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見Alpha順從地閉上眼,時魚緩慢地分開腿,騎到他身上,扶著沙發(fā)靠背,一點點往上蹭,終于,在她騎到男人臉的位置的時候,她離通訊器的位置不遠了。
可若她要伸手去拿,就必須趴下來。
身體位置降低,她的穴則會被壓到Alpha嘴邊……她會坐在他臉上。
時魚只是稍微構想了一下那個淫靡的場面,臉紅得就快要冒煙了,大腦完全宕機。
好巧不巧的是,就在她還在糾結的時候,剛被舔過的、還濕漉漉的穴,淫水匯聚著滴落,掉在身下人的……下巴上。
她僵住了。
Alpha低笑一聲,呼吸愈發(fā)滾燙。
手摸上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臀肉,忍著欲望,曖昧而緩慢地揉捏。
他睜開眼,暗沉的金瞳盯著赤裸艷紅的穴,聲音沙啞至極:“不是想用逼騎老公的臉嗎?怎么不坐下來?”
第201章
198
微H
她雙目失焦,渾身顫抖著……在他眼前,被另一個男人弄到高潮。
Alpha的呼吸細密地噴在穴上,濕熱的、帶著一種弱點即將被攻陷的恐懼感,時魚咽了口口水,腿止不住發(fā)軟,手指扣著沙發(fā)背,卻遲遲坐不下去。
周立澤主動舔上來和她自己坐下去面臨的心理壓力是不一樣的,盡管她在心里反復地說服自己,最后也只是把身體往下壓了一截,手臂和大腿肌肉緊繃,架著僵硬的身體。
然而她沒有意識到她這個姿勢可以讓身下的Alpha盡情地、貪婪地視奸她的穴。
微微分開的腿心間,濕軟的逼肉被舔得濕淋淋一片,像兩瓣合攏的花瓣,肉嘟嘟的,似乎重重咬一口就能榨出淋漓的汁水。
嫩紅的陰蒂已經脫離包皮的包裹,像顆柔軟的珍珠,在兩瓣陰唇的交接處凸出來。
若含著吮一吮,這顆蒂珠就可憐地抖起來,要是再咬在齒關,折磨似的來回擠一擠,整個穴都會爽得不斷抽搐,尿孔失控地一股股往外噴水。
只是這么想一想,周立澤就有些控制不住揉弄臀肉的力度,眼底浮現(xiàn)出隱隱的血絲,像即將進食卻咬不到肉的野獸,焦躁地舔了舔跪在他臉側的大腿肉:“……坐下來�!�
低啞的聲音里壓著蓄勢待發(fā)的情欲。
時魚完全沒有察覺到Alpha已經不耐了,她依舊僵持,抿著唇和自己的心理作斗爭。
于是,毫無征兆地,握著她臀肉的手驟然收緊。
“等——啊啊啊啊��!”
時魚始料不及,尖叫聲顫抖。
她的腰被托著往下拽,軟嫩的穴肉幾乎瞬間就落進身下捕食者溫熱的口腔里,堅硬的牙齒有所目的地夾住小陰唇,叼著這瓣肉吸吮。
高挺的鼻梁頂進逼縫里,緊緊按住陰蒂。
整口穴都被Alpha含進嘴里,舔得極其粗魯,舌頭長驅直入,像是模仿性器那樣,在穴道里來回抽插,抵著穴壁上的敏感點壓。
“不嗯……慢一點……”
時魚腳趾繃緊、蜷縮,呻吟聲支離破碎。她被舔得受不了,卻還記得身體往前趴,在顛簸的快感里,伸出手臂,試圖去拿通訊器。
可這樣的姿勢,則完完全全把屁股坐到男人臉上,讓他肆意地吃穴,迎接一波又一波的性快感。
穴道里涌出來的愛液直接被吞下,吞咽的聲音、吮吸的聲音,甚至舌頭在穴里攪弄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聽得她羞恥得直想掉眼淚。
等拿到通訊器,時魚已然高潮了一次,面色潮紅,布滿淚水和口水。
遏制著高潮后的虛軟,她扶著沙發(fā)背慢慢坐直,左手向下捂住Alpha的眼睛,哽咽著晃動屁股,主動把穴往他臉上送。
周立澤要被這種赤裸裸的勾引逼瘋了,把人抬起來,重重喘了口氣,又重新吃了上去,恨不得把她一寸寸吞到肚子里。
她之前從未這樣主動。
以往被強制吃穴的時候,扭著屁股躲還來不及,又哭又求說受不了,還沒高潮幾回、尚且有力氣的時候,腳又踢又踹,只想著跑。
