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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嗬哦……”快感咬上尾椎骨飛速飆升到后頸,眼前猛然被炸得視線都一花,柳鶴張圓了嘴倒吸一口冷氣,瞇著的眼眸微微上翻,無意識地流出了些許口水,暫時陷入空白的大腦已經(jīng)無法去管這東西是不是銀針了,嫣紅的陰道口一縮一縮,成股地咕嘰咕嘰往外涌出淫水,勢頭越來越?jīng)坝�,顯然是又被作弄到了高潮。

    紅彤彤充血的圓鼓肉核在尖銳的快感當中突突抖動起來,同時因為包皮被向上頂開而能夠被清晰地觀察到。

    少爺盯了一會兒,還壞心眼地故意飛速搖晃手指,上下左右亂動,讓那帶著一圈圈凹槽的小棍在這很少會被刺激到的嫩肉夾縫里胡亂戳來戳去,連刮帶捅!

    “太過、啊啊�。。�!”柳鶴被過于強烈的高潮沖擊到翻著白眼發(fā)出了崩潰的哭叫,屁股連同腿根都繃緊得痙攣起來,搖晃著腳踝在地上直蹬足跟,他迷迷糊糊覺得自己好像尿出來了,小腹痙攣著一抽,子宮口微微張開,順著陰道往外射出一股有力的水柱,整個人都在可怕的快感中發(fā)著抖,翹起的陰莖抖動幾下,即使同時也射出了精液!

    看到這精彩的反應(yīng),少爺嘴里又含著笑意說起怪話來:“我好像都沒干什么吧?結(jié)果你剛才到現(xiàn)在高潮多少次了?就那么爽嗎,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那么淫蕩的仿生人呢。”

    這話若是放在剛才,柳鶴肯定會紅著臉,含著淚水視線飄忽不敢看他,可他這會兒已經(jīng)整個人都在洶涌的酸麻浪潮當中徹底失了神,耳里都是嗡嗡的奇怪聲響,根本沒有心思也聽不清其他的聲音了。

    本來緊緊蓋著陰核發(fā)揮保護作用的包皮這會兒已經(jīng)被弄得暫時松了不少,少爺說完話并不再抬頭,動作迅速地用手上的銀棍一歪,將那粉紅的軟肉皮頂?shù)孟蛏下冻龈蟮目p隙,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抓了只鑷子,夾著那根小麻刺,眼疾手快地往那敏感的肉縫之間一捅塞到了深處!

    這東西是麻繩上拔下來的倒刺,它上面甚至還有更小、仔細看才能看得見的小倒刺,用手去抓都會覺得有些扎,更別說是塞進這種嬌嫩的地方!

    “�。�!好癢、嗚?好癢、什么東西、弄、弄出來嗚啊啊——��!”幾乎是在那一瞬間,柳鶴的右腿完全控制不住地猛然踢直了,茫然的淚水留下,他被酸得整個人都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陰蒂突然難受得要命,每時每秒都仿佛有奇怪的小蟲子從內(nèi)部啃咬密集的神經(jīng)。

    他的眼眸驚恐地含著淚水瞪圓了,手顫抖著往下就要去摸陰蒂,腰肢扭動,身體里像是升騰起了火,雪白的屁股在地上坐都坐不住摩擦蹭動,低著頭眨眼擠掉淚水,拼命要看清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會這么難受!

    身后的管家直接又一下把柳鶴的雙手都扣在了他胸前,讓他仰頭靠在自己的身前,只能掉著眼淚,酸得直哭叫。

    剛才不斷扭屁股的掙扎成功讓小銀棍滑了出去,可是尖銳的酸澀卻沒有降低一分半點。

    “我、嗬呃……好難受、拿…唔啊�。�!拿出去嗚嗚嗚……”柳鶴難受得直吸冷氣,精致的五官皺成一團,沒幾秒就控制不住地搖著頭哭了起來,被抬高在空氣中的左腿,撐開的腳趾頭用力得幾乎要抽筋。

    “嗯?弄傷你了嗎?可能剛才抽出來的太用力了?那主人幫你揉一揉緩解吧�!�

    少爺看著柳鶴難受得雙頰潮紅,頭發(fā)都被汗水粘了些許在額間,表情皺成一團淚水大滴滾落話都含含糊糊說不清楚的可憐模樣,面上真心實意地露出了憐愛的表情,手上卻說著就伸出手探到小美人咧開的肉逼里,伸手捉住那紅彤彤陰蒂左右一搓!

    “不唔、呃啊啊啊——��!”可怕的異物在極度敏感的嫩肉夾縫那里翻滾了一圈,毫無任何阻隔地直接摩擦著神經(jīng)密布的陰核,刺激恐怖得簡直過分,柳鶴渾身都劇烈地哆嗦了一下,哭叫聲愈發(fā)尖銳,他的小腹在強烈的變態(tài)酸麻中痙攣起來,每時每秒都有一種要控制不住尿出來的感覺,只能仰著頭探出舌尖用力地吸著氣。

    “別急,待會兒就好了,不哭不哭�!敝父购芸烀搅税l(fā)硬的不規(guī)則形狀異物,少爺吐出來的是溫聲安撫,手上的動作卻愈發(fā)粗暴,揪著那陰蒂胡亂地加大力度揉捏起來!

    異物揮舞著倒刺刮蹭密集的敏感神經(jīng),酸澀的風暴與電流交織在體內(nèi)肆意沖撞,陰蒂難受得都迷迷糊糊之間有種要燒起來的錯覺,柳鶴根本受不了這種程度的刺激,他幾乎是立刻就翻著白眼陷入了恐怖的連續(xù)高潮,失神的涎水往下流到仰起的脖頸,淫水尿似的汩汩直往外涌,繃緊著直抖的屁股下面出現(xiàn)明顯的一灘水痕。

    沒過多久,含糊不清的呻吟弱了下去,他的腦袋軟綿綿地垂下,渾身軟軟地躺在身后的管家懷里,只有腳趾還不時神經(jīng)質(zhì)地抽動一下,昏昏沉沉的意識游走在暈死過去的邊緣。

    淫蕩游戲七丨掐碎麻刺,抱起開腿被戲弄,電擊踩逼,懲罰踢yd

    “讓你不要亂動,又不聽,好了,現(xiàn)在沒有成功拿出來吧?”少爺皺著眉,逼近柳鶴輕聲道。

    他的手并沒拿開,過度高潮的陰蒂在指尖突突直跳著,敏感得只是指腹的摩擦就足以掀起堪稱折磨的快感。

    隔著一層薄薄的軟皮,能夠看見一個有些不規(guī)則的小凸起,很顯然就是剛才從麻繩上塞進去的異物,它這會兒還沒有被濕軟的嫩肉夾著泡透,上面的小倒刺都還依舊鋒利。

    柳鶴沒什么力氣地軟軟仰著頭,額間的發(fā)絲都被汗水打濕了,后腦勺靠上管家的肩膀,臉上都是濕漉漉的水水光。

    他自然也沒聽進這句話,睫毛半垂著,嘴巴張開呼吸,然而卻連管住口水的力氣也沒有了,嫣紅的舌尖微微探出,掛著一滴晶瑩的涎水,像是只被玩得失神的小動物。

    “回我啊�!鄙贍斦f著,又用食指的指腹去磨了磨從包皮中探出來的陰蒂頭,嘴角帶著惡劣弧度的樣子,和某個家伙如出一轍。

    酥麻的爽意如驚雷般再度升起,柳鶴卻已經(jīng)累極了,他對此也只是哼叫著,很輕地繃緊屁股哆嗦了一下,瞇起左眼,小口小口吸氣,時不時因為抽泣而停下,手指抽搐似地輕輕往掌心彈動。

    那動作一直不停,渾身打了個抖后,柳鶴下意識想要伸手往腿間去,可是這樣的打算才剛冒出苗頭來,就仿佛被管家透過心靈讀到了似的,直接再將柳鶴的手腕也禁錮住了,徹底動彈不得。

    “不理主人可不好,伸什么手,很難受,嗯?”少爺靠近了去問柳鶴,硬是把這個問句重復(fù)了兩三次,才讓柳鶴聽清楚。

    “唔……”柳鶴喘息著,他的意識在混沌中翻滾,還被問這種很沒意思的問題,抽泣了一下,心下惱火,忍不住就帶上了一點點抱怨的委屈之意,“肯、肯定……難受、��!拿出來……嗚嗚嗚讓我拿出來……放開、呃啊……放開我吧�!�

