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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聽到這話,白鷺突然微微睜大了眼睛,似是無法再保持平靜,下頜緊繃著猛地用力咬住口枷,眉心緊蹙起,烏黑微挑的漂亮眸子盯著說出這番話的坎貝,冰冷的殺意幾乎要溢出。

    “怎么那么激動?不會想殺了我吧?”被如此瞪著,坎貝反而興奮得笑了起來,又向小弟一抬下巴,“去,先給咱們白鷺同學把身上的制服脫了,不然這東西也不好打�!�

    褐發(fā)興奮地快速點了兩下頭,伸手摳進白鷺領(lǐng)口里粗暴往外連續(xù)猛拽,一下又一下扯得人悶哼著坐都坐不穩(wěn),很快就把布料拉出了微妙的撕裂音。

    “滾呃……”白鷺面色嫌惡地側(cè)頭幾次后仰抵抗,可他的身體本來在藥物作用下使不上力,雙手又被綁著反背在身后,只能狼狽地試圖順勢倒地躺回然后轉(zhuǎn)身用肩膀抵住地面。

    站在旁邊的金發(fā)唇角一勾,抓住時機惡毒地從抬起腿狠狠膝擊撞上白鷺的背脊!

    “唔啊!”白鷺痛得失控悶哼出聲,身體直接麻成一片無意識向前微抽搐著蜷起,再下一秒,他的脖頸也猛然灼痛,眼前的景象隨著身體的劇烈瘋狂搖晃模糊,耳邊緊接著傳來清晰的“繃”聲脆響,原本紐扣系到頂端的六年級藏藍色軍校生制服已經(jīng)被暴力扯得報廢翻開成外頭,露出了里頭雪白的襯衣。

    “嘖嘖嘖,好狼狽啊小學弟~怎么請你脫個衣服都能搞成這樣子?平靜點——平靜點好不,胸口這起伏的,哎喲,得喘不過氣了吧?”

    “首席,要不要繼續(xù)把里頭的襯衣也扒干凈,他不是男Omega嘛,雖然看著沒什么不同,但誰知道會不會奶子其實跟咱們長得都不一樣?”

    坎貝滿臉笑意:“隨便,不過你們稱呼注意下啊,貴客第一,現(xiàn)在我們做東,這里的首席只有白鷺學弟一個,只叫他就可以了,暫時允許你們叫我名字�!�

    惡劣的淫笑在廢舊廁所里交響,表情冷淡的美人閉上了眼睛,一副什么也聽不到的模樣,然而他的臉頰卻被強烈的屈辱刺激得微微泛紅,喘息更是明顯急促了不少,看起來甚至有些脆弱。

    “繼續(xù)服侍小首席脫衣服了��!”骯臟的四只大手在嘲諷話語中再度開始暴力扒扯制服,白鷺只能沉默地咬唇,他的襯衣很快也被弄壞得徹底沒有辦法再遮蓋身體,全部往兩邊大大翻開,肩膀都只能遮住一半,肌肉線條漂亮的身軀徹底暴露在昏暗的廁所里,皮膚雪白瑩潤,像是微微發(fā)著光。

    金發(fā)看得氣血翻涌,目光幾乎是黏在白鷺的胸口和腹肌上下來回游走,色瞇瞇地勾勒著乳頭隨著呼吸的輕顫:“原來奶子也看著沒什么特殊的,不過,小學弟倒是鍛煉得不錯,又大又白,怎么那么白,是不是因為你是Omega��?”

    說話之間,他的手指豎起惡劣地對著雪白的奶子一戳一戳,故意使勁對抗青年胸口肌肉的緊繃不斷將奶子戳出色情的凹坑,戳了幾下還嫌不夠刺激,指尖又繞著敏感的乳暈位置開始搔刮打起轉(zhuǎn)來:“咱們的首席大人怎么了?害羞呀,胸這里繃那么緊,放松點嘛,別待會兒抽筋了�!�

    褐發(fā)看得心癢手也癢,忍不住開口沒話找話:“瞧著他肌肉沒我結(jié)實�!�

    金發(fā)悄悄翻了個白眼,但畢竟是小團體的同伙,他自然也不會表達自己對過度發(fā)達肌肉的不欣賞:“人還正在發(fā)育期呢,況且咱們今天這不是就順便來幫白鷺首席搞身體催熟的嘛�!�

    扯出來的借口隨意亂變,他重新看向面色微微嫌惡一聲不吭的白鷺,突然惡毒捏住肉粉色的乳頭一下狠狠掐扁成了肉片!

    “唔——”尖銳的酸痛讓白鷺的奶子隨著肌肉用力緊繃得向上提起顫動,身體下意識微蜷腹部緊繃,顯然是難受得厲害,緊咬住口枷怎么也不愿意泄出更多呻吟。

    “二號靠近過來拍,來看看咱們白鷺首席大人的小奶頭,怎么那么小一顆呀,還是粉色的,哦,這邊給我不小心掐紅了,主人不知道禮貌我們沒辦法,就先讓它代替主人向前輩們打點招呼咯。”

    怪腔怪調(diào)的戲謔話語充斥耳畔,攝影晶石應聲飛速浮近,清晰拍攝著美人屈辱隱忍的表情,敏感的兩只小奶頭被大手夾在指尖,玩著什么肉玩具似的暴力擰搖來回搓扁擠壓,還向空氣里拉扯提高,連著乳暈都充血得越來越紅。

    白鷺略低著頭,睫毛顫動不止,他的情緒已經(jīng)被挑得徹底興奮起來,也意識到自己還是要推波助瀾一下發(fā)展,突然開口說了什么。

    “什么事呀首席大人?”金毛自然是沒聽清,挑眉看他。

    白鷺緩慢抬頭,烏黑的眸子定定看著他,額間的發(fā)絲凌亂,咬著圓形鏤空口枷,嫣紅的舌尖微顫頂著齒背,一副有什么想說的猶豫表情,卻一直沒出聲。

    見狀,金發(fā)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他用手掌撐地俯身去靠得更近,嘴里不干不凈的羞辱話語和呼吸熱氣幾乎都要碰上白鷺高挺的鼻尖:“怎么?要流口水了?還是想有雞巴插進你嘴里徹底堵上啊,那樣我也不是不——我操��!”

    威脅的話語在其余兩人的震驚視線中變成了高聲痛呼,金發(fā)毫無防備地被白鷺突然蓄力卷腹向前猛力送出的一下額擊撞得失去平衡,向后一屁股坐倒差點直接躺下,眼前都冒著金星持續(xù)了幾秒的昏黑,腦內(nèi)天旋地轉(zhuǎn),額頭劇烈疼痛。

    雙向的力讓白鷺自己也疼得有些眩暈,他攻擊完就脫力似的一仰,后腦靠著廁所隔間門,略歪著腦袋垂眼看著地上的金發(fā),胸口重重起伏喘著,唇角又勾起了特別愉悅的嘲諷弧度,似乎是干了什么很好玩的事。

    “操……你個賤貨,臭婊子、該死……真是對你有一點溫情都不行�。�!”

    借著褐發(fā)攙扶起身的金發(fā)甚至不敢相信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他半捂著額頭,那里已經(jīng)腫起了可笑的包,臉頰飛速漲到通紅再笑不出來,恨得咬牙切齒,靠近蹲下就是一拳又一拳狠狠往白鷺的腹肌開始了連串發(fā)泄的猛力擊打!

    “唔咳、咳……啊、呃唔——”沒有半點收力的凌虐落在脆弱的腹部,白鷺被打得控制不住渾身更加脫力麻木,他抽搐著蜷起了身體,連續(xù)嗆咳出聲,涎水從沒法合起來的嘴里往外流出,甚至金發(fā)打累了收手后都好幾秒只是壓抑地呻吟著,根本沒法直起腰,目光都有些渙散,原本白皙線條漂亮的腹部更是已經(jīng)赫然浮出大片大片凄慘的青紫。

    還沒有等他從中緩過勁,頭上又迅速傳來被人粗暴抓著頭發(fā)向上拽起的火辣辣劇痛,白鷺已經(jīng)完全放松自己的思緒,一雙還沒法聚焦的眼眸對上了冒火的眼睛。

    “賤貨,不是喜歡發(fā)瘋?那么喜歡發(fā)瘋那老子就讓你清楚知道一下瘋狗有什么樣的待遇!”

    說完他又是重重一下猛貫,直把白鷺往后推得狠狠撞到隔間門上后腦勺敲出一聲巨響,另一只手快速摸向胸前,毫不留情地用指甲對著已經(jīng)充血的敏感奶頭一下要擠碎似的狠擰,手指尖都用力得發(fā)白!

    “嗬呃——”恐怖的酸痛瞬間在胸前炸開沖上顱頂,白鷺痛得死死咬著金屬圓環(huán)抽搐似的往旁邊側(cè)頭上仰,額間冒汗脖頸處隆起線條,雪白的奶子被拉得乳暈都微微凸起,整只控制不住地隨著胸肌一下下緊繃向上提起顫動起來。

    色情的生理反應讓金發(fā)愈發(fā)興奮,他的眼睛都有些發(fā)紅,松開乳頭高高抬起手猛力落下,沖著奶子就是一記猛抽!

    清脆的巨響隨著灼痛炸開,白鷺悶哼著身體都無意識抽搐了一下,禁藥的作用疊加著火辣辣的灼痛,讓他幾乎難以再吃力地保持胸口緊繃,放松下來的肌肉徹底變得盈軟,在凌虐者抬高接連落下帶著破空聲的大手狠抽中白花花地顫動搖晃起來,皮肉表面飛速浮起一塊塊位置不同凄慘的紅痕!

    “痛了?現(xiàn)在知道痛,知道叫了?!不是很囂張嗎?我讓你囂張,老子抽爛你的賤奶!”

    金發(fā)喘著粗氣,一邊狂言辱罵著一邊動作越來越狠,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力氣毫不收斂,簡直像是把雪白的奶子當作訓練的沙袋,不顧美人被凌虐得額間冒汗愈發(fā)顫抖斷斷續(xù)續(xù)泄出慘哼的凄慘反應,沖著奶子一下下暴力猛抽,直打得乳肉瘋狂搖晃顫動,很快都已經(jīng)幾乎沒有一塊好肉,香艷又凄慘,自己面上的淫笑更是越來越猙獰都忘了要停下,直到突然被人按住了肩膀。

    坎貝俯視著他,語氣里帶著戲謔的笑意:“行了行了,小學弟被惹急了說你幾句,咱們也別太計較,多讓讓人家。”

    這故作良善的敷衍話說完,坎貝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又從褐發(fā)的手上接過一只油性筆:“唉,白鷺同學,真是對不起啊,瞧瞧你身上這些傷多可憐喏,因為皮膚白所以更顯眼了嗎?也實在是我們太魯莽粗暴了,現(xiàn)在先跟你道個歉吧。”

    說著道歉,他卻是一下把金發(fā)揮開,蹲下將油性筆直接落在白鷺還布滿掌印發(fā)燙的凄慘胸口上寫下了幾個字——賤貨。

    冰涼的油性筆畫在火辣辣又麻又灼痛著的乳房表面,從胸前傳來的詭異刺激讓白鷺的指尖都在發(fā)顫,他露出被打得難受且屈辱的神色,沉默著呼吸凌亂吃力,眼眸半闔,額頭的發(fā)絲被冒出的汗水打濕粘在皮膚上。

    像是生怕白鷺的角度看不清,坎貝又指尖一捏三號漂浮晶石,讓它向空氣中投射出白鷺此時正面視角被剛剛照下的新鮮圖片。

    粗暴的大手拽著頭發(fā)往上拉,白鷺斷續(xù)且吃力的呼吸在看到自己身體模樣的瞬間明顯停頓了一下,緊咬著牙閉上眼睛不愿再看。

    “怎么?不喜歡這句道歉��?那我再想想咯——”變態(tài)們一個個面上惡劣的淫笑都幾乎下不去,坎貝惡毒地控制著油性筆在被掐紅的兩粒乳頭上戳戳點著,撥得它們亂抖,白鷺的身體肉眼可見地持續(xù)繃緊輕顫著,接著又被在雪白的皮膚上慢條斯理地寫下“騷狗”、“擅長噴奶”、“正在發(fā)情”、“下賤”、“免費任操”等花樣百出的羞辱字眼,最后甚至還惡毒把敏感的乳暈一圈直接畫了起來,用箭頭從兩側(cè)指向中心……

    一通極致的羞辱結(jié)束后,攝影晶石近距離動態(tài)拍攝、清清楚楚地記錄下了白鷺被完全翻開衣服滿是傷痕和油性筆畫的身體。

    “那么多抱歉,現(xiàn)在感受到的我們歉意了沒?”

