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柳鶴難受地喘息著指尖顫抖推動按鈕,更加尖銳的酸澀感瞬間炸開,直接叫他微微張圓嘴渾身都爽得激靈抖了一下,差點就沒忍住想要夾腿躲開的反應,繃緊后背和腰臀艱難地忍耐一陣陣愈發(fā)強烈的酸麻快感,舌尖頂著上顎臉色泛紅急促地喘息起來,用力咬牙忍耐才能不移開手,足跟難受得不停在地上小幅度踩蹭,亮晶晶的淫水隨著陰道的痙攣開始小股涌出。
哈啊……好奇怪……他吃力地喘息著瞇起眼睛,很快就隱隱感覺那微妙的酸爽快感越來越強,強得讓他心跳直加速,腿根包括整個陰部都似乎在很輕地痙攣。
電光石火之間,柳鶴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大概是要高潮了,他面色轉向微妙的驚恐不安,太過于清楚高潮中的陰蒂會變得多么敏感,手下意識想要甩開道具停止卻不敢,只能面色難看地悄悄拿高了一點不那么貼近刺激,可強烈的震顫還是放大著電擊般點鑿著鉆進肉嘟嘟通紅充血的陰蒂,他的喘息越來越急促,皺著眉呼吸隱約帶上哭腔,腿心緊繃腳趾張開用力推著地面,幾秒后就徹底受不了了,手動剛準備移開角度離開陰蒂,肉花卻不聽話地夾緊痙攣抽動了一下將陰蒂挺高向前送,充血的肉核瞬間完全被裹進吮吸口擠壓震蕩得劇烈狂顫起來!
“哦、啊啊啊��!啊�。�!”尖銳的快感讓柳鶴的表情失控張嘴哭叫出聲,雪白的屁股在高潮降臨的變態(tài)酸爽中陣陣痙攣發(fā)抖,逼口快速抽動涌出連綿淫水,甚至沒能堅持過兩秒就崩潰地皺著五官手指哆嗦一下猛用力把道具往旁邊甩開要蜷起身體。
然而在旁邊守著盯柳鶴的人哪里會允許,健碩的手臂立刻抓上來強迫他把手從自己的腿間抽出摁到頭上,柳鶴的腿心都還在發(fā)酸,陰蒂也突突抽搐著直跳,人更是沒力氣反抗,輕松被摁成了雙腿往兩邊壓得大張徹底動彈不得屁股朝上的脆弱姿勢。
“自己下不去手?果然還是得我來幫幫啊?”疤臉男冷笑一聲,他甚至惡毒地先將左手伸向濕紅的嫩逼捉住陰蒂,再巧勁一掐讓最脆弱的肉核幾乎整顆從包皮里顫巍巍地裸露出來,看準吮吸口從根部對準,罩著圓鼓鼓的通紅肉珠就毫不猶豫地狠狠摁了下去!
“不…啊啊�。。〔灰�、啊�。�!啊�。�!好酸、呀啊啊啊——!!”還處于高潮巨浪攀升中抽搐不止的陰蒂本就敏感得出奇,現在還少了一層緩沖被吮吸口直接這么完全吸住猛力暴震,紅彤彤的小肉豆甚至都在狹小的擠壓中哆嗦變形抖出了殘影,尖銳的快感連續(xù)爆炸著瘋狂順著神經往脊椎里竄起燃燒,柳鶴口齒不清地尖叫著雙腿瞬間踢直,他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唇角流出口水,爽得屁股連同腿根都在陣陣劇烈痙攣抽搐,雙眸上翻眼前白光星點胡亂閃爍,淫水“咕嘰咕嘰”股股連流帶涌地從逼口往下流出沒入股縫!
“不要什么?真不要?可我看你這不是挺喜歡的嗎?挺著腰雞巴晃個不停逼水都要噴我臉上咧!”疤臉哈哈大笑,手腕扭動著把震蕩玩具在泥濘狼藉一片的肉花里用力頂碾到黏膜凹陷發(fā)白,左手再掐掐確認抽搐的脆弱豆核還被完全裹著,毫不猶豫地調到了最高速自己手心都發(fā)麻的極限檔位!
“嗬啊啊啊——�。 笨膳碌乃崴碳ぷ尭叱毖杆倥噬蠘O致的二次波峰,滾燙的電流順著敏感神經陣陣跳射擴散遍整個下體,柳鶴被折磨得直翻白眼流著淚吸著冷氣崩潰尖叫出聲,小腿無意識用力胡亂踢蹬空氣抬高,大腦一片空白幾乎除了高潮以外什么他也感受不到,小腹肌肉一陣陣滾熱痙攣,晶瑩而有力的水柱倏地從快速翕合的逼口濺射,手指胡亂抓撓間腳踝處皮膚也被麻繩摩擦得滿是紅痕,就這么在一幫惡徒的嘲諷哄笑當中極盡徹底地經歷了一回絕頂的陰蒂高潮……
等到淫汁殆盡陰道口再流不出東西時,疤臉才終于玩夠把滿是淫水的道具扔到一邊,低頭俯視自己的獵物。
柳鶴都已經不怎么動彈了,軟在地上額間綴著汗珠,雙頰酡紅氣喘吁吁地瞇著眼睛,隱約可見從齒間頂住的嫩紅舌尖,太陽穴發(fā)脹,耳邊更是聽聲音都聽得不太清楚,他只知道有人在嘰嘰呱呱出聲吵鬧,幾秒后才暈乎地反應過來是沖自己說話。
也難為這疤臉男居然還記得自己前面說的“規(guī)則”:“評價環(huán)節(jié)到了哦,好好聽著,你潮吹了一次,本來算是還挺精彩的,不過到過中間那會兒是在躲什么?還把道具脫手了,你看看,就是這么一躲搞得我們還得幫忙,用了別人的輔助這誰還能給你算完美成功,是不是?”
雖然早已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可真真親耳聽到“判決”的瞬間柳鶴還是忍不住閉眼溢出了淚光。
宣布結果后,疤臉男似乎是等柳鶴“感言”,沒再說話,他不說話居然別的幾個也沒怎么插嘴,倉庫里一時安靜下來。
日光從狹窄的天窗往下深照入內,空氣中有細細的小灰塵在飄揚,地面越看越顯出慘淡的灰白,柳鶴喉嚨發(fā)干,只覺得鼻尖充斥著一股奇怪的、像是幻覺的甜味。
就在這時,村漢中里頭比較矮小的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嘶”地一聲就開始在自己渾身上下到處亂摸,頂著旁邊同人被吸引來的視線從褲兜里掏出了個東西。
那是一個有些簡陋的木質彈弓,矮男握在手上看了又看,表情滿意,邊扯著塑料條拽長測試性能邊自得地看人來搭話。
“你拿個彈弓出來做什么?”
“這玩意兒哪來的,看著還挺臟的�!�
矮男嘿嘿一笑:“路上撿的,當時覺得有意思就揣兜里了,誰知好像現在剛巧用的上�!�
“怎么用?不聽話的時候用來打他?不過這就是個玩具,能有什么殺傷力�。俊�
矮男不答話,擠眉弄眼故作神秘地示意他們往柳鶴腿間看去。
察覺到了變態(tài)們再度看過來的目光,柳鶴瞬間頭皮發(fā)麻,無措而吃力地把自己身體都蜷了起來低頭拒絕查看。
可所有人顯然都已經明白了矮男的意思,疤臉面上帶著大大的“感興趣”笑容:“你是說給他往下頭打?那打他逼還是雞巴蛋?”
矮男也跟著笑:“當然是想打哪兒就打哪兒咯,反正他現在不是褲子都讓扒了,待會兒掰開腿摁著,或者咱們開幾個箱子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繩子什么的給他腿一次捆了,這樣也好后面動手,至于子彈……正好外頭空地里小石子一堆,我去撿來給大家玩兒!”
這些瘋子……柳鶴表情震驚越聽越不可置信,抱著自己膝蓋的指尖都在發(fā)抖,雙腿并緊蜷起恨不得縮到角落里消失,可麻繩綁了他的腳踝栓在樁上只能暴露在空曠的廢棄倉庫中間。
矮男就是剛才被疤臉招呼的“黑狗子”,在這群人里地位也不高,自告奮勇完他反身跑走開挑石子,一副默認自己最后的聽話模樣。
剩下幾人則是自然地開始商量,猜拳幾輪后很快決出了詳細順序,開始分頭嘻哈笑鬧著折騰開箱,沒一會兒還竟是真從箱子里又翻出了條長麻繩,正問誰動手,立刻有人自告奮勇:“我來吧,平時天天下水抓螃蟹,保證綁得結實!”
疤臉挑了挑眉笑罵他:“喲呵,綁螃蟹,這么個大美人你當螃蟹綁,不是糟踐人嘛?”
“哥你這話說的,今天不就是弄他來給咱們糟踐著玩的嗎?”
聽了這話,幾人又是一陣大笑,村漢轉身向柳鶴靠近,柳鶴抗拒至極,驚恐中徒勞地撿起綁自己的麻繩延伸段甩動試圖抽人:“不要!滾開別碰我!”
見他這樣,村漢停了腳步面色不虞:“喲呵,還兇呢?告訴你!我脾氣可比你主人更臭,你不會現在都還沒有認清什么情況吧?剛才讓你爽飛了都也不記得好,再囂張我就給你把那顆騷陰蒂直接拿東西真夾爛,然后丟到大街上自己張著腿哭著爬去看醫(yī)生!”
柳鶴噙著淚水快速搖頭,迫于形式又暫時安靜下來,畢竟雖然可以熬過去當被狗咬,可如果身體留下傷殘……就真的損失太慘不值當了……
唬住人后,更多的變態(tài)圍了上來,他們分著工強行把蜷縮的柳鶴雙手掰開拉到頭頂上摁住,又有兩人一人一邊抓著他的腿彎,掌心摁著腿根暴力地折向兩邊猛壓!
“�。 奔怃J的痛苦讓柳鶴仰頭叫出聲小腹緊繃,一時之間都沒了力氣,只能絕望地被人將修長的雙腿折起綁得小腿與大腿相貼,再往兩邊摁開固定成了極度屈辱而色情的姿勢,腿間隱私的部位徹底暴露出來,肉棒勃起上翹,包括蛋蛋和下面的小逼都是很淺的顏色,濕紅的黏膜從咧開合不攏的兩瓣陰唇中露出,陰蒂充血明顯腫了一圈,肥嘟嘟地輕輕抽動。
這時矮男也拿了簍東西小跑回來,幾人按剛才順序開始,排第一的是個剪著寸頭的村漢。
說是愛打哪兒打哪兒,但實際上這些人目標都很明確,畢竟雞巴這玩意他們自己也有,天天能擼早就不新奇,又聽說雙性人的陰蒂是那種異常的敏感度,自然是想先過了新鮮的癮再操開玩里頭。
寸頭男蹲到柳鶴腿間,像是為了防止準頭不好他靠得很近,那么快上石子,而是面帶淫笑地盯著柳鶴,手指彎曲拉著彈簧條向后拉長到緊繃,慢悠悠地一點一點向肉逼靠近,嘴里不干不凈地說著騷話:“快看呀,騷逼要跟彈弓條親咯~”
“不要——別、呃啊啊�。�!”柳鶴驚恐地扭腰收縮下體想掙扎,可他的尾椎骨被人用腳抵住根本后退不了,只能在絕望中眼睜睜看著彈條被松開后飛速回彈,“啪”地一聲狠狠抽到了自己的腿間嬌嫩的性器,陰唇表面迅速泛起方形紅痕,支楞出來的陰蒂肉尖更是被精確暴擊打了個正著,下體火辣辣的灼痛激得柳鶴嘴巴張圓求饒聲直接跑調變成失控的慘聲尖叫,眼睛不自覺上翻,腳趾用力張開,因為被綁得動彈不得只能繃緊屁股胯部向上頂起緩解劇痛,昂揚的肉棒隨著腿心的抽搐一抖一抖,竟是直接被打得甩射噴濺出了一股股白濁的精液,狼狽地胡亂淅瀝落到小腹和腿根,姿態(tài)色情又凄慘至極……
惡徒們大聲哄笑,寸頭男更是來勁,他隨手擦了擦濺到自己臉側的精液,第二下也還是沒用石子,狠力拉扯彈條直到徹底沒法再拉長、整體都寬度變細時才半瞇起一只眼睛,趁著柳鶴射精過后仰著頭劇烈喘息著無力反應的瞬間對準肉花中心紅彤彤的肉核松手,“繃”地一聲彈射而出,直把陰蒂都抽得貼著肉花黏膜變形成一塊扁而晶瑩的通紅小餅!
