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啊啊啊……子宮被……要被插進去了……樹枝頂?shù)綄m口……哦呃……不要……嗚啊啊啊……凸起的疙瘩隨著搖晃摩擦著敏感異常的宮口嫩肉,柳鶴身體酸得劇烈顫抖起來,沒落在地上的腳趾失控抽搐著蜷緊,淫水開始像失禁的尿液般小股小股順著腿根直流,渾身上下雪白的皮膚都被快感蒸透出了一種滿是情欲的粉色。
好像又有人在混沌的失神當中狂笑著伸手推他,柳鶴已經(jīng)分辨不清,被吊起的身體隨著要命而詭異的酸爽哆嗦著繼續(xù)搖晃,黑褐色的樹枝尖端頂住水嫩花苞似的宮口軟肉戳個不停,把脆弱的肉筋撥弄著變形歪倒,汩汩連續(xù)的淫水從凹陷小眼往外直涌,柳鶴面上的表情已經(jīng)完全失控,露出自己看不見的極致淫蕩神色大腦一片空白舌頭也探了出來,腰肢酸軟到幾乎直不起來,只是下意識哆嗦著痙攣向前弓挺。
為什么……不要……子宮、那種地方不能插進去的……樹枝好惡心……不要啊……滾燙的幻覺當中柳鶴甚至再次看到了樹枝插在逼里向子宮口一下下捅戳的模樣,最細的彎曲尖端精準戳進了凹陷的晶瑩小眼,隨著身體的失控搖晃咕嘰咕嘰往緊窄脆弱的宮頸內(nèi)插陷又退出,直捅得淫水擠濺飆射,酸澀而尖銳類似于尿意的詭異快感在抽搐的小腹里洶涌撞動,柳鶴頭皮發(fā)麻,意識都開始飄飄然失重,沒過多久竟是就這么狼狽地用力抻直抽搐踮高踩地的長腿,繃緊屁股一顫一顫地騎著樹枝高潮噴出了大股晶亮淫水!
“操。真是浪的沒邊了,老子這都還沒開始肏呢!”粗聲粗氣的罵聲吐出,一根堅硬上翹的肉棒頂在柳鶴股縫之間傳開驚人的滾燙溫度。
然而柳鶴還失神地流著口水完全沉浸在滅頂高潮所帶來的恐怖快感中,根本無法感知到外界的變化,一直到夾克男用手指沾了豐沛的淫水,擠進粉嫩的菊穴里搖晃著指關(guān)節(jié)開始粗暴開拓時,他才在逐漸消退的高潮余韻里身體一晃,含糊不清哀求起來:“哦呃……嗚、唔動……放過我,會……死的……”
奄奄一息的凄慘求饒只讓凌虐者徹底興奮,柳鶴的身體已經(jīng)淫蕩得可以隨意玩弄都得到有趣反應,夾克男喘氣粗重起來,抽出摳挖濕嫩腸壁的手指,雙手緊箍住柳鶴健瘦白皙的腰肢,渾圓的龜頭貼在菊穴上感受了一秒嫩肉收縮摩擦帶來的快感,接著就毫不猶豫地繃緊臀肌向前一下狠送搗了進去!
“嗬啊、啊啊�。�!”柳鶴迷迷瞪瞪根本沒能反應過來,只是在爆炸的酸脹中眼前一白,無意識哭吟慘叫著身體失衡向前搖晃,正插在體內(nèi)已經(jīng)淺淺戳住宮口的樹枝隨著歪倒直接狠狠別了一下敏感脆弱的肉環(huán),直將那原本圓潤的形狀都攪成了變形的水滴狀!狀態(tài)不正常的身體將酸痛盡數(shù)化為詭異的變態(tài)快感,失控的涎水從柳鶴張大嘴忘了要合上的唇邊留下,他哆哆嗦嗦身體痙攣著僵住,一股淫水又從宮口被扯歪的晶瑩小口內(nèi)猛地濺射而出!
“這騷貨屁股里頭也夾得厲害,哎他前面是不是噴水了,我腿上都濕了點,這才剛插進了個龜頭呢?”
夾克男辱罵著淫笑出聲,加大手上的力氣緊箍住柳鶴,也完全不管疊加刺激程度的強烈繃緊肌肉挺腰又是一下用力猛操,碩大的雞巴幾乎齊根沒入將菊穴瞬間撐成肉粉色的圓環(huán),陰囊都搖晃著拍在雪白的臀瓣發(fā)出淫靡的啪聲!
“啊啊啊�。。 绷Q慘叫著一下抽搐,剛拼命踮著腳踩到地就又向前趔趄,粗糙的樹枝插在逼腔里狠狠歪倒,尖端勾挑著一圈肉筋產(chǎn)生形變深捅幾乎要穿透宮頸管進入內(nèi)口,他甚至還沒有能喘上氣,碩大的雞巴就開始在痙攣的后穴暴力猛肏起來,前后夾擊的雙重刺激被藥物作用加持后簡直強烈的過于要命,柳鶴崩潰得吐著舌尖淚流滿面,呻吟口齒不清滿是哭腔:“肚子、嗚啊啊……舒、哈啊啊……救命、啊啊�。�!要死了、輕、啊啊啊……子宮口……不、輕點、受不了了嗚嗚嗚……”
“嗚嗚叫什么,誰能聽清你在說什么,發(fā)起騷來人話都不會講了是吧!”夾克男粗喘著大手青筋暴起將柳鶴腰側(cè)白皙的皮膚都抓出紅痕,屁股肌肉緊繃濕潤的陰囊一下下隨著深插撐圓菊穴“啪啪”拍打屁股,強健的腰臀晃出殘影,很快就將那雪白染著水光的屁股都拍出了明顯的粉痕,柔嫩的腸壁在淫靡的水聲中承受著暴力的摩擦,次次都被操到最深幾乎要插透到盡頭彎結(jié)處。
“不、啊啊啊……別插了、我的子宮口、樹枝要插穿、太深……太深了……哦、啊啊……捅爛了、呀啊啊啊啊——��!”柳鶴渾身發(fā)軟,雙腿顫抖,已經(jīng)徹底站都站不住了,過于可怕的感官沖擊讓他本就失控發(fā)熱的大腦徹底混沌一片,視覺消失后聽覺也逐漸變得模糊不真實難以聽清,搖搖晃晃當中耳邊只剩下哭叫和劇烈的心跳砰砰作響,已經(jīng)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流著口水說什么了,子宮口柔韌的一圈肉筋已經(jīng)充血紅腫,被越插越深的樹枝胡亂鉆頭似的無情凌虐戳刺宮頸內(nèi)側(cè)嫩肉,酸麻的電流感將他的身體鞭撻得劇烈抽搐起來,雙腿痙攣分開不斷撲哧撲哧往外噴出連綿淫水!
碩大的龜頭很快在又一次換著角度的猛戳瞬間重重碾壓到前列腺位置所在將栗子形狀的肉塊擠得變形,尖銳的快感疊加著雪上加霜順著神經(jīng)爆炸,直讓柳鶴承受不住地翻著白眼蹬直小腿渾身都重重抽搐了一下,圓潤的子宮頸陣陣劇烈收縮著含住粗糙的木枝痙攣抽搐起來!
“你能不能用力點!給他撞得大幅度點動起來啊,帶點勁,行不行的!不行換我來��!”
“閉上你這張臭嘴吧,沒看見他都給我操得又快要高潮了!”夾克男粗喘著氣憤怒回吼,抓著柳鶴的腰強迫他向后抬起屁股一下一下猛力沖著前列腺的位置狂操猛鑿,穴口都已經(jīng)堆積了色情的白沫,柳鶴的舌頭在鋪天蓋地的酥麻酸痛中失神地持續(xù)吐出,前頭勃起的肉棒隨著操干搖晃從馬眼汩汩溢出精液,后頸發(fā)麻,臉頰潮紅,渾身在過于變態(tài)的快感中過電般不可抑制地哆嗦起來。
沒肉吃的寸頭本就看著不爽,這下更是被懟得心生怨氣,眼珠子一轉(zhuǎn),竟是轉(zhuǎn)而向柳鶴發(fā)泄,伸腿過去用力踢了一下他正艱難踮地面上的左腿膝蓋后側(cè)!
“嗬啊啊啊啊——�。 焙翢o防備正處于失神中的柳鶴甚至已經(jīng)手都沒有抓住布條了,這么一下劇烈猛晃直接屈膝離地再也保持不住任何平衡,向下便是重重一墜,凄聲尖叫著表情扭曲地被樹枝暴力插進子宮內(nèi)口,粗糙的尖端直直戳住柔軟的宮壁將小肉壺都頂?shù)阶冃纬榇て饋恚邦^硬挺的雞巴一陣劇烈抖動,失控地高潮張開馬眼噴射出了大股白濁的精液!
高潮中柳鶴身體的痙攣連帶著整個下體都是一陣強烈收縮,夾克男被夾得亢奮異常,辱罵著開始更加暴力提速猛操,腹肌都幾乎次次撞上雪白的屁股拍得肉浪晃蕩抖動:“你這屌人,倒是能干的好事?操,說出來自己都不敢信,我的雞巴頭能碰到那根樹枝��!這騷貨的子宮該不會是真被樹枝干穿了吧?”
惡毒的哄笑聲頓時炸開,柳鶴卻已經(jīng)根本聽不到了,他失神地流著涎水痙攣射精,頂著身后人抓著腰猛操不停的動作哆哆嗦嗦前后直抖,彎曲粗糙的樹枝隨著搖晃瘋狂來回旋轉(zhuǎn)別著不斷變形的宮頸管,尖端戳在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脆弱宮腔內(nèi)壁粗暴刮畫不止,直把柔嫩嬌貴的小子宮在看不見的體內(nèi)頂?shù)胶鷣y歪倒,幾乎成了細細的蘿卜狀!
“啊啊啊……哈、呃啊……”要死了……過于可怕的尖銳酸爽酥麻順著脈絡(luò)連續(xù)爆炸,柳鶴的大腦一片空白已經(jīng)什么都無法再想,翻著白眼被操得搖晃著意識發(fā)飄魂都要飛了,無意識的浪叫顫抖著愈發(fā)高昂語無倫次,他完全能感受到子宮內(nèi)壁被劃過時每一次要命的酸爽刺激,樹枝上的不規(guī)則疙瘩不停發(fā)威捅得可憐的肉壺抽搐著水噴個不停,哭吟發(fā)抖中樹枝子部分彎曲的尖端竟是不知不覺逐漸傾斜,幾乎頂?shù)搅藢m底側(cè)邊。
夾克男眼睛微微發(fā)紅,顯然也已經(jīng)接近高潮射精,他順著暴虐的欲望興奮地蓄力挺出猛烈肏干,歪斜的樹枝便隨著柳鶴身體的一下哆嗦前傾劇烈向右邊摩擦著子宮內(nèi)壁捅送,直直順著狹窄的更深處通向卵巢的隱秘入口戳出,硬生生撐開脆弱而幾乎毫無彈性的嫩肉插進了骯臟的尖端!