如今居然主動騎著他的臉自慰,腰肢吃力而緩慢地前后搖,哭喘的聲音嗚嗚咽咽,委屈得要命,偏又不曾停下。
時魚何嘗不知道這樣的行為會讓她被興奮的Alpha弄得更慘,可她只能用這樣淫蕩到極致的方法瞞著周立澤給紀朔他們發(fā)消息。
她用左手死死捂著Alpha的眼睛,右手則顫抖著握住通訊器翻看頁面,模糊的視線里……她看見紀斯衡和紀朔都沒回任何消息。
或許因為他們知道她被周立澤抓住之后不會再有發(fā)消息的機會……又或許只是單純的沒看見。
如果是后者,時魚真有點受不了了。
她不明白周立澤這條瘋狗怎么能把她折磨得這么崩潰,只是舔個穴,高潮兩次之后她覺得穴都要被吃透了。
腰、腿都沒了力氣,她失力地坐在Alpha臉上,一邊沉浸在連綿不斷的快感里爬不起來,一邊哆嗦著達到下一個頂峰。
直到開門聲響時,時魚還在被舔穴。
她咬著指節(jié),抽噎聲斷斷續(xù)續(xù)地泄出唇縫,迷茫的、恍惚的眼神輕輕落在推門進來的紀斯衡身上,還沒反應過來,就無意識發(fā)出了一聲短促而尖利的呻吟。
“嗚嗚……呃啊——!”
她雙目失焦,渾身顫抖著……在他眼前,被另一個男人弄到高潮。
泛白的視野里。
Alpha冷冷望著客廳的淫靡畫面,洶涌的暗潮如風暴般翻涌,手中通訊器的界面還停留在她發(fā)出的信息上。
刺眼的亮光,像莫大的嘲弄與戲耍。
第202章
199
“周立澤,我想知道,剛才,她有跟你明確地說……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嗎?”
可他早該料想到會出現(xiàn)這一幕不是嗎?
她不可能獨屬于他們中任何一個人。
共妻是他們竭盡所能困住她的手段,也是他們注定要直面的嫉恨——他們必須親眼看著她被別的Alpha求歡,卻沒有理由,也沒有立場把人奪回來。
這些道理紀斯衡都明白。
于是他平靜地出門,拿走下屬手中的槍,再進屋,抬起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衣衫凌亂、神情饜足的Alpha。
S級Alpha的信息素在一瞬間溢滿客廳,像是被侵犯領地,滲出濃重的、森森的壓迫感。
“又不行了?那一會兒再做。”
周立澤把已然癱軟的時魚抱在懷里,低頭笑著吻了吻她濕軟的唇,隨后才掀起眼皮,無所謂地瞥了一眼直直對著他的槍。
“紀家主這是什么意思?我尋思,我來找我老婆,和我老婆做愛,是礙著你進門了?還是礙著你的眼了?”
他仿佛真的不知道原因,挑了挑眉,嗤笑一聲:“真是不好意思啊,興致到了,借你家沙發(fā)用了一下,你不高興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叫人來收拾�!�
“砰——!”
紀斯衡平靜到近乎恐怖的表情中,子彈驟然穿過沙發(fā)背的的炸響,震得客廳的裝飾都在顫。他眼底沒有任何笑意:“現(xiàn)在開始,一分鐘內,滾出去。否則下一顆子彈就是從你腦袋中間穿過去的……你知道的,我不在乎。”
他表達的意思很明顯。
他不在乎他的死可能會給紀家?guī)砺闊膊辉诤跛懒酥笾芗业陌l(fā)難。
然乍響的槍聲把時魚嚇得顫了一下,不自覺泄出一聲哽咽。
原本還在混沌中的大腦頓時清醒了幾分,她從周立澤懷里抬起頭,通紅的眼眶里還蓄著剛剛做愛時沒落完的淚,就這么呆呆地盯著門口的Alpha,咬了咬嘴唇,淚珠半掉不掉。
看起來,只有她是最無辜的。
槍響后,周立澤散漫的表情沒有半分變化,眼底甚至帶著些躍躍欲試的血腥氣�?赊D頭瞧見時魚被嚇得不輕、身子發(fā)抖的樣子,他立刻皺起眉,把人又抱緊了些,哄道:“是不是被嚇到了?”
