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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還以為不會成功呢,愿賭服輸開刷禮物。]

    [我說管理員怎么突然這么好,說讓小羊自己選擇要不要接著玩,原來是吃定他了哈哈哈]

    [噓噓噓別笑那么大聲了,小羊現(xiàn)在正在看著屏幕呢,待會兒要生氣了!]

    柳鶴本來的確是有一點(diǎn)點(diǎn)生氣,但是看到這話又突然啞火,相比更多的是尷尬和害羞,他紅著臉,手指捏住被子一時語塞,漂亮的眼睛看了看屏幕又盯住陸影,亮晶晶地盛著控訴,顯然是試圖以眼神來表達(dá)自己的不滿,卻看起來一點(diǎn)攻擊力也沒有。

    陸影若無其事地沖他笑了笑,手伸到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了他剛才出房間取來的東西。

    那居然是一個按摩棒。

    “咦……”這種道具對柳鶴來說著實是陌生,他忍不住將目光移過去,臉上露出有些驚訝的表情,因為平時自己很少會用這個,甚至可以說是在記憶里就沒用過,平時如果做都是和陸影直接做,或者是直播的話就是玩陰蒂比較多。

    這只按摩棒看起來平平無奇,甚至也不是陰莖的仿真形狀,柳鶴下意識覺得它挺沒意思,但是他也知道,既然現(xiàn)在被陸影拿過來給自己展示,那就絕對不會是那么簡單。

    果然,陸影在小美人忐忑的目光中再次將那操控道具打開,三兩下操作后將柳鶴的陰蒂和這個按摩棒綁定了傳感。

    然而那按摩棒現(xiàn)在還被陸影拿在手中,開通傳感以后,陰蒂也傳來了微微的擠壓感,仿佛真的有東西在觸碰著那敏感的軟肉,略微帶著酸麻感的電流俶爾竄上小腹,柳鶴難受得蹙緊眉頭悶哼一聲,身體更是不自覺抖了抖,整個人往被子里又頓了頓了些,雙腿不自覺夾緊。

    不過這種程度相比剛才,現(xiàn)在其實還是好受了一些……

    這種好受一點(diǎn)不是指在玩法上會溫柔,雖然目前柳鶴真的想不到什么能比剛才的紋身槍還要變態(tài)的,但是他也一直知道這個家伙玩起來就是很過分,直播的時候更是會花樣繁出,總把自己玩得受不了。

    但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畢竟是回到了他熟悉的室內(nèi),面對的也是熟悉的人,又是在暖融融的被子里窩著,這么多重疊加之下,柳鶴的心理上終究是放松了很多。

    柳鶴大概知道陸影要做什么了,忍不住在心中覺得離譜,就在他還一臉糾結(jié)地猜想那會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時,陸影已經(jīng)開始動手去掀柳鶴的被子了。

    被子從下往上被掀開,露出了柳鶴的下身,他本來就只穿了睡袍,衣服在被子里躺久了往上跑,內(nèi)褲完全都蓋不住,布料能看得到顯眼的濡濕水痕,雙腿而修長白皙,帶著瑩瑩如玉石般的光澤。

    陸影的手先是放在了柳鶴的大腿上摸了一把,激起了柳鶴的緊張意識,又慢慢往上滑到內(nèi)褲邊緣,輕輕扯了扯那已經(jīng)濕透的布料。

    “……”柳鶴咬著下唇不說話,手背擋著自己的下半張臉,看了他一眼,雪白的臉頰不知道是剛才悶的還是羞的,暖暖的泛著粉。

    他的雙腿仍然緊緊夾住,似乎是在嘗試以這樣的小動作來抵抗,然而陸影其實也根本沒有去脫他的內(nèi)褲意思,因為這家伙竟是作弊地直接讓內(nèi)褲消失了!

    “��!”腿間驟然失去布料的的赤裸感讓柳鶴的表情都瞬間有些繃不住,一雙漂亮的眸子染上了些不可置信,震驚的看著陸影,然而這家伙卻一點(diǎn)也不心虛,仿佛自己什么也沒有干,持續(xù)跟他對視起來。

    余光中瞥見光屏上刷動的文字,柳鶴也逐漸從剛才的玩弄中徹底清醒了,重新有了自己正在直播的意識,習(xí)慣性的認(rèn)真態(tài)度讓他咽了咽口水,突然是也覺得自己這樣抵抗不太好,躺在床上遲疑地伸手去摁在自己的膝蓋上,紅著臉將右腿抬高了些,張開露出腿間那處隱秘的景色。

    那根淺色的陰莖此時甚至還半硬著翹起,渾圓的蛋蛋下方是因為擺出這樣姿勢而咧開的肉貝,這里整體看起來沒什么太明顯被玩弄的痕跡,只是濕漉漉的全是水,內(nèi)側(cè)黏膜泛著充血的微紅,綴在中間的陰蒂腫得最顯眼,嫣紅肉嘟的一顆,也許是因為高潮了太多次,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這么顫巍巍地高高翹了起來。

    雖然陸影剛才把柳鶴在那種程度的高潮下又是噴水又是尿出來的水分都大多清除了,但是其實也沒有做的特別徹底,小逼仍然是里外都濕透的狀態(tài),亮晶晶的泛著水光,被陸影那專注仿佛帶著溫度的目光這么直直盯著一會的時間,就已經(jīng)因為羞恥而輕輕縮動起來,從柔軟的陰道口往下滴出來的一些淫水再次將股縫慢慢打濕。

    小美人自己抱高膝蓋擺出了任人采擷的姿勢,陸影的手指自然也不客氣地探了過去,直接捏住去那顆嫩生生的充血陰蒂揉了揉。

    “啊啊啊……”那小東西敏感又脆弱得很,隨著指尖的揉弄不住變形起來,酸麻的快感驟然冒出來,又酸又癢地瞬間如絲般順著神經(jīng)傳開到全身,柳鶴咬住下唇,蜷起腳趾在刺激中控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那手指卻不放開陰蒂的,一捏一捏像是玩玩具一樣不斷把它擠扁。

    敏感的神經(jīng)傳達(dá)著強(qiáng)烈的快感,柳鶴露出了有些難受的表情,他輕輕咬著牙,腿根隨著手指擠陰蒂的動作同頻率抽搐,嫣紅的逼口滴著水顫縮起來,很快就忍不住搖起了頭,手上也松了勁,要把腿放下躲開并攏。

    然而在發(fā)現(xiàn)他的意圖后,陸影也動作起來,伸手去迅速摁住柳鶴,輕車熟路地三兩下將他以張開腿的姿勢固定好,甚至比剛才那種抱高一只腿的姿勢張得更開。

    “呃嗯……”柳鶴悶悶地喘息了一聲,由于他身體的柔韌性,這樣其實倒是也沒有什么不太舒服的,只是那種完全將隱私處赤裸出來的感覺讓柳鶴終究還是格外不自在,過于分開的姿勢讓肉蚌完全往兩邊咧開了,陰蒂顯眼地凸在空氣中,敏感的黏膜被涼颼颼的空氣刺激著。

    柳鶴蓋的被子被完全掀上去了,但不知陸影是故意的還是無意,沒有徹底弄開,而是堆積蓋在柳鶴的胸口,讓他看不到自己下面的樣子和在發(fā)生的事,只能緊張地喘息著靠感官去體會。

    他繼續(xù)用手指撩撥著陰蒂,探進(jìn)小陰唇間,從陰蒂下緣的脆弱嫩肉處去摩擦刺激這顆軟彈的嫣紅肉核。

    “輕、嗯啊……嗚……”酸澀的快感從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一陣陣竄開,激得柳鶴忍不住蹙緊眉頭呻吟出了聲,微微張著的逼口一縮一縮地顫動著,那雪白的腿根更是在指腹的摩擦中不住輕輕抽搐,腳趾張開又蜷起來,難耐地直晃。

    陸影一邊保持著這樣的動作,一邊將手上的按摩棒探近了柳鶴腿間那嫣紅濡濕的穴腔入口。

    然而那按摩棒才一靠上去,柳鶴的陰蒂首先立刻傳來奇怪的被吮吸感覺,緊接著才是入口被頂住的微微難受感,他一瞬間驚訝得忍不住連眼睛都微微睜圓了,直接叫出短促的一聲:“啊——”

    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柳鶴的表情驚訝中帶著茫然,嘴巴都還在張開著,他努力抬起頭,試圖越過被子往下看,想要理解下面到底在發(fā)生什么,整個人都是懵得不行的狀態(tài)。

    陰蒂正在被什么溫?zé)岫彳浀臇|西擠壓著,持續(xù)帶出一陣陣難以用語言描述的酥麻快感,手指揉捏的動作也沒有停,兩者同時存在,混合成了一種詭異的電流,逼口被頂著的微脹感也混在其中,互相交融模糊不清,柳鶴幾步地呻吟著,額間冒出了小小的汗珠,他的表情復(fù)雜得不行,可能因為本質(zhì)是在互相刺激,一旦專心去感受其中一種,又會覺得另一種的存在感也會變,輕重起伏又互相交織,簡直奇怪得難以言喻�。�

    “啊……好奇怪……唔啊……”柳鶴難耐得不住呻吟起來,他用手指不停撓被子,臉頰紅撲撲的,很快就再次意識到那是什么在夾自己的陰蒂,一時簡直羞得無語,甚至想要低下頭用牙去咬被子。

    他搖頭努力想讓自己冷靜下來,控制那里不要再縮動吮吸,可是小逼實在是太容易被快感刺激到,怎么會在這種情況下聽意識的控制,一縮一縮地還在持續(xù)抽搐著,就算柳鶴咬著牙一直努力忍住也根本不太有成效。

    “呃啊……不、啊�。�!不要、啊啊啊……呀啊��!”按摩棒甚至還一直在往前頂,然而越往里面陰道夾的越緊,緊而熱的收縮吮吸感擠壓著敏感的陰蒂神經(jīng),直讓這翹在空氣中的被弄得發(fā)酸抽搐起來,酥爽的快感順著尾椎骨不斷放射開,色情又詭異,柳鶴顯然承受不住這種連續(xù)的包裹纏綿,身體都直接失控地痙攣了一下,他的呼吸凌亂起來,蹙著眉頭呻吟不止,扭著腰肢試圖往上躲,瑩潤的腳趾不住張開搖晃。

    “不喜歡?”然而這樣的掙扎動作一下就被陸影發(fā)現(xiàn)了,他的臉上帶著輕佻的笑意,不止明知故問,手上還用力地一頂,立刻讓那特殊的按摩棒更深地頂凹陰唇,陷入了媚肉的層巒包裹中!