    “別呀,逞能干嘛,你自己怎么拿得出來,前面也有東西擋著,你看都看不清吧,這樣,我現(xiàn)在真的認真幫你拿出來�!�

    少爺這樣回答他,同時露出了很誠懇的笑,說完話以后也沒有動作那么快,而是微微歪著腦袋,認真盯柳鶴的臉,等整個人運行都明顯遲鈍下來的小陪練做出反應(yīng)。

    這么個變態(tài)怎么可能會突然轉(zhuǎn)了性……柳鶴才不信,他看著這笑容,只覺得后背汗毛都豎了起來,想不明白是哪個天才設(shè)置的程序,含著眼淚搖頭,話語滿是無力:“又、你別……主人!主人別玩我了嗚……”

    這話像是示弱的求饒,中途又咬牙帶著一些憤怒的小吼音,他同時稍微加大了一些掙扎的力度,然而身后管家的禁錮也對應(yīng)倍增,直接讓柳鶴連稍微大點幅度的顫抖和撲騰都做不出來,乖乖坐在地上任人蹂躪。

    “先幫你看看在哪。”少爺小聲喃喃著,手指再次摸上陰蒂,一捏一捏地玩弄這腫得發(fā)亮的小東西,完全不顧那雪白的屁股連同腿根一顫一顫痙攣的劇烈反應(yīng),捏了接近一分鐘,才“終于”確定了那一根有些硬的小毛刺所在之處,手上摸索著又加了些力氣。

    “嗚嗬——呃、那里……啊啊啊!!”柳鶴酸得過電似的渾身抖了一下,臉瞬間就哭著皺成一團了,他的腳掌往上翹,大腳趾緊緊蜷起,被放在地上的右腿抻直,口中發(fā)出一些顫抖而含糊不清的聲音后便死死地咬住了牙,小腹在強烈的刺激當中失控地痙攣起來。

    少爺?shù)皖^一看,發(fā)現(xiàn)這時候其實那麻繩小刺已經(jīng)露出了一點尖尖。

    它呈現(xiàn)出被濕透的深褐色,和腫脹的蒂頭一塊兒從包皮里探出來,尖尖地冒在外面,應(yīng)該是剛才那一通揉真的被擠出來了。

    這時候如果用指甲捏合去夾著它拔出來,倒是真的能一次就是輕松成功。

    但少爺怎么可能是來真心幫忙的,他挑了挑眉,不僅故意裝沒看到,接著還豎起食指尖,注視著摸到露出來的圓鼓芯豆,直接粗暴地把小刺往里懟了懟,手指深深戳進嬌嫩的陰唇軟肉里攪戳搖晃,粗硬的帶著倒刺的異物,亦隨之翻騰,擠著赤裸的肉核來回暴刮起來!

    “嗚呃��!哦、等…啊�。�!好酸、主唔……我認輸——”柳鶴的哭泣呻吟又急促起來,崩潰而焦躁,他不斷地繃緊腰肢扭動屁股,身體時不時就向上抬,軟乎乎的肉臀小距離地上下落在地面上,發(fā)出連續(xù)而帶著水聲的擊打啪啪音。

    少爺裝作沒聽見,惡劣地將堅硬的指甲對準了異物,醞釀力氣頂住那小刺,隔著一層保護作用非常有限的肉皮,將脆弱的陰蒂作為墊著承受力氣的目標,毫不留情地猛掐了下去!

    這一下直接就讓那還沒來得及被淫水泡軟的小麻刺瞬間斷開,在嫩肉的夾縫里變成了更碎的小塊!

    “呃啊啊啊——��!”尖銳的酸痛擊潰了柳鶴,他的意識一瞬間被沖到宕機,張圓嘴巴發(fā)出變了調(diào)的哭叫,左腳在空氣中猛然翹高,渾身劇烈一哆嗦,接著竟是直接翻著白眼淅淅瀝瀝地尿了出來,失禁的熱液打濕屁股淌了一地,陰道抽搐著縮動不止,咕嘰咕嘰地涌出一小股泉般的淫水。

    麻刺成了小塊,被折斷后,因為不規(guī)則的斷口而爆出更多小倒刺,還帶著些許散纖維,輕松地刮著赤裸的陰核,滑進了夾縫最根部的嫩肉被裹緊。

    現(xiàn)在如果要弄出來就必須得是扒開包皮,然后用尖頭鑷子戳來戳去,找準夾出來才行得通,光靠柳鶴自己,就算把手松開不阻攔動作,他也不可能弄得出來這東西了。

    來自最敏感處的酸麻刺痛每時每秒都在翻騰,陷入無解之際的可憐小陪練都幾乎要被弄得崩潰了,他發(fā)出很可憐的哭腔鼻音,掉著眼淚直發(fā)抖,時而仰著頭吸冷氣,又堅持不了多久就又被奇異的火焰追上灼燒脆弱的敏感神經(jīng)。

    柳鶴控制不住地低下抽泣,發(fā)軟的腰肢扭動,屁股在地面上摩擦搖晃,腿根也控制不住地震顫起來,淫水卻與主人抗拒的模樣完全不同,直像是壞掉了的水龍頭一般,時斷時續(xù)地凝聚一團團從抽搐的陰道口“啪嗒啪嗒”往外掉,落到滿是水痕的地上。

    少爺翹起嘴角滿臉愉悅地看向管家:“行了,用不著再抓他了,現(xiàn)在這樣子不可能再反抗,比試接著繼續(xù)下半場吧�!�

    管家聞言也微微回了個頷首,將鉗制著柳鶴的手臂放開。

    所有的禁錮消失,柳鶴果真沒有任何掙扎的力氣了,他甚至連完全睜圓眼睛、或者是直起身都做不到,濃密的睫毛被淚水打成一簇簇,滿臉潮紅,張著唇瓣吐息,表情失神,只軟綿綿地靠在身后的懷里,剛才被抱著膝蓋窩架在空氣中的左腿也軟軟地落到地上,雪白的雙腿往兩邊大大打開,露著濕紅的肉逼。

    最敏感的陰蒂也被針對著折磨了最久,此時充血得厲害,紅彤彤地凸在陰唇外耷拉著,股間整體濕得一塌糊涂,屁股上亮晶晶的全是自己的淫水,腿根和小腹也有不少略微干涸的精液。

    青澀的黏膜之間被塞入異物本身就已經(jīng)難受至極,現(xiàn)在還被直接在內(nèi)里掐碎了,分開后更加無法控制,在陰蒂的抖動之中胡亂滑動,多點多重地貼著赤裸的肉核疊合刮擦刺激。

    這種很少會被觸碰到的不怎么經(jīng)過開發(fā)的嬌嫩位置,這會兒已經(jīng)迅速地紅腫起來了。

    柳鶴的表情也是蔫蔫的,他的喘息聲中帶著抽泣的聲音,垂著腦袋,耳朵也跟著蔫了,不說話,吸一下空氣就要屏住呼吸,讓自己忍住不發(fā)抖,難受得仰起頭,無神地看著天花板,想伸手下去摸陰蒂緩解,卻又碰都不敢碰。

    “現(xiàn)在起來,好好跟主人比試下半場。”

    不容拒絕的命令聲又居高臨下地砸在頭上,然而柳鶴哪里還站得起來,他的視線都被淚水模糊了,這會兒坐著都覺得下體正在仿佛被無形的火焰烤著,喘息聲粗重而凌亂,腰肢發(fā)軟,四肢細細的顫抖直傳到指尖的末梢。

    少爺很快催促了第二次,但柳鶴卻也只是一直在掉著眼淚搖頭,嘴里含糊不清地像是示弱一樣喊主人,還想裝作聽話,渾身的肢體語言卻都在表達著抗拒。

    仿生人無奈地嘆了口氣,他下意識伸出手想要自己動作,可手伸到一半,又反應(yīng)過來這只小羊大概自己是抱不起來,只能面色微微不自然地扭頭道:“你過來幫幫他�!�

    管家點點頭,很自然地伸出手環(huán)住柳鶴的腋窩處,一套動作行云流水,直接就往上提高強迫柳鶴“站”了起來。

    由于怕合腿擠壓到陰蒂,柳鶴的腿是往兩邊張開垂下狀態(tài)的,軟綿綿的足尖點著地面,整個人都站不穩(wěn),換句話說,其實就根本不是在站著。

    管家的懷抱也不是那么穩(wěn),讓他不得不晃蕩著濕潤的腳趾在地面上摩擦,動作不可避免帶來身體的摩擦,就算用力張開腿,在快感當中抽搐的肉逼也讓陰唇夾了好幾下內(nèi)里含著異物的小器官,他只能無意識將自己的屁股向前向上挺,渾渾沌沌當中嗚咽著瞇起眼睛。

    木劍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撿回來了,少爺再次強行塞到他手上,可那東西才剛?cè)M柳鶴的手里,就又“噼啪”掉了。

    他閉著眼睛不動,也不出聲,柔軟的雙頰泛著紅暈,雪白的一雙長腿上濕漉漉的都是淫水和尿水,此時呈現(xiàn)有些無力的膝蓋微微屈起弧度,像是被人抓起來擺弄的、幾乎要壞掉的玩具。

    見柳鶴實在站不穩(wěn),不動手跟自己來過招,少爺臉色有些郁悶。

    他打量了一下柳鶴的“站姿”,手上力道依舊不溫柔,面色凝重,拿著武器就直接就對著那凸在空氣中顫巍巍直抖的肉蒂又是一木劍拍了過去!

