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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啊啊啊��!不要、嗚嗚不……”可憐的小美人此時被操得渾身搖晃著神飛天外,口水都流了出來,他的眼眸上翻,趴著全身都使不上力,嘴里含糊不清地哭叫著要打壞了救命要死了之類無意識的淫言浪語。

    感受著穴腔內(nèi)里在高潮中抽搐得越來越厲害,陸影也開始以更快的頻率開始猛鑿,軟嘟嘟的脂紅軟肉在這樣變態(tài)的針對攻擊之下被打蒙了,越來越張開小口。

    隨著一個醞釀了力氣退出到陰道口,又重重狠鑿進去的貫穿,那圈宮口肉環(huán)也徹底被龜頭鑿開擠了進去!緊致的肉筋貝生生撐成龜頭的大小,與陰道等寬,連顏色都淺了些,像是到了極限的皮筋一樣噴著水抽搐不止!

    “嗬啊啊啊��!呃——”柳鶴在這一瞬間崩潰嘶聲慘叫出了聲,他的表情都控制不住地扭曲了,意識像是重重吃了一記猛錘,直接陷入一片空白什么也無法再想,嬌貴的肉壺抽搐著不斷分泌淫水,已經(jīng)不再有任何保護自己的能力,被撐到極限的子宮口酸脹至極,幾乎讓柳鶴在迷迷糊糊中甚至有一種從此就廢掉再也合不上了的恐怖錯覺。

    粗大的肉乘勝追擊動作不停,再度狠狠的插入,貫穿宮頸管深深插進了子宮內(nèi)口!

    柳鶴這會兒已經(jīng)徹底說不出話了,他渾身發(fā)熱地軟趴著,屁股連腿根一同繃緊顫栗不止,兩邊的足尖分開點在地上,用力的幾乎要抽筋,大量的淫水從縫隙里噴進而出,順著雪白的腿根往下流,沿著足尖在地上匯成了一小攤。

    陸影反手拍了那緊繃的雪臀幾下,緊接著毫不留情地再一挺腰,碩大的龜頭進一步深入將軟嫩的小子宮完全填滿了,敏感神經(jīng)遍布的宮腔內(nèi)壁貼在滾燙的肉棒上抽搐不止淫水直流,爆發(fā)出令人震顫的酸麻!

    “嗬呃……哈啊……”柳鶴已經(jīng)思考不了任何事情,他崩潰地猛然仰起頭,接著又瞪圓眼睛掉出淚,低下頭左右哭著搖晃腦袋,額間都貼著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光靠鼻子完全呼吸不過來了,只能像是小動物一樣吐著舌頭喘息。

    身體被大肉棒頂?shù)靡活澮活潛u晃,每一下都連子宮都操進去,柳鶴的意識也在昏昏沉沉的搖晃當中逐漸融化了,雪白的臀波翻滾,指尖都開始點點發(fā)麻,所有的感官都匯聚在股間,敏感的內(nèi)壁被滾燙的龜頭碾盡每一寸,漾開驚人而滾燙的詭異酸麻。

    可憐的小肉壺在數(shù)不清次數(shù)的狠狠到底的貫穿當中劇烈抽搐起來,它完全承受不住,只能可憐兮兮地貼在龜頭上變成龜頭的形狀,活像天生就是一只按摩陰莖的肉套,隨著暴力的肏干不斷變形,幾乎每時每秒都有一種要被干壞掉了的感覺。

    柳鶴崩潰的搖著頭,從嘴里發(fā)出自己也沒有意識的含糊呻吟浪叫,軟綿綿地在狂風暴雨般的快感中無助搖晃,側(cè)趴著的臉頰都已經(jīng)被涎水打濕了,沒一會兒就胡亂踢動起小腿,又翻著白眼高潮了!

    大量的淫水沖刷在龜頭上,又因為子宮口都被堵了流不出去,只能在連噴帶濺地往外擠出去,更多是留在子宮內(nèi),將嬌嫩的肉壺徹底變成一個讓肉棒隨意搗弄的溫軟水袋。

    就在柳鶴被操得神飛天外臀波翻滾,奶包也搖晃蹭球面,暈乎乎只知道趴在那軟球上嗚啊浪叫時,一只小動物也不知怎么從叢林里走了出來。

    那是一只小鹿。

    奇怪的是它也不怕人,就這么步履輕快地向柳鶴跳躍靠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動物。

    不僅不怕人,這頭小鹿睜著圓滾滾的眼睛,靠過來就擠到柳鶴腰間,先是用鼻子頂了頂他和身下大球之間沒有貼合的位置,接著開始仰著頭,伸出舌頭來來回回舔他的肚臍。

    柳鶴在迷迷糊糊的快感轟炸當中也沒反應過來,是漸漸才覺得肚子有些涼還癢癢的,他疑惑得要命,艱難打起精神眼中含淚往那個:Dμ∩位置望過去,就看到這么一副有些奇怪的畫面,一時簡直又懵又震驚。

    這小家伙……啊?在干什么啊……

    他想開口讓這個小動物離開,可是又沒有力氣說清晰的話,張開嘴冒出來的都是喘息,說話不成又想伸手去試著輕推驅(qū)趕,可是抬了抬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會兒根本連用手肘把自己撐直起身來的力氣也沒有,身體被頂?shù)脫u搖晃晃,奶包在球面上蹭,連手指尖都爽得酸麻到抬不起來,更別說是大幅度的動作。

    于是這只有些奇怪的小鹿就也不走了,來來回回直舔著他肚臍和腰腹處的皮肉,那涼涼小小的舌頭刷來刷去,帶起奇異清晰的癢,但是柳鶴也沒有心思再去在意了,因為這個時候陰蒂里被注射進去的小芯片,居然又被控制著開啟了震蕩!

    “呃嗬——什么、啊啊!咯、啊啊�。�!我…呃!嗚嗚啊啊啊……我的陰蒂、停下、呀啊啊——!”在這種清醒的時候被從騷籽內(nèi)部點鑿,恐怖的快感瞬間激得柳鶴咬緊著牙,渾身劇烈抽搐了一下,簡直像是當頭被錘了一記,他的哭叫聲染上了些許凄厲的味道,口水失控地直流,手肘發(fā)著抖拼盡力氣將自己的上身撐了起來,又兩秒都沒撐住就崩潰地猛然砸回去,雙腿不住在空氣中踢蹬,手也又開始迷迷糊糊往下抓墻想要緩解。

    陰蒂酸痛欲裂,幾乎讓人每時每分都在昏昏沉沉的顫栗當中無法緩過半分神,身后那粗大的肉棒還在這種劇烈的收縮當中不停地抽插肏干,脆弱的子宮口被反復的重重捅開撐圓,一張一合地反復變形,被龜頭上的青筋狠狠劃過,這地方到底是承受不住這種暴力,原本緊閉的彈性也隨著幾百下兇狠的肏干被生生弄沒了。

    那脆弱的宮口此時已經(jīng)軟得活像是一泡含著水的肉團,龜頭一頂著要擠進去就顫抖著柔順地張開根本就合不上的入口,被插到變形“咕嘰”冒出水來,抽搐著收縮含吮肉棒,活像是在諂媚地貼上去按摩,已經(jīng)徹底是一點也保護不了脆弱的小子宮了,任由宮腔被碩大的肉棒兇狠地操到變形!

