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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并不是第一次跟這個色鬼做愛,柳鶴當然聽出了他的暗示。他的腳趾都蜷緊了,柔軟的腰身和臀形成漂亮的弧度,手指停在雪白的臀肉之間,指尖泛粉,只有翻開的陰唇黏膜是濕漉漉格外紅嫩的艷色,狹窄的陰道口小洞都暴露得清清楚楚,下緣掛著淫水直在輕顫收縮。

    “呃……把你的、雞巴插到……逼里……因為……呃因為,里、里面很癢,插進來……會舒服……”

    硬著頭皮說完這么一句話,柳鶴紅著臉腦袋越低越下,到最后的聲音都快要聽不見了。

    陸影輕笑了一聲,挺腰用龜頭頂住柔軟的嫩逼,對著柳鶴還沒移開的發(fā)抖的手指和陰道口濕熱嫩肉來回頂蹭起來:“哦,原來是逼里面癢,那是想要插得多深?柳老師想要雞巴插進子宮里嗎?”

    柳鶴也沒仔細聽,一律紅著臉胡亂點頭,卻沒想到他剛點了一下頭,身下就猛地被那滾燙的龜頭一下插進了逼里!

    “啊——”粉白的陰唇被撐開變圓“咕嘰”擠出汁液,紅紫龜頭瞬間撐開穴腔的酸脹感讓柳鶴睜開眼睛身體一顫直接呻吟出了聲,他的小腹緊繃起來,陰道內壁吮吸收縮的同時茫然地扭頭,似乎是要阻止雞巴插入,但身體的反應卻更像渴求的牽引。

    柔軟的媚肉緊緊包裹著龜頭含吮按摩,陸影心情愉悅,手上又開始揉柳鶴的屁股,不輕不重地動著腰用龜頭頂開研磨圓乎乎的陰道口:“再繼續(xù)吧,然后要怎么做?”

    “哈呃……”柳鶴急促地吸了兩口氣,“然后、啊……插進來就可以的了……你慢慢的…慢慢的進來、呃啊啊��!”

    碩大的雞巴直在他說到一半的時候猛力操了進來,強烈的酸脹感讓柳鶴驚叫著被操得渾身向前顫抖著一顛,雙腿即刻繃直腰肢發(fā)軟,雪白的屁股都不自覺向后抬了起來:“慢、慢一點��!等下、太大了……先別插進來了……”

    陸影將柳鶴整個又往書柜上壓了回去,粗大的雞巴才剛剛插進一半,柔軟粉嫩陰唇都已經圓乎乎被操得向內微卷著翻了進去,隨著操入又水嘰嘰擠出更多曖昧的汁液。

    “嗚我……說先不要動了……”

    “好像有點眉目了,謝謝柳老師剛才耐心的指導,接下來我自己實踐實踐就可以。”

    “你這人……啊、呃啊……輕點……嗚、呃……啊啊……”柳鶴又慌又無措,可陸影已經就著這樣的深度搖晃腰肢動作起來,他被操得更加說不出來話,趴在書柜上被身后一下下干得表情緊皺,小聲呻吟著輕抖起來,眼神在越來越明顯的灼熱快感中隱約出現了迷離的前兆。

    柔軟的陰道內壁被快速摩擦著產生快感,濕嫩陰唇含著雞巴縮動著在凹陷與微翻中變化,陸影不動聲色地一下比一下干的更深,讓艱難適應的柳鶴在帶著哭腔的呻吟里,顫著腿把肉棒吃進大半,渾圓的龜頭漸漸頂到了逼腔盡頭,此刻更多的觸手從陸影背脊的位置伸出,它們靈活地統統向前幾乎把柳鶴在一無所知中整個都包裹了起來。

    柳鶴只覺得周邊似乎涼了一點,但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酸脹不已的下體,身體適應前奏以后,逐漸連綿迸發(fā)的都是快感,他的鼻尖滲出了些許汗珠,白皙的臉頰泛著緋紅,顫抖呻吟:“哈啊……好深……嗚……”

    一根軟觸手突然躥出包裹隊伍,蛇一般貼著柳鶴的皮膚滑下小腹卷了上他的陰莖!

    柳鶴被冰得臀肉緊繃一顫,呻吟立刻消失變成驚呼,他神色明顯驚慌起來,下意識要去抓怪東西,可還沒伸到小腹左手就被詭異的冰涼快速卷纏住向上拉高到了頭頂!

    “啊什么東西!不是……哈啊……等下先別動、唔呃……你這個、哈啊……不行、你現形好不好、呃啊……我知道你可以的……變出來、變出來快點!”

    他嚇得不停拽手掙扎,質問聲卻被滾燙肉棒明顯開始加速的操干撞得含糊破碎,很快被上了明顯的哭腔,一點威脅人的感覺也沒有了,雪白的臀肉被撞上來的腹肌拍得顫抖。

    偏偏這時候還有另外兩根冷冰冰又黏膩的觸手落在了屁股上向兩邊沿著腰部攀延蠕動起來。柳鶴臉都嚇得有些白了,搖著頭拒絕,眼眸向后側的空氣努力看過去,濕漉漉的很是可憐:“求你……呃……不要這樣纏著我,放開我……求你好不好……”

    “別怕,柳老師想看見我?當然可以的�!毙闹敲髁Q是被觸手驚嚇到,陸影裝著傻只顯出了自己的人體。

    余光里出現人影,柳鶴卻顧不上那么多,他又搖晃了下左手,眸中驚異之色不減:“這個……還有這個也變出來�。 �

    “什么東西?我不是已經變出來了嗎小柳老師,聽不懂你現在要什么�!标懹皢问秩ψ×Q的腰,說著又變化了肉棒操干的頻率。

    他繃緊自己的腹肌,緩慢地把雞巴深深插進去又抽出,貼著熨燙敏感的陰道內壁,更多的淫水被如此從柳鶴的身體里被帶出打濕腿心,透明的觸手們卻以相反的頻率快速動作起來,揮舞著貼在柳鶴的身上往他的衣服里鉆,又軟又涼纏繞著柔韌得詭異。

    “嗚呃……不要搞了……這個真的好惡、不是…呃啊啊……我不喜歡……”柳鶴被刺激得頭皮發(fā)麻手指都在顫抖,可他根本沒有辦法反抗,又害怕說過于冒犯的話讓這家伙更變態(tài),他光潔的額頭都冒出了汗珠,無助地呻吟著,在驚恐中一點點無比清晰地感覺許多黏黏膩膩的東西開始滑動磨蹭身體,只覺得毛骨悚然,被觸手纏著的陰莖都由于害怕變得軟了些。

    知道不能再嚇,陸影也收斂了些動作。貼纏在柳鶴身上觸手們開始悄悄分泌出特殊的粘液,其中一根更是立刻蠕動著縮小了兩三圈,輕巧地埋進陰唇間包裹上柳鶴紅嫩的陰蒂開始按摩,同一時刻前頭那根觸手也蛇般繼續(xù)蔓延起來,把翹起的肉棒嚴嚴實實包裹住,光滑的表面瞬間冒出吸盤貼上陰莖一陣陣吮吸起來。

    “呃……”顫抖的呻吟被舒爽刺激得泄出,柳鶴眼中噙著水意,心中雖還是害怕得不行,可也回過味來意識到了這東西大概是身后那奇怪家伙身體的一部分。

    這家伙……雖然知道不是人但這也太離譜了。柳鶴茫然地想不通陸影到底是什么,很快也沒心思再去想。

    含住陰蒂根部環(huán)了一圈的細觸手開始蠕動,卷曲著向上嚴密包裹著紅嫩凸出的肉蒂,尖端伸長彎下去,沖著陰蒂根部那點無法被肉褶完全包住的紅嫩肉核快速撓動起來。

    酸爽的快感絲絲縷縷瘋長竄進小腹,柳鶴癢得屁股緊繃不自覺右腳尖輕點起來地撐高身體,腿都一下有些軟了,完全想不到這又是什么在刺激自己:“哈啊……嘶、你在做什……啊……”

    “嗯?我做了什么嗎?柳老師要描述清楚一點才能讓別人聽懂哦�!�

    陸影耐心地應著,變細的觸手們卻是從纏繞突然融成一團將肉蒂緊緊包住,在柳鶴表情微微失控的驚呼當中擠壓著猛地一吸把躲在保護中的小核整顆吸了出來!

    “啊啊!怎么開始吸了呃……別、哈啊……你輕點啊……好酸……”冰冷冷的酸澀驟然變得強烈,觸手蠕動著開始全方位摩擦敏感神經密布的小肉芽,透明的質地讓陰蒂紅彤彤仿佛自己“站直”般凸向空氣,觸手內原本光滑的表面冒出許多小小的吸盤,緊貼住陰蒂薄嫩的表面吮吸擠壓帶著肉核開始抖動,一陣陣往背脊直躥的酥爽感沖刷上后頸,柳鶴實在是招架不住,呻吟走調眼神也逐漸迷離起來,含著雞巴的逼肉收縮絞緊溢出淫液,抓在書柜上的手越來越用力,小腹抽動著,身體甚至不自覺在跟著觸手包裹陰蒂吮吸的頻率發(fā)抖。

    好舒服……不行了、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好變態(tài)……可是好爽嗚……

    少了一層阻隔的肉蒂被觸手包裹著分泌出特殊粘液浸透擠壓吸收,紅嫩的肉珠敏感異常,完全是手指和器具難以比擬的詭異刺激讓柳鶴連腰都酸軟起來,逐漸只有前腳掌踩在地上,甚至不自覺向后抬起了屁股。

    陸影架住他有些要向下滑的身體,剛才停了一會兒的抽插動作再度重啟,帶著淫靡的噗呲水聲在柳鶴突然顫抖著高昂的呻吟中腰肢挺動肏干起來!