“嗬啊啊啊——��!”柳鶴痛得翻著白眼視線發(fā)黑,高聲慘叫渾身直抖足背繃直,他的手指在禁錮中崩潰地抓著變態(tài)的手臂猛摳抓撓,雙性人最敏感嬌貴的肉核哪里經得住這樣的暴力,尖銳的酸痛讓他甚至幾乎有種陰蒂被彈條抽爆了的可怕的錯覺,好幾秒鐘里什么嗡嗡地都聽不清,只有隱隱約約在耳邊縈繞著的惡毒大聲哄笑。
“這才剛開始兩下居然被打射了,他這可真能發(fā)騷啊!”
“老二你腳給他屁股再頂高點,讓這騷豆子鼓出來我好打得更爽�!�
絕望的淚水流下臉頰,柳鶴側著頭渾身都在無力發(fā)抖,下體尖銳的酸痛余韻連綿不絕,寸頭男轉身隨手從簍里拿了顆石子放上彈弓,瞇著左眼瞄準拉直放開一氣呵成,灰色的嶙峋石子在空氣中劃出尾部殘影帶著“繃”聲一下猛飛出去,砸到水淋淋的肉逼里頭濺出透明淫水狠狠打中了敏感的陰蒂!
“呃哦——”通紅的肉核瞬間向上飛起變形,柳鶴嘴巴張開眼眸瞪圓上翻,難以言喻的恐怖酸痛讓他好像渾身像被電流擊中一般整個僵住,瑩白足背用力在空氣中繃直,腿根劇烈抽搐不止,逼口“咕嘰咕嘰”抽搐連續(xù)擠出晶瑩的成團淫汁尿眼快速鼓動,差點就要控制不住被抽得失禁流尿,好一會兒才哆哆嗦嗦地從空白的宕機狀態(tài)中找回些許意識,口水都已經不知不覺流到了下頜,可憐的陰蒂肉嘟嘟地腫得有些變形,被石子落到過的地方更是略微發(fā)紫,顯然是吃到了很大的傷害。
這時他面前早就已經換了一個人,疤臉男著柳鶴渙散的瞳孔,欣賞他滿是淚痕仍然漂亮得驚人的臉蛋,手指在簍子里翻攪著石頭等人徹底回神,心情很好地觀察嫣紅濕透的色情肉逼。
腫脹的嫩蒂根部隱約露著飽滿鮮紅的一點,似乎是里頭的小核怯生生地探了點出來沒被包住,他眉頭瞬間驚喜地挑高,彎起嘴角,眼疾手快地將一個石頭對準裸露的陰核狠狠彈射了出去!
“啊啊啊啊�。。�!”這一下幾乎是沒有半點緩沖直接暴力抽在密布敏感神經的肉豆表面,石子尖角造成摩擦接近酷刑讓柳鶴痛得大腦一片空白,凄聲哭叫著眼前發(fā)黑,他張著嘴巴卻根本沒有吸氣進去,僵硬地痙攣著陣陣發(fā)抖向上弓腰,屁股緊繃得接近崩潰,熱乎乎的尿液從張開的尿眼里涌出失小股滑落,混著淫水噴濺在地上灑出了一小塊深色!
“我操�!贝珙^男人一臉震驚,“怎么你動手效果那么好?我剛才也打著了陰蒂他都沒這樣�!�
疤臉男睨著他笑了一聲:“你個蠢貨,這哪能一樣,剛才你打隔著層包皮當然沒那么刺激。”
“什么玩意兒?”寸頭男仍是不解,“包皮那不是雞巴頭上才長著的東西嗎。”
下體還在突突跳動著酸痛不已,柳鶴迷迷糊糊中看到一只粗糙的大手向自己腿間伸過來,他口齒不清地嗚咽著扭屁股要往后躲,可腳上有繩子,屁股后被人頂著,他只能在絕望驚呼聲中再度被人抓住了傷痕累累的陰蒂拉動變形,尖銳的酸痛讓柳鶴狼狽哭叫出聲,繃緊屁股跟著那力量向前挺胯發(fā)抖。
“別抖了聽到沒有!”疤臉男狠狠往柳鶴屁股與腿根相連處抽了幾巴掌,直打得白軟肉浪波滾,暗搓搓占夠便宜了才開始動作。
他也完全不顧耳邊顫抖凄慘的嗚咽,在一堆淫邪視線當中把軟乎乎的肉皮捏住弄松,接著指尖一懟一擠,就在雪白屁股猛然的痙攣中掐了一小顆極度鮮嫩、顏色嫣紅石榴籽似的特別渾圓飽滿的豆核出來。
“看見沒,你以前那些生理課都怎么上的?輟學忘光了別的知識也就算了,這種問題都能問,這玩意其實才是陰蒂,外頭軟乎乎的一層肉就叫陰蒂包皮,雙性人那么騷,據說如果里頭那騷豆子直接露在外頭,光是被內褲摩著都會水流個不停走不動路哦�!�
說著,他甚至還故意用手上去輕輕刮了一下圓鼓鼓的嫩核表面,圍觀的幾個人立刻就看到柳鶴皺著臉“嗚啊”崩潰哭叫出聲,整個身體都抽搐似的哆嗦了一下,逼口翕合著似是立刻又要出水。
一時之間,所有人目光都灼灼盯住了嫣紅的肉豆,臉上都露出扭曲夾雜著興奮的笑容�!爸R補習”也讓彈弓玩樂進入了更加變態(tài)的階段,這回不僅有兩個人摁著柳鶴的腿,還有一個人惡毒地把陰蒂包皮翻開強迫露出最敏感的陰核,四個人都沒有半點空閑任柳鶴如何掙扎都是徒勞。
他絕望閉眼滿臉是淚,呼吸充滿哭腔,只覺得蒂核被強迫暴露出來的每一刻都有難忍的酸澀持續(xù)順著陰部神經蔓延,就在這時頭上又猛地傳來了刺痛,柳鶴“啊”地痛呼出聲,被強迫揪住頭發(fā)要求睜眼往下看,他甚至還沒看清自己的下體,就只見一條殘影飛過來直直打進了逼里!
“啊啊啊啊——!!”脆弱的豆核瞬間被猛力擊打得變形發(fā)白又腫起紅紫,超出限度的恐怖酸痛逼得柳鶴眼眸上翻凄聲慘叫起來,綁著他腿的繩子都被猛掙得大小腿之間出現縫隙,腰肢向上弓起足尖點地撐得痙攣肉臀都幾乎離地,一股淫水更是直直泉涌飛濺,滑出了條短暫弧線灑落地面!
喪心病狂的凌虐者卻完全沒有給柳鶴半點緩沖喘息,迅速拿起第二顆石子對準劇烈抽搐的赤裸陰核再度飛出又一下殘忍的疊加,如此威力就是打在皮膚上都會發(fā)痛,更別說是被迫露出來飽受折磨的脆弱蒂珠,柳鶴渾身失控地劇烈抽搐了一下,他已經已經什么徹底都無法再想,手指抓撓著空氣身體白魚般大幅度扭動撲騰著淚流滿面地發(fā)出口齒不清的連聲凄厲求饒。
“啊啊�。�!好痛!那里…啊啊�。�!真、啊啊�。�!不、不要打陰蒂、呃啊啊啊——��!”
“哈哈!你們快看,這騷貨被打得尿也開始憋不住了!”
“用力再狠點會不會真能用彈弓給他抽廢掉��?試試唄試試唄!”
疤臉男亢奮得臉頰發(fā)紅,看著柳鶴突然怪笑一聲:“不要打了?那你來說自己是不是騷貨?自己親口說,趕緊的!”
耳邊陣陣嗡鳴,下體尖銳的劇痛讓柳鶴吸著冷氣好一會兒都根本沒聽清他在說什么,所有的感官仿佛只剩下體那被凌虐得接近壞掉的脆弱器官,他下意識無力地搖頭,就被疤臉男迅速拿起彈弓再度拉開的姿勢嚇得再度清醒接近崩潰,哭著尖叫得走調:“我是!!我是騷、騷貨……不要打了��!陰蒂真的會壞的!嗚嗚嗚……”
“真乖�!卑棠樐锌粗麧M意點頭,“不過美人你可能理解錯咯,我讓你承認自己是騷貨,沒說承認了就不繼續(xù)的哈。”
話音未落,他在柳鶴呆滯不可置信的反應中惡毒地專門挑了顆尖尖的石子,在彈弓上捏住拉長放手,用力得幾乎所有人聽到了清脆的“繃”的一聲,尖石子飛速劃出精準沖向紅彤彤的陰蒂,變形紅紫的豆核直接被鑿得凹陷變了形幾乎像被扎透,柳鶴絕望的哭罵聲戛然而止成了仿佛從喉間擠出的艱難嗬音,渾身重重抽搐一下后直接翻著白眼熱尿嘩啦啦飆射而出地灑一地,腦袋也垂下奄奄一息,只有腳趾不時痙攣顫動,肉花濕紅咧著,陰蒂紅腫得沒了原來的形狀,顏色紅紫充血縮都縮不回去,小肉棗似的整顆從包皮里肥嘟嘟耷拉了出來……
確認柳鶴真暈了,疤臉又把彈弓隨手遞給旁人:“你來嗎,要繼續(xù)不�!�
“算了,他現在人都沒什么反應,而且你剛才不是還說悠著點么,咋,這會兒突然覺得找下一個容易啦?”
疤臉沒好氣地笑了笑沒鳥他,矮男蹲在木箱上正無聊地摳著木頭,突然想到剛才聽同伙們威脅柳鶴說的鞭子抽逼,又跳到地上直往倉庫外走,準備到遠點的空地看看合適的枝條長草。
彎腰找了好一會兒,到手的草莖都不能讓人滿意,他撓了撓頭,正思考著要不要用小木棍,反正抽起來也差不多,突然腳踝處刺刺地癢了起來。
“操,啥玩意這。”矮男罵咧著低頭去看,就見褲子上零散掛著幾顆小豆子,他伸手想摘,卻一下過于用力捏住被扎得“嘶”了一聲下意識往回收手,再定睛才看清了它們的真面目——居然是蒼耳。
這些蒼耳怪得很,也不知是什么品種,比他之前見過的要小上很多,難怪自己剛才差點都沒認出來,捏著又硬又刺。矮男無聊地捻在指尖揉了幾下,忍不住覺得扎著指腹很是有些樂趣,瞬時間一個惡毒的念頭“噌”地冒了出來。
他的眼睛驟然轉亮,三兩下摘干凈自己褲子上掛著的蒼耳轉頭就往倉庫里跑,一邊還大聲嚷嚷著自己有了新發(fā)現。
聞言眾人的目光都聚集過來,矮男顯然很享受這少見的被注視時刻,洋洋得意地攤開了掌心。
“這是蒼耳?怎么那么小�!卑棠樧狡鹨活w捻了捻挑眉問他。
“沒錯,估計是什么稀罕品種吧,你擄回來那人不是正暈著呢,我聽說有些草木之類的會有治療舒緩效果,這品種見都沒見過,說不定就是這類呢!給他試一下,搞不好用完‘藥’待會兒就醒了咧!”