    挑釁的話語沒得到回應,坎貝卻反而更加興奮,直接話音一轉(zhuǎn):“也道完歉了,我們準備的重頭禮物再不用要是影響藥效可就虧大了!既然是來玩,那先給白首席興奮起來才最重要,你們說是不是?”

    金發(fā)Alpha趕緊應聲,雙手將注射器遞了過去,坎貝接過來,示威似的伸到白鷺面前叫他看,又伸過去在白鷺緊閉的眼睛下來回輕輕劃過他的臉頰,玩夠了才摘掉塑料舉起觀察。

    從廁所窗欞里射進來的日光照過空氣,讓隱隱飄動的浮塵都清晰可見,細長的針尖映著懾人的冰冷寒光,藥劑是清澈的透明色,似乎只是普通的清水,然而在這清澈之下所隱藏著的罪惡卻淫靡驚人得可怕。

    “學弟,你接下來可不要亂動了哦,我們就給你淺淺扎進奶頭里注射�!�

    “……滾開�!卑樠例X緊咬著口枷,兇狠的話語有些口齒不清,他渾身的肌肉都在緊繃著微微發(fā)抖,似乎在忍受著極強的屈辱,白皙的皮膚表面掛著汗珠,再加上青紅的傷痕,實在是看著狼狽又色情。

    兩個小弟淫笑著幫忙摁住白鷺的肩膀讓他“坐好”,恐怖的注射器則是被拿著一點點靠近,然而就在即將要碰到乳頭的一刻,突兀的話音卻突然冒了出來。

    金發(fā)頂著坎貝不耐煩的瞪視抿了抿嘴,眼中迸出危險的精光。

    “我記得好像有聽說過,男Omega里頭是有一部分是身體存在雙性特征的,不止有雞巴,您說……咱們這位稱得人見人愛的小首席會不會下頭也正好有個逼?”

    “不早說,這還猜啥呀,咱們直接給他褲子扒了開個獎唄!”

    坎貝沒回話,表情玩味,卻也沒有出言阻攔,任由手下這兩人一臉興奮地接著對已經(jīng)衣服凌亂不堪的白鷺出手。

    青年此時又是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氣的時候,含糊抗拒著難以反抗,藏藍色的六年級制服褲很快被徹底剝下露出一雙修長白皙的腿,淺褐色的大手抓握著讓白鷺的腿肉從指縫間被箍得溢出,穩(wěn)當后便默契地合作起來,一下狠狠往兩邊扳摁著打開,最隱私的腿間頓時徹底暴露在凌虐者面前。

    坎貝低頭看著白鷺腿間的景色,黑色的軍靴向前伸出,對著那淺色的陰莖故意羞辱地點踩了幾下才隨意往旁邊撥開,表情頓時變得微妙夾雜著驚喜。

    “白鷺同學,你還真長了個逼��?”原本準備注射到胸前的針管被虛虛對準白鷺腿心,坎貝陰惻惻一笑,讓小弟暫時摘了堵嘴的口枷,勾起唇角又問,“你說要是別人知道了會怎么樣?”

    閉著眼睛的青年輕喘著,并沒作聲。

    見狀,坎貝得逞似的拔高了音量,存心要看白鷺露出難堪的表情似的,又往前去踢了踢他的小腿:“聾了?聽不到?”

    身體還持續(xù)酸痛的余韻讓白鷺的精神處于亢奮狀態(tài),他的思緒也已經(jīng)放松得接近空白,什么也懶得想,只隨口回:“你們不是自己都說了部分會有雙性特征嗎?我又沒隱藏過性別,本來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會怎么樣�!�

    坎貝愣了愣,神色有些微妙的惱怒,可很快又笑了起來:“也是啊,瞧我,這一下子都沒想通,學弟的身體就是這樣,不過既然剛剛沒考慮到,現(xiàn)在我決定把禮物送到你特有的器官里表下誠意。”

    白鷺當然知道自己剛才有些過于敷衍了,但此時的發(fā)展也讓他感到滿意,干脆順著這話重新調(diào)起了情緒,面上露出一副不敢置信自己聽到了什么的表情,張嘴還要說話,卻立刻被兩個手下粗暴地重新戴好口枷,烏黑的眸子盯著坎貝,隱隱顯出些絕望的神色。

    粗糙的大手自顧自伸到美人被打開的腿心,碰到陰唇開始上下揉摁,坎貝欣賞著白鷺愈發(fā)難堪的表情,又很快碰向了肉花包裹中那敏感的肉蒂,彎曲手指對著那嫩生生的軟肉惡劣地輕彈一下,陰蒂瞬間被打得抖動,一陣酥麻而短促的刺痛爽意沖開順著小腹涌上,令白鷺忍不住皺眉:“唔嗯……”

    “哎?怎么,終于愿意出聲了?也是,畢竟我在碰的這玩意……是叫陰蒂吧?這給你打個小招呼都受不了,那打藥劑進去會不會直接廢掉?嘖,也的確是有點殘忍哦,要不這樣,畢竟學弟實在不想我們也不會強人所難,只要你現(xiàn)在帶上自己的大名對著晶石承認是我的手下敗將,以后都不會隨便出現(xiàn)在八年級人面前,就可以直接走,怎么樣?”

    他面上帶笑,一副篤定白鷺會服軟的模樣。

    酸酸澀澀的快感從陰蒂持續(xù)傳來,白鷺垂著頭,腰臀微微緊繃,仿佛此時被迫張著腿任人摸著性器淫辱的不是自己,他身上還穿著翻開向兩邊的外套與襯衣,甚至首席制服的白色手套都整整齊齊不曾脫下,可下體卻是光裸一片,大張著腿被人從隱秘的肉花間拉出粉色的陰蒂掐在指尖揉捏酸得腿心緊繃,烏黑的發(fā)絲微遮住眼睛,長久長久地只有沉默。

    坎貝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陰陽怪氣地夸了兩句“好”,兩個小弟看著他的眼色,迅速掏兩根繩索出來,先是一圈圈綁在白鷺的膝蓋,接著又一人一邊粗暴地用力扯拽將白鷺作弄成雙腿張開到極致的姿態(tài),“栓”到了左右兩個隔間的門把上,然而繞是如此,金發(fā)也還嫌不夠似的,又不知從哪個角落摸進來幾塊落滿灰塵的紅磚狠狠塞到了白鷺臀下,強迫他受辱同時屁股也難以挪動,只能朝天仰高顯露出所有脆弱的要害供人凌辱。

    看著此刻狼狽的白鷺,坎貝興奮得直接讓幾顆攝像晶石都飄到了他面前:“學弟,白鷺首席?抬頭看看我們嘛,那么漂亮的姿勢就得正臉看著鏡頭,也好讓我們給你拍得清晰點不是�!�

    “這賤貨剛不是很能說,這會兒又啞巴了是吧,真就吃硬不吃軟��?”

    坎貝伸手去撥開雞巴和睪丸,挑揀貨物似的捏住柔軟的左陰唇用力拉扯,露出里頭濕嫩粉色泛著水意的敏感黏膜:“都過來看仔細,白鷺同學下頭這逼洞居然還在縮呢,是不是被掰開了涼?來,手指插著給你摩擦生點熱咯�!�

    食指隨著淫邪的調(diào)戲話語直直塞到小陰唇間摸到那濕紅狹窄的橢圓入口,溫熱的黏膜嫩肉顯然幾乎不曾被人碰過,剛被指腹摩擦了幾下,正被屈辱綁著大張開腿的美人就肉眼可見地身體輕輕哆嗦了一下,神色也終于有了明顯的失控,閉上眼睛側(cè)過頭去不愿面對,然而隱隱的濕潤水澤卻是不聽話地隨著手指一下下在逼口旋轉(zhuǎn)摳弄的刺激性動作開始分泌。

    “這就開始出水了��?!”這番反應惹得凌虐者們興奮地哄笑出聲,金發(fā)和褐發(fā)在坎貝松手去要把淫水抹在白鷺臉上的瞬間從兩邊伸手捏住柔軟的陰唇繼續(xù)拉扯,本來只是咧著的嫩逼被強行翻開成色情的肉蝶模樣,內(nèi)里黏膜暴露無余,肉褶泛著濕漉漉的深粉色,一顫一顫輕抽著,被手指死死捏住的地方凹陷發(fā)白,原本半躲在包裹里小陰唇都已經(jīng)貼不起來了,陰蒂呈現(xiàn)出肉嘟嘟像是圓形又像是菱形的姿態(tài),略微翹起,尿口和陰道口都全部能看得清清楚楚。

    漂浮的小晶石迅速飛近放大拍攝,還有一顆近得已經(jīng)是在來回碰上陰蒂,冰涼的棱角頂撞到敏感的肉蒂,一陣陣微妙的酸癢震蕩傳開,惹得白鷺咬著口枷開始輕輕吸氣,雪白的屁股肉眼可見地愈發(fā)緊繃。

    坎貝的注意力也在這顏色更加泛深的嬌嫩小器官上,他當然不會不明白這是什么特殊的存在,眼中惡毒的恨意燃燒得幾乎迸出。

    “原來是真那么敏感��?小學弟你既然有這樣的生理特征,那應該自己對自己也了解得很清楚吧,這里是不是外頭還包著一層?不然你這種騷貨能正常走路?怕是內(nèi)褲磨到點露出來的陰蒂頭都要控制不住腿軟扶墻了吧,那正好,我們打針也得小心溫柔點,把芯露出來再戳準點快點,你說是不是?”

    他惡聲惡氣地胡言亂語起來,說著話的同時手已經(jīng)隔著一層保護摸到那躲在純粹的柔軟中帶著彈韌感的小肉核,每說幾個字就會陰毒地狠狠懟著它掐一下,聽著耳邊顫栗的悶哼,眼睛也死死緊盯著白鷺額頭越來越明顯的細汗,幾乎像是在玩弄什么一小塊玩不壞的解壓玩具,完全不顧蒂珠的脆弱與敏感,十幾下后才松開已經(jīng)明顯充血紅了一個度的肉蒂,任由它蔫蔫地耷拉在陰唇間不時抽動。

    一只鑷子被坎貝拿出捏到了指尖,另外兩人也屏息認真看著他的舉動,紫色的漂浮晶石靠得極近,清晰地拍攝著發(fā)生的一切,冰冷的鑷子緩緩靠近通紅的陰蒂,調(diào)整角度對準到肉核下緣微微開口的破綻處就是毫不猶豫地一戳,直直將尖頭一下插進了敏感的肉核和包裹縫隙之間!

    “呃——”幾乎沒受過任何刺激的內(nèi)里青澀得過分,尖銳的酸痛瞬間炸起又過電般順著痙攣小腹上涌,白鷺失控地悶聲呻吟著上身微微后仰撞擊隔間門,表情都空白了一瞬,被強行拉高吊起的小腿肚肉眼可見一陣痙攣,逼口快速收縮著腿心也在抽搐,完全是被刺激狠了卻合不上腿的凄慘模樣。

    坎貝的呼吸也有些粗重,他之前其實也根本沒機會做過這樣的事,看著已經(jīng)被鑷子撐到有些變形的陰蒂包皮,喉結(jié)滾動咽了口口水,也不多拖延,捏合鑷子夾緊將柔軟的嫩肉向上一下粗暴掀開,通紅的鮮嫩豆核頓時失去了所有保護從包裹中顫巍巍地露了出來,圓潤飽滿的一小顆,紅紅的暴露在淫邪的目光里。

    異物觸碰的刺激感挑撥著過于敏感的陰部神經(jīng),持續(xù)從下體傳來的酸澀顯然異常折磨,即使白鷺萬般隱忍,也控制不住地開始張著腿輕抖,腹肌更是不時就會因為金屬尖碰到敏感的豆核微微抽搐一下。

    “那么小小一粒的啊,聽說揉揉就會爽得厲害,不過小學弟這樣的性子,應該是從來沒有自己動手讓這里露出來玩過的體驗吧?”

    “他下頭的逼收縮得好厲害,原來陰蒂是長這個樣子?看起來好紅啊,還圓鼓鼓的,怎么感覺我能隨手把它掐爆一樣,跟這賤…白鷺首席平時的模樣完全兩個樣嘛!”

