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安靜地看著她。
好一會,他才低頭,又舔又咬。
宋清棠的唇間只能發(fā)出幾聲細碎的嗚咽聲。
無力地扯著他的衣服。
弄了好久,靳灼川的吻才從她唇上,落在她的耳邊。
他輕咬她的耳垂。
低聲問:“剛剛給你敬酒的男人是誰?”
宋清棠的呼吸還是急促的。
來不及回答,他就繼續(xù)問:“喜歡他還是喜歡我?”
“我……”
話還沒說完。
靳灼川舔了舔她的耳垂。
“不知道怎么回答就繼續(xù)親�!�
“他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人,我今天才見到他。我之前根本就不認識他。”
宋清棠的語調(diào)不穩(wěn),“我不喜歡他,我喜歡你。”
“你不要生氣呀,好不好?”宋清棠的聲音很小。
靳灼川看著她。
她的唇瓣一張一合,聲音又嬌又軟,眼睛里染著點水汽。
靳灼川的喉結(jié)滾了滾。
她說的字一個都聽不清。
只想親她。
靳灼川低頭含住她,發(fā)狠地吻。
宋清棠被他弄到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幾乎是軟在了他的懷里。
靳灼川才將她抱起來,她的臉埋在他的胸口。
他抱著她往餐廳外走。
外面的空氣有點涼,靳灼川抱緊她。
走到車旁,拉開駕駛位的門,抱著她坐進去。
宋清棠有些沒反應過來,小聲說:“我要去旁邊……”
話還沒說完,他就低頭吻住她。
吻了好久好久,松開時,銀色的絲線斷在她唇邊。
她的唇瓣都是濕潤的。
靳灼川的神色稍微暗了點,低頭,舔掉她唇角的濕潤。
然后從一旁拿出一袋濕巾。
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然后用濕巾一點一點擦拭著手指。
宋清棠握著他的手腕,被他親的眼前有些朦朧。
低聲問:“你在干什么?”
靳灼川低頭親她的臉:“等會你就知道了�!�
宋清棠整個人都沒什么力氣地靠在他懷里。
聽著他的話,她伸手想握著他的手腕。
下一秒,他將手指擦完,然后抱緊她。
一會,宋清棠整個人一僵。
從唇間溢出一聲極細的哭腔。
然后伸手,想拉住他的手腕。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唇,才低聲說:“寶貝,很快就不難受了�!�
抱著她,含住她的唇。
過了好一會,她有些呼吸不過來。
他才親了親她的耳朵,聲音有點�。骸皩氊悾娣䥺�?”
宋清棠咬著唇,克制地不發(fā)出一點聲音。
車內(nèi)格外地安靜、昏暗,窗外車經(jīng)過時,亮著的燈光閃過。
都讓她的呼吸一滯。
她忍不住地側(cè)頭,將臉埋在他胸口。
靳灼川低頭親她。
宋清棠難捱地避開,張開唇,去咬他的脖頸。
好久,她才松開。
靳灼川托著她的后腦勺,低笑:“寶寶,你干嘛舔我呀?”
“我沒有……”
話還沒說完。聲音就被堵住了。
車內(nèi)的空氣都是潮熱的。
甚至還是濕潤的。
宋清棠甚至不知道在這里面弄了多久。
被靳灼川抱著回到家,放在床上時,她的神識都是混沌的。
靳灼川帶著她的手,故意一般,讓她碰了碰自己的腿部的長褲。
宋清棠想縮回手,靳灼川握著她的手。
靳灼川才笑著親她的臉,很壞:“寶寶……”
宋清棠的臉通紅,伸手去捂他的嘴。
靳灼川笑著由著她來。
過了好久,他才握著她的手腕,將她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將她整個人緊緊地抱在懷里。
低聲說:“寶寶,你說你怎么這么惹人喜歡呢?”
他的聲音很啞,聽著有幾分淡淡的沉緩。
宋清棠抱著他,腦袋埋在他懷里。
沒說話。
靳灼川摸著她的臉,又問:“要是你以后不喜歡我了怎么辦?”