“嗬、呃哦……”難以言喻的恐怖酸痛爆炸從抽筋似的小腹沖上顱頂,柳鶴身體向前弓起痙攣著重重抽搐了一下,根本無法理解發(fā)生了什么,他的意識已經(jīng)混沌,只是暈乎乎閃過子宮被戳穿壞掉了的可怕念頭,精液還在斷斷續(xù)續(xù)沒噴射結(jié)束,就又從劇烈抽搐的子宮深處一下噴出了大股失控如尿般的淫水達到滅頂?shù)碾p重高潮,張大嘴流著涎水說不出半個清晰的字節(jié),只喉結(jié)滾動著哽咽了幾聲,接著便腦袋一垂,所有的思緒湮滅消失成了一片徹底的空白……
*
等到夾克男終于發(fā)泄完自己的獸欲在柳鶴屁股里射完“啵”地一下抽出雞巴來時,那可憐的后穴已經(jīng)合不上了,張著顫抖的粉色肉洞一點一點順著腿根流出大量白濁的精液。
“差不多把他弄下來了吧,要不然待會遛狗都沒力氣爬咯?”
寸頭男笑著摸了摸下巴:“人現(xiàn)在不是你抱著嗎,要弄下來那你就趕緊的�!�
聞言夾克男也不多客氣,大手從柳鶴膝蓋后側(cè)發(fā)力攬起,把奄奄一息的美人從騎著的樹枝上重新抬高,粗糙的樹枝在如此動作當中滑動對準宮頸內(nèi)側(cè)嫩肉一陣暴力摩擦,柳鶴表情呆滯地低垂著頭微微發(fā)起抖來,只無力從喉嚨里擠出一串幾不可聞的含糊呻吟。
“還叫呢,發(fā)什么浪,這不就你給拔出來嘍!”強壯的大手再一下托著柳鶴的屁股將他整個人用力向上抱舉,彎樹枝在肉環(huán)抽搐反應中飛速猛刮著宮頸內(nèi)側(cè)往外滑出,隨著最終膝蓋用力一頂尾椎的角度變化狠狠彎鉤上翹,直把子宮口撬得劇烈變形張開小洞,一股淫靡的水柱隨著柳鶴眼眸上翻仰頭虛弱的尖叫直直噴濺而出,看起來活像是他就這么張著腿挺高屁股被人把出了尿似的,實在淫蕩得驚人。
蹂躪暫時告一段落,軟綿綿的柳鶴被隨手放到地上癱軟躺下,他的雙腿還保持張開露出狼藉一片的股間,別說合起,此時就是連掀開滾燙眼皮的力氣也半點沒有了,眼罩一片濕冷,發(fā)絲粘在臉側(cè),柳鶴吃力地喘息著胸脯劇烈起伏,不理解為什么自己居然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沒暈過去……
凌辱五丨噴霧發(fā)情抖鏈條刺激陰蒂,騎樹枝尖戳宮口劃肉壺后入爆炒
柳鶴的心提了起來,正猜測著這些人是要把自己抱去哪,鼻腔就突然沖進一股帶著詭異甜味的猛力氣流。
“啊、咳咳咳——”他在黑暗中吸得一下嗆咳不止,立刻拼命仰高搖頭要躲開,可又有不知道是誰的手伸過來,狠狠用力鉗住下頜固定住他的頭,腿也動彈不得,柳鶴絕望地屏住呼吸抗拒,可沒過多久就把自己憋得受不了,只能絕望地哭著被迫大口大口吸進恐怖的不知名氣體,一時之間簡直要崩潰了,“嗚、你們這些、咳、救命、我會報警的咳咳……瘋子…是什么、什么東西嗚嗚嗚……”
見美人哭得滿臉是淚說話都幾乎喘不過氣的可憐模樣,寸頭假惺惺憐惜道:“行了行了,看你嚇得,不是你想的那些玩意兒,這東西剛就給你用過了自己迷糊著不知道怪誰,人明明可是讓你舒服的好東西!”
怎么可能會是好東西!柳鶴緊咬著牙在心里憤怒地尖叫,他對這家伙說的話雖然還是半信半疑,但知道不是毒品,也抽噎著真比剛才安靜了些,只低頭流淚,表情迷茫又驚恐,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幾秒的時間就開始感覺臉頰熱得難受,柳鶴忍不住抬手碰臉,卻在瞬間意識到自己的手也在發(fā)抖。
他咽了口口水,深吸進一口氣,皺著眉頭試圖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可隨著略微挺胸的動作,一股奇怪的熱潮頃刻從后頸蔓延,柳鶴難受得不自覺縮了縮脖子抿唇,思緒開始失控發(fā)散……好熱……真的是催情噴霧?蒙在自己眼睛上的是什么……眼罩可以那么純黑嗎……一點光也沒有……心跳怎么那么響……好熱……
暈陶陶的不真實感涌上來,柳鶴足尖蜷起,凝神的黑暗中肩頭的皮膚突然被人觸摸,酥而微妙的電流感讓他精神一振,從迷幻中回過神想開口問在干嘛,說出來的聲音卻飄忽得自己都是一愣。
熱意在茫然中越來越強烈,無形的火焰燃燒出一股子隱隱約約的悶癢,隨著血液涌動渾身上下在開始游走,柳鶴的手無意識緊緊摳上了胳膊,呼吸急促,潮紅的臉蛋露出痛苦咬唇神色,白嫩大腿夾著露出來的龜頭顏色明顯轉(zhuǎn)向深紅,只是這么被腿心難耐地輕輕摩擦著,凹陷的馬眼里就已經(jīng)又重新溢出了透明的淫液。
“嗤,信了吧,看著這不就開始發(fā)騷了?咱們可是毫不吝嗇幾乎給你把大半瓶的量都噴完咯,快來說說什么感覺,��?”
惡劣的嘲弄聲鉆入耳畔,看不見的黑暗讓藥效發(fā)揮強到離譜,柳鶴難受得眼淚開始有點失控,一種奇怪的腰軟感開始迅速蔓延,麻與癢觸手似的沿著后背擴散,下體更是……他逃避著不再去想,可指尖還是在腳趾用力蜷緊的同時顫抖起來。
調(diào)戲沒得到回應,寸頭也半點不惱怒,只蹲身握住鏈子敲門似的輕輕搖晃起來:“說話啊小騷狗,讓你開口聽不懂?”
“嗚呃——”強烈的震蕩順著鏈條和鐵環(huán)瞬間“噌”地鉆鑿躥進被穿透的騷籽內(nèi)部,沿著密集的神經(jīng)末梢一段段往嫩肉里急促波漾著沖開,柳鶴毫無防備被刺激得直接哭叫出聲足背踩直,身體隨著電流不自覺哆嗦起來,持續(xù)扯晃陰蒂的酸澀快感強得完全不正常,他的膝蓋夾著惡徒的手臂肌肉腹部往前抽搐蜷曲發(fā)起抖,爽得直嗚咽著控制不住地從逼口涌出了連續(xù)兩小團的晶瑩淫水。
寸頭滿意地冷笑一聲,加大動作幅度,逗狗似的將鏈條都拉出響聲甩抖起來,那通紅的豆核在柳鶴痙攣著繃緊屁股的顫抖中被扯拉著變形凸出陰唇不停抖動摩擦腿心皮膚,強力春藥的起效讓柳鶴整個人都在酸澀尿意翻涌中僵住,他低著頭控制不住地輕輕抽搐起來,大腦都幾乎被不正常的快感沖刷得呆滯,無力地眼眸上翻著承受后脊那過電般一波一波暴擊涌動上顱頂?shù)募怃J酸麻,臀瓣痙攣著繃緊夾住,呻吟都滿是口齒不清的哭腔:“唔哦……不、比別……啊啊啊……呃、別晃……”
“說什么,別晃?可我看你這不是爽得又開始屁股流水流個不停了嗎�!闭f著話的同時,寸頭和夾克男交換了個滿是惡意的眼神。
他拉著穿透陰蒂的鏈條站起身,動作不停,持續(xù)輕抖著刺激敏感腫脹的肉核,一步一步后退,來到有著斜度的小坡,配合著夾克男,把被變態(tài)刺激沖擊得失神顫抖感官遲鈍、只能哭著夾緊腿流淚呻吟的柳鶴抱著無聲對準到了一根向上翹起的樹枝。
那樹枝從樹干腰部岔出,整體是不規(guī)則的彎曲形態(tài),表面疙瘩凹凸不平,葉子只干枯兩三片綴在頂端,黑褐色下粗上尖的一根,正離柳鶴的屁股只不到幾厘米間距,尖端更是準準地對住了翕合著往外流水的軟紅逼口,與柔嫩的肉花形成了沖擊而色情的視覺反差。
“正著還是反著?屁股貼著樹?”
“你感覺哪個穩(wěn)點就哪個唄,不然摔了也麻煩,得給他里頭捅廢哦�!�
唔啊……正著……什么反……捅、這些人在說什么……聽到奇怪的關(guān)鍵詞,柳鶴被快感燒得暈乎的大腦吃力運轉(zhuǎn)回神,他顫抖著指尖往空氣中抽搐似的攥緊了一下,身體已經(jīng)熱得從尾椎開始強烈發(fā)癢,源自下體的持續(xù)折磨讓他甚至想把額頭往自己的手上撞來緩解,還沒能想明白這些人在說什么,就被夾克男突然開始快速顛動自己的動作嚇得顫抖尖叫出了聲,隱約中屁股擦過什么奇怪的東西。
柳鶴還沒來得及意識到這又是什么,就感覺到自己腿下的托力突然抽走消失,軟綿綿的右腿毫無準備猛地滑落到空中!
“呃啊!”強烈失重感嚇得柳鶴驚呼出聲,他在黑暗中伸手亂抓住身邊不知道是誰的衣領(lǐng),可右腳腳底卻還是落不到地,掙扎中搖搖晃晃即將要被摔的恐怖感覺讓柳鶴又伸出右手要抓其他東西,可剛動就瞬間被寸頭狠狠鉗住手腕向上舉起,直把他拉得整個上身都歪斜著離開了夾克男的胸膛!
雪白的右腿在空氣中慌亂地繃直踩晃,柳鶴害怕得眼淚又流了出來,只能拼命哆嗦著忍受陰蒂被鏈條晃蕩牽扯的尖銳酸痛,狼狽地在變態(tài)們哈哈大笑的戲弄中成了一種被人抱過腋下和左腿膝蓋抬高身體,右腿搖搖晃晃拼命繃直才能踩到一點地,股間大張嫩逼咧開著耷拉凸出陰蒂的色情模樣。
“站穩(wěn)了是吧?”
看不見說話人的嘲笑聲響起,柳鶴只感覺又有一只手過來抓住自己的右腳踝向上抬高,他尖叫著控制不住向旁邊趔趄了一下,立刻掙扎要用力猛踢小腿,卻還是被人抓著越抬越高成了兩腳都踩不到地的姿態(tài),最終只能狼狽地哭叫著將手在胸前揮動:“滾……放開、放開我��!你……呃��?!”
尖叫聲轉(zhuǎn)向疑惑,那根黑褐色樹枝戳到了柳鶴軟乎乎的陰唇上,接著他動彈不得的身體就被變態(tài)一推后背,用下體頂住樹枝前后搖晃起來,布滿疙瘩的彎曲凸起直直順著肉縫摩擦陷進去刮過內(nèi)側(cè)敏感黏膜,一陣詭異的酸澀刺激感瞬間燒燃燙得柳鶴夾緊屁股陰部收縮渾身顫抖了一下,不停踢小腿扭腰掙扎起來。
“什么東西、呃啊……這不……不能插進去,你們要…呀啊啊啊啊啊——�。�!”