“嘖嘖嘖,你小子今天倒是鬼主意真多。”
凌辱三丨蒼耳入包皮刺yd遺留斷刺,頂貨架尖角開腿抱肏扎透蒂核
說完疤臉蹲下身,伸手去扯扯綁著柳鶴腿的繩子:“感覺現在也不需要這玩意兒了,看,他都沒反應的�!�
柳鶴軟綿綿地側著頭,雙頰酡紅布滿淚痕看著狼狽又可憐,疤臉伸手粗暴地抓著他的腿翻來弄去開解繩子,解完只留下明顯的紅痕,無意識大張開軟在地上襯衣紐扣都已經全開了,充血凸起的肉紅色乳頭綴在奶子頂端,隨著呼吸一下下起伏搖晃,渾身熱得白皙泛粉鎖骨處都掛著欲落不落的汗珠。
疤臉看了兩眼,又忍不住手伸到柳鶴腹部摁壓起來,接著一路摸上奶子抓合用力,昏迷中的柳鶴身體完全放松,軟乎乎的奶子被按出凹陷包裹手指,惹得他大感有趣猥瑣地揉來抓去摸了好一會兒,直到奶子表面都出了熱熱的新鮮紅痕才重新將目光轉向柳鶴腿間,那根肉棒還在硬硬翹著,鈴口掛著少許白色的精液,龜頭發(fā)紅渾圓,柱身通體卻更加接近肉粉色。
“嗤,怎么雞巴也長得那么騷�!彼中χ统鍪謾C對準開始拍攝,手掌握上柳鶴的陰莖用力摁到他自己雪白平坦的小腹上抵住搖晃“擦拭”龜頭上的精液,擦完了鏡頭接著下移,那朵濕軟的肉花綴在股間正咧著不時輕輕抽動,兩瓣微卷的小陰唇都不再貼合了,陰蒂更是腫得完全沒法看,包皮卡在接近根部的位置,肉核肥嘟嘟耷拉出大半。
他拇指撥弄幾下手心的蒼耳,并攏作包攏姿態(tài)彎曲靠近濕軟水紅的嫩逼,剛一貼上去就愉悅地感受到了黏膜嫩肉被刺得酸癢后含著手心皮膚濕漉漉抽動含吮起來的反應,面上的笑容愈發(fā)燦爛,手腕轉動捂著肉逼真如“上藥”那般色情而緩慢地重重揉動起來。
五六顆蒼耳隨著手掌搖晃開始翻滾不斷位移,鋒利的硬刺戳著敏感的黏膜來去刮蹭,旁邊雪白的腿心很快肉眼可見抽搐了一下,腳趾也微蜷,大概是非常酸癢,疤臉盯著柳鶴的表情加大力氣,滿是密集尖刺的蒼耳開始胡亂往嫩肉夾縫間扎,順著被揉往深處鉆滾刮撓根部青澀的嫩肉,紅彤彤腫大的陰蒂更是幾乎每一秒都逃脫不開蒼耳對著表面的刮蹭,酸得突突跳動著逐漸越來越熱。
“呃……啊……”柳鶴微微張開嘴表情明顯難受起來,無意識中小腿彎曲屁股蹭挪像是想躲,卻反而一下把自己的逼又往疤臉的手里頂了頂,肉棗似的陰蒂正好頂中一顆卡在指縫里的蒼耳肥嘟嘟地變形凹了下去,鋒利的酸麻瞬間刺激得柳鶴繃緊屁股在一無所知的昏迷中仰頭發(fā)出含糊而顫抖的呻吟,唇瓣微微張開露出點舌尖。
見他如此情態(tài),疤臉愈發(fā)來勁,又變換了手法,惡毒地將尖刺蒼耳一推卡進幼嫩的小陰唇深處,反手摁住柳鶴難受得扭動要上蹭的腰胯開始一搓一搓地從下往上推。
密集而尖銳的硬刺滾動著來回打轉凌虐得脆弱的黏膜迅速充血泛紅,細小的尿眼和陰蒂根部更是每滾一下都會被尖刺狠狠碾戳得抽搐,柳鶴張著嘴眉頭緊皺,呻吟越來越急促顫抖,雙腿輕輕踩直,雪白的屁股在尖銳的酸爽中開始陣陣痙攣,很快受不了地嗚咽著要向內夾腿保護青澀的要害,卻只能夾到疤臉的腿側卡在半空中哆哆嗦嗦地不斷發(fā)抖。
“人都暈了身體還那么浪呢�!卑棠橁庩幚湫σ宦�,突然一下用力將蒼耳頂住尿眼,確定尖刺扎進了一圈脆弱的小口后惡毒地快速抖手腕攪了起來!
“哦……啊、哈啊……”脆弱的尿道內壁被刮得燃起火辣辣的灼痛,柳鶴的身體無意識打了個激靈胯部向上挺高,腿心嫩肉規(guī)律地跳動痙攣,晶瑩的淫水從翕合的逼口汩汩涌出流得整個股縫和疤臉手上都亮晶晶一片,微微睜開絲縫隙的眼眸也竟是有些翻著白,一副疼得快要受不了的樣子。
在旁看得興奮的矮男忍不住插嘴:“哥你要不試下給他弄里頭去?”
被打擾的疤臉男扭頭不耐煩地看他一眼。
矮男加快語速手舞足蹈:“就是現在我感覺像‘外敷’,是不是還缺點‘內服’,說不定給他塞包皮里頭效果更好呢?”
疤臉欣然接受,隨手從旁邊扯了些帶灰塵的雜物往柳鶴屁股下頭一塞,讓他腰臀半凌空赤裸著頂高下體,黝黑的手指探進陰唇間一下掐揪住軟嫩松弛的肉皮開始用力搖晃拉高,直扯到軟皮發(fā)白才停下,可憐的一層嫩肉已經與腫脹的蒂核間出現間隙,柳鶴難受得帶著鼻音“嗚哼”呻吟個不停,腳趾無意識張開,完全對接下來將要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一顆最小的蒼耳被挑出捻在指尖,疤臉男舔了舔嘴唇瞇眼對準位置,毫不猶豫松手任由蒼耳落下精準地滾入了包皮夾縫里面!
“呃啊!嗬、唔啊…��!”柳鶴的哭吟瞬間高昂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尖銳的異物在要命處跟著顫動狂刮蹭已經過于敏感的肉核,直讓酸澀放大噴涌沿著神經末梢沖刷上顱頂,柳鶴唇瓣哆嗦著難受得流出涎水,無意識蜷緊腹肌上身都略微抬了起來,屁股不住發(fā)抖小腿踩蹬,他的陰蒂包皮根部位置已經肉眼可見被蒼耳頂出不正常的異物形狀,掙扎的震蕩讓一刻不停的奇異酸爽愈發(fā)可怕,淫水失控地越流越兇的同時他的腰臀也迷迷糊糊胡亂搖晃扭動起來想把可怕的刺激來源甩掉。
“嘖嘖,瞧這又扭又叫的,我都要懷疑這騷貨是不是在裝暈了�!卑棠樞αR出聲,用力抓著柳鶴抽搐的腿根讓他左腿被托高折起,右手拿了個不知哪來的小簽子沖著不正常撐開的嫩肉縫里快速亂捅,直頂得原本還露出點點淺青色的蒼耳猛地完全陷進根部深處貼著赤裸肉核橫沖直撞起來!
“哈、啊�。�!唔痛……啊啊�。」�、啊啊…啊啊啊�。�!”難以忍受的酸痛讓柳鶴仰著下頜修長的雙腿瞬間失控踢直,他抓在地上的手指痙攣著向空氣中抬高發(fā)抖,舌尖也從嘴里吐了出來崩潰地大口吸著冷氣,口齒不清的呻吟一聲比一聲顫抖高昂,濕紅的陰穴劇烈翕合抽搐從逼口往外撲哧撲哧噴出連續(xù)的小股水花流到滿屁股都是,竟是哆嗦著被戳陰核戳得進入了高潮!
疤臉目光死死盯著柳鶴流著淚水翻白半睜的眼眸,突然一下迅速伸手掐住陰蒂根部的位置,堅硬長刺的異物隔了層包皮抵住指腹,那種軟中帶硬的神奇手感讓他眼睛都亮了亮,接著毫不猶豫地另只手也交疊上去就是狠狠一掐!
“嗬啊啊啊啊——��!”圓鼓鼓的豆核正處于高潮當中本就敏感得要命,這下瞬間被尖刺頂得完全變形幾乎凹扁,柳鶴雙腿抽搐著蹬直在恐怖的酸痛中張大嘴直接慘叫著醒了過來,下體“咕”地飆涌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水!
陰蒂酸痛欲裂,尖銳的刺激在額前炸開讓他眼前一陣黑一陣白來回閃動,還沒清醒的大腦被席卷掀起的高潮巨浪猛力拍下到宕機,柳鶴崩潰哆嗦著完全無法思考,只含糊不清地涎淚齊流尖叫求饒起來,搖著頭自己都已經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東西:“唔不……不行了……有東西、啊�。。〔灰ш幍佟“。�!嗚救、救命……啊啊啊�。○埩宋�、啊啊�。�!”
“腦子睡迷糊了?哪有東西咬你,是我們在給你的騷陰蒂上藥呢!你看多有效,上了藥不久你人就醒了,再一會兒下面就保證也好咯!”
疤臉面上的笑容更加變態(tài),他也著實開始有些摁不住劇烈撲騰的柳鶴,使了個眼神叫人過來幫自己后惡毒地用左膝蓋往下,騎住柳鶴抽搐的腿心壓制掙扎,不顧他連聲的崩潰尖叫,左手狠狠掰開嫩逼讓肉蒂從中間抽搐著高高凸起,另一只手握成拳豎出大拇指,對準還含著蒼耳的陰蒂毫不收力一下猛鑿捅得陷進黏膜里凹陷,然后喪心病狂地狠狠左右用力猛鉆了起來!
“啊啊�。�!不、嗬啊啊啊——�。�!”脆弱的小神經團毫無緩沖地接受著超過限度的凌虐,尖銳的酸痛讓柳鶴的舌頭都崩潰得吐了出來掛在唇邊涎水直流,他幾乎有種陰蒂正被無數根細針戳進里面狠攪刮爛了的可怕錯覺,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抽搐哆嗦,翻著白眼口齒不清的求饒都不成調破音又轉向虛弱,雪白的小腹陣陣痙攣,連高潮中噴涌的潮水弧度也變小顯出淫靡的軟態(tài)。
疤臉男冷笑一聲,感受著小刺幾乎刺穿包皮的手感,指甲一下一下地狠狠摳著猛刮,用蒼耳從內里暴力擠壓紅紫的陰核:“就噴不出水了?允許你停下了嗎!騷貨!給老子繼續(xù)噴!”
可憐的肉核幾乎已經變形成了蒼耳的包裹,根根鋒利的刺針隨著摳挖擠扁嫩肉,仿佛將騷籽也刺得凹陷流汁,柳鶴在酸痛中崩潰地直翻白眼倒吸冷氣幾乎失聲,他曲著膝蓋右小腿無意識往空氣中抬高發(fā)抖腳趾張開,唇瓣半合牙齒互相敲擊著“咯咯”作響流出涎水,大腦一片空白地在渾身發(fā)麻星點爆炸中哆嗦著無間歇達到了第二次更加激烈的潮吹,清亮的淫水直直尿般飛濺而出撒了一地,意識斷線整個人都飄了好一會兒才勉強能夠回過些神來……
沒暈……嗎……我在哪里……不知過去了多久,柳鶴急喘著瞳孔渙散半瞇,思緒依舊破碎發(fā)散,仿佛靈魂還沒回到軀殼。
頭皮上傳來一陣刺痛,柳鶴無力地呻吟著滴落淚水,耳邊兇狠重復的命令逼著他不得不屈辱地低下頭去看自己的下體。
囿于角度,他壓根看不太見自己的逼,只看到一顆濕漉漉的蒼耳,很小,正躺在腿間的地上,看來是已經從陰蒂里被拿出來,然而也許是因為剛才強塞得太過,柳鶴只覺得此時此刻連綿不絕的酸痛余韻還在從那敏感的地方陣陣上涌。
他呆呆地看著蒼耳粒,幾乎是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冷顫,雙腿這時已經沒有人摁著了,可別說合上,柳鶴連動都不敢動,甚至他只是腿心稍微緊繃都會有一陣酸癢躥起直接整個人僵住。
實際上這一切并不是他的心理作用,那顆蒼耳并沒有完整掉出來,疤臉剛才的動作太粗暴,它悄無聲息地斷了根小刺埋在陰蒂根部深處。
看著柳鶴恍惚失神的模樣,疤臉又來了羞辱人的興趣,他站起來抬高腳掌,在柳鶴驚恐的表情中沖著他的雞巴踩下,后腳跟處踏著肉花快速發(fā)力抖動起來!
