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寧寧……”男人的嗓音微啞且含著濃濃情欲。
李康寧神色微變,“裴翊之,你,你在我的床上是不是干什么壞事了?”
裴翊之俊臉倏地漲紅,急忙否認。
李康寧鉆進錦帳內(nèi),抬眼上下左右都打量了個遍,確認并無異常才放下心來。
“你這幾日都宿在這兒嘛?”她狀似隨口一問。
男人微微搖頭,啞聲道:“有兩日宿在衛(wèi)所衙署內(nèi),年末積了不少賬目要盤�!�
李康寧秀眉輕挑,在床沿坐了下來,“你不是指揮僉事嘛?還管盤賬?”
她眨了眨眼,忽而又想起來什么,“裴翊之……你,識字嗎?”
“識的�!迸狁粗嫔喜伙@,心底五味雜陳。
燕山別院雖在山野,周邊卻也村莊林立,他五六歲起便時常翻出別院到去村頭老童生辦的私塾里偷聽。
雖沒有正經(jīng)念過書,更不通詩詞歌賦,卻是識字的,還能寫出來。
聽聞那顧三是本朝最年輕的科舉進士,更是探花郎。就連前準駙馬裴禹瑾,也是年方二十便高中舉人,都是他遠不能及的……
“噢,我還想著若你不識字,我可以教你呢�!鄙倥擦似沧臁�
她時常微服前往各所女童學(xué)舍,興致來了也會講幾堂課,還是很有經(jīng)驗的。
裴翊之聞言微微一怔。
一縷甜蜜后知后覺涌上心頭,他的心腔狂跳不止,心馳神蕩,連魂都酥了。
“寧寧……”他傾身將少女擁入懷中,眼角漸漸泛紅,俯首在她白皙滑膩的臉頰落下細碎的吻。
他的寧寧這般好,他只覺怎么都愛不夠,恨不得把性命都盡數(shù)交付給她。
哪怕死在她的手里,他也只會覺得是種莫大的福分,死而無憾。
李康寧紅著臉象征性推了推他,知曉定推不動,便也任由他抱著自己親親舔舔。
其實這幾日宿在宮里,她也有些想了……
男人的熱吻漫無目的,時而在光潔白皙的額頭,時而又落到柔嫩紅潤的櫻唇,現(xiàn)下又一下一下舔著少女的耳廓。
溫?zé)岢睗竦臍庀姙⒃诙�,李康寧渾身顫了顫,精致小臉愈發(fā)潮紅了些許。
粗糙的大掌覆在少女高聳綿軟的酥胸上,隔著一層單薄的軟緞布料輕輕揉握著。
李康寧整個人軟得不像話,鴨蛋青色的褻褲也被洇出一抹深色。
神思還在恍惚著,只見男人眸光幽黯,沉啞的聲音竟叫人心顫——
“寧寧的小屄出水了,給我吮吮可好?”
“寧寧的淫液是甜的,我很喜歡,每回都吞下了肚子去�!�
“寧寧,乖寶……”
他不斷低喃著,雙手像剝荔枝似的把懷中少女剝得一干二凈。
瑩白如凝脂的肌膚盡數(shù)袒露出來,床頭數(shù)顆夜明珠的照耀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男人將她翻了個身,換成從她背后擁住她的姿勢,下顎隔在少女單薄的肩頭。
一手握住渾圓雪乳,揉抓成各種形狀,并用粗糲指腹搓磨粉嫩的乳尖,直到捏成嫣紅色。
另一手朝下探,先是將少女肉嘟嘟的花戶來回撫弄了幾遍,隨即雙指剝開肥厚的蚌肉,捻住那敏感的小肉粒揉了揉。
“嗯……”李康寧不由地玉頸后仰,竟與身后的男人像是在“鴛鴦交頸”。
蘭2生在上下雙重撩撥之下,小穴不一會兒便一縮一縮吐出涓涓細流,馥郁淫香不斷在帳內(nèi)蔓延……
男人的手像是在使壞似的,只一味不輕不重地揉著那顆敏感陰蒂,讓懷中少女不上不下的,如螞蟻啃噬。
“重一點,再重一點……”李康寧哼哼唧唧地抱怨。
雪膚黑發(fā)的少女此刻正被迫岔開著雙腿,原本瑩白如玉的嬌軀上遍布淡淡的粉光。
“什么重一點,嗯?”裴翊之雙眸布滿猩紅,從背后低頭親舔著少女滑膩的肩頭。
“嗚嗚,揉下面……重一點�!�
“下面什么?嗯?”
