頭能流那么多水出來,騷成這樣卻天天只能悶在內褲里怕是都難受壞了吧,今天就幫你這賤逼露出來掰開全部晾晾好不好啊。”
話音剛落,這家伙竟是也不知從哪里摸出來一把剪刀,在柳鶴抗拒驚恐的尖叫中托住他的右腿根抬高到屁股懸空,另一只手并攏手指從內褲邊緣穿過去勾起提高三兩下咔嚓剪爛,下頭的布料立刻軟乎乎翻開耷拉垂下,隨著大手再上揚一撥,前半截布料也翻開露出了蛋蛋和雞巴。
下體徹底光裸的涼颼颼感讓柳鶴的淚水成顆滾落,他的雙腿被扯著怎么也合不起來,吸了吸發(fā)酸的鼻子情緒失控,哭叫聲崩潰得幾乎破音響徹倉庫:“滾!滾開!去死、去死啊你們��!”
以糟蹋人為樂的變態(tài)們興奮得嘿嘿直笑,疤臉站直起身轉頭沖角落招呼:“喂!黑狗子你也別傻在那蹲著,今天允許你加入,要看快過來看!還有你們幾個,應該都沒見過吧,我也沒呢,雙性人的下體可是稀罕,就在那些片啊節(jié)目之類的玩意上見過,正好今天開開眼界!”
不要……我要殺了這些瘋子……柳鶴狼狽地半躺在地上氣得渾身顫抖,無意識不停地輕輕左右搖頭抽泣,胸脯隨著不平穩(wěn)的呼吸劇烈起伏,他的右腿還在不甘心地拼命一直往回拽,卻直接懲罰似的被用力拉得更開,左腳踝被麻繩刮扯得火辣發(fā)痛,他只能絕望地在廢棄倉庫里大張開腿,裸露出有兩副性器的特殊下體被一堆村漢圍著,津津有味地開始“點評鑒賞”。
“雞巴也是粉的,不過看著沒我的大!”
“喲,還趁機吹上牛了,又不是沒一塊兒尿過尿,你那玩意哪有?”
“他的逼可真嫩,戳著簡直跟豆腐似的,你們都摸摸,里頭掰開來紅紅的濕濕的還有熱氣咧!”
“這玩意是叫什么來著,肉乎乎的,我就知道片里是喊騷豆子,媽呀,怎么原來上手弄著真的會發(fā)抖�。靠炜此ü啥伎嚻饋砹�!”
“怎么下頭沒毛的,不過水可真多……咦?這里是干了的精液嗎,你操過他了?”
疤臉男抱胸搖頭:“沒,估計他自個兒剛才射的,以前我說我還讀書時候這門成績好你們不信,他可是被我在電車上隨手玩玩陰蒂就翻著白眼高潮個不停,老有意思了!”
聽了這話,當即有人開始起哄說吹牛不信,要疤臉現(xiàn)場表演精彩點的給大家看看。
“那有什么不行的!”疤臉粗聲粗氣地笑了一聲,蹲身揪住粉嫩的兩瓣陰唇往旁邊拉得翻咧開變形成延展的菱形,軟嫩的小陰唇都貼不起來了,完全暴露出了濕漉漉抽動著的逼口和小尿眼,色情的畫面視覺沖擊力極強,直叫幾個沒見過世面的村漢看得目不轉睛,不時發(fā)出小聲的驚嘆。
被掰開逼的強烈羞恥感與酸澀讓柳鶴控制不住曲膝抽動了一下,腳踝上的壓制卻直接理解成掙扎狠狠加大力度,他的腿根開始繃得發(fā)痛,想要發(fā)脾氣,可手抬起幾秒又緩緩垂落在地,終究只是絕望地手背覆在臉上閉眼忍淚,不再去看此時正在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一切。
“這個是小陰唇,上面都是騷水亮晶晶的,都瞅清楚了不。”疤臉邊說邊動手揪,軟紅的小陰唇被手指捻著上下扯動拉成微微發(fā)白的肉粉色,逼口張開著橢圓的小洞,敏感的黏膜收縮顫動不止,真像是一朵層疊綻開的肉花,其中“花蕊”紅紅地在中間高翹探出,十分引人注意。
這肉嘟嘟的小玩意有多么敏感好玩疤臉再清楚不過,他看著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手心發(fā)癢,但到底是沒動手那么快,轉頭介紹起來,表情很是得意:“剛才是誰問這啥玩意的,就是這個東西叫陰蒂,陰蒂是真好玩,別看就這么小小顆的,跟以前書上說的一模一樣,那什么敏神經特別多還是什么,總之很碰不得,尤其他還是雙性人,據(jù)說雙性人的陰蒂特別騷�!�
電車上可怕的遭遇因為這話又浮現(xiàn)在眼前,柳鶴閉著眼睛身體緊繃輕輕顫抖了一下。
他實在不明白自己怎么會遇到這樣絕望的事,只能略微仰頭去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就在下一秒臉頰就狠狠被人鉗住抬了起來!