    “啊啊……哈啊啊……先別動、要摔了……嗚呃……哈啊……”哭吟被操得顫抖,柳鶴無助地連忙抓住書柜,指腹都用力成了白色,身體在操干當中搖搖晃晃地顫抖起來,陸影紅紫色的雞巴在他雪白的屁股間快速抽插,長驅直入猛力操到深處撐開紅軟的陰道肉褶。

    敏感的陰蒂隨著身體的搖晃不可避免的在觸手包裹里小幅度滑動起來,于是觸手立刻在柳鶴的哭吟聲里纏得更緊加大吮吸力度,紅紅的肉豆向空氣中凸出幾乎連根部都裸露,被看不見的觸手刺激得貓雞巴似的翹起,柳鶴的眼眸被多重快感的沖刷渙散,紅嫩的舌尖頂著唇瓣微微張開嘴,小腹抽動陰莖滾熱著正要高潮射精。

    然而這時包裹著雞巴的觸手卻立刻延長尖端過去猛地在柳鶴拖長尾音的哭吟中將馬眼堵上,無法釋放的折磨讓柳鶴仰著頭呻吟出聲,意識都有些模糊,陰蒂在他開始發(fā)飄含糊的呻吟中突突抽動起來,很明顯是也將要進入高潮的狀態(tài),觸手的蠕動與吮吸造成的酥爽順著肉核內敏感神經飛速放大傳遞,柳鶴的舌尖終于在快感中無意識頂了出來,眼眸渙散上翻,雪白的屁股被腹肌拍打得直顫,滑到膝蓋的運動褲幾乎又要掛不住,雞巴每一下頂入圓滾的陰唇都能操得淫液飛濺!

    然而就在此時,那觸手內部正正吸在肉蒂頂端,位置最正的小吸盤內卻猛地無聲突出一根尖刺,在極短的時間內暴力穿透陰蒂嫩肉插到深處“噗”地扎穿了正在高潮中抽搐的小籽!

    “咯、呃啊啊啊��!”柳鶴渾身劇烈一震雙腿猛地踩直足尖點地,瞬間被酸痛沖擊到宕機的大腦甚至根本沒辦法反應過來這一刻發(fā)生了什么,他的眼眸已經無意識翻白,斷斷續(xù)續(xù)地張嘴抽著氣身體過電般哆嗦起來,屁股無意識向后抬起,少量失禁的尿液在陰莖被完全堵住的情況下從小小的女穴尿眼淅淅瀝瀝落地,子宮抽搐著將緊閉的肉筋張開小洞噴出大股潮水,從被雞巴撐圓濕紅的陰道口咕嘰咕嘰胡亂濺射而出!

    埋在陰道深處的龜頭被溫熱澆灌得舒爽至極,劇烈的生理刺激讓整個逼腔都瘋狂痙攣抽搐起來,陸影將雙手卡住柳鶴腰兩側抱著他向上一托起,腹肌緊繃腰肢一下下搖晃抽插,猛頂著往陰道盡頭肏干起來。

    “嗬、啊啊�。。〔弧丁灰獎舆腊““。�!�!““。�!”尖銳的酸澀強迫著柳鶴回神,他面上的表情已經隱隱露出些許失控的扭曲,掙扎也明顯變得劇烈,觸手伸出的尖刺被這一下托抖直接卡斷留在陰蒂里面,緊接著開始的猛力操干讓身體搖搖晃晃不停哆嗦顫抖,通紅的陰蒂向前“頂動”,可纏在上面的觸手卻明顯不愿意動,于是那要命的異物就在敏感神經密布的小肉核內里對著微微發(fā)硬的最脆弱的要害開始橫沖直撞亂戳拉扯,刺激得陰蒂酸痛至極仿佛要壞掉,柳鶴瞬間大腦空白唇瓣顫抖著張圓,除了含糊不清的喉音哽咽與哭叫在什么也再無法發(fā)出,崩潰地在兇猛襲來的變態(tài)高潮中整個人踮著腳站都站不穩(wěn),被雞巴一下下操得從抽搐的逼口搗出大股淫水!

    陸影壞心眼地抓住這機會,堅硬的雞巴沖向紅軟的宮口軟肉一下一下用勁錘頂,軟嫩的肉苞在高潮中噴著水反復被砸平變形,內外夾擊的滅頂高潮讓柳鶴的意識都就要被沖刷破碎,他的眼前模糊白光漸漸閃爍,很快連聲音都幾乎聽不到了,所有的感官都被快感沖擊到模糊,仿佛海上飄蕩著的小船般定都定不住,嗚嗚呻吟著爽到直流眼淚,腳趾蜷起隨著頂肏小幅度離地在劃動地面,狹小的空間內充斥著陰囊拍打屁股淫靡的“啪啪”水聲,雪白的臀根泛出粉色,陰唇一圈的淫水都被搗得顯出色情的白沫狀態(tài)。

    “小柳老師,注意一下聲音�!�

    一片混沌當中,異常清晰的聲音劃破喘息沖進腦海,柳鶴瞇著眼睛呆愣地反應了好一會兒,身體依然在操干中白魚似的顫抖著,很快就又控制不住的漸漸要眼眸上翻再度失神,卻在下一刻聽到了明顯的腳步聲與隱約交談。

    如同驚天巨雷直劈而下,柳鶴的背脊緊繃心臟都幾乎漏跳了一拍,猛地從暈乎乎的快感漩渦中脫離出來,情欲都退了幾分,驚慌地搖頭扭動身體掙扎起:“ 啊……喂、停下……不能繼續(xù)了!”

    “怎么了小柳老師?要我慢一點?那你求求我呀�!�

    “求你!”柳鶴幾乎是立刻就答應了,他的聲音哽咽發(fā)飄,修長的雙腿在恐懼和快感的雙重刺激之下愈發(fā)軟綿,幾乎要站不穩(wěn),然而悄悄包裹著陰蒂的觸手在這時候又刁鉆地摩擦著肉核上下滑動擼了幾下,讓斷進去的小刺又連續(xù)翻滾戳到了脆弱得要命的騷籽,柳鶴喉結滾動表情有些失控,腳心勾起趴在書柜上整個人卡住空白幾秒才哆嗦著能說話,“有人……拔出去、停下……”

    “好的柳老師,我慢一點,不動了。”陸影笑意吟吟,卻完全沒有按照柳鶴說的做,放慢了動作挺腰深入,在柳鶴趕緊伸手捂住嘴的顫抖中將龜頭擠上圓乎乎的子宮口,頂著陰道的驟然猛烈收縮色情地對準一圈肉環(huán)上研磨起來,將前列腺液抹在逼腔深處。

    腳步聲越來越近。

    “梁青與那家伙就是小心思多�!�

    “是啊,不過柳老師居然不在圖書館嗎,剛才逛了一圈都沒見著,明明看著辦公室沒人,他應該是來給那家伙借書才對的啊�!�

    是狄子銳。

    認出自己班長的聲音,柳鶴簡直要崩潰了,偏偏就在這要命的時刻前頭包裹著陰蒂的觸手又突然發(fā)威,小吸盤增加了硬度,隨著觸手整體的蠕動開始快速全方位擠壓起了斷著穿過騷籽的小刺的陰蒂,讓紅嫩的肉頭貓雞巴似的一頂一頂在空氣中抽搐起來!

    啊啊啊��!停下…啊啊啊��!…救命不行,陰蒂會壞掉了……會被發(fā)現的!…酸死了、嗬呃呃別弄了啊啊啊……

    “哼嗚……嗚……唔……”尖銳到恐怖的酸爽讓柳鶴的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臉用力到發(fā)抖,身體一顫一顫地哆嗦著雙眼翻白幾乎喘不過氣,長腿無意識踩蹬向兩邊張開,腳尖踮起在地上顫抖著,連腳心處微微凸起的筋都清晰可見,失控的涎水打了濕他的手心,簡直連呼吸都無法繼續(xù),雪白的屁股連同腿心痙攣著直抖,崩潰之中只覺得陰蒂都幾乎要被生生從內里攪爛了,表情扭曲地還沒有堅持過半分鐘就渾身痙攣著又再次到了高潮,長腿抽搐著張開子宮口向緊貼的龜頭噴灑澆出淫水——

    陰道在持續(xù)高潮中劇烈地絞緊吮吸,雞巴被裹得微微發(fā)疼,陸影的呼吸也有些變化,他把柳鶴抱住向自己的位置拉了拉,腰臀下一秒立刻如啟動了馬達般猛烈直頂,對準已經被鑿得變形的宮口肉筋狂肏進來!

    “嗚唔——”柳鶴瞬間被操得右腳離地渾身都向前顫了顫,豐沛的淫水被這一下插得從陰唇縫隙濺出,陰囊拍打臀肉發(fā)出水聲,接著就像是開啟了新的節(jié)奏,他的腰被大手鉗得發(fā)疼,滾燙的龜頭連續(xù)快速地一下下猛砸到子宮口將肉環(huán)錘得“咕嘰”變形歪倒。

    柔軟的陰唇不斷被雞巴插得向內凹陷翻卷,柳鶴的意識都幾乎要隨著身體不受控制的搖晃被撞飛天外,一波又一波瘋狂的快感從嬌嫩圓乎乎的宮口放射傳遍全身,崩潰的生理淚水瘋狂直流,柳鶴無力的翻著白眼拼命捂住嘴,仿佛已經隔著書柜看到了認識自己的兩個學生面上露出驚愕的表情,他們就在正前方,只要繞過書柜就能看見柳鶴老師正抬著屁股下體光裸,被人肏逼肏得涎淚齊流高潮迭起,腿軟如泥腳尖勾起一下下點著地面,于是他們震驚的沖著柳鶴開始說話,迷幻之間學生的面孔突然變得扭曲,一陣陣白光將自己的視線阻礙得模糊,柳鶴額頭冒汗急匆匆要解釋,話語一出口卻全是被撞得不成調的浪蕩呻吟……他無意識拼命地搖著頭,強迫自己被快感淹沒變得充斥飄忽幻覺的意識清醒過來,卻在下一刻真切的聽到耳邊有隱約對話傳來。

    “嗚……唔、唔嗯……嗚嗚嗚……”他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于是認為也許就是在議論自己,驚恐又崩潰地流淚喘息,呼吸斷續(xù)破碎,可身體卻仿佛壞掉般被刺激到了連續(xù)高潮的邊緣,快感讓聽力更加混沌,松松垮垮掛在膝蓋上的褲子終于不堪重負順著小腿滑落到地面。

    陸影抓著柳鶴腰的手也越來越用力,腰臀快速挺動幾乎晃出殘影,堅硬的龜頭一下又一下將軟嘟嘟的嬌嫩子宮口錘干變形,在數不清的暴力凌虐后,原本緊緊閉合著的一圈肉環(huán)逐漸被打得失控張開了中心噴著水的孔洞,那小眼立刻顫抖著要縮合卻被毫無停頓的龜頭繼續(xù)猛一下肏得更加張開,無法閉合抽搐著越來越松咕嘰直飛出淫水,幾根透明的觸手揮舞著來到柳鶴的大腿處把柔軟的腿肉絞緊輕托,陸影深呼吸口氣,唇角勾起,腹肌緊繃腰肢猛力向前一頂,碩大的雞巴終于暴力地“�!币幌虏匍_圓乎乎的宮口肉筋挺進了狹窄嬌嫩的宮腔內部!