寸頭根本不聽他說話,隨便拉起鏈條就懲罰著高舉手狠狠一扯!那粗糙的銀環(huán)一下拽著被穿透的陰蒂變形成上凸發(fā)白的肉條,金屬環(huán)位移幾乎將脆弱的小騷籽扯碎,柳鶴崩潰的質(zhì)問直接戛然而止,不可置信地張大嘴巴凄慘尖叫出聲,凌空的雙腿僵硬痙攣著蹬直腳趾張開,大腦在兜頭沖刷而下的變態(tài)酸澀中短暫陷入空白,眼眸上翻,下一秒竟是就直直從快速翕合的逼口里往外噴濺出了一股淫水!
“這就噴了我靠,你那藥還真是帶勁兒啊,不聽話一扯他就只知道流著口水屁股哆嗦了,哈哈哈哈!”
“總得對得起它價格不是嘛�!贝珙^吊兒郎當?shù)溃譁惤ヌ州p輕地一下一下拍著柳鶴的臉頰催他回神,“喂,眼睛瞎了耳朵沒聾吧,趕緊說點咱愛聽的,不然就真給你這騷肉蒂扯廢掉,反正現(xiàn)在這樣你也會在浪叫同時高潮吧?就是等藥效過去就不知道怎么樣咯�!�
“……呼、嗚不……”柳鶴急喘著氣,幾乎組織不出清晰的語言,絕望到淚流滿面,眼罩覆蓋下的眸子都是渙散的,“不……放過我……我、我是騷貨……別扯掉…嗚嗯……我、不……放過…騷貨、的陰蒂……”
寸頭滿意勾唇:“喔喲,那么乖,還記得剛才被教的話呢,行,就獎勵你的騷逼吃樹枝好不好,放松屁股任它捅進去讓子宮也爽爽!”
柳鶴呆了兩秒,意識到些人在說什么直接“唰”地流淚崩潰了,可他的手剛伸出去吃力掙扎打了一下就被人抓住,同時另一只手也被扯過頭頂,互相貼著手腕三兩下綁著吊在了更高的樹枝上。
“趕緊迎接你的獎勵呀!”哄笑的變態(tài)們抬高柳鶴的腿強迫他大張開屁股,對準臟兮兮的樹枝就拉扯著用嬌嫩敏感的下體摩擦起來,紅腫的陰蒂直接被枯枝戳得變形不停肉嘟嘟擠來彈去,不正常的生理快感在悶熱中蒸騰著從小腹連續(xù)炸開,柳鶴哭叫著逐漸連“不要”也說不出來,只能翻著白眼在迷迷糊糊中又痛又爽地含糊嗚呃呻吟不停,吐出舌頭唇角掛著涎水,拼命無意識搖頭的同時亮晶晶的淫水都流到了在空中搖晃的鏈條上映出水光,淫蕩得令人咋舌。
“騷逼可終于把樹枝吃進去咯,來來來,咱們數(shù)十秒接下來就不幫著忙了啊,你自個兒站穩(wěn)決定要用逼把‘獎勵’吃多少。”
柳鶴根本已經(jīng)沒有辦法聽清他在說什么,他在熱到極致反而發(fā)冷的顫抖中用力收縮逼口抵抗,可身體的重量讓下墜難以停止,骯臟而濕潤的樹枝彎曲處很快將陰道口撐得變形,持續(xù)猛擦著柔嫩的媚肉插進逼腔里深入。
“不……不能、太深了……嗚啊啊……子宮會插壞的、啊啊……”柳鶴哭得幾乎喘不過氣,腳趾在危險的快感中蜷緊哆嗦,拼命繃緊屁股腰臀想將身體向上抬,浸潤了欲望藥物的每一寸感官神經(jīng)都在黑暗里敏銳到異常,他的腦海在失神飄忽中幾乎能夠“看”到那樹枝頂開陰道內(nèi)壁用凹凸不平的疙瘩把逼腔撐得變形越進越深的恐怖景象,躲在深處的子宮口已經(jīng)開始害怕得顫巍巍發(fā)酸,艱難地保持住右腳拼命踮高踩動雙手反抓住布條借力的靜態(tài),意識都燒成了一團漿糊,動也不敢動生怕再一晃會往下狠墜,一屁股坐著叫樹枝捅進脆弱的子宮內(nèi)部。
然而就在柳鶴恐懼絕望至極的這一時刻,夾克男卻還雪上加霜,伙同握著柳鶴右腳踝的寸頭在同一時間把人從禁錮狀態(tài)中毫無預兆放開站遠了!
“�。�!”柳鶴崩潰地尖叫出聲,他右腳再度碰不著地,光潔赤裸的身體失控搖晃起來向前向下歪倒,硬生生將粗糙凹凸的樹枝摩擦著陰道直往逼腔深處插進了一大截,騎在樹枝上的身體明顯劇烈抽搐僵直,繃平足背淫水頂著火辣辣的灼痛濺射而出打濕腿根!
沖擊帶來的失神在幾秒后才消散,子宮口離樹枝已經(jīng)只距離不到點點,明顯得令人心驚肉跳的酸澀感蔓延占據(jù)所有神經(jīng),柳鶴已經(jīng)要絕望了,他仰高頭任由淚水滾落,手緊抓上方布條拼命蜷縮顫抖的腹肌,雪白修長的雙腿用力繃直艱難地踮腳尖晃來踩去,斜坡的高度讓他甚至每次都同時只能有一只腳點地,狼狽得要命,好幾秒后才慘聲哭吟著終于腳趾尖踩到了一點地面停止樹枝插入的趨勢,用力得隱隱有要抽筋的感覺。
“好聰明的騷狗啊,那么快就又站穩(wěn)啦?”這么一番精彩的淫蕩表演讓寸頭看得亢奮,他故意耐著性子等到這一刻,撿起連著陰蒂穿透的“狗鏈”,握在手上嘴里發(fā)出“噓噓”聲,搖晃著一陣一陣抖動起來!
“嗬啊�。。『盟帷肋馈�、救命……停、呃啊啊——”滾燙得驚人的電流一瞬間穿鑿透整個下體,柳鶴口齒不清地在空氣中又搖晃了幾下才尖叫起來,他的眼罩都已經(jīng)被哭濕了,拼命要重新踩直腿可腰卻酸軟到使不上力,牙齒冷極了般“咯咯”發(fā)抖敲擊,甚至沒能堅持過十秒就哭叫著在拼命夾緊屁股的無力掙扎當中再度一墜,讓可怕的樹枝尖端猛地戳凹了水嫩圓潤的宮口肉筋!
啊啊啊……子宮被……要被插進去了……樹枝頂?shù)綄m口……哦呃……不要……嗚啊啊啊……凸起的疙瘩隨著搖晃摩擦著敏感異常的宮口嫩肉,柳鶴身體酸得劇烈顫抖起來,沒落在地上的腳趾失控抽搐著蜷緊,淫水開始像失禁的尿液般小股小股順著腿根直流,渾身上下雪白的皮膚都被快感蒸透出了一種滿是情欲的粉色。
好像又有人在混沌的失神當中狂笑著伸手推他,柳鶴已經(jīng)分辨不清,被吊起的身體隨著要命而詭異的酸爽哆嗦著繼續(xù)搖晃,黑褐色的樹枝尖端頂住水嫩花苞似的宮口軟肉戳個不停,把脆弱的肉筋撥弄著變形歪倒,汩汩連續(xù)的淫水從凹陷小眼往外直涌,柳鶴面上的表情已經(jīng)完全失控,露出自己看不見的極致淫蕩神色大腦一片空白舌頭也探了出來,腰肢酸軟到幾乎直不起來,只是下意識哆嗦著痙攣向前弓挺。
為什么……不要……子宮、那種地方不能插進去的……樹枝好惡心……不要啊……滾燙的幻覺當中柳鶴甚至再次看到了樹枝插在逼里向子宮口一下下捅戳的模樣,最細的彎曲尖端精準戳進了凹陷的晶瑩小眼,隨著身體的失控搖晃咕嘰咕嘰往緊窄脆弱的宮頸內(nèi)插陷又退出,直捅得淫水擠濺飆射,酸澀而尖銳類似于尿意的詭異快感在抽搐的小腹里洶涌撞動,柳鶴頭皮發(fā)麻,意識都開始飄飄然失重,沒過多久竟是就這么狼狽地用力抻直抽搐踮高踩地的長腿,繃緊屁股一顫一顫地騎著樹枝高潮噴出了大股晶亮淫水!
“操。真是浪的沒邊了,老子這都還沒開始肏呢!”粗聲粗氣的罵聲吐出,一根堅硬上翹的肉棒頂在柳鶴股縫之間傳開驚人的滾燙溫度。
然而柳鶴還失神地流著口水完全沉浸在滅頂高潮所帶來的恐怖快感中,根本無法感知到外界的變化,一直到夾克男用手指沾了豐沛的淫水,擠進粉嫩的菊穴里搖晃著指關(guān)節(jié)開始粗暴開拓時,他才在逐漸消退的高潮余韻里身體一晃,含糊不清哀求起來:“哦呃……嗚、唔動……放過我,會……死的……”
奄奄一息的凄慘求饒只讓凌虐者徹底興奮,柳鶴的身體已經(jīng)淫蕩得可以隨意玩弄都得到有趣反應,夾克男喘氣粗重起來,抽出摳挖濕嫩腸壁的手指,雙手緊箍住柳鶴健瘦白皙的腰肢,渾圓的龜頭貼在菊穴上感受了一秒嫩肉收縮摩擦帶來的快感,接著就毫不猶豫地繃緊臀肌向前一下狠送搗了進去!
“嗬啊、啊啊�。�!”柳鶴迷迷瞪瞪根本沒能反應過來,只是在爆炸的酸脹中眼前一白,無意識哭吟慘叫著身體失衡向前搖晃,正插在體內(nèi)已經(jīng)淺淺戳住宮口的樹枝隨著歪倒直接狠狠別了一下敏感脆弱的肉環(huán),直將那原本圓潤的形狀都攪成了變形的水滴狀!狀態(tài)不正常的身體將酸痛盡數(shù)化為詭異的變態(tài)快感,失控的涎水從柳鶴張大嘴忘了要合上的唇邊留下,他哆哆嗦嗦身體痙攣著僵住,一股淫水又從宮口被扯歪的晶瑩小口內(nèi)猛地濺射而出!
“這騷貨屁股里頭也夾得厲害,哎他前面是不是噴水了,我腿上都濕了點,這才剛插進了個龜頭呢?”
夾克男辱罵著淫笑出聲,加大手上的力氣緊箍住柳鶴,也完全不管疊加刺激程度的強烈繃緊肌肉挺腰又是一下用力猛操,碩大的雞巴幾乎齊根沒入將菊穴瞬間撐成肉粉色的圓環(huán),陰囊都搖晃著拍在雪白的臀瓣發(fā)出淫靡的啪聲!