    柳鶴已經(jīng)被這兩處疊加快感沖擊到整個人都暈了,呼吸都有些困難,些許窒息讓快感仿佛被悶在熱爐當中的火,更加可怕而折磨人,極限的感官刺激在寂寞當中被放到最大,他的瞳孔輕微渙散,口水直流含糊不清地咬著自己的舌尖嗚嗚亂叫,白皙的臉頰滿是潮紅。

    上半身的衣服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了,裸露出的雪白肉體正控制不住地被頂?shù)角昂髶u晃,陽光照射著連軟軟的絨毛都被鍍上金色,白皙的皮膚被照的有些光感,晶瑩的汗珠從額間滾落,柳鶴此時已經(jīng)是滿臉的淫態(tài),軟軟的小舌頭都根本都收不回嘴巴里,眼眸逐漸上翻,一副整個人都被刺激到了崩潰邊緣的模樣,又可憐又色情得要命。

    雪白的小腹被每一次都插進子宮底部的肉棒頂?shù)讲粩喙钠鹕榈男」陌�,肉棗般的陰蒂在空氣中飛速地震蕩著,幾乎能夠看得見殘影,無法觀察到的內(nèi)里,驚人的酸痛隨著那飛速強里震顫的小芯片擊打在密集的敏感神經(jīng)上,活像是往暴雨中翻騰的海面接二連三砸下了巨石,掀起滔天的快感巨浪,完全是讓人承受不住的地步!

    “嗚啊啊——��!”柳鶴所有清醒的意識已經(jīng)在快感的海洋當中湮滅,他被強行分開的腿根抽搐起來,踏下腰屁股無意識向后向上撅起,幾乎要被這種恐怖的快點折磨瘋了,哭聲聽起來有些凄厲。

    宮腔內(nèi)里汁水淋漓,軟嫩的小子宮可憐兮兮地抽搐著被龜頭一次次暴力頂?shù)阶钌钐�,從嬌嫩的小倒梨形變成龜頭的形狀,詭異的快感很快又爬升到了決堤的邊緣。

    柳鶴的太陽穴都難受到突突直跳,他已經(jīng)完全失神了,迷迷糊糊之中只覺得身體里的每一處都在冒著詭異的熱火,搖晃的視線莫名昏昏暗暗起來,身體輕而飄蕩,又開始聽不清耳邊的聲音,破碎的意識偶爾在腦內(nèi)閃過,長腿控制不住地痙攣發(fā)抖起來,足尖勾起。

    那嬌貴的肉壺已經(jīng)柔順到只會抽搐中直流水不停地按摩龜頭了,仿佛這天生就是一只軟軟的按摩器,合該埋在壁尻主人的身體最深處,周到地服務著陌生的路人。

    陸影雙手緊緊的抓住柳鶴的腰胯處,狠狠塞到最深入的同時讓他一點也不能扭腰動屁股,再怎么崩潰也只能伸直腿在地上亂踩踢劃。

    耳邊的慘聲呻吟愈發(fā)高昂,感受著陰道和子宮都又有些控制不住地有些規(guī)律收縮,他也趁著這個時機乘勝追擊,挺腰極其用力地往前一貫!

    “呀啊啊啊——�。 笨蓱z的小子宮被頂?shù)姆路鹪谶@一刻都壞掉了,柳鶴崩潰地翻起白眼,一瞬間控制不住地哆嗦著張開嘴尖叫出了聲,然而下一秒,有力的精液也同時猛然射出,狠狠打在了敏感的子宮內(nèi)壁上,直刺激得那敏感嬌嫩的軟肉流著水抽搐起來!

    小小的肉壺容量光是吃個龜頭就已經(jīng)極限了,這下幾乎是在兩秒以內(nèi)就被撐得滿滿當當鼓了起來,酸脹得要命,吃不下的白濁順著陰道流到交合處,咕嘰咕嘰地從縫隙里擠出來往下滴。

    “咯、呃啊啊……太多了、嗚呃——”柳鶴的意識一片空白,失控的眼淚早就已經(jīng)流了一臉,還沒有從剛才眼眸上翻的狀態(tài)中恢復過來,又控制不住地吐著舌尖流出了口水,已經(jīng)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他的腳趾張開,雪白的軀體在空氣中搖晃顫抖著,縮著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反應,繃緊屁股,雪白的長腿猛然在地上蹬直,手指死死地陷進自己趴著的大球面上,直接被這一下射得自己也射精了!

    然而這還遠遠沒有結(jié)束,滅頂?shù)母叱辈艅傋屗拇竽X陷入了宕機,然而很快一種滾燙的灼熱感又生生將柳鶴從失神當中喚醒,他足足發(fā)著抖呆了兩秒,才在表情當中意識到那是什么。

    這個人居然在往他的……他的那里面……啊啊�。。�!

    “不要��!停唔、�!““。�!好燙、滾啊啊�。。 绷Q這么一路撅著屁股卡在墻洞里被狠操過來,本身就已經(jīng)忍得非常崩潰,這會兒感受到現(xiàn)在自己居然被陌生人往子宮里尿尿,直接在渾身發(fā)抖的滾燙顫栗當中崩潰得表情都呆滯了。他完全無法接受,死死地咬著牙,屈辱崩潰得大腦都一片空白。

    那種地方是……不可以這樣的……不可以用來尿尿的啊……

    “不要——嗚嗚嗚……啊啊啊��!”所有的思緒都要糾成一團,柳鶴崩潰得用力踢動小腿要掙扎,卻只是被扣緊腰肢,用肉棒在充斥尿液的子宮里頂了頂,羞恥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撲欻欻往下滾落,完全無法接受這個被別人在野外抓著屁股往珍貴的子宮里尿尿,或者說被當肉便器一樣使用的事實。

    極致的羞恥感沖碎了柳鶴,他抓著球面的手用力得發(fā)白,然而卻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被燙出來的渾身發(fā)抖與崩潰的嗚咽呻吟。

    而且那尿液的量實在是又燙又多,沒過多久柳鶴很快就無暇再去想那么多了,他的表情皺成一團,瞇著眼睛,嘴巴張開,被燙得整個人的意識空白,混沌的大腦逐漸只能瘋狂地重復著一個警告——裝不下了。

    他的小腹被尿液撐起了色情的弧度,子宮會被撐壞掉的恐慌這一瞬間洶涌起來,再想到那身后那個家伙連是不是人也不清楚,更別說去知道他到底要尿多少!

    這下柳鶴徹底崩潰了,他前所未有地劇烈掙扎起來,扭動屁股,用力抬起自己的小腿往后亂踢,不顧一切要把身后那個人踢開,讓骯臟的肉棒從自己的身體抽出去。

    見這樣起不了效果,子宮已經(jīng)又被撐大了一圈,一肚子滿滿都是滾燙的尿,柳鶴只能流著眼淚轉(zhuǎn)換了方法,強打著精神在崩潰的呻吟之中擠出一些破碎的慘叫求饒話語來。

    “嗚……求求你、嗚嗚嗚——裝不…啊啊�。。〕�、出去呀啊啊啊——��!”

    然而不管是示弱的求饒呻吟還是劇烈的掙扎都一點作用也沒有,那惡劣的施虐者甚至還進一步把柳鶴的身體往自己的方位重重扯了扯,龜頭在盛滿尿水的子宮里再狠狠一插,頂?shù)淖訉m內(nèi)壁都變了形,讓那肉壺把自己吃得更深,一大股尿液被擠了出來,順著圓滾滾的交合處縫隙飛濺!

    可憐的小美人就這么被卡在墻里,撅著屁股讓這個陌生人把尿液都撒在軟沃的身體深處,骯臟的液體燙遍每一寸敏感而嬌嫩至極的子宮內(nèi)壁,幾乎要將這本來只有雞蛋大小的肉袋撐成原來的幾倍大,膨脹到了隨時都有一種要被撐爆的感覺!