    “嗬啊啊啊——”嬌嫩的子宮幾乎完全被龜頭填滿一點空間不剩,柳鶴被干得身體向前倒吸一口涼氣無意識哆嗦起來,子宮肉袋包裹著龜頭抽搐著瘋狂分泌出淫水,他的眼眸無力上翻,混沌的思緒很快被快感沖刷到蒸騰模糊,小腹抽搐著爽得大腦一片空白腳趾緊繃,被觸手死死堵住馬眼的陰莖已經紅得異常,一顫一顫的從縫隙里強行擠出精液往下滑。

    根本不顧及一書柜之隔有兩個柳鶴班上的學生就正站著,陸影興奮得探出更多觸手,它們舞動著將柳鶴的身體包裹得更牢,濕冷粘軟,纏繞著柳鶴摩擦泛粉的皮膚,舔食走情欲的熱量,也讓隨著肏干直在顫抖的身體被固定住,堅硬碩大的雞巴配合著開始卯足了勁猛操,龜頭反復鑿開肉嘟嘟的一圈子宮口深深嵌進宮腔,將小小的嬌嫩肉壺頂成抽搐著直流淫水的龜頭形狀!

    操壞了……太深,太深了啊……子宮好酸……被發(fā)現了……哦、啊啊……不嗚……

    “咕、嗚嗚嗚……”細小的觸手還在持續(xù)刺激著紅彤彤的陰蒂,過度深入的操干帶來恐怖的酸脹快感,交織的電流一波一波沖刷著脈絡仿佛永無止境,柳鶴甚至產生了要窒息的感覺,捂著嘴牙齒抖動敲擊不斷發(fā)出奇怪的壓抑呻吟,他已經什么也沒有辦法再想了,渙散的眼眸上翻著,雪白的屁股軟乎乎地被腹肌頂撞到抖動直顫,逼水飛濺承受雞巴快速猛插,柔軟嬌嫩的子宮肉壺被龜頭當套子一樣咕啾咕啾操得反復變形,抽出時甚至還會被冠狀溝帶得位移噴水又軟嘟嘟地抽搐著彈回去,再被猛地操進來直達盡頭碾燙每一寸嬌嫩的內壁,腿心痙攣的嫩肉已經被淫水打濕,圓乎乎的逼口更是堆積了一圈淫靡的白液。

    陸影身上也附了一層薄薄的汗珠,感受著陰道收縮頻率的變化又換了抽插的節(jié)奏,每次只后退一點卻重重地大幅度頂入,不知疲倦地暴力將龜頭一下一下戳到子宮底部將整個脆弱的肉壺都頂得在柳鶴體內變形位移!

    要死了……腦中閃過的思緒都是破碎而毫無邏輯的呻吟與求饒,身體似乎壞掉了,柳鶴一邊崩潰于自己的淫蕩,一邊又實在不可自控地在快感中徹底沉淪理智消失,他額頭抵著書柜用上了兩只手拼命捂嘴,不敢發(fā)出哪怕是任何一點太大的聲音,卻不知道自己實際已經徹底失控,正在哆嗦著口齒不清地嗚嗚戰(zhàn)栗哭叫,腳尖點在地上卻根本使不上力,哆哆嗦嗦的幾乎隨時要抽筋,全身的重量實際上都幾乎是騎在陸影的雞巴上,被操得趴在書柜上渾身一抖一抖地發(fā)顫,脆弱嬌嫩的肉壺被迫承受著自身體重和猛肏的疊加凌虐,它已經完完全全沒有了原來嬌小漂亮的形狀,子宮口柔順地張開,不斷癟下來又隨著雞巴深插圓乎乎地裹住龜頭抽搐噴水!

    “你有沒有感覺,有什么奇怪的聲音?”

    “什么?嘶——還別說,好像真的隱約有一點,是從哪發(fā)出來的?”

    陸影靠近柳鶴耳畔:“柳老師,好像要被發(fā)現了呢,讓學生們看看你是怎么完完全全把我的精液都吃進子宮好不好?”

    說完這話,他埋在柳鶴體內的肉棒又是重重一捅,膨脹的龜頭撐圓一圈緊繃發(fā)白的宮頸肉筋深深捅進變形的子宮底部,馬眼頂住宮腔張開,陰囊抽動狂噴出了白濁的濃精!

    “呃哦……”柔軟的子宮內壁在滾燙的刺激中抽搐著被沖得出現色情的凹陷,柳鶴控制不住地在觸手纏繞中抽搐起來,腳趾一下在空氣里抻直張開,眼眸上翻紅嫩的舌尖吐出,淚水直流幾乎有一種被燙到壞掉崩潰的錯覺,他的手指再也捂不住自己的嘴,往下去想摸自己的肚子卻被觸手綁住拉高,只能在空氣中痙攣著無意識抓撓,柔嫩的子宮被暴力濃白的精液沖刷得飛速變形膨脹,甚至很快連雪白的小腹都被撐出色情弧度,裝不下的精水從渾圓的陰唇縫隙里濺射而出,順著哆嗦軟綿的長腿滑到了離地勾彎的腳尖……

    *

    不知過去了多久,等到柳鶴勉強能從那絕頂變態(tài)的快感中重新看清眼前的東西來時,學生的聲音已經消失了。

    “嗚……”稍微一動,他就意識到那根變態(tài)的肉棒還沒有拿出去,只能難耐地發(fā)出呻吟,連身體抬高一點離開雞巴的力氣也沒有,軟綿綿地趴在書柜上發(fā)抖。

    陸影將下巴靠放在柳鶴的肩膀上,低著頭往前伸手去摸他被精液撐圓的小腹,滿意地感受著懷里的人被這動作刺激得身體一顫。

    “好厲害啊柳老師,那么乖,全部都用子宮裝好了,也沒有被人發(fā)現呢。”

    柳鶴的眼睛還有些不太能聚焦的樣子,表情迷離,聽了這話也是呆呆的,甚至沒有發(fā)生太強烈的羞恥感覺,已經說不出話了似的。

    陸影心情愉悅地半抱半扶著柳鶴,讓他軟綿綿倚著書柜跪坐到地上,手掌撐著地面,低頭輕輕喘息著。

    周圍安靜至極,直到耳邊的鋼琴曲又換了一首時,柳鶴才終于緩過勁來眨掉眼中的生理淚水看向自己的身體。

    下體一片狼藉,褲子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滑到地上徹底脫了,他硬著頭皮稍微動了動,立刻感覺一陣微妙的酸澀感從小腹漾開,還有精液從逼里往外流的感覺,頓時僵硬得脊背繃緊愣在了原地。

    圖書館外隱隱傳來下課鈴的音樂聲,柳鶴猛地抬頭看向墻上的時鐘——正課差不多上完了。

    最后一節(jié)自習是不限場地的,所以有許多學生喜歡來圖書館這邊學習,一想到人很快會多起來自己卻是這副模樣,柳鶴這下是真的有些要崩潰了,顫抖著唇瓣面色發(fā)白,呼吸都越來越急促。

    似乎是覺得逗夠了人,一直在旁邊守著的壞蛋這才又現身冒了出來,半彎下腰去看眼中含著淚水的柳鶴:“哎,瞧我這記性,差點忘了給柳老師的最后一份小禮物�!�

    視線還模糊著,柳鶴循聲音抬頭看去,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一下子恢復了清潔,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今天下午這都是什么事兒啊……他愣愣坐在地上又緩了一會兒,直到不能再呆了,才仍然有些恍惚地扶著書柜起身,回到自己原來坐的位置拿起給梁青與借的書離開了圖書館。

    【作家想說的話:】

    小花妖上丨純劇情,剛開靈的小花妖被主人哄騙,答應配合秘法

    【“六郎,我只消與再你交合這一次,擷取精氣化得全人,保證就最后一次……你愿意嗎?”

    “不愿�!�

    “為什——”

    “只最后一次就夠了?用完就拋棄,小狐貍這是在利用我嗎,好傷心啊�!薄�

    客廳的電視正放著人類的電視劇,窗臺上,柳鶴向這邊“看”得入神,直到內容戛然而止片尾曲放出,他才輕輕把身體轉回窗戶

    交合?精氣?全人?

    特殊的新概念占據了柳鶴的思緒,他想來想去也想不太明白,心形的葉子被困惑得無意識晃了一下。

    電視劇放完還沒幾分鐘,時針就走向了八點,陸影下班開門進屋,狀似不經意地瞥看了眼出門忘關的電視,再看看窗臺,唇角彎起。

    聽到主人的動靜,柳鶴頓時不動了,只安靜地等他過來給自己澆水。

    然而不知道怎么,主人居然放好了東西背對他站在茶幾前,遲遲沒有動。

    柳鶴有點渴,再加上想不通的事情堵在“心”里——如果植物也有心的話,總之他很現在難受,比昨天還難受。

    ……昨天是什么?

    新的疑惑又冒了出來,堆積著讓思緒幾乎要打成結,柳鶴懵懵懂懂地又搖了一下葉子,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才剛開靈不太聰明,也沒想太多,下意識就試著要和陸影溝通。

    【渴我,水�!�

    【我水�!�

    【在嗎?忘了,花�?�!】

    心形葉子搖得更加起勁,柳鶴自己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和主人有點像,但是更清脆些,他越說越覺得新奇,逐漸主人過來不來也澆水變得沒那么重要了,快樂地自言自語起來。

    【太陽,不是,是黑,哈哈�!�

    【我,說話,我�!�

    【我,花�!�

    “要喝水?”

    【嗯!】

    問句傳來,柳鶴下意識歡快地答應,可答應完就是一愣,他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就看到陸影向這邊走了過來,拿起小水壺開始給花盆里澆水。

    他一直呆看著,直到根部濕濕地充盈起來也沒能回過神。

    陸影低頭去逗柳鶴:“飽喝了水要做什么,小鶴?”

    漂亮的白色花朵沒什么反應。

    陸影伸手去碰碰他的葉子:“快說謝謝,小鶴。”

    【謝謝,我,小鶴?】

    柳鶴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疑惑。

    陸影學他的短句:“對的,你,小鶴�!�

    柳鶴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敏銳地意識到了自己和主人說的話聽起來是在哪里不太一樣,再開口時停頓明顯少了很多。

    【小鶴,這,是什么東西?】

    清澈的少年音響起,陸影覺得有點可愛,他拿出手機打了柳鶴兩個字,輕輕湊到花面前:“不是東西是名字,看這里,這兩個字是你的名字,名字是別人稱呼你用的,比如別人會叫我影,明白了嗎?”