    “嗚啊啊啊——�。 比欢t腫透亮的陰蒂比剛才的狀態(tài)糟糕太多了,這么一下就是就把柳鶴打得翻著白眼又淅淅瀝瀝流著水高潮了,他挺胸猛然仰起頭,分開的雙腿抻直用力點在地上發(fā)顫痙攣,雪白的屁股都繃緊夾住,眼眸翻白連舌尖都吐了出來,淫水直直像是尿液般射出來撒在地上,完全呈現(xiàn)出一副驚人的淫蕩姿態(tài)。

    分數(shù)猛然跳升,離自動結(jié)束比賽只差五分,少爺不想浪費最后一擊,便直接停下了動作。

    管家也毫無預(yù)兆地慢慢放開了懷抱,失去了支撐的柳鶴立刻渾身一軟跌坐到地上,他濕漉漉的臀面先是坐著拍打到自己的腿,又直接隨著小腿的皮膚滑著貼到冰冷的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肉體啪聲,淫蕩至極。

    這一下的震動也牽連著肉逼,陰蒂耷拉在外面,這下直接狠狠砸在了地上,結(jié)合內(nèi)里的異物,掀起一陣可怕的風暴,直讓柳鶴哆哆嗦嗦的流著,口水像是小動物一般軟軟趴在地上,趕緊撅起屁股抬高,毫無意識擺出淫蕩的姿態(tài),雙腿半跪半趴著努力分開。

    “嗚……”他這會兒意識都不太清,一只手屈起,把臉埋在里面,總感覺自己有點被玩壞了,另外一只手顫抖往下在煎熬之中似乎是想要去碰陰蒂得到緩解,卻根本不敢真的觸碰上,只是虛虛地在那附近護著發(fā)顫。

    “別閉上眼睛呀,看看分數(shù)牌,還差最后一點,我的分數(shù)就可以變成很漂亮的數(shù)字了呢。”

    小少爺伸手捏起柳鶴的下頜,強迫他側(cè)過頭,讓那雙淚蒙蒙無法聚焦的眼睛向上看向自己:“所以現(xiàn)在我打算要使用最高分的兩個特殊點,你是更喜歡我捅進你的子宮里呢,還是現(xiàn)在指著的陰蒂呢?”

    他也沒有扭頭看,直接靠感覺用木劍的尖端頂著紅腫透亮的陰蒂拍了拍,因為不想被計分,力道算是非常輕,只是危險意味十足。

    柳鶴控制不住地直接又滾出了兩滴眼淚,他此時已經(jīng)敏感得真的受不了刺激,被拍得屁股都控制不住繃緊了一抖。

    沒有回應(yīng)的力氣的柳鶴呆呆地望過去,完全跟隨本心反應(yīng)搖了搖頭,恍惚之中顯然已經(jīng)忘了自己現(xiàn)在是在做什么任務(wù)。

    但少爺可能是也上頭了,他沒有在意這小仿生人特殊的行為,只是瞇了瞇眼睛,自顧自道:“這樣,原來你還是喜歡現(xiàn)在這樣?是因為剛才沒有爽夠嗎,怎么那么騷呀,真讓人沒辦法,主人還是會滿足你的�!�

    反正待會兒會有射擊練習,射擊也有不少玩法,包括打槍和射箭,身體里面還有的玩呢,現(xiàn)在先暫時放過子宮也不要緊。

    他嘴角稍微一瞧,又用手揪住陰蒂根部,讓那肉果兒捏在指尖突起,揪住以后就往上提,粗暴得讓那紅彤彤的小東西被扯到連同根部也往空氣中微微凸了出來。

    “輕、呃…輕點……”小美人的腰肢都在再次升騰而起的酸麻之中發(fā)軟,他不知所措地哭著,將自己的屁股往后往上抬,毛茸茸尾巴翹在空氣中直抖,想要追隨上那股力氣減少難受,足尖都翹了起來點在地上,雪白的雙腿顫巍巍收緊肌肉。

    可是他這樣顯然沒有用,少爺拿起木劍,盡量在這道具上找出了最尖的一部分,雙指將陰蒂擠得的向上凸起,控制著劍直接戳了上去,按著方位一戳一戳的連戳帶扭動刺激,同時觀察著跪趴著的小陪練的反應(yīng)強度。

    柳鶴搖頭不止,踢著小腿直哭著叫喚難受太酸了,雙手抓撓著地面,撐著想要把自己的上身抬起來,卻軟綿綿的渾身在過電一般的快感中持續(xù)乏力,根本做不到。

    “別動,你越這樣,我就越找不到那個目標,吃苦的也是你,乖一點。”少爺認真的說著,同時注視著柳鶴,一副真的好像在找那個感應(yīng)器的樣子。

    “沒有、嗚嗚嗚……沒有感、那個器還、啊啊��!沒有裝進去、主人……”柳鶴難受死了,哪里有裝什么傳感器,他雖然渾身被快感一陣陣沖刷的發(fā)麻,就連講話的聲音都變得磕磕巴巴而帶著含糊,但混沌的記憶當中真的是不記得自己有被裝進去任何東西。

    然而那木劍卻在他講話的聲音中一直在戳,大概半分鐘以后,又一次的落下頂戳也不知道是戳中了哪里,直讓柳鶴屁股一抖,往外發(fā)出的呻吟一下子變成跑了掉的顫抖尖叫!

    少爺趕緊指尖用力掐穩(wěn)根部,隔著半個手指長的木劍,隱約感受到硬硬地戳中了什么東西,便停下來,專門刁鉆地針對攻擊起來。

    “啊�。。∵�、那里…啊啊啊……”敏感度被調(diào)得有點高,尖銳的快感逼得柳鶴眼眸都無意識微微上翻了,他張圓嘴喘息不止,只覺得仿佛有火,從身體內(nèi)私處燒起,手肘用力撐地,要把自己撐起來扭頭去看,卻又因為擦到自己的淫水而猛然滑著再次軟倒回了地上,渾身發(fā)著抖地被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就這么被對準了敏感神經(jīng)密集的騷籽反復(fù)頂戳鉆扭,意識一跳一跳地陷入湮滅,陰道抽搐著,不斷冒出從子宮深處分泌的淫水。

    那可怕的攻擊甚至力度越來越大,耳邊朦朦朧朧聽到了危險的話語:“感應(yīng)器不是就在這里嗎,我都感覺到了,還在嘴硬,太不乖了。”

    “啊啊�。�!那、那不是呃啊啊——”最敏感的騷籽被幾乎擠扁了,柳鶴被這一下戳的差點又到高潮了,淫水又汩汩涌出,他有些呼吸不上來,話也說不出,只能顫抖著發(fā)出些許破碎的音節(jié),因為那木劍還一直在擠壓著,從密集的神經(jīng)末梢跳起一陣陣滾燙的熱電,陰蒂在這個男人的指尖仿佛有了生命一樣突突直抖。

    然而就在下一秒,那木制的玩具劍,竟是真的沖著這地方放出了完全不是玩一玩等級的電!

    “嗬呃�。�!”恐怖的酸麻熱電一瞬間在最敏感的神經(jīng)聚集處炸開,騷籽被電的透徹抽搐起來,尖銳的尿意順著渾身的脈絡(luò)直沖顱頂,柳鶴被強烈的沖擊刺激到翻著白眼什么也無法再想,渾身劇烈抽搐起來,他在這一瞬間猛然倒吸一口冷氣,不到兩秒以后竟是被這一下電得直接高潮了,發(fā)白的指尖抓著地面抽搐,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反應(yīng),咬著牙失神得口水都掉在了地上,腳趾痙攣,抖動著屁股高潮的同時還淅淅瀝瀝漏了些失禁的尿液出來!

