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h3>第25章</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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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心地善良,若讓她知道她的救命恩人被人糟踐,她肯定得掉眼淚。
他舍不得看寶貝妹妹哭,只能拉虞安歌一把!
“賤人,老子現(xiàn)在就……”
夏總一把扯開褲子正想化身猛獸,他只覺得薄弱處狠狠一疼,一抬臉,就對上了薄璟宴那雙千里冰封的眸。
“哪里來的不長眼的,膽敢……”
認(rèn)出薄璟宴后,夏總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那肥碩的身子,止不住劇烈顫抖。
他只知道虞安歌是顧驚唐玩膩的破鞋,不敢想,帝都這位高不可攀的佛子,竟然會為她出頭!
“薄大少,您……您……”
金總也嚇得瑟瑟發(fā)抖。
與顧驚唐相比,他們更怕這尊大佛。
“滾!”
薄璟宴又是一腳重重踹向夏總隱約露出來的臟東西,疼得他牙關(guān)都止不住打顫。
夏總顧不上緩和下疼痛,也不敢去深究薄璟宴和虞安歌之間的關(guān)系,甚至他連褲子都顧不上扣好,就和金總一起連滾帶爬離開。
虞安歌大腦還沒徹底變成漿糊。
她怔怔地看了薄璟宴許久許久。
他沖進(jìn)包廂的那一瞬,她仿佛在無邊的黑暗地獄中看到了光明。
可她心里清楚,她想真的抓到這道光,是自不量力。
所以,在他問她還能不能自己走的時(shí)候,她十分有自知之明地點(diǎn)了下頭。
她稍微整理了下身上有些凌亂的裙子,就強(qiáng)撐著地面起身。
只是,兩瓶烈酒不是鬧著玩兒的,她還沒站穩(wěn),就又狼狽地趴回到了地上。
薄璟宴嫌棄擰眉。
他不喜歡抱女人。
但她現(xiàn)在這副鬼樣子,自己的確走不了路。
沉吟了片刻,他還是黑沉著一張臉,不情不愿俯身,單手箍住她的細(xì)腰,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虞安歌本來就暈得厲害,這樣被他單手橫抱在腰間,她更是覺得天地好似調(diào)換了位置,云里霧里。
等在外面的蕭遲看到自家老大竟然抱了個(gè)女人出來,他直接嚇到了,連忙就想接過虞安歌。
薄璟宴討厭抱虞安歌。
但莫名的,他也不太想蕭遲抱她。
他沒說話,還是單手抱緊了她,到車旁邊后,又冷冰冰地將她塞到了后車座上。
這時(shí)候,蕭遲才注意到,老大抱的,竟然是之前老大特別嫌棄的虞小姐!
蕭遲以前就看不透自家老大。
現(xiàn)在他覺得更不了解自家莫測高深的老大了!
“虞安歌,離我遠(yuǎn)點(diǎn)兒!”
薄璟宴也坐到了后車座上。
他剛上車,虞安歌就鉆進(jìn)了他懷里,手還不老實(shí)地在他心口摸了下!
他以為虞安歌又想勾他。
他忽然就有些后悔拉她一把了!
正想直接把她從車?yán)锶映鋈ィ涂吹�,她從他身上拿開手,乖乖巧巧地貼到了另一側(cè)的車門上。
真的,特別特別乖。
薄璟宴還是頭一回看到這么乖的她。
他覺得她是想玩什么新花招,寒著臉喊了她一聲,“虞安歌?”
她沒有分毫的反應(yīng)。
就那么貼著車門坐著,乖得要命。
極其完美的側(cè)臉,帶著淡淡的倔強(qiáng)與脆弱,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易碎與孤單,怪可憐的。
聞著她身上濃重的酒味,薄璟宴隱約意識到,她可能沒耍什么花招,而是真醉了。
薄璟宴知道,她父親虞紹宣醒來后,她母親宋檀晚上都會去醫(yī)院陪他。
她現(xiàn)在這副鬼樣子跟失智了似的,把她自己扔在她家里,可能會出事。
為了不讓薄糖糖哭,薄璟宴還是強(qiáng)忍著不耐煩,把她帶到了他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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