    柳鶴再度沉默,他不認識那兩個字,實際上他根本就不識字。

    但這并不妨礙小花妖聽著感到開心,他又搖了搖葉子,聲音里帶著雀躍:【我小鶴啊!剛才喝水了!】

    這語氣太有意思,陸影壓了壓唇角不讓自己笑出聲,伸手去摸柳鶴淡青色就半厘米粗的莖,觸感光潤微涼。

    【哎!】柳鶴被摸得葉子又抬了起來,心形的尖尖對著陸影的手作出要攔的動作,但他哪里攔得住呢?只能被陸影熱熱的指腹貼在莖上摸著,癢得又哎哎叫了兩聲,但在很快意識到不疼甚至還有點舒服后,他也不掙扎了,乖乖地消停下來任陸影繼續(xù)摸自己。

    陸影嘴角噙著笑意,順著柳鶴類玉質的根莖輕輕摸,悄咪咪地得寸進尺向上,碰到花托的位置用指腹磨了一下。

    柳鶴立刻又輕聲叫了起來,他的葉子碰不到那么高,只能開口請求住手:【等下,那不行的!】

    “為什么不行?”

    【……】柳鶴答不上來,他不知道怎么說那里是自己的那個,很敏感,人類好像都很喜歡花苞,有可能主人根本不知道呢?

    一番糾結后,柳鶴胡亂道:【明天才可以摸�!�

    “這樣�!标懹耙荒樆腥�,配合地接了他的話,“那和我聊聊天可以嗎?”

    柳鶴上下搖了搖葉子。

    “剛才小鶴看的那個電視劇是什么,講狐妖和書生的?”

    明明剛才家里沒有別人,陸影不應該知道這些內容,但才開靈的小花妖也沒想到這點懷疑,嗯了一聲順著就被帶進了思路里問出了自己剛才的疑惑:【什么是交合?他為什么要那樣,就是他舔他的耳朵,說要精氣�!�

    “交合就是做愛,妖精要化成人形就要做愛得到人類的精氣,小鶴你看,狐貍本來是這個樣子的。”

    看著陸影手機里毛茸茸在雪地中散步的赤狐圖片,柳鶴一下子激動了:【它是這個?那我呢?我也可以嗎?想交、做愛!】

    陸影放低了聲音,很具有誘惑引導的意味:“唔…你跟他情況不太一樣,回想一下,他已經有差不多的人形只剩下耳朵尾巴還是狐貍對不對?小鶴還完全是朵花呢,暫時沒法做愛,不然會壞掉的,但是我知道有一套方法可以先讓你變成他那樣的半人形妖精呢�!�

    【真好啊,那我要怎么做呢?】柳鶴開心地答應,顯然對于變成人有極其強烈的向往。

    陸影的指腹又輕輕貼上了花托處圓潤的弧度,柳鶴瑟縮了一下,但這回沒有掙扎也沒有叫,只是安靜地期待著,等主人繼續(xù)往下說。

    他的花型很漂亮,整體看不太出是什么品種,花朵結構有些像是海芋花,但海芋花蕊和花瓣邊緣那里的黃色卻在柳鶴身上顯出不同的另一種嫩粉色,而且花瓣也稍微多了兩層,只是他此時整朵都還沒有展開,花苞鼓鼓地呈到水滴形,尖端能看到些花瓣聚攏的模樣,青澀地卷合著。

    “其實很簡單,我這里有些珍貴的藥水,只要你跟著我的引導開花,讓我給花蕊和花瓣里都仔細地抹上這種藥水,妥善吸收完了最后再好好地睡一覺,起來就可以成功了哦。”

    循循善誘的聲音縈繞耳畔,柳鶴卻聽得呆愣在花盆里,只覺得自己整個都好像熱了起來,連花苞都要變得更粉。

    這…怎么這樣…可是花是他的、呃……哎呀,奇怪,哎、唉!不過主人是人類,其實也沒那么奇怪的吧,自己都是妖精了能有什么奇怪得過這個?還是變成人比較重要吧……

    這么想了一通,柳鶴的葉尖已經不自覺微微卷起,像是握著拳鼓勵自己一般開口:【可以的主人!我要變成人!】

    【作家想說的話:】

    暗黑番外存放處

    觸手凌虐番外上,天之驕子被捆綁插奶孔捏睪丸,粗暴凌虐陰穴尿道

    這天,柳鶴受到委托來到梨望鎮(zhèn)除妖,經過與鎮(zhèn)上話事人的大致交流后,他也清楚地了解了確定的妖物位置。

    作為霜月山莊的獨子,柳鶴自十三歲開始擁有獨自歷練的實力后,一路以來的經歷都非常順利,優(yōu)異的天資和超高的悟性讓他一直是眾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少年天才,再加上這次的妖物乃是樹木成精,一般沒有那么強的戰(zhàn)斗力,所以,柳鶴并沒有將此行太放在心上。

    用輕功趕著路到達目的地以后,他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密不透光的樹林,看起來便散發(fā)著不祥的氣息。

    柳鶴皺了皺眉頭,單手扶住腰際的佩劍,縱身飛進了樹林里。

    走了幾步,周圍仍是一片靜逸,連飛鳥蟬鳴聲都不怎么有,突然間,一陣隱隱約約的窸窣聲傳入耳畔,柳鶴精神一振,持著武器揮手向后方一棵樹木的位置猛地攻出一刺,空氣微微扭曲了一下,似乎有什么看不見的東西被集中。

    幾乎是瞬時之間,原本平靜的樹木起來,欻地一下垂下了紫黑色的、仿佛有生命一般的藤蔓,張牙舞爪地運動著,劃出破空的聲音,向他攻去,柳鶴挑了挑眉,游刃有余地和藤妖開始交斗。

    你來我往之間,在柳鶴專注應對前方敵人,從樹上輕點足尖落地時,幾根細小而有力的藤蔓毫無征兆地以恐怖的速度破土而出,柳鶴瞪大雙眸,感受著腳踝上的纏繞感,心中暗道不好。

    他反應迅速地一揮手將地上的藤蔓盡數砍斷,往一邊跳開,然而這次才剛落地,柳鶴便突然一陣腿軟,不由自主地悶哼著跌咧了一下。

    “嗯……?”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柳鶴迷茫地揮劍砍在樹干上借力穩(wěn)住身形,有些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柳鶴不知道的是,剛才被小藤蔓纏住的一瞬間,上面柔軟的毛刺就將特殊的毒液注入進了他的身體里,他搖搖頭清醒了一下,準備接著出手,然而剛一運轉起內力,就無法抑制地內心一沉,自己身上的武功竟是仿佛瞬間被什么壓制住了!

    “這!”他再嘗試了幾次,怎么也試不出來,甚至躲避著藤蔓攻勢的輕功也越來越遲滯吃力,從來沒有過的情況讓他慌亂了一瞬,光潔的額頭冒出冷汗。

    柳鶴閉了閉眸子,又很快冷靜下來,心中波浪翻滾后,想的卻是自己從來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也不曾聽說過有這種奇毒,若是今日實在時運不濟栽在這里,也是氣運不夠。

    想到這里,柳鶴睜開調整好了情緒的雙眸,平靜地看著藤妖,冷聲道:“交手的幾下,我能感覺到你也已經并不是普通的妖物,今日這番的確是我……啊?!你、你在干什么?��!”

    然而說著說著,藤妖接下來的動作直接讓他淡定俊美的神態(tài)完全保持不住,才剛滿二十沒幾天的少年哪里遇到過這種事!

    他滿心以為的、自己愿意坦然接受的致命一擊沒有到來,反而是被這奇怪的藤蔓一下子纏著手腳卷到了空中,還有藤蔓開始扯著自己褲腳往下拉著,似乎是想脫掉。

    如此詭異的發(fā)展讓柳鶴頓時冷靜不了了,他氣的雙頰飛紅,劇烈地掙扎起來,踢動著腿憤怒喊道:“你要殺便殺!這是做什么!”

    然而沒有內力支撐的掙扎并沒有起作用,有粗有細的藤蔓們不知道從哪里到持續(xù)地冒出來,開始七手八腳地纏上青年修長的軀體,完全不容他抵抗。

    那些紫黑色的枝條仿佛有生命一樣,目標極其精準地伸向了他蔽體的布料,上下其手,在柳鶴的撲騰中先將他的腰帶扯松,同時一雙腳上穿著的鞋襪也被卷著拉掉了,平日里包裹在布料里的光潔白皙的雙足暴露出來,還有藤蔓從領口處伸進去,要扒開他的上衣。

    “啊……”柳鶴驚恐地瞪圓了眼睛,陷入了呆滯,直到在感受到小枝條扣住褻褲邊緣的時候,柳鶴像是猛地從呆滯中反應過來,終于忍不住了:“不……不要�。》砰_我��!”

    他左右搖晃著腦袋,拼命向內地夾著腿,姣好的五官都現出震驚的神色,面色發(fā)白,然而即使自己再怎么不愿意,在這樣的情況下,天之驕子如小少主也根本沒有反抗的辦法,只能屈辱地尖叫一聲,被那藤妖接著扯住腳踝一下子將顫抖的兩條大腿左右分開,接著"刷"地一下子將褻褲拽著脫了下來,柔軟的布料被隨意扔到一旁。

    “不……不要——!!你�。 绷Q美目圓睜只覺得大腦一陣轟鳴,平時里隱秘至極,從不在任何人面前暴露出來的特別之處,此時卻被脫掉了蔽體的布料,大張著腿將整幅隱私的性器在微涼的空氣中完全赤裸。

    極致的被羞辱感讓他憤怒地喊叫起來,不顧一切地拼命掙扎撲騰,帶得下體的肉棒和囊袋在空氣中晃蕩,兩腿之間的會陰處那小小的、與尋常男子不一樣的花穴若隱若現。

    “咿�。�!”一根藤蔓卷著將淺色的陰莖纏住,乍然被詭異的觸感觸碰上自己脆弱的性器,未經人事的青年尖叫一聲,身體下意識地運動著胯骨往后縮。

    然而這樣的動作像是令藤蔓感到不滿,它伸出另一根藤蔓形成了小袋子的形狀,一下子套住了柳鶴柔軟地垂在腿間的卵囊,一邊用力收縮攥緊,一邊往前拉扯拽弄。

    “不要��!好痛啊啊�。�!停、停下來��!別捏呀啊啊�。。�!”兩顆柔韌脆弱的小球被越收越緊的藤蔓擠得變成了不甚規(guī)則的圓形,表面血管都被擠捏得明顯。

    “哈啊啊�。。。�!”從小腹放射到全身的劇痛讓柳鶴忍不住張圓了嘴發(fā)出痛苦的慘叫,修長的五指在空氣中張開顫抖起來,渾身一陣一陣地抽搐,他甚至錯覺那睪丸已經要被生生擊碎,無法忍受地向前挺胯,去追逐那施力方向,白皙飽滿的圓臀無助地戰(zhàn)栗,明亮的眼眸泛著水光,痙攣著弓起腰肢不敢亂動了。