宋清棠搖了搖頭:“不會的�!�
靳灼川笑了笑:“如果你以后敢不喜歡我,那我就把你捆在我身邊�!�
“讓你一輩子都只能和我在一起�!�
宋清棠聽著他的話,笑著接:“好呀,那你就一直捆著我好啦。”
“我一輩子都和你在一起�!�
“下輩子也和你在一起,下下輩子也和你在一起。”
宋清棠笑著說。
靳灼川用力地抱著她。
聽著她的呼吸聲。
只覺得心臟都軟軟的。
她好可愛。
真的好愛好愛她。
-
復賽結(jié)束后就是準備最后的決賽。
決賽就是兩個隊伍最后只選出一個隊。
宋清棠編舞需要時間,這幾天楚桑晴就和姜蕪粥一群人一起在練舞。
將舞蹈編出來,宋清棠才帶著楚桑晴一起練。
這幾天宋清棠特別忙,也特別累,幾乎窩在床上就睡著了。
靳灼川每天晚上也只能抱著她,她睡著了,他只能小心地親親她。
怕將她弄醒。
接到林喬詩電話的時候,宋清棠正練完舞,坐在沙發(fā)上休息。
“卿卿,你等一下晚上有時間嗎?”林喬詩問。
“怎么啦?”宋清棠喝了口水,才說,“我今天晚上正好有時間,你怎么打電話這么巧呀。”
她今天晚上給楚桑晴放了假,讓她早點回去休息。
“太好了!”林喬詩笑著說,“我晚上有個宴會,她們都帶自己的家屬,我就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可以呀。”宋清棠笑著應下。
“你在哪,我去接你,禮服已經(jīng)給你買好了�!绷謫淘娦χf。
“我在藝術(shù)大樓。”
“好的,我馬上來�!�
說完,林喬詩才掛斷電話。
宋清棠稍微收拾了一下,將自己的東西整理好,才走下樓。
等了一小會,林喬詩的車就開來了。
宋清棠走過去,打開車門坐進去。
第129章
你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
林喬詩見宋清棠坐好,才開車。
先帶她去換了禮服,才帶著她去宴會場地。
宋清棠忍不住問:“詩詩,你們公司怎么還有宴會呀?”
林喬詩打著方向盤,聽到宋清棠的話,她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绷謫淘娤肓讼耄爬^續(xù)說,“聽說是又有了新的投資方吧,投資方舉辦的吧。”
宋清棠點點頭,沒再說什么。
宴會廳門口有人核驗身份。
看了林喬詩和宋清棠一眼,看了一眼邀請函,才讓兩個人進去。
宋清棠以為這只是一個小型的宴會,進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很精致,辦這個宴會應該花了不少錢。
服務生端著酒水在人群里走過。
林喬詩挽著宋清棠給幾個領導打了招呼,走了一圈,才在角落找個座位坐下。
宋清棠還是覺得有些疑惑:“詩詩,你們的投資人呢?”
林喬詩搖了搖頭:“我沒見過,應該只有我們老板見過吧�!�
“還挺神秘�!彼吻逄男÷曊f。
一旁的服務生見兩個人坐下,將酒水端過來。
不知道怎么回事,服務生端酒的時候,手在細微地顫抖。
林喬詩看了服務生一眼,問:“你第一次端嗎?緊張成這個樣子�!�
服務生吞了口唾沫,點點頭,沒說話。
將酒上完,服務生才說:“還有什么需要可以再叫我。”
林喬詩點頭,揮了揮手。
然后才端著酒杯喝了一口。
有點甜,又有點酸,最后還有些澀。
好奇怪的口感。
“卿卿,你嘗嘗這個酒,好奇怪的味道�!绷謫淘娬f。
宋清棠聽著她的話,才端起酒杯,很淺地喝了一口。
皺了皺眉。
又喝了一口。
“怎么又酸又甜又澀的呀�!彼÷曊f。
林喬詩點點頭,又喝了兩口。
或許是喝多了,竟然有幾絲清甜的味道。
酸意和澀味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好喝誒�!绷謫淘娬f,“你多喝一點就挺好的誒�!�
宋清棠點點頭,又喝了兩口。
居然是真的。
喝完之后,林喬詩揮了揮手,又讓服務生送了兩杯。
林喬詩喝了兩口,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暈乎乎的。
靠在宋清棠的肩膀上,小聲說:“卿卿,這個酒怎么喝的我喉嚨干干的�!�
宋清棠頓了頓,下一秒,她整個人一僵。
然后推了推林喬詩:“詩詩,快起來,去衛(wèi)生間把酒吐掉�!�
宋清棠語氣很快。
她覺得自己的后背都滲出了一點薄汗。
這根本就不是喉嚨干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