    “不、不喜……呀啊啊�。�!啊�。�!”深處更加強(qiáng)烈的吮吸甚至連頻率也快速起來,又羞恥又詭異,難以想象的劇烈快感一陣一陣地竄遍全身,幾乎叫人脊背發(fā)麻,柳鶴剛說出來的話直接被打斷成了急促的呻吟,他的腰肢左右搖晃,逐漸越來越受不了了,仰起頭不斷發(fā)出難受的哭叫呻吟,雪白的屁股都痙攣著繃緊了,腳趾緊緊蜷起,急得臉頰泛紅卻還要拼命地試著讓自己放松陰道,不要用里面去夾陰蒂。

    可是這樣的幻想根本就只能是幻想,嫣紅的陰蒂綴在小陰唇頂端,像是一顆格外顯眼的紅果,勃起之后帶著微硬的彈性,在持續(xù)的快感刺激中色情地抽動起來。

    強(qiáng)烈的快感讓陰道也一同收縮,但是夾著的按摩棒此時已經(jīng)和陰蒂的感受連通了,收縮之下根本就是又在刺激著陰蒂,敏感的神經(jīng)被絞吸得發(fā)酸突突直跳,酥麻的電流感直沖顱頂,柳鶴甚至逐漸有些控制不住地開始雙眼微微上翻了,然而更強(qiáng)烈的快感又刺激著陰道帶來更強(qiáng)烈的收縮,完全形成了詭異的惡性循環(huán)!

    內(nèi)里的肉壁比陰道口的緊致程度還要厲害,層巒溫?zé)�,也更加纏綿絞緊,熱情而激烈地以絕對不算輕緩的力道吮吸勾推著密集的快感神經(jīng),酥麻的爽意帶著灼熱的電流順著小腹一陣陣蔓到腦后,柳鶴失神地仰頭吸了一口冷氣,唇瓣微張,瞬間甚至爽得有些意識空白,雪白的屁股都繃緊了,幾秒后才開始急得帶上哭腔地喊叫著直搖頭:“不要、啊啊�。�!太奇、呃啊啊……奇怪、好酸!呀啊啊啊——!!”

    可是他越急,陰道就越是抽搐越吸的厲害,肉蒂仿佛正被不斷揉卷,層巒的肉壁猶如一只只小觸手,你來我去地包裹摩擦著反復(fù)刺激著肉核,暴力拉扯著每一根敏感的神經(jīng),詭異的快感在這種來自四面八方的纏綿包裹下迅速攀升,逐漸堆積在了爆發(fā)邊緣的平臺。

    “呃…嗚啊啊�。�!”柳鶴的大腦開始都有些宕機(jī),在強(qiáng)烈的刺激中爽得嘴唇顫抖,口水都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雪白的足尖繃出漂亮的弧度,哆哆嗦嗦地身體直發(fā)抖,一陣陣重浪般的快感沖擊之下連哭聲都高昂了,很快就雙眼微微上翻著陷入了高潮,穴腔驟然更猛烈地開始抽搐,透明淫水從被撐圓的逼口邊緣噴濺而出!

    然而收縮又?jǐn)D壓著內(nèi)里含著的按摩棒,便對著已經(jīng)酸得充血抽搐起來的陰蒂再施予更強(qiáng)的刺激,突突直跳的肉核本就已經(jīng)在高潮中敏感得要命,穴腔收縮頻率還越來越高,用力擠壓帶來雪上加霜的刺激疊加,柳鶴看不到自己下面,只是清晰地感覺陰蒂在讓人崩潰的快感中吸的不斷吸長變形,酸麻脹熱至極,直吸得他雙手揪著被子不住發(fā)抖,表情都微微扭曲了。

    “啊啊�。�!別吸、啊啊啊�。『盟�、啊啊�。�!要尿了呃——”恐怖的快感像是帶著刺的電鞭,直將柳鶴的大腦都撻得一片空白,他的呻吟也驟然高昂起來,腿跟肌肉抽搐不止,嘴里含糊不清地崩潰哭叫著,估計都完全自己不知道在說什么了,只是雙眼翻白地流著口水陷入了更可怕的高潮漩渦,腰肢控制不住直往上弓,臀部兩側(cè)繃緊得能看見色情的小凹窩,爽得完全失神了,沒一會兒就短促地尖叫著身體都痙攣起來,透明淫水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樣直直從被撐圓的逼口縫隙四下噴濺出來,打濕了臀下的床鋪,淺色的肉棒隨著腰肢的胡亂晃蕩直抖。

    高潮的下一秒,白濁的精液也瞬間噴灑而出,順著色情的弧道完全撒在柳鶴痙攣的小腹上,讓他現(xiàn)在整個人看起來都淫亂得一塌糊涂。

    這樣的刺激真的是過于強(qiáng)烈,足足好一會兒以后,柳鶴都還在這樣的高潮的余韻中失神地身體微微發(fā)抖,陸影卻在這個時候悄悄拿了一只短的尿道棒在手上。

    這東西尾端帶著一個很小的球,他捉住柳鶴的陰莖,另一只手將這冰涼的金屬棍對著那還掛著精液馬眼就是一捅,在柳鶴的痛呼聲中不甚溫柔將這東西塞進(jìn)了尿道里去!

    “啊�。�!別、不要這……呀啊啊啊——��!”然而柳鶴還沒來得及在灼痛中說出話,那被塞到尿道里的道具竟是毫無預(yù)兆地將尾端的小球膨脹起來,死死地?fù)蔚媚虻辣q堵�。�

    驟然爆發(fā)的酸痛讓柳鶴顫抖的的話語完全變成了崩潰的的尖叫,他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手也想要往下探去阻撓,卻又立刻被陸影摁住,進(jìn)一步連腕也固定住,徹底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對方動作。

    陰莖又酸又漲,難受得發(fā)疼,好像要被撐壞了,脆弱的尿道更是每時每秒都充斥著火辣辣的跳動酸澀感。

    這還沒完,陸影又在柳鶴的顫聲哭泣中一把將腫脹嫣紅的陰蒂捏在指尖,往上拉扯著讓下方嬌嫩微腫的雌穴尿眼露出來,另一只金屬棍探進(jìn),危險地對著那敏感的小眼一戳一戳,意圖明顯是要像剛才捅進(jìn)去!

    “別戳…啊��!不嗚嗚嗚…啊啊啊……那里不…啊啊�。�!不行——”柳鶴的身體隨著那樣的挑逗顫抖起來,金屬棒一頂他就搖頭哭叫不止,眼淚直掉地求讓陸影住手,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因為陰蒂在被自己的小逼用力吮吸所產(chǎn)生的快感而滿是哭腔含糊不清,聽起來只讓人更加興奮。

    被按摩棒撐成肉洞的陰道因為刺激而抽動起來,不住用力收縮, 引得酥麻快感毫不停歇從陰蒂內(nèi)部密布的敏感神經(jīng)持續(xù)傳開,肉嘟嘟的陰蒂顯然承受不住,在陸影手指中仿佛有生命一樣抽動著直抖。

    強(qiáng)烈的快感從肉核密布的神經(jīng)末梢直沖顱頂,幾乎讓柳鶴的身體都有些使不上勁,陰道也被撐得又酸又脹,甚至連根本不是性器官的尿眼都在被道具戳著,多重疊加的蹂躪沖擊著柳鶴的意識,他簡直都要心態(tài)崩了,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般越掉越多,看起來色情又可憐。

    那冰涼的金屬棍突然又改變了動作,開始微微用力頂住尿眼,然后持續(xù)在懟著它劃來劃去,反復(fù)將尿道口的嬌嫩肉洞微微扯開,甚至?xí)诹Q的哭叫聲中不時被扯得露出嫣紅脆弱內(nèi)里。

    柳鶴的小腿在空氣中焦躁地踢蹬起來,漂亮的臉上暈著酡紅,濕漉漉的都是淚水,他瞇著眼睛顫抖不止,鼻子已經(jīng)有些呼吸不過來了,探出舌尖小口吸氣,含糊不清地嗚啊叫喚著,雙眸失神地微微往上翻,胸口也重重起伏,顯然是又快要到高潮了。

    見他這樣的狀態(tài),陸影手上驟然用力,金屬的尿道棒對準(zhǔn)那晶瑩的小眼一下子狠狠地捅進(jìn)去了,接著立刻在柳鶴的尖叫聲中暴力拓開毫無彈性的尿道內(nèi)壁旋轉(zhuǎn)起來!

    “嗬啊啊啊——��!”柳鶴慘叫著無力地連眼眸都翻白了,腳趾哆嗦著撐開,繃緊屁股往上抬,渾身顫栗著發(fā)抖卻拼命忍住掙扎,就怕碰到什么讓那尿道棒在脆弱的內(nèi)壁猛戳出事,嫣紅渾圓的逼口含著按摩棒驟然兇猛地抽搐起來,淅淅瀝瀝地沿著股縫濺涌出高潮淫汁。

    那細(xì)小的尿眼含著金屬棍,被撐得紅腫,圓嘟嘟的還在一顫一顫的直縮動,似乎是想把異物擠出去,卻終究只是可憐又淫蕩的徒勞。

    然而這個時候,陸影卻還一手握住按摩棒的末端,開始將它左右旋轉(zhuǎn)著直往里頂!