    與此同時,柳鶴上身的衣物也被徹底往拉著扯開了,兩只軟乎乎的小奶一下子從布料的包裹束縛中跳了出來,柔軟且盈盈可握,潔白的乳肉上灑著穿過葉片間隙灑的破碎光斑,嬌嫩的乳兔隨著主人的抽搐在空氣中顫抖跳動,純然是青澀的模樣,漂亮得炫目。

    “唔嗯�。L開�。�!”俊秀的青年幾乎要忍不住屈辱的淚水,他咬著牙,忍不住地想合手去抱住胸前,卻因為被藤蔓死死地圈住四肢而動彈不得。

    柳鶴不知道的是,其實現在藤蔓已經悄悄地為他注射了能夠經由皮膚吸收的淫毒,在吸收了這種液體后,即使他精神上不愿意,但是身體上卻會被變得能從疼痛中獲得差不多的轉化快感,讓小少莊主在被蹂躪的過程中同時意識到自己身體的反應,更添羞恥屈辱。

    兩根藤蔓滑動著攀上了乳肉,繞成一圈將它捏得集中起來,挺的更高,圈住奶肉以后,竟是開始用藤條的尖尖去試探著戳奶頭表面細小的孔洞,令柳鶴頓時頭皮發(fā)麻。

    那柔軟嬌嫩的乳頭怎么經得這樣的刺激,也沒有容納外物的空間,強行要進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然而只是這樣淺淺地在乳孔里戳刺,所帶來的強烈酸癢讓柳鶴挺胸尖叫起來,恐慌得面色發(fā)白,但是又有一陣陣奇妙的電流竄過身體,讓他忍不住渾身戰(zhàn)栗起來,自己這到底是怎么了?!

    詭異的身體反應終于讓柳鶴到底是繃不住表情,忍不住滴下了屈辱的淚。

    “�。�!什么東西�。�!額啊啊�。�!不要!滾開�。�!不要!咿呀啊啊啊�。。�!”在被蹂躪著胸前的同時,柳鶴只覺得下身又傳來一種奇異的感覺,他的表情一瞬間呆住了,不可置信地低頭去看,正好看到藤蔓自己那龜頭往里鉆進去的場景,被所見畫面嚇到的驚恐伴隨著酸麻的詭異感受,一同刺激得他渾身繃直,腿上的肌肉用力得就要抽筋。

    柳鶴掙扎著上下晃動那被不知為何逐漸刺激得勃起的肉棒,妄圖甩掉這東西,然而那藤蔓怎么也晃不掉,硬是在美人的慘聲尖叫中直直往尿道深處塞了進去。

    “呃啊啊�。。。�、會死的……嗚嗚……放過我!啊啊啊�。�!放過我……”像是活物一樣的藤蔓不停地在自己脆弱敏感至極的陰莖內部的尿道黏膜刺激著,那鉆弄帶來的劇烈酸麻讓柳鶴幾乎忘了還被抓著的陰囊,瘋狂掙扎起來,光裸的軀體抖如篩糠。

    “求、呃啊啊啊——”然而這又激怒了藤蔓,它用力地收緊了睪丸,直將那兩顆肉圈擠得時扁時長,幾乎快要被捏碎,同時陰莖里的藤蔓也將已經塞到了尿道深處、填滿了整條肉棒的枝條猛地漲圓了一圈!

    多方夾攻之下,柳鶴猛地揚起脖頸,翻著白眼痛得發(fā)出凄厲的慘叫,只覺得那不曾使用過的生殖器仿佛已經被弄壞了,茫然地左右搖晃著腦袋,控制不住的淚水啪嗒直掉,也許是陰莖被堵住的緣故,一股清澈的尿液從那沒有經過使用的陰唇間的小肉眼里激射而出,原來竟是生生被玩得用青澀的陰穴失禁了。

    那尿液像是引起了藤妖的注意,它好奇地停頓了一下,像是又找到了新的目標一樣,開始藤蔓慢慢地靠近了下方那還在淅淅瀝瀝滴著水液的淫穴。

    兩片閉合著的柔軟肉瓣被藤蔓撓了幾下,來著腿間那處的酥癢感讓柳鶴猛地睜開了難受地半閉著的雙眸,瞳孔一縮,那處……那處是……

    他只覺得耳畔仿佛一聲轟鳴,不顧一切地掙扎起來:“滾開�。〔豢梢裕�!那里!!停下來�。∥乙獨⒘四惆““。。 �

    然而那藤蔓像是聽不懂人話,又像是根本知道他此刻被壓制的力量不足為懼,自顧自地在軟乎乎的肉穴口掃來掃去,直激得柳鶴汗毛直豎。

    這口女穴平時里自己也只是在沐浴時才會碰觸,就連母親在稍微大了一點以后,也再也沒如此坦誠見過了。

    “呃——” 此時在幕天席地的野外,被妖物綁起來用蠕動的藤蔓摸來摸去地淫褻,當真是令人難以接受,一陣陣詭異的酥癢讓人幾欲崩潰,美人羞恥得淚水又盈滿了眼眶,皓齒咬的咯咯作響,泛著粉的全身不住戰(zhàn)栗。

    那妖物磨來磨去,即使柳鶴萬分抵觸,但是身體反應不隨心意只表達感受,還是持續(xù)有潺潺的淫水從被逗弄的穴口流了出來,更讓他難耐于自己的敏感。

    “哦!”沒過多久,兩根藤蔓像是摸夠了,將肉嘟嘟的粉白陰唇卷住往兩邊一下子扒開,在柳鶴羞恥的驚叫中把肉穴扯成菱形,露出了內部粉紅色的黏膜,小陰唇都被拉的打開了,一切完全暴露。

    “啊啊�。。〔唬�!”接著又是一條藤蔓運動著,直接探到剛剛射出尿液的級細的小肉眼處戳了下,那里的嫩肉是何其敏感,經過剛才人生中第一次用它尿出來后,現在還隱隱有些酸麻的感覺,那冰冷的藤條才剛輕輕地碰了一碰,被纏住的美人就驚恐地瞪大眼睛慘叫了一聲,似乎不敢相信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不要!!不要、求求你!住手哇啊啊�。。。。 �

    小小的尿孔被摸到了入口的藤蔓探著尖尖的腦袋往里鉆,幾乎是立刻就開始從那極其敏感脆弱的內壁嫩肉傳出來一陣陣火灼一樣的疼痛與可怕的酸麻,與此同時,胸口處的藤蔓也開始開始一下一下地抽打在柔軟的奶子上,力道毫不溫柔,只打得一團軟肉亂晃,被拍過的地方都陸續(xù)顯出一道道紅痕來。

    “放過我!�。∵腊“““。。�!這里不、啊啊�。�!不能鉆的!會死的……嗚嗚啊啊啊�。。。 绷Q失控地全身痙攣著直翻白眼,面上表情全然是崩潰的模樣,失神地胡亂求饒起來。

    那藤蔓自顧自地往前持續(xù)鉆了一會兒,像是感覺深度差不多了,接著便在美人的尖叫聲中開始膨脹起來!

    “別、別這……哦——�。。 奔毿〉哪蜓郾惶俾暹M去就已經是極限了,這時還被從里面撐寬,即使它一邊變大一邊釋放著讓身體適應的液體,也讓人受不了。

    柳鶴無意識地張著嘴,喉結上下翻滾著,軟紅的舌尖都探了出來,直哭的滿臉是淚,雪白的雙足繃得僵直,全身都在劇烈戰(zhàn)栗著,下頜泛著水光,那是失態(tài)之下控制不住的涎水弄的。

    那藤蔓一邊蠕動一邊膨脹著,直到那紅紅的尿眼硬是在美人翻著白眼的慘叫中被撐得有指節(jié)那么寬,細嫩的邊緣都繃得發(fā)白,像是徹底到了極限被玩得松弛了,才開始往后退。

    “呃啊啊啊啊——�。�!”填滿了尿道的藤蔓齊根抽出,強烈的刺激讓柳鶴渾身痙攣,精致的五官都微微扭曲,接著竟是呆滯地挺著屁股,從已經松弛地張開小圓洞的尿道里流出了淅淅瀝瀝的尿液。

    滾燙的熱尿流滿了雪白的長腿,刺激著被玩得像是壞掉了的嬌嫩內壁,加上強烈到幾乎毀天滅地的羞恥感,只讓美人連哭泣都是顫抖的崩潰,他滿是淚,口中不甚清晰地喃喃著諸如壞掉了、救命之類的言語,些許凌亂的發(fā)絲被打濕了黏在臉上。

    好一會兒后,柳鶴才抽噎了一下,下意識地搖著頭,開始運動著陰部的肌肉努力想收縮尿眼,然而卻毫無作用,他這才終于發(fā)覺自己那里好像已經被玩廢了似的,竟是連尿也憋不住,頓時忍不住屈辱地哭泣起來,大滴大滴的淚水劃過面頰。

    “嗚嗚……唔嗯�。�!”那藤蔓聽他崩潰的哭聲,竟是粗暴地直接塞進了他的嘴里,頓時讓柳鶴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顫抖著嗚嗚叫著。

    妖物的觸手填滿了口腔,還不停地想往喉嚨探去,涎水從被撐開的嘴角流下,隨著藤蔓的深入,柳鶴無助地刺激得直想干嘔,雙眼無意識地上翻著,那插入喉嚨的藤蔓蠕動幾下,竟是注射出了一大堆液體,在柳鶴崩潰的悶聲慘叫中全部順著喉嚨到了胃里。

    那不知道那是到底是什么東西的液體一落入體內,竟是飛速地開始轉化成了尿液,一股強烈的尿意油然而生,沒多久就在柳鶴驚恐的尖叫中開始從松垮的小圓洞里往外流,淌滿了光裸的雙腿。

    “唔嗯!!嗚嗚��!”這種清醒著大量失禁的感覺柳鶴屈辱至極,然而最最難以言喻的是,這樣的折磨竟然讓他在痛苦的同時,身體還有著不知原因的動情反應,一陣陣細小的電流從尾椎骨爬到全身,讓人渾身無力,然而已經麻木的尿道即使合不上也還在自己抽搐縮合,肉穴被刺激的汩汩往外流水,他完全無法理解這是怎么回事,羞憤交加地嗚嗚直哭。

    見他那么努力想停止,藤蔓用直到恐怖的思維一轉,竟是地伸出剛好一根小指那么粗的藤蔓,毫無預兆地突然向柳鶴一片狼藉的下體探去,簡單粗暴將那被擴張得尿水都憋不住的松垮肉洞重新堵住了!