“喂!傻愣在這也不說話干嘛,趕緊告訴大家你自己平時是怎么玩逼的!”
柳鶴身體僵著,垂眸沒看他也不作聲,疤臉男等了幾秒后很快耐心消失,抬起手一巴掌狠狠甩在了還沒勃起的柔軟肉棒上!
“呃啊——”脆弱的下體被打得大幅度歪斜,柳鶴痛得失控嗚咽身體下意識向前彎曲,手也要伸去擋住保護自己的隱私處,卻立刻被一人抓住往上拉高。
“擋什么!你再不聽話?”疤臉靠近柳鶴喘著粗氣,說著手攥成拳放在他腿間比劃出危險動作,目露兇光,“信不信老子直接給你先錘廢了前頭那根雞巴,然后一拳鑿開宮口干進子宮袋里當沙包打?!”
柳鶴被這過于變態(tài)的話嚇懵了,他知道這些家伙敢也真敢做,唇瓣不自然顫抖了幾下,呆愣愣地看著疤臉沒有能說出話來。
可憐無助的模樣愉悅到了凌虐者,他嗤笑一聲:“知道怕了?所以乖乖聽話知道不,既然你知道道理了,我們也好商好量,趕緊的,你玩自己的騷蒂玩到高潮作為一次表演,大家伙滿意了就放你走,說到做到,怎么樣?”
心知肚明這些家伙說的并不可信,滿不滿意的判定無非就是什么都他們說了算。
可……可柳鶴也實在是不愿意放過……哪怕是只有一點點可能的虛幻希望……他的內心波濤洶涌,忍下屈辱情緒羞恥地胡亂點了點頭,只想熬過去快點離開這些變態(tài)禽獸再說。
很快所有人都被招呼著圍了過來等著看他的“精彩表演”,柳鶴咽了口口水,深呼吸一口氣,忍住眼眶發(fā)酸的崩潰感不讓淚落下,笨拙地開始用手伸向自己的小逼。
可說實話,雖然是教生理課的,柳鶴平時基本不太需要自己動手自慰,擼管都不太多,畢竟光是平時給學生上課都夠他消耗很大應付不過來了,單純就是理論知識很豐富而已。
此時他只能自己回憶著自己上課講的知識,摸上軟嫩的陰蒂隔著包皮一點點移動摸索起來,感覺那理論上略微發(fā)硬的肉核在包裹中顯出的形狀時就會對著隱約快感涌出的位置往下摁,同時晃著打圈不斷加快。
十幾秒過去,本應是開始感到舒服,可實際雖不能說沒有快感,但也實在只是一陣陣若有若無,而且又在這樣的可怕情況之下,柳鶴尷尬又抗拒,并沒有覺得多么舒服,指尖動作完全就是硬著頭皮在執(zhí)行任務,忍著羞恥偶爾往下摸想帶點汁液潤滑,卻幾次收縮逼口都擠不出什么淫水。
可饒是如此畫面也實在已經足夠吸引人,柳鶴人長得漂亮又身形頎長,此時一雙長腿光裸著大張,膝蓋微微彎曲,他蹙眉咬著唇臉頰泛紅,手伸在自己的下體,頂著目光炯炯的注視揉逼自慰,淺色的雞巴半歪著耷拉在腿間隨著生理刺激出現(xiàn)漸漸勃起的趨勢,白皙的手指滑動在軟紅的肉花里撥弄染上黏膜濡濕的水光,小陰唇嫩肉和陰蒂更是被滑蹭著晃來晃去變形。
再兩分鐘過去,長時間沒見到“刺激玩意”,得寸進尺的變態(tài)們的眼中逐漸出現(xiàn)威脅催促的意味。
柳鶴呼吸焦躁得急促起來,他其實已經隱隱產生了不舒服的感覺,下面似乎被自己弄紅腫了,熱熱地散出微妙刺痛,情況氣氛的惡化讓他幾乎想崩潰地擺爛不配合,可作為砧板上的魚肉,柳鶴只能屈辱地咬牙加大手上的力度沖敏感的肉塊不住揉擠施加刺激,如此操作下反倒是純粹的刺痛感越來越強,幾乎快要蓋過快感,叫他指尖動作的頻率都漸漸慢了下來。
疤臉看得終于不耐煩:“操!到底在干什么?你會不會?要是不會我們就用鞭子抽逼幫你了�。 �
想到鞭子落在那種嬌嫩地方的劇痛,柳鶴被嚇到輕輕打了個哆嗦,手上更急越來越用力,陰蒂雖然開始充血勃起了也還是熱而酸痛占多,時不時還會被指甲刮到一下,甚至連原本黏膜表面濡濕水光都被手指摩擦得消失了不少。