“啊啊啊�。�!”柳鶴慘叫著一下抽搐,剛拼命踮著腳踩到地就又向前趔趄,粗糙的樹枝插在逼腔里狠狠歪倒,尖端勾挑著一圈肉筋產(chǎn)生形變深捅幾乎要穿透宮頸管進入內(nèi)口,他甚至還沒有能喘上氣,碩大的雞巴就開始在痙攣的后穴暴力猛肏起來,前后夾擊的雙重刺激被藥物作用加持后簡直強烈的過于要命,柳鶴崩潰得吐著舌尖淚流滿面,呻吟口齒不清滿是哭腔:“肚子、嗚啊啊……舒、哈啊啊……救命、啊啊�。�!要死了、輕、啊啊啊……子宮口……不、輕點、受不了了嗚嗚嗚……”
“嗚嗚叫什么,誰能聽清你在說什么,發(fā)起騷來人話都不會講了是吧!”夾克男粗喘著大手青筋暴起將柳鶴腰側(cè)白皙的皮膚都抓出紅痕,屁股肌肉緊繃濕潤的陰囊一下下隨著深插撐圓菊穴“啪啪”拍打屁股,強健的腰臀晃出殘影,很快就將那雪白染著水光的屁股都拍出了明顯的粉痕,柔嫩的腸壁在淫靡的水聲中承受著暴力的摩擦,次次都被操到最深幾乎要插透到盡頭彎結(jié)處。
“不、啊啊啊……別插了、我的子宮口、樹枝要插穿、太深……太深了……哦、啊啊……捅爛了、呀啊啊啊啊——��!”柳鶴渾身發(fā)軟,雙腿顫抖,已經(jīng)徹底站都站不住了,過于可怕的感官沖擊讓他本就失控發(fā)熱的大腦徹底混沌一片,視覺消失后聽覺也逐漸變得模糊不真實難以聽清,搖搖晃晃當中耳邊只剩下哭叫和劇烈的心跳砰砰作響,已經(jīng)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流著口水說什么了,子宮口柔韌的一圈肉筋已經(jīng)充血紅腫,被越插越深的樹枝胡亂鉆頭似的無情凌虐戳刺宮頸內(nèi)側(cè)嫩肉,酸麻的電流感將他的身體鞭撻得劇烈抽搐起來,雙腿痙攣分開不斷撲哧撲哧往外噴出連綿淫水!
碩大的龜頭很快在又一次換著角度的猛戳瞬間重重碾壓到前列腺位置所在將栗子形狀的肉塊擠得變形,尖銳的快感疊加著雪上加霜順著神經(jīng)爆炸,直讓柳鶴承受不住地翻著白眼蹬直小腿渾身都重重抽搐了一下,圓潤的子宮頸陣陣劇烈收縮著含住粗糙的木枝痙攣抽搐起來!
“你能不能用力點!給他撞得大幅度點動起來啊,帶點勁,行不行的!不行換我來�。 �
“閉上你這張臭嘴吧,沒看見他都給我操得又快要高潮了!”夾克男粗喘著氣憤怒回吼,抓著柳鶴的腰強迫他向后抬起屁股一下一下猛力沖著前列腺的位置狂操猛鑿,穴口都已經(jīng)堆積了色情的白沫,柳鶴的舌頭在鋪天蓋地的酥麻酸痛中失神地持續(xù)吐出,前頭勃起的肉棒隨著操干搖晃從馬眼汩汩溢出精液,后頸發(fā)麻,臉頰潮紅,渾身在過于變態(tài)的快感中過電般不可抑制地哆嗦起來。
沒肉吃的寸頭本就看著不爽,這下更是被懟得心生怨氣,眼珠子一轉(zhuǎn),竟是轉(zhuǎn)而向柳鶴發(fā)泄,伸腿過去用力踢了一下他正艱難踮地面上的左腿膝蓋后側(cè)!
“嗬啊啊啊啊——��!”毫無防備正處于失神中的柳鶴甚至已經(jīng)手都沒有抓住布條了,這么一下劇烈猛晃直接屈膝離地再也保持不住任何平衡,向下便是重重一墜,凄聲尖叫著表情扭曲地被樹枝暴力插進子宮內(nèi)口,粗糙的尖端直直戳住柔軟的宮壁將小肉壺都頂?shù)阶冃纬榇て饋�,前頭硬挺的雞巴一陣劇烈抖動,失控地高潮張開馬眼噴射出了大股白濁的精液!
高潮中柳鶴身體的痙攣連帶著整個下體都是一陣強烈收縮,夾克男被夾得亢奮異常,辱罵著開始更加暴力提速猛操,腹肌都幾乎次次撞上雪白的屁股拍得肉浪晃蕩抖動:“你這屌人,倒是能干的好事?操,說出來自己都不敢信,我的雞巴頭能碰到那根樹枝��!這騷貨的子宮該不會是真被樹枝干穿了吧?”
惡毒的哄笑聲頓時炸開,柳鶴卻已經(jīng)根本聽不到了,他失神地流著涎水痙攣射精,頂著身后人抓著腰猛操不停的動作哆哆嗦嗦前后直抖,彎曲粗糙的樹枝隨著搖晃瘋狂來回旋轉(zhuǎn)別著不斷變形的宮頸管,尖端戳在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脆弱宮腔內(nèi)壁粗暴刮畫不止,直把柔嫩嬌貴的小子宮在看不見的體內(nèi)頂?shù)胶鷣y歪倒,幾乎成了細細的蘿卜狀!
“啊啊啊……哈、呃啊……”要死了……過于可怕的尖銳酸爽酥麻順著脈絡(luò)連續(xù)爆炸,柳鶴的大腦一片空白已經(jīng)什么都無法再想,翻著白眼被操得搖晃著意識發(fā)飄魂都要飛了,無意識的浪叫顫抖著愈發(fā)高昂語無倫次,他完全能感受到子宮內(nèi)壁被劃過時每一次要命的酸爽刺激,樹枝上的不規(guī)則疙瘩不停發(fā)威捅得可憐的肉壺抽搐著水噴個不停,哭吟發(fā)抖中樹枝子部分彎曲的尖端竟是不知不覺逐漸傾斜,幾乎頂?shù)搅藢m底側(cè)邊。
夾克男眼睛微微發(fā)紅,顯然也已經(jīng)接近高潮射精,他順著暴虐的欲望興奮地蓄力挺出猛烈肏干,歪斜的樹枝便隨著柳鶴身體的一下哆嗦前傾劇烈向右邊摩擦著子宮內(nèi)壁捅送,直直順著狹窄的更深處通向卵巢的隱秘入口戳出,硬生生撐開脆弱而幾乎毫無彈性的嫩肉插進了骯臟的尖端!
“嗬、呃哦……”難以言喻的恐怖酸痛爆炸從抽筋似的小腹沖上顱頂,柳鶴身體向前弓起痙攣著重重抽搐了一下,根本無法理解發(fā)生了什么,他的意識已經(jīng)混沌,只是暈乎乎閃過子宮被戳穿壞掉了的可怕念頭,精液還在斷斷續(xù)續(xù)沒噴射結(jié)束,就又從劇烈抽搐的子宮深處一下噴出了大股失控如尿般的淫水達到滅頂?shù)碾p重高潮,張大嘴流著涎水說不出半個清晰的字節(jié),只喉結(jié)滾動著哽咽了幾聲,接著便腦袋一垂,所有的思緒湮滅消失成了一片徹底的空白……
*
等到夾克男終于發(fā)泄完自己的獸欲在柳鶴屁股里射完“啵”地一下抽出雞巴來時,那可憐的后穴已經(jīng)合不上了,張著顫抖的粉色肉洞一點一點順著腿根流出大量白濁的精液。
“差不多把他弄下來了吧,要不然待會遛狗都沒力氣爬咯?”
寸頭男笑著摸了摸下巴:“人現(xiàn)在不是你抱著嗎,要弄下來那你就趕緊的�!�
聞言夾克男也不多客氣,大手從柳鶴膝蓋后側(cè)發(fā)力攬起,把奄奄一息的美人從騎著的樹枝上重新抬高,粗糙的樹枝在如此動作當中滑動對準宮頸內(nèi)側(cè)嫩肉一陣暴力摩擦,柳鶴表情呆滯地低垂著頭微微發(fā)起抖來,只無力從喉嚨里擠出一串幾不可聞的含糊呻吟。
“還叫呢,發(fā)什么浪,這不就你給拔出來嘍!”強壯的大手再一下托著柳鶴的屁股將他整個人用力向上抱舉,彎樹枝在肉環(huán)抽搐反應中飛速猛刮著宮頸內(nèi)側(cè)往外滑出,隨著最終膝蓋用力一頂尾椎的角度變化狠狠彎鉤上翹,直把子宮口撬得劇烈變形張開小洞,一股淫靡的水柱隨著柳鶴眼眸上翻仰頭虛弱的尖叫直直噴濺而出,看起來活像是他就這么張著腿挺高屁股被人把出了尿似的,實在淫蕩得驚人。
蹂躪暫時告一段落,軟綿綿的柳鶴被隨手放到地上癱軟躺下,他的雙腿還保持張開露出狼藉一片的股間,別說合起,此時就是連掀開滾燙眼皮的力氣也半點沒有了,眼罩一片濕冷,發(fā)絲粘在臉側(cè),柳鶴吃力地喘息著胸脯劇烈起伏,不理解為什么自己居然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沒暈過去……
凌辱完丨陰蒂環(huán)遛狗刺激騷籽gc強迫抬腿學狗尿,踩陰蒂崩潰尿出
寸頭男單手插兜,低著頭向柳鶴說話:“喂,放你在這躺了半天也該緩過勁了吧,趕緊告訴哥哥們,怎么居然樹枝都能把你插得高潮��?”
柳鶴只能模模糊糊聽到有人說話,他的眼罩已經(jīng)被淚水打濕,昏沉間無意識發(fā)出了一聲接近氣音的呻吟,眼皮發(fā)燙,渾身酥軟得幾乎有種自己要融化的錯覺。
“沒點反應的,不是暈了吧?別啊,那么快玩壞我可還沒輪上呢!”
“得了!嚷嚷個什么勁?誰會昧了你似的,現(xiàn)在就幫你看看這騷貨有沒有被玩壞成了吧?!”
幾句嗆聲結(jié)束,寸頭蹲下身用手背拍了拍柳鶴的腿心,一同圍著柳鶴的幾個混混也面露淫邪之色,跟著動作開始七手八腳地胡亂去摸柳鶴光裸的長腿,甚至又往他上衣里揉,一個個過足了手癮才嬉笑著“干正事”,配合著將無力閉著眼睛的柳鶴摁住大腿根掰成了淫蕩的劈開腿彎折的姿勢。
肉粉色的雞巴半硬著,柳鶴圓潤的臀瓣間還能看到被操腫的菊穴,那小洞顫巍巍地瑟縮著像是想合攏,卻怎么也合不起來的樣子,只一股一股地翕合著往外直流濃精。
“這騷貨。”寸頭看得興奮,流里流氣地罵了一聲才伸手探近,柔嫩濕軟的肉蚌被他大拇指扣下捏得發(fā)白,用力往兩邊拉成接近菱形小陰唇也咧得分開,露出內(nèi)里濕漉漉發(fā)紅的嫩肉,連正在縮動的陰道口也看得清清楚楚。
“喏,你自個兒看,趕緊看完老子還有其他要玩的�!�
“這哪夠啊哥,我看不著里邊�!�
寸頭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手上動作更加粗暴,順著陰唇滿是淫水的潤滑直將兩只大拇指一頂滑進濕軟的逼口,掰扯搖晃著在柳鶴難受得無意識腳趾微微抽搐的生理反應中將已經(jīng)被折騰得一片狼藉的凄慘肉花撐得變形成不規(guī)則的橢圓形。
“逼里頭還在一縮一縮地動呢,是不是癢啊他,水還真多。”
“這不正常嘛,我看就是因為他是個騷貨,那噴霧肯定不至于藥效這么猛啊。”
“陰蒂給狗鏈扯得往旁邊歪翹著呢,嘿,腫得那么大,你們說我這會兒去給他掐一下會不會又高潮噴水?。”
“居然真沒出血啊。”
“沒瞧見人家剛才被前后干得高潮不停,水流多了自然就沒有血流咯~”
變態(tài)的怪話一句接一句落下,說著說著,淫邪笑聲又轟然而起。
清醒了些的柳鶴這回根本沒法躲避,污言穢語鉆入耳畔,然而過度消耗的精力和體力讓他已經(jīng)幾乎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甚至屈辱感也變得鈍而朦朧,滾燙的呼吸間,下體在刺激余韻中仍很微妙的異樣感越來越明顯。
剛剛被木棍肏入的子宮隨著寸頭粗暴摳撓陰道的動作酸麻得微微抽搐,骯臟的精液也開始從菊穴中愈發(fā)快速地流出,陰蒂被捏合的圓環(huán)穿透,重量墜得肉核一跳一跳抽動著讓人動也不敢動,這一切的一切,都令柳鶴不可抑制地感到絕望發(fā)冷。
眼罩限制了視線,他看不見是誰正在對自己動手,那插在陰道里作亂的大手連插帶晃毫無溫柔,很快就硬是探到陰道盡頭撐拓開來。
原本緊閉水嫩的敏感肉環(huán)現(xiàn)下已經(jīng)微微張開了凹陷中心的小口,泛著不正常的艷粉紅色,也許是因為暴露在涼意與淫邪視線的刺激之下,正不受控制地一顫一顫輕縮著從宮腔里流出晶瑩的水液,澀意陣陣從小腹涌上,柳鶴手指不自覺抽搐了一下,只能默默咬著牙,繃緊腿心白皙的嫩肉去抵抗酸麻。
“看到他的子宮了,操,這么圓嘟嘟的,中間那洞還在縮呢?”