    與此同時,分數(shù)過百的電子提示音終于響起,過于碾壓的比分之勢促使比賽結(jié)束,停止的通知音也滴滴作響。

    少爺意猶未盡地站直起身,居高臨下盯著整張臉都哭花了,跪趴在地上整個人都做不出太多其他反應(yīng)的小陪練,那微微帶著根的尖頭小皮鞋踏著地面發(fā)出了清脆的敲擊聲。

    “可算是比完了,昨天才做好的鞋,第一次穿跟被你弄濕了得一塌糊涂,鞋底里也沾了灰塵�!彼樕下冻鲇行┍г沟纳裆�,“要幫主人把它擦干凈才行,知道了嗎?不說話也沒事,主人知道你聽懂了�!�

    說著他就抬起了腳,先是用皮質(zhì)的鞋尖去碰那陰蒂,頂著那紅的有些發(fā)紫的那小果抖動搖晃起來。

    “嗚呃……”柳鶴的腿根完全是下意識反應(yīng)地抽搐了一下,他說不出話,軟綿綿地想要合上,卻又被管家從身后摁住。

    含著異物的陰蒂搖晃著,這家伙甚至還故意上下飛速扇著搖晃腳尖,去將那紅紅的肉核踢的上下?lián)u晃歪倒,不斷變形,聚起一陣陣尖銳而詭異的,令人渾身發(fā)麻的快感。

    小美人軟在地上,側(cè)過頭嗚嗚呻吟著,嘴里的口水都打濕了唇角流到地上,他的眼睛有些控制不住地微微上翻啦,雙腿發(fā)抖地用膝蓋撐著自己將屁股抬高或者是向前躲,小腹酸得痙攣不止,嘴里喘息嗚咽著卻根本也躲不開。

    少爺微微側(cè)過身低頭,從旁邊去看著他瞇著眼睛整個人都渾渾沌沌的發(fā)著抖,臉頰潮紅,奶子都因為跪趴姿勢帶來的重力而微微翹起,嫣紅的奶頭都在發(fā)抖的可憐樣子,突然覺得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那鞋子用的力氣越來越大,一頂一頂?shù)厝ツ雺�,把敏感神�?jīng)密布的肉果不住踩回陰唇里碾成扁扁的形狀。

    脆弱的小東西這會兒包皮縫隙里夾了異物,本身敏感度也被調(diào)的很高,這么摩擦起來簡直像是有火焰在陰蒂里翻滾,敏感的神經(jīng)在內(nèi)部被碾得不斷變形,急速一團抽搐著仿佛活了一樣突突直跳起來,柳鶴呻吟越發(fā)急促,眼眸上翻嫣紅的舌尖吐了出來,睫毛抖動著幾乎又快要到高潮了。

    少爺感受到空氣中醞釀著的那股色情的意味,動作也越來越過分了,甚至還故意將帶著防滑顆粒的皮鞋底一下子完全用力地踩在那肉花上,軟乎乎的陰唇被踩的變形,搖晃腳踝胡亂踩摩。

    “啊啊�。。 绷Q的一只小腿都痙攣著向后向上抬了起來,他不住搖著頭,失控的生理淚水滑到下頜,嘴里含糊不清地開始連聲哀求:“主…呃啊……主人、輕點呀啊啊�。�!別踩、唔嗯——”

    少爺卻一點也沒有放開的意思,甚至還搖晃著自己的腳踝,故意鞋尖用力把陰蒂踩得陷進肉里,兩瓣柔軟的陰唇被越來越粗暴的動作反復(fù)牽連波及,踩得分開又歪倒,左右搖晃著被扯開,內(nèi)濕紅的粘膜都被弄得臟兮兮沾了灰塵,看起來更加淫蕩。

    他就這么反復(fù)的動作著,搖晃腳踝飛速抖動,踩著這小仿生人的逼,一下一下往前沖,讓他跪都跪不穩(wěn),身體不住往前搖晃,直到聽到他無法自控地哭叫著又噴著高潮了一次,才暫時放緩了一點速率。

    這一回雖然也又有出了精,可是量明顯少了很多,顏色也稀了,嗒嗒地從肉粉色的龜頭落在地上,看起來分外可憐。

    少爺移開鞋子抬起腳,開始欣賞起自己的勞動成果了,那可憐的肉花本來就充血濕潤滿是淫水,這會兒又被鞋底踩著粘上了灰塵,看起來濕紅又微微帶著臟,兩半陰唇都不再緊緊閉合,微微張開,咧出顫巍巍縮動的內(nèi)里,高高腫起的陰蒂翹在空氣中抽搐著,色情又可憐。

    “怎么被人踩逼都能高潮��?你的身體也太淫蕩了吧�!彼嫌不夠,嘴里也冒出一些羞辱的話語來,繃直足背把鞋子再往里伸,一抬一抬地向上用鞋背去踢柳鶴的陰莖和蛋蛋。

    “看,主人鞋子都被你的騷水打的濕透了,居然還有精液在上面,待會練其他項目要是滑倒了怎么辦?”他的眼中帶著邪惡的笑意,“現(xiàn)在乖乖幫主人把鞋子舔干凈作為賠罪,不然就要受到懲罰咯?”

    這要求羞辱意味太濃了,柳鶴是真的做不出來,也不打算順著,他把臉埋進自己的臂彎,跪趴在地上看不見的表情明顯抗拒,一聲不吭地不作回應(yīng)。

    見他這拒絕的反應(yīng),少爺?shù)揭矝]有太強烈的感覺,他提出這個要求,本就主要是想要引出拒絕,然后就可以順理成章地進行對不聽話玩具的“懲罰”。

    “自己選擇懲罰,那主人可不會客氣了�!�

    說著,他蹲下身,也不知道哪里抽出來一條布,湊近過去,把柳鶴的眼睛蒙了起來。

    看不見的情況讓其他的感官更敏銳,柳鶴的神經(jīng)都繃緊了,豎起耳朵聽著,感受到那危險的腳步聲在繞著自己身后輕輕走動。

    他喘息著,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地越來越軟,逐漸有些跪不住,膝蓋夾角越來越小,腰肢也塌得幾乎要往地上貼,雪白的兩團屁股翹起來微微發(fā)抖,瑩潤的腳趾緊張到全部蜷在一起。

    柳鶴只能黑暗中憑感覺推測,心臟砰砰直跳,很快就聽到身后的腳步聲突然在正后方停住了,他瞬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然而卻沒感到有什么后續(xù)動作。

    少爺垂眸去觀察跪趴著的小陪練。

    他的腰肢塌下,雪白的屁股抬起,整片背脊形成了漂亮的弧度,雙腳的腳尖忐忑之中顫抖著相抵住,濕紅的肉花綴在股間,隨著呼吸緊張得一直在縮動,陰蒂被塞進異物然后折磨起來的效果 果然異常好,這會兒已經(jīng)有些紫了,腫得微微變形,耷拉在陰唇外,顯出些色情的突兀來。

    從后方的角度欣賞了一陣子后,他竟是一聲招呼也不打,直接惡狠狠地沖著陰蒂飛起一腳踢了過去!直把那紅腫透亮的脆弱肉核踢得完全變了形向上飛起!

    “嗬哦……”這下顯然是很過頭,可憐的小陪練只能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慘叫,整個人都被踢得軟綿綿地往前歪的歪,直接瞬間擴散到全身炸開的強烈酸痛讓他緊接著就失聲了,張開的嘴巴除了滴下涎水以外連含糊的呻吟都不再喊得出來。

    陰蒂仿佛被這毫不留情的一下直接踢壞了,柳鶴的眼前發(fā)黑,視線隨之震顫模糊,混亂的星點在仿佛挨了一錘的意識海里炸開,連發(fā)絲到足尖每一寸都在劇烈的酸痛中被刺激到顫抖,雪白的屁股抖動著,肉花抽搐著陷入干性高潮,尖銳的快感完全變成折磨,被同時震得麻木的尿眼也根本控制不住地松弛了一圈肌肉,就這么軟綿綿地跪趴在地上,撅著屁股飆出了所剩不多的尿液!