    被人把子宮當作尿壺用,柳鶴在徹底宕機的混沌當中已經(jīng)崩潰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著什么了,只是瘋狂渾身發(fā)抖搖頭,凄聲哭叫起來:“啊啊�。�!破掉了、別尿了…啊啊��!我呃——!退、啊啊!退賽——嗚啊啊�。。 �

    可是也不知道為什么,就算已經(jīng)柳鶴到了這樣很明顯是在認輸了的情況,退賽兩個字都喊出來了,比賽卻沒有立刻停止。

    煎熬下的時間被拉到無限長,那恐怖的骯臟而滾燙的液體就像是永無止境,不停往子宮里注入,任柳鶴怎么撲騰尖哭著掙扎也沒有用,到后面他甚至連叫的聲音也沒有了,只知道張著嘴流出口水,就這么翻著白眼,在發(fā)抖中被肚子里的尿液燙得滿臉都是淚,大腦一片空白。

    陸影全程不為所動,就這么抓著那狂抖的屁股,挺腰深深捅在抽搐不止的肉壺里放著尿,直到壁尻被弄得的掙扎都弱下來,也叫不出什么話了,才停下動作了,慢慢把肉棒從被玩得連子宮口也合不上的小逼里往外抽出來。

    他退出來動作也不干脆,退到一半后還很惡劣地重新再往前頂,將自己的龜頭再就已經(jīng)軟軟松松合不上的子宮口上蹭動著擦了一會兒,碰得那團軟肉不斷小幅度位移,就像是在感謝便器的款待一般。

    被操得一片狼藉的股間失去了堵塞物,大量的尿水和其中混雜著的淫水瞬間隨之像是泉涌一般噴了出來,淅淅瀝瀝灑了一地,那雙雪白的長腿上都掛滿了尿液,流到足尖往地上滴,淫靡得不可思議。

    這種仿佛在用子宮排泄的羞恥感讓柳鶴又忍不住哭了,他這會兒也哭不出聲,只能閉著眼睛掉眼淚,發(fā)出無力的哼哼,睫毛被迅速洇出的淚珠打濕成一簇一簇的,恨不得自己這時候再次暈死過去。

    也是此時,久違的電子音才終于再次響起。

    【二號選手已被捕捉,賽場現(xiàn)余一名選手,請二號選手接收比賽情況復盤。】

    然而柳鶴早就已經(jīng)不在意這些了,他仍然閉著眼睛,濕潤的唇瓣微微張開喘氣,頭發(fā)凌亂,臉頰潮紅,只想快點出去休息或者是恢復身體。

    就在一聲收到消息的提示音后,柳鶴的比賽結(jié)束。

    他只感覺身體似乎重了一重,接著所有狀態(tài)都被瞬間清空,再次睜開眼睛時,自己也已經(jīng)不在那個奇怪的叢林河邊了,而是又到了中場休息的地方。

    這會兒再次踩在人聲鼎沸的明亮廳內(nèi),也沒有變態(tài)的感官刺激時刻侵襲,柳鶴甚至有些恍惚,他心不在焉的胡思亂想起來,整個人都有一些不真實的輕飄飄感覺,走在地上腳步也是虛浮的。

    走了幾步,他的手下意識摸上自己的小腹,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動作以后,表情微妙了一瞬。

    總覺得里邊還燙燙的發(fā)著熱,又酸又脹,走起路來都有一些奇怪,好像……好像還存著尿水一樣。

    想到這一點,柳鶴簡直有些抓狂,他狠狠左右搖頭甩開這可怕的想法,耳朵晃得拍在臉頰上,接著抬頭在人群里搜尋了兩秒找到陸影。

    見到熟悉的人,柳鶴趕緊快步小跑過去,一撲埋到陸影懷里,也不出聲。

    “怎么了?” 陸影低頭問他,手上摸著柳鶴的腦袋安慰,表情非常無辜,讓人完全無法想象剛才他都干了什么事。

    這問題瞬間又勾起了些許記憶,柳鶴在自己的管理員懷里搖頭,耳朵和頭發(fā)都被蹭得凌亂,抿著嘴巴目光微妙,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顯然很是心有余悸。

    接著,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咦……你又問我怎么了,剛才,剛才你沒有在看比賽嗎?”

    陸影一臉無辜地低頭看著他否認道:“看是看了了的,不過是只看了前半段,后面突然來了一些事,我就緊急在等候廳里面處理了一會,處理完差不多就叫比賽結(jié)束了,是我錯過了什么嗎?”

    “哦這樣啊——沒錯過什么。”柳鶴說話的尾音拉得慢吞吞,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聽了這回答,他也說不上來自己是什么感覺,有些惱怒對方?jīng)]有按照他說的那么在外面盯著看自己,說到做不到,但也莫名其妙地有一點點說不出來的小慶幸……

    問問剛才那句后,陸影也沒有再接著問了,他一直在摸著柳鶴頭發(fā)微卷的腦袋,像是很喜歡這樣的動作,又捏著白色的羊耳朵尖在指尖輕摩挲,隨口提起其他的話題:“下一場比賽好像推遲了呢,聽說是因為一些技術(shù)上的緣故,那不如我們現(xiàn)在先去吃個晚飯再回來看?”

    他的表情非常真摯,看著柳鶴疑惑的抬眸,又補充一句:“一會兒如果你想退賽的話,我們也可以在吃飯的時候詳細聊聊。”

    “嗯……”感覺被猜到了心思,柳鶴委屈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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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這幾句話以后,兩人便直接離開賽場去吃飯了,吃完飯時間還挺早,柳鶴說想要回家休息。

    兩場比賽都是在上午結(jié)束的,本來要在下午舉行的“第三天”比賽順延到晚上,中間多出來一大段充裕的空閑時間,陸影自然是點頭答應。

    回到家再次飛撲回自己的小床上,柳鶴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嘆音。

    他閉著眼睛趴了一會兒,很快又把上午的事從心頭上卸掉了,有些昏昏欲睡。

    這時,陸影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想法,又走到柳鶴身邊坐下,主動挑起話題:“小鶴,我記得剛才吃飯之前,你是不是說想要退賽?”

    “嗯?”柳鶴一愣,眨眨眼開始思考:“是有點這個想法,退賽是需要發(fā)什么申請?還是說要跟主辦方那邊說什么?”

    “都不用�!标懹皳u了搖頭,“直接后面的比賽不去行,不過現(xiàn)在如果退賽的話,因為比賽還沒過半,主動退出所獲得的獎勵會只能拿到13左右。”

    “啊……那我現(xiàn)在拿到多少獎勵了?”

    聽到獎勵的數(shù)字,柳鶴忍不住有些心疼,他的面色猶豫起來,握著自己的手思考了一會兒,多少還是不舍。

    “那要不,要不我再堅持一場吧,第三場比賽完了以后就是過半了,到那個時候再退出也來得及,明天就不過去了�!彼Z氣糾結(jié)道。

    “聽你的�!标懹斑@樣答。

    商量完這么件“大事”,柳鶴順從自己的困意睡了個香香的覺。

    他現(xiàn)在是真的在把全息社區(qū)當做現(xiàn)實過,畢竟登錄也登錄不出去,柳鶴擔心太不真實的情況會讓自己回到現(xiàn)實以后適應不過來,于是在滯留的第二周他就把自己的饑餓感和困感都調(diào)成了正常模式,每天都認認真真吃飯睡覺。

    這一覺足睡了三四個小時,等到被陸影輕輕呼喊著讓起床的時候,柳鶴還迷糊著。

    柔軟的臉頰睡出了些許頭發(fā)的印子,他的臉頰泛紅,也不說話應人,混沌之中覺得今天的一切是在做夢,瞇著眼睛躺了好一會兒才清醒。

    睡醒覺收拾好,兩人卡在比賽差不多開始的半小時之前動身再次來到了比賽大廳的門前。

    看著那上午已經(jīng)見過一次的白色大門,柳鶴忍不住露出有些忐忑的表情,柔軟的毛耳朵彈彈地抖了抖,仰起頭咽了口口水。

    進去賽場的一切流程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兩次,熟門熟路地重新領了自己的編號牌,和陸影揮揮手暫時拜拜后,柳鶴就按著指引來到上午等待的白房子。

    此時雖然還是周六,但是賽程已經(jīng)進入“第三天”,白房子里所有的位置都沒有變,但柳鶴剛一進門發(fā)現(xiàn)這回選手明顯已經(jīng)少了很多。

    懷著好奇,柳鶴又在心里默默數(shù)了數(shù),確定其實都并不夠一半,原來有三十個人,現(xiàn)在只剩下十二個了。

    啊,看來他這個房間里的選手們淘汰率格外高呢……

    *

    進入比賽世界。

    才剛一睜開,眼睛柳鶴就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在一個體育館里,這廳里寬闊明亮,墻壁和地磚都是一片雪白,天花板挑高約莫有七八米,讓他一開始還差點以為自己被傳送回了大廳。

    經(jīng)過上一輪的淘汰,本來是該剩下四個人的,可是這回卻加上柳鶴也總共只有三個人。他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有些不解,但到底也是沒問出什么,只當規(guī)則又變了些。

    “各位好!”

