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但還是笑不可抑的樣子。

    “你就這么來的？”大街小巷都在放元首的追思視屏，他這個樣子根本不可能在外頭行走。

    那娃娃立即變身給他看，

    它還有泯然眾人的成年形態(tài)。走在大街上一點也不引人注意。

    穆道友心道：這比A1先進了簡直幾個光年啊。不愧是元首閣下的機器人。但物隨主人形，難道元首閣下私下里也這么放飛自我？

    那娃娃變化過后又恢復了幼年版元首的樣子。

    “我是誰？”穆道友問道。

    娃娃捂住嘴含糊道：“我不說。除非你求我，要不哄我也行�！�

    他要錄下來，拷貝無數(shù)份，以后作為某人的黑歷史存在不同的地方。他要是又奴役自己、漠視自己，就給他放出去。

    “做夢比較快一點！”穆道友道。他感覺自己對這機器人熟悉得很，程度應該不在對元首的熟悉度之下。

    而且，這貨很厲害。安全局和軍醫(yī)處可是給武館拉了兩重防線。如今這里的警戒程度搞不好比市政府那邊都高�？蛇@貨居然不驚動任何人就進來了。這任何人里還包括他和顧嘉。

    那娃娃道：“我叫235，這個名字是你取的�！甭曇舳际怯玫脑�首幼時的。

    “我問我是誰，沒問你是誰。你說不說？”

    “都說讓你求我或者哄我了�！比缃袼�才是大��！

    穆道友想了一下，他進來的時候這貨坐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還抬手一臉討好的跟他打招呼。這貨怕他！但他失憶了，不記得該怎么收拾這貨。

    235胖墩墩的，很難想象這樣的小胖墩能變成身材無限接近完美的元首閣下。

    “我不信元首會準許你這個二貨頂著他的臉到處晃悠�！�

    看到自己的形象被這么毀，會很心塞吧。

    “平常在家他看習慣了，只要我不鬧騰他還是不會勒令我變回去的。再說誰會嫌棄‘自己’�。课矣X得這個樣子是他最可愛的時候了�！�

    一陣腳步身響起，顧嘉回來了。

    235迅速抱著穆道友的腿往上爬，穆道友覺得這個感覺也很熟悉。然后235就在他手臂上變成了一顆紐扣。呃，應該說是一顆空間鈕。這回準確說應該不是變化了，是它把自己裝進空間鈕里了。

    穆道友把空間鈕揣進兜里，這貨擺明是不肯輕易告訴他身份了。算了，本來他就懷疑自己是元首辦公室的人，如今更確定了，都不用再冒險去醫(yī)院求證了。至于他具體是誰，回頭再從這貨嘴巴里挖好了。

    顧嘉診斷完了老兵，又調(diào)適了A1，就照舊讓它負責帶著九個治療機器人開工了。她回來坐在客廳給楊嫂撥視屏通訊。

    楊嫂的3D影像出現(xiàn)在屋里，看得出比上次年輕了許多。

    “咦，這是哪里？”

    “武館的住處�！�

    “哦，是聽說你的武館搞得紅紅火火的。你不打給我，我都準備晚上打給你的了。我得了十萬公民積分，直接轉(zhuǎn)為二級公民了。我問了一下，是因為你的緣故。謝謝你啊，救你太劃算了。”

    對楊嫂來說，這是社會階層都提升了，也有相應的福利待遇提升。以后她的婚配指數(shù)都會上一個臺階。

    顧嘉道：“福兮禍所依，搞不好以后你會被我連累呢�！�

    楊嫂皺眉，“有人要整你？”

    “利益糾葛是不會停息的。總之你小心一點，凡事都多留個心眼，有事趕緊聯(lián)系我。”那耳環(huán)改的項鏈墜子關鍵時刻能保住性命，只要性命無礙就能想辦法。

