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不做，那還有誰去說？誰去做！」

    「難道讓那些小小年紀(jì)就被父兄賣到煙花柳巷得了一身病后被扔在街頭等死的女孩子去說？」

    「還是讓那些因為不能生育就被休棄，

    因為丈夫賭輸了就被賣，

    一輩子都只能勸自己認(rèn)命的婦人說？」

    「還是那些被強(qiáng)行玷污了清白，

    最后卻給男人背了鍋，

    被冠上蕩婦之名游街浸豬籠的女人說？」

    「我們讀過書、習(xí)過字，

    手中有權(quán)勢、有銀錢�！�

    「如果我們不說，

    那還有誰會去說？」

    「難道我們就要這樣一代一代地麻木認(rèn)命了嗎？！」

    她說這些話的樣子，就像是太陽，

    直射進(jìn)我們所有人的腦海。

    我們曾經(jīng)見過光明，

    雖然現(xiàn)在太陽熄滅了，可我們的心間卻都亮起了燭光。

    那些微弱的光芒像是水滴，

    匯入了流向未來的大海。

    就像昭懿公主曾給我們描述過的，在我們遙不可及的未來里，女子也能上學(xué)堂、考科舉，

    像男子一樣，

    昂首挺胸在天地間。

    ……

    公主在我懷里咿咿呀呀的叫著，揮舞著手臂想要抓住我手上的布老虎。

    劉夫人看著喜歡，笑得也張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