然而這輪新的惡毒凌虐甚至才只是剛剛抖了兩秒,柳鶴就突然表情極度扭曲發(fā)出一聲崩潰的慘叫,力氣爆發(fā)把疤臉男猛地推開,哆哆嗦嗦劇烈抽搐顫抖不止右手伸到自己的腿間卻是根本不敢碰到任何的皮肉,只虛虛凌空護著用力張大雙腿抻直腳趾發(fā)抖,瞳孔都幾乎無法聚焦,淚流滿面咬著牙“嘶嘶”不停吸著冷氣。
毫無準備的疤臉趔趄幾步差點直接一屁股摔在地上,被扶住后他滿臉皆是不可置信的憤怒:“我操!老子都還沒有用多大力氣踩呢!你這賤人裝什么裝?!”
說著他氣沖沖地再度上前,強行扯開柳鶴的手在他嗚嗚崩潰的快速搖頭中捉住抽搐的陰蒂,正準備對這騷玩意狠狠彈打一番,施予懲罰,卻剛用力捏扁了肉核就見柳鶴的身體一下就沒了力氣似的整個軟了,眼神渙散著張大嘴卻幾乎要呼吸不上來,虛弱且凄慘,仿佛隨時都要再度暈過去。
疤臉男這才意識到不對,稍微放輕手上的動作謹慎試探起來:“奇了怪了,這怎么……哎我操!蒼耳不是掉地上了么,怎么他陰蒂里面還是感覺靠根那有點硬硬的�!�
“不會是有刺斷在里頭了吧?”寸頭男嘟囔接話,說著又很是多腳地往柳鶴臀側踹了一下。
臀肉震顫牽連到波動往前傳遞,臟兮兮的小刺在從內側頂著肉核一頓戳攪,柳鶴的表情再度扭曲雙眼上翻視線都開始發(fā)黑閃爍,剛才拼命掙扎著總要閉上的長腿現在痙攣著用力往兩邊蹬直,繃緊屁股挺高胯部,眼皮緩緩耷拉閉合。
疤臉男不滿大罵:“哎你這蠢驢,先別整他了!那蒼耳那么小刺斷進去可是有點麻煩,才到手第一天就把他那騷蒂子磨廢了可不行啊,趕緊看看怎么弄出來先�!�
幾人商量起來,很快決定要找一些鑷子或者之類的東西,伸進那細細的嫩肉縫里頭翻找小刺夾出。
說動手就動手,柳鶴腦袋發(fā)暈昏沉累得睜不開眼睛,動手指的力氣都幾乎沒有了,他只感覺有人摁著自己的腿往兩邊張開,下體癢癢的,柔軟的肉逼被人捏著陰唇拉扯得涼颼颼延展,即使是這樣的動作也還是讓他忍不住難受得發(fā)出了帶著哭腔的含糊呻吟。
操作動手的自然也是疤臉,畢竟作為自認的“主人”,他對柳鶴的態(tài)度是比其他人多了幾分緊張的,然而就在鑷子逐漸靠近陰蒂時候,褲兜里的手機卻突然震了一下。
“誰啊?”他一臉不耐煩地拿出手機看,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神色變得焦躁,伸手撓兩下自己的頭發(fā),糾結地轉頭向旁人開口道:“那個,你們幾個等我會兒唄?我現在可能暫時有點事離開個十幾分鐘,很快回來,成不?”
迷迷糊糊中聽到這樣的話,柳鶴沒來由地激靈著清醒了幾分,不祥的預感驀地從心底涌出,他的眼睛略微睜大,呆呆看著旁邊的貨架,突然手腳開始發(fā)涼。
幾個村漢們一臉真誠地連聲應是。
疤臉轉頭走到門口,又還是不放心,沖著他們又囑咐起來:“也不用干等著,可以讓你們摸摸玩一下,但你們可別太亂來啊!先別弄他太狠了!”
“那當然得是啊哥�!�
“咱們誰跟誰?肯定知道分寸的!”
“你有事就快去辦,去吧去吧,保證回來美人還乖乖躺這兒呢,啊?”
然而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根本不可能。
疤臉男才剛走出視線不足一分鐘,剩下的幾人便對上視線默契地無聲壞笑起來。
“那蠢驢說可以摸哦,不過咱們是好人,先趕快把斷刺從美人的騷豆子里頭弄出來吧,誰去幫幫人家?”
柳鶴被這話震得怔愣,微微張著嘴卻不知道要說什么,看著這些變態(tài)的方向忍著下體的酸痛推蹭地面想往后躲,艱難又吃力,肩膀貼上貨架的瞬間直接毫無防備被冷得打了個激靈,低頭就見腳踝處拴著的麻繩已然拉到了盡頭。
“不要……”他驚恐地輕輕搖頭,不敢對上正向自己走來的寸頭男那惡心的視線。
寸頭男在他身前蹲下,露出個大大的燦爛笑容來:“不要?不要什么?別跟哥哥客氣啊,陰蒂里面卡著那種東西多難受,你看你,剛才爬起來都要張著腿喘個不停,好可憐呢,讓哥哥幫你拿出來咯?”
“不、等下……你們、那剛才不是說等那個人回來……”
柳鶴唇瓣顫了顫再度拒絕,他也有隱約感覺到這些人的區(qū)別,雖然都是該死的變態(tài),但是那個臉上帶著刀疤的人其實是沒那么舍得真下手玩壞他的,可——可是這些人就真的不一定了!
寸頭男顯然沒那個要采納柳鶴意見的意思,他單膝跪地,懶洋洋地歪著腦袋手拉褲腰往下一拽,一根碩大且完全硬挺的肉棒就晃晃蕩蕩著跳了出來。
“不要碰我!”柳鶴頭皮一陣發(fā)麻,下意識還想要往后退掙扎卻被腳上的麻繩扯得整個人都是一晃,腿間的動作牽連著尖銳的小刺也狠狠在陰核表面一刮,仿佛鑿透神經的酸痛直讓他張著嘴整個人都撐地僵住,失控得繃緊屁股發(fā)出了一聲尖叫:“啊——”
“犟什么犟,地上那么臟別爬了,是不是想去坐在貨架上?我?guī)湍惆。俊?br />
寸頭男嘿嘿直笑,拿過剛被疤臉解開不久的麻繩三兩下將柳鶴的雙腿在膝蓋處重新綁緊合并,長臂一撈卡著膝蓋窩,穩(wěn)穩(wěn)把人反身轉過來,用一種給小孩把尿般的姿勢抱坐到了自己的膝蓋上。
腿間夾著自己勃起的肉棒又被龜頭硬硬頂住腹部,柳鶴難受又屈辱,收縮小刺忍著源自陰蒂的異常酸澀小心地試圖掙扎,可下一秒示弱的求饒就忍不住隨著身體升高失重陡然成了顫抖的驚叫!
“只要你乖摔不著你的,快尿尿不?這可都體貼地給你把著啦,不過記得別用你那根雞巴,從下頭的逼里的小洞尿,不然就尿自己一身咯,這提醒是不是很貼心呀?怎么還不尿,是不是沒尿意,那哥哥抱著你抖抖好不好,噓——噓噓——”
寸頭男惡趣味十足,說著還真故意抱著他小幅度顛了起來,柳鶴崩潰得臉蛋漲紅抿嘴牙齒死死咬住,腳趾用力蜷緊到發(fā)抖,淚水再度流出來卻是動都不敢動,他怕對方惡毒地把自己真往地上摔砸下去,這樣的姿勢摔下去絕對會很傷。
見柳鶴仰頭屏息哭著閉眼怎么也不尿,在旁看著的矮男又猥瑣靠近,他在柳鶴身前蹲下到小腿踢不著的位置,雙指作剪狀分開那被腿根夾得飽滿閉合只鼓出陰蒂的肉棒,指尖伸進去分開水嫩的小陰唇,對準紅腫脆弱的尿口惡毒地一撓一撓快速搔起來:“嘬嘬嘬,小乖狗,害什么臊?你這個尿洞都在縮個不停呢,肚子里明明存著好多水不是,快點尿出來舒服舒服唄�!�
一陣陣難以忍受的奇異酸癢和尿意交織著隨被撓著刺激尿道口的動作瘋狂跳射散開,陰部都不由自主地開始痙攣收縮,柳鶴牙齒緊咬,繃緊腿根和小腹抵御瘋狂涌起的尿意,卻還是被酸得忍不住激靈發(fā)抖,額間難受得浮出一層細汗。
寸頭男突然開口:“唉,你看,這可是你不愿意尿的啊,本來要讓你自己用陰蒂尿然后把小刺沖出來,既然尿不出來,這下只能我們幫咯�!�
“什么……”柳鶴睜圓眼睛,完全沒懂這家伙在胡說八道什么,那里哪有那個功能,一時間費解得整個人愣住,直到圓乎乎的熱意貼上陰唇時他才猛然回過神來崩潰得尖叫出聲,“你干什么?!”
滾燙的龜頭頂在敏感逼口處蹭了蹭,又隨著頂胯上滑,整根硬邦邦地貼著柔軟的陰唇摩擦起來,冠狀溝來回蹭過含著斷刺的陰蒂,銳利的酸澀感勾撓升騰直讓柳鶴過電般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就聽耳邊傳來帶著惡劣淫笑的聲音:“當然是干——哦不,我是說幫你,幫你把陰蒂里的刺弄出來啊。”
不要……不要這樣……柳鶴絕望得后背滾過一陣冰涼,指尖都在顫抖,身后男人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摩擦著圓鼓鼓的陰唇蹭出晶瑩水光,他閉上眼睛絕望地準備忍耐屈辱的奸淫,卻突然再度感受到顛簸,睜眼一看自己竟是正在向一個貨架移動,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抱著停在貨架的斜側面,柳鶴驚恐又疑惑不安,小腿搖晃動了動,只覺得身體最低處的屁股甚至能夠感受到涼颼颼貼得極近的金屬氣,尤其是中間——
電光石火之間柳鶴不可置信地想到什么,可他甚至還來不及說話,就被身后的男人抱著用逼向貨架撞去,凸出包皮紅紫不堪、腫得微微反光的肉蒂就這么精準異常地狠撞上了銳利的貨架尖角!
“嗬啊啊啊啊——�。�!”難以言喻的恐怖酸痛從陰蒂爆炸著騰躍而起燒上尾椎,柳鶴表情扭曲仰頭慘叫出聲,腳趾抻開整個人都失控地抽搐弓腰向后彈了彈,他的手下意識哆嗦著要從側面往下伸,去推貨架把自己的陰蒂從劇痛中逃離,卻剛摸到臀側就立刻被圍過來的兩人分工往上拉高,只能對著空氣崩潰地抓撓。
寸頭男滿臉淫笑,顯然沒有半分憐憫之心,腰腹蓄力屁股一挺狠狠向前一插,睪丸都搖晃著幾乎拍到柳鶴臀尖發(fā)出濺水的“啪”聲,紅紫色的粗大肉棒瞬間插滿收縮痙攣的濕熱逼腔擠出飛濺的汁液頂到了陰道最深處!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柳鶴被操得整個人都向上搖晃著抖了一抖,敏感得可怕的脆弱騷籽被貨架尖角抵著擠搓得瞬間變形酸痛欲裂,身后的肏干卻是即刻開始猛烈,直讓他腰肢酸軟屁股痙攣翹起,淚水直流地被迫用陰蒂頂著尖角一下下“主動”暴刮,恐怖的小刺雪上加霜同時發(fā)威,在內部橫沖直撞翻攪,柳鶴痛得大腦一片空白舌尖都失控吐了出來,口齒不清地開始翻著白眼哭叫,渾身發(fā)抖雪白的小腿往兩邊分開被操得晃得一抖一抖抽搐,崩潰之中開始用指甲發(fā)狠地猛摳變態(tài)的手,幾乎是頃刻出了血。
村漢吃痛“嗷”叫出聲,卻反而更加興奮了:“這騷貨還有力氣抓人呢!嚯咱們可都沒讓他見血,沒操服嗎那么狠,我說你行不行的啊?不行換我來��?!”