    “哎——”坎貝假意皺眉,扭頭阻止褐發(fā),“你這蠢貨說什么話呢?哪能那么粗魯,別看這玩意丁點大,里頭的神經(jīng)那可真是多著呢,沒看現(xiàn)在鑷子可能就這么碰著人家就難受得直在哆嗦了嘛,小心點,受不了什么刺激的,要輕輕的,不然真不小心玩壞了,對咱們的小學弟來說可是有點要命過頭的哦�!�

    說完,他再度看向白鷺,眼中的惡意已經(jīng)幾乎要噴涌而出,指腹輕輕摩擦肉花之間赤裸飽滿的小核,聲音輕柔:“白鷺同學,你也記得忍一忍啊,抖得太厲害的話,雖然我們已經(jīng)做了固定你腿的安全措施了,但是這玩意要不小心在捅在陰蒂里頭劃了……”

    美人絕望地閉著眼睛,沒有說話,綁在后背的雙手緊攥,被刺激陰核的快感讓他腿心雪白的嫩肉明顯持續(xù)處于緊繃狀態(tài),逼口快速翕合著溢出水光,顯然內(nèi)心完全并不如表面強撐出來的平靜。

    坎貝看得心情更加愉悅,冰冷細長的金屬針管隨著操控漸漸靠近被露出來的圓潤豆核,那顆可憐的小玩意兒似乎是因為涼意敏銳地感受到了什么,濕漉漉地顫動了幾下,卻還是根本沒有辦法躲回包皮的保護。

    尖銳的針頭在屏息凝視中惡毒地繞著豆蒂轉(zhuǎn)了一圈,幾次輕輕碰到那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小核將它激得抽動,玩夠了才終于將最尖的鋒芒一段小心戳上飽滿的表面。

    “嗯、哼…唔……”詭異的酸癢感瞬間攀著神經(jīng)往嫩肉里竄,白鷺咬著嘴里的金屬圈瞇著眼睛吸了口冷氣,雪白的屁股控制不住地顫了一下,胸口隨著凌亂的喘息愈發(fā)劇烈起伏,腳趾微蜷一陣陣地試圖合腿,卻只能被迫將渾身上下最敏感的通紅蕊心凸出露在針尖之下。

    坎貝惡毒的“預告”在廢棄廁所里響起:“屁股不要動,現(xiàn)在插進去了哦�!�

    話音未落,注射器尖銳的金屬針管便隨著一下推送輕松戳破了晶瑩的肉核表面,直直刮著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嫩肉往陰蒂里捅了進去!

    “嗬呃——”青澀的器官突然遭此酷刑,恐怖的酸麻與澀痛瞬間放大到極限貼著赤裸的神經(jīng)一波波涌動傳遞,刺激得后背都隨著屁股的無意識痙攣發(fā)麻,白鷺一瞬間眼眸都控制不住微微渙散,汗珠順著他仰起時的脖頸線條滑落到滿是亂畫和掌印的奶子,足背繃直雙腿發(fā)顫胸口劇烈起伏,酸痛得崩潰哆嗦著也得壓抑不能大幅度發(fā)抖,濕紅的陰道口劇烈收縮起來,活像是試圖擠出淫水緩解刺激。

    坎貝咽了口口水,努力壓抑住自己手也幾乎要跟著興奮得發(fā)抖的感覺,這剛剛開始,雖然根本不在意會不會把人玩壞,但他的確沒想讓樂子消失得那么快。

    簡單思考一秒后,他抱著“謹慎”勾起唇角,又將已經(jīng)進入了一些深度的針頭摩擦著陰蒂內(nèi)部嫩肉往后退,再重復著換了個方向第二次往深處捅,像是在尋找著什么,完全不顧雪白的臀根愈發(fā)失控的顫抖反應與耳畔逐漸凄慘的悶哼,來來回回耐心地反復從內(nèi)部凌虐起這顆脆弱敏感得可怕的嫩紅肉果,刺激得它在金屬針頭的戳刺下劇烈突突抽搐抖動!

    “嗬呃……啊、嗯……啊啊啊啊��!”源自體內(nèi)的尖銳酸痛連續(xù)滾燙地一波一波燃燒著沖進神經(jīng)涌開,脊椎幾乎都被電流鞭撻得陣陣痙攣緊繃到抽搐,失控的生理淚水從翻白的眼眸中流下,白鷺眼前的視線都開始有些模糊,他幾乎能夠清晰感受到那恐怖的針頭在陰蒂里毫無阻隔直接刮蹭著敏感神經(jīng)每一寸的沖撞與移動,放大到極致的刺激令他仰著頭控制不住地渾身顫栗起來,涎水也隨著含糊的慘叫直往外流,烏黑的發(fā)絲被汗珠打濕粘在臉上和額頭,劇烈喘息著整個人都透著一種脆弱幾乎要崩潰的蒼白,臉頰卻是紅得異常,雪白的雙腿踩蹬著空氣無意識一顫一顫地抽搐起來,屁股陣陣痙攣,陰道口突兀擠出一小團晶瑩的淫水!

    “早都說讓你別動了啊!再抖我這個針可是得滑個不停的啊�!�

    坎貝惡毒地顛倒黑白,手下又后退換了了方向?qū)⑨橆^戳深,然而這回一種微妙的阻力感突然傳遞到指尖,似乎是扎到了什么,被摁住脫力的青年瞬間眼睛失焦睜大發(fā)出了一聲崩潰的顫抖慘叫,整個人都控制不住地一陣劇烈痙攣!

    “怎么回事,突然叫得那么慘,我碰到什么了嗎,這玩意是什么?硬硬的? 白首席不是很了解自己的身體嘛,快告訴我,我可是記得沒聽說過陰蒂里會長軟骨�。窟@是什么東西?�。俊彼庩柟謿獾毓首鞑恢�,一邊說著話一邊甚至又用針尖往硬處惡毒地不管不顧連續(xù)戳了兩下!

    “嗬、呃——滾、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贝嗳醯拇嬖诒淮碳さ盟嵬串惓5絼×页榇�,白鷺嘴里含糊的尖叫愈發(fā)崩潰,小腹抽搐腿心也肉眼可見地隨著戳刺一抖一抖痙攣起來,晶亮的淫水已經(jīng)緩緩從逼口往外滑出了一大片濕潤。

    坎貝惡毒的笑容愈發(fā)囂張:“聽不清,不能碰?戳一下就屁股哆嗦著叫得那么浪,到底是痛還是爽?不說別人怎么清楚?”

    這么說著,他手上殘忍的動作卻是毫不猶豫地更加用力一下推送,原本就已經(jīng)將騷籽戳挑得變形突突抽搐的金屬針尖瞬間前沖,直直扎透進了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內(nèi)部!

    “唔呃啊啊啊啊——��!”壓抑的含糊慘叫在這一瞬間徹底失控,視線都直接在過于可怕的酸痛當中猛烈炸開白光,白鷺失控痙攣的小腿無意識向前將束縛的繩索繃直,腳趾抻開整個大腿根連同屁股都緊繃得酸澀發(fā)熱,陰蒂可憐地突突抽搐著幾乎是在迎著針尖猛撞,過于尖銳的生理刺激讓一團團連綿的淫液隨著逼口劇烈收縮“咕嘰”涌出落到紅磚上漫開,要不是兩人的手加大用力摁住,幾乎都已經(jīng)剛才就要抽搐著身體弓起來了!

    “我操,他這怎么突然反應那么大啊,那么敏感的嗎,感覺要高潮了?雞巴不還都沒徹底硬起來,被虐待真的也能爽��?”

    “也正常吧,畢竟是那種地方,而且待會注射進去等人徹底全身藥效都起來那才刺激呢,渾身都會粉起來,怎么玩到崩潰都會連射帶噴水高潮個不停,甚至真出奶都有可能!那才是真的發(fā)騷,哈哈哈哈!”

    坎貝已經(jīng)沒多余的心思去聽兩個小弟的閑聊,他定定盯著那顆正被針頭扎入的艷紅小核,呼吸愈發(fā)粗重,小心地從內(nèi)部輕頂了一下,也不顧臀肉瞬間劇烈的哆嗦,確定注射口還扎在小籽里后便殘忍地用拇指摁動了活塞!

    “唔唔——”冰涼的刺激性藥液隨著推動一下精準泵入最要命的位置,脆弱的小籽幾乎是瞬間就被填滿得暴漲腫了一圈,恐怖的冰冷酸痛絲條般瘋狂分裂蔓延滲透神經(jīng)往骨縫里鉆,白鷺眼前炸開模糊的片光,甚至已經(jīng)連叫都有些叫不出來,意識直接被沖刷得轟然宕機眼眸上翻,失控的生理淚水和涎水一同滾到下頜。

    坎貝粗聲粗氣地斥令著兩個手下用力把人摁穩(wěn),手上繼續(xù)推動活塞往通紅的蒂珠注射藥液,劇烈的心跳和陰蒂抽搐的頻率幾乎重合,悶聲慘叫我空間白鷺所有的感官甚至都消失模糊,只剩下那種源自內(nèi)部瘋狂擴散的酸澀與奇冷,他渾身發(fā)抖后脊反而滾熱酥麻一片,嘴里卡住的金屬圓環(huán)已經(jīng)被“咯咯”無意識咬得變形,耳邊只剩嗡鳴每秒都異常漫長,小腹在酸麻的放射性擴散中隨著張開無意識蹬直的腿陣陣痙攣,大腦一片空白,完全聽不到正因為身體失控弓起痙攣時幾乎摁不住自己的人的辱罵,通紅的陰蒂高高凸出抖動著越來越膨脹,腳趾蜷縮著痙攣顫動幾下后突然逼口也快速翕合起來,在凌虐者們的驚呼中直直濺射出了尿般大股豐沛的高潮淫水!

    仔細錄制完第一次失控高潮的全過程后,看著已經(jīng)只剩下一半的藥水,坎貝舔舔嘴唇停了動作:“先打這點,等會兒看看效果怎么樣,有用我再把另一半打進去,畢竟待會兒就得開始一段段地錄像留下使用心得了,咱們的主角可得做好準備�!�

    報復二丨針尖攪晃暴力注射,踩雞巴碾逼高潮,細尺凌虐赤裸嫩蒂

    這么說著,坎貝也沒動手把針管抽出去,腕部固定,持續(xù)讓可怕的針尖停留在蒂珠內(nèi)。

    三人熱切而淫邪的目光集中在白鷺臉上,他們幾乎迫不及待,想要仔細觀察清楚這自醒來就總是冷著臉的小學弟在藥劑作用下逐漸破防失控……徹底露出淫態(tài)發(fā)情的反應。

    于是才不到幾秒,褐發(fā)就等得按捺不住了:“坎貝哥,這真的會有效嗎?他怎么還在那裝著面無表情呢�!�

    “唔——這個嘛,”坎貝顯然心情很好,也沒和平時一樣計較這話里對自己的質(zhì)疑,拖長尾音,表情頗有興味,“這玩意是我家實驗室里照著黑市現(xiàn)下流通的藥劑配方搞的,本來是打算調(diào)整破解出同款,結(jié)果意外誕生了副產(chǎn)物,主材料配比失衡,理論上說……它可不止是有效那么簡單呢,接受了注射的一組小鼠成活率基本不過半,咱們的小首席被打了多少?一毫升差不多了吧,居然現(xiàn)在都還健健康康的,喂!學弟?說你呢,夸你厲害呀,你說是不是?”

    哄笑又在廢棄廁所里響起,然而實際上,白鷺已經(jīng)漸漸聽不太清這家伙在說什么了。

    他的意識開始微妙地斷續(xù)昏沉,腿心不自然地痙攣顫動,陰蒂內(nèi)部被藥水凍出的酸澀余韻完全無法隨著時間消散,恍惚間,每一次呼吸經(jīng)由口鼻進入體內(nèi)的空氣,都像幻覺似的越來越熱越來越沉重,一種酥麻的飄浮感卻同時蒸騰著蔓延上后頸,悶得人幾乎要說不上來話,眼眶也開始發(fā)澀,瞳孔斷斷續(xù)續(xù)地在渙散與聚焦間來回轉(zhuǎn)換。

    藥……起效了……混沌的思緒片段在白鷺的意識里閃過,視線里面前人影逐漸明顯重影,陣陣詭異的暖流鮮明地一鼓一鼓隨著腿心顫動跳躍起來,明明針頭已經(jīng)停止了注射,可那冰冷的刺激性液體卻仿佛還在隨血液涌動被泵到全身,酥酥麻麻的酸軟感從腰眼開始擴散,白鷺的背部肌肉亢奮得不自覺收縮,臀根緊繃的同時又牽扯得通紅的陰蒂顫動,于是那針頭也不可避免地立刻刮蹭一下內(nèi)里敏感的嫩肉。

    “唔……”尖銳的酸痛瞬間順著陰部神經(jīng)瘋躥,白鷺咬著金屬打了個冷顫,可那痛在兩三秒后就開始變味,多出來異樣酥麻的電流感不斷從尾椎沖涌,他的眼神愈發(fā)失焦,半仰頭吃力地喘息呻吟著,表情空白,臉頰明顯染上緋紅。

    坎貝看得入神,黏膩的目光從白鷺的脖頸到鎖骨一路往下,看他被凌虐得布滿掐痕掌痕與辱罵字眼的雪白胸脯隨著呼吸大幅度起伏,發(fā)紅的奶頭色情地一點一點向空氣凸出搖晃,腹部肌肉偶爾不自覺抽搐似的緊繃,陰莖充血昂揚,紅嫩的軟洞收縮著往空氣里吐出晶亮淫液,濕漉漉沿顫動的陰道口下緣淌滑出色情水痕,白皙的腳趾用力蜷緊發(fā)顫,已經(jīng)很明顯能看出整個人都處于不太對勁的發(fā)情姿態(tài)。

    “操,是我看花眼的錯覺嗎,怎么感覺他連身上都有點透粉了?”