時魚沉默著搖了搖頭,卻往他懷里縮了縮。
她是無辜的嗎?
紀斯衡輕笑出聲,握著槍的指節(jié)漸漸收緊。
他看得分明,剛剛騎在Alpha身上的時候,她連一絲掙扎都沒有,無助茫然地咬著指節(jié)嗚嗚哭,看到他也沒有任何僵硬或驚恐。
她分明愿意看見這樣的情形。
他俯視著她可憐的樣子,聲音溫和至極:“玩得高興了,就過來吧。等人到齊了,你再看熱鬧也來得及�!�
時魚沒出聲,一言不發(fā)地躺在周立澤懷里,黑瞳沉靜,似乎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很快,急促沉重的腳步聲從門前傳來。
大門被轟然推開,摔在墻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響。紀斯衡頓了頓,轉身望向迎面走來的紀朔:“她沒事,放心。”
時魚的睡褲還沒穿上,此刻坐在周立澤懷里,睡衣的下擺雖然不算短,但也僅僅遮到大腿根,大腿上一大片濕漉漉的痕跡、零星的紅色吻痕,都昭示著剛才做過什么。
紀朔眸光深冷,胸腔里,焦躁與緊張的心情轉化為難以言喻的怒火。
見紀朔回來,客廳的氛圍更加劍拔弩張,時魚推了推周立澤箍著她的手臂,悶悶地說:“我不想待在這兒……我想回房間�!�
看著眼前紀家兩個煩人的東西,周立澤也知道接下來有一場硬仗要打,他同樣不想時魚被牽扯進來,替她整理好衣服:“好,先回房間。你還懷著孕,別被這兩個賤人煩著了,老公抱你過去�!�
她搖了搖頭,堅持:“我自己過去�!�
紀斯衡嗅出一絲別的意味。
如果周立澤已經知道了她懷孕的事,還是這個態(tài)度……
意識到時魚可能做了什么,Alpha眼中掠過一絲笑意,他將手里的槍扔到地毯上,朝著時魚的方向走過去,在她耳邊低聲道:“我陪著你。”
時魚沒有拒絕,直直往房間里走。
周立澤隨意將外套披在肩上,活動活動胳膊,準備打架,瞧見紀斯衡又湊到時魚身邊,隨手扯了個煙灰缸砸過去,語氣懶散:“紀斯衡,我們之間的事,你沒骨氣到要躲嗎?”
紀斯衡偏頭,意味深長:“不是我們。這是你和紀朔之間的事�!�
周立澤皺眉,有些煩躁:“紀斯衡,你什么意思?”
時魚頭也不回地往房間里走。
紀斯衡看著她進了門,在門口微微停了下腳步,笑意溫和,慢悠悠地開口:“周立澤,我想知道,剛才,她有跟你明確地說……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嗎?”
他話音未落,空氣里的信息素濃度瞬間暴漲,蓄著極強的怒火與陰鷙,像是即將壓過來的陰云,恐怖至極。
紀斯衡不以為然,淡聲道。
“你不會以為,是你的吧?”
第203章
200
勇氣、能力、愛,那些她不能丟棄的東西。她的朋友還記得她,她也不該忘記自己。
房間隔音很好,但時魚仍然聽得到門外各種噪雜的聲音,肉體砸在地上的、東西摔碎的。她有些煩,拿起桌子上的頭戴式耳機戴上,混亂隔絕后,倚在床頭,開始翻通訊器。
她記不清季一的號碼,只能登上之前的聊天軟件去找。
這個賬號她已經很久沒登錄過了……被聯(lián)邦囚禁的時候,她怕他們竊取她的聊天信息,逃跑的時候,是為了避免被檢測定位。
點開熟悉的頭像,鮮紅的99+標志顯現(xiàn)在下方,而最新消息,是來自方文珠。
時魚滑動屏幕的手驟然停住,僅僅看見名字,腦海里就瞬間浮現(xiàn)出Beta的臉——鮮活的、關切的、感動得掉眼淚又破涕為笑的。
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朋友。
也是她親手推開她,自此杳無音信。
時魚怔怔地盯著她的名字。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仍清晰地記得,噩夢的最開始,她以為自己逃脫了紀朔和沈慕青的糾纏,歡欣雀躍地踏上離開伊拉星球的飛船、躺在宿舍的床上和方文珠嬉笑打鬧的記憶。
……
“我們去唱歌怎么樣?小魚想不想聽我唱歌?嗯?你一定很想聽我一展歌喉讓你如癡如醉吧?”