    鉆頭一樣將那團(tuán)脆弱的宮口肉筋微微撐得往里凹,然而那同時還有別的玄妙,陰蒂被仿佛同時被暴力地掐捏擠壓著,毫無彈性的尿道內(nèi)壁被撐開,因為身體的哆嗦而不住摩擦著脆弱的嫩肉,三重疊加的沖擊直搞得柳鶴口水都流了出來,哆哆嗦嗦地又被推上了高潮的絕頂臨界。

    下一秒,柳鶴的哭叫聲突然崩潰地高昂顫抖起來,原來是那頂住在子宮口的按摩棒突然變形了,圓圓的頂端憑空的漸冒出一個更小的圓形的長凸起,戳著那脆弱的入口就往凹陷的小眼里就猛地陷了進(jìn)去!

    “啊啊�。�!”宮口肉筋緊的要命,本就不好打開,被捅開了最脆弱的地方已經(jīng)難受至極,然而陸影卻還悄無聲息地將這異形的凸起與陰蒂內(nèi)部的小核連通了傳感,以子宮口抽搐著緊繃至極的力道去暴力地狠咬脆弱的騷籽!

    詭異而強(qiáng)烈的快感瞬間如巨浪拍下,直沖擊得柳鶴蹬高小腿渾身痙攣著彈了一下,雙眼翻白地顫聲哀叫著高潮了。

    透明的淫水從嫣紅抽搐的逼口噴濺而出,灑了陸影一手,看著柳鶴已經(jīng)完全失神得搖頭哆嗦著直流口水的的崩潰模樣,他卻一點(diǎn)停下的意思也沒有,甚至還突然間開啟了按摩棒震蕩功能!

    “不、啊啊��!不要、別震啊啊�。�!要死——嗬啊啊啊�。 蹦虻腊粢脖贿@種暴力的震蕩連帶,摩擦得脆弱的內(nèi)壁灼痛不已,脆弱至極的騷籽被宮口肉筋的閉合力度擠得酸痛幾欲裂壞,柔嫩的肉壺在震顫中噴著水抽搐起來,淫水直濺,被撐圓的紅腫尿道更是即使堵了一根金屬棒,也從縫隙開始淅淅瀝瀝地往外飚出尿液。

    柳鶴的意識都已經(jīng)一片空白了,眼眸無力地上翻著說不出話,嘴里悲鳴哭叫著不斷發(fā)出無意義的音節(jié),他甚至完全還沒有從剛才的高潮中緩過半點(diǎn)神就又被迫連續(xù)攀到更恐怖的頂峰,身體都仿佛時輕時重地完全飄起來落不到地,幾乎分不清那是快感還是折磨,只覺得靈魂都爽得顫栗,他的舌尖無意識地探了出來,涎水直流,手指顫抖著抓住空氣,神智都幾乎要在這種滅頂?shù)耐媾腥诨檬幦粺o存。

    然而一會兒以后,柳鶴的發(fā)抖就明顯變得幅度小了,只是痙攣著身體在快感的沖刷中無意識地直掉眼淚,撐開的腳趾不時神經(jīng)質(zhì)地抽搐一下,眼看就快要在這種強(qiáng)烈的快感沖擊中哆哆嗦嗦地暈過去。陸影卻突然又動手去抓住那在空氣中搖搖晃晃的尿道棒尾端,將它一下子拔了出來!

    “呃啊啊啊——��!”脆弱的尿道肌肉沒什么彈性,被剛才撐得已經(jīng)現(xiàn)在暫時合不上了,這么一拔立刻連帶著射出一柱失禁的熱液來,刮擦尿道壁的火辣灼痛才剛起,就被這滾燙的熱液狠狠沖刷過去,直燙得柳鶴表情微微扭曲地慘叫出聲,他的身體在這種程度的刺激下失控地繃緊著向上弓起,足足目光渙散地哆嗦顫抖了好一會兒,才終于脫了力般猛地摔回床上,雙眼緊緊地閉著,潮紅的臉上滿是淚痕,暈暈乎乎的幾乎隨時都能厥過去,精力條也再次見底。

    欣賞著柳鶴被折騰成這般聲息弱弱、淫蕩又可憐的模樣,陸影的動作才終于看出了點(diǎn)有在準(zhǔn)備下播的意思,他放下了所有用來折騰人的道具,就連傳感也關(guān)了,心情很好地靠在床頭坐住,左手像是摸小狗一樣去揉捏著柳鶴軟乎乎帶著水痕的臉頰,撩撩他汗?jié)竦拿q耳朵,右手給柳鶴的面板調(diào)整狀態(tài),接著還難得地主動開始跟觀眾們說起話來。

    【這個傳感道具可能接下來會用一段時間哦,以及預(yù)告一下,最近的下一場會是戶外直播,但是具體的主題仍然事先保密。】

    [戶外!]

    [居然是戶外直播嗎,小羊之前都沒有過。]

    [不是有在院子里?]

    [院子那個也算戶外嗎,那不太算吧……]

    [這個真的好好玩,在哪里可以買的有人知道嗎?]

    “……?!”才剛剛恢復(fù)了一點(diǎn)精神,柳鶴就聽到陸影說這句話,他閉著眼睛在喘息中呆住了,顯然是被嚇了一跳,但是礙于正在直播,雖然臉色明顯變得有些僵硬而焦急,也還是努力按捺自己的情緒沒起來說什么。

    然而直播通道一關(guān)閉,柳鶴的表情都完全變了,他現(xiàn)在狀態(tài)被恢復(fù)了許多,睜開眼睛看了陸影一眼,又撇過頭去,眸中帶著滿滿的不高興,臉頰不自覺因為狠狠咬牙而鼓起鼓,面色幾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幾秒后神色憤怒道:“你、你剛才說什么,戶外直播?我不要戶外直播!!”

    喊完他又莫名委屈起來,即使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拼命忍耐,聲音里也微微帶上了哭腔,“之前那種在院子里就已經(jīng)很極限……頂多再來一次那樣,搞戶外不可以,我絕對不行!”

    陸影嫻熟地招架柳鶴的怒火,手上還很不正經(jīng)地去摸了摸他炸起來的尾巴,就算被柳鶴憤怒地悶叫著反手拍開也一臉若無其事:“真的一點(diǎn)點(diǎn)都不行嗎?要個小鶴實在不喜歡的話,也可以再發(fā)一個取消通知,不過話說起來,可以告訴我你覺得的戶外直播是什么樣的嗎?”

    居然意外的……有點(diǎn)好說話?

    柳鶴一頓,他張了張嘴試圖表達(dá),卻又莫名有些說不出來,只是想起了自己誤入的第一天在社區(qū)里焦急得像是沒頭蒼蠅一樣撞來撞去的經(jīng)歷,那些監(jiān)管者門口聽到的聲音和在食品店里撞見的畫面。

    就算是全息社區(qū)戶外,也是很多人的,跟室內(nèi)直播根本不一樣。

    他試了一下把那些主角代入是自己,越想越覺得焦躁憂慮:“就是、就是在外面做愛的那種直播,能不能在家里做,我不想要在外面……好多陌生人、會看著,你不能那樣對我……”

    可是直播其實也是很多人看著的,影暗想,卻沒有說出來,一直知道柳鶴下意識在這方面很有自己的固執(zhí),立刻切換話風(fēng)去抓他真正在意的點(diǎn):“不是這樣的哦,不如小鶴你別急,先聽我講一下戶外直播內(nèi)容好嗎?這次的直播內(nèi)容就不對你保密了�!�

    “嗯……那你說說看�!绷Q猶猶豫豫地抬眸看了他一眼,面色仍然是惆悵不安。

    “剛才那個傳感具體的用法,小鶴也實際體驗過了吧?”

    何止是體驗過了,今天那些變態(tài)到奇怪程度的玩法他簡直一輩子都不會忘,想到這里,柳鶴的神色飄忽,不知道該回答什么,只是臉頰肉眼可見的越來越紅了:“唔。”

    陸影接著道:“接下來我們還是會使用這個機(jī)器,但是戶外直播的內(nèi)容我保證不是你討厭的那樣,是在外面隨機(jī)找道具,然后連通傳感,主要也是看你的反應(yīng),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證不走開可以嗎?也不會裸露的……”

    這么被哄著勸了好一會兒,柳鶴的表情不自覺漸漸地變了,聽著聽著好像覺得也沒那么可怕了,意識到可能自己剛才有些想岔,他的態(tài)度和神色都軟下來,半推半就一會兒后終究還是松口答應(yīng)了下來。

    傳感三丨yd傳感墻飾掛物球,被剝出陰核暴力承重,羞恥爆哭失禁

    自從知道要戶外直播以后,柳鶴就一直秉承不要去想問題不大的理念,心很大地快快樂樂過了兩天平靜日子。

    但時間的流逝是客觀的,不管柳鶴怎么假裝這事不存在,它也會自己走,很快就又到了約定好的直播時間當(dāng)日。

    這天上午,柳鶴睡到自然醒爬起來在院子里修剪自己的小樹,就在他認(rèn)真剪頂枝的時候,抱著胳膊靠在窗口看了半天的陸影突然向他說話了:“準(zhǔn)備好了嗎?”

    “��!”這毫無預(yù)兆的聲音把柳鶴嚇了一跳,尾巴毛都炸了起來,愣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是在問什么,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微妙:“啊、我待會兒……我準(zhǔn)備一下吧,這身衣服不太合適出門,我要再去換一套先。”

    說著,柳鶴匆匆把園藝剪子收了起來,轉(zhuǎn)身又跑回自己的房間里,進(jìn)屋關(guān)上門,關(guān)門之前還停頓了下,明亮的圓眼睛故作兇狠地從門縫里盯了陸影一眼,似乎是在以眼神告訴他不要試圖闖進(jìn)來。

    然而陸影只覺得很好笑,雖然知道柳鶴說的其實是想要拖時間的借口,但是他本來也沒有打算現(xiàn)在就開直播,日子雖然約定好了,但是時間沒有約定好,暫時的計劃是先出門,將一切都準(zhǔn)備好然后再直接開始直播。

    柳鶴進(jìn)了房間以后,客廳便一時安靜下來,陸影開始用光腦處理事情。

    約莫十幾分鐘過去,也沒見有人出來的聲音,陸影從沙發(fā)上起身走過去,抬手輕輕敲了一下柳鶴房間的門:“換好衣服了嗎?要出門了哦,是不是沒有找到喜歡的?”