    坎貝嘲諷著笑了一聲:“你那雙狗眼睛都看見了,還能有假的��?瞧瞧咱們親愛的小學弟,這都騷得下頭淫水要流成線咯,既然正好開始發(fā)情,就陪前輩們玩?zhèn)過癮啊!”

    話音未落,他拿著注射器的手竟是動作著向深處去戳,直直用鋒利的針頭在漲硬的小騷籽內(nèi)里懟了一下!

    “嗬呃……咯、啊�。 痹醋源嗳跆幖怃J到變態(tài)的酸痛瞬間讓渾身泛粉的美人失控得一陣抽搐,矯健的軀體痙攣著弓起仰頭,溢出一串幾乎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顫抖音節(jié),那雙被以淫蕩姿勢分開的長腿蹬得用力到將繩索扯直,隔間門被扯得“哐”聲作響,雪白的屁股都無意識向上抬高得凌空了幾毫米離開紅磚,一大股透明的汁液從被刺激得劇烈抽搐翕合的濕紅逼口團涌而出。

    “叫什么呢,不就手抖了一下,反應那么大?剛才裝聾子的時候可沒見你對人話有反應�。吭賱釉僮杂懣喑�,我手上也是會越來越容易打滑的喔�!�

    坎貝惡毒地笑著瞇起了眼睛,他也很心知肚明自己此時行為有多么過度,卻只嫌白鷺的悶聲慘叫不夠凄慘,說完話后就刻意加大動作幅度,用針頭戳在那敏感到可怕的陰蒂內(nèi)部“輕輕”變著角度攪晃起來!

    “呃、啊……唔啊啊啊——�。 蓖t的陰蒂被凌虐得在針頭下劇烈抽搐,脆弱的小籽剛剛受過注射就又迅速遭此暴行,已經(jīng)完全是在被弄壞的邊緣徘徊,被強行束縛的美人痛得仰頭劇烈顫栗發(fā)抖,雪白的屁股痙攣得幾乎抽筋,他的表情在意識空白瞳孔失焦的同時失控,眼眸上翻嫣紅的舌尖都無意識從圓形的金屬圓中半探了出來,生理淚水混合著失控的涎水滑到下頜,喉結(jié)滾動著持續(xù)忍受不住地發(fā)出含糊的無意義慘叫,然而在烈性春藥作用下變得已經(jīng)不正常的身體卻是粉得越來越厲害,明明才剛高潮過去不久,連綿的淫水卻在主人大張著腿凄慘被凌辱的情況下再度涌出,隨著騷籽在陰蒂被捅戳得酸痛欲裂變形抽搐的頻率,勾起的腳趾也無意識一顫一顫地哆嗦起來!

    “又要噴了這是?你們這倆廢物東西!別光看著��!趕緊搭把手摁��!沒看他這都浪叫得快撲騰起來了?廁所門都快給扯塌了!”

    看呆了的兩個手下聞言忙回過神,七手八腳地合力摁住被折磨得失控嗚咽的白鷺,心中涌起滾燙的強烈興奮感。

    “飛近點拍!這段可一定拍清楚每個細節(jié)了啊!上面也別漏,看那對騷奶子都哆嗦得晃個不停,這是不是叫乳搖��?白鷺同學你這都會,別待會兒奶汁也要噴出來了吧!”

    羞辱的話語不停,坎貝兩指左右分開死死摁扁柔軟的陰唇扯得完全延展,確定兩個手下已經(jīng)固定住白鷺后嘴角一彎,惡毒地控制著危險的注射器針頭往深處一下暴力猛沖,徹底將敏感得要命的小核整顆扎透穿了過去!

    “……嗬呃啊啊啊!!”痙攣著的美人眼眸瞬間睜圓,控制不住地蹬直小腿渾身劇烈抽搐一下,淫靡的水花隨著腰臀的抬高同時從酸軟的穴腔深處大股噴涌而出四濺飛射,表情空白地流著涎水,在屈辱至極的異常高潮中失控地發(fā)出了讓凌虐者們興奮到大笑的破音慘叫——

    “都看清楚沒有,這個下賤的騷貨,什么玩意,喂!雅辛托斯,白鷺?我說你這算什么首席�。课铱词鞘紫素洶�?如果是這個稱號那的確是很當?shù)茫≡趺磿腥蓑}到被針穿進陰蒂里捅都能高潮的呢?甚至連雞巴都爽得直接硬了,可真讓你的前輩我們大開眼界��!”

    金發(fā)興奮得直捧場:“就是!坎貝哥咱們還有一小半藥水呢,別浪費了,趁噴著水給他那騷肉里在注射進去,說不定會真的直接尖叫著屁股一挺上下齊噴射精出來��!”

    坎貝挑了挑眉,顯然覺得這也是個好主意,四只大手立刻輔助著加大力氣,分別死死摁住白鷺的膝蓋窩和臀腿連接處,控制住他的在折磨中發(fā)抖的掙扎幅度。

    “好好收下這一整份見面禮吧小學弟!”興奮得微顫的拇指摁上活塞,坎貝的腦子連通胸口俱是一陣沒來由的滾熱,眼睛發(fā)紅,甚至都完全忘了應該像剛才一樣小心翼翼地將藥水送入,指腹發(fā)力毫不猶豫地重重猛推到底,硬生生地一口氣將剩下來的所有藥水推得激射著狠狠打進了腫脹的肉蒂里!

    “唔呃——”大量冰冷的刺激性液體在極短的時間里暴涌沖撞神經(jīng),脆弱的小籽直接猛漲變形成原來的數(shù)倍,抽搐著酸痛欲裂再也裝不下,更多的藥水張牙舞爪溢出往陰蒂嫩肉里擴散,自內(nèi)部電流般暴戾地鞭撻著敏感的神經(jīng),通紅的小陰蒂更是直接被撐得瞬間“勃起”高高上翹,飽滿得變形成幾近指節(jié)大小,表面腫脹透亮顏色卻反而微微發(fā)淺,過于要命的刺激讓白鷺的瞳孔收縮著意識也“轟”地一下宕機,他的視線隨著上翻模糊到昏黑,顫栗中失控的生理性淚水流淌到下頜,脖頸繃緊喉結(jié)直滾,甚至連慘叫聲都卡著似的發(fā)不出來,只又一陣陣咬著金屬嘶啞的喑啞咯音,脫力的軀體痙攣著差點掙開了兩個手下用力的束縛,屁股直抖龜頭中心的馬眼一張,竟是在這恐怖的酸麻中被折磨得還沒射精就先失禁灑出了一大股熱尿!

    坎貝倒是愣了下,八年級深棕色的制服褲上隨著濺射顯出被尿水打濕的深色,但他也沒在意,只直勾勾觀察著白鷺潮紅布滿汗珠的臉咽了口口水,興奮的同時也有點忐忑與懊悔,剛才他動手那時候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也許是氛圍讓人過于興奮,總之腦子一熱回過神來就已經(jīng)干了這種過于危險的操作,尷尬得不自覺嘟囔起來:“這騷貨,不就是點藥水,居然還被搞得失禁了啊……”

    另外兩人自然不敢露出半點異色,只是隨著坎貝的意思,用力持續(xù)摁住白鷺。

    但也許到底還是心虛,坎貝的目光來回轉(zhuǎn)折,一會兒打量著白鷺那有些蒼白,臉頰黏著發(fā)絲眼眸渙散的神情,一會兒又低下頭去看凸出陰唇之間已經(jīng)腫得不太正常的陰蒂,來回兩分鐘確定應該是真沒直接搞出事后才終于微微松了口氣,挑高眉頭,再度囂張地勾起嘴角,隨意將泛著水光的寒冷針頭從肉果中抽出。

    那低頭半瞇著眼睛仿佛已經(jīng)昏迷的青年隨著這陣金屬摩擦陰蒂內(nèi)部產(chǎn)生的銳澀刺激又控制不住地腿根抽搐了一下,嘴里只發(fā)出了一聲幾乎聽不到的無力呻吟。

    “白鷺同學你怎么回事��?在廁所里就可以直接尿尿了嗎?不遵守規(guī)章可是會被懲罰的,你自己也是一個年級的首席,明知故犯?嗯?”

    坎貝蹲身去靠近白鷺,說著話的同時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好一會兒,又順腹肌一路往下,那雙修長的腿此時甚至還在無意識輕輕顫抖著,被迫向兩邊分開,陰莖高翹馬眼掛著少許尿水,原本小巧淡粉色的陰蒂已經(jīng)腫得變形幾乎像顆成熟的漿果,紅彤彤地耷拉在陰唇之外,隨著主人虛弱的呼吸微顫,圓鼓反映著水光,仿佛只要有誰伸手去一掐就會直接壞掉爆汁,已經(jīng)徹底沒有可能半點再縮回包皮的保護里去的可能性了。

    “不過我們關(guān)系多好�。窟@點小事就不計較了,尿出來也給你算,那現(xiàn)在一共是高潮了三次,”話音一轉(zhuǎn),坎貝重新拿起了油性筆,在白鷺的腿根慢條斯理地寫好半個“正”字,又伸手去鉗著白鷺的下頜逼他渙散的眼睛對著自己,“喂!既然收了禮物還得到了通融,就趕緊抬頭跟學長們道謝啊,蔫著不動,是死了嗎?”

    好吵……白鷺暈乎乎地在眼前的畫面里出神,持續(xù)的酸痛混合著詭異的快感還持續(xù)在全身微妙地泵動,他的心跳前所未有地快到竄上耳邊怦怦作響,熱意的宣泄讓肌肉發(fā)酸放松,一種輕重間沉浮不定的微妙感覺充斥身體,讓他有些上癮,控制不住地愈發(fā)沉浸在了這種刺激的屈辱當中。

    “叫你說話!”沒有回應,坎貝干脆站直起身,惡聲惡氣地伸腳去踢蹬白鷺的小腿,嘴上罵罵咧咧著,卻也到底是沒有敢那么快伸手去碰那顆飽受蹂躪的肉蒂。

    蹲在右邊的金發(fā)也在看著白鷺的下體,嫣紅濕漉漉的肉果在雪白和肉粉色襯下顯得異常色情顯眼,也不知怎的……他心中就莫名升起了強烈的、控制不住想去觸碰的欲望,手也在無意識緩緩探出。

    看到這動作的坎貝不耐煩得起火“嘖”了一聲,一腳狠狠把那手踹開:“手就那么賤嗎?��!沒看我都沒再動了?!還是你也忘了規(guī)矩?”

    金發(fā)被呵斥得猛然回神,心下懊惱,捂著痛得發(fā)熱的手誠懇道歉。

    聽著“懺悔”,坎貝也沒說什么,又蹲身去不輕不重地“扇”著白鷺的臉頰,目光盯著他汗涔涔?jié)M是異樣脆弱感的表情:“現(xiàn)在就先讓咱們的小學弟把新的藥水再吸收一會兒,順便拍下他的身體做第一段錄像,開門紅要到處告喜的嘛,拍好點也方便大家轉(zhuǎn)發(fā)分享�!�

    他說完就突然自己笑了起來,像是興奮又像是帶著怨氣的嘲諷,兩個手下實在有些琢磨不透坎貝的情緒,金發(fā)更是擔心他又陰晴不定要發(fā)作打人,打這綁來的小學弟也就算了,打自己可不好,趕緊陪著調(diào)整好了全方位的錄制晶石。

    看了眼小晶石,坎貝帶著戲謔笑音的“介紹”在空蕩蕩的廢棄廁所里響起:“同學們好啊,來,先認識一下今天這段視頻的主角,不過你們應該早就認識了吧?畢竟這位也是大家都很熟悉的名人哈,尤其是六年級的學弟學妹們�!�

    隨著話語,攝影小晶石飄浮到白鷺身前。

    白鷺無力地低頭,閉著眼睛艱難地喘息著,唇邊還掛著涎水,嘴巴被金屬圓環(huán)卡著半張,渾身都透出一股不正常的粉色,臉頰潮紅意識迷離,外套松松垮垮地披著,接近渾身赤裸,雪白的雙腿被綁著膝蓋窩拉開栓在兩側(cè)的隔間門把手上合不起來,濕漉漉的肉逼咧著,直長的雞巴已經(jīng)完全勃起,紅腫得不正常的陰蒂更是顫巍巍地被晶石特地放大停留拍攝的幾秒的特寫。

    “別看現(xiàn)在裝死不出聲跟大家打招呼,其實就是累了,畢竟剛剛他已經(jīng)高潮過好幾次了哦,腿心都有標記著,好心的學長們也應他要求給幫忙在身體上寫了些自我介紹。”

    坎貝的手說著就直接一把抓上白鷺的奶子,脫力放松狀態(tài)下柔軟的乳肉瞬間變形從指縫溢出,大掌粗暴搓揉擠壓起來,脆弱的乳核也被惡毒地無聲針對,酸痛刺激得白鷺蹙眉,控制不住地又呻吟了一聲。

    “雖然這里是沒什么出奇的,但是大家剛才應該也看見了吧,咱們六年級的這位學生首席不僅是Omega,居然還正好那么特殊是有雙性特征的Omega呢。”

    黑色的軍靴下一秒踩上白鷺的腿心,坎貝囂張地嘴角噙笑,站定后像撩撥又像預告似的碾動一下那里的嫩肉,又立刻變了臉,抬高腿狠狠將充血的肉棒往白鷺緊繃的腹部肌肉上踩彎了下去!