    耳邊傳來聲音,三人扭頭往音源來處一看,發(fā)現(xiàn)他們面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新的主持人投影。

    這回的主持也是個女生,而且說來也巧,居然就是那天在報名處跟柳鶴聊天的工作人員。

    狼耳妹妹顯然也是一眼就認出了柳鶴,在他看過來的時候,還翹起嘴角悄悄眨了眨眼,算做打招呼。

    明明是同一天發(fā)生的事,柳鶴卻莫名覺得好像時隔了很久似的,接到這個小招呼信號的他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是上午的那個女孩,也微笑著向她點了點頭。

    主持人清清嗓子,介紹起來:“各位選手們晚上好,今天我們的小組只會有三個人競爭,所以今天的賽制思路設計也會有些特殊�!�

    她的視線掃過大家,面上笑意吟吟:“這回不再是組內(nèi)的直接競爭,各位待會兒會被傳送到自己的任務目標那里。你們的任務目標是一個仿生人,這個仿生人會認為你們是NPC。也請記住這一點,也是所有一切任務的前提,選手們不可以被NPC們發(fā)現(xiàn)——你們不是仿生人。”

    柳鶴聽得表情嚴肅點頭,心中其實有些懵,覺得怪套娃的,是沒有想到的新花樣。

    “具體的比賽內(nèi)容待會兒會有系統(tǒng)指引,請培訓自己所負責的NPC,通過三個隨機運動項目獲得訓練強度點數(shù),點數(shù)無上限。宣告截止時,三個仿生人會根據(jù)點數(shù)演算出輸贏結(jié)果,你們的名字也和他們競爭所得的名次綁定,如果遺憾獲得第三名,那就只能淘汰了�!�

    三人面面相覷,都有些驚訝,而且那女孩還一直在往下說,她顯然是心細的性子,說完以后又邀請?zhí)釂栴},認認真真為他們解答了許多才離開。

    她后來又說了些話,所表達的大意是由于往后人片,第四、第五天都會將一定范圍的小組融合成至少有5~6個人的比拼進行擇優(yōu)晉級,所以只有今天是人數(shù)最低峰。

    三個人湊在一起根據(jù)剛才那不小的信息量閑聊了幾句,也認真查看起自己的資料來,了解待會兒自己大概會遇到一個什么樣的仿生人。

    柳鶴打開資料,首先便看到項目顯示分別是射擊、擊劍、以及*球。

    其中一個項目含糊沒有說清,而且其他兩個項目后面跟著的具體解釋的括號里也是一串星號,描述非常含糊。

    這……這也要保密嗎……?

    心里有些犯嘀咕,柳鶴只能盡量把看得見的資料都看了,記在心里后才喚起傳送。

    身體一輕后,柳鶴便踩在了鋪著地毯的地面上,一抬頭直接與面前兩個一站一坐的人對視上,直讓他小小地嚇了一跳。

    坐著的人表情倨傲,靠住椅背,用手撐著自己的臉側(cè),看著他的眼光中滿是感興趣。

    在他旁邊站著的,則是一個身材高挑衣著得體的男人,表情和緩一些,卻也在向著他看。

    “……”柳鶴頭皮一緊,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該把手放哪,糾結(jié)幾秒后忐忑地交握在自己的小腹處。

    其實這兩個人當中只有主位上的“少爺”才是真的仿生人,他的管家,不巧,就是又換了個模樣混水摸魚進來玩柳鶴的陸影。

    柳鶴記得自己的設定,但是不確定說什么話會被系統(tǒng)判定為犯規(guī),一時并沒敢出聲,只等這個看起來像是資料所說目標人物的少爺過來跟他講話。

    約莫半分鐘后,那看起來和他差不多大的青年便站起身向他走了過來。

    他只比柳鶴高出一點點,看他眼神中帶著滿滿的打量神色,嘴里顯然不是在和柳鶴對話:“這個,就是你給我找來的仿生人陪練?”

    管家點點頭,聲音低沉而平緩:“是的,這是非常珍貴的特殊定制款型號,智能度高,外貌也格外精致,是優(yōu)中選優(yōu)的產(chǎn)品�!�

    那小少爺眉宇之間泛上滿意之色,伸手過去摸柳鶴軟軟貼在發(fā)間的羊耳朵:“居然還有耳朵和角,有意思,種族上是獸人設定?”

    柳鶴的耳朵敏感,本來看見陌生人伸手來抓,下意識是想躲的,好險才捏著手忍住了,只是尾巴驚得向上翹了翹。

    形勢比人強,衡量一下得失,柳鶴乖乖站在原地任他撫摸,一雙圓圓的杏眼眨巴著望對方,試圖表達自己的無害。

    管家過來講解了一些具體關于這個小陪練的“資料”。

    聽完之后這小少爺應該是感到頗為滿意,因為他也沒有再說話磨嘰,而是轉(zhuǎn)過身邁起步,揮揮手示意柳鶴來。

    柳鶴感到忐忑,亦步亦趨地跟上。

    【項目一,擊劍�!�

    走出房間門的一瞬間,電子音再度響起,提示了柳鶴接下來他要陪練的第一個項目。

    懷著對未知的疑惑,柳鶴愈發(fā)不安,面上卻只能強裝鎮(zhèn)定的表情,走了不久,他就被帶著來到了練習擊劍的地方。

    這屋子明顯比剛才待的那里大上許多,空蕩蕩的沒有什么家具,一眼看過去只能看到有一個長方形的大石臺。

    少爺往里走動,尖頭小粗跟鞋踏在地上,在室內(nèi)發(fā)出脆脆的回響,接近那臺子后,他停了下來。

    柳鶴也跟著停了下來,他乖巧地握著手,見自己和少爺身上都是普通的衣服,便也很自然地等換裝備的指令出現(xiàn)。

    然而一會兒,柳鶴卻只等到了這位少爺投扭頭看過來的疑惑不滿的目光,那視線內(nèi)里的含義簡直有如實質(zhì),是在質(zhì)問他干嘛不動。

    “呃?”見狀,柳鶴也愣了一下,他眨眨眼睛,遲疑地發(fā)問,“少爺,我們是不是……應該要穿什么裝備呢?”

    越說越覺得是這么回事兒,這家伙原來是在等著自己邀請他換衣服啊。

    柳鶴如此想著,又扭過頭去,用手指了指旁邊椅子上放著的擊劍裝備,進一步補充:“是那邊的那兩套嗎?”