寸頭男“操”了一聲,眼中浮出惱怒,緊緊箍著柳鶴身體往前大幅度傾斜把自己的體重也狠壓上去,然而柳鶴正被迫用渾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承重頂著尖角,那根鋒利的小斷刺在包皮里翻滾后還正好抵著蒂珠豎起著,隨著這一下要命的擠壓竟真“咕”地狠狠扎穿陰蒂嫩肉捅了小半進敏感神經密布的內部!
扎爛了……脆弱的騷籽被戳進來的尖刺抵出小坑突突抽搐不止,柳鶴直接渾身一震意識徹底宕機,痛得表情扭曲翻著白眼,喉結顫動著說不出話,熱熱的尿水從龜頭里失禁噴涌出來連續(xù)的兩小股打濕他的腹部,已經幾乎到了不能再刺激的崩潰邊緣。
“喲,你小子可以啊,他這是被操漏尿了?那我暫時收回剛才話咯�!�
然而此時此刻除了他以外根本就沒人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寸頭男被同伙這句驚嘆刺激得虛榮心暴漲眼睛發(fā)紅,他喘著粗氣狠狠壓住柳鶴痙攣的身體,有力的腰肢開始鉚足了勁狂抖猛干,粗大的雞巴插著濕紅圓張肉逼進進出出快得幾乎肏出殘影!
柳鶴的身體被操得晃晃蕩蕩上下搖個不停,也正是因此操不進子宮,可幼嫩的宮口卻還是根本逃不開每一次狠狠被龜頭頂到最深處的擠壓灼燙,小小的子宮肉壺被操得不停變形里凹,從晶瑩的肉眼里咕嘰咕嘰濺出咕咕淫水,濕紅逼口都已經迅速磨出了一圈白沫。
“嗬呃、啊啊啊�。。“““。。 本让懒恕醋泽w內的詭異快感疊加著尖銳如地獄般的酸痛交織著陣陣沖上脊髓帶電炸開,柳鶴眼前的世界閃爍上下搖晃,意識都在忽輕忽重亂跳,可憐的陰蒂被貨架尖角頂得變形愈發(fā)泛紫,幾乎扎在嫩肉神經里頭的小刺更是要命地越鉆越深,他甚至迷迷糊糊有了種騷籽正被一下下懟著要戳碎了的可怕錯覺,舌頭吐出涎水流到鎖骨,耳邊都只能聽到自己劇烈急促的喘息,眼眸上翻渾身一陣陣抽搐發(fā)抖,屁股繃緊僵硬得兩側都出現凹窩,仰著頭涎淚齊流地再度被強迫著沖上極限頂峰感受到爆炸傾瀉而下的滅頂高潮,淫水大股從子宮深處噴出被雞巴操得往外胡亂噴濺活像是失禁的尿液,小腿抬高足背繃直腳趾用力得幾乎抽筋,沒過多久竟是還真在凄慘絕望的哭叫聲中被操得開始一抖一抖地搖晃著失禁噴出熱尿,順著雪白的臀尖淅淅瀝瀝淌流了一地!
等到柳鶴的聲音逐漸弱下去,甚至漸漸徹底叫也叫不出來怎么操都只是軟綿綿身體搖晃的時候,寸頭男才終于稍微有點饜足。
他直起身反手一下把柳鶴翻轉抱過來,放在貨架上躺下任由屁股朝天,低頭欣賞那凄慘不堪泥濘一片的下體,可憐的肉花已經合都合不起來了,張著圓滾滾抽搐流水的肉洞能清晰看到里面嫩紅色的內壁媚肉,逼口周邊一圈色情的白沫,陰蒂腫得表面都微微發(fā)亮,稍微碰一碰就能讓柳鶴腿心發(fā)抖,口齒不清地吐出呻吟,已經很明顯被玩得受傷了,又紅又紫形狀都不對勁,看起來像是顆變形熟爛的肉果。
然而即使是如此,沒了“管束”的幾個人也顯然沒有任何要顧慮“玩具狀態(tài)”的概念,甚至他們原來還在說著的,所謂幫忙取出小刺的說法也已經早拋到腦后,此時正興奮地開始交頭接耳,說著接下來還要干什么干什么、輪到誰,空前的變態(tài)狂歡徹底開始……
凌虐四丨捆綁受難穿刺騷籽打yd環(huán),焰燙針高溫傳遞刺激肉核失禁
“討論”剛開始兩句,穿著褐色夾克的村漢突然揚了揚下巴:“哎,我說瞧瞧你這根狗雞巴,給人操得下頭都合不上了,他還清醒著不?算了不管清不清醒你先趕緊一邊歇著去,差不多也該輪我操了�!�
“那么自然,當這就剩咱倆了?做什么也不問問黑狗子咋想的��?”
這倆人之間陰陽歸陰陽,矮男卻很清楚他要是真敢順著寸頭的話說下去,八成不僅吃不著,還得被夾克男找個借口暴揍撒氣,頓時頭皮一緊,面上賠笑道:“哎哥、都是兄弟幾個別這么說嘛,你們決定啥都行的我沒什么想法,其實輪不上的話也行,我光瞅瞅也不錯�!�
寸頭臉色卻是直接沉了:“哇哦,可真善解人意。聽清楚沒?人家也支持你呢,還不滾來動手把人抱走?或者直接讓我走開你過來給他摁著屁股開操啊?”
“李哥!”見情況走向不對,矮男額間冒汗,“說起來…啊,其實感覺呃,咱也還不用那么急呢,這個那個——哎?我突然有了個新點子!”
劍拔弩張的氣氛暫停,見識過了剛剛蒼耳的好玩,兩人都扭了頭去,等這家伙繼續(xù)開口倒干凈葫蘆里的藥。
矮男摸著下巴補充:“我前兩天看了個片,里頭那個主演啊拿那種銀環(huán)打在自己的陰蒂上連根狗鏈,然后操起來的時候,男配角只要抓著他的鏈子稍微動一下都會哭著叫個不停發(fā)浪噴水,自己搖屁股坐在雞巴上腰扭著發(fā)抖高潮,那畫面可騷可好看了,想想都刺激,要不咱給他打一個?”
“倒是聽著還不錯,你帶了東西?”
他神秘兮兮一笑,幾步轉身從窗臺上拿了個盒子,拍去表面灰塵打開:“用這個怎么樣!”
夾克男挑眉也湊近,兩人低頭一看,里頭竟赫然是一排泛著懾人銀光的針,長度整齊,約莫四五厘米,針尖隱隱反射著寒芒,別說“環(huán)”了,連圓都一點不圓,鏈子更是不存在。
感受到兩人的疑問,矮男瞥了眼閉著眼睛正虛弱喘息的柳鶴,又殷勤地彎彎手掌示意湊近,嘰里咕嚕耳語起來。
“我操,不是吧你這——”寸頭聽得表情幾變,眼神驚嘆中帶著微妙的興奮,“那頭蠢驢說你鬼主意多,還真是一點沒放錯屁,不過這個確定真不會直接給他扎壞�。俊�
“說了會消毒的嘛�!卑幸ζ饋�,從兜中掏出打火機摁出“啪”聲,火苗立刻冒出躍動著舔上銀針尖端,渲染著往上燒出蔓延的危險幻彩……
*
太陽穴在酸脹不時跳動,眼皮沉重得完全睜不開,柳鶴昏沉沉閉著眼睛,只感覺突然有什么冷硬的東西靠近嘴唇,他混沌中都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側頭要躲,腦袋立刻起了暈乎乎的旋轉感,難受得張開嘴呻吟,卻直被一下沖進來的冷水灌到皺眉嗆咳出了聲!
“喂!給你喝水都不知好歹是吧?醒著裝什么死?現在這里可沒人吃你這賣可憐這套!”
耳邊爆聲炸響的呵斥把柳鶴嚇了一跳,神經都隨著指尖的抽搐瞬間緊繃,他咳嗽完人也已經清醒了些許,吃力地半睜開含淚的眼睛,瞳孔卻還是渙散的,絕望中幾乎沒了反抗的意識,只是垂下顫抖的睫毛,喉結滾動著忍辱小口小口吞咽起了涼水。
看他如此,矮男又故意頂著杯底向上傾斜,柳鶴根本來不及吞咽下突然變大的水量,“唔嗯”呻吟著狼狽得喝一半從唇邊流出來一半,涼冰冰的水流順著下頜往脖頸一路舔舐過皮膚裹住充血敏感的乳尖,讓他冷且微酸,不自覺打了個小幅度的哆嗦。
“果然渴了吧?也對,畢竟剛才美人你噴了那么多,不補補我們說真的都擔心你脫水哎?”矮男再度發(fā)出惡毒的嘲笑聲,“不過喝完水就聽話了哦,來,先說小騷狗的主人是誰,怎么光天化日在這衣服也不穿露著逼發(fā)騷,看你的騷陰蒂,居然還被自己玩得腫成這樣,報不出主人名字我們這里對流浪狗可是要先標記然后游街示眾處理的哦�!�
柳鶴聽懵了,他沒搞懂現在又是什么變態(tài)的新玩法,暫且不談不想跟著演這破事,首先他就根本不知道這些死變態(tài)都叫什么名字,哪可能報得出來?!
頃刻間意識到自己又要遭罪,柳鶴水也不喝了,左右直輕搖著頭,眼中羞憤含淚,嘴里低聲喃喃著“神經病”,指尖都在發(fā)抖,也不知到底是罵人多點還是安慰自己多點,粉撲撲的臉頰黏著凌亂的發(fā)絲,看著很是可憐。
一旁的夾克男冷笑出聲,突然陰沉著臉走近柳鶴,繃緊手臂肌肉用力舉起了拳頭!
“你干什么——”柳鶴嚇得驚呼出聲,下意識舉起手肘彎折護住腦袋,然而那蒲扇般的大手卻是直接改方向張開往下狠狠沖著他的奶子一巴掌飛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柔軟嬌嫩的小奶包被抽得往旁變形又彈回來顫巍巍抖晃不止,白花花的表面飛速浮出掌印,柳鶴只覺得胸前一陣火辣刺痛,他痛呼著失控涌出淚光,很快余光見那沉著臉的變態(tài)又把拳頭舉了起來,只能驚恐又崩潰地試圖蜷起身體盡量保護自己。
寸頭男插嘴開唱紅臉:“哎哎哎,行了吧,平時用來種地的雞巴牛勁沒處使是不是,抽奶子都那么狠?”