    “哼嗯!”圓潤的龜頭被鞋底擠壓得變形,一陣陣脹痛刺激著白鷺敏感的神經(jīng),他的身體都控制不住被蹬得往后略微位移,嘴里發(fā)出壓抑急促的呻吟。

    “怎么被踩著還那么硬,是很喜歡被踩雞巴嗎白鷺同學,你這根下賤玩意多長啊?不說?不說也沒事,待會兒整好插點東西進去通通膀胱再測下長度數(shù)據(jù)啊�!�

    嘲諷的嬉笑聲伴隨著戲謔話語在廢棄廁所里響起,坎貝又稍微調(diào)整身體的重心,重新抬起腳第二次落下,不踩著龜頭,直將硬挺的莖身連同柔軟的陰囊同時踩在軍靴之下,惡劣地一抖一抖向前踩蹭了起來:“這樣呢?是不是更爽了��?屁股都爽得發(fā)騷要搖了是不是,你下面那些磚都被騷水浸透了吧?從子宮里流出來的逼水,是不是宮腔里都在發(fā)浪抽搐呀?你這兩副器官的快感可是共享的呢�!�

    這些家伙怎么敢……強烈的屈辱和刺激感涌上心頭,藥物的起效讓白鷺逐漸連意識都飄忽起來,暈乎乎幾乎有種此時一切都是真實發(fā)生的錯覺,自己就這么任由囂張的陌生人冒犯羞辱,陰莖被粗暴踩得染上灰塵踐踏玩弄,詭異的興奮感令熱意顫栗著順后脊攀開,讓他不自覺地輕輕顫抖起來,清亮的腺液從龜頭中心吐出,隨著羞辱滑墜染上緊繃的小腹。

    “賤貨首席,不是很會指揮嘛?你的策略去哪了,怎么現(xiàn)在就只有讓人聽不懂的發(fā)浪叫聲了?告訴下我接下來該怎么做��?”

    坎貝越羞辱越來勁,身體突然更大幅度地前傾,左手同時撐住隔間的門保持平衡,抬高腳跟用黑色的軍靴踩著龜頭重重碾動擠壓起來!

    “唔……咳、呃……”突然強烈的酸痛讓白鷺激靈著清醒許多,壓抑地呻吟著,雪白的奶子隨肌肉收縮色情地直顫動,表情痛苦羞恥,看起來完全是萬般不愿,可卻也只能雙腿大張屁股朝上任由自己被人踩著雞巴羞辱,詭異的快感很快伴隨著疼痛交織猛躥,更多清澈的熱液從漲紅變形成橢圓的龜頭中心馬眼涌出。

    凌虐者愉悅地觀察著白鷺的表情,突然又變了動作下滑,用軍靴鞋跟部那堅硬而帶著冰冷感部分撞歪了剛被注射過藥水的陰蒂!

    “唔啊�。。 彪[忍的呻吟瞬間在這尖銳痛爽爆發(fā)的時刻失控,白鷺半瞇著的眼睛都控制不住地微微上翻,腳趾蜷起渾身抽搐似的哆嗦了一下,雪白的屁股一顫一顫無意識痙攣起來。

    坎貝挑了挑眉,故作恍然大悟狀音調(diào)拔高,面上露出虛假的惡毒笑容:“啊?怎么了?哦原來……我說怎么突然反應變大了呢,是不小心碰到我們小學弟的陰蒂了啊,可是沒辦法啊,你的逼沒用不能把它包進去,那么騷地耷拉在外頭碰到也是避免不了的,我只能盡量給你避開咯�!�

    這么說著,坎貝實際的動作卻完全相反,甚至還故意加大了軍靴踩動的幅度,來回反復,向前狠狠碾動龜頭后就往下放鞋跟,連續(xù)且刻意用硬棱邊對著紅彤彤的肉核猛力敲撞了起來!

    “唔啊、啊�。�!呃啊、唔…啊�。�!”恐怖的快感隨著肉果被震蕩的頻率迅速一波波地涌動席卷酸麻的脊椎,陰蒂本來就敏感又脆弱,還剛剛經(jīng)過注射,哪里能受得了這樣的一下下刁鉆的惡毒擊打,被繩索束縛著的美人痛得表情都有些扭曲,控制不住地顫抖嗚咽呻吟出聲,身體掙扎幅度越來越大,陰道口劇烈翕合不止吐出連綿的水液,雪白的腿心更是肉眼可見地顫動得幾近抽筋。

    “不是吧,學弟那么配合的嘛,剛開始錄節(jié)選這就又要高潮噴水了?”坎貝嘲諷著腳上動作一變,微尖的靴頭抬高又放平對準,直直沖著那顆紅得圓潤膨脹的肉果踢了一下!

    “呃啊啊啊——��!”脆弱暴漲的小籽在陰蒂上飛變形顫抖的瞬間甚至根本沒有任何地方可躲,幾乎就是直接被踢到,銳澀而滾燙的酸痛瞬間順著脊椎直沖顱頂炸開,白鷺抽搐著雙眼無意識上翻,眼前除了晃動的昏沉模糊以外什么再也看不清,下體痙攣著陷入失控的高潮反應,沾染灰塵的雞巴抽動著射出大股大股的白濁精液,亂七八糟地落在顫栗不止布滿羞辱字眼和傷痕的白皙軀體上!

    “踢一下逼就叫的那么大聲��?騷成這樣,那下面這個小騷逼學長就好好給你踩踩咯�!�

    坎貝惡毒地勾起嘴角,硬質(zhì)的軍靴再度抬起,毫不猶豫對著濕紅咧開還在劇烈抽搐的嫩逼踩下,鞋底凸起的花紋精準且兇狠地把赤裸的肉核狠狠踩扁變形凹進黏膜,完全不顧青年崩潰中愈發(fā)劇烈起來的掙扎與慘叫,兩只胳膊同時撐著隔間門保持平衡,小腿用力搖晃著轉(zhuǎn)腳狠狠擠碾起來!

    “嗬呃、啊啊啊!!啊�。�!”受傷的陰蒂被帶著塵泥的凸起釘狀花紋擠得幾乎沒了形狀不住突突抽搐,腳踝的旋轉(zhuǎn)更是讓漲起來的小籽被針對鉆著碾著一刻不停,酸痛欲裂仿佛連里頭的藥水都幾乎要被硬生生擠碎小核后流出,過于可怕的刺激沖擊著讓白鷺的意識再度徹底宕機,大腦一片空白,舌尖從被咬得已經(jīng)有些變形的金屬環(huán)探出唇外,腿心抽搐著腳趾劇烈繃緊勾蜷,肉棒還在一股一股地高潮著射精沒停,竟是又控制不住地同時從劇烈翕合的逼口噴出了潮吹的淫水……

    幾分鐘后,負責這段節(jié)選的小攝影晶石滴滴地閃爍起了亮光,向主人昭告全程已結(jié)束。

    終于稍感玩夠的坎貝冷冷一笑,把腳從白鷺狼藉泥濘一片的股間抬起離開,低著頭愉悅地欣賞起了自己的杰作來。

    “錄得很棒啊,小學弟你真的自己不先看一看?”坎貝悠悠說話,實際也沒有要給白鷺看的意思,打開聯(lián)絡器輸入了一串群組數(shù)字,毫不猶豫地按下發(fā)送,“不過你不看也沒事,我們都會把動態(tài)貼心轉(zhuǎn)告的,待會兒就順便能看下收到這份禮物的大家反饋他們喜不喜歡咯。”

    白鷺的眼神已經(jīng)徹底迷離了,雙重高潮的刺激程度讓他還有些恍惚,他知道自己這時候大概是應該配合一下,可已經(jīng)實在是懶得動了,指尖軟垂偶爾抽動,飄忽忽地整個人放空著,垂著腦袋奄奄一息地呼吸,只胸口無聲起伏。

    又催促了兩聲,見還是持續(xù)只有自己在說話,坎貝不滿地沖手下使了個眼色。

    金發(fā)一愣,立刻明白了意思,目光在廢棄許久的廁所里巡梭著,很快定在一個水龍頭上,試探著過去擰了擰。

    斷續(xù)的水流“撲欻”著噴涌而出,幾秒后成了根穩(wěn)定發(fā)白的水柱,他喜得眼前一亮,嘟囔著這里竟然還有水,彎腰就從地上撿了根塑料水管套了上去。

    于是放空的昏沉之中,一股子帶著強烈鐵銹味的水流瞬間沖著白鷺兜頭蓋臉砸下,發(fā)熱的皮膚被冷得直起雞皮疙瘩,白鷺下意識躲避掙動,卻立刻猝不及防被沖著臉噴射得呼吸嗆進一大口水,他只能繼續(xù)嘗試側(cè)頭,然而下一秒那高速噴射的水管就被惡毒的凌虐者又換了個方向,刻意斜斜地從下往上沖了起來!

    “咳、嗬咳咳……呃啊……唔咳、咳……”大量刺激的冷水瞬間暴涌射進白鷺的鼻腔和因為口枷而合不上的嘴里,他的呼吸都幾乎難以繼續(xù),眼眶被刺激得生理性酸痛直流淚水發(fā)紅,一聲連一聲劇烈地嗆咳顫抖起來,無力抵抗地被水管搖晃著射成了幾乎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凄慘模樣,停下了也還回不過神來似的,微仰著頭,眼眸迷離,烏黑的發(fā)絲黏在白皙的臉頰,水珠順著臉頰弧度蜿蜒到下頜滴滴噠噠落下,無法閉合的唇泛著濕潤的艷紅色,能清晰看到齒間顫動的舌尖。

    坎貝看得心情大好,給了手下個敷衍的贊賞,又踩著水蹲下身去,嘴里哼著很輕的旋律,五指緩緩插入白鷺發(fā)間,將他額頭濕潤的發(fā)絲掠上去露出凌厲且清晰的五官,然后手心收緊拉扯頭皮,一下下輕輕晃起來,讓白鷺的后腦反復撞上門板。

    “清醒了沒?嗯?現(xiàn)在能回話的了吧,你嘴里這玩意可是鏤空的,而且也沒多大,一點小障礙,根本難不倒我們厲害的小首席才對��?”

    冰冷的水珠從額頭下滑落入眸中,白鷺睫毛顫了顫,難受得瞇起眼睛,沉默許久后,他面上露出像是被逼得屈辱到了極點的隱忍表情,臉頰愈發(fā)潮紅,指尖都在微微發(fā)抖,聲音也有些喑�。骸啊銈冏詈谩矶\不要在今天以后……再遇到我�!�

    “嘶——天,好害怕��!白鷺同學你原來怎么也會生氣威脅人啊?可是,我們今天既然有膽子敢這樣對你動手,你猜,你真的還有可能走出這里嗎?”

    坎貝的笑容愈發(fā)囂張,沒有任何懷疑地堅信著白鷺無法脫困這一點,另一只手摸上他翹起的陰莖,手背突然青筋暴起,狠狠攥得用力到自己都顫抖!

