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宋清棠去親他的臉。
親的好累。
宋清棠的手勾著他的脖頸,聲音很細(xì):“你親親我呀�!�
靳灼川順著她的話。
動作溫柔地去親她。
然后眼淚掉出來,落在她臉上。
冰涼的觸感。
宋清棠費力地睜開眼,看他。
就看到,他的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掉。
他的吻混雜著眼淚。
宋清棠忽然覺得眼眶發(fā)澀。
她想說不要哭。
可是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渾身都燙的難受。
燙得她快失去知覺。
她費力地抬手,摸他的臉。
想擦去他的眼淚。
只是還沒真正地給他拂去眼淚,她整個人就徹底地失去了意識。
昏了過去。
-
將宋清棠送去醫(yī)院,靳灼川才在外面等著。
靳承盛和葉沛玲聽說了消息是急匆匆趕過來的。
看到靳灼川之后,葉沛玲趕緊走上去問:“卿卿怎么樣了?有事嗎?是在哪里找到的……”
話還沒說完,葉沛玲的聲音忽然一頓。
她看到靳灼川的眼眶紅了一整圈。
甚至連睫毛上都還帶著眼淚。
葉沛玲忽然覺得喉嚨有些發(fā)哽。
她從來沒有見過靳灼川哭。
一直以來。
這是第一次,葉沛玲在他臉上看到這樣失神的神色。
她甚至看到他的手都在顫抖。
他在害怕。在心悸。
葉沛玲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心口一陣悶痛。
她抿住唇,拍了拍靳灼川的手臂。
沒說話,站在一旁。
靳承盛見了靳灼川這個樣子,想說的話最后也只能爛在肚子里。
他實在是問不出口。
過了好一會,魏博達(dá)和施莫才趕過來。
魏博達(dá)擦了擦額頭的汗,才說:“柏璞存已經(jīng)捆住了,川哥,看你之后想怎樣……”
話還沒說完,忽然沉默了。
他和施莫都是第一次見這樣的靳灼川。
他們甚至都不敢說話。
直到醫(yī)生打開門,走出來。
葉沛玲才走上前,眼淚都快出來了。
“醫(yī)生,怎么樣了?多少錢我們都出得起,人一定要救活……”
醫(yī)生聽著葉沛玲的話,頓了頓,才說:“您放心,病人沒有生命危險。送來的很及時,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只是身體還有些虛弱,還需要休息�!�
葉沛玲的一顆心終于放下來。
她的腿都有點軟了,靳承盛趕緊扶住她。
葉沛玲拍了拍胸口。
幸好沒事。
嚇?biāo)浪恕?br />
剛剛看靳灼川的那個神色,葉沛玲差點以為生命垂危。
幸好沒事。
醫(yī)生看了葉沛玲一眼,才說:“馬上可以轉(zhuǎn)到普通病房了�!�
葉沛玲點頭:“我們可以進(jìn)去看她嗎?”
“可以的�!贬t(yī)生點頭。
然后才離開。
等轉(zhuǎn)到普通病房之后,靳灼川才敢進(jìn)去看她。
宋清棠安靜地躺在床上,她的呼吸很平穩(wěn)。
靳灼川蹲在床邊,伸手很輕地摸了摸她的臉。
然后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他才垂頭,一個吻落在她的手背上。
坐在她床邊,守了很久。
靳灼川才站起來。
等他出來,靳承盛和葉沛玲兩個人才進(jìn)去看宋清棠。
第131章
總是保護(hù)不好她
魏博達(dá)和施莫兩個人在門口守著門口,看到靳灼川走出來,兩個人才上前。
靳灼川看了施莫一眼,語氣很淡,聽起來有些啞:“你去找?guī)讉人來。”
然后才看了一眼魏博達(dá),語氣平靜:“你跟我走�!�
“好�!蔽翰┻_(dá)點頭。
一旁的施莫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找人?
找什么人?
他正想開口問靳灼川,要找誰。
可是看到靳灼川的臉色之后,他不太敢開口。
小心地踢了一下魏博達(dá)的腳,低聲問:“川哥讓我去找什么人��?我怎么聽不懂。”
魏博達(dá)扯了扯唇,有些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還能是什么人。”魏博達(dá)的聲音壓得很低,“當(dāng)然是去找男人。”
施莫:“???”