“給樹枝干得合不攏了唄,你要看就看仔細點,幫忙瞅瞅美人老師的騷子宮有沒有給樹枝干爛。話說也不知道這里頭插進去是啥感覺喲�!�
“你小子?怎么是你說這話,剛才不是操進去了?”
“那是用雞巴操,我現(xiàn)在說手啊,哎越說越覺得妙,要不現(xiàn)在就試試給他用手操進去,手指那不比雞巴靈活,直接在子宮里頭轉(zhuǎn)著拳頭把內(nèi)壁都撐平了仔仔細細擦干凈,也是干好事了,誰知道剛才那樹枝多臟啊,哈哈哈哈!”
一字一句攻擊著柳鶴已經(jīng)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線,他暗暗咬著牙,隱忍地深呼吸在內(nèi)心告訴自己冷靜、冷靜下來,不要露出半點異樣,可強烈的屈辱感和崩潰感還是很快徹底充斥了神經(jīng),讓情緒越來越失控。
為什么,為什么會那么倒霉,只是下班而已,卻在電車上遇到這么惡心的變態(tài),他又沒招惹這些人,還被抓到倉庫里……憑什么這么對他……絕望的情緒在心頭彌漫開,柳鶴指尖微微發(fā)抖,眼角閃出水光,胸口在不自覺失控的情緒波動下起伏越來越明顯,意識到不對勁后他又趕緊試圖調(diào)整自己的身體反應,卻還是在下一瞬聽到了來自頭頂?shù)�、令人如遭雷擊的恐怖話語——
“咦,他是不是沒暈��?”
僵硬的冰冷一瞬間從背脊蔓延上后頸,柳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屏住呼吸。
變態(tài)們對視一眼,有人微微挑眉,卻是誰也沒說話,直接確定了柳鶴壓根就是醒著,羞辱的話語立刻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醒了嗎?這也是巧,既然醒了,正好咱們這遛狗繩也給他打得精巧,繞著爬上幾圈不難吧?”
“賤狗!聽到?jīng)]有趕緊起來!再裝睡咱哥幾個可就不讓你當狗——這樣,讓你跟狗交配好不好��!給狗操,這主意妙啊哈哈哈哈哈,被狗騎在身上射滿子宮給我們看好不好��?!”
白皙的喉結(jié)隨著吞咽口水的動作滾動著,柳鶴心中崩潰地瘋狂詛咒著這些惡心的變態(tài),忍住鼻腔的酸澀不讓自己哽咽出聲,牙關(guān)已經(jīng)咬得發(fā)酸作痛。
有人卻是聽得生出不滿:“喂,讓他給狗操我豈不是要操被狗操過的逼?別雞巴一捅進去子宮插得里頭的狗精濺出來,多臟�。 �
“哪都就你事多!那待會兒被狗操之前讓你先操,反正咱們現(xiàn)在去找好狗也要點時間呢,讓你小弟趕緊去,記得精心挑選啊,給咱們美人老師找條大的,最好要……黑背!給找只黑背來,大狗雞巴頂穿子宮送他爽上天咯�!�
過于恐怖的話語讓高度緊張的神經(jīng)瞬間繃斷,柳鶴終于是在這一刻崩潰地出了聲:“嗚、不要……”
寸頭男得意淫笑:“喲樂意醒了啊這是?那正好老師親自指示一下我們,你是喜歡做狗還是被狗做��?趕緊說,咱肯定會尊重你意見的!”
晶瑩的淚珠在極致屈辱中滾落臉頰,柳鶴的大腦都空白了幾秒,他深深吸進一口氣,答不出話,只恨不得這時候自己死掉暈掉失去意識什么也不知道,可再無論他怎么樣絕望崩潰,所有的反應都只會讓這些變態(tài)們更加興奮。
……至少不能和狗做,被這些惡心的雜種侮辱還可以當被狗咬,但如果是真的狗……他無力地閉上了眼睛,聲如蚊蚋:“前面…那個�!�
“還前面那個�!卑性谂圆遄�,怪腔怪調(diào)地重復柳鶴的話,“干什么?讓你選擇就說清楚點啊?”
“……我…呃啊�。∧銈儭銈冏鍪裁础“。�!別拉、啊�。。 �
虛弱而顫抖的說話聲突然失控飆高,尖銳的酸麻電流在嫩紅陰蒂被扯著“狗鏈”提到凸出包皮變形的瞬間沖到眼前炸開,所有的意識都轟然空白,柳鶴哭叫著眼眸上翻,身體哆嗦著蜷起左手胡亂往空氣中抓撓著去試圖拽“狗鏈”停止變態(tài)的抖動,他的右手伸到腿間虛虛護著,卻是碰也不敢碰那被針對作弄得酸痛欲裂的肉核,沒幾秒過去就連舌頭都迅速被刺激到不自覺微微吐了出來。
惡毒的凌虐者站在柳鶴身前放肆大笑:“賤狗!干什么呢!知道你愛發(fā)騷,那狗爪子也不能老可著下頭摸吧,怎么?說了要做狗立刻就不會講人話了?讓你大聲點說清楚自己的選擇,光知道在這叫喚,耳朵聾了是吧!”
粗暴的搖晃一次比一次重,讓“狗鏈”都發(fā)出金屬碰撞的聲響,即使已經(jīng)被柳鶴那用力到哆嗦的左手死死抓扯住也還是沒法停下,然而陰蒂里最最敏感脆弱的小籽此時正被狗鏈末端的銀環(huán)貫穿著,要命的金屬銀環(huán)從陰蒂內(nèi)部暴力沖鑿神經(jīng),帶來毫無阻隔的尖銳酸麻,柳鶴的表情在凄聲哭叫中變得有些扭曲,屁股哆嗦著雙腿大張,微微彎折小腿無意識踢蹬著用足跟抵地,咬著牙渾身持續(xù)哆嗦起來卻完全不敢做出半點大幅度掙扎,晶亮的淫水一股一股順著翕合的逼口往外涌,很快就神志不清地崩潰,吸著冷氣含糊尖叫起來:“不……啊啊�。�!不要抖了、哦……呃啊啊啊�。∥易�、狗……呀啊啊�。�!好痛、會壞掉的…嗬……陰蒂爛了……”
“有那么痛啊?”寸頭男做出手勢叫停同伙,拔高了音量,“你不早說大家怎么知道,說了哥哥們才能及時給你再補點好東西嘛!”
話音剛落,剛剛被用過丟到一旁的催情噴霧又讓人撿了起來摁到柳鶴的嘴邊,拽著他的頭發(fā)就開始一下下泵動狂噴起來。
“不、嗚唔……嗬……”柳鶴迷迷糊糊根本沒有聽清話,只是在刺激性氣體沖進鼻腔的瞬間下意識仰頭不要吸,可他此時虛弱間掙扎的幅度實際上接近與無,只能在禁錮中狼狽地手指尖哆嗦起來,眼罩下的眸子迷離,在強烈的甜香味與半窒息中逐漸完全翻白渙散,沒過多久甚至整個人都明顯軟了下來,白嫩的雙腿微微彎折著打開露出狼藉的性器,肉逼咧開,紅嫩的陰核被扯得微微耷拉,嘴巴微微張著臉頰潮紅,顯出一種不正常的淫蕩呆滯狀態(tài)來。
我在哪……暈暈乎乎的意識幾近空白,只有心臟的跳動聲越來越響,柳鶴的眼皮發(fā)燙跳動,舌尖掛在唇邊,連左手抓住“狗鏈”的動作也不自覺松了,張開的白嫩腿心還在無意識微微痙攣著。
“看啊,這臭婊子是又開始發(fā)情了。”
從剛才被叫停后就一直等著的疤臉發(fā)出一聲冷笑,手腕一折把金屬鏈條在手中抓得更緊,毫不留情地向上一拉!
“啊啊啊�。。 奔t嫩的肉核突然被扯得從陰唇間變長凸起,藥物作用下放大到不正常的尖銳快感伴隨著刺痛爆炸般洶涌地沖刷過神經(jīng),柳鶴甚至幾乎連恥辱感都被瞬間沖得空白,雙眼翻白慘叫著腰胯上挺小腹痙攣著抽搐起來,長腿踩直從紅軟的逼口“咕嘰”噴灑出了一股淫水!
結(jié)束了“打招呼”的疤臉毫無停頓立刻開始手上狂抖著動作起來,直扯著狗鏈一下下胡亂搖晃拉扯,變形的陰核貓雞巴似的被銀環(huán)扯得東倒西歪,尖銳的酥麻酸痛在痙攣小腹連綿瘋狂炸開,直讓柳鶴翻著白眼控制不住地崩潰到渾身劇烈哆嗦起來。
“不、呃哦哦……啊啊啊……別抖、呃啊�。�!嗬、嗚呃……啊�。�!”
“賤貨,趕緊回答,自己說,是不是狗?!”
“哦,嗚呃……�!““。�!是狗、哈啊啊……陰蒂、陰蒂要爛了、呃啊!!啊啊啊�。∥业摹业年幍佟““。。 �
所有的感官都仿佛集中腿心那到了正在遭受凌虐的敏感神經(jīng)高度密布的陰核,失控的涎水從唇邊流出,耳畔嗡鳴間柳鶴已經(jīng)完全無法控制自己,嘴里口齒不清地胡亂說著無意識的求饒話語,在羞辱人的哄笑聲中甚至還沒有堅持過一分鐘就被“狗鏈”扯著陰蒂的快速抖動刺激到弓著腰手掌撐地抬身,屁股繃緊雙腿大張,足跟胡亂踢蹬著尖叫到了高潮!
“我操!哈哈哈哈哈,他都快讓自己整個離地了,就屁股蛋還貼在地上呢!”
“這就高潮了�。≌媸�,逼里都開始噗噗噴水了,可真夠帶勁的,你趕緊繼續(xù)抖啊,高潮的時候可不能停啊,再用力一點爽死這個騷貨!”
變態(tài)的凌虐者們哄笑著,完全不顧及進入高潮后陰蒂抽搐著突突敏感度飆升的情況,“狗鏈”被更加粗暴地抖動拉扯起來!