“……我雞皮疙瘩要起來了方文珠�!�
“哦呦,這就受不了了,哪兒起雞皮疙瘩了讓我摸摸……”
“哎別亂摸!好癢!小心我告你騷擾!癢!我真癢……”
……
“小魚,你不會愛上我了吧?”
“我是異性……”
“異性戀嗎?可除了Alpha和Alpha、Omega和Omega,其他不都是異性戀嗎?我們Beta可不講究這個�!�
……
那時候,她從沈慕青手里拿到了槍和屬于自己的機甲,心有怯意卻也無知無畏、青澀莽撞。她以為她能在軍事訓練中拿到逃離的籌碼,擺脫Alpha自以為是的愛,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劃出一塊屬于她自己的地方。
舉起槍射中敵人時達到頂峰的憤怒,在黑貓背上疾馳時呼嘯而過的風,初次在賽場上險勝對手時激動的眼淚……那些構成她人生的一部分,本該讓她走向希冀,而非地獄。
「小魚……你還記得我嗎?我很想你。」
不用點進對話框,她也能看見方文珠發(fā)來的最后一條訊息,來自一周前。
她還記得她嗎?
她當然記得。
只是她已經有些記不清,自己之前是什么樣子了。
環(huán)境會異化一個人,哪怕在逃離后,為數不多的自由里,她也有一半的時間在提心吊膽,小心翼翼地隱藏、躲避,恐懼突然而至的追捕,和被捉到后、她那些所謂的丈夫們……數以倍記的報復與愛欲。
她本不該是這樣的。
恐懼消磨了她太多的感情、勇氣,讓她丟盔卸甲、一次次慘敗。
可如果她連死都不怕了。
她還怕什么。
指尖在對話框上停了很久。
最終,時魚摘下耳機,望向坐在不遠處衣冠楚楚、正低著頭處理文件的男人,平靜開口:“紀斯衡,你跟我說過,等這個孩子取出來,我可以提任何要求�!�
紀斯衡抬頭,笑而不語地看著她。
時魚眼瞳黝黑,清晰而堅定地說出要求:“現(xiàn)在,立刻,馬上,我要去見我的朋友。這個孩子我可以留下,等孩子取出來之后,我要繼續(xù)上學,你們……都不準干涉�!�
她要從她擁有的東西里汲取希望。
勇氣、能力、愛,那些她不能丟棄的東西。她的朋友還記得她,她也不該忘記自己。
-
研究室的白灼燈已經亮了兩天兩夜。
初上任的實習生抱著研究報告走到門前,做足心理準備,才緊張地敲了敲門:“季小姐,您在嗎?季先生說有事要找你�!�
門內沒有回應,只是刺眼的燈依舊亮著。
她咬了咬牙:“季先生跟我說,這件事有關時小姐,如果你不出來,我就這么……”
話音未落,研究室的大門就由內打開,腳步聲停在她面前,實習生低著頭,有些局促,還是沒忍住好奇,偷偷瞥了一眼站在門口的Omega。
她帶著口罩,面無表情地等待她繼續(xù)說下去,深灰色的眼瞳漂亮而漠然,沒有什么情緒,渾身散發(fā)著一種讓她望而生畏的氣質。
實習生磕磕巴巴:“季、季小姐。”
“帶我過去。”季一垂眼,脫下沾著血的手套,扔進門口的垃圾桶里,“麻煩了�!�
第204章
201
“沈慕青,松手�!�
狂喜被顛覆的感覺是什么樣的。
浸在溫水里、被幸福麻痹的心臟突然掉進冰窟,痛苦順著血液流進來,冰冷刺骨,只有劇烈的疼痛和憤怒提醒著他還活著。
周立澤面無表情,金色的獸瞳收縮,抓著Alpha的領子,將他按在墻上,麻木地一拳拳砸上去,手臂肌肉暴起,每一拳都用盡力氣,幾乎要將人打死的力度。
只不過紀朔的實力也不弱,拳頭也會落在他臉上,他嘴里也會滲出鐵銹氣的血。如同野獸野蠻的撕咬,恨到極點,臉上濺著血,從對方身上一口口咬下肉來。周圍一片狼藉,客廳變成了混亂的決斗場。
……是什么時候結束的呢?