施莫還想再問什么,靳灼川已經(jīng)帶著魏博達(dá)走了。
施莫沒好意思追上去再問。
男人嘛。
很好找的。
-
靳灼川和魏博達(dá)一起過去。
柏璞存已經(jīng)被捆在了床邊,整個人跌在地上,腳也被死死地捆住。
動彈不得。
門外有人守著。
看到靳灼川和魏博達(dá)來了之后才讓開了一條路。
靳灼川走進(jìn)去。
魏博達(dá)跟在后面。
進(jìn)去了之后,靳灼川看了魏博達(dá)一眼,平靜地說:“你把房間里所有的窗戶都釘死,知道嗎?”
魏博達(dá)跟了靳灼川很久,靳灼川一說,魏博達(dá)就明白是什么意思。
點點頭,立刻去找工具,按著靳灼川說的做。
柏璞存被打過一次,有些跌在地上,整個人呼吸都有些不穩(wěn)。
看到靳灼川之后,他整個人劇烈地掙扎。
但是繩子捆得格外緊,他幾乎撼動不了分毫。
靳灼川看著他,稍微蹲下身,抬手,扯上他的衣領(lǐng)。
強(qiáng)迫柏璞存仰頭看他。
靳灼川眼底的神色很淡,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臉。
語氣帶著些低諷:“柏璞存,你還真是賤。”
柏璞存看著他,笑起來:“靳灼川,你以為你好到哪去�!�
“我可比你好太多�!苯拼ㄕZ氣淡淡的。
然后拉開一旁的柜子,將里面剩下的兩盒試劑拿出來,扔在地上。
“柏璞存,你很喜歡下藥是吧?”
靳灼川的語氣聽不出什么起伏,卻莫名地帶著一種平靜的瘋感。
說著,他蹲下身,將盒子里的試劑拿出一支。
不急不緩地打開。
柏璞存的瞳孔猛地一縮,整個人開始劇烈地掙扎。
“靳灼川,你想干什么?”
柏璞存的聲音里帶著低吼。
靳灼川掠過他的問題,一只手捏著試劑,另一只手捏住他的喉嚨。
強(qiáng)行讓他抬頭。
他將手里的試劑一點一點擠入他的口中。
直到他吞下。
“靳灼川,你簡直就是一條瘋狗……”
柏璞存幾乎是低吼。
靳灼川聽到了,沒理。
不急不緩地拿著盒子里的試劑,一支一支地擠進(jìn)他的口里。
強(qiáng)行讓他吞下。
直到一盒沒了,靳灼川看了一眼,平靜地將第二盒打開。
柏璞存的額前滲出冷汗,呼吸都變得急促。
“你、你住手……”
柏璞存的聲音都夾雜著喘息。
一整盒試劑的藥效太猛了。
不能再加了。
靳灼川聽著他的話,沒理。
兀自地拿起另一個盒子里的試劑,打開。
幾支一起全部塞進(jìn)他的口中。
很快,一整盒的試劑全部強(qiáng)迫他喝完。
靳灼川的腳邊已經(jīng)全是空的試劑管。
柏璞存渾身都滲出著汗。
他的呼吸都變得格外地沉,熱。
靳灼川看了柏璞存一眼,松開他的衣領(lǐng)。
站起身,拍了拍手心的灰塵。
看了一眼正在角落里忙活的魏博達(dá)。
“弄完了嗎?”靳灼川問。
魏博達(dá)將最后一個攝像頭裝好,才松了口氣:“全部弄好了�!�
靳灼川才帶著他走出去。
門外,施莫身后跟了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
靳灼川掃了一眼,揮了揮手。
讓這群男人進(jìn)去。
然后才說:“門鎖好,得不到允許不許開門�!�
“是。”門外站著的兩個男人應(yīng)聲。
將事情處理完之后,靳灼川才離開。
施莫和魏博達(dá)跟在后面。
走的時候,施莫忍不住小聲問:“怎么樣?我這幾個男人找的還行吧�!�
魏博達(dá):“……”
魏博達(dá):“確實還行,看著挺彪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