    “嗚嗚啊啊啊�。。∵磬牛�!”這一下子痛得他一個激靈,膀胱里的液體的確一時是流不出來了,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柳鶴白皙的的肚子被體內的排不出去的液體漲得像是懷孕三四個月的初孕婦人一般,圓鼓鼓的膀胱更是仿佛動一動就要炸開,直讓他連掙扎都不敢再掙扎了,雙眼無力地翻白著,就連思維都漸漸要陷入黑暗。

    觸手番外中,凌虐陰蒂,敏感化后鞭打,木刺埋入包皮內刺激硬籽

    柳鶴垂著頭,合起雙眸,只有凌亂的呼吸和顫抖的濕睫能夠讓人感受到他還清醒著,若是尋常人頭次便被不甚通人性的妖物如此這般地玩弄,按理來說早該暈過去了。

    然而柳鶴也不是不想暈,恰恰相反,這一切對于從未嘗過情愛滋味的他而言實在是過于沖擊,他每時每刻都恨不得原地暈死過去,然而卻因為自己本身遠優(yōu)于他人的身體素質影響和藤蔓注射的毒液刺激,即使已經萬分難受也不會輕松地暈過去。

    那惡劣的藤蔓像是玩夠了那已經變得頗為松弛、又紅又腫地圓張著的尿道,它在空氣中左右晃蕩了幾下,接著像是突然注意到了那口還在被扒著往兩邊完全張開的肉穴,雙腿間的肉谷處,粉紅色的黏膜泛著曖昧的水光,靠近了還能感覺到若有若無的潮濕熱氣,青澀的肉花隨著主人的呼吸輕顫縮合,那兩片深粉紅色柔嫩的兩片小陰唇上方匯合處,很顯眼綴有著一個凸出來的小肉尖尖。

    這是什么?它想也不想地開始伸著藤蔓過去,戳了戳那一塊小巧紅嫩的小肉塊。

    “嗯啊!”一陣可怕的酸麻感毫無征兆從陰蒂傳遍全身,柳鶴迷茫地睜開了眼睛,泄出一聲顫抖的驚呼,全身過電似的戰(zhàn)栗了一瞬,他自己甚至也不知道這種奇異的感覺到底是碰到了哪里,怎么會……怎么會如此,自己竟然有這樣要命的器官嗎?

    正發(fā)著呆,那藤蔓又對著那軟軟的花肉核撫弄了幾下,直讓反應過來后抵觸的美人蹙著眉頭死死咬住下唇,不愿再喊出聲,可怕的酸麻讓他不自覺地搖頭抗拒。

    平日里,柳鶴只是沐浴才會沖洗外陰,情事更是沒有過,這顆被大小陰唇牢牢包在里面,小小一顆顫顫巍巍的肉果當真是沒有什么存在感,以至于柳鶴在慌亂的同時,甚至沒有反應過來這到底是什么,怎么會給自己帶來如此強烈難以忍受的感官刺激。

    那藤蔓像是也發(fā)現了玩弄此處他的反應格外劇烈,接著竟是用枝條伸到了小陰唇的肉縫里,在美人驚恐的呻吟中將兩片柔嫩的小陰唇勾開摁住,讓那脆弱敏感的陰核完整地露了出來。

    “不……你想干嘛?!不要,啊啊�。�!”柳鶴心頭涌起不祥的預感,剛想掙扎就被更快一步的藤蔓加緊了禁錮,只能無助地感受著冰冷的藤蔓蠕動著靠近了那口肉穴,接著動作迅速地抓住了陰蒂!

    “�。�!好酸……怎么回事……呃��!不要弄了!嗯啊啊�。。�!”藤蔓的力道并不溫柔,在感受到陰蒂捏起來不是完全的柔軟,而是像是內部還有結構一般軟中帶硬后,更是好奇地加大了卷住根部擼動揉搓的頻率,隔著一層薄薄的肉皮賣力地刺激起這遍布敏感神經的蒂柱來,柳鶴倒吸一口冷氣,張開的雙腿忍不住顫抖起來,雪白的雙足在空氣中搖晃。

    那可怕的酸麻快感像帶著灼燒感的電流一樣在全身竄動,甚至愈演愈烈,隨著對陰蒂根部的持續(xù)揉搓擼動,柳鶴也微張著嘴巴,幾乎無法承受地雙手抓成拳頭,腹部的肌肉都抽搐起來,緊致飽滿的屁股劇烈抖動起來,失控地隨著藤蔓卷著動來動去的動作尖叫呻吟。

    “啊……不要、別呀啊啊�。。。 碧俾翢o預兆地用力一卷,直將那艷紅的石榴籽似的小肉珠卷得愈加充血,強烈的刺激之下沒多久柳鶴就不由自主地從肉穴中噴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水液,雙眼翻白,渾身顫抖著陷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陰蒂高潮,等到那陣戰(zhàn)栗過去以后,柳鶴呆呆仰頭看著被樹頂遮住的天空,還是有些無法理解發(fā)生了什么,那被紫黑色藤蔓卷在中心的小肉核顏色變得深沉,腫得發(fā)燙。

    安靜了一會兒,那藤蔓接著竟是毫不溫柔地掐緊了陰蒂根部,向正前方用力拉拉扯起來,高潮后敏感度倍增的陰蒂被扯扯成長條,柳鶴尖叫一聲,幾乎痛得大腦一時宕機,那動作兇狠而迅速,很快就把脆弱的肉果拉成了長長細細小肉條,在空氣中顫抖著繃得透透的,幾乎要被拽掉,柳鶴痛得直翻白眼,往前弓起腰肢,張大嘴崩潰地哀嚎求饒起來:“啊啊啊�。�!住手啊啊�。�!要爛了、呃��!不要!不要扯爛它——嗚啊啊�。�!”

    藤蔓對此置若罔聞,自顧自地足足將軟綿的肉蒂拉到了快有半指長,簡直變得像是要到極限的弦,美人面上都是淚水,挺著胯骨無力地戰(zhàn)栗著,甚至也不敢掙扎了,生怕那肉豆真的被扯掉,然而劇烈的酸痛還是讓他大腿內側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跳動起來。

    斷斷續(xù)續(xù)的哀泣聲中,原本嫩生生的肉塊被用力地拽著拉到徹底變形,緊繃得顏色都淺了些,只要動一下就能讓人有已經被連根扯掉陰蒂的錯覺,柳鶴恐懼地連掙扎都不再敢。

    然而這樣的情況下,那藤妖接著竟然還分出了枝條去撥弄那緊繃到極限的薄肉條,甚至在來來回回地發(fā)白的陰蒂上滑來滑去,還時不時推一推,過度的刺激讓可憐的小少俠無法自控地雙眼翻白,五指在空中抓撓起來,喉結劇烈滾動,張大了嘴卻說不出完整的話,圓張的尿眼都抽搐起來。

    柳鶴只覺得意識模模糊糊、痛苦得度秒如年,也不知道這樣的淫刑到底持續(xù)了多久,他只覺得那脆弱的肉核都幾乎要痛到麻木,擔憂陰蒂已經被玩壞的恐懼和生理上的刺激讓他哭的滿臉是淚,呼吸都是一頓一頓的,幾乎喘不上氣來。

    “呃——!!”足足過了好一會兒,那藤蔓才毫無預兆地一下子松開了拽著陰蒂拉長的藤蔓,那肉條一下子彈回去,打在濕潤晶瑩的肉穴里彈出淫水,柳鶴虛弱地渾身一顫,腿間又是一股淫水失控地噴濺而出。

    被蹂躪過后的陰蒂腫得連兩片大陰唇都包不住它了,顏色變得深紅,表皮摸上去甚至微微發(fā)燙,持續(xù)傳來一跳一跳的酸麻疼痛,像一顆亮晶晶的長型的肉棗一般垂著顫抖,完全看不出原本小巧粉嫩的青澀模樣。

    “呃……不要……”藤蔓在空中晃蕩來晃蕩去,不知道是不是覺得這被玩得變了形狀的陰蒂很有意思,竟是又開始伸著枝條過去,卷起了已經有些受傷的肥大的陰蒂,才剛剛纏繞上去,那極致折人磨的酸麻就讓柳鶴呢喃著無力地雙眼翻白,幾滴液體從尿眼里流了出來。

    恐怖的枝條纏上陰蒂蠕動了幾下,竟是開始悄悄地往表面分泌出了奇怪的淡綠色液體來,那滲透力極強的液體開始往嫩肉里入侵。

    “嗯……哈啊……”柳鶴死死地咬住牙齒,忍受著從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灼燒感,白皙的腳趾繃得僵直,無力反抗地抽搐著,然而很快,他就驚恐地發(fā)現,那種極致的酸麻似乎變得越來越令人難以忍受?

    他無助地攥緊了拳頭想要低頭去看,卻發(fā)現藤蔓禁錮住自己的姿勢發(fā)生了微微的改變,此時低頭入眼的只有勃起的肉棒。

    隨著毒液的持續(xù)進入,被拉長了的陰蒂徹底變得腫大不堪,不明的液體充斥了綿軟發(fā)燙的陰蒂,讓它鼓得亮晶晶的,甚至看起來變得像是第二根小肉棒。

    然而看不到歸看不到,感受到的卻一點也不會少,沒過多久,柳鶴的尖叫聲便驟然高昂起來,他驚恐地發(fā)現了自己的陰蒂的確是逐漸發(fā)生了難以言喻的變化。

    那腫大的熟透的陰蒂很快就敏感到了可怕的地步,此時光是一陣不大的風拂過,都讓柳鶴倒吸一口冷氣,兩腿打顫,淫水直流。

    “呀啊啊啊�。。“““。。。�!”一條藤蔓毫無預兆地抽在了腫大的陰蒂表皮上,留下一道白痕,柳鶴失控地翻著白眼瘋狂撲騰起來,幾乎是立刻就被打得高潮了,他不顧一切地扭動著光裸的肉體,痛得又哭又叫,可憐的大陰蒂被藤條反復地抽來打去,甚至逐漸被打出了血痕。

    “呃呀啊啊�。�!放過我……嗚啊�。。�!會死的……啊啊啊�。。�!痛�。。�!”連續(xù)的抽打之下,美人面上的表情已然完全失控,連哀嚎聲都逐漸弱了聲調,真真是被玩得死去活來,淫水狂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在高潮的間隙中,柳鶴暈暈乎乎的腦子一瞬間只覺得此刻不如讓自己被這妖物殺了算了。

    “不……嗚啊��!”抽打了一陣子以后,那藤妖像是還沒有玩夠,接著硬是將敏感了已經不止十倍的軟綿發(fā)燙的陰蒂裹緊了起來,在卷起來的過程中摩擦著剛被各種蹂躪的陰蒂表皮,刺激得柳鶴大張著嘴巴不受控制地直翻白眼,涎水打濕了下頜。

    見陰蒂已經被纏好了,一根頭部較尖的枝條竟是毫無預兆地“欻”地一下,貼著深紅色的表面往肉核里射了一根小木刺進去!