    然而那少爺卻面露不虞之色:“不是,誰要換那玩意兒,沒意思,反正今天是練習,又不是正式的比賽,那當然是怎么好玩怎么來啊�!�

    “……?”像是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的回答,柳鶴一時也不知該做何反應,疑惑中無意識抖了抖耳朵,眨著眼睛看向他。

    管家這時候走上一步,手輕按住柳鶴的肩膀:“小先生,跟我到換裝備的地方把,試衣間里有準備好的衣物�!�

    “啊,好的�!边@是在搞什么呢?柳鶴不懂,但他到底也沒再問什么,只應聲點點頭跟了過去。

    這試衣間也在大房間里,管家指引柳鶴走進去后便轉(zhuǎn)身在門口等待,甚至還很貼心地幫他拉上了試衣間的簾子。

    柳鶴半蹲下身,打算從衣柜里要拿出“為他準備”的裝備,然而拿開抽屜手伸出去后卻直接在半空之中頓住了,表情微僵。

    剛才以為只是對方口誤了所以沒有喊裝備,現(xiàn)在看那折起來的好像還真的……只是很普通的衣物……

    不對!柳鶴用力搖搖頭,它們不普通,它們可怕得很吶,布料超級少!

    他猶不死心,屏住呼吸把這些布料抓起來,拎在手里展開細看,面上的表情卻是越看越迷惑震驚,簡直無法想象自己待會兒要穿上這什么衣服……跟人練習擊劍……的模樣……

    “叩叩——”

    試衣間的門突然被禮貌地敲了幾下,柳鶴被嚇得微愣,幾秒后才想起要回應:“呃,怎么了嗎?”

    “少爺剛才吩咐,請不要穿這身以外的任何衣物。”試衣間外管家的聲音依舊平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讓他注意禮儀。

    柳鶴瞠目結(jié)舌,臉頰微微泛起紅暈,整個人都不知該做何反應,半晌后才反應過來自己一直沒有回話,又不得不補充答:“……好的�!�

    他其實根本就不想聽這命令,可是又不能讓這些NPC們發(fā)現(xiàn)他不是仿生人這樣的事實,自己既然是陪伴型的仿生人,那么理論上說是不會對主人有任何異議和不聽話行為的。

    規(guī)則當中最重要的一條猶在耳畔,選手們身份被發(fā)現(xiàn)后,任務分配的NPC會立刻原地停止運行,然后比賽結(jié)束。

    雖然心中對后續(xù)自己還參不參賽這事還有些猶豫,但是自己放棄是一回事兒,被淘汰了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柳鶴是那種只要決定開始就一定要認真的人,他不愿意被淘汰那么快。

    于是……思考了一會兒,柳鶴到底還是還是乖乖硬起頭皮,摸索著把這些布料往自己身上套。

    穿好后,柳鶴站在原地艱難地做了好一會兒心理準備,才敢轉(zhuǎn)身面向鏡子,緩緩將視線從下往上很謹慎慢慢移動打量自己。

    “�。�!”從鏡子里看到的景象卻完全比柳鶴想象的還要淫蕩,他現(xiàn)在這身衣服當、當真是不知道該如何用言語描述!

    上身與其說是衣服,倒不如說是條帶有彈性的軟韌布條,只能勉強遮住乳頭,好在柳鶴的胸本身也就盈盈一握,還能卡得住,只是軟軟白白的兩只奶包被那布條勒的中部微微凹陷,分外色情,讓他總是看著就有一種想伸手去捂住的沖動。

    下身的衣服更是……是兩片長方形的布,寬度不過一掌,是橫著用繩子綁著繞在腰側(cè)的,想來只要稍微一走起來就根本什么都遮不住。

    不過別提走起來了,就連他現(xiàn)在身體僵硬地并腿站著,也依稀能夠看到自己沉睡著的性器好像從布料的覆蓋之下露了出來點點。

    這什么東西啊,跟裸體有什么區(qū)別嗎!還不如不穿呢!啊啊啊——�。�!

    柳鶴在心里瘋狂尖叫,漂亮的臉蛋在幾秒之內(nèi)迅速紅透了,連耳朵被絨毛覆蓋之下的皮膚也泛著粉。

    他的耳朵貼在發(fā)尖發(fā)抖,羞惱到咬著牙五官皺成團,一手護在胸前,另一只手無意識抬起抓住頭上角,完全不想踏出這個試衣間一步。

    然而沒過多久,他就被臉色慍怒的少爺過來親自催了。

    雖然剛才羞憤得直在抱怨這衣服不如不穿,但他哪可能真的不穿衣服就出去見那兩個人,雖說是仿生人。

    紅著臉說不出話的小美人只能硬著頭皮往外走,同時瘋狂在心里和自己重復說外面的都是仿生人,他們是沒有自主意識的,都是假的,給自己拼命做解釋,跨步的幅度都不敢大,但就算是普通的走路動作,都能讓股間的風景若隱若現(xiàn)。

    他慢吞吞地走了幾步,抬眸卻看到那個讓自己做陪練的少爺一點沒什么變化,別說換裝備,人直接連衣服都沒有換,就是剛才的一身,敷衍到不得了。

    少爺雙臂抱在胸前,看了他一眼,心中覺得這小家伙有點好玩,手往旁邊武器槽里隨手一拔,向他扔過來了個什么。

    “啊…”柳鶴嚇得輕呼一聲,下意識接住那一長條的動作,抓在手上打量起來。

    這居然是一把木劍,約莫有手臂那么長,邊緣摸起來手也不痛,雖然還是有棱邊,但大概是沒有什么殺傷力的,像是個精致的道具。

    這、這又是什么東西,怎么看也不是來練習擊劍的東西吧,不給他穿戴擊劍的設備都夠奇怪了,現(xiàn)在用的居然還是這種敷衍的玩具木劍,自己負責的這個仿生人也太隨便了吧……

    柳鶴皺著眉心中感到十分納悶,但他到底也是沒有說什么,只是握緊了那劍柄。

    管家又輕輕拍了拍柳鶴的背,給他介紹今天練習的注意事項。

    柳鶴本來是有些了解擊劍的,可是這回顯然不是什么正經(jīng)擊劍,差別大著呢,他了解的壓根沒有用,不得不認真聽起來。

    據(jù)說他們身上有一些位置,要用手里的劍去攻擊對方身上的那些位置,形式自由,碰到各個位置都會有不同的分數(shù)累加。

    具體數(shù)字需要在練習當中自己發(fā)現(xiàn),最大的兩個得分點是配備了“特殊感應器”的子宮里和陰蒂。

    這、如果他的猜測沒有錯,這個仿生人少爺,應該是沒有這兩個器官的,搞針對啊……而且什么配備東西,他根本沒有任何印象,大概是胡亂添加的文案設定吧。

    柳鶴一時不知道該做出什么表情,內(nèi)心震驚得翻江倒海,咬住下唇強裝鎮(zhèn)定,。

    “裝備”換好比賽規(guī)則也說明完畢,兩人各自從旁邊的臺階走上了那長方形石臺。

    這屋里只有上方有一盞大聚光燈打下,走入光的范圍,周邊立刻變成了無邊的黑暗,搞得柳鶴的心跳都快了不少。

    雙方相對站好,經(jīng)過簡單的打招呼步驟以后便開始“練習”。

    “雖然你很可愛,但主人可不會讓著你哦。”

    柳鶴聽了這話,略不自在地撓撓自己的額前,移開視線不去看他,也沒有應聲。

    少爺頭兩分鐘的時候還是挺正經(jīng)的,他像模像樣地用手里的玩具木劍頂戳,認真與柳鶴對擊。

    但是柳鶴囿于身上這些完全不能稱之為衣服的衣服,做不出任何大點的動作,純純是在被一邊倒地壓著欺負。

    那木劍在他身上不斷收獲戰(zhàn)果,戳到手臂、戳到肚子、戳到大腿,空曠的室內(nèi)只縈繞著不停提示對方加分的電子音。

    這樣的單純欺負沒有堅持過多久,少爺手上的動作花樣就明顯不正經(jīng)起來。

    “加油,認真一點使出全力�!彼哪樕蠋е行┬皭旱奈⑿Γ粫䞍河脛θヅ龅搅Q胸骨的凹陷小窩窩那里,上挑著要弄掉他幾乎只有一條橫的“上衣”,嚇得柳鶴紅著臉捂住自己的奶子,直側(cè)過身體要躲。