    柳鶴這會兒正坐在地上,上般身軟綿綿地趴著床邊玩著自己的光腦呢,他早就換好衣服很久了,現(xiàn)在只是單純拖延時間而已。

    “啊、我這就出去了,你不要急嘛!”驟然這樣的問句讓純良的小美人心虛了一下,趕緊隔著門仰頭大聲回答。

    再扭頭一看時間,柳鶴也知道自己真的不能再拖了,拍拍屁股重新站起來,走到衣柜前看著鏡子面前打量自己。

    鏡子里的自己看起來很有精神,衣服也是最近才新買的一套。左邊轉(zhuǎn)轉(zhuǎn)右邊轉(zhuǎn)轉(zhuǎn)打量完了自己,柳鶴再扭過身體去看著屁股,確定雖然剛才坐在地上但是尾巴毛也沒有弄臟一切都很完美以后,才忍不住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因為要出門,柳鶴今天是特地穿上了一套淺藍(lán)色的衛(wèi)衣,和平時的毛毛衣服、睡袍什么的不一樣,他出門的時候是不會那么穿的,雖然知道這里是限制級的全息社區(qū),那樣穿問題也根本不大,但是柳鶴本質(zhì)還是一個很矜持的小omega,有著自己的原則。

    加油,你可以的!

    柳鶴在心中默默說著打氣的話,他呼出一口氣,捏住拳頭,看著鏡子里自己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推開門往外走。

    陸影早就已經(jīng)在門外等著他了,見他出來走近了,還很不正經(jīng)地去順手薅了一把柳鶴毛茸茸的耳朵。

    “呀!”柳鶴立刻露出一臉譴責(zé)的表情,掙扎著躲開他的戲弄:“不要摸我耳朵,現(xiàn)在該出門,快出門吧。”

    “嗯�!标懹昂茏匀坏赜置艘话眩旁诹Q譴責(zé)的聲音中拉著他往外走,坐上了車。

    車輛自懸浮飛起,往今天的目的地出發(fā)。

    “對了,今天我們戶外直播的場所是在哪里來著?”車子開了大概有一分多鐘后,柳鶴后知后覺想起來問要情況,他此時正很自然地靠著陸影坐著,微微仰頭去看著對方。

    陸影摸摸他的腦袋,卻沒有明面回答,而是語焉不詳?shù)溃骸澳愦龝椭懒��!?br />
    又賣關(guān)子,明明上次都說內(nèi)容不瞞著自己了!

    這樣的回答讓柳鶴感到郁悶,他神色不悅地看了陸影一眼,坐直身子讓自己離他遠(yuǎn)了些,故意轉(zhuǎn)頭去看窗外那些隨著行駛飛速往后移動的景物。

    車廂里的氣氛單方面地僵持起來。

    但是那目的地到底是不遠(yuǎn),柳鶴才賭氣了一會兒,車子就停了下來,他定睛一看,這里居然是自己很喜歡的一家星際特產(chǎn)餐館!

    反應(yīng)過來今天是來干什么的,柳鶴頓時有點(diǎn)急:“怎么是這家店……等一下、你記得不要在這里玩太過分的,周末不是還說要來這里吃的嗎,要是你玩的太過分,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再過來哎!”

    “嗯�!标懹耙皇謸沃橆a,側(cè)頭去看他,滿不在意地慢慢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鶴不用擔(dān)心,說了不會有你討厭的內(nèi)容,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保證讓你周末來這里吃飯的時候還是開開心心�!�

    這說的是什么話呢,明明經(jīng)常騙他……柳鶴抿著嘴腹誹,但是他也不想這時候討論這種無意義的小事,只能半信半疑地跟著陸影下了車。

    這家餐店里人非常多,柳鶴一走進(jìn)去就發(fā)現(xiàn)看起來都沒有什么空座位,好在陸影似乎是提前定了座位,在他與上前來的工作人員詢問交流兩句以后,柳鶴也跟著被帶到一個卡座里坐好。

    說是卡座,但其實里這更像是一個半包間,三面是墻,一面供人進(jìn)出,進(jìn)出的一面門兩側(cè)各有一些遮擋,沒法被關(guān)上,但是中間沒遮擋的地方也有很多類似珠簾的裝飾品,如果從外面認(rèn)真去觀察可以大致看到里邊模糊的情況,但是完全無法確切地看清正在做什么,總體而言兼具隱私性與開放感。

    “想吃什么?”坐好以后,柳鶴下意識地開始發(fā)呆,聽到陸影的發(fā)問,他一時也沒有主意,看看菜單皺眉道:“吃什么呀……好像今天真的是來吃飯的一樣,隨便吃一點(diǎn)就好了吧�!�

    陸影的唇角彎了起來:“今天怎么就不是來吃飯的了?待會肯定還要吃飯的,小鶴那么迫不及待想要開始直播嗎?”

    這明知故問的怪話!柳鶴忍不住抿著嘴,表情微妙而控訴地看了他一眼。

    陸影輕笑一聲,也不接著逗他了,隨便點(diǎn)了幾個柳鶴會喜歡的小菜讓他先墊墊肚子。

    這家店上菜不快,可是陸影也耐心十足,硬是等到柳鶴吃完了,才將那個特殊的傳感設(shè)置小道具拿了出來,手指輕輕動作點(diǎn)擊設(shè)置數(shù)據(jù)。

    整個過程中,柳鶴都一直緊張地盯著他看,心臟都繃起來了,手指也不自覺地時不時就捏捏勺子。

    三兩下設(shè)置好了數(shù)據(jù),陸影卻沒有立刻按下啟用,而是在柳鶴追隨著的緊張目光中,將那小盒子放到一邊,開啟了今天的直播通道。

    直播一開始,靠墻的內(nèi)側(cè)便出現(xiàn)了柳鶴熟悉的小光屏,他咬著勺子開始看屏幕上的字。

    [(⊙o⊙)哇,終于開了,等了一上午�。�

    [這里是哪里啊,居然今天不在家里嗎?]

    [之前不是說了戶外嗎,應(yīng)該就是這場吧。]

    [怎么感覺有點(diǎn)奇怪,我點(diǎn)進(jìn)入進(jìn)入不了?]

    陸影開口講解了一下,由于這是戶外直播的緣故,建筑區(qū)域的控制主權(quán)不在柳鶴的身上,所以觀眾們沒法像平時那樣仿佛在他身邊般直觀地參與直播,而是只能從屏幕看到柳鶴,形式上頗有一些復(fù)古的傳統(tǒng)直播感。

    有很多人在跟自己講話,但是因為不知道被傳感連通了什么道具,柳鶴顯然有些心不在焉。

    他忍住忐忑的心情,雙手交握放在桌上,坐姿非常端正挺直,應(yīng)了幾聲招呼以后就徹底不太顧得上觀眾這邊了,轉(zhuǎn)過頭去直盯著陸影看,等他開口說話。

    【今天的主題是——大家應(yīng)該能夠看到還有一個分屏,傳感的就是分屏上的那個小東西,現(xiàn)在我們差不多要開始咯�!�

    什么分屏?自己根本看不到��?柳鶴神色一凝,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話音剛落,隨著陸影手指輕點(diǎn),連接傳感正式啟動。

    柳鶴感覺自己下面那里突然涼涼的,頓時知道這是真的與什么東西連上了,好在這時候還沒有什么太奇怪的不適感。

    分屏的視角是另一個包間,只有柳鶴看不見,這次的道具是一個貼在墻上帶著底座的圓球球形狀小掛鉤,中間的細(xì)處可以掛東西,被粘貼在座位的內(nèi)側(cè),若是有人坐在那里,右手可以輕易地抬起碰到。

    這個小掛鉤是每一個包間都有的,陸影設(shè)置完了以后,還非常故意地去提醒柳鶴:“各位看,這家店的裝潢還挺配套的,連小裝飾品這個細(xì)節(jié)也是完全跟上,完全是配套的花紋和形狀風(fēng)格�!�

    一邊說著他一邊伸手過去,顯然是準(zhǔn)備要摸,觀眾們也很配合,討論中都在擺出恍然大悟的語氣說就是這個吧。

    陸影平時根本不是會這么熱情跟人介紹這個那個的人,柳鶴正緊張著呢,看他這樣反常的動作,果然立刻就上當(dāng)了,驚得耳朵都微微抬了起來,瞪圓眼睛伸手要阻攔。

    然而這桌子的寬度比他想的還是長一點(diǎn),胳膊伸過去卻根本碰不到坐在對面的陸影的手,柳鶴急得站起來去抓,卻已經(jīng)在時間上來不及了只能看著對方將手指落在了那個可疑的小圓球上!

    “你別、呃�。�!”柳鶴的表情頓時就慌了,他控制不住地驚呼一聲,繃緊腿根夾住下身,咬著牙準(zhǔn)備接受住那種奇怪的感覺,微微瞇起的眸子緊張兮兮地看著那個東西。

    然而柳鶴喊是喊完了,陸影的手指也捏了上去動作曖昧地轉(zhuǎn)著圈玩弄起那個小東西來,他想象中的可怕感覺卻沒有發(fā)生。

    “呃?”這意外的情況讓柳鶴一時也愣住,他呆了一小會兒以后甚至還微微有些尷尬,意識到大概又是哪里不對勁,抿著嘴有些生氣的瞪了陸影一眼,只換來了對方分外欠揍的微微一笑。

    居然不是那個東西……這、這家伙又是在耍自己啊,真的討厭!