    楊嫂點點頭：“我知道了�！�

    說話間穆道友從房間出來，往廚房去。他能看出顧嘉在跟人視屏通訊，但是看不到具體的。不過聽到楊嫂一陣驚呼，還是朝著那個方向點了點頭。

    楊嫂等他進了廚房才道：“動作蠻快的嘛，這身材極品��！臉也可以打七分以上，綜合分數(shù)也在八九分了�！�

    顧嘉道：“想多了，這是我從你撿到我的地方撿回來的伙伴�！�

    楊嫂想起之前她倆還在星網(wǎng)上看元首來著，嘆口氣，“哎，可惜元首閣下那樣的人物，居然就這么去了。也不知道他之前有沒有把自己的DNA留存下來�？伤�又沒有妻子，未婚妻、女朋友都沒有。那如果他沒有留下遺囑，也沒人能做他孩子的母親啊。”

    “嗯？”

    “你不知道啊，元首閣下的父母當初為了創(chuàng)立星盟犧牲了。他就是被星盟的二號人物遵照他父母遺愿，讓醫(yī)生用人工手段生育的。那么優(yōu)秀的基因，要斷絕了真的是全人類的損失。”

    顧嘉心道：你們真是會玩！她還真沒去了解過星際時代生孩子的技術(shù)。當初替楊嫂查也只知道有人工手段，但沒具體查過。

    那如果真的有已故元首的基因留存，還真得保護好呢。不然被不法分子拿去瞎搞，弄幾個SSS級的至強者出來不是可以兒戲的事啊。

    廚房里的穆道友聽她們聊著元首的八卦搖搖頭，專心做飯。

    235自從顧嘉回來了，就異常的老實�；蛘哒f它本來就沒打算輕易告訴穆道友他的身份來歷�？傊�，它如今一副死機狀態(tài)。

    明天就是元首的國葬了，會向八大星系直播。其實葬的也只是他的一套元帥軍服。但需要有這么一個儀式讓民眾寄托哀思。

    到了第二天一早，顧嘉也把武館的骨干都帶去了大廣場。編外人員也是有資格到場的，安全局掃地的臨時工都可以去。

    穆道友也一起去了，他自認是元首辦公室的工作人員，自然也是該去的。而且他如今也算是武館的二號人物了。工資表上，他的日薪可是排在最高。

    默哀的時候，眾人就對著大屏幕以及大屏幕下方的元首塑像。

    默哀結(jié)束，大廣場上有人哭了起來，然后引發(fā)了群體效應，無數(shù)人大放悲聲！至于視屏里的首都星烈士陵園現(xiàn)場就更不用說了。估計，八大星系很多地方都是同樣的場景。

    到最后，裝著軍服的透明棺木下葬的時候，劉圓和桑玲也嗚嗚嗚的哭了起來。桑玲平時跟鐵娘子似的，落日森林生死一線顧嘉都沒見她哭過。還有劉圓，也是整天都樂呵呵的主。再看看旁邊，陳局長也是老淚縱橫。

    附近還沒哭的就顧嘉和穆道友了。

    穆道友遞給顧嘉一塊手帕，她沾了下眼睛，眼淚就滾滾而下了。沾了生姜汁的!穆道友自己也如法炮制。

    顧嘉心道：這樣的手段，不會是之前看了宅斗文的A1教他的吧？

    等到國葬儀式結(jié)束。眾人會武館的路上，顧嘉問穆道友，“那手帕......”她現(xiàn)在是肉體凡胎，這會兒都還止不住淚呢。

    “A1給我的。我什么都不記得了，還真沒有太悲傷。而且我看你其實也比旁人對這件事淡漠許多�？蛇@種時候也得從從眾，畢竟你是端公家飯碗的。A1問我愁什么，我告訴了它，它今早就給了我這個�！�

    昨天通話，楊嫂到最后也把她自己給說哭了，顧嘉還是很淡定的。

    她一千八百年，送走了師傅、師兄、師姐，師侄......生離死別已經(jīng)很難再觸動她了。不過，人還是不喜歡離別的。她一直都沒收徒弟！不然，總免不了會送走很多的徒子徒孫。

    回去后，顧嘉給武館的人和傷退老兵放了半天假，讓他們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后下午四點的時候，她給老兵們重新診了一次脈。