“揉小屄的力道再重一些……”少女嗓音嬌軟欲滴。
“乖寶,這顆是你的陰蒂,特別敏感,軟軟嫩嫩的,只要揉一揉就會變硬變腫,小穴也會濕得一塌糊涂�!�
“用嘴舔吃這顆淫豆子時,你總會被吃得潮噴,淋我一臉的水。”
“嗚嗚……不許說!”李康寧羞赧得小臉快要滴出血來。
“好,不說�!蹦腥说暮粑l(fā)粗重,他的指尖往下滑,戳進了濕漉漉的穴口淺淺抽插。
“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響起,他只覺口干舌燥,腹下性器腫痛欲炸。
少女撅了撅小屁股主動迎合,想要吞下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男人卻倏地抽了出來。
指尖與泥濘的屄口之間拉著一條長長的曖昧銀絲,欲墜不墜。
見狀,裴翊之額間青筋暴起,胯下勃發(fā)的肉莖勃勃脹大了一圈,棒身赤紅滾燙,似乎隱忍到了極致。
他忽而心下微動,用雙指再次從穴口勾出一大縷晶瑩剔透的蜜液,抹在了少女肥白渾圓的雪乳上。
早已紅腫的艷麗乳尖顫顫巍巍的,水光油亮。
“呀!你干嘛……”李康寧又羞又惱,心里卻有種怪異的隱秘的興奮。
“好美�!蹦腥藧灺曕皣@,眸色越發(fā)渾濁。
他直勾勾盯著少女不時搖晃的飽滿奶團,心底生出一個瘋狂的想法……
須臾,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幾下,便湊在少女的耳畔低低說了句什么。
李康寧只覺腦中“轟”的一聲響,臉上的潮紅瞬時蔓延至全身。
“你,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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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7章想肏寧寧的奶子(h)1400珠加更
粗硬熱燙的肉刃直挺挺抵在少女的臀后,時而抖動著擊打雪白軟彈的臀肉。
每一下輕輕的擊打,都像是在李康寧的身心撩起一圈圈漣漪,久久不散。
她耳畔還在回響著男人方才的話——
“乖寶,捧著奶子給我蹭蹭雞巴可好?”
“想試試肏寧寧的奶子……”
“你到底哪里學(xué)來的這些……”李康寧囁嚅著問,聲線發(fā)顫。
偏生小穴卻被他這番粗鄙直白的話刺激得瘋狂蠕動,不住流水。
裴翊之瞧見這般大股的瓊漿玉露淌在繡被上,深覺浪費,也顧不上方才的綺念了。
他雙手穿過少女的腋下將她整個人撈了起來,讓她懸空著坐在他的臉上,薄唇對準水光淋漓的小屄重重一含——
“��!”李康寧不由尖叫,整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雪白的胴體繃得緊緊的,宛如驚弓之鳥。
她欲要抓住個什么做支撐,卻什么都碰不著,只能雙腿纏住男人的脖子,又躬下身抱住他的腦袋。
裴翊之原本掐著她腋下的雙手漸漸往下挪,改為托著她兩瓣滾圓的臀肉。
唇舌舔吃小屄的力道愈發(fā)賣力起來,嘬吮咂弄,吃得津津有味,嘖嘖作響。
“啊……放,放我下去……”李康寧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身子卻不斷顫栗,爽快到像是失魂了。
她只覺自己如同一片落葉,只能任由大風(fēng)將她席卷,又將她騰升到半空飛速飄蕩。
她嬌軟如摻了蜜的哭喊與呻吟,聽得裴翊之心頭又是一蕩——
他愈發(fā)貪婪地大口吞咽腥甜可口的蜜液,粗糙的舌面來回在穴口和硬腫的淫核之間用力掃蕩。
曖昧淫靡的咂吃聲和吞咽聲響徹整座寢房。
“嗚嗚,不行了……”
她又哭又扭,身下的男人卻絲毫沒有松口的意思,反而叼著那粒硬如石子的淫豆子瘋狂嘬舔。
“啊……”李康寧失聲尖叫,頭腦一陣眩暈。
頃刻,她哆嗦著噴泄出極大股溫?zé)崆宄旱囊后w,“嘩啦啦”淋了男人滿身。
這么一場下來,李康寧早已香汗淋漓,渾身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
趁她尚在高潮的余韻中,裴翊之眼明手快將她掀了下來,勢如破竹般肉棍整根搗入小穴——
“嗯�!彼麗灪叱雎晛恚粖A得又是疼痛又是舒爽。
媚肉死死絞吸著突然入侵的碩大異物,不停蠕動,不停抽搐。
“嗚嗚……”強烈又頻繁的極樂讓李康寧所有防線瀕臨崩潰。
什么羞恥都顧不上了,只知連連嬌喊嚶嚀。
也不給她片刻緩神的機會,男人又將她放倒在床榻上并傾身覆了上來。
少女兩條細白玉腿被他分別擱在肩上,他握著她的腰肢,健軀連連挺送。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斷響起,還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連拔步床都輕輕晃著,錦帳似被細風(fēng)吹拂不斷搖曳。