    砸在地上的尿液被濺起,又有不少落到腰腹和奶子上,柳鶴無意識地吐著舌頭,側(cè)著臉頰被地面擠得微微變形,幾乎赤裸的身體一顫一顫無法自抑地發(fā)著抖,沒多久就這么翻著白眼暈了過去,徹底軟綿綿地躺到地上不再動彈了。

    直到此時,少爺才算是感到有些玩得過了癮,指尖撫過亮晶晶沾滿了水漬的木劍身。

    柳鶴側(cè)趴在地上,雙腿無意識地分開著,肉逼被踩得一片狼藉,內(nèi)里的黏膜紅腫而濕潤,躺在自己的淫水和尿水里,簡直色情得驚人。

    “就先這樣吧,你幫忙給人安頓好一下,護理和清潔也做好,我去挑點接下來要給他穿的衣服,待會兒再讓他接著陪我玩�!�

    “嗯�!惫芗覒�(yīng)了他一聲,伸手把地上軟綿綿的柳鶴撈起來抱進懷里。

    柳鶴一被抱起來就幾乎融化在懷里一樣貼了過來,腦袋垂下,軟綿綿地靠著陸影的肩窩,臉上都是淚水,頭發(fā)沾濕了粘在額尖和臉頰側(cè)面,顯得亂糟糟的。

    他身上早就已經(jīng)差不多就是裸體了,上身作為“上衣”的布料早就已經(jīng)消失,下身只裹住側(cè)邊的長橫布也幾乎等于沒有。

    此時直接貼肉地抱在懷里,溫香軟綿,觸感極妙,讓人摟著也忍不住想要收緊手臂用力抱,或者是伸手去握住掐他雪白的皮膚的,看他被欺負得在昏迷中發(fā)直指尖發(fā)抖的可憐模樣。

    此時昏迷著的柳鶴什么也不再想,他在平靜的黑暗中獲得暫時的休憩。

    雖說他已經(jīng)被狠狠欺負了一大通,但是現(xiàn)在才只不過剛結(jié)束了第一個項目。根據(jù)系統(tǒng)所給出內(nèi)容,少爺接下來準備要“練習”的則是更加變態(tài)的項目環(huán)節(jié)——射擊。

    淫蕩游戲八丨陪練射箭,翹高屁股肉壺成箭筒,花式玩zg變態(tài)專場

    再次恢復(fù)意識時,柳鶴感覺自己陷在柔軟的被窩里,他迷迷糊糊中以為在家,眼睛都還沒睜開,耳邊就響起了系統(tǒng)提示的電子音。

    【請一號選手盡快輔助你的仿生人,完成第二個項目的練習�!�

    什……什么東西?

    柳鶴暈乎乎地聽著,睫毛顫抖著睜開一絲縫,人還沒有清醒,半邊臉埋在枕頭里一動不動,只覺得世界都好讓人迷茫。

    遠遠傳來腳步聲,柳鶴一愣,回籠的記憶讓他明白過來這會兒還在比賽里,估計才不過睡了幾分鐘而已,那腳步聲停在門口,他下意識閉上眼睛,抬手將被子蒙過頭,裝出一副沉睡的模樣。

    管家走了進來,慢條斯理地將風衣掛好在衣架上,走近喊了他一聲:“先生?”

    這聲音略耳熟啊……柳鶴在被子的遮蓋下露出了驚疑不定的表情,沒作反應(yīng)。

    “起來了嗎?”陸影再叫了他一聲,這下柳鶴終于是忍不住了,他裝著剛睡醒的樣子,掀開被子看了過去。

    “��!”看到“管家”現(xiàn)在的模樣后,柳鶴驚訝得瞪圓了眼睛。

    明明……昨天不是這個樣子的吧!喂,你好明顯啊��!

    但就算柳鶴這會兒心里已經(jīng)在驚訝到大聲震驚,他也還是不敢怎么聲張,只是眉頭緊皺。

    畢竟現(xiàn)在這情況太奇怪了,比賽的監(jiān)督機制他不確定,等陸影俯身靠近了他是,便趕緊伸手抓住衣領(lǐng)把人拉了過來。

    “你是怎么進來的?”柳鶴壓低聲音小心地問。

    陸影也配合著他露出很緊張的表情,神神秘秘語焉不詳:“黑進來的,喜歡嗎?”

    這什么怪話,柳鶴不滿地看了他一眼。

    “放心,真是黑進來的,不過沒有被發(fā)現(xiàn)而已,我在外面看著覺得太有意思,忍不住就進來了,小鶴有沒有覺得現(xiàn)在更有意思了?”說著,這家伙居然還沖柳鶴笑了笑。

    “……你正經(jīng)點�!绷Q有些不知該做何反應(yīng),他還是挺信任陸影不會亂來的,但這會兒這囂張程度,實在是讓人忍不住心虛。

    這種行為如果讓主辦方發(fā)現(xiàn)了,那豈不是自己這幾天認真參加比賽獲得的獎勵都有可能被取消��?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柳鶴的肉疼得心臟都抽了抽,開口就要問,卻被陸影主動接過了話頭,回應(yīng)的內(nèi)容就跟讀到了他的憂慮似的:“你猜的對,我這是妥妥的違規(guī),所以現(xiàn)在咱們可不能被發(fā)現(xiàn)�!�

    “接下來和我一起好好配合吧,柳鶴同學,你也不想你的比賽出問題吧,畢竟前面都那么努力了。”

    這怪腔怪調(diào)的,怎么跟上午那個少爺仿生人莫名有種相似的感覺……

    柳鶴眨著眼,表情有些無語地看了看他,轉(zhuǎn)念一想可能變態(tài)大抵差不多,到底沒說什么。

    他雖然沒表露在面上,但其實在剛才看到“管家”變成了熟悉的人那一瞬間,心里的確是放松了不少。

    沉默兩秒后,想到系統(tǒng)的提示,柳鶴又問他:“你知不知道這個項目是怎么弄?”

    昨天給他介紹那個管家,柳鶴現(xiàn)在都還以為是真的管家,他不知道這家伙一直在演,頗為擔憂地開始問起對方能否“假裝”好這個角色來。

    陸影也自然地順桿裝傻:“只大概聽到一些介紹,給你透露一下……”

    柳鶴見他向自己晃了晃并起的手指,側(cè)著腦袋靠過去,就感覺又有壞爪子摸上自己的耳朵尖捏揉。

    耳邊同時傳來溫熱的氣流和低沉的聲音,讓他有些癢癢:“這個項目有兩個環(huán)節(jié),接下來第一個環(huán)節(jié)是用你的身體作為箭筒,選手會將箭——射到里面去。”

    柳鶴越聽眼睛瞪得越圓,不敢置信地微微張開嘴扭過去看他:“你說的里……�。窟@樣真的會玩壞的吧?!”

    “不會�!标懹吧衩氐匦α诵�,“相信你自己啊,而且這也是正規(guī)比賽,不會出什么事�!�

    接著他又想到了什么,補充道:“不過你待會要注意一點態(tài)度,剛才那個少爺好像說讓我調(diào)整啟動性格變換,他暫時玩夠了早上的嘴硬模式�!�

    其實沒有,只是他隨口想出來逗人的話而已。

    “……”柳鶴抿著嘴巴,臉頰微紅,瞇眼看著陸影露出略不自在的不爽表情:“什么�。渴裁唇凶煊�?”

    見人要惱羞成怒了,陸影趕緊笑著認錯,非常自然地換話頭堵住柳鶴的“質(zhì)問”:“啊,是我說錯了,不過重點不是這個,接著往下說。總之待會小鶴你要熱情一點,畢竟調(diào)過模式以后如果和原來一點也沒有變化,那也太突兀了�!�

    熱情一點、淫蕩模式?

    這兩個關(guān)鍵詞讓柳鶴低下頭認真思考起來,他的神情疑惑,張了張嘴還想要問什么,卻又聽到走廊上傳來漸漸越來越清晰的小高跟聲音。

    那是那個仿生人的腳步聲。

    陸影也趁這時結(jié)束話題:“不磨蹭了,外面那位怕是等急,你看,他都過來了�!�

    話音剛落,大門就直接被推開。

    少爺手還扶著門,站在那里看向柳鶴:“休息好了?休息好了就來我和開始進行下一項練習,具體怎么做管家剛才應(yīng)該跟你說了,不要讓我等太久,你的主人我還有很多其他行程呢。”

    說完,他就扭頭離開了。

    柳鶴看向“管家”:“所以這第一項具體是要我怎么做?”

    陸影卻沒回答他的話,而是一下把人推倒在床壓了上去,嚇得柳鶴低呼一聲:“啊!”