    剛才自己的那個反應(yīng)實在是太大了,搞得柳鶴現(xiàn)在都萬分不自在,他也不愿意去看光屏里大家的話,想都知道肯定都洋溢著歡樂的氣氛,雪白的臉頰控制不住的浮上了些許紅暈。

    與此同時,幾個人路過了柳鶴所處的包間,說說笑笑地走進(jìn)真正的目標(biāo)卡座所在。

    這伙人是過來吃飯聚餐的朋友,一共有四個,從相貌上看起來都?xì)q數(shù)不大,一坐下以后便吵吵嚷嚷的開始討論吃這個那個,話題四處飛扯隨便閑聊,氣氛很好,雖然其中一個男人看起來頗為沉默,但也沒什么尷尬的感覺。

    雖說全息社區(qū)里虛擬的食物可以隨時產(chǎn)生,但是在這個餐廳等餐也需要一些時間,因為他們所有菜色都是人工模仿著復(fù)古的手藝去做的,不是立刻系統(tǒng)生成,有著復(fù)雜的工序,也是餐廳的特色之一。

    點(diǎn)好菜以后,在這段等待的無聊時間里,幾個人又熱火朝天地接著聊了起來。

    “哎,你的畢業(yè)模擬訓(xùn)練是分到哪個軍區(qū)來著?”

    “第六啊,之前我不是說過嗎?你又給忘了。”

    “嘶,第六,那軍團(tuán)長豈不是柳前輩……我聽說他作風(fēng)特別嚴(yán)格的��?”

    “我之前跟你說的時候,就是因為在說這個。不過換個角度想想,跟著柳軍長也能收獲不少?聽說他還會跟手下帶的優(yōu)秀訓(xùn)練兵對練�!�

    “那能有一次交手的機(jī)會就完全辛苦回本了吧?”

    另外兩個人也紛紛討論起柳麒來,話里話外也聽得出對強(qiáng)者的仰慕之情。

    柳鶴這時正忐忑地看著桌子表面的花紋發(fā)呆,滿心忐忑地等到著那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到來的特殊感受,完全不知道此時就正在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在發(fā)生,有人在附近討論他的哥哥,接下來還會跟他發(fā)生一些特殊的“聯(lián)系”。

    在這其中,那個寡言的男人很沉默,他只是聽著,前面跟著說了兩句后感覺自己不太想說了,就百無聊賴地吃著已經(jīng)上來的一盤小菜四處看, 注意力亂飄,不時看看桌上的花紋,或是去數(shù)珠簾的形狀。

    然而這么左右胡亂看著,男人就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身邊有一個觸手可及的、似乎是用來掛東西的物品,那東西有著菱形的底座,上面是一個圓球,球身形狀渾圓的,直徑約莫有一厘米,像是紫色又像是或者著藍(lán)色,說不清楚哪里特殊,但就是帶著讓人蠢蠢欲動的溫潤完美感。

    這出色的外形設(shè)計讓男人眼前一亮,伸手過去,用指腹從左往右摸了摸頂端。

    “唔——”下體驟然竄出的酸麻感讓毫無防備的柳鶴蹙著眉頭悶哼一聲,他的身體都繃緊一瞬,手指抓住桌面,像是被電了到了。

    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以后,柳鶴的表情瞬間就不對勁了,有人正在碰……那個與自己的陰蒂相通了感受的不知名道具!

    然而也是這時候,卡座中的人不止他和陸影,還有一個餐廳員工,他在上陸影不知道什么時候點(diǎn)的一份菜,這會兒聽到了柳鶴不對勁的反應(yīng),立刻關(guān)心地轉(zhuǎn)過來看了一眼。

    “……”柳鶴的額頭都要冒出冷汗了,他的手在桌下捏了起來,腳趾蜷緊,眼神飄忽睫毛顫抖,不敢和這個人對視。

    然而也不知道未知的那頭是正在發(fā)生什么,持續(xù)有酸澀的尿意隨著撩撥漾開,有什么粗糙但溫?zé)岬臇|西在摩擦挑逗著敏感的陰蒂,酥麻的快感讓柳鶴腿根不自覺的繃緊了,他咬著牙不讓自己露出半點(diǎn)不對勁的表情,喉頭卻不自覺發(fā)緊。

    “咦?”那包間中男人頗有興趣地摸了一會兒,就忍不住輕輕嘆出聲,他發(fā)現(xiàn)這個小道具看起來雖然像是暖玉一般,但是摸上去卻并不堅硬,而是是硬中帶一點(diǎn)軟軟的手感,也不能說很軟,就像是一種橡膠格外圓潤光滑的感覺。

    這樣的情況讓男人覺得很有意思,他干脆也不再去聽旁邊的人說話,而是一手撐著自己的臉,一手非常專注地對著這個小圓球開始玩了起來。

    男人的指腹撩撥著陰蒂,敏感的神經(jīng)被揉著幾圈的時候,柳鶴幾乎都酸得想要喊出聲,要忍不住輕輕的將屁股往后縮。

    “唔……嗯呃……好、好酸……”明明好好的穿著褲子,可是那種真實萬分的感覺卻做不得假,柳鶴被玩得身體都微微顫抖起來,他的大腿越來越用力地互相夾著,有些坐不住了,不斷地從咬著的唇瓣泄出小聲呻吟,臉頰都逐漸紅了起來。

    敏感的陰蒂充血膨脹起來,酥麻的爽意順著密集的神經(jīng)末梢逐漸堆積升騰,柳鶴的腰肢都有些發(fā)軟了,他往后靠住椅背,屁股不住地都在椅子上蹭動,手掌在自己的膝蓋內(nèi)側(cè)用力掐緊著,在持續(xù)的快感攻擊中很快就受不了地連眼眶都微微濕潤了。

    “唔、呃啊啊——”沒一會兒,柳鶴就突然往前趴在桌子上,臉埋在臂彎中渾身劇烈的抽搐了起來,不時有壓抑而含糊的呻吟,竟是就這么被玩的顫抖著高潮了,淫水猛地涌出來一大股,將柔軟的內(nèi)褲布料濕透。

    “這到底、哈啊……是跟什么……”高潮的沖擊過后,柳鶴漸漸就回過神來,只覺得相比快感更多的是羞感恥,因為這個包間雖然有一定的隔絕性,但是畢竟沒有門,每次身邊有人路過的時候,柳鶴都能聽到聲音,持續(xù)心驚膽戰(zhàn)。

    他的臉皮薄的不行,剛才更是生生在快感中哆嗦著被嚇到了好幾次,高潮后劇烈跳動的心臟還沒有緩下來,這時候聲音帶著都哭腔,委委屈屈地開始質(zhì)問陸影。

    “其實就是你剛才猜到的那個小東西哦�!标懹皼]有瞞他的意思,不僅告訴了他到底正在發(fā)生什么,甚至還很貼心的點(diǎn)開一個奇怪的屏幕,“小羊看這里�!�

    看來就是剛才故意瞞著他的“分屏”了。

    柳鶴喘息著抬頭,入眼的畫面卻讓他連眼睛都驚得瞪圓了,他不能從屏幕上分辨出這里到底是哪個包廂,因為裝修都差不多,只能看到屏幕上有一個眼熟的用來掛東西的小圓球,跟一只男人的手,是這個人正在玩弄、玩弄那個……不,這種真實的可怕的感覺,那哪里是在玩弄小圓球,而是是在玩弄自己的陰蒂!

    代入感極強(qiáng)的奇怪畫面配合著身下萬分真實的傳感,讓柳鶴心跳都越來越加速了,他的臉肉眼可見的飛速紅了起來,呆呆的看著屏幕,仿佛自己現(xiàn)在是真的在公共場合大張開腿,被一個陌生人隨意地掐捏褻玩著肉嘟嘟的敏感陰蒂。

    羞恥得要命同時又真的是分外刺激,畫面上那只手的動作一直沒有停下,指腹按在圓球的周圍繞著圈摩擦,酥麻的酸癢像是跳動的小電流,持續(xù)撩撥觸碰著敏感的神經(jīng)。

    “哼嗯……嗯啊……”柳鶴的喘息根本停不下來,他的右手不自覺按到小腹處,想往下去碰住自己的小逼,但是又有多少還有些顧忌,只能無助地咬著下唇,濕潤的圓眼睛帶著慌張直看屏幕。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畫面上的手突然換了動作,用食指和拇指捏住那個圓圓的小球,稍稍用力的掐住它左右開始搓了起來!

    “呃啊!別、停下來…呃哦……”一瞬間陰蒂也完全同感地被人搓捏起來,強(qiáng)烈的酸麻快感沖擊得柳鶴悶哼出聲,只覺得莫名冒出強(qiáng)烈的尿意,他的手終于是忍不住從小腹往下,精準(zhǔn)地捂住自己的腿間,試圖施加壓力來摁著肉逼緩解,足尖難耐地輕蹬地面,受不了地?zé)o意識直搖頭呻吟。

    對方是一種對待硬質(zhì)道具的態(tài)度,力度實在稱不上溫柔,但是陰蒂卻是嬌嫩又敏感,對刺激反應(yīng)很大,酥爽的快感混合著痛感,順著神經(jīng)脈絡(luò)迅速凝聚攀升。

    那手指仿佛搓著就能推起一波波的發(fā)熱的浪,柳鶴的腰都軟了,他甚至根本就坐不定,不住的小幅度扭動著,臉頰泛著紅暈,咬著下唇卻仍然直在呻吟喘息,先是往后去靠在椅子上,沒一會兒又搖著頭往前趴到桌上,用力地把自己幾乎要控制不住表情的臉扎進(jìn)臂彎里,讓人只能看到不住發(fā)抖的肩膀。

    這場直播其實是非常特殊的,幾乎看不到有性器官,但畫面上那只手清晰而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動作卻無比真實而色情地傳達(dá)著更加曖昧意味的信息,莫名讓人更有心潮澎湃興奮的感覺,仿佛真的能看到那么一顆圓圓的敏感肉豆綴在大張的腿間,翹著嫣紅的腦袋在任人蹂躪欺凌的場景。

    也許是柳鶴這般明顯的難受反應(yīng)吸引了注意,路過的一個餐廳員工隔著帶有隱蔽功能的珠簾,小聲問陸影道:“先生,您的同伴還好嗎?需要幫助嗎?”