    可憐的肉核被扎得抽搐起來,那異物正正好地完全埋進了這一團敏感脆弱的肉里,甚至一頭還極其精準地抵住了里面的硬籽,不知道有沒有刺進去。

    “嗯啊啊�。。。�!”像是驟然被雷擊中一樣,這一下讓柳鶴渾身痙攣抽搐不止,大張著嘴慘叫起來,弓著腰從松弛的尿眼里漏出了清澈的尿液,過度的刺激讓他甚至連反應都沒做出來,只是翻著白眼終于暈死過去。

    那藤蔓才不管他暈沒暈,直接就著剛插完小刺的情況,上去胡亂地捏著嚴重受傷的陰蒂,不管不顧地將變形發(fā)紫的陰蒂拽著上下左右拉來拉去,直惹得翻著白眼暈過去的人兩腿無意識地直抽搐,兩天長腿被淫水和尿液打得水光淋漓。

    小小的木刺深深地埋在陰蒂里,隨著推揉的動作從內部攪弄刺激敏感到可怕的肉核,遍布敏感神經的的硬籽被持續(xù)地攪刺戳弄,產生著一陣陣幾乎直接刺激神經的恐怖快感。

    “嗚啊啊啊啊�。。 辈艣]搓幾下,就硬是痛得美人張大嘴巴涎水直流,整個人弓得像一把弓,從逃避現實的昏睡中哀叫著醒了過來,胡亂求饒起來,腳背繃得青筋暴起,淫水大股大股地直流到腳踝。

    “呃——啊啊啊�。。∥視桨“。�!要死了——不�。璋“““。�!求求你、爛了呀啊啊啊��!”

    肥軟的陰蒂顫抖著被抓著揉來扯去,藤蔓將美人凄厲的慘叫盡收耳底,又毫無預兆地將腫大的陰蒂全數包裹起來用力一擠,使得里面的木刺被帶動著,徹底扎進了圓鼓鼓的幾乎是一團神經的硬籽里,只差一點便將它穿透!

    “嗬呃——�。。 绷Q雙眼翻白渾身瘋了一樣撲騰顫抖起來,烏黑的發(fā)絲被打濕了凌亂地黏在臉上,舌頭無意識地掛在嘴角,連崩潰的尖叫聲都猛地變了調,幾乎意識渙散。

    觸丨手下,重口預警前后開苞,肏壞掉后玩弄脫垂子宮,蛋飛機杯梗

    藤妖雖說已經能夠化形,但也只是略通人性,其略通的這點里面最強烈的就是一顆好奇心。

    把那陰蒂玩得紅紫變形后,藤妖又注意到了在兩瓣肉穴間那若隱若現的緊致小洞,立刻分心的藤妖毫無留戀地放開被折磨得慘兮兮的陰蒂,放它自己在空氣中無助地顫抖著,運動著藤蔓開始探索起兩瓣陰唇包住的肉谷下方那個神秘的肉洞來。

    柳鶴還在被滅頂的刺激折磨得神志不清,雖然模模糊糊地感受到了藤蔓靠近并碰了碰了自己兩腿間陰穴入口,他瑟縮了一下,也沒有劇烈反抗,整個思緒都是混沌的,只是下意識地收縮起了穴口,咬住下唇嗚咽著。

    那藤蔓精準地在肉屄的入口處摩挲起來,像是在衡量大小,接著開始興奮好奇地往里面伸進去,柔軟緊致的肉穴包裹著入侵的枝條纏弄收縮起來,像是抗拒又像是歡迎,然而往里才剛進沒多久,藤妖就感覺前進的過程中摸到了薄薄的一層肉膜阻礙,疑惑了一瞬后它立刻又試探地更用力地戳了戳。

    “唔嗯!別……癢!”敏感的一層肉膜被藤蔓摸來戳去,那種詭異的感覺直讓美人害怕地顫抖起來,柳鶴終于發(fā)現即使已經身心疲憊至極,但是無論再怎么安慰自己,到了這種時候還是根本沒法坦然接受、或者說不去在意這種事!

    “呃……”他猛地攥緊拳頭,掌心傳來被指甲刺弄的痛感,銀牙緊咬,強忍著讓自己深呼吸平靜,然而不順人意的是自己非但沒有更加冷靜,反而還被下體持續(xù)摩挲動作帶來的酥麻酸癢刺激得連呼吸都斷斷續(xù)續(xù)。

    那藤蔓在那一層肉膜上摸來摸去,還伸進了肉膜中間的小洞里,從內側刮擦那層肉膜,難以忍受的感官刺激與即將被開苞的屈辱感讓他撐了一會兒,還是頗為崩潰,驚恐地左右搖頭,淚水往下直掉,用顫抖的哭腔哀哀乞求道:“不要……嗚嗚……好難受……放過我吧嗚嗚嗚……不要插進去……”

    小少莊主這處肉穴雖發(fā)育得也不錯,但是本來就是一生不可能用上的,作為四大勢力之一也是底蘊最深厚的霜月山莊的少主,甫一出生,父母知道他的特殊情況后,也曾短暫想過再要其他孩子,然而在母親的強烈反對后,父親也甚覺自己不配為人父,不再有任何想法,從小作為眾人眼中的下一任莊主、武學天才,他自己也非常清楚這一點。

    自己的特殊之處,柳鶴雖知道隱私不可為外人道,但也沒多在乎,知道歸知道,在自我認知方面,他完全是男性身份,只是多了一處秘密罷了,又因從未來過月事,小少主自然而然以為一輩子用不上這個多出來的器官。

    然而,此時此刻柳鶴卻不得不痛苦地面對自己從來想不到的場景,無力且深刻地明白自己很快就要被妖物開苞的事實,蠕動的藤蔓已經將陰莖和陰蒂玩得變形,然而對方卻沒有一點停止的意思。

    前二十年的認知被推翻,實在是難耐又恥辱,柳鶴只覺得難以忍受,晃動著胯骨想往后縮動掙扎,撲騰的過程中那青紫肥大的陰蒂又意外地刮蹭到了空中藤條,頓時令人酸麻得大腿都僵直了,顫抖的呻吟聲驟然高昂,張著腿腳尖繃直著全身戰(zhàn)栗起來。

    那藤蔓在緊致溫熱的肉穴里摸了幾下以后,很快就變得亮晶晶的,表面沾滿了淫液,也不知怎么回事,那口陰竅突然毫無預兆地愈發(fā)瘙癢起來,似乎在渴望著什么東西將它插入填滿解癢似的,越來越清晰的奇怪感覺讓柳鶴忍不住想夾緊雙腿,腳趾難耐地蜷起又張開,羞恥得雙頰緋紅。

    然而無論他心里如何是想的,體內的藤蔓卻突然蠕動起來,無力反抗的俊美青年就在凄厲的尖叫中被粗大的藤蔓干脆地捅破了那層脆弱的處子膜,絲絲血液裹挾著淫水,被稀釋后從撐得圓溜鼓脹的粉白陰唇與藤蔓縫隙間流了出來。

    常年練武的人一般疼痛閾值都更高,因此柳鶴其實倒沒感覺特別疼痛,但是那種仿佛穿過了什么的觸感卻是分外清晰,小小的肉腔被藤蔓塞的滿滿當當,那口肉穴卻自作主張地纏綿收縮起入侵者來,竟像是歡迎似的,強烈的屈辱感讓他大腦一片空白,失控地悶聲吮泣,那藤蔓竟也乖乖不動等他緩過來。

    過了一會兒,柳鶴抽噎著低頭去地看著下體插著的藤蔓,難以想象的紫黑色粗條插在自己的腿間,他喉結上下滾動著,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不知做何反應,就在他呆愣的時候,體內捅破了那層肉膜的藤蔓開始逐漸加速地在陰道中開始抽插肏干。

    “啊啊�。�!”美人感受著體內讓人毛骨悚然的蠕動感,柔軟溫韌的肉腔被填滿,那藤蔓靈活地在緊致狹窄的屄腔里進進出出,敏感的肉壁被粗暴地肏弄起來,傳出一陣陣詭異的酥麻快感。

    柳鶴半瞇著眼睛,脖頸后仰,張著嘴泄出一陣陣呻吟,細碎的光斑打在潮紅的面頰上,他迷迷糊糊間突然無比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現在就在這幕天席地的野外樹林里,像一個淫蕩的妓子一般被一只野蠻的妖物隨意踐踏玩弄,思至此,他不由得渾身戰(zhàn)栗起來,簡直屈辱得要死,只恨這妖物為何不給自己一個痛快。

    然而更惱人的是,自己這具不爭氣的身體卻很奇怪地、竟是在粗暴的肏干中越插越多水,甚至漸漸在肏弄的動作進出中都有了噗嗤的水聲,那抽搐著包裹著進進出出的藤蔓的肉穴口甚至都被摩擦出了白沫,細細的汗珠掛在白皙矯健的光潔肉體,隨著主人的晃動掙扎時�;�。

    隨著越來越高速的肏弄,柳鶴連呻吟聲都被撞的破碎,不知為何甚至逐漸有了一陣陣詭異的舒爽感,肉穴不由自主地、更加熱情地纏著體內的藤蔓蠕動起來,感受著這種愈加強烈的身體反應,柳鶴硬是停止了迷亂的呻吟,用力地死死咬住下唇,泛著水光的面頰全是難耐的潮紅,忍住不愿露出一點跡象,只是偶爾泄出短促的滿是鼻音的呻吟。

    藤妖也發(fā)現了他越來越安靜,感受著肉穴里那從小小的子宮口泉涌般不斷流出的淫液,突然開始悄悄地繼續(xù)往里深入,仿佛是想探尋最深處的秘密,那藤蔓仿佛能夠視物一樣,很快靠近了深處一圈抽搐的軟肉,毫無預兆地對著那圓嘟嘟凸起不輕不重地頂了頂。

    “嗯……啊啊啊��!”一陣驚人的酸麻從身體深處傳來,柳鶴雙目圓睜,頓時再也冷靜不住,茫然地張大嘴巴尖叫一聲,雪白的肉體抖如篩糠。

    靈活的藤蔓開始持續(xù)地繞著圓嘟嘟的肉環(huán)轉著圈圈摩挲,甚至還時不時戳戳緊閉的凹陷小口處的嫩肉,埋了一段小頭進去摳鉆,柳鶴失神地張大嘴巴,小腿在空中胡亂地踢蹬起來,本來就已經被抽插的瀕臨高潮的肉穴在這可怕的刺激下,內壁立刻劇烈地收縮蠕動起來,一股淫水從子宮里射出來,全數地澆在到了堵在肉眼附近的藤蔓上。

    反應過來被碰到的部位是什么以后,美人強行端著的表情一下子完全破防了,弓起矯健的腰肢,直搖晃著胯骨,驚恐地掙扎喊叫道:“啊啊啊�。〔唬�!住、呃——住手啊啊�。。�!不、這里真的不、不要嗚啊啊�。。�!”