他說完又略低頭,擺出異�?桃獾臏睾妥藨B(tài),手心色情地來回摩挲著柳鶴發(fā)顫的腿根:“可憐見的,疼吧?看著都紅一片了,哥哥給你揉揉,嗯?你再擋試試?再擋著那我也動手抽了哦,手放不放開?乖,這就對了嘛。明明剛才還知道承認自己是騷貨,怎么一流浪就又開始發(fā)瘋了呢?其實我們也都是講道理的,又不是打狗隊對不對?現在是不是你的錯?報不出主人名字是不是?默認了那就乖乖接受流浪狗標記,好好配合的話我保證沒人會打你,要是不好好配合嘛——打先不提,小騷狗你最好知道這個‘打標’本身也是有點危險的�!�
為什么會遇到這種事……夾克男粗糙的大手用力鉗在下頜越捏越緊,柳鶴痛又掙脫不了,吃力地含著淚半閉眼喘息,眼中絕望之色翻涌,半晌后還是被這人再度作勢要打的暴力姿態(tài)脅迫著落淚點了頭。
膝蓋處的麻繩被松開,柳鶴垂低腦袋,輕聲啜泣著任由他們擺弄玩偶一般胡亂拉來摸去,不多時就被綁成了雙腿大分開折跪在兩個木箱上,雙手繞過豎金屬貨架桿部向后綁的“受難”姿態(tài)。
此時他身上已經幾乎不著寸縷,半透明的襯衣沾著體液外套似的凌亂落在兩肩,兩個木箱之間的距離讓腿心被迫繃直,泛粉的足跟頂著臀瓣將雪白的肉團頂得色情變形,股間大張,陰蒂從兩瓣肉貝中顯眼地高高凸出,小小的逼口還圓張著,在緩慢往外流出淫靡汁液,腳踝被繩子向后拉著,讓人無法扯出小腿。
耳畔響起開盒的“啪嗒”金屬聲,接著似乎有什么東西被懟到面前,搖晃著閃出點點銀光。
“想被直接干爛是不是?趕緊睜開眼睛看!”
柳鶴抿了抿唇,閉緊濕潤的眼眸擠掉淚水,臉頰發(fā)紅,睜眼蔫蔫地看過去,卻在看清那東西的瞬間驚恐得汗毛倒豎,不可置信地連聲質問起來:“你要干什么!不、標——能、能不能用筆…對!用筆標記,畫陰蒂好不好,求求你不要針!這個真的不行的不行不要!”
驚恐的示弱沒有打動凌虐者半分,眼看著變態(tài)把長針又捻著指尖在他臉前轉了轉,柳鶴嚇得后仰搖頭哭起來,拼命拽手臂搖晃腰臀要掙扎,貨架都被他晃出“哐啷”響聲,大顆大顆的淚水滾落,掙扎之間那已經半扎進陰核的小刺更是被震蕩影響著持續(xù)翻滾沖撞敏感嫩肉,帶起一陣陣雪上加霜的尖銳酸痛,讓他不時僵住哆嗦著情緒愈發(fā)崩潰。
矮男嚇過了癮,又拉過來個小點的木箱一屁股坐在柳鶴腿間:“別動了啊!現在怎么動都沒事,但還是勸你聽句提醒,待會兒標記開始,我這里呢是肯定速戰(zhàn)速決,可是要是你亂動,這個針可不開玩笑的,戳在陰蒂里不小心攪出什么事可就真的不好說咯�!�
那就不要做這種事�。�!柳鶴絕望得求饒都開始抽泣結巴:“嗚求求你了,別扎陰蒂,我真的會死的——陰蒂會被針弄廢掉的,然后就、就不好玩了嗚、不好玩了真的不要嗚嗚嗚……”
矮男摁住打響火機,慢悠悠地對著長針來回移動旋轉燒了起來:“別哭了,雖然大家都很喜歡聽,可你嗓子不疼嘛,乖,看這正在給你好好消毒呢,就穿過去一下很快的,而且其實要是真出意外那也沒事的,以后你就直接去哪里都不用走,穿褲子也省了,張著腿讓我們抱你,只要付出隨時被雞巴操的小小代價就行,有意思吧?”
說著說著溫度開始有些燙手,矮男停了敷衍的“消毒”,另一只手快速伸出,直直沖著柳鶴拼命試圖夾上的腿心伸過去就抓住了腫亮得凄慘的肉蒂!
“啊、不要啊啊�。�!”柳鶴繃緊屁股仰頭驚恐慘叫出聲,又有不知道是誰的手突然頂在他的腦后強迫摁人低下頭,他只能絕望地哭叫著看見自己嬌嫩的陰蒂被用力拉拽成色情的淺色小肉條形狀,酸痛不已淚水崩潰決堤模糊了視線。
寸頭雙眼也貪婪地死死盯著,他甚至清晰看見了一根小刺露出點歪倒的尖角,大半戳在陰蒂嫩肉里,隨著小肉條的延展顯出突兀的凸起形狀:“我操?你們看!剛才那個刺原來斷進陰蒂里了啊,難怪被操的時候他前面的騷豆子讓貨架戳著,一頂瘋了一樣噴水抽抽高潮不停,浪得房頂都差點叫穿,那看來這一回生二回熟,你直接給他扎透都不用客氣的!”
矮男滿臉扭曲的興奮笑意,指尖粗暴地又拽又掐蹂躪脆弱的肉核,在雪白腿心的劇烈哆嗦抽搐中確定到騷籽的位置,另一只手捻著銀針往下一下猛扎!長長的金屬針輕松破開陰蒂嫩肉將發(fā)硬的騷籽捅得位移凹陷無力抵抗“咕”地一下被暴力貫穿而過,帶著恐怖銀光從紅彤彤的肉蒂另一端冒了出來!
“嗬啊啊啊啊啊——�。。 弊畲嗳醯囊嬖诒恢苯庸沃窠浽�,尖銳的酸痛爆炸沖刷迸開,柳鶴眼前瞬間一黑思緒直接卡斷,渾身劇烈抽搐著仰起頭整個胸部都向上挺高,他失聲般大張著嘴,舌頭都吐了出來,宕機的大腦甚至瞬間都無法理解到底發(fā)生了怎么樣可怕的事,哆哆嗦嗦地猛吸著氣卻只能擠出喉音,翻著白眼接近窒息手指在身后痙攣著張開劇烈發(fā)抖!
“屁股別抖了�。“ゲ怀�!你看這哆嗦搞得針都又快滑出來了�!卑懈呗暫f八道,手指上下搖晃,惡毒至極地讓貫穿陰蒂的銀針刮著小核內里的神經來回摩擦不止。
“哦、啊啊啊�。�!爛了……不要嗬啊啊……我、嗚哦……別轉啊�。�!��!陰蒂要壞…啊啊啊��!壞掉了……咕呃、啊啊啊啊——��!”
語無倫次的破音哭叫讓凌虐者們愈發(fā)興奮,寸頭和夾克男都得狠狠摁住柳鶴的腰胯不讓他過度痙攣掙扎,矮男盯著開始劇烈翕合一團團噴涌出淫水的逼口瞇了瞇眼睛,手上動作更加瘋狂,他也根本不管會不會真的把人玩壞,捏住長針退回陰蒂嫩肉里再往下,通過微妙阻力的手感讓鋒利針尖戳住突突直跳的脆弱騷籽一下再度扎入內里,自以為“謹慎”地以微小幅度輕輕攪晃起來——
“嗬哦……咳、呃……”完全超過承受限度過于要命的酸痛鋪天蓋地兜頭砸下帶著電流唰地麻到指尖末端,尖銳的銀針在騷籽里毫無分寸地翻攪著簡直要戳碎神經,柳鶴大張著嘴巴說不出話,表情都已經崩潰得有些扭曲,原先口齒不清的呻吟成了極度凄厲的嘶啞喉音,小腹和腿根直在陣陣失控中痙攣緊繃,被迫彎折跪著的腿顫抖著拼命繃直足背,手指抓在金屬桿上用力亂撓下生銹的紅塊,前頭的肉棒間隔太短還射不出精液,竟是隨著被銀針鉆鑿騷籽轉圈的頻率開始一股一股濺射噴著漏起尿來,他的大腦一片空白,耳邊除了“嗡嗡”聲外幾乎什么都越來越隔著一層屏障變得飄渺,沒過多久就徹底雙眼一翻昏迷失去了意識……
寸頭趕快伸手托著柳鶴軟綿綿歪過來的腦袋,搖頭嘖嘖感嘆:“我靠,正看得刺激呢怎么這就又暈了,咱們這不是明明也沒給他見血嘛,看來還是有點受不住,要不拿點催情的東西讓吸進去變得再騷點�!�
顯然即使到了這種情況,這些變態(tài)也沒有半點要放過柳鶴的意思。
說完這話后,他也不知道是從哪里真掏了瓶粉色的奇怪小藥劑來,另外兩人也一副見怪不怪興奮躍躍欲試的模樣。
藥瓶被放到柳鶴的鼻唇之間快速擠壓噴出氣體強迫他吸入,寸頭也根本沒有劑量大小的概念,一邊噴著還一邊手不干不凈地對著青年線條漂亮的腰腹亂摸,直到柳鶴那根半軟的肉棒沒人觸碰也再度重新抬頭,臉頰都浮起強烈紅暈,呼吸異常急促的時候才終于停了下來。
“現在叫醒他?”
矮男搖搖頭:“感覺用不著,打個賭不,我還能讓他待會兒自己醒過來!”
說完他竟是翻出了兩個小鉗子,對著兩人震驚的視線顯擺地搖了搖:“看到沒——哎!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哥你可真敢想�。坑眠@玩意夾陰蒂?瘋了,真得疼死他!都說了是打陰蒂環(huán),剛才我說能變圓就是因為帶了這倆鉗子,給那根針一塊鉗著兩端彎一彎,然后弄個細繩什么的綁上,捏得合攏起來以后就直接就成狗鏈了,我說的弄醒他是用火機!”
“我操,什么東西?!”寸頭震驚,“我看敢想的是你吧,用火?”
矮男一拍大腿:“哪能��!是燒銀針,就是剛才我拿手上消毒那樣,現在針不是捅在他陰蒂里嘛,加溫了熱度傳進去,想想就刺激飛了,就是你們可要真給他摁住了,不動彈才能燒不到肉,實在不行也沒事,大不了我立刻松手,這火機不摁著火就沒了!”
見他信誓旦旦,兩人對視一眼,面上露出微妙的皺眉嫌惡神色,可嘴角卻是邪惡地勾了起來,眸中溢滿興奮的笑意。
昏迷中軟綿綿的柳鶴被擺弄著上身半躺,寸頭和夾克男分別抱著他的腿,往兩邊綁上貨架橫欄抬高,手掌摁著腿根和膝蓋窩控住等會兒掙扎的幅度。
柳鶴一無所知地屁股朝天張開狼藉的股間,他粉嫩濕潤的菊穴隨著呼吸輕輕縮動,陰蒂被貫穿插入的銀針重量墜著往下耷拉著,看起來蔫蔫的很是凄慘,顏色更是不太正常。
矮男指尖彎曲試著去撥了撥銀針左邊,碰撞中細微的震蕩通過金屬的傳遞迅速放大,貼著被破開的陰蒂嫩肉毫無阻隔一下鑿進敏感的神經末梢,尖銳的酸痛鉆入骨縫,柳鶴在無意識的昏迷當中小腹顫動渾身發(fā)了個抖,唇瓣微微張開露出齒尖,一小股晶亮的淫水從宮口小眼擠出涌入陰道。
“這雞巴翹完他逼里頭也又開始出水了,這么看應該是藥劑生效了吧。”寸頭開口說話,又伸了根手指插進柳鶴的逼腔里頭去彎曲又搖晃著往外勾扯,頂著媚肉的纏綿吮吸拉出黏膩曖昧的銀絲。
矮男心知他沒要人答話的意思,自顧自舔唇搓了搓手,火機“啪”地一聲被打出橙紅色的火苗,映在三雙瘋狂的眼睛里躍動起來,他的左手輕輕捻上短的銀針一側感受溫度,右手帶著焰火靠近針尖。
一秒、兩秒、三秒,銀白的針身開始隱隱出現異色,溫度隨著焰火的燎烤漲高,順金屬導體蔓延進通紅的肉蒂,無形的烈焰舔上嫩肉,貫穿挑在針上的騷籽更是被灼得神經末梢都開始略微抽搐,柳鶴額間冒出汗珠,昏迷中半張著嘴,雪白的胸脯無意識略微向上挺起,呼吸轉亂,急促而有些吃力,抬高在空氣中的小腿肚不自然地痙攣了一下,腳趾越來越明顯地張開。
矮男已經能在自己的指尖感受到一點若有若無的溫度,但總體上還是涼的,他混不在意,只耐心地持續(xù)燎著針端,完全沒有考慮到一件可怕的事實——剛才所謂的“消毒”是單純的銀針直接傳遞,而現在卻扎透了腫脹的陰蒂,左手能夠感受到的溫度其實已經并不安全。
“嗚…燙嗚…啊、唔啊……”秒數走過,柳鶴的身體逐漸開始在灼痛中明顯地發(fā)抖痙攣,他的手指無力抓撓著空氣,屁股也陣陣抽搐著繃緊,翻白的眼眸微睜開,嘴里無意識發(fā)出口齒不清的哭吟,通紅受傷的陰蒂在銀針的貫穿下色情地突突抽動起來,逼口一下下收縮咕嘰涌出淫汁,已經難受得非常明顯。
寸頭男皺起眉,他甚至得加大點手上的力度才能摁住柳鶴抽搐著要夾的腿心:“現在什么溫度?我怎么感覺他渾身都開始抖了?可別燙太過啊�!�
“沒事哥!你看我手指都摸著呢,現在才是剛開始有點溫溫的,就是他太敏感了剛才弄陰蒂不也哭得要死要活,別說現在還吸了噴霧,身體反應大點正常的�!�
矮男說著話的時間,恐怖的高溫在一無所知的放任下迅速攀升到接近危險的閾值,肉蒂被銀針扎入的位置隱隱出現異常的紅腫,最脆弱的騷籽更是逃都逃不掉,全方位包裹著貫穿的銀針完整感受著要命的灼燙,突突劇烈抽搐不止幾乎快被燙出問題,柳鶴已經躺不住了,翻著白眼喉結快速滾動,仰著頭在昏迷中越來越急促地喘息著發(fā)出“嗬咯”呻吟,舌頭掛在唇邊收不回去,他雪白的腿根規(guī)律而劇烈地痙攣抽搐起來,陰道翕合著涌出越來越豐沛的淫水屁股也直頂著手掌要抬高,似乎是想要澆滅恐怖的火焰保護灼痛不已的肉核,卻全部只往下打濕縮動的菊穴進了濕漉漉的股縫,腳趾在空氣中用力抻開哆嗦得異常用力。
“看著快醒了!要不要錄下來過程?”矮男愉悅地淫笑起來,手上甚至還把火機稍微下移,用溫度最高的外焰去燒針尖!