恫嚇實在不管用,村漢們露出不滿表情開始低著頭互相竊竊私語,說著說著,突然有一個人離群走了出去,腦袋左右轉著打量周圍,似乎是在找什么東西。
“別!不要抽鞭子!我在弄了!在弄的很快就會高潮……”柳鶴呻吟帶上哭腔,身體向后蹭著躲了下,沒敢停下弄陰蒂的動作,只是另一只手也大著膽子擅自摸上半硬的肉棒,用更熟練的方法試著增加快感,虎口收緊快速上下滑動不時摩擦敏感的馬眼,肉嘟嘟的陰蒂還在指尖搖晃歪倒,刺激疊加之下他的腳趾尖都緊蜷了起來,鼻尖掛著汗珠看著可憐又色情。
突然有什么在柳鶴的驚呼聲中被丟了過來,看清楚那是什么后他愣了愣,猶豫地盯著沒動。呵斥的威脅下一秒吼著傳來,柳鶴只能硬著頭皮撿起那東西。
這應該是主要吮吸功能的自慰性玩具,在這個世界里人人隨手能拿出性玩具很正常,但是這個玩具……和自己之前在學校見過的那些教材用品們不太一樣,它看起來做工粗糙,臟臟的,還掉在地上沾了灰塵,柳鶴感到不太舒服。
可也由不得他了……柳鶴低頭抿嘴,牙齒咬住內側軟肉,摸索到按鈕的位置摁下,“嗡嗡”的震蕩聲立刻鉆入耳膜。
“對了,不準側過去哦,你就這樣腿再張開點屁股正對前頭這,既然是‘表演’那就要讓大家伙都看清每一個動作知道不!”
柳鶴做了幾個深呼吸穩(wěn)定情緒,忍耐羞恥點了點頭,握著玩具的右手有些輕微發(fā)抖,左手摸上自己的小逼雙指摁住陰唇往兩邊掰開,紅彤彤的陰蒂經過剛才的動作已經有些腫了,一掰開逼就顯眼地支出了色情而飽滿的弧度。
出于恥感,柳鶴還是不愿低頭去看著自己的逼弄,那樣也……太合了這些變態(tài)的意……
心跳震如擂鼓,柳鶴試著將吮吸口貼上陰唇內側,酥酥麻麻的震蕩感立刻傳來,說不上是舒服還是什么,他平時很少用這些玩具,只能胡亂動試圖調整找陰蒂位置,一點點地動換角度,很快吮吸口就碰到了陰蒂,摁下的瞬間嫩肉一下就被震得整顆如軟紅果凍般快劇速顫起來,柳鶴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失控的呻吟就已經在順著小腹猛然躥開的酥麻電流中酸得“啊”地叫了出來,沒想太多趕緊把道具拿高挪開。
疤臉看得正津津有味,一臉不爽地上前去踢柳鶴的小腿:“哎哎哎!干嘛呢臭婊子,再讓看到你拿開或者躲著就直接我們動手了��!”
柳鶴搖搖頭往后蹭,咬著牙再度試探著放到剛才確定的位置,指尖摁住自己的陰唇,左手紅著臉把嫩逼掰得更開。
自慰玩具再度貼上肉果,“嗡嗡”聲中強烈的震蕩激出酥麻電流波擁,不斷隔著一層軟乎乎的嫩肉皮竄進神經,柳鶴其實都還沒敢徹底把吮吸口壓下去,可也許是位置找得太對了,連綿的快感迅速堆積起來,他表情不自然地微妙變化,皺緊眉頭微微咬唇像是很難受,腳趾蜷起緊繃,幾秒后手就受不了似的不自覺又想抬高。
“找死是吧!”高聲叫罵立刻炸響,柳鶴哆嗦了一下,絕望閉眼乖乖把性玩具往下貼更近陰蒂,軟嫩的肉蒂這回直接小半進入了吮吸口內,紅果快速顫抖陣陣明顯變得強烈的酸麻電流順著后背竄上天靈蓋,讓他在緊張與屈辱中卻也實在是真的爽到,腳趾控制不住張開左手也在發(fā)抖,卻還是得堅持死死摁著陰唇往兩邊掰開,咬著牙難耐地小口小口抽氣起來,雪白的屁股時不時痙攣著緊繃。
“調大點檔啊!”“叫出來咯,害什么臊?”惡徒們滿臉淫笑,得寸進尺不停提出更多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