    那詢問聲音像是在耳邊炸開了一道驚雷,直把柳鶴嚇得心跳都差點(diǎn)漏了一拍,他猛地一個激靈,羞恥得腦子要燒,什么也顧不上想,頭都不敢抬,側(cè)臉扭過身去一下子埋進(jìn)陸影懷里發(fā)抖。

    陸影很熟練地將投懷送抱的小美人抱住,反手像是摸寵物一樣開始摸柳鶴顫栗的脊背,向?qū)Ψ胶唵蔚亟忉屃似饋怼?br />
    “沒什么事情,謝謝關(guān)心,不過其實可以不用關(guān)注這邊,問題不大的�!闭f著,陸影笑了笑,員工也立刻心領(lǐng)神會的懂了,他也善意地笑了笑,點(diǎn)頭轉(zhuǎn)身離開。

    那腳步聲逐漸遠(yuǎn)去,直到心驚膽戰(zhàn)地確定人完全走了以后,柳鶴才敢紅著臉頭發(fā)凌亂地從陸影的懷里再次探出腦袋來,他的眼睛紅紅的,帶著一些剛剛被嚇出來的淚水,胸口隨著呼吸重重地起伏著,緩了幾秒才將目光慢慢再次移回到那個屏幕上面。

    也是這個時候,那個包廂中的男人突然發(fā)出了一聲疑惑的“咦”聲。

    剛才不湊近看還不知道,一看他就意識到這個小鉤子上面那些花紋有些玄機(jī),本來以為淺淺的小暗紋是長在上面的,但是這么玩了一會兒卻發(fā)現(xiàn)到根部那里就戛然而止。

    這特殊的點(diǎn)引得男人皺眉凝神細(xì)看了一會兒,終于發(fā)現(xiàn)原來有花紋的是這個小圓掛珠的保護(hù)套,只是做的比較薄讓人無法一下子發(fā)覺而已,并不是上面自帶的雕刻花紋。

    [啊,這個道具到底是真的餐館自己有的還是管理員放的?]

    [也太色了吧,我猜這個套子就是陰蒂包皮。]

    [我也想玩這個球球,真的好想�。

    “居然還有個套子,這東西還挺復(fù)雜……”這一新奇的發(fā)現(xiàn)讓男人挑了挑眉,忍不住小聲的喃喃著。

    柳鶴也聽到了這句話,他看著那畫面,看著那圓圓的道具,愣上兩秒以后即使沒看觀眾的話也意識到那是什么了,一時間表情都猛地變了!

    見對方開始將手伸過去,柳鶴心跳都快起來,一想到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他幾乎都忘了自己根本不在這個人的面前,控制不住地就要阻攔:“不要……嗚啊��!”

    然而說出口的話語,卻驟然變成了呻吟,那個包間里的那個人根本不會知道手下的這個其實是別人的陰蒂,他的手已經(jīng)捏上了那個圓嘟嘟的掛物球,甚至還用指尖去掐緊了左右旋轉(zhuǎn),意圖明顯地想要把那層小套子剝下來!

    “唔呃——別、啊啊!”強(qiáng)烈的酸澀感在腿間蔓開,柳鶴的身體一抖,被酸得咬著下唇,連腿根都猛地繃緊抽筋了一下,右手更是控制不住地將桌上的菜單推的往旁邊跑了幾厘米。

    那小套子實在是很緊,見這揪著一下不成,男人皺了皺眉,又覺得是不是手法問題,感覺換成捏著圓球根部的動作,從下往上反復(fù)來回用指腹去搓,試著將它捋著拔下來。

    “好酸、呃啊……不嗚——”那動作一點(diǎn)也不溫柔,指甲還不可避免地經(jīng)常刮過密集的神經(jīng),酸灼的痛感像是焰火般升起,灼著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陰蒂在這般刺激下產(chǎn)生快感讓柳鶴難受的夾緊了腿,只覺得尾椎骨都被酥麻的爽意刺激得發(fā)軟了,他咬住自己曲起的直接,眼中含淚呻吟不止,急得腳趾不斷踩地,卻又不敢發(fā)出任何太明顯的奇怪的聲音,難受的臉頰飛紅渾身發(fā)熱。

    畢竟耳邊幾乎都是餐廳中別人說話或者是走動的聲音,對公共場合的認(rèn)知帶來強(qiáng)烈的羞恥感,柳鶴即使心臟跳的快要出來了,也只能拼命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忍住大聲呼叫呻吟的欲望。

    這下也沒有成功,發(fā)現(xiàn)這個套子著實還挺緊,那人臉上也出現(xiàn)了更加疑惑的神色,他輕輕地發(fā)出了帶著不解的“嘶”一聲,思考了幾秒后,竟是干脆將指甲伸了過去,對著根部的那里的套口邊緣摳了一下!

    “啊啊嗯——��!唔嗯……嗯!!”堅硬的指甲跟指腹可是截然不同,這下動作分外暴力,強(qiáng)烈的酸痛從神經(jīng)末梢爆發(fā),陰蒂痛得突突抽搐起來,火辣辣的像是被摳壞了,酸麻的感官刺激讓柳鶴猛地吸了一口冷氣,雙眼都控制不住的上翻了一瞬,他崩潰地哭叫出聲后又立刻用顫抖的手死死捂住了嘴,呼吸都凌亂得過分,全身都哆嗦起來,夾著腿不停地掉眼淚搖頭。

    剛才那一下將薄薄的小套子摳出了輕輕的“啪”聲,那處的邊緣甚至微微有一些不平整了,男人發(fā)現(xiàn)這方法有用,甚至剛開始持續(xù)動作起來,轉(zhuǎn)著圈用指甲在那根部的破綻去暴力地?fù)竿冢?br />
    “嗬呃��!痛、呃�。。e…嗚呃——”他每摳一下,強(qiáng)烈的快感電流便會狠狠的沖擊脆弱的神經(jīng),柳鶴失控地趴在桌子上痙攣起來,呻吟壓抑而崩潰顫抖,額頭都被桌面碰的微微發(fā)紅,失神的涎水流到了桌子上,充血的陰蒂突突抽搐,甚至在自己用力得發(fā)抖的手指摁住逼時,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色情的跳動。

    除了早已濕透的內(nèi)褲以外,柳鶴的外褲更是也肉眼可見地被洶涌的淫水染得濕了起來,出現(xiàn)了一片深色,竟是是在這般痛爽的感官刺激中高潮了!

    那套子就算包裹的再緊,在這般的暴力動作之下被很快摳得邊緣出現(xiàn)了翻起趨勢,看到這樣的破綻,男人又將小指的指甲尖強(qiáng)行從這地方擠進(jìn)了套子里去,在柳鶴崩潰的悶聲慘叫顫抖中狠狠一摳,瞬間將那套子翻轉(zhuǎn)著剝了下來!

    “嗯哦——�。�!”在這個過程中指甲還不可避免地用力剔刮了一下赤裸的陰核,脆弱的神經(jīng)被刮得發(fā)燙,柳鶴一瞬間甚至疼的完全失控了,翻著白眼在座位上整個人都彈了一下,幾乎要坐不住往下滑,高潮的淫水本就沒停過,現(xiàn)在更是就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樣大股噴出,他想要崩潰地尖叫想要翻滾發(fā)抖,但是卻因為顧忌著場合連太大幅度的掙扎都不敢,只能淚流滿臉地將牙齒死死地咬著發(fā)酸,眼前的景物模糊搖晃起來,捂住嘴的手指用力得發(fā)白。

    這下動作成功以后,那個小套子被剝開了,卻也沒有掉下來,而是還有底端的一些連接著,顯然是本身就設(shè)計得不能被完全脫下來的樣子,微微的垂在空氣中搖晃起來。

    小圓球在把那個套子撥掉以后露出來的部分居然和剛才的藍(lán)顏色不同,呈現(xiàn)出很漂亮的飽和度很低的淡粉色。

    沒來由的,這個人看了就心中生出了喜愛之感,他認(rèn)真打量這小東西,甚至開始盤算著要不待會結(jié)賬時問一下餐館的這個東西賣不,帶一個同款回家作裝飾也好。

    想著想著,這人再次摸了上去,然而這一摸卻立刻露出了更加驚訝的表情。

    也許是因為這個套子很少摘下來里邊格外嶄新的緣故?男人也想不到是為什么,只感覺摸上去手感奇妙的好,像是玉石,比剛才戴著套子時的狀態(tài)明顯硬上一些,光滑到摸著有些濕濕的感覺,就跟有水在上面似的,可是松開一看自己的指腹都確實是什么都沒有。

    這種神奇的好玩觸感讓男人的手指越來越用力,一下子戳在圓鼓鼓的球上轉(zhuǎn)著圈碾磨來回蹭,然而這個小道具狠狠連接著柳鶴敏感的陰核,經(jīng)過了幾次高潮,這會兒沒有了那層柔軟的緩沖肉皮保護(hù),簡直敏感得過分,尖銳而酸澀的快感隨著那人的粗暴動作一陣陣放射散開,直刺激得密集的神經(jīng)末梢都突突直跳起來。

    “唔啊啊……唔嗯……”柳鶴的雙眼控制不住的失神地渙散了,他一直在伸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卻也還是在蒸騰的快感熱浪中視線模糊起來,尾椎骨都酥酥麻麻的發(fā)著熱,陰蒂又酸又痛,強(qiáng)烈而酸澀的快感攻擊著脆弱的神經(jīng),直讓柳鶴幾乎要完全軟在桌子上,失控涎水在不經(jīng)意間將手心完全打濕了,他的身體持續(xù)顫抖,腿根規(guī)律地痙攣繃緊起來,顯然是很快就又被玩到了高潮決堤的邊際。

    肉蒂已經(jīng)充血腫出了陰唇的包裹,在內(nèi)褲里抽動起來,柳鶴真的要受不了,他無助地呻吟搖著頭,手用力摁住自己的逼,想要以壓迫的悶痛去抑制堆積得越來越強(qiáng)烈的快感,然而卻一點(diǎn)用都沒有,反而還感覺尿眼都開始酸酸的發(fā)熱起來。

    “呃啊啊……酸死了呃——別、別摸嗚……”淫水從抽搐的陰道往外汩汩直流,柳鶴的臀下已經(jīng)濕透了,他的腰肢軟綿綿,趴在桌子上渾身顫抖,足跟在地上不斷的劃蹬,另一只手難耐地抓住胳膊發(fā)抖。

    也正是在柳鶴沉浸于感官刺激的漩渦中無暇再去注意身邊事時,那個包廂里的人又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起話來。

    說著說著,在畫面看不見的地方傳來了突然有什么東西砸在地上的碰撞聲,接著又有一個人抱怨的聲音:“哎,這東西放這真是老礙手礙腳了,我這一個不小心又碰地上了!”