    “你、呃啊、啊啊�。。 卑樛吹酶辜【o繃蜷起痛呼出聲,可立刻又被坎貝更加用力地拽著頭發(fā)仰高撞著砸上隔間門,跟剛才的輕撞完全不是一回事,劇烈的眩暈瞬間在“嘭”聲中充斥所有感官,白鷺的意識都逐漸模糊,完全沒有防備,只覺得昏沉中突然極度難受,皺著眉被喉間插進東西的強烈異物感刺激得控制不住流淚咳嗽起來。

    坎貝死死盯著白鷺的臉,手指惡毒地往金屬圓環(huán)里用力伸長,直往喉嚨深處戳捅,看著美人被刺激得口腔內(nèi)壁劇烈收縮,控制不住流下口水的狼狽模樣,爽得甚至放聲大笑起來:“賤貨!吃干凈點,你自己的精液喜不喜歡�。繃L出騷味沒有?還給老子裝,現(xiàn)在被操嘴不也是操嗎,怎么這個不噴水高潮了��?!”

    毫無底線的羞辱劈頭蓋臉,白鷺很快狠狠甩頭掙扎躲開,可過于用力的暴行還是讓他控制不住地側(cè)身干嘔了兩下,銀絲順著濕潤嫣紅的唇瓣流出,喉嚨里的異物感鮮明得好像難以消散,讓他的背脊到指尖都在窒息感中屈辱地發(fā)熱輕顫,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

    然而還沒等白鷺稍微緩太久,一個包就被狠狠砸到了他面前。

    “硬是裝聾作啞不回話,我們也的確拿你沒辦法,畢竟要是時間往前,你還能被稱一句小殿下呢是不是啊白鷺同學?咱們都要唯你是瞻,所以今天也主隨客便,我們準備的全是你喜歡的,喏,看見這個包沒,隨意挑選的一個幸運的六年級小學弟讓他‘送’的,也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他?正好一起來看看他給自家首席準備了什么好玩的東西咯�!�

    深藍色的六年級標準包被褐發(fā)壯漢粗暴打開,倒過來就是一陣抖動,許多日常用的文具與縮小便攜的訓練道具頓時“哐啷”落了一地,透明的文具盒子被摔碎后彈起,遠遠地從里面飛出去了一只尺子,滑進洗手臺下面布滿灰塵的角落。

    清脆的響聲首先吸引了坎貝的注意力,他挑了挑眉,起身走過去將尺子從地上撿起,饒有興趣地打量起來。

    這條尺子是精致的細尺,只有手指寬,像是根片竹,硬度很高,整體泛著非常清澈的透明色,表面甚至都沒有一絲劃痕,只末尾帶著一個小小的符號。

    坎貝目光停在那里一秒,瞬間意識到了什么,“嘖嘖”搖著頭,面上的笑容愈發(fā)變態(tài):“有意思哦,尺子還落了名字標識呢,那主人豈不是一眼可以認出來自己的東西了?這可真是……我們也別辜負這位不知名學弟的心意,就先用它第一個來跟他們親親首席的小陰蒂打個招呼吧�!�

    凌虐者熱切而變態(tài)的目光重新轉(zhuǎn)向白鷺,他已經(jīng)再度微微垂下了頭,像是沒有足夠的體力保持抬起似的,疲憊得奄奄一息,讓人看不太清表情,胸口隨著吃力的喘氣明顯起伏,奶子上滿是傷痕,還有精液在緩緩滑出痕跡,沖擊感極其強烈的羞辱文字都被沾染上白濁,腿心的“正”字已經(jīng)成了一個,長而直的陰莖在高高翹起,縮不回去的肉核被踩得沾了些灰塵,又紅得更深了,像是過熟的漿果,肉嘟嘟地耷拉著,在一片雪白肉粉的皮肉間顯眼異常。

    坎貝面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狠厲笑意,一邊拇指摩挲著那個名字縮寫符號,一邊走近蹲了下來,用尺子一頭頂抬起了白鷺的下頜。

    “給你介紹這禮物呢,不喜歡咱們準備的,你自己手下人準備的挑剔不了了吧,認得出這署名是誰的不?”

    回應依然只有沉默,坎貝卻已經(jīng)自顧自愉悅起來了,他色瞇瞇地靠近白鷺的臉,左手往下摸到腿心摩挲柔軟的皮膚,細尺子抵著飽滿的乳房中間,順著繃起來輕顫的腹肌線條下滑,繞過雞巴碰在濕嫩的陰唇上,很輕很輕地曖昧滑蹭起來,聲音也壓得“輕柔”:“還是說……眼睛看不出,只有用逼才能認得出��?”

    略微帶著涼意的酥癢感在摩擦中悄悄傳開,白鷺蹙著眉無意識咬緊了些嘴里的金屬圓環(huán),被反綁在身后的手緩緩攥緊,濕軟的逼腔內(nèi)壁卻是不自覺收縮了一下,溢出少量水液。

    坎貝略離他遠了點,又低頭,用尺子虛虛地繞著敏感的陰蒂打轉(zhuǎn),幾次作出靠近要碰的動作:“學弟你低頭試試能不能看見?雞巴擋著也沒事,我告訴你,你逼里這個騷陰蒂好腫啊,又紅又大,不會以后都回不去了吧,稍微合起腿夾到都酸軟得站不住,怎么辦呢。那如果現(xiàn)在尺子再沖著它打下去,你會不會痛得又尿出來��?不過也不一定,畢竟那么天賦異稟,說不定是很快就又噴水才對呢�!�

    溫熱的氣息和威脅話語不斷,白鷺微擰著眉閉上眼睛,他在黑暗中清晰地感受著那冰冷的尺子繼續(xù)碰到自己的陰唇,得寸進尺地一下滑到陰唇內(nèi)側(cè),停在大小陰唇青澀的夾縫之間,向內(nèi)一撥一撥地撩弄起了水嫩微卷的軟肉,酥癢微酸的快感持續(xù)順著神經(jīng)攀上,青年的呼吸重了些,抗拒地沉默著,水珠從濕潤的發(fā)梢滑到眼皮,沿著睫毛凝聚成滴,重重地墜落。

    這落在凌虐者眼中,就像是脆弱的眼淚,坎貝略微一頓,心中涌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征服狂喜,拼命壓抑著情緒,動作有些顫抖。

    細尺從肉褶間帶著淫水拔出,又碰到被冰得隨陰部驟然收縮而一顫的紅嫩蒂尖,緩緩貼合碰平,柔軟的陰核被尺子上凹陷的字母擠壓著,鼓出嫩肉嵌入,從尺子另一面看,仿佛是陰蒂表面隱約被刻出了淫蕩且特殊的痕跡,一小股淫水涌出流沒入股縫。

    “怎么,只是這么碰碰這就開始覺得爽,又要發(fā)騷了?”

    坎貝面上是變態(tài)的狹促表情,一字一句拖得很慢,還沒說完就突然抬高手腕,對著沒了包皮保護的蒂珠便是直接一抽!

    細尺伴隨著Alpha的力量向下飛出,“輕輕”將被注射膨脹的陰蒂打得瞬間出現(xiàn)白痕凹陷變形歪到一邊,白鷺痛得猛然睜開眼睛身體緊繃驚叫出聲,整個人都激靈著劇烈顫了一下,腿心瞬間繃緊足背打直,雪白的屁股痙攣微抬發(fā)起抖來,一股淫水被逼口縮合著亮晶晶咕涌而出淌下,抽搐的陰蒂表面甚至已經(jīng)隱隱約約凸出了一條腫熱的痕跡。

    “別搖屁股發(fā)騷了,這么打了一下,能猜出尺子的主人沒?一點小考驗對小白首席你而言不難吧,猜出來今天就放你走�!�

    坎貝笑著說,可他的心中比誰都清楚,根本不可能有人能靠這一點壓根稱不上線索的特征去猜出所謂的“主人”,一切都只是為了讓他順利且更爽地繼續(xù)羞辱自己憎恨的人而已。

    “…二、一……時間結(jié)束,還猜不出來��?那就沒辦法咯——”

    話音剛落,坎貝的手腕再度抬起,用上比剛才力道要大上許多的、甚至帶著“嗖”一下破空聲的細尺狠狠抽下,紅腫的陰蒂瞬間打得從凹痕處劇烈變形,果凍似的顫巍巍狂抖起來!

    “嗬啊啊啊——�。 卑樛吹猛左E縮緊咬住金屬環(huán)慘叫出聲,渾身緊繃向上重重一陣抽搐,他的小腿飛蹬在空氣中足背勾平,只覺得那敏感脆弱的陰蒂簡直已經(jīng)被抽壞了,眼前都幾乎被爆炸般的尖銳酸痛刺激得黑了一瞬,脖頸線條隨著齒列咬合的力度隆起,屁股在流著水的同時控制不住地抬高劇顫。

    “才一下,叫什么叫,受不了了就趕緊說你的答案啊,不然這嫩嫩的小陰蒂真被抽廢了可怎么辦喲?”坎貝已經(jīng)完全興奮得來了大勁,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狠,完全不給任何喘息空間,一邊說著侮辱人的話,一邊就是抬手揮舞臂腕,一下接著一下刁鉆惡毒換著角度猛抽,直把脆弱的陰蒂抽得在陰唇間歪來倒去亂飛,灼痛的紅痕疊加,突突抽搐顫得痛極幾乎像是隨時要破掉!

    “呃、啊啊啊�。∴馈““。�!啊、啊啊�。�!”崩潰的慘叫聲越發(fā)凄厲嘶啞,白鷺的視線隨著眼眸無意識上翻只剩陣陣昏黑的眩暈與星點,那星點甚至逐漸遠不止于視覺混身上下都開始擴散滾燙發(fā)麻,火辣辣的尖銳酸痛在每一次蒂珠被抽得變形的猛擊中爆炸般燎烤著脆弱的敏感神經(jīng),通紅的嫩肉表面即使注射膨脹了也就那么點大,很快就被抽得完全變形,細尺都一下下疊加在紅腫的傷痕之上,最要命的是那原本沒那么容易被刺激到小硬籽,暴漲后幾乎每次都能被極度精準抽到,直擊靈魂的暴擊讓陣陣尖銳得過度的酸爽澀痛沖刷過頭皮,白鷺的意識都逐漸在耳鳴中崩潰到宕機空白,什么都無法再想,淫水因逼口劇烈翕合咕嘰咕嘰連涌帶濺射,隨著矯健腰臀痙攣弓起的顫抖成股往空氣里墜落打濕墊著的紅磚,雞巴也在發(fā)抖搖晃,著實是凄慘又淫蕩……

    “你這是又要高潮還是要尿了��?不對啊,怎么剛才尿都是只用雞巴,你逼里這個騷尿洞是用不了嗎?那正好順便也幫幫你��!”

    坎貝說著說著活像是這話把自己也都提醒到了似的,眼中淫邪的兇光一閃,尺子一下先狠狠把陰蒂抽得在主人的慘叫中向上歪倒肉嘟嘟狂抖,接著就在毫不間斷的第二下中向下狠抽,殘忍且極度精準地狠狠正抽到了幼嫩青澀的雌穴尿口!

    微微腫起的一圈紅嫩柔軟瞬間被透明尺壓平,周邊黏膜凹陷出細細的方形輪廓,星點煙花般在眼前爆炸著將酸痛點燃飆升到難以言喻的恐怖程度,白鷺甚至是真的沒有做好玩具會突然來這么一下的準備,尿道口被抽得火辣辣麻木失控,原本緊繃一小圈嫩肉直接張開,控制不住地開始漏出熱尿,他暈乎乎地在極致的凌辱當中下意識收緊肌肉,可還根本控制不住只讓失禁的尿液變得斷斷續(xù)續(xù)從一縮一合的肉眼里狼狽狂流,凄慘又分外淫蕩的反應讓凌虐者們?nèi)慷紡氐着d奮了起來!

    “該死的賤貨,用逼尿都不會嗎,好聲好氣你就是故意犯賤找罰是吧?!”坎貝狠狠往白鷺顫抖的臀尖打了一巴掌,手上轉(zhuǎn)尺,用大拇指摁住尺子側(cè)面的棱邊,尖尖的角對準腫亮的陰蒂一下子狠沖著整顆凹陷入黏膜,不顧青年陡然高昂到破音的慘叫將脆弱的騷籽死死頂住摧殘到變形,手腕發(fā)力左右暴力旋轉(zhuǎn)起來!