    一會兒又把那木劍尖往下探去,去撩開那兩片只不過四指并攏寬度的的布,觸碰自己這小羊陪練的股間隱私處,逼得人又面色驚慌地連連后退。

    “唔……”柳鶴硬著頭皮跟他對抗,被欺負得心中委屈又羞恥,甚至有點想不管身上這些本就蓋不住多少東西的布料,直接認真反擊,可是再轉(zhuǎn)念一想,想仿生人不可以任何對“主人”有攻擊性的行為,到底還是憋屈地沒敢。

    這個木劍雖然說類似于一把玩具沒什么殺傷力,可還是也是很有硬度的實木,被人拿來的戳著自己,說實話是很有些難受的。

    而且少爺逐漸也越來越過分,他一點也沒有把這個當練習,純粹討玩得開心,甚至還側(cè)著劍身去拍上柳鶴軟乎乎的奶包側(cè)面,去戳他的陰莖,惡劣地微笑著,欣賞小美人被弄得變了臉色,抿著嘴想要往旁邊躲的模樣。

    刺痛由于數(shù)據(jù)的設置幾乎都轉(zhuǎn)化為快感,柳鶴的身體本來就敏感,被這么折騰了一會兒,陰莖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逐漸勃起了。

    “唔——”又用力戳到龜頭的一下讓柳鶴刺激得連后退兩步,那丁點布料飄在空氣中根本就已經(jīng)沒法遮蔽了,翹起的肉棒更是仿佛自己掀開了“裙底”似的,讓腿間的景色在趔趄的退步當中完全露了出來,飽滿鼓鼓的小肉縫在蛋蛋的阻礙之下若隱若現(xiàn)。

    少爺臉上的嘴角勾起著,像是玩得起了勁,那木劍尖接下來都是盯準了下三路去,從側(cè)面去戳柳鶴軟乎乎的蛋蛋,要把那阻礙撩開,去看清掩蓋著的器官。

    他知道面前這個小羊仿生人型號很特殊,是雙性,據(jù)說在原本應該是會陰的地方多了一只嬌小的肉逼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樣子呢。

    抱著這樣惡劣的心思,小少爺把柳鶴攻擊得喘息著直往后退,他還覺得不夠,甚至還伸手去把柳鶴系在腰間的兩片長布條扯掉了一片!

    “啊!”柳鶴臉色都變了,驚呼著下意識停在原地用力并腿。

    “不準夾腿!打開!”少爺一邊不滿地向他喝道,一邊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用木劍去戳他的陰莖,甚至還不時用劍面拍打。

    柳鶴的五官皺成一團,吸氣的聲音帶上了可憐巴巴的抽泣感,垂著腦袋猶豫了十幾秒,還是乖乖將自己緊緊并攏著的雙腿放松了。

    那木劍立刻擠開他的蛋蛋往后戳過去,少爺觀察著他的表情,試了幾下便成功地讓那木劍的劍尖被兩片軟乎乎的肉唇夾著陷了進去。

    “��!”敏感的黏膜受到了冰涼的刺激,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輕微的激靈,意識到現(xiàn)在自己是個什么樣的狀態(tài)……張開腿在臺子上被人往逼里用劍戳,柳鶴的臉飛速羞得通紅。

    木劍頂端隱沒在小陪練的腿間,讓少爺看不太清,他便手上開始胡亂用力,左右搖晃起木劍來,敏感的陰蒂很快就被戳得變形往旁邊歪倒。

    “唔嗯——!”敏感的位置被碾壓擠到,下體猛然傳開的一陣酸澀,柳鶴登時就變了臉色,雙腿都忍不住微微發(fā)軟,他瞇了瞇眼睛急促喘了一聲,不舒服地往后連退了兩步,臀根都是繃緊的,拼命忍住才沒有伸手去捂住逼。

    怎么感覺那么、那么……自己進來的時候敏感度被調(diào)的是多少來著?!

    “嗯?怎么剛才還發(fā)抖了,告訴主人,我戳到你哪里了?”少爺像是很喜歡他這樣大的反應,挑著眉明知故問起來。

    見柳鶴走神不應聲,他冷笑一聲,抬腳步上前去,又是一套連貫的動作,先拍打著撥開陰莖和蛋蛋,然后眼疾手快地往小肉縫里滑進去,劍尖擦過菊穴從股縫后方了冒出來!

    “呃�。≥p、輕點主人……”柳鶴一下子就好像騎在劍上了一樣,他忍不住的呻吟著夾緊腿,將木劍含在逼里,難耐地皺緊眉頭吸氣。

    少爺甚至還故意在這個時候手上用力抬高,讓騎在木劍棱邊上的柳鶴不得不難受地微微踮起足尖,雪白的身體顫抖著,左邊的奶頭已經(jīng)從布料遮蓋中露了出來,紅紅的一小顆,挺立在空氣中色情地顫抖著。

    “看你,還再用逼夾著我的劍干什么?”他說著還開始前后推拉搖晃著那木劍,讓陷進肉縫里的東西摩擦起來,將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陰蒂被頂?shù)密浐鹾醴磸妥冃�,在棱邊上刮來刮去�?br />
    “哈啊……主、主人……不要這樣……”柳鶴難受得咬著牙,小腹在這種色情的作弄當中酸酸麻麻地涌上尿意,他的屁股無意識地向后微微撅起,雪白的長腿踩直在地上輕輕發(fā)顫,雙手虛虛浮在那劍的兩側(cè),想要去把它摁下去不太敢,只能可憐兮兮地開始試圖討?zhàn)垺?br />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居然還真起了點效果。

    少爺露出有些憐愛的表情,看著柳鶴精致的臉蛋,一邊問還一邊真把那木劍慢慢往自己的方向抽回來:“很難受?我碰痛你了?”

    “嗯,很不舒服的……主人…要不我們認真比……啊啊�。�!”柳鶴一開始還驚喜地以為他要聽自己的意見了,然而才沒過幾秒,那已經(jīng)看著有水光、磨蹭著敏感的粘膜慢慢退著抽出去的劍在劍尖推到蛋蛋附近的時候,突然又一轉(zhuǎn)攻勢,狠狠往前一下將陰蒂頂?shù)米冃螏缀跻歼M肉里,而且還在不停地用力!

    “別、啊�。�!嗚啊啊�。。 绷Q差點在渾身過電一樣的酸麻的腿軟得跌坐在地上,他既不能反抗又害怕對方會因為程序設置而不知分寸,真的隨便使用蠻力弄壞那里,只能可憐兮兮地卷著尾巴,被用劍頂住陰蒂連連往后退,步履虛浮大腿發(fā)軟,顫抖的手控制不住地要往下伸捂住腿間,卻在半途就立刻被變臉的少爺兇狠地一聲喝住!

    “放手!我剛才不是都說了讓你放開手,都體諒你在用這種木劍了,還要怎么樣��?”

    柳鶴被吼得萬分委屈,他垂著顫抖的睫毛,咬著牙讓自己的手抱在胸前,忍住不往下伸,可是一陣陣強烈的酸麻在那木劍用尖端對著肉豆戳弄的刺激當中直往上竄。

    他趔趔趄趄地怎么退都沒用,都要走到臺子的盡頭了,只能眼中含著淚光呻吟著,不斷側(cè)過自己的身體讓木劍從逼里滑開。

    被這樣躲了一會兒,NPC的表情越來越陰沉,他顯然是被激怒了,瞪了柳鶴一眼,接著用力地揮手打中柳鶴手上的木劍,讓他一下子遠遠飛了出去,砸到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躲什么躲!我問你躲什么躲!” 他的聲音聽起來異常憤怒,“不是被設置好了程序過來幫我練習的嗎?你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吼完他又轉(zhuǎn)頭去看一下旁邊一直站著的管家,語氣狠厲:“你怎么也就在那看著?過來幫我管管啊,我要的是一個聽話的陪練,不準躲的那種!聽話的!”