    觸手只當自己聽不見,將蠕動的藤蔓頂端稍微化的尖巧靈活了些,饒有興趣地開始繞著宮口一圈一圈的撫摸起來,用的力氣也越來越大,只在柔韌的表面都戳出一個個小坑,柳鶴無力地雙眼翻白,陣陣戰(zhàn)栗著,連呻吟聲都是顫抖的拖長音。

    可憐的子宮口被戳得直抽搐,小股小股地往外吐出淫液,那藤蔓像是逗弄夠了,突然將枝條卷在那突起肉團的側面,毫無預兆地一下子纏了起來就要往外拽!

    “啊�。�!不要��!會壞掉的嗚嗚嗚——不要啊……”柳鶴又痛又癢,連腰都是酸軟的,驚懼交加,被這一下扯得得眼淚狂飆,驚恐地掙扎尖叫起來。

    見一次那沒有成功,藤蔓也不執(zhí)著,頂端分開了兩根開始戳到晶瑩的小眼處,分相反的方向扒拉著柔韌的肉筋往兩邊扯,美人驚恐得倒吸口冷氣,慘叫聲剛起又被涎水嗆的咳嗽起來,他劇烈地掙扎著,哀聲乞求對方停下這種可怕的折磨,結果還是在斷續(xù)的慘叫中被硬是拉扯開了子宮口,緊閉的肉眼被拉成一字型。

    接著兩根藤蔓的中間又裂生出一條藤蔓,目標明確地從被扯開的小口一下子直直插進子宮頸,開始蠕動著往里面鉆,柳鶴失控地張圓了嘴巴,飽滿的肉臀劇烈抖動,晃動著小腿在空氣中亂踢,淫水被攪得飛濺,子宮口在被鉆弄的極致酸麻讓他慘叫著抽搐起來。

    “嗚啊啊�。。�!不要進去!!好酸、不!!放過我、呃啊啊啊�。�!什么東西——”那藤蔓硬是蠕動著鉆開了敏感緊致至極的宮頸肉,延伸進到小小的肉袋里面以后,竟是開始以鉆進來的這一枝作為主干,又飛速地裂變了幾條靈活的小藤蔓,開始各自晃來晃去地在宮腔內肆虐,小小的肉袋里面全是被異物堵住、流也不出去的水液,積存在宮腔里的淫水被攪撥地晃蕩,真正讓這器官變得像一個供以玩樂的肉水袋。

    “嗬呃——�。�!不、呃、住手啊啊�。。�!會死的、咿呀�。�!”藤蔓在肉宮里了一會兒,猶覺不夠,又將枝條蠕動著變粗了些,開始褻玩摩挲劃拉起子宮內壁,還有調皮的枝條對著柔軟的薄壁拍打起來,脆弱嬌貴的子宮被從內部直接刺激,美人崩潰地翻著白眼,連叫都叫不出來了,軟紅的舌頭掛在張開的嘴角,兩條長腿挺得幾乎抽筋。

    與此同時,被流淌的淫水打得濕漉漉的后穴處也靠近了一根好奇的粗藤蔓,它在粉嫩的菊穴處停留了一會兒,像是在觀察穴口隨著被刺激子宮而收縮抽搐的模樣,接著毫無預兆地一下子插了進去,柳鶴只覺得后穴傳來一陣劇痛,反應過來自己的后穴竟是也被當做用于奸淫的器官,頓時崩潰得美眸圓瞪,在前后夾擊之下難耐地大哭起來。

    那插入的粗大的藤蔓里不像陰莖肏干那般直出直入,而是在里面膨脹蠕動,動來動去,讓美人毛骨悚然,身體不受控制地感到快感與刺激時又害怕到極致,突然它猛地擦過一塊略硬的肉塊,惹得滿臉是淚的柳鶴茫然地高聲呻吟出聲,身前那勃起的肉棒抽搐著從變得圓張的馬眼洞里流出了些許前列腺液。

    與前面持續(xù)運動著的藤蔓一樣,后方的觸手也在肛門里進進出出地肏弄,甚至還無師自通地回頭繼續(xù)去摁壓著剛才擦過時美人突然抽搐的地方,那里是柳鶴的前列腺,他在前列腺的位置從藤蔓表面長出了一個略硬質的凸角,然后竟是用這個開始摩擦按摩起前列腺來!

    “呃啊啊啊啊�。。。∵�、不、哈啊�。∏竽惆“““。�!太、太過呃——”一陣陣可怕的快感吞吃著理智,柳鶴翻著白眼,只能發(fā)出毫無意義的破碎泣音,自己的子宮,前列腺,甚至陰蒂也開始重新被包著揉捏,三者同時帶來滅頂的快感與刺激,但他也只能尖叫著隨著插入的動作渾身痙攣,又是蹬腿又是手指在空中掙扎抓撓,朱唇圓張,阻止也阻止不了了,就這么被被粗大的藤蔓雙洞齊開,架在空中各種刺激凌虐。

    美人被玩得幾乎神智飛天,仿佛在這幕天席地的林間硬生生被肏成了被快感俘虜的小獸,只知道翻著白眼哀哀地呻吟,吐出語不成句的、甚至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什么的淫言浪語,渾身透著淫靡的肉粉色,被玩得幾乎潰不成軍,那副失控的淫蕩景象令人嘆為觀止,很快柳鶴就在多重快感疊加之下迎來了滅頂高潮,白濁的精液從被搞松了的馬眼里噴射出來,掛在了藤蔓上,見狀,藤妖像是被提醒了什么。

    “呃……要死了、哈啊啊啊啊�。。�!什么、呃——”柳鶴無力地呻吟著,只覺得體內的藤蔓蠕動起來,接著竟是模仿射精的狀態(tài),毫無預兆地模仿著射精,射出了大量的滾燙汁液,更要命的還是兩口穴一起被射,刺激得那已經被擴張得漏尿的女性尿道猛地射出一大股尿液,柳鶴無力地翻著白眼,幾乎錯覺那射入的液體已經多到在頂在喉嚨處了,整個人都是呼吸聲都是微弱的。

    射完以后,美人那原本平坦緊致的白皙小腹都變得微鼓,那藤妖思維簡單,自覺射精后算是肏完了,不管不顧地就打算要直接抽出去,絲毫不考慮子宮里有一團裂生后糾結而成的藤蔓正死死地將小小的肉腔撐得圓鼓,硬是要拖出去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呀啊啊啊�。。。�!不�。�!”藤妖硬往外用力地剛拽了一下,雖然沒有成功退出來,但那種直擊靈魂的刺激讓柳鶴登時表情失控地就尖叫起來,眼淚狂飆,完全崩潰地地撲騰起來,拼命收縮著含住藤蔓陰道,大聲哭叫起來:“不要�。。““““。�!會、會壞的,不要把、呃啊啊啊啊��!不要拽了、啊啊啊�。�!”

    藤妖連續(xù)抽了幾下都沒有成功,便又覺得是不是太粗了出不來,它沒什么太多的思考能力,簡單地想了想,又覺得會不會人形沒那么大坨,一旦產生了一樣的想法,他就開始立刻去做。

    于是這妖物就保持著這么玩弄柳鶴的狀態(tài),直接就地化作人形了,那塞在子宮里的一團藤蔓化作拳頭,繼續(xù)埋在小小的子宮里,子宮頸里塞著的指節(jié)寬的藤蔓突然變成了手腕,宮口柔韌的肉筋猛地被撐大了一圈。

    “啊啊�。。。�!”柳鶴凄厲地慘叫一聲,猛地雙眼翻白,那圈圓潤的肉環(huán)徹底被撐到極限,緊繃的發(fā)白到了只要稍微摸一摸就能刺激得人尖叫著失禁的地步,怕是就算是待會兒將手拔掉,也只會軟軟的張著嘴了。

    藤妖的人形看起來是十六七歲的少年模樣,身材略顯瘦弱,化成人形后發(fā)現藤蔓和拳頭的皮膚所感受到的包裹觸感還不一樣,藤妖驚訝地歪歪頭,像是感覺很有意思,竟是就這么開始把子宮當作肉手套一樣,轉動著拳頭在子宮里運動起來,用關節(jié)的凸起去摩擦嬌嫩敏感至極的內壁。

    攥起來的拳頭即使沒有普通成年男性的粗大,但對嬌嫩柔軟的子宮而言也已經是恐怖的入侵物了,小小的子宮被撐得貼合在拳頭表面,柔軟的肉壁變成了不規(guī)則的形狀,宮口也被轉動的手腕不住刺激著,柳鶴已經叫都叫不出來了,張大嘴巴從喉嚨里發(fā)出嘶聲的慘叫,原本明亮的雙眼都是失焦的,兩條長腿痙攣著伸得筆直。

    那拳頭在柔嫩的育兒器里摸索了一會兒,堅硬的指關節(jié)在敏感嬌嫩的肉壁頂來頂去,像是覺得拳頭不夠一樣,藤蔓甚至還要在脆弱的宮腔里張開拳頭,柳鶴絕望地抽搐起來,用語不成句的泣音求饒,乞求對方停下這種可怕的擴張。

    “不、求啊啊啊�。。∵馈獎e、啊啊啊��!會死的、別動了啊啊啊�。�!放過我嗚嗚嗚��!”

    小小的子宮被逐漸松開的手撐得幾乎要壞掉,幸運的是在手掌打開到一半時,藤妖像是突然想起來自己變人是為了什么,又重新攥了拳頭,動作非常連續(xù)地直接一口氣往外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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