    他覺得不對勁,這個時候不可能是會讓管家跟自己做愛,剛要大聲質(zhì)疑,就聽到了耳邊傳來的惡劣的輕笑音。

    “放心吧,不是要操你,現(xiàn)在帶個項圈先,待會兒你就乖乖讓我擺弄就行了。”說著他手上動作干脆利落地給柳鶴帶了個項圈。

    柳鶴以為這項圈是少爺吩咐的,也沒在意太多,他的重點在后半句,面色驚疑地咽了口口水。

    接著陸影也不知是從哪里變出一個架子來,放在旁邊的地上,向柳鶴指了指:“按照我給你調(diào)整出來的姿勢,你要趴在這兒,把屁股翹起來,然后我用輔助道具給你撐開逼,只需要到能看見子宮口的程度就行�!�

    就……就行?!

    柳鶴被這刺激程度嚇到了,飛速眨眼不安地看向他:“呃、聽起來…有點奇怪,痛不痛的?”

    “痛不痛?你剛才在擊劍項目不是知道了嗎�!标懹罢f著,就自然地上手一抱,把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柳鶴抱到那架子一放,讓他整個人都變成了像是倒過來的V字形一樣的狀態(tài)。

    柳鶴也是這時候人都被從被窩里掏了出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穿褲子,下身光溜溜的感覺讓他不自在了一會兒,但到底是沒說什么。

    不痛的話……那其實還能接受吧。

    這么想著,柳鶴也沒掙扎,顯然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還沒有什么實感。

    這個架子其實更像是一個奇形怪狀的窄跳馬,有兩側(cè)斜坡,一側(cè)就是正常的陡峭斜坡,另一側(cè)的角度更緩一,些而且銜接著塊正方形的臺子,大概是讓人趴在上面的時候有點支撐,能塌下腰盡量抬高屁股。

    陸影拿出了一個道具,跟他介紹這是用于“開拓通道”的輔助用品。

    感到屁股被人捏著掰開時,柳鶴忍不住想看看那是什么,他撐著另外一邊的坡面扭頭往后瞧,卻看不到具體的模樣,只能皺著眉凝神感覺。

    肉逼很快也被什么涼涼的東西撥開了,緊接著好像有什么塞得進去,冒出一些鮮明的異物感。

    “……”柳鶴緊張地咬住了下唇,眼睛眨動,像是看著天花板,實際上卻沒有聚焦,全副身心都在感受著身后的動作。

    道具也許是凝膠質(zhì)地,有些涼,擠入過程痛倒的確是不痛,只是酸酸的癢和脹,以及很明顯被慢慢撐開的感覺。

    透明的道具一邊撐大,一邊以平緩的速度持續(xù)往逼內(nèi)伸,一點點將嫩紅的屄洞撐著碾開。

    這種感覺好像……好像正在被什么操開一樣。意識到自己想的東西太色了,柳鶴忍不住呼吸亂了些,他緊緊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調(diào)整自己的氣息。

    小逼應(yīng)該是被撐得越來越開了,因為來自下體的感覺越來越奇怪,柳鶴皺著眉頭,感覺涼絲絲的空氣好像都開始跑進了逼里,他控制著陰部肌肉試圖縮了縮自己那里,也沒有什么作用,不免有些緊張:“還……沒好嗎?”

    陸影卻是答非所問:“小鶴自己看看吧�!�

    柳鶴沒什么防備,不明所以地聽話直接向右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是一個視頻畫面!

    那拍攝角度是正對著自己翹著的光裸屁股,菊穴顫動,大腿往兩邊分開,圓潤的兩瓣陰唇已經(jīng)被什么看不見的東西撐成了圓圓的形狀,內(nèi)里嫣紅的媚肉萬分清晰,正一顫一顫地縮動,表面布著淫靡的水光,看起來就像是雪白的屁股中間張開了一個粉色的肉洞。

    而且視線深處竟是能見到一團晶瑩圓潤的軟肉,它的質(zhì)感看起來像是含著水,軟嫩肉嘟,中間微微凹陷,正隨著主人的呼吸以很小的幅度輕輕顫動。

    “……哈?”這番看到自己子宮口讓柳鶴整個人都驚呆了,他微微張開顫抖的嘴,瞳孔地震,一時人都麻了,不知道該說什么,雪白的臉頰飛速浮起了紅,腳趾不自在到猛然蜷起,完全無法想象自己此時居然被弄成了這副如此那個、那個的模樣。

    也是這個時候,他才對那描述中的“射進子宮”里有了強烈的不安感。

    那個地方看起來好脆弱啊……如果真的有什么硬硬的東西,直接砸在那上面,也太可怕了吧……

    想到這一點,柳鶴忍不住手上抓著支撐自己的東西,輕輕打了個抖。

    他實在不放心,聲音也有些顫抖,再問了一次:“這個刺激是不是有點過頭了……”

    管家先生依舊是答非所問:“不會痛的�!�

    就算不痛也絕對刺激過頭了啊!

    柳鶴一時語塞,他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只是徒勞地在微涼而帶著酸麻的空氣刺激當中皺著眉頭咬住下唇,濕紅的肉逼在空氣的刺激下圓滾滾地輕輕縮動。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的腳踝也被安裝好了禁錮,手腕也有,一番擺弄完了,柳鶴徹底只能這么翹高屁股趴在那里做一只肉箭筒了。

    陸影直起身,將柳鶴推到了練習的屋子里,停到右側(cè)“靶子”存放的位置。

    柳鶴全程低著頭看移動的地面,心臟砰砰直跳,他拼命地深呼吸,咬住后槽牙告訴自己冷靜冷靜。

    冷靜……啊這也太難冷靜了!!

    他還沒有試過那種感覺,被人往子宮里……用那種地方做一個箭套嗎?太變態(tài)了吧。想到這點,柳鶴垂下眸子, 臉頰在無法接受的強烈羞恥之中飛速蒸騰起紅暈。

    房間另一頭的兩人開始對話,很自然地沒與他說,好像他真的是一個家具、一個物件似的。

    但是……但是可能因為這會兒有了個熟人在控場,不安和忐忑之余,柳鶴莫名有一種覺得很刺激的感覺。

    他有點害羞地不太想承認,可是那軟嫩的圓張著的肉屄卻已經(jīng)誠實地縮動著,悄悄漫出了些許濕意。

    交談完,少爺就開始數(shù)自己箭筒里的箭,往身后一背。

    這些箭除了箭頭不是三角形,而是類似倒水滴形狀的模樣以外沒什么特殊的,尾部有著漂亮的白色羽毛。

    柳鶴這頭還在胡思亂想,陸影就走過來給他蒙上了眼睛。

    眼前驟然黑暗下來,柳鶴什么也看不見,只能用手指抓了抓空氣,忐忑萬分地撅著屁股,等待接下來的“使用”。

    空氣中很安靜,少爺站得有些遠,柳鶴聽不到聲音,感覺自己的心跳聲好像都被放大了,緊張地咽了口口水。

    “哼唔!”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屁股上卻猛然一疼,讓柳鶴忍不住急促地悶哼出了第一聲。

    雖然說痛感有被調(diào)整,可是生效范圍僅限于性器官,這下屁股蛋被狠狠打到,疼還是真的蠻疼。

    柳鶴甚至感覺那震蕩之下不止疼還有些麻,他的腳趾不自覺晃了晃,人都還沒從那疼痛的余波之中反應(yīng)過來腿根上就又是一疼,顯然是又被射中了一箭。

    雪白的皮膚被堅硬的實木水滴箭頭打出小凹坑,足過上一兩秒才能將弓箭彈開,滾落到地面。

    這會兒吃了兩下,柳鶴就意識到自己有點天真了,后知后覺地開始對這個“射箭”產(chǎn)生害怕。

    打到屁股和腿上那么疼,那按照這種沖擊力,待會、待會兒如果真的……自己真的可以嗎?

    兩次失敗后,少爺悠悠嘆了口氣,他稍微往前邁步縮短距離,舉起弓箭瞇起眼睛,認真瞄準好了一會兒,又一次放出箭矢!

    這一箭飛著發(fā)出輕微的破空聲,精準地落到柳鶴翹起的股間,往嫩紅濕軟的圓洞里插了進去,成功地在他猛然踩了踩地面的驚呼當中戳到層巒軟嫩的陰道內(nèi)壁,斤接著歪歪地滑了出去掉到地上。

    “呀啊啊�。 彪m然這一下沒有碰到子宮口,也著實讓柔嫩的逼腔都被震了震,吃了一擊的位置陣陣漾開微妙的刺麻感,柳鶴在受到刺激的一瞬間就驚叫著仰起頭小腹繃緊,臀根都不敢亂動,被蓋住的眼睛控制不住地冒出了濕意。

    詭異的快感隨之升起,和酸痛交織有些讓人分不清,他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來,覺得有些說不出的刺激,但也真的很害怕被玩壞。

    “記分啊�!�

    少爺?shù)穆曇暨h遠從后傳來,柳鶴一愣,甚至都忘了自己眼睛還被蒙著,扭頭就要向后去看。

    然而這時又有只手摁住柳鶴的后腦,將他的臉轉(zhuǎn)向回原處,溫聲道:“今天好像不只是箭筒,還要自己記數(shù)射進去了多少根呢,稍微辛苦一點吧�!�

    啊……柳鶴不可置信地微微張開嘴,抓著臺邊的手指都用力了起來:“一……一分?”