    “嗯�!惫芗椅⑿χc點頭,不急不緩地走過來開始上手幫忙。

    他的身材比柳鶴高不少,手上的力氣也非常大,和抱不住柳鶴的少爺不一樣,只是看起來毫不費力的一下,就把面色驚慌直往后退的小美人捉到了懷里。

    柳鶴抖動耳朵下意識扭動身體要掙扎,感受到的影管家更是默默加大了力氣禁錮住懷里的人,一只手繞到柳鶴的腋窩下面去環(huán)抱住胸,另外一只手繞到他的膝蓋窩下面,讓小美人雙腿并起被抬高。

    剛才一直若隱若現(xiàn)看不太清的肉逼這會兒也朝天露了出來,一覽無余的模樣,兩瓣粉白的貝肉還緊緊地貼合著輕顫,軟軟的泛著水光,顯然是已經(jīng)在剛才的刺激當中流出了淫水。

    看到這場景,少爺終于消了一點氣,他沖著管家點了點頭,顯然是挺滿意這姿勢調(diào)整:“對,就是要這樣,你記得要給我把他固定好了�!�

    少爺拿著手上的木劍,一步步地靠近面色超級不安的柳鶴,看他那軟乎乎的白色尾巴都嚇得翹起卷成一顆球,心情好得忍不住想要發(fā)笑。

    這小仿生人不僅樣貌長得漂亮,也實在是好玩,欺負起來反應簡直有意思極了。

    柳鶴的腿雖然被抬起來了,但是并沒有分開,他的陰莖抵在自己的小腹上,柔軟的肉貝沒有了任何阻礙,在腿間圓鼓鼓的飽滿鼓起,兩瓣粉白的軟肉緊緊閉合著,看起來分外討人愛憐。

    可少爺顯然不會有多少愛憐之情,他低下頭先是用手去摸了摸柳鶴的臉蛋,接著目光下移,在柳鶴緊張的注視中用木劍去撥開小逼,讓內(nèi)里軟嫩的粉紅色粘膜露出來。

    小小的陰蒂在肉唇的包裹中也冒出了肉尖,已經(jīng)有些興奮地充血了,被木劍一戳就軟乎乎地歪倒。

    酸酸的悶電在小腹竄開,柳鶴的手抓在管家的手臂上,皺眉微微瞇著眼睛,表情像是很難受,咬著下唇呼吸略微急促,在空氣中的腳趾蜷了起來。

    少爺看著他的表情,動作也越來越過分,故意來回弄那敏感的肉塊,將它頂著變形,逐漸在快感之中越來越充血膨脹。

    木劍也不時被移動,在柳鶴害怕的輕顫中戳到濕軟的肉洞處摩擦,作出要往里進的意圖,惹得小陪練高高低低地顫抖呻吟止不住。

    這樣玩了一會兒后,劍尖已經(jīng)濕漉漉的都是水了,柳鶴的股縫也被淌得慢慢濕潤。

    但少爺顯然是覺得這樣還不夠過癮。

    他本來想叫管家繼續(xù)幫自己再把這個陪練仿生人的逼掰開玩,話到嘴邊又想起來對方這會兒沒有空閑的手,開始帶著誘哄的語氣命令起柳鶴來:“聽話好嗎,把你的逼掰開給主人看看�!�

    這指令讓柳鶴愣住了,下意識并沒有動作那么快。

    “動啊,嗯?”小少爺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反手一劍拍到柳鶴的屁股上,拍得雪臀微微抖動,很快泛起淺淺的紅痕。

    柳鶴抓著管家手臂的手緊了些,在少爺俯身過來的壓迫感中快速眨眼,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有些呆的反應讓少爺忍不住扭頭向管家問了起來:“他怎么那么不對勁。你不是說帶回來的這個是珍品?怎么現(xiàn)在我看著是連最基本的聽命令都做不到的樣子�!�

    聞言,柳鶴身體一僵。

    管家語氣悠悠:“嗯,可能智能度到底還是比較高,需要花點心思玩,不過,單純聽話你也不喜歡吧?”

    “他的確是更好玩些。”言之有理,少爺有些納悶地嘀咕。

    不要……我才不好玩……雖說是被解圍了,可聽了這話的柳鶴還是不太高興得起來,他咬著自己的下唇不作聲,眼底泛上些許水光。

    少爺繼續(xù)低頭打量柳鶴。

    柳鶴都不敢看他,他身上這會兒真就跟裸體區(qū)別不大,半遮半掩的一些布料什么也蓋不住,只更加顯得淫蕩。

    見這小陪練低著頭緊盯地板,耳朵嚇得輕抖,被管家勒住的地方雪白腿肉微微鼓起的模樣,他漫不經(jīng)心地想,看起來還挺軟的。

    那表情不安的小可憐模樣,是人看了都會忍不住生出幾分垂憐。

    可少爺也很有自知之明,他才不是人,憐愛之心沒有,只有十倍百倍的興奮,滿腦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把小羊仿生人弄得眼淚嘩嘩哭著直喊救命,淫水精水、甚至是尿水流上一地。

    思考了一會,少爺盯著柳鶴再俯身靠近了些,臉上拉下陰沉的表情,話音中帶著明顯的恐嚇意味:“現(xiàn)在乖乖把逼掰開,不然主人就把這劍捅到里面去了,雖然只是鈍的木劍,但是把子宮口捅開還是不難的,捅進去放電,電得小羊直接尿出來,聽起來很有意思吧?”

    這個人毛病,木劍放什么電啊……變態(tài)的話語一串一串,很是有一套,柳鶴聽得人都傻了,一時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心中害怕又納悶,便只是呆呆地看著他。

    見他不說話,少爺便又是一巴掌抽在他的大腿上,打得柳鶴皺著眉發(fā)出一聲痛呼,雪白的皮肉上浮起紅痕。

    對方眼里的目光越來越不善。

    “我……我聽話……”兩個選擇都不是他喜歡的,但還必須要選一個,柳鶴也想不到自己是這么個陪練法,委屈又無奈,圓圓的杏眼泛起水光,也不往下看,摸索著把手碰到股間,按住自己軟乎乎的陰唇往兩邊扒開,內(nèi)里水潤的肉粉色粘膜暴露在空氣中一覽無余,小陰唇也被扯得微微張開了,肉蒂往外探出頭,下方的入口一縮一縮地顫動著。

    “這才乖嘛�!蹦羌一锫冻隽藧毫拥男θ�,曲起指節(jié)去戳柳鶴柔軟的臉頰,“還有第二步,保持這個動作不許變,你現(xiàn)在空出雙手的食指從兩邊指住自己的陰蒂,快點!”