是她打開門,望著遍體鱗傷的他們,皺了皺眉,說:“你們打夠了嗎?我要出門了�!�
身上所有的疼痛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心口的缺失,像是被活生生剜下一塊肉,鮮血順著喉嚨往上涌。
他扶著墻站起來,用手背擦掉嘴邊的血,聲音低啞,輕笑著:“老婆……你騙我�!�
她冷冷道:“周立澤,我從來沒說過我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是你自己自作多情�;蛘哒f,它的父親是誰,對我來說都無關緊要……是你,還是他,都無所謂,但凡我有機會,我都不會留下它�!�
周立澤盯住她,血腥氣直往嗓子眼里冒,周身的信息素瘋狂地暴漲、竄動,像是無法撲滅的火焰,一層比一層高漲。
房間里其他兩個Alpha的表情都沉了幾個度。
對于這個世界的其他人來說,這些滿溢在信息素里的情緒幾乎能摧毀精神。
可他的妻子什么都感知不到,漠然地站在不遠處,無論愛恨,毫不在意。
是他自作多情。
是他自以為是。
是他癡心妄想。
可如果這不是他的,又憑什么是別的Alpha的?如果孩子對她來說都一樣,那是他的……又能怎么樣?
周立澤倚著墻喘了口氣,驟然笑了。
胳膊上被槍打出來的洞還沒止住血,浸濕的衣袖往下滴滴答答地落,或許是失血太多,心口壓抑的憤怒與狠戾最終歸于冷靜與自嘲。
是了,她從來都想要報復他。
而他居然真的會相信她對他有感情。
沒關系。
他們是夫妻,沒有人可以把他們分開。
只要她還在……孩子總會有的。
周立澤用袖子在手臂的血洞上打個了結,算做包扎,血汩汩往外流,他連眉頭都沒皺,抬起頭問她:“看我和他打這一架,老婆高興了嗎?還不高興的話,需不需要我們再打一場,討你開心?”
紀朔依舊沉默,垂眼,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紀斯衡站在時魚身后,似笑非笑。
他們都不是傻子。
可他們都不想追究原因。
時魚只覺厭煩:“打架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你們是死是活,誰輸誰贏,也與我無關,少把帽子往我頭上扣�!�
她不想再和這些人費口舌。
紀斯衡已經答應了她的要求,她現(xiàn)在只想趕快離開這個讓她煩心的地方,去見她的朋友。
時魚抬腿往往門口走。
每個人的視線都落在她身上,像是默不作聲的圍獵,沒有阻攔,有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然而就在時魚打開門的那刻,她眼前一暗,而后身體驟然被死死按進一個滾燙的懷抱里。后頸被長發(fā)掠過的輕癢、頭頂沉重的呼吸,以及身體下意識的僵直……
“小魚要去哪兒?”
像涓涓流水,溫柔的聲音帶著輕浮曖昧的意味,卻讓她不由僵住。
男人抱著她的力度仿佛要將她的骨頭勒斷一般,訴不盡的思念與貪婪,時魚悶哼一聲,想要掙扎,卻發(fā)現(xiàn)被箍得連縫隙都沒有,額前流下一滴冷汗。
她的臉被輕輕捧起,映入眼簾的是那雙幽暗的、深不見底的狐貍眼,瞳孔藏著一團漩渦,眼尾輕挑,睫毛濃密,笑意不達眼底,說不清是怨還是愛,又或是扭曲。
“沈慕青,松手�!奔o朔皺眉警告。
沈慕青仿佛沒聽到般,娓娓道來,柔聲細語:“我們才剛成婚,小魚就一個人跑得那么遠……這幾個月,我找了那么長時間,恨不得把你可能去的地方都掘地三尺,差點瘋掉�!�
時魚勒得喘不上氣,眼前發(fā)黑,喊他的名字都有氣無力:“沈慕青!”