高潮降臨之下尖銳的酸澀電弧順著尾椎一路往上“噌噌”暴漲沖刷炸開煙花,柳鶴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痙攣,口齒不清地哭泣浪叫起來,粗聲粗氣的羞辱笑語甚至也逐漸模糊湮滅,只有金屬鏈條碰撞的細碎響聲清晰到詭異如幻聽般在耳邊越來越響,飆升的敏感度讓金屬圈環(huán)從肉核內(nèi)部震蕩鑿擊小神經(jīng)團的刺激帶來一下比一下要命的酸澀暴擊,柳鶴逐漸已經(jīng)什么也無法再想,雪白的屁股隨著刺激一陣陣劇烈痙攣,又痛又爽淚涎直流,舌尖都已經(jīng)無意識完全吐了出來,雙腿蹬著地面抽搐,紅嫩的陰蒂顯眼地上凸變形著被拎得一抖一抖抽搐,大股大股的潮吹淫水如尿般噴濺流出,打濕臀縫又“啪嗒啪嗒”往地上墜落,手指胡亂抓撓地面,渾身哆嗦在滅頂變態(tài)高潮中大腦宕機地徹底陷入了空白——
*
昏沉的混沌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再度讓柳鶴能夠感受到的刺激是從脖子上傳來的冰涼,他什么也看不見,鼻腔還在發(fā)酸,整個人都完全軟在地上,雪白的雙腿無力地大張著,腳趾尖不時抽動,姿勢淫靡至極。
連著陰蒂環(huán)的狗鏈末端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在抓,寸頭蹲到了柳鶴身邊,面上帶著止不住的惡劣神態(tài),仔細給柳鶴帶好項圈后就伸手鉗住他的下巴,粗暴地用力搖晃起來:“起來了!都太陽曬屁股了,你感受不到嗎?明明這也沒穿褲子啊!”
聲聲催促之下,看著柳鶴難受得迷迷糊糊側(cè)頭的反應,寸頭滿意一笑:“醒了啊,好狗狗,你知不知道自己得每天保持運動量?正好這外頭天氣也挺不錯,咱們今天就給你溜一溜釋放下精力�!�
什么……誰……什么狗……好累……
昏沉的大腦只能來回轉(zhuǎn)著幾個破碎的念頭,經(jīng)過了剛剛那回過于尖銳的高潮刺激,柳鶴甚至連表面上的反抗姿勢都沒有力氣擺出來了,他對自己身體現(xiàn)在的不正常再清楚不過,只能絕望地在喘息當中沉默。
寸頭摸摸他潮紅的臉頰:“剛才是給你試了一下輔助繩,對好狗還是要用項圈繩的,畢竟咱們也不是什么壞人,不過,要是你接下來爬得不好,那輔助繩肯定就得接著一起用嘍�!�
說完這話,脖頸上立刻傳來粗暴的拉力,柳鶴被扯得喉結(jié)一痛,張嘴嗆咳出聲差點干嘔,暈乎了幾秒后才艱難地咽著口水理解了這話的意思。
登時之間,令人毛骨悚然的冰涼感從后背蔓開,可不管再怎么屈辱抗拒,他也沒法阻止這些喪心病狂的變態(tài)。
身旁的人似乎站了起來,連著陰蒂環(huán)的鐵鏈不知道被誰碰了一下,在地面上摩擦發(fā)出輕微細響的金屬碰撞聲。
這一點移動著實微小,然而那鏈子末端此刻卻是貫穿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陰蒂內(nèi)里,要害被刺激的酸澀讓柳鶴不受控制的在地上又打了個哆嗦,小心呼吸緩了幾秒,才流著淚在身旁人不耐煩的驅(qū)趕中開始調(diào)整自己的姿勢。
手掌勉強撐起身體,戶外的泥土地讓膝蓋其實并沒有多痛,強烈的屈辱感卻令眼淚幾乎止不住直流,柳鶴沉默地死死咬著唇,一步步艱難往前爬。
的確沒有人在拉著“輔助繩”,然而拖行中那金屬自身的重量卻是也根本沒法忽視。陰蒂被扯得在兩瓣陰唇間向后歪,柳鶴的每一點移動都得產(chǎn)生源自下體難以忍受的酸澀。還沒堅持走出三米,他手指就已經(jīng)好幾次控制不住地停下來抽搐著抓撓地面的綠草,只為讓自己不浪叫出聲令這些人得逞,喘息間流著淚,死死咬牙撐起發(fā)軟的身體模仿狗爬,雙腿卻是不自覺越張越開,腰肢酥軟雪白的屁股渾圓上翹,肉粉色的雞巴隨著移動也在微微抖動,看著又淫蕩又可憐。
“走快點啊、別光顧著流水發(fā)騷了!”
一聲聲的辱罵和拉扯項圈的動作接連不斷,柳鶴狼狽地喘息著向看不見的前方爬,柔軟的草地中間偶爾有一些小小的碎石,不至于割傷皮膚但也硌人。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藥物的緣故,源自陰蒂的持續(xù)酸麻放大得難以忍受不說,就連手心和膝蓋處微妙的刺痛也隱隱有種奇怪的刺激感。
通紅的肉蒂在爬行間被墜得凸出,騷籽一抽一抽地突突跳動著向小腹泵射開令人背脊發(fā)麻牙酸的電流,很快,柳鶴的動作就肉眼可見地慢了起來,他幾乎是只能勉強抬起手,膝蓋在草地里挪,股間景色從后面看著一覽無余,水流得大腿都是亮晶晶的,可憐又淫蕩,像是已經(jīng)被折騰得壞掉的發(fā)情姿態(tài),這時候要是誰直接伸手上去拽一下那要命的“狗鏈”,估計能直接讓他翻著白眼尖叫著噴水軟趴到草地里。
太慢的進度讓罵聲和淫邪話語開始高昂,催促聲嗡嗡煩人。黑色的眼罩隔絕本就在生理刺激中變得遲鈍的感官,柳鶴渾身發(fā)熱昏沉不已,他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精力去在乎變態(tài)們的眼里自己到底是什么樣,只是吃力地吸氣,如狗般被牽著項圈爬行。
滾燙的呼吸讓身體越來越麻癢,溫暖的陽光打在身上帶來令人強烈羞恥的灼燙,可憐的小狗越來越慢,張開雙腿微微抬著屁股,時不時就要在原地停下急喘,用項圈都拉不動,呼吸間甚至不自覺跟真的狗似的輕輕吐出舌尖,淚水朦朧整個人都搖搖欲墜。
這樣的反應自然是沒法讓凌虐者們滿足:“剛才還說你是乖狗,結(jié)果果然光是一個項圈根本不夠是吧?有脾氣的狗就要兩條繩子一起溜,嗯?!”
“哈啊……哈…呃啊……啊啊啊�。。。 �
還沒有聽清這家伙劈頭蓋臉大聲沖自己吼了什么,柳鶴就被猛然一下從陰蒂炸開的酸麻電弧刺激得渾身痙攣著腳趾一下繃直,嘴巴張圓尖叫出聲,手掌滑開手肘撐地整個人往前趔趄趴低一大截,差點直接軟躺在地。
“你小子手快啊,這就這就他屁股那根狗鏈了?”
“我早說了就對這家伙溫柔不得,看!立刻往前爬了一大步!”
“就你會吹,讓我來,我還說在我這他能爬得更快呢!”
“還給我!”
“我瞧著他就想跟我!”
“我說你們吵什么吵,給我才對!”
凌亂的爭吵之中,“狗鏈”的歸屬權(quán)甚至每秒都在發(fā)生不同的變化,變態(tài)們誰也不愿意讓誰,他們爭搶歸爭搶,柳鶴卻是成為了最凄慘的玩具,黑色的眼罩讓他看不清任何方向,跌跌撞撞試圖跟隨,卻只有繩子一下下拉扯變化的方向和力道帶來強烈的酸痛爆炸,直讓他渾身哆嗦凄聲慘叫起來,屁股痙攣抽搐著眼前陣陣綻開白光,連跪都跪不穩(wěn)卻不敢趴下扯到脆弱的陰蒂,只能流著水迷迷糊糊連滾帶爬地一會兒倒退一會兒往側(cè)亂爬,滿臉淚水舌尖吐出,紅嫩的肉核抽搐著凸出陰唇,被銀環(huán)貫穿扯著東倒西歪反復拉長!
“啊啊�。�!不要、嗬呃——我爬……不要……慢、啊啊�。�!”
“別搶了,沒瞧著他都撅起屁股要高潮了,先滿足賤狗再說�。 �
說著這話的人毫不客氣瘋狂大笑起來,手上用力惡毒地把“狗鏈”高高往自己腦袋上一舉!
“嗬啊啊啊啊——��!”抽搐的騷籽一瞬間被拎到位移酸痛欲裂,柳鶴翻著白眼慘叫著嘴巴張圓,甚至直接控制不住地漏出了少量尿液,整個人徹底軟趴柔軟的臉頰都貼到地上,雪白的屁股卻依舊被迫隨著鏈子的拉扯淫蕩地高舉著劇烈發(fā)抖。
“騷貨!撅著屁股逼水都噴成泉了,快點往這邊爬過來,快點!聽不懂人話就給你的第二根迷你小狗雞巴直接扯廢掉要不要啊!”
“嗬、啊啊�。�!不、啊啊�。。》胚^….哦、饒了我嗚…啊啊、會死的……咕、嗚啊啊�。。�!”
陰蒂被狠狠用力拉長向空氣中凸出,尖銳的酸痛仿佛永無止境地持續(xù)沖刷著神經(jīng)讓大腦停轉(zhuǎn),柳鶴已經(jīng)根本分不出聲音是從哪里來,哭叫間跌跌撞撞狼狽爬動,涎淚齊流滿臉潮紅,眼罩下的眸子渙散上翻著,舌頭也吐了出來,手和膝蓋抬起來都不知道落到哪里,跟踩棉花一樣時輕時重踉踉蹌蹌被扯著爬,真的像只翹著屁股哆嗦發(fā)情的狗。
一片枯葉從正路過的樹上落下來砸上額頭,寸頭男抬頭向上:“哎!就這吧,我看這棵樹挺好的,疤臉,你叫他抬腿撒尿給這附近標記一下,免得別的狗占了地盤哦�!�
“行啊。”疤臉大笑一聲,左腳稍微后退一步,手肘發(fā)力握著將狗鏈一扯暴力拉長陰蒂肉條!
“嗚啊啊啊——��!”柳鶴哭叫著雙腿一軟差點直接整個人抽搐癱在地上,晶亮的淫水從逼口噴涌出一股流到腿根,陰蒂仿佛要被生生拽廢掉的刺激讓他眼眸上翻向前挺起屁股,恐懼崩潰到控制不住地抬起手在空氣中胡亂揮動起來,摸到樹便扶著樹皮邊哭邊抬高身體和右小腿,前弓著腰試圖去跟隨那拉扯的力量減輕對陰蒂的刺激,雪白的腿心直抽搐腳尖繃彎顫動到幾乎抽筋,卻只是咬著牙連合腿半點都不敢,任由通紅的肉蒂被從陰唇間拉得凸出上下抖動,淫水汩汩墜落,可憐淫蕩至極。
疤臉大笑起來:“就這棵樹,趕緊的,我不要右腿,現(xiàn)在抬起你的左腿用狗雞巴尿,不然待會兒要操你那條狗大哥來了,這地盤可都不歸你咯!”