    尖銳得要命的酸澀瘋狂飆到極限如電流般順著尾椎竄上顱頂炸開,白鷺的舌尖無意識從金屬環(huán)探出,大腦一片空白地到了極致酸痛的高潮,脆弱的小神經(jīng)團在劇烈變形中因高潮而控制不住地突突抽搐起來,然而那尺子鋒利的尖角卻反而雪上加霜地更用力抵住已經(jīng)受不了刺激的蒂珠,簡直像是要嘗試把脆弱的小籽生生鉆碾到擠碎似的,不止旋轉(zhuǎn),還殘忍地手腕肌肉緊繃一抖一抖向前鑿擊起來,大股更加洶涌如尿的高潮淫水在腳趾抽搐中噴濺而出,白鷺已經(jīng)根本沒有辦法再去控制被抽到腫起通紅的尿眼,只能在過于可怕的生理沖擊中徹底大腦一片空白地翻著白眼,意識完全融化隨著淫水一起流過滾燙發(fā)粉的皮肉,口齒不清地呻吟慘叫著背脊肌肉收緊腰臀上弓,雪白的屁股顫栗發(fā)抖,將自己所有的弱點向凌虐者暴露。

    坎貝愉悅地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正被澆灑,激烈高潮的淫水在時間的快速流逝中很快呈現(xiàn)出萎靡之勢,即使主人還在發(fā)抖也越來越弱,他這才嘴里吐出一聲冷笑,移開尺子等陰蒂重新凄慘地凸出,惡毒地存著力量,對準已經(jīng)紅得微紫得肉果鉚足勁狠狠向下來了一記變態(tài)的抽擊!

    “嗬呃——”脆弱嫩紅的肉蒂直接就被尺子棱邊刮過稍微破了皮,白鷺耳邊嗡鳴一聲,崩潰而虛弱的慘叫聲堵在喉間如同卡殼般咕嚕嚕發(fā)不出來,他的頭顱無力地向一側(cè)垂下,淫水還沒徹底流完,更多失禁的尿水就已經(jīng)同時從兩處尿口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小股往外漏,狼狽且凄慘地順著紅磚塊往下流了一地……

    坎貝作出不忍神態(tài),“嘖嘖”輕搖著頭,用尺子威脅似的,一下一下碰在柔軟的蛋蛋上輕抽:“怎么,受不了了?小學弟,還聽得見人話不,沒死吧?看看這陰蒂,都腫得不成樣子了,好可憐喔�!�

    說著,坎貝隨手將尺子丟到一邊,又要去碰已經(jīng)飽受蹂躪的赤裸肉核,指尖才剛摸到發(fā)熱的一點深紅嫩肉,甚至還沒有用力,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青年就控制不住地嗚咽抽搐了一下,胸口艱難起伏,看起來幾乎隨時能夠暈死過去,顯然是已經(jīng)刺激得過頭了。

    “那么難受��?嗤,那就先不碰了,讓白鷺同學休息下,哎——說起來你應該還是處吧?”

    金發(fā)插嘴起哄:“坎貝哥,我看他估計都沒說話的力氣了,要不咱們就主動點自己找答案�!�

    坎貝也笑了,軍靴踩上白鷺的小腿用力地碾動:“聽到?jīng)]有?有個壞學長要自己驗證呢,你再不說,我可也就攔不住他了��?”

    報復三丨內(nèi)窺拍攝處子膜,趾夾嫩蒂狂擼清洗,腳奸破處極致凌辱

    耳畔發(fā)脹,白鷺喉結(jié)滾動一下,額前眩暈地在刺激余韻中放空著,半點沒聽進去。

    見狀,坎貝又笑了聲,抬腳對著白鷺的腿根粗暴地狠蹬幾下撒火,惹得白鷺痛吟出聲搖晃著坐不穩(wěn)背脊撞上門板,皮膚也染上了灰塵。

    “到底聽到?jīng)]有?你長個耳朵是擺設嗎?!”

    惡聲惡氣的辱罵在頭頂炸開,白鷺這才露出終于回過了神似的表情,他虛弱地瞇了瞇迷離的眼眸,側(cè)過頭去,向上微微斜睨著看向坎貝。

    也許是烈性的情藥作用,發(fā)紅的眼角和面上的潮紅讓白鷺在虛弱的同時顯出了一股微妙的媚態(tài),一顆晶瑩的水珠沿著他高挺的鼻尖滑落,落到飽滿隨著呼吸一鼓一鼓的奶子上,貼著乳頭側(cè)邊往下蜿蜒出水痕。

    “首、嗯坎貝哥,都說了跟他講話純費勁,這要我看咱們小學弟其實就是默認了嘛。”

    金發(fā)出聲提醒不自覺對著白鷺看得有些走神的坎貝,笑容異常燦爛。

    他手揣向兜掏出個更小的晶石,蹲身懟到白鷺眼前,在白鷺下意識的緊繃中摸到他大張開的股間,手指埋進咧開充血得濕軟逼肉之間就是一陣隨意粗暴的摸攪,咕嘰黏膩的水聲和曖昧的喘息同響,再抬手時,他的指間就已經(jīng)布滿了晶瑩的淫液。

    “睜開眼睛看看這嘛小朋友,你怎么那么騷?逼水流得到處都是,我一摸就連手濕透了哎�!�

    說著,戲謔的話音又一轉(zhuǎn),“咦?說起來既然是給你破處,那這么特殊的時刻可得好好紀念是不是?”

    金發(fā)挑著眉,將指尖的淫水一點點往冰冷的小晶石上涂,接著又捏住它,點到白鷺的鎖骨窩處,一邊淫笑一邊曖昧地向下滑。

    酥酥的癢意戳在泛粉溫熱的皮膚表面蔓延,白鷺半瞇著眼睛,視線也不自覺模糊起來,任由過度敏銳的感官隨游走的異物在身體上下飄蕩,那晶石一點點地動,順著油性筆畫的箭頭停在敏感的乳暈處色情地打了幾圈轉(zhuǎn),微妙的快感登時從胸前癢癢地散開,他的喉結(jié)又滾了滾,面上滿是隱忍的屈辱神色,豐腴雪白的乳肉卻被刺激得不受控制開始收縮肌肉,呈現(xiàn)出提起又放松的顫動反應。

    “賤狗——?”金發(fā)意有所指地拉長尾音,“奇了,這些字是誰給你寫的?不過倒是很合適,你說你到底是來受刑還是來表演發(fā)騷的?怎么這樣都能抖著屁股高潮個不停,張著腿都不知道害臊的,就是拿學長們送的藥來解釋也說不過去吧?其實是不是白鷺同學你本就天性淫賤啊?”

    惡毒的話音驟然拔高,堅硬的晶石尖將皮膚抵出深深凹坑后從奶子中間猛地滑出一條火辣辣的刺痛紅痕,金發(fā)也不顧白鷺吃痛中腰臀劇烈的緊繃,刮過腹中線后抬起戳到龜頭中心,對準敏感的馬眼就粗暴地扭動起來!

    “呃唔、啊啊……啊!”帶著刺痛的酸澀快感飛速伴隨著一種尿意從神經(jīng)末梢涌上,敏感的尿道口嫩肉飛速被刮到發(fā)紅腫脹,白鷺緊蹙著眉發(fā)出連聲顫抖的呻吟,手臂緊繃出漂亮的肌肉線條,腿心都在肉眼可見地抽動起來。

    擔心著坎貝會不耐煩,金發(fā)也不拖久,暴力旋轉(zhuǎn)著撐開了幾下尿道口后又離開雞巴向下,將小晶石抵到了濕軟水淋淋的逼口,只是略一用力,陰穴嫩紅的軟肉就被晶石摁成了往旁凹陷、翻露出陰道內(nèi)壁的模樣。

    大手在白鷺的臀根拍了拍:“這屁股也抬那么高,迫不及待?那就記得要乖乖用騷逼接好這個小禮物啊�!�

    晶石言畢隨即脫手,白鷺完全沒有防備,只覺得下體突然傳來一陣極其難以言喻的奇異酥癢,有什么又涼又硬的異物正活了一般顫動著飛速往濕軟的逼口里抖動鉆入,他眼眸瞬間睜開,后背迅速爬開一陣驚悚的麻意,咬緊嘴里的金屬圈環(huán),敏感的逼腔下意識絞緊抵抗,腰腹也緊繃著向后避,可屁股底下的磚塊卻死死抵住尾椎讓他動彈不得,只能急促地在酸癢中被刺激得不斷吸氣,忍著屈辱清晰地感受那奇怪的破石頭在逼里瘋狂粗暴亂撞,刺激得柔嫩的陰道肉壁收縮不止,逐漸深入后更是在某一處突然“加速”,狠狠地橫沖撞上了一層阻擋在前的脆弱肉膜!

    “嗚呃!”敏感的瓣膜被頂?shù)盟查g變形向內(nèi)凹陷,那菱形晶石的尖端更是是直接斜著從膜上脆弱的小洞往里戳入刮得薄嫩邊緣翻卷充血,尖銳的酸脹感暴涌升騰鞭撻上后頸,白鷺眼神失焦抽搐一下仰頭哽咽尖叫出聲,甚至產(chǎn)生了種已經(jīng)直接被破處的錯覺,渾身的肌肉都不自然地緊繃著,被綁著拉高分開的長腿抽搐著收力繃直足背,臀尖也在墊磚上發(fā)顫摩擦不止,拼命想阻攔這“活物”詭異且變態(tài)的入侵,然而這掙扎成效不大,才沒過多久,凌虐者們就見白鷺紅著臉愈發(fā)失控地急喘起來,偶爾泄出的呻吟染上微妙的顫抖,身體戰(zhàn)栗雪白的屁股也一顫一顫痙攣,也不知那晶石在他的逼腔里正如何放肆作亂,粉白柔軟的肉花被刺激得直在收縮,逼口潺潺往外流出了發(fā)情透明的潮液。

    坎貝盯著白鷺抽搐的腿心,心情痛快至極地嗤笑:“怎么,這就發(fā)騷開始叫上了?沒事吧?別直接就讓這隨處可見的石頭給咱們六年級的首席同學處破了,那多可惜哦�!�

    在旁的金發(fā)下一秒接到坎貝的眼神,立刻上道領(lǐng)會到意思,三兩下調(diào)整,那顆還在白鷺逼里的小晶石的視角畫面瞬間被投出。

    與此同時,第二段“節(jié)選”也開始錄制,將白鷺此時屈辱的情況和色情的內(nèi)窺畫面一同記錄。

    受辱的青年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頭上那幅正映在隔間門上的淫靡圖像,他的臉色依舊潮紅得異常,眼神半瞇,咬著口枷斷續(xù)地喘出艱難的熱燙氣息,在他大張的雙腿之間,那淺藍的小晶石又后退到從逼口冒出,“�!钡杰洘釢窦t的肉洞處后毫無預兆地開啟了震蕩模式。

    “唔啊、哈……呃、啊啊……”陰道嫩肉內(nèi)里多次高潮后還興奮著的陰蒂腳組織被緊貼著刺激,酥酥麻麻的快感瞬間產(chǎn)生放大迸發(fā)往敏感的神經(jīng)里鉆,白鷺的眼眸控制不住地愈發(fā)渙散迷離,腳趾都在爽意中蜷緊顫抖起來,高翹的雞巴溢出腺液,濕紅的肉花含著堵在逼口冒頭的菱形晶石吞吞吐吐地縮動流水,簡直淫蕩得驚人。

    坎貝定定看了好一會兒,目光才舍得轉(zhuǎn)向準備好的光屏,隨著他的注意點變化,小晶石立刻被金發(fā)控制,繼續(xù)震動著往敏感隱密的逼腔深入,濕軟的內(nèi)壁褶皺隨著移動清晰地展露在凌虐者們眼前,曖昧水光隨著媚肉的收縮抽搐閃動,很快就隱約看見了那層淡肉粉色的“阻礙”。

    “嘶——他居然還真有膜��?小學弟你下頭這個逼那么騷還沒讓人操過,也是正好,今天就讓前輩們給你添點人生閱歷��?哈哈哈!”

    褐發(fā)壯漢搶著話,開口就是嘲諷連帶一通狂笑。

    坎貝注意力不在他那,也懶得計較,只鼻息粗重地凝神盯著正展示出白鷺性器內(nèi)部隱密的畫面。

    隨著金發(fā)的繼續(xù)操控,小晶石謹慎地放慢速度分開含吮的陰道內(nèi)壁,不多時,Omega珍貴的、象征著初次的柔軟瓣膜露出了清晰的全貌。

    它整體呈現(xiàn)出脆弱的淡肉粉色,從上頭的孔洞向內(nèi)可以隱約看到陰道更深處的景色,如果說與內(nèi)壁相連的部分還算結(jié)實,到孔竅處的一小圈邊緣就薄嫩得連毛細血管都清晰可見,似乎只要手指捏上去都能印下指紋,正顫巍巍地隨陰道內(nèi)壁的收縮一同輕動著,看起來沒有半分自保能力。

    兩秒后,冰冷的晶石靠近歪斜,用尖端對準陰道瓣脆弱的棗核狀肉洞直接就送出了一記“輕”撞!

    “嗬啊啊——!”脆弱而帶著彈性的邊緣不堪一擊立刻被撞得凹陷變形,酸澀的刺激跳射著沖上小腹擴散,受辱的青年顫抖著痛吟出聲,原本瞇著的眼睛驟然睜開,眼尾愈發(fā)紅得可憐,反應了一秒才意識到此時自己下體正在發(fā)生什么似的,被異常情潮惹得持續(xù)酡紅的臉頰都肉眼可見地白了些許。

    金發(fā)心情大好,戲謔道:“怎么臉色都變了?小白首席剛才不還是怎么樣都勥著么,怕什么,現(xiàn)在不繼續(xù)臭著臉了?”