    柳鶴咬著下唇閉上了眼睛,心中告訴自己他們都是道具人,白皙的指尖聽話地陷進熱熱的肉縫里,摸索著戳上陰蒂,觸感軟彈。

    自己現(xiàn)在的姿勢、加上動作帶來的奇怪感覺,讓他羞得說不出話。

    嫣紅的肉果已經(jīng)充血腫了起來,被兩根手指對著止住,讓人完全無法將視線移開,造成了極色情的視覺沖擊效果。

    那家伙面上的表情更加愉悅了,低下頭好像打招呼一樣用指腹敲著陰蒂,軟軟的小東西被他碰得直抖。

    “哼嗯……”柳鶴被那種細細的酸麻弄得咬緊下唇,他的臉頰紅撲撲的,表情露出些許委屈的神色,只感覺現(xiàn)在也太奇怪。

    少爺好像是真的在認真研究似的,什么動作都用上,一會兒用手去揪著陰蒂拉起來,往旁邊歪倒,伸手指去摩擦露出的根部縫隙,一會兒隔著純?nèi)蝗彳浀娜馄ぴ噲D去捏住陰核,還試著用指尖捏著包皮拉高,想讓里面那格外受不了虐待的小東西露出來讓欺負。

    “唔嗯……哼……呃……”柳鶴的呼吸聲在難以忽視的酸澀快感當中逐漸急促,腳趾蜷起又輕輕張開,瞇著眼睛小口張嘴呼吸,不時發(fā)出一些忍不住的輕聲呻吟。

    小陪練的屁股繃緊著,少爺發(fā)現(xiàn)這一點,他又將手指在陰道口處粘了一些透明而微微粘稠的淫水,全數(shù)抹到肉蒂上,將它變得完全濕潤,又隔著包皮捏住了陰核手指上下飛速摩擦起來,掐著那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小東西,像是刺激迷你肉棒一般擼動!

    “啊啊�。�!”柳鶴的小腿在空氣中猛然抬起,雙手要往下去阻止,卻立刻被攔住,只能表情微微扭曲地繃緊朝天抬起的屁股,仰著頭左右搖晃,任由那手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飛速擼動掐捏,渾身一陣酥麻,呻吟聲都帶上了害怕的哭腔:“好酸、主人、呃啊��!別玩了、啊�。�!”

    聽到這反應,少爺發(fā)出一聲很輕的冷笑:“行啊,我現(xiàn)在就開始好好練劍。”

    說著,他就是快速拿起自己手上的木劍,抓著劍身,讓那尖端的棱角一下子把在高潮邊緣抽動起來的陰蒂極其用力地頂進了敏感的黏膜里,用力到陰唇都看起來微微往內(nèi)凹陷了進去!

    “唔呃——!!”酸痛順著尾椎骨直沖顱頂,一瞬間炸開劇烈的高潮,柳鶴猛地咬緊了自己的牙,卻還是忍不住瀉出崩潰的哭叫,失控的眼淚一下子就滾了下來。

    少爺卻像是很滿意這反應一樣,他保持著向前戳去的力道,搖晃手腕刁鉆地左右旋轉(zhuǎn)木劍,讓那在高潮之中抽搐著屬于異常敏感狀態(tài)的陰核反復的被擠壓到完全變形,幾乎有一種要被捅壞掉的感覺。

    潮吹的淫水隨著粗暴的動作洶涌而出,柳鶴的眼眸在猛然炸開的尖銳酸痛中微微上翻了,失神中咬著自己吐出來的舌尖哭吟不止,涎水都從唇角流了下來。

    “主…啊啊啊��!好難受、嗚嗚��!輕、輕點呀啊啊啊——!!”

    強烈的高潮隨著漸漸的碾壓反復往更洶涌攀升,沖刷著脆弱的神經(jīng),柳鶴開始哭著用力踢蹬小腿掙扎,卻完全沒有任何作用,只能將顫抖的腳趾在空氣中痙攣著撐開,讓人用木劍亂捅陰蒂。

    他的身體在暴力的酸麻快感當中哆哆嗦嗦發(fā)著抖,雪白的屁股繃緊得幾乎要抽筋,股縫都已經(jīng)被留下的淫水打得勢頭。

    少爺?shù)哪樕弦采鹆伺d奮的薄紅,他盯著欣賞了一會兒柳鶴在快感當中紅著臉滿是情欲的表情,直到柳鶴渾身發(fā)抖的高潮反應已經(jīng)漸漸退了下來,轉(zhuǎn)換成委屈的小聲嗚咽,才停下動作不再去戳他。

    接下來干點什么好呢……他這會兒玩得有些興奮,興致勃勃地開始活躍思維,思考有沒有什么其他好玩的“練習”方法。

    他們倆所在的這個長方形的大臺子雖說是擊劍臺,卻也著實不倫不類,四面都圍著多適用于拳擊臺的麻繩圍欄。

    目光環(huán)視一圈,少爺?shù)难劬ν蝗痪土亮肆粒酒鹕砻锹槔K圍欄,只覺得手心刺刺地發(fā)癢。

    垂眸掩住危險的目光,他伸出手指從那麻繩里掐著拔出來一根小刺,回到柳鶴身前蹲下,看著小陪練累到還不太愿意睜開的眼睛,又伸手去摸了摸他在高潮當中出了晶瑩汗珠的額頭。

    “把他的姿勢換一下吧,再分開點�!�

    “嗯哼�!惫芗尹c了點頭,將身體發(fā)軟的柳鶴換成雙腿大開的姿勢,他的左腿被卡著膝蓋窩抬到空中,右腿在地上被推開,濕紅的肉逼也隨著這樣的姿勢一同咧開來。

    少爺修長的手指下移摸到柳鶴的臀根,掐住被淫水打得些許濕潤的大腿內(nèi)側(cè),另一只手則探到他腿間,將高潮后已經(jīng)充血得從包皮中探出來一點圓蒂頭的軟肉向上揪到空氣里。

    “嗚……別玩我了……”再次卷土重來的感官刺激得柳鶴打了個輕顫,他睜開眼,泫然欲泣,心中有些崩潰,不知道這個人又是要搞什么變態(tài)的東西。

    少爺把他的話當耳旁風,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手上著比剛才腫了不少、又紅又彈的小東西,他故意去戳那從包皮里微微露出來的蒂頭,立刻聽到耳邊有些難受的急促哭吟,像是被折騰急了。

    戲弄者的嘴角再掛上了笑容,那么小的一點東西,卻能給人帶來如此強的刺激,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接著,他抬手接過了管家遞過來的一根細細的小銀棍。

    柳鶴視線被淚水模糊了,他沒看清那是什么東西,見有些長還亮晶晶閃著光,第一反應以為是長針,嚇得耳朵上的毛都炸了,不住撲騰掙扎,又嗚咽著輕松被鎮(zhèn)壓。

    他心中瘋狂喊著天吶,急得五官都皺成一團,可憐兮兮的求饒滿是哭腔:“不要!不要用針扎那里��!太刺激了,這樣會玩壞的……就、就不能陪練了!”

    少爺也沒有想到他有這樣的誤會,這個其實是用來輔助戳小麻刺進那狹窄的嫩肉縫隙里的道具,并不尖銳,只是棍身上帶著一圈一圈摩擦力很強的花紋而已。

    他聞言一愣,在心里挑了挑眉,反而被提醒了一種變態(tài)玩法。

    柳鶴還在搖頭反復地哭著喊不要針,完全不知道自己這一下看錯惹來了什么……

    雖說是誤會,但少爺也壓根沒有半點解釋的意思,反而還嘴上嚇起人來:“弄壞了我就再買一個,低頭看看,現(xiàn)在準備扎下去了哦!”

    聽著耳邊有些崩潰的尖叫,他握著那細細的銀棍,指尖微微捏高包皮,精準地一下插進那層軟皮和陰核的縫隙里!

    “啊啊�。。 便y棍上自帶的花紋毫無阻隔地刮過敏感神經(jīng)密集的肉核,柳鶴被這一下刺激得涌出淚水,屁股小腹都繃緊了,尖叫聲猛然跑了調(diào),整個人都在禁錮當中打了個劇烈的哆嗦,撐開腳趾差點要酸得控制不住尿。

    見那銀棍捅進去了,少爺又移動手指,讓那冰冷的金屬在緊緊的嫩肉夾縫之間,刮著赤裸的陰核往右劃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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