惡毒的哄笑充斥空氣,黑色的眼罩上被印出大片大片失控的水痕,柳鶴表情失控地咬著牙急促地倒吸冷氣,晶瑩的汗珠從粉白的皮膚表面滾落,好幾秒都除了發(fā)抖以外沒辦法有任何反應。
“還沒有學乖,不尿是吧?!”明明知道柳鶴就沒有聽清,疤臉卻沒有半點憐惜之情,不進行第二句“提醒”不說,他甚至手腕轉(zhuǎn)動把狗練在手掌繞了一圈,加大力氣一下把陰蒂肉條拉到發(fā)白向上凸起到了空氣中!
“嗬啊啊啊——��!扯爛了、啊啊�。。。 笨植赖臎_擊讓柳鶴雙腿一軟繃緊屁股直接跪都跪不穩(wěn),徹底控制不住地哆嗦著向著力度的方向摔去,雪白的屁股顫動抽搐著,胡亂哭泣狼狽地不停試圖繼續(xù)爬起來。
“老子讓你尿!非讓人幫忙是吧!那咱就幫你一下!”變態(tài)的凌虐者發(fā)出粗聲粗氣的威脅,舉著手開始狂躁地拉扯抖動狗鏈。
然而那末端的小銀環(huán)此時正扎著騷籽穿透陰蒂,已經(jīng)飽受蹂躪的肉核哪里還能承受得住這樣要命的刺激,一陣連一陣的尖銳酥麻順著神經(jīng)蕩徹身體沖上空白的大腦,柳鶴流著涎水凄慘地含糊哭叫起來,徹底連狗爬的姿勢也維持不住,他狼狽到躺在地上翻著白眼發(fā)抖,雪白的小腿繃直足跟用力踩蹬地面,腳趾張開,一股一股的淫水從股間尿似的濺射噴涌出逼口,順著緊繃的股縫往下潤濕草地間的泥土!
“又在這發(fā)騷,誰叫你高潮了,讓你噴的是水嗎?是尿啊!尿不尿!快點!再不尿可就真給你把這騷肉扯爛了啊!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不好玩!”
疤臉興奮地罵罵咧咧笑出聲,旁邊圍觀著的矮男居然也見縫插針,靠近過去把腳卡進柳鶴痙攣著緊繃微微抬起離地的臀下,接著腳尖一翹讓他身體弓起,擺出極其淫蕩的、幾乎性器為全身最高點的姿勢。
殘忍的淫刑一刻不止,被貫穿的陰蒂變形得越來越厲害,完全成了向上翹高抽搐的小肉條,難以言喻的變態(tài)高潮暴力沖刷著神經(jīng),連鎖著讓詭異的燥熱麻癢感充斥身體在眼前一陣陣地胡亂炸開星點,陰蒂嫩肉里的神經(jīng)被鉆鑿得突突直跳,柳鶴翻著白眼表情失控,大腦中除了要死和尖叫以外已經(jīng)什么也無法再清晰留存,白皙的手指揪著地上的草地抽搐瘋狂抓撓,翹起的雞巴隨著身體的痙攣頂在空氣里搖晃著,沒過多久馬眼張開,潮吹的同時滾燙的熱尿噴射而出,隨著色情的弧度淋到雪白痙攣的小腹上,讓他渾身上下徹底變得一片狼藉,軟躺在草地中只是無意識腳趾抽搐著長吐出舌尖,連呼吸都已經(jīng)幾乎遺忘,倒吸著冷氣過電般抽搐哆嗦起來……
“尿了尿了!這還往自己身上尿的��!”
“哈哈哈哈我操,還是你會訓狗!”
“用得著你說?喂!都幫你尿完了就趕緊起來,狗標記都是少量多次到處尿點的吧,光一處標記有什么用,起來接著走,趕緊!”
完全沒有給多余的喘息時間,才過去兩三分鐘,在看見柳鶴稍微恢復了點意識后又有人開始“催促”。
然而柳鶴此時卻是已經(jīng)真的被徹底搞到極限了,他根本動也動不了,即使正有人在使用“狗鏈”扯動亂抖,讓冰冷的金屬一下一下貼著脆弱的騷籽刺激也只是癱軟在地,大張著腿無意識地流淚痙攣。
迷迷糊糊之間有人把他抱了起來,拉扯著手腳強行“輔助”柳鶴擺成半趴半跪姿勢,只是他就連這跪趴的姿勢也保持不住,很快就軟綿綿變成了徹底趴下,腳尖在再度開始的變態(tài)凌虐下繃直抽搐,整個人接近昏迷。
“快走��!命令你走聽到?jīng)]?!”紅嫩的陰蒂被鏈子拉扯的不斷變形在空氣中抖動,看著異常色情且凄慘,這幅“不配合”的模樣也很快惹惱了變態(tài),“不是,我說你這賤種,別人聽話,到了我遛你就不聽話是吧!還會挑著主人給眼色看是不是?媽的,真以為我奈不了你何?!”
辱罵聲中怒火直沖頭頂,看著柳鶴趴在地上雙腿分開時圓潤的柔軟肉臀,難得拿到“狗鏈”的矮男越說越氣,竟是在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抬起了腳就往柳鶴股間踩去,卻一下子用力過猛左腳踉蹌失去重心,本就沒對多好的準頭完全歪倒,就這么伴隨著體重用鞋尖將已經(jīng)變形露在包皮外的脆弱陰蒂壓扁到極致,甚至雪上加霜摩擦著稀疏長草的泥土地面碾了一下!
“嗬呃呃——”爛掉了……肉蒂變形的同時那要命的銀環(huán)也從內(nèi)發(fā)威,殘忍地直接將騷籽猛擠成幾乎出汁的薄薄片,超過承受閾值的滾燙刺激在神經(jīng)末梢瞬間爆炸,眼前黑色的模糊中暈開一層層快速擴散消失的星點,柳鶴猛然瞪大在眼罩下完全渙散上翻的眼眸,宕機的大腦甚至一時間無法理解此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嘴巴張著流出涎水卻沒法叫出聲音,顫抖的牙尖敲擊,雪白的小腿猛地蹬直帶著渾身都蜷起重重抽搐一下后便直接再度失禁,滾燙的熱尿同時從兩個失控的尿道中淅淅瀝瀝濺出,他的手在地上無意識且無力地移動想往下伸去摸陰蒂,卻實際上只是極其小幅度地抽搐了幾下,耳邊的聲音在秒數(shù)流逝中飛快變得模糊,還沒等一臉驚詫的矮男反應過來抬起腳松開,就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意識……
這下“玩法”之殘忍,甚至是旁邊幾個圍觀的惡徒面上都露出了驚訝神色。
“臥槽!你小子這么狠,直接往陰蒂踩啊這是!別真踩廢了吧,待會兒那家伙回來看到他叮囑說就讓我們看一會兒的玩具壞了,不得弄死你�!�
“看著感覺都有點紫了,要不先給他把這啥玩意兒摘下來緩緩,反正就現(xiàn)在這樣,感覺以后就算沒東西它也估計縮不回包皮里頭了�!�
“不是,我真不是故意的——哎呀!我本身是想踢他屁股來著,這不是他自己找的嗎?誰讓他說也說不動,然后一下我沒站穩(wěn)就……”
*
“不……救命……”
“小鶴,小鶴?”
腦子漿糊般混沌,世界在柳鶴失去意識時沉沉變暗,死寂中又突然隱約有誰在叫自己,聲音不太真實,時遠時近。
見柳鶴不但叫不醒,還在持續(xù)發(fā)出難受的呻吟,許佳面上擔憂的神色更加重,拔高了音量伸手去輕搖柳鶴肩膀:“噩夢?醒一醒,醒醒呀,還好嗎?”
頭顱越來越沉重,指尖發(fā)熱,仿佛靈魂在一點點下沉回歸肉體,睫毛急劇顫動幾下后柳鶴呻吟著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渙散的眸子緩緩轉(zhuǎn)向許佳。
他的大腦還有些運轉(zhuǎn)不起來,只感覺到自己臉頰上有點涼脖子也有點濕,驚魂未定仿佛依舊在那夢里,心跳得厲害。
……是夢?
許佳皺著眉,又伸手去摸他額頭:“呆了?哎?這額頭怎么都濕了,快跟我說話呀,怎么了你這是?做噩夢了還是不舒服?不舒服可不能耽擱啊,我陪你去看看?”
“我,”柳鶴在許佳一連串快語速的關(guān)心中回過神來,聲音飄忽發(fā)澀,緊了緊嗓才能說話,“沒有不舒服的,我是做了個噩夢……”
“那個噩夢真的,太可怕了�!彼局碱^喃喃,睫毛完全濕成簇狀,看著很是惹人憐惜。
許佳托腮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冒出了點伸手去捏柳鶴臉頰的想法,但這會兒柳鶴明顯情緒很不好,他自然也沒這么干,不開口問什么噩夢,只搖了搖頭,安撫小孩似的又輕拍兩下柳鶴的小臂:“那么可怕?不過現(xiàn)在好啦,醒過來就忘掉吧,夢都是跟現(xiàn)實反的,別怕別怕�!�
其實不必說怕或不怕,在意識到那一切是夢以后柳鶴就已經(jīng)不怕了,只有強烈的慶幸涌上心頭。
他剛才在那個夢里真以為自己要被折磨死了……太真實了。
想著想著,腦中突然浮出自己踏上電車時一臉平靜,渾然不覺之后將會發(fā)生什么的畫面,柳鶴一時有些恍神,心有余悸地開口:“許佳�!�
許佳看著他歪了歪腦袋。
“說起來,你上周是不是搬家了來著,現(xiàn)在平時都是怎么回家的啊?”柳鶴內(nèi)心抱著微妙的祈禱。
許佳笑了:“怎么突然問這個,我平時就是坐車回家的呀,就校門口那條三號地上線,新的家在列車終點站前一個,方便上下班�!�
“那么巧!我…我也坐那一列,那你今天還有課嗎,待會兒回家的時候也叫下我好不?我們一起回去�!�
雖然不知道柳鶴這是怎么了,但許佳也還是笑著地答了好。
兩人就這么結(jié)伴一路回了家,直到平安關(guān)上防盜門的那一刻,柳鶴才終于是背靠著墻壁塌下肩膀緩緩坐到地上長長吐出一口氣,抱著復雜的心情洗澡去了。
報復一丨白鷺被綁廢棄廁所凌辱扒衣抽奶寫字,yd注射發(fā)情藥劑
敲門聲響起,白鷺并未抬頭,指尖輕翻開下一頁文件:“進。”
年輕的副官邁步走近,五官繃緊滿臉憂色:“雅辛托斯大人。那個家…坎貝上將今天又提交了議事會申請,要商討關(guān)于請求我們這邊把最優(yōu)的一級后勤線路們進行共享合作的事項�!�
白鷺掀眸看了眼著這位跟了自己小十年的得力下屬:“原話�!�
聞言,恩維塔涅不自覺又抿了抿唇,他實在不愿讓長官聽到那些惡心的話,可也清楚白鷺的行事風格,只能忍著怒氣,沉聲一一復述了清楚。
白鷺表情平靜不見一絲怒色,等他說完靜下來后才帶著微妙的不屑輕笑了一聲:“兩年前幾個開拓方向選擇,還是他自己非拼了老命搶選的Y104,多方評估的易開發(fā)環(huán)境,現(xiàn)在倒是覺得氣溫太低開拓艱難。說說就想反口要去我們的運輸樞點,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是。所以說那些蠹蟲真的有夠惡心,什么任務都要使絆子,而且!更何況這線路的建成超半是靠您的私人資源,屬下會在議事會再據(jù)理力——”
“恩維。”白鷺溫聲打斷他,拿過下一份文件,“沒事的,你先管好現(xiàn)在正在運行的后勤線路,我們這邊別出什么差錯,也暫時別和一、二、四軍團的人產(chǎn)生太大的摩擦,即使是被他們主動挑釁也不行,其次,每天的匯報持續(xù)跟進,坎貝那我會親自處理,這份議題不會上議事會�!�
“……是的大人。”恩維塔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擔憂于是否白鷺身上的工作過度繁重,但最后到底還是告退離開了。
偌大的辦公室重歸寂靜。
沒有了其他人,白鷺總是帶著優(yōu)雅微笑的唇角緩緩放平,眉宇之間只剩冷色,心底也涌出陰郁暴虐的殺意。
“一群煩人的蟲子�!彼鬼驼Z,手上繼續(xù)瀏覽著被報上來的新星特殊生物存在形式分析報告,指尖輕叩筆身,又寫下兩行批復文字。
老坎貝這個廢物……嗯?似乎以前也有這么個差不多的小廢物?