恐怖的紅溫迅速攀升,陰蒂內脆弱的敏感神經被燙得蜷縮酸痛至極點,柳鶴張大嘴渾身哆嗦著開始劇烈吸氣,屁股連同臀根一陣陣抽搐,甚至還沒堅持到兩秒就硬生生被高溫灼燙陰蒂的淫虐酷刑痛得翻著白眼醒了過來!
“啊啊�。。【�、嗬啊啊啊��!啊啊�。。 睜C燙燙——燙死了要死了——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消失殆盡,只剩下陰蒂要被燙得廢掉的恐怖劇痛在身體脈絡里橫沖直撞,崩潰得涎淚齊流表情失控,慘叫著瘋了似的小腿拼命亂踢向空氣,腰肢也弓起要抬高屁股卻還是被兩個村漢額冒青筋地用力死死摁住,肉棒一抖一抖搖晃著涌出顏色發(fā)稀的白濁,雙腿大張淫水噴涌落下!
矮男咧嘴大笑,左手捏著的部分也開始感覺有點小熱,他還是完全不清楚自己現在已經做到怎么可怕得過度的地步,見被烤著的那截銀針足有兩三厘米,甚至還喪心病狂地搖晃著火苗要去更加靠近陰蒂:“亂叫什么?聽不清楚啊,你要是真有條狗尾巴都要跟著屁股發(fā)抖狂搖起來了吧?他媽的水都噴我褲子上了,這是水還是尿啊,廢物膀胱憋都憋不住是不是?”
“嗬呃……”通紅的陰蒂在異常的高溫中抽搐著抖動,矮男這頭還在猖狂地罵到一半,柳鶴的慘叫聲就已經幾乎全轉成了嘶啞的氣音,淚水在地獄般的灼燙中流了滿臉齒間顫抖敲擊,他的意識已經宕機根本控制不住動作,先是腹肌繃緊拼命試圖蜷身,緊接著手指又在頭頂上狠狠扣住貨架抓撓用力,帶著身體白魚似的猛力反弓上彈而起抬高胯部,失禁的尿液同時在這一刻向著木箱頂端嘩啦啦飚射灑出了一片,翻著白眼呼吸都越來越弱,眼看著就要再度暈厥過去。
意識到不太對勁的寸頭眉頭一陣,狠狠往矮男還要抬高追上去的手腕打了一拳,火焰立刻消失火機落地,他也不敢放開摁柳鶴腿的手,艱難地伸手去摸長針靠近陰蒂嫩肉的位置,氣得直接破口大罵:“媽的!這剛弄醒又要暈了,你就長了張雞巴嘴會說?!真想燙廢他��!這溫度也敢說可以?!”
看著已經奄奄一息滿臉是淚的柳鶴,矮男都沒敢去碰劇痛的右手,面色忐忑跟著去摸,自己都是一驚:“��!我剛才捏著是左邊、左邊摸著沒那么熱的!”
“你這——難怪我說怎么給他吸了那么多藥還叫的那么慘呢,明明也有出水不應該的�!�
“我看下……還好應該沒燙壞,先別扯這些了,你去拿點水來給他淋著逼緩解下……”
對于后面發(fā)生的事情,柳鶴都已經一無所知了,他閉著眼睛自己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恐怖的高溫徹底消散后才逐漸開始回神,意識飄忽思緒無法形成邏輯,迷糊中喘息著,渾身都熱而無力,只有來自下體的異常酸澀還在隱隱跳動,突突地占據了所有感官與耳邊的心跳重合。
高溫下短暫的“蘇醒”像是一場可怕的幻覺,柳鶴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剛才實際上是在穿刺陰蒂的殘忍淫刑中暈了,混混沌沌地,還以為是短暫的斷片。
此時他的股間也已經被趁著失神安裝好了“手工”陰蒂環(huán)。
矮男低著頭站到一邊,沒得再動手。
兩個村漢對視一眼,寸頭到底還是讓步了,夾克男伸手去撩動掛在柳鶴腿根處的鏈子,細鏈垂落的瞬間帶起微妙而酸澀的拉力,穿過金屬銀環(huán)“噌”地一下傳遞竄上尾椎,柳鶴瞬間咬著牙頭皮發(fā)麻,“嗚”聲不受控制地繃緊屁股抖了抖。
他整個人連帶腦袋都暈暈的,紅撲撲的臉頰滿是水痕,淚眼朦朧往下一看,看到一條繩子從自己的腿間下落著在輕輕晃動。
持續(xù)的詭異酸澀蔓延擴散,柳鶴緩緩意識到那東西頂端連著的是什么部位,呆住幾秒后直接絕望了,啜泣在喘息中越來越失控委屈,手還沒辦法拽出來給自己擦眼淚,沉浸在絕望里哭得胸脯不住起伏,連帶著乳頭也在奶包頂端色情搖晃,被迫被綁著大張的腿間清晰可見下體不自覺跟隨情緒收縮顫抖的反應。
倉庫里的惡徒們被這凄慘又淫靡的畫景惹得心情美妙,又開始嘴里不干凈地嘲諷戲弄柳鶴,甚至還有手特別多的去拿住那根小鏈子搖晃著開始輕輕蕩動,波動傳遞鑿過脆弱的硬籽帶起一陣尖銳而詭異的尿意,柳鶴的嘴巴失控張圓,哆嗦著瞬間失神,那酸痛之中竟然又有一種奇異的酥爽讓背脊到后頸都緊繃著麻麻地熱了起來,他瞇著眼睛咬住下唇,大腦鈍鈍地運轉,隱約開始意識到身體有哪里不對,可是思考能力卻像是籠了一層霧,怎么想都控制不住會走神淹沒入空白。
催情藥劑已經徹底生效了。
寸頭伸手去摸柳鶴的頭發(fā):“現在成打好標記的乖狗了,不過呢,想不被處理弄死還是不夠的,先跟著做點簡單的訓練,爬可能爬不起來,人性化點先訓你學會站怎么樣?”
柳鶴呆呆地緩緩轉眸看向他,夾克男也湊過來給他把手腕從頭頂的貨架橫杠上松開,緊接著一塊帶灰塵味的布條被覆蓋到眼前,他皺眉瞇起眼睛,躲也躲不開,只能松了力道任由自己被封閉進黑暗。
消失的視覺讓其他的感官變得更加明顯,肋間被擠壓,似乎是誰把他抱了起來,走動中從腿間垂下晃蕩的鏈子牽扯著脆弱的陰蒂,讓柳鶴難受得蜷緊腳趾不住小口喘息忍受,沒過多久鼻間嗅到的氣息產生明顯變化,溫和的暖意照射染上皮膚,柳鶴緊張地咽了口口水,意識到自己現在大概是來到了倉庫外面。
凌辱四丨噴霧發(fā)情抖鏈條刺激陰蒂,騎樹枝尖戳宮口劃肉壺后入爆炒
柳鶴的心提了起來,正猜測著這些人是要把自己抱去哪,鼻腔就突然沖進一股帶著詭異甜味的猛力氣流。
“啊、咳咳咳——”他在黑暗中吸得一下嗆咳不止,立刻拼命仰高搖頭要躲開,可又有不知道是誰的手伸過來,狠狠用力鉗住下頜固定住他的頭,腿也動彈不得,柳鶴絕望地屏住呼吸抗拒,可沒過多久就把自己憋得受不了,只能絕望地哭著被迫大口大口吸進恐怖的不知名氣體,一時之間簡直要崩潰了,“嗚、你們這些、咳、救命、我會報警的咳咳……瘋子…是什么、什么東西嗚嗚嗚……”
見美人哭得滿臉是淚說話都幾乎喘不過氣的可憐模樣,寸頭假惺惺憐惜道:“行了行了,看你嚇得,不是你想的那些玩意兒,這東西剛就給你用過了自己迷糊著不知道怪誰,人明明可是讓你舒服的好東西!”
怎么可能會是好東西!柳鶴緊咬著牙在心里憤怒地尖叫,他對這家伙說的話雖然還是半信半疑,但知道不是毒品,也抽噎著真比剛才安靜了些,只低頭流淚,表情迷茫又驚恐,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幾秒的時間就開始感覺臉頰熱得難受,柳鶴忍不住抬手碰臉,卻在瞬間意識到自己的手也在發(fā)抖。
他咽了口口水,深吸進一口氣,皺著眉頭試圖調整自己的呼吸,可隨著略微挺胸的動作,一股奇怪的熱潮頃刻從后頸蔓延,柳鶴難受得不自覺縮了縮脖子抿唇,思緒開始失控發(fā)散……好熱……真的是催情噴霧?蒙在自己眼睛上的是什么……眼罩可以那么純黑嗎……一點光也沒有……心跳怎么那么響……好熱……
暈陶陶的不真實感涌上來,柳鶴足尖蜷起,凝神的黑暗中肩頭的皮膚突然被人觸摸,酥而微妙的電流感讓他精神一振,從迷幻中回過神想開口問在干嘛,說出來的聲音卻飄忽得自己都是一愣。
熱意在茫然中越來越強烈,無形的火焰燃燒出一股子隱隱約約的悶癢,隨著血液涌動渾身上下在開始游走,柳鶴的手無意識緊緊摳上了胳膊,呼吸急促,潮紅的臉蛋露出痛苦咬唇神色,白嫩大腿夾著露出來的龜頭顏色明顯轉向深紅,只是這么被腿心難耐地輕輕摩擦著,凹陷的馬眼里就已經又重新溢出了透明的淫液。
“嗤,信了吧,看著這不就開始發(fā)騷了?咱們可是毫不吝嗇幾乎給你把大半瓶的量都噴完咯,快來說說什么感覺,�。俊�
惡劣的嘲弄聲鉆入耳畔,看不見的黑暗讓藥效發(fā)揮強到離譜,柳鶴難受得眼淚開始有點失控,一種奇怪的腰軟感開始迅速蔓延,麻與癢觸手似的沿著后背擴散,下體更是……他逃避著不再去想,可指尖還是在腳趾用力蜷緊的同時顫抖起來。
調戲沒得到回應,寸頭也半點不惱怒,只蹲身握住鏈子敲門似的輕輕搖晃起來:“說話啊小騷狗,讓你開口聽不懂?”