“放心吧,傷不到你肚子里的孩子……來之前,我還給你帶了個禮物呢�!�
沈慕青輕笑著松開她,將門完全推開,階梯前的鐵籠里,一團小小的、毛茸茸的動物虛弱地趴在里面,黑色的皮毛黯淡無光。
時魚瞳孔驟縮。
“小魚這只寵物實在有點難抓,為了不讓你傷心,還不能傷到它……雖然廢了點時間,好在結果不錯�!彼p描淡寫地向她討賞,“當然,不止有它哦。小魚的那位Omega朋友,也很快要到了……怎么樣,高興嗎?”
第205章
202
夜晚才是他們奪回主動權的時候。
她想要什么,他們就給什么。
不需要費力,她想要的東西,只要提一嘴,甚至不需要她主動提,就會送到她手邊……寵物、朋友、陪伴,都不例外。
時魚看明白他們接近威脅的口吻下隱晦的求和,卻覺得非�?尚Α�
他們從不知道這些對她而言意味著什么,自以為把這些她在意的東西一股腦送到她身邊就可以得到她半分寬恕。
其實從這個時候開始,她才發(fā)現(xiàn)這些Alpha也不過如此。
她甚至覺得他們可憐。
這種可憐并不代表她犯賤同情他們,更像一種嘲弄,她覺得他們身上有種難以形容的……缺憾。
窮途末路不止是她。
還有他們。
時魚始終無法理解,明明在一起就是相互折磨,又為什么要強求?是他們逼著她變得刻薄、冷漠,說盡傷人的話。
她已經做好了決定,等孩子取出來,她會繼續(xù)完成學業(yè),僅僅三個月的孕育過程,不足以讓她分泌過量的孕激素,無條件愛那個孩子……她甚至不會讓那個孩子喊她母親。
她給不了它足夠的愛,不期待它的誕生,也不想承擔這個責任。
孩子是他們心心念念的。
他們理應全權負責。
-
從沈慕青那里得到保證,說季一明天就能到,時魚勉強放下心來,然后頭也不回地抱著虛弱的黑貓去找醫(yī)生,把Alpha全部拋之腦后。
沈慕青的到來將局面攪得更加混亂。
等時魚離開,他臉上的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轉頭拽住紀朔的領子,冷不丁地揮拳過去,一拳把人砸到墻上。
然剛砸完就被紀朔狠狠肘擊腹部,趁他吃痛彎腰,果決地抬槍在他肩膀上來了一下。
旁邊還傷痕累累的周立澤嗤笑一聲,不慌不忙地給自己簡單包扎,活動活動筋骨,抬腿一腳踹在兩人身上。整個場面亂作一團,紀斯衡冷眼旁觀了一會兒才喊人去攔。
到最后,屋子被砸得混亂不堪,徹底無法踏足。好在這所星球都隸屬于紀家,換個更大的房子住也不是難事。
只不過他們不可能有和平相處的時候。
周立澤眉骨上有一道明顯的青紫傷痕,但他的模樣生得野性,傷痕沒有破壞原本的俊朗,填了些戾氣。他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旁邊的Alpha:“怎么,下午頭發(fā)被扯得不夠疼?吃飯也這么蓬頭垢面的�!�
沈慕青狐貍眼微瞇:“蓬頭垢面?不會打理自己的臟東西看誰都是如此吧。”
晚餐的圓桌上,時魚對周圍劍拔弩張的氣氛視若無睹,把黑貓抱在腿上,自顧自拿著勺子一口一口地喂它吃肉。
本來在唇槍舌戰(zhàn)的周立澤和沈慕青停住冷嘲熱諷的話,視線不約而同地落在靠在時魚懷里哼唧撒嬌的黑貓身上。
紀斯衡直接伸手把她面前擺著生肉的盤子抽走,把她只吃了兩口的飯放在她面前,提醒:“吃飯的時候先顧自己,貓可以讓傭人喂�!�
“我吃飽了。”時魚把盤子撈回來,堅持,“吃多了不舒服,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不用你管�!�
紀斯衡同樣耐心地回答:“如果你不好好吃飯,我會把它送走�!�
她瞪他:“那你試試�!�
紀朔沒有強迫她把貓抱下去,而是伸手把她的飯拿走:“你喂完它再吃也好,我?guī)湍惆堰@份吃了,你想吃什么,我讓廚師再做一份。”