李康寧杏眸淚花不止,嬌軀隨著身上男人的狂插猛干不住顫抖。
她甚至能感覺出肉棒塞在身子里的形狀,以及棒身每一根暴起的青筋的脈絡(luò)。
她忽地又想起了男人方才的話,他想讓自己捧著雙乳給他蹭雞巴……
不知為何她愈發(fā)動情了幾分,才剛泄過身的小穴水流得更歡了。
“寧寧,寶寶,好多水……”男人粗喘著感嘆。
他額間豆大的汗珠滑落,渾身青筋暴凸,胯間毫不留情地插干著重巒疊嶂的甬道。
“寧寧的屄屄好緊,夾得雞巴好爽快�!彼穆曇羯硢≈翗O,眸色猩紅得嚇人。
李康寧不住地“嗯嗯啊啊”,敏感的花心被撞得又酸又軟,嬌軀軟麻得如同過電似的。
胸口兩只肥白美乳顛顛晃晃,紅艷艷的奶頭亮晶晶的,仍帶著方才男人糊上的淫液。
裴翊之喉頭一緊,當(dāng)即俯下身去含住了其中一只嘬吃,舌尖繞著這粒嫩肉打圈圈。
他胯下律動的放緩了不少,改為九淺一深的肏法,細細享受濕滑嫩穴的裹含。
李康寧每每難耐到扭腰搖屁股之際,男人便是一記重重的狠插,直搗花心——
“啊……”她渾身痙攣,覺得自己好像被肏透了。
男人也被夾得尾椎酥麻,近乎繳械投降,“乖寶放松些……”
他倏地重新加重了力道,大開大合“噗呲噗呲”抽插緊致溫?zé)岬男⊙〝?shù)百下。
“嗚嗚——”李康寧眼前一白。
藍=昇又是一股熱液灑落,她再次被肏噴了。
裴翊之猛然抽了出來,握著少女的小手快速套弄了幾下,“滋滋”射在了她的手心。
積攢了數(shù)日的濃稠白漿極大一股,流得到處都是,床榻之間霎時蔓延開一股淡淡的腥咸。
李康寧嬌喘吁吁,良久才緩過勁兒來。
她垂眸望去,瞧見男人發(fā)泄過后的陽具仍勃發(fā)挺立著。
方才男人那番“肏奶子”的話又在她的耳畔回響……
她心間“撲通撲通”跳得飛快,但到底還是沒說出來。
若叫這裴翊之知曉她愿意捧著雙乳給他褻玩插干,豈不是叫他得意壞了……
裴翊之并不知她心頭的萬千思緒。
他自然還想再來幾回,卻琢磨著她的月信期快到了,若是放縱過度,她的小日子恐怕難熬。
上回鬧了個笑話后,他便虛懷若谷向公主府的衛(wèi)太醫(yī)詢問了許久,終于了解了女子的月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且他還特意記下了所有注意事項,還把公主的信期牢記在心。
翌日清晨,天尚未亮透,連下數(shù)日的小雪終于停了。
裴翊之如往常般一躍上馬,啟程前往北郊衛(wèi)所當(dāng)差。
才剛出了城東,空曠無人的街道倏地沖出來一個骨瘦嶙峋的人。
裴翊之瞳仁微震,即可收緊韁繩欲要勒住馬——
隨著一聲嘶吼,膘肥體壯的汗血寶馬前腳朝天一蹬,這才停了下來。
“裴翊之,還記得我是誰嘛?”對方咬牙切齒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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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8章魚兒真的上鉤了?2000收加更
歲暮天寒,北風(fēng)凜凜,天際剛泛起一抹魚肚白。
受驚后馬匹躁動不安,裴翊之攥著韁繩設(shè)法控制住它,俊美無儔的臉龐緊繃著。
待馬匹溫順下來,他才冷眼望向前方形銷骨立的人——
他曾經(jīng)的兄長,公主的前準駙馬,裴禹瑾。
“裴翊之,你現(xiàn)在肯定很得意吧?”裴禹瑾從牙縫里擠出來這么句話。
時間倒退回幾日前。
李康寧在宮中小住時,心血來潮命人弄來了本朝的律法親自翻看,勢要琢磨出些能真正改善女子地位的具體思路來。
倏忽,她就想起來裴禹瑾這么個人,便在當(dāng)天給帝后請安時順口問了幾句。
這才知裴禹瑾竟還在北鎮(zhèn)撫司的大牢里關(guān)著,不時受些不致死的折磨。
一同關(guān)著的,還有他的親生父母金氏與蔣管事。
李康寧覺著調(diào)換孩子是金氏二人所為,裴禹瑾倒是罪不至死,關(guān)在北鎮(zhèn)撫司還浪費人力物力,還不如把他放了。
于是,他便被放了出來,衣衫襤褸,捉襟見肘。
裴禹瑾失魂落魄地回到淮安侯府,并敲響了大門。
守門的仆人一見是他,忙慌要把大門關(guān)緊,還差點夾到他的手。
“陳叔,別關(guān)門……”他有氣無力地央求,“求您,幫忙向父親通傳一聲罷!”
淮安侯愚鈍好騙,又養(yǎng)育他多年,哪怕不是親父子也定會原諒他的……
他也自信能把淮安侯哄得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