    隨著他的話語,菱形的晶石竟是開始對準泛紅的瓣膜一下下后退前進地撞起來,白鷺眉宇緊蹙用力咬緊嘴里的金屬環(huán),雪白的屁股卻是不受控制地隨著酸澀的刺激開始一顫一顫痙攣,被綁著分開向兩邊垂落的小腿肚緊繃得發(fā)顫直抖,可被快感催生的逼水卻不由自主地在屈辱中再度涌出晶亮的一小團,飛速落下滑入股縫。

    “別緊張�!笨藏惪粗馄�,嘴角的淫笑愈發(fā)囂張,“放心吧白鷺同學,我保證不會用這個東西給你破處的,畢竟那太侮辱人了是不是�!�

    白鷺卻是沒心思聽他說話了,波涌的酸脹爽意讓他的呼吸越來越亂身體緊繃,下體持續(xù)收縮,努力試圖把已經(jīng)在以更大幅度震蕩著來回撞凹肉膜的晶石用陰道夾住,紅紫腫脹的陰蒂都跟著陰部收縮在肉嘟嘟地抖動,仰著頭用嘴小口急促地吸著冷氣,明明是痛苦而且屈辱的情況,可神情卻是不自覺顯出暈乎乎的迷離淫態(tài)來。

    坎貝一點不氣,彎腰慢條斯理地開始脫靴子,看著白鷺的臉時眼中帶著強烈的惡意:“那個壞學長你看到?jīng)],剛才就是他想要強奸你的小騷逼,被我給好心阻攔了,接下來不管是臭臭的雞巴還是破石頭都不會給你用,但是……要不要猜猜?lián)Q成什么了?”

    沉重的靴子被粗暴踢到一邊,已經(jīng)把處子膜孔洞折磨得充血的晶石也同時縮了兩圈,以迷你的姿態(tài)迅速通過小孔進入肉膜后的逼腔深處。

    “呃、哈啊……”陰道內(nèi)部更加青澀的內(nèi)壁嫩肉被躥進來的晶石震蕩著來回仔細刮蹭過每一寸褶皺,即使變小了刺激也半點不減,酥酥麻麻的鮮明快感踴躍著攀上尾椎,白鷺顫聲呻吟著吸氣,身體不自覺又向后蜷了蜷,腿心肌肉緊繃得開始發(fā)酸。

    “聾了嗎?讓你猜?lián)Q成什么了!”

    粗暴的呵斥猛然劈下,坎貝伸手拽住白鷺的頭發(fā)就往門上“砰”地狠力一撞,逼著他痛呼出聲的同時那小晶石也立刻動作改為飛速后退,從內(nèi)側(cè)第二次將脆弱的處子膜頂?shù)脛×蚁虮瓶谕蛊鹱冃危?br />
    “嗬啊啊��!”顫抖的呻吟失調(diào)瞬間變得高昂,白鷺身體緊繃,瞇起上翻的眼眸側(cè)頭倒吸一口冷氣,股間飽滿的肉花隨著又一陣收縮抽搐著涌出亮晶晶的淫汁,渾身上下的皮肉都透著粉,像是被羞辱得難以承受,又像是正在發(fā)情,緊攥成拳的手連帶腰腹都繃得發(fā)抖,能明顯看出抗拒與不適,卻讓人忍不住想將他蹂躪到更加徹底的破碎崩潰。

    坎貝又笑了一聲,面上是瘋狂的興奮,大腳踩到白鷺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一滑,用帶著硬繭的足跟碰到了柔嫩異常的外陰唇。

    粉白的肉瓣瞬間變形,那微妙的觸感惹得他挑了挑眉,干脆又抬起腳來落下,直接用前腳掌踩上滿是淫水的嫩逼,濕軟的內(nèi)側(cè)黏膜被踩得翻開貼著骯臟的大腳收縮抽搐起來,白鷺顫抖的喘息愈發(fā)粗重,可從腳下那舒服得難以言喻的柔嫩濕滑感卻讓坎貝幾乎瞬間上癮。

    “不猜就不猜吧,這么給你用腳踩著逼是不是很爽啊,比剛才的鞋還爽吧?熱乎乎的逼肉都在貼著我吸了,學長還能讓你更爽要不要試試,要就用你的陰蒂‘點點頭’啊——”

    淫笑之間,坎貝的腳再度抬起,彎曲大腳趾用頂端踩探下去一下摁扁了充斥著刺激性藥水的陰蒂,他也不顧那雪白肉臀隨著主人驚叫立刻激烈起來的顫抖痙攣,搖晃著腳踝帶動惡心的腳趾結(jié)結(jié)實實將紅亮的小肉球東倒西歪地“揉”了起來。

    紅嫩的陰蒂本就神經(jīng)密集,承受了注射再少去一層包皮的保護更是敏感得要命,尖銳的爽意瞬間如焰火般從下體轟轟地沖上后頸在顱頂爆炸刷開,白鷺身體控制不住地抽搐起來,腹肌隨著陰蒂被踩得東倒西歪的頻率一顫一顫抽動,意識渙散到眼眸都不自覺徹底上翻,足背繃直屁股發(fā)抖流著水向前挺。

    感受著自己腳趾底下陰蒂軟彈彈的熱意,坎貝的大拇指又猥瑣地開始蜷緊抻直著來回,快速撥踢得紅紅的肉蒂上下直抖,間或惡毒地用腳趾甲去頂?shù)盟蛳峦岬骨秺A進水嫩的小陰唇間抽搐,又帶著晶亮的淫水紅彤彤地向上翹彈而起,力道也沒有半點溫和可言,活像是在玩什么供人發(fā)泄的肉玩具。

    “呃啊、啊……��!唔呃啊……啊�。�!”然而那紅嫩的陰核到底不是應該被這樣對待的位置,白鷺被綁在身后的手控制不住地抓上門板發(fā)出聲響,失控的涎水從他的唇角流下,呻吟愈發(fā)急促高昂面色潮紅,并不起來的腿心嫩肉隨著坎貝腳趾的動作酸得肉眼可見地在劇烈發(fā)抖,淫水直隨屁股的痙攣抬高從逼口往外汩汩流,竟是又顯出了很明顯要高潮的模樣!

    “小學弟,怎么都爽得又要翻白眼了,哎——主動求來的也不用那么浪吧,不過既然那么熱情,學長也只好勉為其難認真用你這塊騷肉洗腳了啊�!�

    坎貝刻意對錄像說著顛倒黑白的話語,一下張開腳趾將被刺激到突突抽動起來的陰蒂夾在腳趾之間擠到變形,完全不管白鷺呻吟顫抖拔高、掙扎也明顯劇烈起來的抗拒,夾緊腳趾就開始互相摩擦著搖晃起來,那嬌嫩敏感的豆核瞬間被夾得幾乎沒有一秒是固定的形狀,變著形在腳趾間抽搐著滑來滑去,用赤裸的肉核表面“清潔”著凌虐者粗糙的趾縫。

    “操、這婊子別是要爽飛了,又扭又叫的人都要撲騰起來了!哈哈哈哈!”

    看綁著白鷺膝蓋栓在隔間門上的麻繩被他劇烈的掙扎扯直,沒出聲的金發(fā)直接湊上前去就是狠狠一腳踩上白鷺的腿心:“動什么動!誰允許你把腿閉上,好好挺著逼給前輩洗腳!”

    惡毒的凌虐者嘴角笑意隨著手下的起哄愈發(fā)扭曲,感受著溫熱的淫水已經(jīng)開始往自己的腳跟上斷斷續(xù)續(xù)濺射,又夾著陰蒂彎曲腳趾想把這肉嘟嘟的小玩意拉長往上扯,然而剛一彎曲,那猛然加劇的夾緊就讓鼓起的硬骨瞬間擠壓到了什么并不完全軟彈的組織,坎貝甚至都還沒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就見被屈辱綁著的美人突然翻著白眼渾身劇烈抽搐著顫抖了一下,嘴里含糊不清地慘叫著,逼口翕合噴涌出了晶亮的淫水!

    “怎么又高潮了��?還主動挺著逼往學長腳上貼著噴水,想要再大力直接說嘛,口齒不清我們也能聽懂的�!�

    反應過來的坎貝繼續(xù)羞辱還不夠,腳趾也完全不松開力道,保持著同一角度緊緊夾住腫熱的陰蒂根部快速套了幾下,確定那敏感異常的小籽正觸感鮮明地被自己夾住,直在突突抽搐也躲不開,這又刁鉆地繼續(xù)收緊,帶著填滿趾縫的變形肉蒂瘋狂地飛速狂抖起來!

    “唔、唔呃啊�。�!啊啊……啊!啊�。�!”過度尖銳的快感如熱浪般暴涌著從神經(jīng)瘋狂沖刷上大腦,被迫大張的股間,紅嫩敏感的蒂頭正一顫一顫地反復快速冒出腳趾又滑入趾縫,避無可避地被針對著凌虐甚至還帶針眼的要命弱點,沒幾秒白鷺的腰腹就開始不自覺地劇烈抽搐著顯出蜷縮顫栗的姿態(tài),瞳孔隨眼眸上翻無意識放大,他被綁在身后的雙手張開胡亂開始抓撓空氣,腿心劇烈抽搐著大腦一片空白地被席卷陷入滅頂?shù)母叱�,極致的屈辱伴隨著生理刺激讓感官和神智漸漸像是要壞掉湮滅,耳畔扭曲且惡毒的笑聲與淫言穢語逐漸越來越模糊,被摶成視線里無聲閃爍炸開的白光,紅艷的舌尖從金屬圓環(huán)中探出,雪白的屁股甚至也發(fā)情似的,逐漸開始不自覺地隨著坎貝腳趾夾著赤裸肉蒂狂抖持續(xù)擠刮小籽的極致快感搖晃向前挺動顫抖,大股大股豐沛的高潮淫水從抽搐的子宮里往外噴濺泉涌而出!

    “腰都弓起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往地上斷斷續(xù)續(xù)地尿呢,那么淫賤,用陰蒂給人洗腳都能爽成這樣��!”

    坎貝對這話十分受用,他也沒有答金發(fā)的話,感受著那肥嫩通紅的肉蒂在自己腳趾間劇烈突突頂著皮膚的抽搐,眼中兇光一閃,毫無預兆地狠狠一下猛夾,用連腳背都繃起青筋的力度將正處于高潮中的陰蒂夾成了發(fā)白的小肉片!

    “嗬啊啊啊——!!”脆弱且變大的騷籽瞬間幾乎沒了形狀酸痛欲裂,恐怖的刺激電流將白鷺鞭撻得發(fā)出慘叫,足背繃直腳趾張開雙腿抽搐著發(fā)力,支著膝蓋處綁腿上拉的繩索繃直將身體都重重向上彈跳了一下,控制不住地翻著白眼弓起腰肢,雞巴抽搐滾熱從張開的馬眼里同時狼狽地噴射出了白濁的精液……

    *

    黑色油性筆落到腿心嫩肉,給新開的“正”字畫下第一橫,坎貝愉悅地彎著唇角站起身,還濕著的右腳毫無顧忌地踩在滿是灰塵的地上。

    “瞧瞧,那么快都高潮第七次了,剛才問你的問題有答案沒啊小白首席,我說,你也控制點,逼水流得那么多,我都擔心待會要是再踩踩一不小心打滑,豈不就直接腳趾一下子給你插進去啦?”

    帶著滿滿的惡意,坎貝說完又重心前俯,單手扶著隔間門,大腳帶著地上的灰塵抬起,翹高前腳掌用足根踏住濕紅狼藉一片的肉花“溫柔”地揉了起來。

    白鷺身體一顫,低著頭只能看到發(fā)頂,烏黑凌亂的發(fā)絲幾乎擋住了他所有的表情,布滿傷痕的胸脯起伏越來越難,奄奄一息的模樣像是已經(jīng)暈了,可身體和腿心卻還是不由自主地隨著碾動陰唇和豆核產(chǎn)生的快感在不時抽動。

    “幫咱們的小客人看著鏡頭�!�

    褐發(fā)趕緊湊上來搶著伸手抓著白鷺額間濕透的黑發(fā)扯著他仰頭。

    白鷺的眼睛還根本無法聚焦,軟軟地半垂著眼睫,微探出的舌尖隨著仰頭回到口中,表情空白呆滯,臉頰額間都是異樣的潮紅和汗珠,看起來簡直像是已經(jīng)被玩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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