白鷺微瞇了下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幾秒后情緒明顯好了不少,處理完文件又隨意寫畫了一陣,帶著構(gòu)思進了休息間。
*
街景從一片空白中飛速誕生疊起,放置入內(nèi)的玩具陸續(xù)智能化完畢,白鷺躺在冰涼的地面上,耳畔是清晰的嘀嗒水聲,他的肢體軟綿得異常,完全使不上力氣。
他閉著眼睛,稍微放松精神將周邊“看”了一圈,真實的記憶融合虛擬的智能框架,竟是意外地創(chuàng)造出了令他熟悉又陌生的劇情。
這里是聯(lián)邦軍校某個破舊百年老校區(qū)的廢棄廁所,自己的身體正處于六年級的模樣,成年不久,體態(tài)雖已經(jīng)發(fā)育得差不多,但肌肉線條還明顯是帶著青澀感的飽滿,與現(xiàn)實的他有些許差距。
墻邊有人在聊天,白鷺一掃過去,頓時頗為好笑——自己記憶深處原來竟然還留著這些人的印象。
坎貝,八年級首席,傲慢魯莽又心眼小,當年見六年級輸了還能用訓練室后,表面不屑不在乎,實際卻大感受辱心中結(jié)郁,要“教訓”白鷺,結(jié)果正好撞上他心情差,被揍得慘到監(jiān)控過程都由坎貝家出手定為保密資料,丟大臉后課都沒再來上一節(jié),直接轉(zhuǎn)了校。
在他走后,得不到八年級新的平民首席信任的倆原跟班恨得牙癢,似乎是搞來了什么禁藥要報復他,只不過這事由當時的恩維處理且并無下音,至于最后他們的結(jié)局怎么樣……白鷺是真忘了。
唔,根據(jù)這些“人”的情感與記憶智能化的仿生玩具,現(xiàn)在對自己到底會有多恨呢?
有趣且真實的代入感令白鷺的呼吸稍微快了些,站著靠墻沒個正形的金發(fā)Alpha敏銳地一頓,挑眉出聲:“喲,醒啦。”
白鷺蹙著眉,難受得像是發(fā)不出聲,他的指尖輕抽動了幾下,幾秒后才勉強將眼睛睜開一絲縫看向金發(fā),可很快就又吃力地再度合上了。
金發(fā)蹲到他跟前:“晚上好呀學弟~啊不對、平時你聽得多的應該都是雅辛托斯首席吧,或者說白首席?這個名字也是你的吧,嘻嘻,好朋友就叫親密點,白鷺同學喜歡我們這么叫你嗎?”
另一個跟班的跟嘲和笑聲在廢棄廁所里很響,白鷺閉著眼睛,內(nèi)心隨意地快速思考起來,很快就定了自己今天要怎么玩。
“聾了啊?”
臉頰被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青年嫌惡地微微皺眉,睜開眼睛后手臂發(fā)力想坐起,卻只在地上蹭了下,他沉默幾秒,再開口的語氣有些發(fā)冷:“我……你們這是用了違禁多少級的藥?”
“哎我說你怎么那么看得起自己��?就對付你一個感官畸形缺失的瘋子Omega,還用的著什么違禁品?!嗤,是老子做善事路邊隨手買來給精神病爽一爽的藥。”
一旁高大的褐發(fā)Alpha粗聲搶詞,說著他還示威般用力踹了下白鷺右邊關(guān)著的廁所隔間門,許多灰塵與細木屑被震得撲欻欻落下,白鷺蹙眉屏住呼吸,面上仍然是微微疑惑混在平靜的神色。
“趕緊給老子收起那副虛偽的嘴臉,告訴你,今天就是要在這給你點教訓的!讓你這賤貨把長幼尊卑上下級的差別在心里記個清楚了!”
褐發(fā)越說嗓門越大,眼中滿是興奮而扭曲的惡意,伸手一把推開金發(fā),眉毛都豎了起來,抬起拳頭就沖著白鷺的臉打了下去——
“等會兒。”
聽出聲音主人,褐發(fā)面色猛地一變,但是拳頭都飛出去大半哪那么好收力?他只能繼續(xù)順著力道趕緊松開拳頭,最后變成落下了狠狠的一記耳光!
啪聲脆響在耳畔炸開,白鷺被這一下抽得直接悶哼出聲大幅度側(cè)過頭去,眼前發(fā)黑甚至持續(xù)了幾秒鐘看不清東西,臉頰先是一片詭異的麻木,幾秒后才突然瘋狂地飛速燃起了火辣辣的灼熱刺痛,耳邊都幾乎有些嗡嗡異聲。
青澀的身體讓痛感的刺激度罕見地與第一次那會幾乎持平,這倒真是白鷺這回有些沒想到的,他用舌尖從內(nèi)側(cè)輕頂了下被打的位置,疼痛瞬間加劇,刺激著神經(jīng)的同時也讓一股微妙的熱意從小腹涌出。
這可真是有點刺激。他的目光渙散呆呆看向地面,看著幾乎是被打懵了的神態(tài),指尖卻興奮得在微微發(fā)顫。
安靜之中,穿著全套首席制服帶披風的坎貝一步一步緩慢從門口走了過來。
他對褐發(fā)笑著說話,語氣卻變臉似的,幾句內(nèi)飛速從輕松轉(zhuǎn)成了陰狠的恐嚇:“說什么呢,我們明明是邀請白鷺同學來嘗試點刺激玩意的,你打他干什么,嗯?我的話也用不著令行禁止了是嗎?聽到喊停都不停,剛才老子叫你停,叫你停聽到?jīng)]有!是真沒聽到還是故意的?該死的蠢貨、廢物、想翻天?�。�!”
一邊被罵著一邊被伸手一下下狠推肩膀,壯實的Alpha整個人都被搡得直往后踉蹌,剛才囂張的模樣蕩然無存,面上只唯唯諾諾不敢吱聲,可就是這樣,坎貝也顯然覺得發(fā)泄不夠,最后又拔高音量罵著“耳聾的狗東西”,抬腿往他小腿上狠蹬了一腳!
“哎嘶——”褐發(fā)痛得用力咬牙控制自己的表情背靠墻站穩(wěn)。他平日里耀武揚威不錯,可到了脾氣極壞的坎貝面前只能誠惶誠恐地當孫子,一站穩(wěn)就開始拼命低頭連聲道起對不起。
道歉隨著坎貝兇狠的瞪視越來越小聲,很快室內(nèi)就靜得只剩水滴幽幽的嘀嗒。
他重新看向白鷺,扯出虛偽的笑容:“別怕,學弟你看,我已經(jīng)幫你教訓過他了哦。重新說下,我們今天是準備了好玩的新奇東西,想分享下給你,然后呢,就是麻煩學弟留點使用心得和體驗錄像,畢竟雖每個年級都有學生首席,但你的人氣特殊,就當幫學長打個廣告咯?”
說完,他瞥了一眼小弟,褐發(fā)趕緊蹲身出手去狠拽白鷺衣領(lǐng)扯他起身,頸間皮膚瞬間被勒得泛紅呼吸都艱難,白鷺輕喘著垂頭沒出聲,可很快他的下頜就被褐發(fā)用另一只手狠狠鉗住,強迫抬頭向上看。
坎貝愉悅地低頭與白鷺對視,他的頭發(fā)亂了,烏黑的眼眸看著自己,卻只盛著冷冷的不屑與厭惡,左臉頰清晰留著暴力耳光造成的傷痕,甚至嘴角都有細細的血線蜿蜒流到白皙的下頜,無聲地傳遞著一種讓人想將他徹底摧殘、撕碎弄壞的旺盛凌虐欲。
金發(fā)目光也是在直勾勾地盯著白鷺俊美的五官,接著又再看了眼坎貝的臉色,玩笑出聲:“哎呀呀,小學弟這身條可實在是順,臉蛋也不負盛名,就是投機取巧的小心思也多呢,見不得人的陰招怎么還針對我們八年級搞了兩次?一天天的計劃那么多,那你計劃沒計劃到今天的這回‘盛情款待��?”
聽了這話,坎貝眸色有些微妙。
白鷺唇角微微彎起,目光依舊與坎貝對視,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嗓音發(fā)啞,語氣冰冷而嘲諷:“……我的陰招?你們別偷著下藥現(xiàn)在不就能直接每人都感受一下了,而且,要是坎貝你個廢物的話算第幾次了?”
金毛一頓,敏銳地意識到了什么,正要繼續(xù)羞辱白鷺趕緊將話題翻篇,卻被坎貝一聲“夠了!”的厲聲暴喝打斷。
他面沉如水,生怕白鷺還要說什么似的,語速飛快且咬牙切齒:“哪來那么多廢話?!給我把他嘴堵了!來了就安靜好好地享、受、招、待�!�
白鷺卻是壓根沒有半點搶著說話的意思,冷笑一聲直接側(cè)頭閉眼,都不屑于再看向他。
兩個小弟對視一眼,都沒敢露出任何異樣表情,只配合著一人粗暴地拽著白鷺的頭發(fā)強迫抬頭,另一個人鉗著下頜給他嘴里卡上了一個圓形鏤空的口枷,金屬邊框抵在齒列內(nèi)側(cè),嫣紅的舌頭和口腔內(nèi)部都暴露得清清楚楚。
坎貝全程死死盯著看白鷺厭惡抗拒的表情,心中生出莫大的快意,指尖都無意識幾乎陷進肉里,剛才那一下冷笑,完全跟那天這個Omega硬把他從機甲里拽出來,踩在臉上頭也不低居高臨下的笑聲完美重合……真是個賤人,該死的爛貨,都這幅下場了還那么會犯賤。
強烈的恨意與愉悅或者著讓坎貝眼睛微微發(fā)紅,他幾乎一時都不知道怎么宣泄,只能陰陽怪氣地在白鷺身前來回踱步:“第一個禮物就那么合適啊,學弟這張賤嘴果然還是這樣好,口水也能順利流出來,還好看,連我這些錄像小晶石的閃爍頻率都快了很多,那再來猜猜接下來的大禮?”
一只針管模樣的東西被遞到坎貝手心,他拿著晃了晃,面上的笑容愈發(fā)燦爛。
“這可是好東西呢,在我們家實驗室里連小白鼠們都沒那福氣多用過幾次的,現(xiàn)在正好送給你玩玩,別的報酬嘛就不需要,只要白鷺同學你付多幾次自然的、精彩的高潮反應就可以,不用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