    今天老馬也回來了，和他一起回來的老兵還有五人。另外五個，聽說直接歸隊了。

    不過老馬他們再回來就沒有藥膳待遇了，和熊風等人一樣都吃營養(yǎng)液。

    老馬道；“應該的、應該的，都沒讓我們交學費呢。老陳跟老陸要價十萬星幣一個人呢�！�

    武館的費用本來就是軍部下?lián)艿�，對軍部的人自然是不一樣的待遇�?br />
    顧嘉再次讓A1到羅浮山的官網(wǎng)下單訂餐。

    穆道友道：“你不是說我做的菜比他們好吃么？”

    “這是帶去請客的�！彼�自己蹭穆道友做得飯吃就算了，難道還能真把人家當做飯的�。�

    穆道友聽說不是她自己要吃的也就不出聲了。他確實從沒打算做飯給旁人吃。

    第29章

    羅浮山送來了六菜一湯的外賣，

    以保溫、保鮮的餐盒封存。

    顧嘉和穆道友拿到手后就驅(qū)車前往落日森林了。顧嘉已經(jīng)和百里欽聯(lián)系過了，確認他今晚和明天白天輪休。

    路況一如既往的好。半個小時后，湯盒里的湯都沒有晃蕩的就開到了落日森林設防處。

    百里欽在路口迎候他們，

    向顧嘉敬了個軍禮。

    “顧局長，

    穆先生，客氣了！”

    顧嘉還了一禮，“真是客氣就該大包小包的拎來感謝了。不過我想百里兄該是灑脫之人，咱們就灑脫相交�！�

    這位當初暗中護送了她和楊嫂，

    甚至載了他們一程都有可能。但楊嫂什么都不記得了，

    他也就什么都沒有提。哪怕后來顧嘉炙手可熱。

    要不是進了趟落日森林，顧嘉都蒙在鼓里，

    以為楊嫂真是誤打誤撞把她救出來的了。這個人，值得結(jié)交！

    后來他又帶他們抄近路，節(jié)約了路上的時間。要不然萬一遇上了全城戒嚴，

    就算顧嘉可以聯(lián)系陳局長通融，

    也得耗費時間。所以，穆道友也欠他不小的人情。

    百里奇是少校，有單獨的宿舍。他把二人領了過去。一路不少人和他以及顧嘉打招呼。穆道友暫時還沒有什么存在感，

    沒做出過什么讓人矚目的事來。

    “顧局長，聽說你們明天又要直播了？”

    “是啊，明早八點開始。不過旁人對落日森林好奇，你們應該不會�！鳖櫦螌�這些守軍很客氣。他們是在忍受著孤寂和危險在這里輪值。

    萬一發(fā)生異獸潮，

    他們是首當其沖受到?jīng)_擊的。他們還不能逃，

    得為后方的三座城池和民眾筑起一道防線爭取時間，這道防線很多時候都需要他們拿命去填。

    顧嘉這次的確要直播。直播平臺這會兒已經(jīng)開始在首頁推送廣告了。顧嘉的名人效應和落日森林探秘的特殊題材，

    讓她的直播在第八星系越來越有影響力。

    而且之前一段時日因為落日森林被封鎖，只許出不許進。一定程度上造成了饑餓營銷。所以現(xiàn)在放出消息還是很受關注的。

    也不是說國葬過去大家就把剛殉難的元首拋在腦后，

    有了娛樂的心思。但生活總是要向前看的�，F(xiàn)在又不是強迫遵守國孝嚴苛規(guī)矩的封建時代了。

    而且，顧嘉帶著武館弟子探秘落日森林，這也算是貫徹元首當初的意圖。

    這次她的目的是和穆道友快進快出，再去兩人降落的地點看看，所以并沒有帶武館弟子。這一條也是公布出去了的。

    可能A1分析得有道理，看他們直播的絕大多數(shù)都是loser。第八星系別的不多，loser最多。除了體制內(nèi)的人，大部分人都活得很艱難。生存境遇就和顧嘉最開始安裝零件時差不多。

    工作時間長不說，報酬還不算高。

    所以直播的預報一出去，人氣很快就出來了。雖然比不上元首喪訊傳出前的熱播節(jié)目，但在目前還算相當不錯了。

    百里欽把他們帶到自己的住處。顧嘉和穆道友把還熱氣騰騰的飯菜擺出來，又倒上了酒。

    兩人敬了百里欽一杯，就沒再多提答謝之類的話了，光嘴巴上說沒有意義。

    百里欽問道：“顧局長，你的古武和醫(yī)術(shù)，會推廣么？”