    他不知道分制,便只能隨便開口說了,說完以后沒有聽到異議,顯然是被默認了。

    身后又一時沒有了聲音,但經(jīng)過了幾次經(jīng)驗的柳鶴知道這是下一箭又要射出了。

    柳鶴的神經(jīng)又高度緊繃起來,總感覺自己好像都聽到弓弦在空氣中拉開時發(fā)出的輕微繃聲,可怕的危險感如影隨形在耳邊縈繞,心臟跳得幾乎要上到嗓子眼。

    從身后看他,那股間濕紅渾圓的肉洞一縮一縮地顫動,卻因為那透明圓柱形狀的撐開物堵在里面,看起來不像是抗拒,完全是在熱情地邀請渴望。

    少爺再次放手,向著那雪白抬起的屁股射了出去,羽箭飛出,直直射進逼里,穿進短窄的陰道,打到了那團水潤軟嘟嘟的宮口肉環(huán)上!

    脆弱的宮口肉團躲都躲不掉,直接被這暴力的一箭砸得震顫抽搐不止,甚至往旁邊都歪了歪,溫熱的淫水當即被打得往外濺出一小股,沿著瘋狂抽搐的濕紅圓洞蔓延到陰道口“啪嗒啪嗒”滴下!

    “嗬啊啊啊——��!”被打到這等敏感的地方,看不見的黑暗視線在強烈的酸麻沖擊之中炸開了虛幻的煙花,柳鶴的嘴一瞬間就控制不住地張圓了,閉著的眼眸向上翻起顫動,哭叫著將雪白的長腿腿猛然踢直,足尖點在地面上踩著用力得幾乎要抽筋,渾身戰(zhàn)栗不止。

    效果強烈,但射擊者的臉色卻還是不怎么樣。

    他這下雖說打得可憐的小陪練哭著痙攣起來,卻的確是失敗的,因為沒有插進子宮口里去。

    陸影又輕推了推在快感沖擊當中軟趴著發(fā)抖的柳鶴,低聲提醒,讓他不得不喘息著發(fā)出一聲滿是哭腔的報數(shù):“二呃……二分。”

    少爺皺眉回憶了一下剛才的力度手感,再從身后的箭頭里抽出一根箭裝上,拉開瞄準那雪白的屁股,屏住呼吸,猛松開手再射出了一箭!

    羽箭飛出射入濕紅抽搐的圓洞,擦著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一團肉環(huán),插進了宮口與陰道壁之間的穹窿里,柔軟的軟肉抽搐著毫無任何抵抗之力,被隨意推開,狠狠懟進了幾乎不曾被刺激過的嬌嫩深處!

    “嗬呃、啊啊�。�!太深、嗚啊啊——!!”柳鶴本來就還在剛才的沖擊余韻當中咬著牙,這回就又被狠狠疊加了一下,渾身都控制不住地踢著腿劇烈抽搐起來,他抖動著屁股試圖將那東西晃出來,在這種變態(tài)的刺激當中高聲哭叫著陷入了可怕的高潮,腰肢縮緊足背不停拍打在木質(zhì)的斜坡之上,肉嘟嘟的子宮口劇烈抽搐幾下之后也張開小洞直往外射出了一小股晶瑩的水柱,從渾圓張開的陰道里飚出來打濕腿根,沿著雪白繃直的長腿往下狂流!

    羽箭很快也被淫水沖刷掉出,這幅香艷的場景讓少爺咬了咬舌尖,他還從來沒有玩過那么好玩的小家伙,居然這樣也能爽到。

    他興奮得也不多苛求柳鶴的報數(shù)問題了,只迫不及待想看更加強烈的反應(yīng),繼續(xù)微調(diào)角度找感覺放箭,連續(xù)兩三下都精準地在柳鶴的可憐尖叫聲之下打中那抽搐不止的子宮口肉團,逼得可憐的肉箭筒完全無法控制地抖著屁股,在短時間內(nèi)翻著白眼,翹起的肉棒抖動著射出了雙重高潮的精液!

    “嗬呃……呃嗯……”柳鶴緊咬牙齒發(fā)抖,足背好幾次繃得極盡抽筋,他腳趾踩著的地面都被水滴滑了,地上更是已經(jīng)零零落落掉了六七根羽箭,除了開頭的兩根打在屁股上和大腿上,其它都是射進逼里狠狠打出了一些“效果”才滑出來的成績。

    玩夠以后,少爺也找到了手感,他前走兩步縮短距離,認真凝神,抬手拉弓,再次飛出了一箭!

    那細而長的羽箭快速劃過半空,直直沖進縮動著水流不止的嫣紅肉洞里,毫秒之間,竟是真的就精準的戳到了子宮口中間,兇狠地沖開那緊緊閉合一圈肉筋,直直捅進敏感脆弱之極的宮頸管內(nèi)!

    “呃哦、啊啊�。。〔暹M…呃、啊啊啊��!”柳鶴被來自身后這恐怖的沖擊撞得雙腿猛然繃緊蹬直,整個人都往前晃了晃,不可置信地張圓嘴發(fā)出有些崩潰的高升哭叫!

    逼腔深處在無法視物的黑暗當中突然炸開一陣恐怖得難以言喻的劇烈酸痛,那尖銳的刺激直像是瞬間點燃了火焰,順著小腹往上灼得他渾身都失控到抽搐顫抖起來,頭皮一陣陣發(fā)麻,淚水早就已經(jīng)將蒙著眼睛的布完全打濕了,雪白的屁股刺激之下失控地肉嘟嘟地直抖,腳踝處的鐵鏈束縛隨著掙扎直作響,顯然是想再次將那恐怖的異物抖出來。

    然而現(xiàn)在卻比剛才艱難的更多,一圈微微發(fā)白的肉筋被緊緊含著的異物上下戳攪得不斷變形,掀起一陣陣放射性的、從子宮口漾遍全身的尖銳酸麻,持續(xù)的酥癢讓柳鶴的腰都失去力氣塌了下來,只能無力地嗚咽著,淫水涎水齊流。

    少爺一臉驚喜地看著自己的成果,他快步湊上前去,撐著膝蓋微彎腰去觀察那嫣紅抽搐不止的圓肉洞里的狀態(tài)。

    只見箭頭已經(jīng)大半插進了宮口里,只有木桿和羽尾在小陪練身體自發(fā)的痙攣當中抖動,木桿表面已經(jīng)被淫水打濕了,透明微稠的液體沿著它緩緩?fù)禄?br />
    但看著雖是如此,但那水滴形的箭頭其實只埋進去了一厘米多點的深度,雖然他被抽搐的子宮口咬得很緊,但堅持了接近一分鐘后,還是在劇烈抽搐的宮口肉筋擠壓中搖搖晃晃地往外滑了出去,“啪嗒”掉到地上彈開。

    這時再往里看去,雖然已經(jīng)沒了堵著的箭頭,可是那晶瑩圓潤的肉環(huán)卻也很明顯沒有剛才緊閉了。

    汩汩的淫水像是呼吸般被從嬌嫩的小肉袋里往外擠出,中心的入口那圈軟肉微微發(fā)紅,嫣紅的陰道一直在用力地絞緊收縮,卻因為凝膠圓筒怎么也合不起來,只能將最脆弱的珍貴之處敞露在施虐者的面前任人蹂躪。

    少爺再次回到原來的距離,他此時已經(jīng)信心爆棚,瞇著眼睛瞄準,又一根箭劃破空氣,精準射進濕紅的肉洞里,穿過短短的陰道狠狠打中了宮口肉團中間那晶瑩的小眼!

    豐沛的淫水立刻從被打得變形凹進深處的子宮口往外濺出水花來!