    坐在他隔壁的男人往嘴里塞了一口食物,咽下去看他一眼隨意道:“你別放座位上啊,給掛起來唄�!闭f完,他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伸手指了指前方,“你看他那手邊不就一個掛東西的�!�

    他也不等自己的同伴回答說要不要掛過去,就彎下腰去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向著一直話不太多的男人遞了過去:“幫他把這袋子?xùn)|西掛上去唄�!�

    柳鶴才剛剛從種酸爽刺激得過了頭的暴力玩弄中回過神來,處正好就聽到了這樣的對話,他愣了一秒才反應(yīng)過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滿臉驚恐地開始不斷搖頭,顫抖的嘴唇小聲地喃喃著不要不要,眼淚凝成水珠啪嗒掉下。

    陰蒂那種嬌嫩的地方,感受神經(jīng)高度密集,手指揪一下他都要打哆嗦,那圓圓的東西雖然真是個掛鉤,是柳鶴的真實感受卻已經(jīng)連接在上面,根本就是在折磨他的陰蒂。

    如果這被人用這種脆弱敏感地方來掛東西承重……光是想象一下,柳鶴都幾乎要害怕得要崩潰!

    然而他這樣極度抗拒的反應(yīng)根本影響不了對面,在對面人的眼中一切都是非常的平常,也根本意識不到這邊正在發(fā)生什么事情。

    “行。”男人很自然地說著,將那些東西接了過來。

    然而這么一接過來,他就發(fā)現(xiàn)這里面的東西不太輕,心中在某一個瞬間閃過了那小東西支撐不支撐得住的想法,微微蹙眉問道:“你這里面裝的什么啊?”

    “就是一些貝殼石頭之類的,不值錢,但是有點(diǎn)紀(jì)念意義,別人剛剛送我的,平時老丟東西,就先帶上這邊存?zhèn)虛擬檔。”

    石頭……男人心想著,雖然有些猶豫,但是終究也沒有太在意剛才那一瞬想法,反手直接將東西往那道具掛了上去。

    脫離了包皮保護(hù)的陰蒂敏感得要命,這東西估摸著有幾斤重了,這么一掛上去顯然是無法想象的刺激!

    “嗬啊啊……嗯呃——啊啊�。�!”強(qiáng)烈的酸痛像是滾燙的驚雷般在腿間炸開,密集的神經(jīng)疼得仿佛要被扯斷,而且那可怕的感官刺激甚至還不停地以可怕的指數(shù)速度攀升,瞬間到了幾乎難以忍受的變態(tài)地步,如同野獸的利齒順著尾椎骨扎遍全身,柳鶴疼得失控地翻起了白眼,他死死地咬著自己的下唇,然而還沒有堅持到一秒就控制不住地連舌尖都吐出來了,口水直流,渾身哆嗦著從喉嚨里發(fā)出了崩潰的哭叫聲音!

    柳鶴的手隔著褲子瘋狂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抓撓,他想去抓酸痛欲裂的陰蒂又實在是不敢,身體顫栗不止,沒一兩秒就直接在這種變態(tài)的刺激中翻著白眼痛得尿都飆了出來,一雙長腿在桌下猛地踢直,褲管肉眼可見的泛開深色,還在沿著往地上流,他的下體控制不住地直往上挺,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正在發(fā)生什么了,只是在滅頂?shù)母叱敝羞B大腦都宕機(jī)了。

    男人其實還沒有徹底放手,他看了看總莫名感覺這個小道具在顫抖,心中帶著些許疑惑地將袋子提起來了些緩解了一下壓力,然而下一秒他心中又忍不住覺得自己想法有點(diǎn)好笑,放手徹底放開讓所有的重量都掛了上去。

    如果這不是傳感而是真的掛上這么一袋子石頭貝殼,這可憐的陰蒂肉塊估計真的會被扯到拉長變形然后廢掉!

    “不、啊啊�。�!扯爛了…痛、啊啊啊��!”可怕的酸痛像是帶著高溫的洪流般沖刷遍全身,脆弱的神經(jīng)在這種刺激下幾乎要蜷縮起來,柳鶴已經(jīng)什么也無法思考了,失神地口水和淚水齊流,陰蒂疼好像已經(jīng)要被扯壞了,然而他卻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崩潰地慘叫著自己都不知道意義的胡話,向上挺著下體用小腿蹬地,坐都坐不住地靠著墻崩潰發(fā)抖,陰道卻在這種程度的變態(tài)刺激下抽搐著直噴出水來,若不是陸影在剛才就給卡座開了隔音,柳鶴這會兒崩潰的哭叫早就會吸引不少人的注意了。

    在大概四五秒以后,那嬌小圓滾滾的球形掛鉤終于是因為承受不住這樣的力道,底座一松猛地從墻上松了下來,砸在了布質(zhì)的沙發(fā)上彈起落地,袋子也一下砸回了地上。

    “掉了!”坐在男人對面的朋友喊了一聲,“看來不能掛那?好脆弱這個小東西,是貼得不牢還是因為它只是純裝飾的,你快給看看沒給砸壞吧,不然估計要賠錢�!�

    男人點(diǎn)點(diǎn)頭,彎下腰準(zhǔn)備要去將那小圓球撿了起來,然而卻一不小心彎腰的時候速度過快,又沒把握好重心,悶哼一聲就有些要往下摔的趨勢!

    他的手動作比思想反應(yīng)還快,趕緊去撐地面,卻意外地“嘶”了一聲后直接狠狠的摁在了那東西上,手掌的大魚際處被卡的發(fā)痛。

    然而男人還只是魚際處發(fā)痛,力的作用卻是相互的,那小東西雖然硬,但是陰蒂卻脆弱得不行,如果是實打?qū)嵉膩磉@么一下,估計連騷籽都會被擠扁成片,這會兒毫無緩沖地直接吃下了這下力道大到過分的暴擠,一瞬間簡直酸痛欲裂!

    “嗬啊啊�。�!”雪上加霜的暴擊像是無形的錘子沖著柳鶴的意識重重落下,直讓他慘叫著渾身哆嗦起來,漂亮的臉上都是淚水,眼前甚至都有些發(fā)黑,他的雙腿不受控制用力一夾,竟是痛得在麻木中又尿了一大股出來,滾燙的熱液浸濕布料從摁住腿間顫抖的手指縫隙中直直往外濺射!

    可怕的余韻刺激得太陽穴都突突直跳起來,柳鶴已經(jīng)完全失神了,翻著白眼涎水都在失控的顫栗中流到了脖頸,他甚至意識不到什么要控制表情了,疼的大腦一片空白,渾身哆哆嗦嗦的徹底坐都坐不住,狼狽地往旁邊歪倒哭叫著,變成側(cè)躺著在椅子上的狀態(tài),小腿卻仍在痙攣著踢蹬不止。

    等到柳鶴終于從那種程度的可怕的感官刺激中緩過勁,重新能看清事物時,桌上的畫面也已經(jīng)回歸了平靜,那個小東西被撿起來以后就隨意放到了桌子的一邊,也許是已經(jīng)研究后發(fā)現(xiàn)粘不回去,那幾個人也沒再去碰它。

    他還在滿臉淚痕地的喘著氣,只覺得陰蒂仍然隱隱作痛,那種感覺讓柳鶴仍然心有余悸,他覺得從剛才到現(xiàn)在像是過去了極其漫長的時間,這會兒渾渾沌沌的,在淚眼朦朧中感覺這個場景很陌生,甚至開始思考自己為什么會在這個不認(rèn)識的地方……

    然而很快,隨著柳鶴徹底回過神來,他的表情就突然凝滯住了,顯然是反應(yīng)過來自己怎么了。腿間讓人難以忽視的濕涼感覺讓他直接羞恥得大腦轟然發(fā)熱。

    身邊不時能聽到有人走過的聲音,也一直有對話聲,柳鶴表情有些茫然地坐了起來,在公共場合尿出來的現(xiàn)實讓他一瞬間全身上下都有些冰涼,地上能看到一灘尿液,自己的褲子濕到了腳踝。

    強(qiáng)烈的羞恥感幾乎要叫柳鶴的意識都空白了,他顫抖著嘴唇說不出話,下意識想去捂著臉,又發(fā)現(xiàn)就連手也已經(jīng)都被自己弄臟了,一下子簡直要崩潰,身體發(fā)起抖,低頭難受得哭了起來,然而又終究因為顧忌著在外面,哭聲都是細(xì)細(xì)弱弱的不敢大聲讓人聽到,只是淚珠直掉,可憐的要命。