    “會，不過現(xiàn)在軍部還不能確認到底有多大的功效和時效。以后肯定是要推廣的�！避姴窟�在估價，在等著她有更大的展現(xiàn)。

    “那就好。你不知道得知受到輻射的老兵居然重上戰(zhàn)場開著機甲和異獸對戰(zhàn)了，戰(zhàn)士們有多高興�！边@件事軍部也是在小范圍進行了宣傳的。那五名歸隊的老兵，如今就在封疆麾下，也就是駐守在這道防線上。

    別處的士兵可能還不知道，畢竟還沒有最后確定這種手段能讓老兵保持多久和機甲契合的狀態(tài)。但落日森林防線上的士兵好些都聽說了。

    穆道友隨口道：“我和顧道友都是孤家寡人，百里兄你呢？”

    “我倒是結(jié)婚了，不過職級還不夠讓老婆隨軍。而且這里也太危險，我不想她來。我們守在這里，每天是另有一份補助的。多掙一點，家里人也局能過得好一些�！�

    顧嘉點頭，“都是一樣為了生活�！�

    百里欽要養(yǎng)家，自然食物平常也是不舍得吃的。這會兒也沒跟他們客氣。三個人把飯菜吃得干干凈凈，顧嘉帶來的酒也喝了大半。

    這里是有招待所的，顧嘉是上校，要開房間很方便。吃飽喝足，她和穆道友就告辭去招待所了。

    顧嘉道：“以后有什么事，盡管出聲。我就算辦不到，也能幫著想想辦法。”她對一般人不會這么大包大攬，但百里欽并不以恩人自居，只當自己做了分內(nèi)的事反倒更值得人敬重。

    百里欽笑笑，“希望不至于遇上非得跟顧局長你開口的難事�！�

    在招待所開了兩間相鄰的房間，顧嘉進屋就洗漱睡覺了。她這會兒微醺狀態(tài)，非常的好睡。

    穆道友喝那幾杯根本沒感覺，開了光腦在星網(wǎng)上瀏覽著網(wǎng)頁。235消失后一直都沒有露面，顧忌顧嘉是一方面，想看他著急也是一方面。他才不會讓那貨得意呢。

    反正他如今還是潛伏為好，并不需要知道那么多的事。而且真的有事，那貨也不敢、不會再隱瞞。這點輕重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跟在元首閣下身邊？

    穆道友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在星網(wǎng)上掙錢的捷徑。網(wǎng)上有駕駛虛擬機甲的擂臺賽，贏者有獎金可以領取。而且根據(jù)對手的水平，獎金還有高低之分。那個連勝一百零八場的虛擬機甲戰(zhàn)士，贏了他獎金高達五十萬星幣。估計是主辦方特地請來的高手，就是個吸引人下場的托。

    他已經(jīng)看了幾天的擂臺，這個人他有把握橫掃。但是，在星網(wǎng)是上的一切舉動都是被監(jiān)視著的，哪怕是匿名登錄當局都有辦法查閱。何況他如今頂?shù)倪�是黑戶的身份，更是被嚴密監(jiān)視的對象。

    所以，他萬萬不能上去暴露駕駛機甲的水平。哪怕有所保留也容易引人懷疑。他如今需要隱藏身份，都是按照顧道友當初的軌跡在走。目前還算是個機甲初學者呢。

    不過，這樣的比賽光靠主辦方賣門票是賺不到太多錢的�？隙ㄓ械胤娇梢韵伦①�博。

    星盟嚴禁在星網(wǎng)上賭博，設賭局者一旦被逮到罪刑很重。所以，不是熟人，人家不會讓你知道在哪里下注。他看了幾天，就是為了找到門徑進入。

    就算不能自己下場去打，但他的眼力還在，下注贏的幾率是非常大的。不過，他暫時還沒有找到門徑。那些人的防備心還是很強的，不會輕易接納陌生人。

    有錢不能掙，這感覺著實不太好。

    穆道友看了兩場收門票的比塞，退出去繼續(xù)尋找機器人芯片轉(zhuǎn)移的方法。A1太舊了，所以操作起來格外麻煩。造出235那貨的家伙，應該有辦法吧。

    敢用元首幼時的形象，應該是元首的損友。如果他沒有猜錯，該是第一星系首都星科學院那位司徒恒院長。

    穆道友給司徒恒院長的公共郵箱發(fā)了信請教這個問題。不過這種大人物的郵件都是經(jīng)過秘書篩選的，未必會看到。就是看到了也未必會一一回復陌生郵件吧。他也沒抱太大的希望。