畢竟在紀家的領地,兩個Alpha理所當然地坐在時魚身旁。對面周立澤和沈慕青的面色就沒好過,一頓飯吃得暗潮涌動。
吃完飯,她跟誰一起睡又成了矛盾中心。
按時魚的想法,她自然不想跟任何人睡在一起,但Alpha顯然不會允許。
夜晚才是他們奪回主動權的時候。
他們的妻子還在孕期,他們不能做得太過分,只能隱忍地含著這塊甜膩的糖,用牙齒啃噬、用舌頭舔吻,把汁水吮出來,吞下去。
他們最終選擇兩個人一起。
不能獨占,就爭著吃掉最多。
浴室霧氣氤氳,時魚慢慢悠悠地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一抬頭,看見屋里坐著兩個Alpha的時候,表情是停滯的。
紀朔正倚著沙發(fā)翻看通訊器,臉上帶著副金絲眼鏡,他的神情往往是冷漠的,斯文的氣質無法糅合,看起來反而像暴徒。寬松的黑色絲質睡衣嚴嚴實實地覆在結實的肌肉上,輕飄飄的材質,極容易看出藏起來的爆發(fā)力。
而表面溫文爾雅的紀斯衡則敞開了睡衣,手懶懶地撐著下巴,同樣是黑色睡衣,脖頸到腰腹,凸起的筋脈、緊致的線條,如同起伏的溝壑,一覽無余。
平日里,他展露的氣質是溫和禁欲的,不會輕易暴露攻擊性,哪怕露出壓迫感,也是無聲無息……所以才顯得現(xiàn)在有些可怕。
聽見腳步聲,Alpha抬眼瞧見她默不作聲往后退的動作,微微笑了:“過來吧,我?guī)湍愦殿^發(fā)�!�
第206章
203
微H
有奶水代表著什么?代表著,她要被吃干凈了。
白天她冷眼旁觀他們相互折磨,晚上輪到他們一起折磨她,怎么不算報應循環(huán)?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慶幸自己懷了孕。
可對他們而言,只用手也足夠了。
“這里應該很快就會出奶了吧�!�
紀斯衡漫不經心地伸手將她兩團乳肉捏在一起,擠出一條極深的溝。
殷紅的乳尖敏感翹起,挨得很近,指尖左右滑動,撥弄兩下就泛起一陣陣難言的瘙癢。
時魚倚著身后的Alpha,兩腿張開,手腕被紀朔抓著放到頭頂,雙目迷離,劇烈地喘息。
分開的腿間,濕漉漉的逼就這么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下。
紅艷艷的兩瓣軟肉會呼吸般微微顫動著,粘稠的愛液糊了一層,能拉絲般,濕滑又黏膩,汁水淋漓。
陰唇間的蒂珠剛被格外“照顧”了一番。
紀斯衡揉搓著將它捏出包皮,指腹按在敏感至極的表面來回摩擦。
嫩紅的軟肉被折磨得腫脹不堪,像顆熟透的小櫻桃,碰一下就可憐地發(fā)抖,尿道翕動,一股股地往外噴淫水。
兩根修長的指節(jié)在翻開的穴口間抽插,指根處不斷有淫水往下淌,打濕了下面的被褥,暈開一片深色的痕跡。
紀朔在她背后,撐著她虛軟的身體,一邊用手指操她的穴,一邊低頭吮吻她的脖頸,從耳廓舔到耳垂,再埋在頸窩里細細吮咬。
不斷上涌的快感已經讓時魚無法正常地回答,瞳孔失焦,只能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聲,嘴里含著口水,張一張嘴就順著唇角流下來,像是被玩壞了一般,崩潰地求饒。
“別碰……嗚……不行了……呃啊……”
乳頭已經不能再經受摩擦了,硬得像石子一樣,被男人反復地揉捏、刺激,按著還未張開的乳孔磨,甚至叼著乳尖狠狠地吮吸,試圖把它吸開,好吮出腥甜的奶水供他們解渴。
Alpha沒停下手里的動作,抓著乳肉掂了掂,又捏住發(fā)漲的乳頭:“只高潮了三次,還沒噴尿,時間早著呢。寶寶還沒回答我,說一說,這里會不會出奶?”