    “怎么了?”陸影坐近了一些,伸手去抱住柳鶴明知故問,見小美人只是羞恥得雙頰緋紅,直掉眼淚不說話,只能也不欺負(fù)他了,悄悄把這些尿液都完全消除了,低頭接著跟他道,“是害怕被人看見嗎?沒事的,我已經(jīng)幫你消除了,完全沒人看見。”

    “嗚……”下身依舊是有濡濕感,但是剛才那種直到腳踝都涼涼的感覺已經(jīng)消失了,柳鶴過了好一會兒才抽泣著點(diǎn)點(diǎn)頭,但到底還是還是有些情緒失控,委屈地擦了好一會兒眼淚,才能徹底冷靜下來。

    彈幕里的觀眾們看他反應(yīng)這般可憐,很多都是心軟開始哄著的,也有反而更興奮的,各種騷話層出不窮,一會兒在譴責(zé)那包廂中的人袋子里沒事放什么石頭,一會兒開始腦補(bǔ)如果自己要怎么怎么做。

    然而也就是這些滾動的怪話讓柳鶴被吸引了注意力,他的睫毛還掛著淚水,看得有點(diǎn)害羞又有點(diǎn)難耐,在哭笑不得中都忍不住情緒好了點(diǎn),眼淚慢慢停住了,只是抿著嘴依舊巴面色微妙,心中覺得他們真的是很怪。

    過了約莫兩三分鐘,在桌上的畫面中便能夠看到那個卡座里的人起身離開了。

    傳感具有即時性,余韻幾乎沒有,這么緩了一會兒已經(jīng)不太難受了。

    就當(dāng)柳鶴軟綿綿地靠著陸影坐著喘息,抱住杯子小口嘬飲料時,卻聽到耳邊又傳來了新的要求:“小羊自己去把那個東西拿回來好嗎�!�

    “……嗯?”柳鶴一愣,反應(yīng)了兩秒才意識到他在說什么,趕緊抬頭往桌上看去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那個包間里果然已經(jīng)沒有人了。

    柳鶴本來還不想,可是見他猶豫的樣子,陸影陸影又笑瞇瞇地說:“去吧,這家店人氣可是很高的,如果不快點(diǎn)抓緊時間拿回來的話,可能又有客人過去哦。有人在里面的時候是進(jìn)不去的,說不定——對方也會覺得那個小玩具真的很有趣�!�

    “嗯……”這樣的話語蘊(yùn)含著危險的信息,柳鶴想了想剛才那種可怕的感覺,就忍不住想要發(fā)抖,他咬了咬下唇,也只能乖乖聽話了,雙腿還有些發(fā)軟,手撐著桌子站了起來吐出一口氣。

    腿間的內(nèi)褲布料是完全濕透了的感覺,雖然尿水被消除干凈了,但是不知道陸影是不是故意的,除了那個以外,別的都沒有給柳鶴清除。

    他不用低頭看都知道自己的腿間肯定多少會一片深色,不自在地將衛(wèi)衣外套往下拉扯著蓋住,心中感嘆還好這是一件設(shè)計得尺寸有些大的衣服。

    小心翼翼的掀開簾子走出門后,柳鶴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原來那個卡座只離自己所在的地方只隔了一個卡座而已!

    他站在那里咽了口口水,顫抖著手去撥開阻擋入內(nèi),非常小心地只敢用手指輕柔拿起捧住底座,一路慢慢將那個小東西拿著走了回來。

    作為完成這個最后任務(wù)的獎勵,陸影也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地幫柳鶴把傳感連接關(guān)掉了。

    這時候柳鶴才忍不住松了一大口氣,終于敢把自己手一直上謹(jǐn)慎捧著的小圓球放在桌子上,開始準(zhǔn)備聊幾句下播。

    今天所有的直播內(nèi)容終于結(jié)束,兩人仍然坐在包間里,陸影問他餓不餓,柳鶴卻是看起來蔫蔫的,搖了搖頭只說想回家。

    陸影便和工作人員提出將剩余的菜品慢慢制作轉(zhuǎn)換成外送,過會兒送到家。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坐在車?yán)�,柳鶴還閉著眼睛在養(yǎng)神,陸影卻突然捏了捏他的臉:“小鶴猜猜我?guī)Щ貋砹艘粋什么�!�

    什么啊……柳鶴睜開眼睛,茫然地轉(zhuǎn)頭看過去,一眼見到了對方手心上立著的眼熟小圓球,這道具讓他一愣,臉上浮上了紅暈,飛速轉(zhuǎn)過頭去不愿意看了。

    陸影欠揍地輕笑一聲,彎腰湊過去在柳鶴羞恥的咬咬牙中自顧自地接著說:“待會兒給你放進(jìn)房間,平時還可以掛一點(diǎn)輕的小東西,比如掛上你自己的帽子之類的?”

    “?!”柳鶴氣得臉都紅了,亮晶晶的眼睛中盛著羞恥的怒火,狠狠瞪了陸影一眼,直到回家進(jìn)房間都沒有再和他說半句話!

    傳感四丨變態(tài)zg專場,指奸摳挖宮口,飛機(jī)杯,翻出內(nèi)側(cè)尿液沖刷

    正值下午,柳鶴正坐在床邊的地毯上,靠著自己的床在玩游戲,房門打開著完全沒有關(guān)上,陸影抱著胳膊靠在門邊,看他專注的樣子,并沒有出聲那么快,而是等柳鶴手上動作停下露出了沮喪的表情,才悠悠地抬手敲了下門框。

    然而那“叩叩”的清脆聲音還是把柳鶴嚇到了,他的身體抖了一下,接著又覺得自己這反應(yīng)太大,有些尷尬,若無其事地從靠著床的狀態(tài)坐直起來,扭頭去看著陸影:“怎么了?還沒有到吃飯時間�!�

    陸影點(diǎn)頭:“嗯,是還沒有到吃飯時間,但是我們差不多要到直播時間了哦�!�

    柳鶴的直播其實一向是不定時的,完全是看管理員陸影的想法,他幾乎每次都像是這樣被突然通知,不過因為之前就已經(jīng)說過了這段時間是戶外直播專輯,柳鶴也有做好心理準(zhǔn)備。

    但做心理準(zhǔn)備是一回事兒,真到現(xiàn)在這時候又是另一回事兒。聽到這話以后,柳鶴心中第一反應(yīng)就是有點(diǎn)想打退堂鼓。

    他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腿肚,甚至覺得手里拿著的東西也不好玩了,隨意放到身邊的地毯上,問話的表情帶著忐忑:“嗯……那我要準(zhǔn)備什么嗎?具體開始時間跟內(nèi)容是什么呀?”

    “跟上次的類似,不過這次的傳感落點(diǎn)是我們自帶的道具,你看看?”陸影這次倒是完全沒有瞞他,走到柳鶴身邊坐下,張開手掌將一個早早準(zhǔn)備好了的小東西向他展示出來。

    那東西是個小袋子,形狀類似于荷包福袋,口小肚子大,但是更加渾圓,尺寸看起來只像個大點(diǎn)的雞蛋,本來就小了,被陸影的手掌一襯托起來,更是顯得很迷你,袋身表面呈現(xiàn)淡淡的粉色,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只是肉眼看著就能感覺到十分柔軟。

    它的形狀很明顯的能讓柳鶴覺出些不對勁了,眼中帶上了些許驚愕。

    其實……其實這個袋子長得倒也沒有那么完全像子宮,柳鶴想得到,也是因為知道既然是會被陸影拿出來的、又和傳感主題直播有關(guān)的道具,不會跟自己猜想范圍中的幾個答案差很遠(yuǎn)。

    他覺得這也太怪了,移開目光后想了想,又忍不住再轉(zhuǎn)回頭去看了幾眼,心中泛上了微妙的感覺,面上露出了像是廢解又像是茫然的表情,指尖無意識地一下下揪著地毯上的毛毛,也不說話。

    “小鶴?”看著柳鶴這直接開始愣神,面色凝重也不知道正在想什么的樣子,陸影干脆喊了他一聲,將柳鶴的注意力重新吸引回來。

    “嗯?”柳鶴顯然眼中還閃著憂慮,只是輕輕地應(yīng)了他一聲:“我在聽的�!�

    陸影用手去捏了捏他的臉,見柳鶴呆呆的對這也沒反應(yīng)了,有點(diǎn)想笑,忍了忍接著道:“你應(yīng)該也猜到是什么了吧,今天傳感的對象就是子宮,也算是玩些最近比較少玩的項目,至于場所,我們會過去游樂城那邊將這個道具放進(jìn)解壓玩具堆里面�!�

    柳鶴聽得臉都微微皺起來了,他的眼中含著忐忑,垂下眸子看著自己的膝蓋,手也下意識地輕輕捂上了小腹:“子宮?啊、那里面也可以玩嗎……我覺得不太好吧……”

    “為什么不可以?我們之前也玩過好多次了,而且這次又不是真的玩啊�!标懹暗恼Z氣溫和,聽起來帶著循循善誘的味道,“而是再和小鶴說一件事,不用那么緊張哦,如果你今天運(yùn)氣好心想事成的話,我們說不定就可以直接直播結(jié)束�!�

    什么意思?

    柳鶴沒聽懂,不解地抬眸看向他。

    陸影接著給他解釋:“今天比較特殊,算是隨緣直播,畢竟娛樂城里來來往往的人那么多,目標(biāo)物又只會在一個屋子里,再加上就算進(jìn)去了也未必會有人就正好選中它對不對?今天如果有路人選擇了這個道具要玩,那就有內(nèi)容直播,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就提前先結(jié)束�!�

    提前結(jié)束?意思是開了直播讓觀眾進(jìn)來,然后又直接關(guān)掉?這不是耍人嗎。

    柳鶴想了想,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皺眉露出疑惑的表情,總覺得這樣不太好,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其實他倒并沒有想要直播結(jié)束的意思,又不是第一天直播了,也沒真的那么抵觸,只是畢竟今天的主題是比較少玩的,心里多少有點(diǎn)顧忌,才會下意識地反應(yīng)出來滿滿的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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