    “呃咯、啊啊啊——�。�!”有了前頭的開拓,這冰冷的異物更是直接生生插進了將近一半,卡在宮頸管內(nèi),隨著雙腿的劇烈搖晃不斷刮蹭撐開緊致的媚肉,雪白的屁股在主人緊咬后槽牙的慘叫之中控制不住地劇烈發(fā)起抖來,臀波搖晃顫動,每一分每一秒的刺激都難以忍受至極,強烈的異物感幾乎叫人連骨頭縫都酸澀發(fā)麻不已。

    柳鶴的意識在此刻被沖碎到空白,他的舌尖再次無意識吐了出來,縮緊腰肢渾身一陣陣過電般發(fā)抖,繃直的足背快速交替踢拍在斜坡的板面,活像是脫了水的魚,濕潤的眼眸早就已經(jīng)在黑暗當中翻白了,他什么也無法想,只是瘋狂掙扎著淫水直流,大腿內(nèi)側(cè)都濕成一片,趴在架子上了崩潰地嗚咽哭叫著亂蹬好一會兒,才終于抖著屁股艱難地將插進子宮口的羽箭甩了出來。

    濺出的愛液被羽箭帶著一塊兒飛出一米多遠,見狀,少爺沖著柳鶴皺眉喊起來:“聽話啊,不報數(shù)也就算了,至少不要亂動,乖一點,聽到?jīng)]有!”

    然而那陣陣在體內(nèi)沖刷著暴力鋪開的地獄高潮已經(jīng)完全讓柳鶴的聽覺被蒙上了水做的屏障,什么也聽不進去。

    不過就算他聽到了也根本做不到,這種程度的身體反應(yīng)根本不是能忍得住的。

    強烈的余韻持續(xù)在痙攣的小腹泉涌,柳鶴的臉頰邊已經(jīng)積了一小灘涎水,失控的生理淚水滲過布料,把臉頰鋪上水光,他這會兒意識都已經(jīng)暈乎乎地陷入了混沌,所有的動作只余下身體自發(fā)的顫抖抽搐。

    見喊不動,少爺雖然不爽但也只能自己妥協(xié),他往后退了些,退而求其次,嘗試能不能用更大的沖擊力延續(xù)剛才的成功,徹底一次射進那小子宮里,深到任小陪練怎么踢蹬發(fā)抖也弄不出來。

    可距離的拉長到底讓準頭也一同降了,明明他還是認真復(fù)制剛才的力度感覺,卻連續(xù)試了三四次都是連射進逼里也沒有成功,只打在屁股上和大腿上。

    正煩躁著,管家卻突然喊了他一聲:“少爺�!�

    少爺嘆了口氣,暫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過去示意他接著說。

    “需不需要使用一些降低瞄準難度的道具�!标懹暗淖旖菐еθ�,也沒有壓低聲音,他很清楚這時候被刺激得整個人都暈乎了的柳鶴肯定聽不到。

    少爺眼眸一亮,抬頭問:“具體是怎么說?”

    管家便向他遞過去一顆藥,簡略介紹了幾句。

    “這……”雖說是自己的管家,可這到底是吃進去肚子的東西,少爺還是猶豫了一瞬。

    他再抬頭看看遠處的柳鶴,咽了口口水,也不知怎么,就感覺手好像不聽使喚了,明明心里還沒做好決定,忍不住伸過去拿過來,動作絲滑地一口咽落下肚。

    “唔——”吃下去后眼前的景象突然閃了閃,少爺沒有任何心理準備,悶哼一聲慌亂地閉上了眼睛,然而就在他皺眉再次睜開眼之際,卻發(fā)現(xiàn)世界真的變得奇妙起來。

    所有的景物清晰得仿佛煥然一新,丁點縫隙里的灰塵都能捕捉,而且他的視線停在某個地方久了,甚至會有一種莫名被放大、能夠看清每一絲細節(jié)的感覺,空氣中的動態(tài)運動軌跡仿佛具現(xiàn)化,玄妙得難以言喻!

    少爺一臉震驚,他按捺住激動,向管家投過去一個贊賞的眼神,再次拿起手上的那弓箭瞄準,盯住肉穴中心那小小一團、嬌嫩嫣紅正抽動著的水潤子宮口,放手射了過去!

    這一下精準地瞄準了凹陷的小口飛出,力道也遠不是剛才能比,堅硬的實木帶著強烈的沖力造成兇狠的暴擊,一次就成功地狠狠插進了子宮口里!直插得毫無防備的柳鶴崩潰到眼淚都大股冒了出來,仰起發(fā)抖的上身慘叫出聲!

    “啊啊啊啊——!!”強烈的酸痛讓柳鶴連指尖都在控制不住的發(fā)抖,他的額間被無形的火焰蒸出冷汗,吐著舌尖直吸氣,嘴里含糊不清地哭叫著聽不清的求饒話語,繃緊的屁股左右扭動,試圖再次將那東西搖出去。

    可是這回倒水滴形的箭頭整個都被吃進去了,差不多插進宮頸管末端,將將要沖進內(nèi)口,光是這樣的掙扎根本就做不到,抽搐的子宮口反而將兇狠的入侵者夾得更厲害了,收縮著用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脆弱內(nèi)側(cè)去摩擦著冰冷的異物,引得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酸澀順著尾椎骨竄入骨縫!

    “嗬呃……會壞的、嗚呃啊啊……”柳鶴幾乎要呼吸不上來氣,他的喉間都有些發(fā)哽,吐出的都是無意識的泣聲,合不攏的唇角又流下了津液,顫抖的手死死抓著臺邊,踮腳向后抬高屁股,身體有些規(guī)律地輕輕抽搐起來,顯然是又到了高潮的決堤邊緣。

    有了這稱得上是大成功的一箭以后,少爺更是欲戰(zhàn)欲勇,他再次拉過一根箭上弓,瞄準著剛才那根箭的尾端,嘴角帶著惡劣的笑,“嘣”地松開了手!

    羽箭飛出狠狠打中前一根的尾巴,從后推波助瀾,讓前面那根箭狠狠往前沖,突破子宮內(nèi)口捅進滿腔淫水抽搐不止的肉壺內(nèi)部,那勢頭強得過分,雞蛋大小的子宮瞬間就被戳到了盡頭,然而它卻還停不下來,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直把軟嫩的子宮內(nèi)壁都頂?shù)米兞诵危?br />
    嬌嫩的小子宮被捅的幾乎要讓人有一種要壞掉那個錯覺,柳鶴用力地仰著頭發(fā)抖,足尖繃直蹬地,撐得身體往前劇烈晃了晃,冰冷而堅硬的箭頭在子宮里被噴灑的淫水劈頭蓋臉地打得濕透,恐怖的高潮像是巨浪般在意識海里炸開沖刷,直逼得他翻著白眼口水直流地陷入了宕機狀態(tài),閉著的眼眸向上翻起,嘴里無意識地發(fā)出些含糊不清的可憐音節(jié),屁股一顫一顫地痙攣著,圓潤的肉環(huán)抽搐著汩汩往外噴水,被類似失禁的奇異快感刺激得腳趾也張開抽搐起來,完全是一副淫蕩至極的姿態(tài)。

    少爺看得眼也不眨,興奮地向后背抬手接著要拿,卻只摸到了空空的箭筒,他面露不愉之色,讓管家?guī)妥约簱Q,卻只得到了“這尺寸的箭已經(jīng)用完了”的答復(fù)。

    他本來還想擠多幾根進去,把小陪練的子宮變成真正的肉箭袋,這下計劃破滅,也只能作罷。

    稍微沉思了兩秒后,少爺看了看其他大小尺寸不一的箭,突然又冒出了新的想法——也許可以利用子宮口被插得微微松開抽搐的狀態(tài),一根根升級粗度,換一種路線達到原來的目標。

    他邁步再次動身靠近柳鶴,觀察著小陪練在過于強烈的高潮過后雙腿垂下,渾身都在控制不住地持續(xù)發(fā)抖的可憐模樣。

    股間圓張著的濕紅肉含著一根木箭,往里能夠看到頂端的箭頭被圓潤光滑的肉環(huán)抽搐著咬緊,隨著主人的顫栗,不住上下左右小幅度抖動,滴下水液。

    看了一會兒,少爺突然伸手過去,動作連貫地抓住箭的尾部,旋轉(zhuǎn)著一轉(zhuǎn)再往后拽,竟是要把那一根箭直接從子宮里抽出來!

    然而那木桿雖細,箭頭卻是倒水滴形,底部最粗的,結(jié)結(jié)實實地卡在肉壺口,這么狠狠地一扯,直將那抽搐的小子宮都拉得在體內(nèi)一瞬間往下移了移,抽搐著被拽出一股淫水在可憐的哭叫聲當中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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