    顧嘉直接睡了，他又在星網(wǎng)上逛了一陣，然后在床上打坐修煉內(nèi)功。這顧道友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神奇手段層出不窮啊。怪不得之前元首都派特使來見她。

    早晨八點，顧嘉和穆道友就告辭出發(fā)了。

    他們謝絕了百里欽陪同的提議，人家難得一個休假呢。而且上次顧嘉已經(jīng)把近路都記下來了。

    不過，駕馭機甲直接進入速度太快，旁邊景致都是閃現(xiàn)。這不太適合直播出去，畢竟他們還靠這個掙錢呢。顧嘉是不太需要了，但穆道友還沒有其他來錢的途經(jīng)。

    之前準備國葬，劉圓也沒法子幫他聯(lián)系其他工作。而且武館的直播要做成連續(xù)的，也需要照顧觀眾的觀看體驗。

    顧嘉和穆道友便棄了機甲這個最佳趕路的工具，直接施展輕功。這回有人贊助了專業(yè)的自拍和他拍工具，兩人都帶著。行進中能從幾個角度進行拍攝，觀眾可以自由選取觀看角度。

    還有兩人身上穿戴的也都是代言產(chǎn)品，logo也需要亮相的機會。不過，指望他倆專門給做廣告那是不可能的。這是寫進了合同的。那種廣告顧嘉是絕不會接的。

    兩人身材好，穿戴什么自然都是好看的。尤其輕功實在太炫了，一時直播間的人數(shù)直線上升。

    穆道友已經(jīng)學會探測儀的用法，路上要是遇到有礦兩人也停下來挖掘，遇到能吃的野菜也會挖。他發(fā)現(xiàn)顧嘉是個懶得管細務的人。估計一直以來這些都有人替她做，而且她性格就是大大咧咧的也做不好這些。

    穆道友覺得自己以前應該也沒做過這些。但他性格有細致的一面，倒是也能做。不過，服務的對象也僅限于顧嘉了。

    中途兩人還發(fā)現(xiàn)了水源，不過河里的動物也被輻射了，不能直接吃的。

    輕功的炫勁兒過去了，直播間的觀眾覺得這次沒有上次精彩。上次驚險多了啊。這次跟看郊游似的，就有點提不起勁兒了。

    顧嘉道：“這次進來很順啊，看來之前人族幾次三番在落日森林尋找，倒是把邊緣位置肅清了�！�

    “要不，我們往里走走？”

    “不了，說好了就一天的�！�

    漸漸有人退出了直播間，也只有輕功出來那陣打賞好送禮物比較多。不過直播本來就是順便，顧嘉也沒打算給人表演。沒遇上異獸她還故意為了收視率去招惹不成？

    但是，在他們抵達目的地之后，直播間的彈幕一下子把屏幕都遮住了�？粗辈サ娜硕稼s緊關彈幕，不然沒法看了。

    觀眾會一下子激動起來，都是因為他們看到了另一個人：傅驍！

    傅驍就站在兩人降落的位置看向顧嘉，“聽說你放言不動用機甲，有自信和我一戰(zhàn)？”

    顧嘉頷首，“是的�！�

    “那再來試試。這次如果輸了，就跟我走吧�！�

    兩人互相亮出了長劍，穆道友站到一旁掠陣兼觀摩。

    若干年后，這一幕被稱作歷史性的邂逅。就連這個地方都成了無數(shù)人打卡的網(wǎng)紅地點。但此刻，有幸目睹歷史的觀眾還不知道這個重大意義。不過能看到傅驍和顧嘉對戰(zhàn)他們也夠激動了。

    直播間的人數(shù)一下子呈幾何級的增長起來。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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