時魚只是搖了一下頭,奶子就又被握著狠狠地揉了幾下,又爽又疼,Alpha不疾不徐地一遍遍強調這里會出奶,敏感不堪的地方似乎真的慢慢漲起來,她恐懼地掉眼淚。
紀斯衡揉完,又捧著她的乳肉,親了親熟透的乳尖,慢悠悠地說:“別怕,孩子也不用你來喂,但堵奶了會很痛。最重要的是,寶寶到時候不是還要去上學,萬一課上漏奶了,把衣服打濕,被人看見怎么辦?”
時魚頭腦昏昏沉沉,不由自主地被他帶到所說的境地里,似乎真的面臨那種窘迫的場面,襯衫和內衣被不斷溢出的奶水弄濕,她茫然又羞恥,眼淚簌簌往下掉。
紀斯衡眼底笑意漸深,伸手輕輕揉她的陰蒂,延長快感的時間,讓她沉淪在迷茫的欲望里。
他給紀朔了一個眼神,很快,時魚的位置就調換了,靠在紀斯衡懷里,閉著眼小口地喘息。
Alpha貼近她的耳朵,慢條斯理的聲音藏著循循善誘的意味:“漲奶了就捧著奶子撒嬌,說想被吸奶,就不會發(fā)生意外,奶水也會被吸干凈的……告訴我,現(xiàn)在漲嗎?”
……漲嗎?
胸口似乎真的漲了起來,乳頭漲得發(fā)疼。
時魚哭著點了點頭,她的手腕還被攥著按在頭頂,身體使不上力氣,沒辦法自己去揉胸,只能難受地扭著身體。
“想被吸奶嗎?好好想,自己說出來�!�
“漲……好漲……”她抽噎著哀求,“幫我吸出來……”
就在她說出要被吸奶的那一刻,插在穴的手指狠狠按上凹陷的敏感點,鋪天蓋地的快感涌上腦海,她尖叫著噴了出來,同時,乳尖陷入濕軟的口腔,被含著重重地吮吸。
有什么涌了出來。
不是淫水、不是眼淚。
……是奶水。
時魚渾身顫抖著低下頭。
源源不斷的奶水順著乳孔流出來,雪白的汁液沾在殷紅的乳尖上,格外明顯。
紀斯衡憐愛地吻了吻她的臉頰。
“你看,吸出來了。”
晚餐里放了促進她產乳的東西,只不過并不是強制作用,需要耐心地一步步引誘,直到她認可自己有奶水,主動讓他們吸出來。
幸運的是,他們成功了。
紀朔舔了舔噴在唇角的初乳。
……甜的。
有奶水代表著什么?
代表著,她要被吃干凈了。
第207章
204
他們的妻子,一個瞪眼,一句辱罵,就勾得他們心猿意馬,恨不得把人剝光了吃個遍,從指尖舔到腳踝。
時魚已經不記得昨天晚上是怎么睡下的。
只記得睡之前,兩個Alpha把她夾在中間,她的兩團乳肉都被握著吸了個透。乳頭被舔得又紅又腫,最后實在沒奶水可吸,她哭著說沒奶了,別吃了,這才能如愿睡下。
而這件事顯然沒能瞞住另外兩個人。
知道她流奶,周立澤看著她的眼神炙熱得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好幾次,他盯著她,喉結滾動,呼吸都略顯沉重,沈慕青也笑瞇瞇地坐在她旁邊,細致地幫她布置好早餐。
時魚有點心慌。
早餐是最樸素的牛奶面包。
她捧著杯子喝了幾口,熟悉的奶香味彌漫在口腔里,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和羞恥,她強迫自己忘掉這種感覺,可剛吃了個半飽,就被扒掉上衣,強制“喝奶”。
她儼然成了另一道“早餐”。
嘴里的奶香還沒褪去,空氣里的奶香就彌漫起來,蓄了一晚上的奶也不夠他們吃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