“嗚呃——”強烈的震蕩順著鏈條和鐵環(huán)瞬間“噌”地鉆鑿躥進被穿透的騷籽內部,沿著密集的神經末梢一段段往嫩肉里急促波漾著沖開,柳鶴毫無防備被刺激得直接哭叫出聲足背踩直,身體隨著電流不自覺哆嗦起來,持續(xù)扯晃陰蒂的酸澀快感強得完全不正常,他的膝蓋夾著惡徒的手臂肌肉腹部往前抽搐蜷曲發(fā)起抖,爽得直嗚咽著控制不住地從逼口涌出了連續(xù)兩小團的晶瑩淫水。
寸頭滿意地冷笑一聲,加大動作幅度,逗狗似的將鏈條都拉出響聲甩抖起來,那通紅的豆核在柳鶴痙攣著繃緊屁股的顫抖中被扯拉著變形凸出陰唇不停抖動摩擦腿心皮膚,強力春藥的起效讓柳鶴整個人都在酸澀尿意翻涌中僵住,他低著頭控制不住地輕輕抽搐起來,大腦都幾乎被不正常的快感沖刷得呆滯,無力地眼眸上翻著承受后脊那過電般一波一波暴擊涌動上顱頂的尖銳酸麻,臀瓣痙攣著繃緊夾住,呻吟都滿是口齒不清的哭腔:“唔哦……不、比別……啊啊啊……呃、別晃……”
“說什么,別晃?可我看你這不是爽得又開始屁股流水流個不停了嗎。”說著話的同時,寸頭和夾克男交換了個滿是惡意的眼神。
他拉著穿透陰蒂的鏈條站起身,動作不停,持續(xù)輕抖著刺激敏感腫脹的肉核,一步一步后退,來到有著斜度的小坡,配合著夾克男,把被變態(tài)刺激沖擊得失神顫抖感官遲鈍、只能哭著夾緊腿流淚呻吟的柳鶴抱著無聲對準到了一根向上翹起的樹枝。
那樹枝從樹干腰部岔出,整體是不規(guī)則的彎曲形態(tài),表面疙瘩凹凸不平,葉子只干枯兩三片綴在頂端,黑褐色下粗上尖的一根,正離柳鶴的屁股只不到幾厘米間距,尖端更是準準地對住了翕合著往外流水的軟紅逼口,與柔嫩的肉花形成了沖擊而色情的視覺反差。
“正著還是反著?屁股貼著樹?”
“你感覺哪個穩(wěn)點就哪個唄,不然摔了也麻煩,得給他里頭捅廢哦。”
唔啊……正著……什么反……捅、這些人在說什么……聽到奇怪的關鍵詞,柳鶴被快感燒得暈乎的大腦吃力運轉回神,他顫抖著指尖往空氣中抽搐似的攥緊了一下,身體已經熱得從尾椎開始強烈發(fā)癢,源自下體的持續(xù)折磨讓他甚至想把額頭往自己的手上撞來緩解,還沒能想明白這些人在說什么,就被夾克男突然開始快速顛動自己的動作嚇得顫抖尖叫出了聲,隱約中屁股擦過什么奇怪的東西。
柳鶴還沒來得及意識到這又是什么,就感覺到自己腿下的托力突然抽走消失,軟綿綿的右腿毫無準備猛地滑落到空中!
“呃��!”強烈失重感嚇得柳鶴驚呼出聲,他在黑暗中伸手亂抓住身邊不知道是誰的衣領,可右腳腳底卻還是落不到地,掙扎中搖搖晃晃即將要被摔的恐怖感覺讓柳鶴又伸出右手要抓其他東西,可剛動就瞬間被寸頭狠狠鉗住手腕向上舉起,直把他拉得整個上身都歪斜著離開了夾克男的胸膛!
雪白的右腿在空氣中慌亂地繃直踩晃,柳鶴害怕得眼淚又流了出來,只能拼命哆嗦著忍受陰蒂被鏈條晃蕩牽扯的尖銳酸痛,狼狽地在變態(tài)們哈哈大笑的戲弄中成了一種被人抱過腋下和左腿膝蓋抬高身體,右腿搖搖晃晃拼命繃直才能踩到一點地,股間大張嫩逼咧開著耷拉凸出陰蒂的色情模樣。
“站穩(wěn)了是吧?”
看不見說話人的嘲笑聲響起,柳鶴只感覺又有一只手過來抓住自己的右腳踝向上抬高,他尖叫著控制不住向旁邊趔趄了一下,立刻掙扎要用力猛踢小腿,卻還是被人抓著越抬越高成了兩腳都踩不到地的姿態(tài),最終只能狼狽地哭叫著將手在胸前揮動:“滾……放開、放開我�。∧恪腊�?!”
尖叫聲轉向疑惑,那根黑褐色樹枝戳到了柳鶴軟乎乎的陰唇上,接著他動彈不得的身體就被變態(tài)一推后背,用下體頂住樹枝前后搖晃起來,布滿疙瘩的彎曲凸起直直順著肉縫摩擦陷進去刮過內側敏感黏膜,一陣詭異的酸澀刺激感瞬間燒燃燙得柳鶴夾緊屁股陰部收縮渾身顫抖了一下,不停踢小腿扭腰掙扎起來。
“什么東西、呃啊……這不……不能插進去,你們要…呀啊啊啊啊啊——�。。 �
寸頭根本不聽他說話,隨便拉起鏈條就懲罰著高舉手狠狠一扯!那粗糙的銀環(huán)一下拽著被穿透的陰蒂變形成上凸發(fā)白的肉條,金屬環(huán)位移幾乎將脆弱的小騷籽扯碎,柳鶴崩潰的質問直接戛然而止,不可置信地張大嘴巴凄慘尖叫出聲,凌空的雙腿僵硬痙攣著蹬直腳趾張開,大腦在兜頭沖刷而下的變態(tài)酸澀中短暫陷入空白,眼眸上翻,下一秒竟是就直直從快速翕合的逼口里往外噴濺出了一股淫水!
“這就噴了我靠,你那藥還真是帶勁兒啊,不聽話一扯他就只知道流著口水屁股哆嗦了,哈哈哈哈!”
“總得對得起它價格不是嘛。”寸頭吊兒郎當道,又湊近去抬手輕輕地一下一下拍著柳鶴的臉頰催他回神,“喂,眼睛瞎了耳朵沒聾吧,趕緊說點咱愛聽的,不然就真給你這騷肉蒂扯廢掉,反正現在這樣你也會在浪叫同時高潮吧?就是等藥效過去就不知道怎么樣咯�!�
“……呼、嗚不……”柳鶴急喘著氣,幾乎組織不出清晰的語言,絕望到淚流滿面,眼罩覆蓋下的眸子都是渙散的,“不……放過我……我、我是騷貨……別扯掉…嗚嗯……我、不……放過…騷貨、的陰蒂……”
寸頭滿意勾唇:“喔喲,那么乖,還記得剛才被教的話呢,行,就獎勵你的騷逼吃樹枝好不好,放松屁股任它捅進去讓子宮也爽爽!”
柳鶴呆了兩秒,意識到些人在說什么直接“唰”地流淚崩潰了,可他的手剛伸出去吃力掙扎打了一下就被人抓住,同時另一只手也被扯過頭頂,互相貼著手腕三兩下綁著吊在了更高的樹枝上。
“趕緊迎接你的獎勵呀!”哄笑的變態(tài)們抬高柳鶴的腿強迫他大張開屁股,對準臟兮兮的樹枝就拉扯著用嬌嫩敏感的下體摩擦起來,紅腫的陰蒂直接被枯枝戳得變形不停肉嘟嘟擠來彈去,不正常的生理快感在悶熱中蒸騰著從小腹連續(xù)炸開,柳鶴哭叫著逐漸連“不要”也說不出來,只能翻著白眼在迷迷糊糊中又痛又爽地含糊嗚呃呻吟不停,吐出舌頭唇角掛著涎水,拼命無意識搖頭的同時亮晶晶的淫水都流到了在空中搖晃的鏈條上映出水光,淫蕩得令人咋舌。
“騷逼可終于把樹枝吃進去咯,來來來,咱們數十秒接下來就不幫著忙了啊,你自個兒站穩(wěn)決定要用逼把‘獎勵’吃多少。”
柳鶴根本已經沒有辦法聽清他在說什么,他在熱到極致反而發(fā)冷的顫抖中用力收縮逼口抵抗,可身體的重量讓下墜難以停止,骯臟而濕潤的樹枝彎曲處很快將陰道口撐得變形,持續(xù)猛擦著柔嫩的媚肉插進逼腔里深入。
“不……不能、太深了……嗚啊啊……子宮會插壞的、啊啊……”柳鶴哭得幾乎喘不過氣,腳趾在危險的快感中蜷緊哆嗦,拼命繃緊屁股腰臀想將身體向上抬,浸潤了欲望藥物的每一寸感官神經都在黑暗里敏銳到異常,他的腦海在失神飄忽中幾乎能夠“看”到那樹枝頂開陰道內壁用凹凸不平的疙瘩把逼腔撐得變形越進越深的恐怖景象,躲在深處的子宮口已經開始害怕得顫巍巍發(fā)酸,艱難地保持住右腳拼命踮高踩動雙手反抓住布條借力的靜態(tài),意識都燒成了一團漿糊,動也不敢動生怕再一晃會往下狠墜,一屁股坐著叫樹枝捅進脆弱的子宮內部。
然而就在柳鶴恐懼絕望至極的這一時刻,夾克男卻還雪上加霜,伙同握著柳鶴右腳踝的寸頭在同一時間把人從禁錮狀態(tài)中毫無預兆放開站遠了!
“�。�!”柳鶴崩潰地尖叫出聲,他右腳再度碰不著地,光潔赤裸的身體失控搖晃起來向前向下歪倒,硬生生將粗糙凹凸的樹枝摩擦著陰道直往逼腔深處插進了一大截,騎在樹枝上的身體明顯劇烈抽搐僵直,繃平足背淫水頂著火辣辣的灼痛濺射而出打濕腿根!
沖擊帶來的失神在幾秒后才消散,子宮口離樹枝已經只距離不到點點,明顯得令人心驚肉跳的酸澀感蔓延占據所有神經,柳鶴已經要絕望了,他仰高頭任由淚水滾落,手緊抓上方布條拼命蜷縮顫抖的腹肌,雪白修長的雙腿用力繃直艱難地踮腳尖晃來踩去,斜坡的高度讓他甚至每次都同時只能有一只腳點地,狼狽得要命,好幾秒后才慘聲哭吟著終于腳趾尖踩到了一點地面停止樹枝插入的趨勢,用力得隱隱有要抽筋的感覺。
“好聰明的騷狗啊,那么快就又站穩(wěn)啦?”這么一番精彩的淫蕩表演讓寸頭看得亢奮,他故意耐著性子等到這一刻,撿起連著陰蒂穿透的“狗鏈”,握在手上嘴里發(fā)出“噓噓”聲,搖晃著一陣一陣抖動起來!
“嗬啊�。�!好酸……嗬呃……哦、救命……停、呃啊啊——”滾燙得驚人的電流一瞬間穿鑿透整個下體,柳鶴口齒不清地在空氣中又搖晃了幾下才尖叫起來,他的眼罩都已經被哭濕了,拼命要重新踩直腿可腰卻酸軟到使不上力,牙齒冷極了般“咯咯”發(fā)抖敲擊,甚至沒能堅持過十秒就哭叫著在拼命夾緊屁股的無力掙扎當中再度一墜,讓可怕的樹枝尖端猛地戳凹了水嫩圓潤的宮口肉筋!